雅琳生病,平时在家里没有人陪着瑞豪玩,现在羽然和君泽又要说出差,这小子吵着要一起去。当然,他们的行程是绝对不能带着瑞豪的。
没办法,羽然只能请陈婶过来陪瑞豪和家庭老师一起上课。这才安抚了瑞豪的情绪,羽然也可以放心的和君泽一起去找思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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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2)空中爱意
飞机上,嗡鸣声吵的耳膜很难受,虽然从香港到上海的时间不需要两个小时,这样的折磨还是让羽然很不舒服。
“你还好吗?”羽然皱眉的样子全数落入君泽的眼里,“你不会是晕机吧?要不我让乘务员给你倒杯水?”
羽然摆手,“没什么,我坐飞机都是这样。。。”突然羽然淡淡的说,“所有人坐飞机不是都会耳鸣吗?只是我表现的更加不容易适应而已。”
“你是耳朵不舒服?”这种感觉君泽自然有,正如羽然所说他的感觉没有羽然那么强烈。“早知道我就应该带口香糖,嚼着会比较舒服一点。”
羽然愣了一下,闭着的眼睛突然张开,刚刚温言细语和她讲话的是平时话少且冷漠的君泽吗?“没关系,我还可以忍受。我们会找到思成吗?”羽然盯着外面的厚厚的云层,云层的上空是一片蔚蓝。奇怪,云层下面明明是乌云密布,云层上面却是另一番景象。
“会!”君泽坚定的说,不管怎样他一定会找到思成。花多少钱,都无所谓,他只要能找到思成!看到羽然不是很舒服,他便让乘务小姐送来一杯水,喝一点也许会好受些。看看手上的时间,“你再忍忍,再过半个小时就到了。”
乘务员将水送过来时,飞机由于气流的原因左右摇摆了一下,乘务员手中的水杯轻轻一翻,往君泽受伤的手腕倒去。羽然一看,赶紧用搭在身上的毯子遮在君泽的手臂之上,庆幸的是,毯子揉成一团还比较厚,水被完全吸收。
乘务小姐连声道歉,并接过羽然的手中的毯子,只是羽然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只关注着君泽的手,“我刚刚有没有撞到你,会不会痛?”她很担心刚刚太急而不小心弄痛了君泽,骨折平常但是也应该注意,一不小心也是难办的。
至始至终君泽都很冷静,冷演旁观着这一切,心里却起着一层又一层的涟漪。谁说他没有感觉?他甚至想要开口问羽然,为什么这么关心他,紧张他?她是否可以说喜欢他?可惜他想问,却不敢问,不能问而已!
他已经答应了娶林芳怡,思成现在下落不明,不论他站在哪一个位置都不能表达对羽然的爱意,就算此时的羽然已经喜欢上他甚至爱上他!面对所爱的人却不能爱,这种感觉像是千百条蛊虫正在吞噬着他的心,越来越痛却无可自拔!
“不痛。”但是心却很痛。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只有两里面,彼此甚至都感受到对方温热的呼吸。周围仿佛都安静下来,甚至连一直折磨人的嗡嗡声音也消失了一样,能听到的只有彼此的心跳。羽然呆呆的望着君泽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唇。像是受到蛊惑一样,她想要用自己的唇贴在他的上面,感受着他的气息。
这样深情的眼神,君泽心里一惊,难道羽然真的喜欢上他了?会吗?他是应该激动的,可是现在的心情好复杂好复杂,特别是想到思成对羽然的感情,他的心一阵抽痛。像是什么也没有感觉到,将头撇向一边,闭目养神。
很淡漠的说,“休息一下,或者闭上眼睛睡觉都可以,会让你好受一些。”
羽然这才清醒过来,刚刚自己到底是什么表情,应该没有什么特别花痴的表情吧?如果是,君泽的反应未免。。。太过冷淡了。。。最好是没有。。。这是她所希望的,却是她不得不承认的,自己有表现的很花痴,但是君泽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君泽。。。他甚至连对她占便宜的心都没有了。
这次出行没有带上安亚微,当然这是君泽的决定,他不喜欢有第三个人跟在身边。这其中肯定有私心,私心希望能和羽然单独相处,另一方面他讨厌年轻的除羽然以外的年轻女人。这也是他身边的秘书是男人的原因,曾经的那个晚上让他对女人产生了一定恐惧。
那个女人,他找了整整一年,一年之后没有找到他便放弃。认命估计就是这样,解铃还需系令人,对他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希望。既然没有希望那他认了,谁知偏偏对羽然产生了感觉。
心在痛,特别是刚刚羽然的眼神,让他一时走神,让他想要忘乎所以的吻她,然而他却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当作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就当是她对自己的关心只是一般的关心而已。
羽然怎么可能说休息就休息,现在她的心跳好快,就是闭上眼睛都能想到自己刚刚的窘态。羽然,不要再想了,想想思成,想想他的安危,请你将你的感情暂时放下。既然你一直都没想过要和君泽在一起,那么就不要再耍花痴了。
刚刚的情形实在是太窘,而且还有一些尴尬,为了打破刚刚的尴尬,她紧张的说,“我们能找到思成的可能性有多高?瑞豪一直吵着要爹地。。。瑞豪现在好像很依赖思成。。。”呼,她到底在说些什么?舌头都快要打结了。
羽然不说话还好,一开口便在君泽的心上狠狠的抽打。君泽带着满满的苦涩在心中叹息:羽然,难道你真的感觉不到我对你的感情吗?为什么要在我以为你爱上我的时候提到思成,提到瑞豪对思成的依赖?是想要告诉我刚刚不过是我的错觉,你心里想的不过是思成?
沉默,君泽没办法回答羽然的话。一方面他并不知道找到君泽的可能性有多高,另一方面他不想回答。
第四十二章完美计划(1)
沉默,还是沉默。羽然傻傻的扬扬唇角,想要嘲笑自己,却连笑的勇气都没有。其实君泽并没有注意到她,而是自己心虚以为君泽有注意才让气氛变得尴尬,太杞人忧天了。
盯着紧闭着双眼的君泽,终于可以毫无顾忌的看着他,不管用什么样的眼神,就算流露出浓浓的爱意也无所谓,他不会发现。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这是一种怎样的痛苦?偏偏,爱就是爱了,改变不了,也阻止不了这份感情。
君泽的眉毛很粗很弄,剑眉微微上翘,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威严。鼻子高高挺挺,杨家的男人似乎都是这样,包括小小年纪的瑞豪。淡红色的嘴唇,薄薄的唇瓣,大小适中,很性.感。
他很英俊很帅气,当年就算只有一晚,就算事情已经过了四年,她也应该将这么英俊的男人刻在自己的脑子里。偏偏她就是喜欢故意忘记,就是喜欢让自己镇定的面对这个男人。
所以她忘记了,就算再次见面说话她也忘的一干二净。后悔,如果当初没有忘记,现在也不会呆在杨家,现在也不会备受感情的折磨。眼泪,沿着自己的心不停的流着。
生了思成的失踪,发生了爱又不能爱,再坚强的女人也无法继续下去。很辛苦,很痛苦,这就是爱。君泽,我爱上你了,为什么我会爱上你?明明知道自己会好痛苦,我还是爱了。。。
侧过头去,让自己不要再继续看君泽,不看说不定就可以不痛。可是,就算再次闭上眼睛,君泽的轮廓还是会出现在她的脑海里。这次她终于记住了,可惜,现在的记住只会让她更加的痛苦。
闭上眼睛怎么也睡不着,可惜还是要睡,只是她不知道,现在正有一双张开的眼睛盯着她,久久的不愿意离开。
下飞机,工厂的厂长以及几个高级职员便已经在机场等候。让其种两个将行李送到酒店,君泽冷冷的说,“把副总在这边失踪的过程说一遍,还有警察局那边的消息也报告给我。”
他不想和他们多费口舌,他要知道重点,要知道思成这一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厂长手擦着冷汗,现在总裁亲自过来,这几个晚上他们都不要想着睡安稳觉,应该提心吊胆什么时候被冷酷的总裁给开除掉。
“工厂突然失火,导致大批货物不能正常送出,副总一来就忙着和合作商家协商并督促厂里尽快完成,这阵子大家都在加班加点,谁知道副总才和合作商谈妥,副总来上海的第二天晚上就传来找不到人的消息。。。”
显然,这个厂长由于太过紧张,根本就没有弄清楚君泽说话的意思,也没有弄清楚君泽要听的是重点。不过,他似乎连重点是什么好像都快弄不明白了。
“我不要听这些无关紧要的废话!”君泽火了,作为一个厂的负责人,讲话都分不清重点怎么管理好一个厂?他尽量让自己的情绪能够平和一点,但是要平和真的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他是怎么失踪的?第二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事?”
“货物的解决办法谈妥之后,大家都说晚上去庆祝,副总做东,但是喝到八点左右副总就说要回酒店,说是要给副总的未婚妻和儿子打电话,副总真是一个好男人啊。。。”
厂长不停的擦着额头的汗,他尽量捡一些好听的来说,尽量让他们听着舒服。。。但是他忽略了,在这种亲人生死不明的时候不管听什么都不会觉得舒服!
听到这里羽然有些哽咽,出事的那天晚上思成居然没有忘记给瑞豪打电话,他记得对瑞豪的承诺,他真的把瑞豪放在心上。
羽然有点难过,这时她才发现思成是那么好,对瑞豪好,对自己也很好。只是他总是喜欢用另外一种方式来引起她的注意而已,就算不爱思成又怎样,还不是要被他感动的唏哩哗啦?
君泽没有看羽然的脸也知道羽然听到这些一定会有特别的感触,厂长感动了羽然,却惹怒了君泽。“不要拍马屁了!说重点!再不说重点你以后就不要做厂长了!”
“是,是,是!”厂长连声称是,边走边说,“我们都以为副总到了酒店,谁知道半夜听许秘书打电话来询问副总的下落我们才知道副总没有回酒店。连夜让人到酒吧,夜店,甚至是KTV都去找人了还是没有找到。”
这些许秘书已经向君泽汇报过,七七八八的他也了解一些,从新再听一遍,更让他觉得其中似乎有着不同寻常的阴谋。这一切看似很正常,但君泽总是觉得不正常。
“报警了?警察怎么说?”自己的职工要找一个人当然不容易,警察说不定会容易找到,虽然警察办案也不是二十四小时之内就能搞定。再说,一个人怎么可能平白无故消失,总是有一定的突破。
说到警察厂长就来了精神,“政府对这件事情还是挺重视的,警力也出动了很多,就是媒体也再登寻人启示。。。”
“登寻人启事?!”君泽再次否定了厂长的头脑,“万一思成是被绑架,到时候绑匪不是知道我们已经报警了?思成的安危你可曾想过?”绑架这种可能性很小,可也不能排除,在没有思成消息的情况下,任何一个人都不能笃定的说思成到底去了哪里。
厂长很少同这位冷酷且脾气很大的总裁接触,心里本来就很乱,偏偏又三番四次的将错话,此刻更加慌乱。
“警方排除了绑架的可能。。。说是如果要绑架恐怕早就打电话要赎金,不可能到现在还没有消息。寻人启事是今天才登的。。。”早知道总裁会发这么大的脾气,他就不要提了。
“那到底有没有思成的下落?”这才是他们想要知道的,不管是绑架还是干嘛,这么多天过去了,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人间蒸发?这真是天大的笑话。
厂长沉默了一阵,还是说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他们也很无奈,厂里要赶货,副总又找不到,这些做高层的这几天全都是提心吊胆,就怕总裁过来没有副总的下落会处理他们。看情形,他们的担心并没有错,总裁似乎对他很不满意。
“这么多天还没有消息算什么?!我要去警局!”君泽的脾气是越来越不能控制,在香港的时候没有直面,现在已经到了上海,他的火气全都上来了。不管是绑架,失踪,谋杀,总有一个可能吧?为什么就是一点消息都没有?警察到底有没有真的在做事情!
厂长急了,“去警察局也没什么用,全市各个区的警力都有出动,每天挨家挨户的查,寻人启事也在上海各大电视台轮流播放,可是就是没有消息。”
“难道你们不懂得砸钱吗?提供准确消息的给与奖金,这点都不会做?!”气冲冲的上车,坐在后座还忍不住狂骂。
羽然见过君泽发脾气,每次都很凶很吓人,看那厂长可怜的不停擦汗,羽然忍不住劝道,“他们一定也有做这些事,只是真的没有消息。君泽,我们请私家侦探吧。”警察毕竟还有很多案子要办,不可能出动所有的警力在一个人口失踪案案上,办案效率也不一定好。
君泽?他终于注意到羽然对他称呼的改变,身体突然僵直了一下,道,“好!”回答的很爽快,对厂长说话也温和了很多,“找副总的事情厂里的人不用插手,我会找私家侦探去做,你们赶快将货物补齐。工厂怎么会失火?”
上海工厂的事情君泽从来都不管,一直都有思成全权负责,如果不是这次来上海他还真不知道工厂出问题是因为失火。
“据调查是人为,人已经被抓进警察局了。”
厂长坐在副驾驶座上忍不住转头看了一眼羽然,才能够下飞机他就以为羽然是君泽的秘书。但是刚刚听称呼,他们的关系似乎不是上下属,而且君泽还很听羽然的劝,难道是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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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完美计划(2)
“人为?原因。”会不会和思成失踪有关。事情太巧了,工厂失火,大批货物葬送在火海,思成理所当然的来上海解决。第二天他和羽然出车祸,思成在上海失踪,这一系列好像是早就安排好的,就等着他们杨家的人入套。
厂长仔细想想,回忆事情的原因时,额头上刚刚拭去的汗水又冒了出来,老是擦不完。就是说话,也有着重重的颤音。
“好像是因为工伤,索赔保险公司一直没有及时处理,他一恼怒就把存放货物的仓库给烧了。”厂长越讲越小声,越讲越小声,害怕接下来又要被狂骂。
没错,他的猜想很正确,君泽不骂他才怪!鹰皇对员工的利益向来都很重视,可是君泽没有想过在上海的厂却有违鹰皇的宗旨。先不说惹恼了君泽,就是让员工不满意,让员工的得到切身利益,这个厂长就做的很好称职。
“工厂的职工索赔不能及时处理,厂里没有专门的人员负责这一块吗?每次都这样公司要赔多少钱?你当香港那边副总都没有事情做是不是?专门跑到上海来替你们擦屁股!”
是的,更让他生气的是思成因为这边的工作人员处理不当而必须赶过来。出事了,找不到思成的下落,现在讲这些还有什么用?
心里很难受,君泽也越讲越火大,可是心里的盘算却没有因此而改变。“去警局,我要见这个人!”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人一定不仅仅是因为工伤索赔的事情,除非那个人真的是疯了不知道这样不但得不到钱还会坐牢。
“是!”厂长想要求助于羽然,谁知羽然也一副你很活该的样子,他只能垂头丧气的转过去,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去警察局会得到线索吗?羽然不敢苟同,“君泽,我们还是先去找侦探社,警察局那边有消息一定会先通知我们。我们现在过去也没有什么作用,也不过是得到一些厂长所说的消息。”
“不,有用。”君泽简短的说,心里在思考着如何面对这个纵火犯。“厂长,你把放火工人的家庭情况告诉我。他受了工伤怎么还能到厂里的仓库放火?”
“受伤的是他的老婆,他讨不到钱所以就想着放火来报仇。我们都有给员工买保险的,这些事保险公司应该处理的事情。。。”
后面的那句厂长应该不要说出来的,先前君泽才为没有得到赔偿而火大,现在他还似有似无的推卸责任!“MD,我要是再听到你说工伤赔偿只和保险公司有关你现在就不用做厂长了!”
这个厂长也别想再做多久,他是越来越看不上这个厂长,换,一定要换!气死了!
警局的看守所内,羽然和君泽一起去见了那个纵火犯,坐在纵火犯的对面,“你看起来似乎很镇定,抱定了自己一个人死的态度?别忘记了,这件事情还牵涉到你的老婆。就算她残废也要承担一定的责任,她是导火索。。。”
君泽这些话当然是没有法律规定,一个工人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但是不一定知道所有的法律,当然包括君泽也是,最清楚的就是害人的事,造成财产损失的事情一定逃不过法律的制裁。
纵火犯慌了,他紧张的说,“事情是我一个人做的,和我老婆没什么关系,她现在已经残废,根本就不可能和我一起做这些事!”
“难道你不知道连带关系吗?”当然不可能有这种关系,“我都说了,你是因为她才放火的,所以必须要承担责任。以后有你老婆陪着你一起坐牢,你应该不会感觉到孤独,虽然不是关在一起。”
“我愿意承担一切责任!不要抓我老婆,他是无辜的!”看的出来,他对他的老婆是相当的在乎。
“这么保护你的老婆,果真是有情有义。不过算你运气好,厂里没有打算控告你老婆。”
听到这些纵火犯才稍微平静了一点,戴着手铐的双手抬起来,擦汗的时候因为会碰到而发出小小的声响。在安静狭小的房间里,这个声音听起来很刺耳。
“可惜的是你老婆知道你因为赔偿的事情而火烧仓库,气的几天都吃不下饭,还有,她的医疗费用还没有得到解决。这几天知道你放火被抓,现在连饭都吃不下去。”当然这些话还是是君泽胡编乱造的,目的很简单,他要的只是纵火犯的惊讶。
果然,纵火犯激动的拍着桌面,“不可能!他们不可能不给我老婆钱的!说好了我放火,他们会把剩下的一笔钱给我老婆!”
找这么一个笨蛋帮忙纵火,未免也太差劲了。“你已经说了,应该不在乎说出谁指使你做的吧?我是工厂为你请你的律师,他们相信你是无辜的,希望你能说出指使者。我可以向法官求情,让你少做几年牢,你也可以尽快见到你的老婆。”
“老婆。。。”纵火犯提到老婆的时候眼泪都流下来了,一个男人,恐怕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伤感。就算是普通人,也会为爱而付出一切,包括生命和自由。“如果我说出来他们一定不会放过我老婆,他们有钱,要伤害我老婆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他知道自己刚刚一时说漏了嘴,但是想到自己的老婆可能拿不到那笔钱过下半辈子心里当然会着急而无法控制自己。
“谁?”羽然和君泽都开始有些紧张,关键时刻,快要知道那个纵火的幕后人,甚至是将思成绑架的人。
纵火犯说,“我不知道他们长的什么样,有一个人一直坐在车里,和我交谈的人讲的是上海腔的普通话,应该是上海人。但是,他的脸上戴着面具,很担心我会知道他们是谁。当时给了我十万的钱作为老婆的医疗费,说是让我在那晚烧了仓库就给我另外十万。”
“你撒谎!”君泽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相信他真的什么都没有看到,“你怎么可能会给一个根本就看不到脸的人做事?万一你拿不到怎么办?”
“可是我当时已经拿了十万,而且都是真钞,为什么不冒险?就算是工伤赔偿也没有二十万这么多!为了我老婆我都可以做!律师先生,我已经把事情说一遍了,而且句句都是实话,请问有机会被放出去吗?”
君泽瞪了他一眼,心中的怒火早就燃烧,如果不是眼前的人思成就不会来上海更不会失踪!扯着纵火犯的衣领,“你不知道是谁指使你就等着坐几十年的牢吧!”
“你的声音?”纵火犯像是想起了什么,“车上的人就是这种口音,不是很纯正的普通话!我不小心听到了,和你的这种口音好像!”
君泽松开纵火犯,心里已经猜到应该是香港那边派过来的。也就是说是香港的对手,或者是仇家!愣了一阵,君泽被手机的响声给吵醒,“总裁,警方那边有消息了!”
“羽然,他们找到思成的车子了,走,我们去看看!”君泽拉着羽然的手腕快速的跑出了警察局,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不是应该牵着羽然的手。司机是厂长安排的,对上海的路线比较熟,很快就将他们带到了目的地。
这是一个肮脏的垃圾堆放场所,警察已经在这里将现场封锁起来,羽然看到一辆汽车已经完全烧毁,心里开始有点害怕。君泽说这他们找到思成的车子,难道这辆就是?保佑思成千万不再出事的车子里面,一定不能!
羽然的手在颤抖,包括她的身体,其实君泽的心里也很担心也很害怕,作为男人,他比羽然镇定很多,他更相信自己的弟弟一定还平安的活着!伸手紧紧的将羽然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用力的捏着,用动作告诉她不要害怕。
羽然望了一眼君泽,用力的点头,她不应该害怕,不应该觉得思成就这么没了。“君泽,思成一定没事对不对?这辆车也不是思成那晚开的?”
她的问题没有得到任何的答案,只有君泽用力的将她的手握紧,一刻也不曾放松。他的声音已经有一点嘎哑,询问厂长,“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