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季北很重视这场婚礼,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季北付出了比她想象的还要多。
可是最后婚礼还是被人给砸了…
季北还付出了惨重的人脉代价。
当然,意外的收获是和西部那群人,关系的进一步巩固。
相比起来,东部这边,大多数是巨贾。西部那边则是政要多。
薛迷也说不清楚,他这是亏了还是赚了。
“不管怎么样,这件事,我不希望你太冲动。”薛迷轻声道。
琳达崔是觉得好玩也好,是别有居心也罢。
现在最重要的是苏毓没事。
“既然小毓没事,我觉得,能修补的关系,你最好还是去修补一下。哪怕只是做个样子。”
季北不由得回过头,有些好笑地看了她一眼。
“薛迷。”
他伸手把穿着柔软毛衣的小女人扯了过来,抱进怀里,贴着她的鬓角,轻声道:“抱歉没有给你一个完美的婚礼。”
薛迷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嘟囔,道:“不管怎么样都不会完美的。”
她大姨妈来了啊!而且还在痛经!
倒是那群人来闹一闹,转移了她的注意力!不然她还不定怎么昏昏沉沉的撑完了全场呢!
季北忍不住低笑,搂住她纤细的腰身,轻声道:“薛迷,你说过,还欠我一个完美的蜜月。”
“季北…”
“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不要再想了。”
“可是樱花姬…”
“易氏已经派了人到日本,和他们的人进行直接的接洽。”他轻声道。
薛迷有些意外,抬头看了他一眼。
“怎么说呢,易天成选择了从T市扎根,想要重头发展。易老爷子给了他五年时间。这是一场试炼。但如果,樱花姬的人还盯着易天成不放,老爷子也会觉得很糟心。”
所以易老爷子,打算一次性把事情处理一下。
他可只有两个儿子。长子已经被他流放到海上去了,他可不愿意小儿子再出一点事。
弄得薛迷都有点感性,轻声道:“其实他对易天成,也不算坏。”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青春期撞上更年期。他们的关系好不了。”
薛迷:“…你这是什么形容?”
“逗你笑的形容。”
薛迷果然笑了。
季北在外面给沈氏夫妻安排了房子。沈家人骨气硬,不肯受嗟来之食,季北也好脾气让他们算租金,并且给沈世荣在国学馆找了一份工作。
至于那辆卡宴,平时就让沈夫人开着买菜。
等沈世荣夫妇回去处理一下县城里的琐事,就可以搬回T市了。
季北还打算把他们原来住的房子买回来,先整理好,然后交回给沈家。
等股票到位,沈家人也就在T市重新稳定下来了。
这件事他办得十分漂亮,薛迷听说了以后,就搂着他的脖子细细密密的一顿亲吻。
男人的眼睛被她吻得十分深沉,大手都已经伸到了她的衣服里,摩挲着细腻的腰身。
“薛迷,这是奖励,还是惩罚?”
如果说是奖励,可是她现在不能碰…
薛迷搂着他的脖子,闻言又在他的薄唇上亲了一口,轻声道:“算奖励。”
季北苦笑了一声,在心里琢磨着等她方便了非弄死她不可。
婚礼过去,薛迷也就闲了下来,就开始画画了。
季北果然把她拎到了鼎盛顶层,专门给她开了个小隔间,早就装修好了,作为她的私人画室。
当天,季北带薛迷去看了看。
薛迷发现那虽然是个隔间,但是空间竟然非常大,可以比得上一个小型舞蹈室。采用的是遥控式落地窗,调控的窗叶画面。
整体感觉都非常舒服,符合薛迷对画室的一切想象。
“我的办公室就在外面,有休息间和卫生间,还有小浴室。”季北明显感觉到薛迷的满意,表情也就变得有那么一点…得意。
薛迷抬头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发现这么个大男人,竟然两眼亮晶晶地看着他,眸中有些殷切。
这是…求奖励的意思?
薛迷轻咳了一声,沉默了。
这到底是怎么养成的习惯!经常性干点什么小事就回来用这种眼神看着她!
薛迷觉得他这是个恶习,得改!
季北发现她好像有想赖账的意思…
没关系,他都记下了,她不给,他自己会来要的。
“我觉得这是个好地方…”季北淡淡道。
“我也觉得是个好地方。”薛迷附和道。
季北低头看了她一会儿,然后就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薛迷:“…”
不管怎么样,薛迷是正式搬进这个画室了。
最让她喜欢的是,这里的隔音效果极好。从热闹非凡的鼎盛走进来,小门一关,基本上就听不到外面的动静了。
三餐季北会亲自打理,傍晚再跟着季北回去。
因为她的工作性质是需要绝对安静的环境,季北也都表现得很好,除了吃饭下班,基本没有进去打扰过她。
薛迷有一段时间没画画了,等适应了新环境之后,整理过之前的草稿,她打了两幅底子。
一副是以赛巴斯为原型的,银色石头。
另一幅,是苏毓那天试礼服的画像。
这两幅画本来都很好画,但是赛巴斯后来的表现让薛迷觉得他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
而苏毓也…
她想了想,把那副银色的石头先放在了一边,开始涂抹那副她暂命名为《新娘》的画。

262.第262章 新婚燕尔

和平相处了几天,薛迷渐渐找回了状态。
定了初稿,薛迷也放松了一些。
她开始关注季北一天到晚窝在鼎盛到底在干什么了。
毕竟他公司那么多,特别关注一个老牌汽车公司,也确实,挺奇怪的…
事实上,季北今天有点心神不宁的。
原因无他,因为今天早上,薛迷的大姨妈,结束了…
平时开会骂人挺嗨的北少,今天也有点焦躁。
特助团进来汇报工作,也发现他心不在焉的,频频回头往后看。
看那扇小门…开了门,里面坐着他香香软软的小新娘子。
季北现在的状态就像一只得不到关注的暴躁的大狮子,万分想过去挠门,却因为知道这是不对的,所以非常委屈扒拉着大爪子。
倒不是说他想要跟薛迷做点什么,就是发现她例假结束了,他就想黏着她…
季北有些懊恼地想,他以前分明不会这样的。肯定是薛迷曾经抛弃过他,导致他现在变成这副样子。
云里雾里的听着特助组的例行汇报,突然,身后咔嚓一声。
季北一僵。
特助组:“…”
新来的女特助悄悄问身边的人:“是我的错觉吗?我怎么觉得,北少的耳朵,好像竖起来了?!”
对方轻声道:“如果有尾巴,估计尾巴都竖起来了。”
站在最前面的沈特助轻咳了一声,后面的人就不敢说话了。
从小门里走出了女主人。
她的形象一向亲和随意,今天也是穿着一件米色的套头毛衣,下面穿着苏格兰风格的裙子,柔软的长发因为要画画,所以松松地束成了一把。
看见那么多人站着,薛迷有点意外,而且,每个人都用那种诡异的目光看着她…
薛迷愣了愣,然后恢复了正常,道:“你们好。”
“少夫人好。”年轻活泼的女特助笑嘻嘻地道。
“你们忙…”
“你们出去!”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季北突然的紧绷把薛迷吓得激灵了一下。
沈特助轻咳了一声,然后带头,先溜了出去。
顿时,特助组一哄而散!
薛迷:“…你又发什么脾气啊。”
看季北的脸色不好看,她还以为季北又对下属生气呢。
她自发自动地走过去安抚他,轻声道:“也就沈特助受得了你,跟了你这么多年。”
柔白的小手轻轻抚上他紧紧皱着的眉头。
那个动作让季北微微一愣。
记忆的深处,在那间虽然小,却整洁的小出租屋里。
女孩的穿着白色的睡裙,光着小脚丫,柔软的长发梳成两根小辫子垂在胸前。
她的手,就和现在一样柔软,带着她身上,独特的,娇气的香味。
别生气啊。她说。
紧紧皱着眉,好让人心疼的。她说。
曾经很习惯的一个小动作…
季北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
重逢之后他每次生气,皱眉,薛迷都是不理他的。
今天又…
“季北?”薛迷轻声道。
季北突然抬起手,扯住她,把她扯进怀里。
“!!!”
季北捧着她的脸,非常认真地看了看,最后道:“薛迷,给你两个选择。”
薛迷警觉。
“你的画室,或者休息间。”
顿时薛迷嫩脸爆红,抬手就想给他一个暴栗:“想什么呢你!”
“想你呢,薛迷。”他闷闷地道。
薛迷想起来,可是季北掐住了她的腰不肯放。
“别胡闹”,感觉到身后的热力,薛迷也有点紧张尴尬,“我刚把初稿定好,就是想出来上个厕所,马上要回去画画了。”
季北就这么看着她不说话。
在那种炽热的,强势的,又有些委屈控诉的目光下…
薛迷的声气儿就渐渐弱了,她轻声道:“颜料都调好啦,不画的话,就,就要干了…”
季北依然用那种眼神看着她。
“我想去卫生间,季北。”
闻言季北立刻把她抱了起来,走向卫生间。
“…季北!”
季北对她的尖叫充耳不闻,硬是把她抱到了卫生间里,然后把她放在了马桶上。
“你用。”
“…用个屁!”薛迷来气了。
结果呢,她想站起来又被季北给按了回去。
“季北!”
季北抓住她的毛衣领子,直接往上提了起来。
“!!!”
薛迷很快感觉到了双臂下的提力,然后脑袋就钻过领口,小毛衣被扯开了。
被弄了这么一下,她的头发也都弄得乱七八糟的。
季北很快把她拎起来转了个身按在了镜子前面,眸中满是赞叹。
薛迷有点无奈,道:“季北,你别太过分。”
她双手捂着胸前,看起来有点可怜兮兮的。
季北留恋地亲吻她的肩膀。
“薛迷,我们新婚燕尔啊。”
“…”
季北很理所当然地道:“我要宠你,爱你…不停的想你啊。这样,才是新婚燕尔啊。”
薛迷憋红了脸,知道躲不过去了,只好道:“季北,去休息间。”
“好。如果这是你的要求。”季北得意地笑了。
薛迷:“…”
他又把光着上身的女人抱了起来,出了卫生间。
路过办公室的时候,正好传来敲门声。
薛迷吓得直往他怀里钻。
季北却很淡定,并没有加快速度往休息间去,反而把她抱到办公桌上放下了。
敲门声还在继续。
薛迷急眼了!
季北一手环着她不让她逃跑,一手按了电话内线。
敲门声停了。
过了好一会儿,沈特助的声音带着微喘响了起来。显然,刚才敲门的就是他,听见电话声响了,他又冲回去接电话了。
“中午之前,不要让人打扰了。”季北道。
沈特助愣了愣,才道:“好的,北少。”
“尤其是你。”季北冷冷道。
沈特助:“…”
挂断了电话,突然一回头看到不安地窝在自己怀里的女人。
季北的眸子暗了暗,然后把她抱起来了一些,照着那可爱的小鼻子,“嗷呜”一口就咬了下去!
“!!!”
“季北!”
说好的休息间呢?!
季北压抑已久的念头终于全面崩溃,然后猛的挥开了桌子上的文件,把她给按了上去!

263.第263章 呆迷

薛迷在这档子事情上一直脑袋缺根弦,更何况她曾经患有比较严重的亲密关系恐惧症,到现在为止能接受的男人也就只有季北一个。
事实上现在就算是季北碰她,刚开始她也极其不适应,一碰就会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而这个反应让她比普通人娇气数倍不止…
季北也发现了。
同时他还发现薛迷在这个时候特别容易犯二,比如上次让她学猫叫那次。
再比如这次…
季北喘着气在办公桌上把她折腾完了,女人的脸颊已经彻底变成了粉红色,就像是经过彻底洗礼后,绽放的鲜花…
他本来是不敢再继续的,毕竟她还嫩…
结果没想到,呆迷喘得气都喘不过来,竟然还爬起来哭诉:“你这个骗子,说好了去休息间的!”
季北一把按住她,微微意动:“你想去休息间做?”
呆迷点点头。
于是季北顺理成章地又把这个二货给抱进了休息间。
“高兴了?”他把她按在底下,亲了一会儿,然后支起身子,道。
呆迷也想不通自己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于是又被翻滚吃掉了…
最后一次,季北搂着小二货,在她耳边轻声说…他的幻想。
“这是最好的解压方式啊,薛迷。”
薛迷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哪里解压了,她快累死了好不好!
季北咬着她的耳朵低笑,道:“每次我忙的不行的时候,就会想起你…”
肯定没想什么好东西。
“有时候是在办公桌上,有时候是在浴室,电梯,厨房…”
“…”
“你都不知道你迎合得多激烈。尤其是在电梯里的那次,你穿着高跟鞋还一直踮着脚,事后,你跟我说,你大腿抽筋了,抬起腿叫我亲…”
“闭嘴!我才不会说那种话!”
季北乐不可支,大手抚过她细白的长腿,低声道:“刚才你可是一直绷着脚啊,抽筋了吗?”
“没有!没有!”
“我不信。薛迷,不用太客气啊,我给你亲亲。”说完,他就想爬下去。
薛迷气沉丹田,一脚把他踹下了床。
季北于是知道她已经到极限了。
被人踹下了床,他也不生气,反而坐在地上笑了一会儿,才爬起来。
“肚子饿不饿?”男人厚着脸皮,心情很好似的问。
不说还好,一说,薛迷就觉得自己快饿死了…
最终季北又把她抱起来一顿哄。
这样闹了几天,薛迷就不肯去“上班”了。
为此,当她提出不去的那天晚上,季北还非常严厉地批评了她。
“薛迷,你怎么这么没有毅力。你可是跟我说好要跟我一起朝九晚五调作息的。”
薛迷拧着不肯说话。
“我每天都这样,都能坚持下来,为什么你就不能?”
薛迷不擅长吵架,但是到这一步她也忍不了了,非常生气地道:“我那是去上班的吗?”
“不是上班是什么?你不是有办公室吗?”
季北这个臭不要脸的!
“我就不是去上班的,我是,我是去,被你,被你…”
“被我什么?你大声点?”
薛迷脸红脖子粗地吼了一句:“我不是去上班的,我是去被你吃的!”
季北要笑傻了!
“那你还说过呢,我们是新婚燕尔呢。薛迷,天雷勾地火懂不懂?我看见你就受不了,这是好现象啊。说明我们的新婚生活就跟蜜里调油似的好啊。”
“好现象,好现象个屁!”
“反正别想偷懒,薛迷。”
薛迷火了:“你又不是我老板,你管我偷不偷懒!”
季北淡道:“我记得我好像挂了山月的执行总裁的头衔。”
薛迷:“…”
季北突然兴致勃勃地道:“今晚不让你装小猫了,我们玩小秘书的游戏…”
薛迷顿时声泪俱下,扑过去抱住了总裁的大腿:“季总,我快要累死了!你就让我放两天假吧!”
季北:“…”
最终薛秘书抱着季总裁的腿不肯放下,肝肠寸断地求放假,季总只好无可奈何地答应了。
“三天。”
“最多两天。薛迷,你上班都没才一个星期!”
薛迷心想那叫哪门子的“上班”!
季北的脸色比她还不好看。他自认已经非常节制了,而且她明明乐在其中,结果到头来她却是这个反应。
“我看你就是平时闲散惯了,突然要你过正常人的生活,你不习惯了。”不甘心的北少很快找到了理由。
薛迷可怜兮兮的样子就像是一只舔爪子的猫。
“是有点不习惯…”
季北轻哼了一声,拉开被子,搂着她躺下了。
感觉他的身体有点烫,薛迷有些害怕的缩了缩。
季北的手本来都朝她怀里去了,这时候也顿了顿。
然后他猛地把手抽了出来,在那娇俏的小臀上用力拍了一下,粗声粗气地道:“睡觉!”
不管怎么样,薛迷是争取到了两天的闲散生活。
第二天一早,她就拿着她刚画好的画,屁颠屁颠去了苏毓那里。
苏毓这个星期都在季宅养着身体。她这次稍微伤到了肺。
而且日本方面,易家人还没带回消息来,薛迷也不放心放她回去,在南报请了假,对苏家只说苏毓要留在季宅陪她。
苏毓成熟独立不着家,季北和薛迷的婚礼又被封锁了新闻。所以苏家人那边倒是应付过去了。
就是苏毓的心情肯定不好。
薛迷憋了几天,在季北的虎口下赶出了这幅画,然后就屁颠屁颠的来讨好苏美人了。
苏毓最近都卧床静养,拿了本书看着,偶尔会轻咳两声。
听见动静,抬头就看见薛迷扛着一副大家伙,神秘兮兮地进了门。
“你来啦。”苏毓放下书,淡淡道。
“易天成呢?”
那个瘸子最近也赖在他们家,好像时不时就会去骚扰苏毓。
“刚走。”苏毓撇撇嘴。
薛迷摸了摸鼻子,又嘿嘿笑了一声,有点傻气。
苏毓:“…”
每次薛迷露出这个表情的时候…
苏毓指了指被她放在墙角下的东西,道:“那是什么?”
薛迷笑道:“礼物。不过还不能给你。我太久没交作品了,打算送去参展,然后自己拍回来送给你。”
说完,她把刚才背对着苏毓的画,掉了个个面对她。

264.第264章 高价买家

苏毓盯着那幅画,三秒,然后大笑,道:“薛迷,你画的这是什么东西!”
薛迷竟然画了一群美人鱼…
她的画,以前都是象征意义大过写实。唯独这幅画,完全是西洋的画法,画的是人鱼公主的婚礼。
中间的主角以陆苏毓为原型,唯一不同的是她有一头海藻蜷曲红发,拖着深蓝色的鱼尾,在巨浪之中,一群小美人鱼的拱卫之下。随处可见的花环和整体的一层柔粉色色调,让人知道这是一场婚礼。
公主是侧对着人,眼神妩媚而倨傲。
题材完全是儿童画的题材…
但是因为薛迷是色调处理的高手,所以整体的色调还是非常成熟,让人看着就有一种幸福的感觉。
苏毓看了一会儿,然后道:“突然就风格大变啊。”
薛迷笑了一声,道:“也不是,就是想尝试一下。”
“会不会太冒险了?”
苏毓指的是,薛迷还不算很有知名度的画家,突然改变风格,可能流失一部分画迷。
可是话问出口了,她又暗暗摇头。
薛迷以前那么拼,有一部分也是为了钱。现在,她又不缺钱…
“卖成什么样无所谓,反正最后我都会把它买回来的”,薛迷笑道,“再说了,你不是总说我以前的画风太过抽象吗?我送给你的,当然要迎合你的喜好啊。”
…她的喜好是人鱼公主吗?
苏毓的嘴角抽了抽,然后道:“说起来,我也有一阵子没去上班了,老这么耗着也不行。”
薛迷一听这个话题,就有点头皮发麻…
苏毓现在的处境不算很安全,如果就这么回去的话,恐怕又会被樱花姬的人盯上。
想到严重干扰了苏毓的正常生活,薛迷觉得非常愧疚。
“你身体还没好”,薛迷坐在了她身边,轻声道,“这样去上班我也不放心。你如果实在操心公司的事儿,就让人家把工作发到你邮箱嘛。现在科技这么发达,季北在哪儿都能上班。”
看着小姐妹的眼神有点闪烁,苏毓也知道她担心什么,只得叹了一声,拉了拉她的手,道:“别这样,这事儿不怪你。”
怎么能不怪?
工作是苏毓的命啊。
薛迷还是蔫蔫的。
回去之后薛迷就把画交给了山月,嘱咐山月,展出一下就好了,别拿去卖了。
山月方面却另有一番考量。薛迷和北少的世纪婚礼引起了很大的关注,这个时候,借助舆论,就算薛迷画的是屎,都能拍出高价。
这是个刷新薛迷画作拍卖价最高纪录的最好机会啊。
“您看这样行不行,我们给您留个标底价,您可以自己再买回去。”
这样操作,也就是走个过场,最终钱还是会全部回到薛迷手里。画廊方面也不会私扣她的佣金的。
薛迷犹豫了一下,道:“也行。”
本来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可是没想到,实行的时候,却出了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