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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力闭上眼。如果他都不懂得要心疼我了,如果他已经不顾我的感受了,这的确是够令人伤心的。若是我再妥协下去,直到有一天他把我弃之如敝屐,我又该怎么办。
他在我耳边轻声道:“饿不饿?”
我身上难受得很,到处都痛就算了,还…比起吃东西,我更想先洗个澡。
他伸手拨弄了我一下,把我拨过去仰躺着,我又翻回去。他又道:“你是不是很累?我去给你把吃的端进来吧…”
我终于忍无可忍,怒气腾腾地睁开眼睛想把所剩不多的力气全部爆发出来跟他好好吵一架。可是睁开眼睛之后看到他明媚的笑脸我又觉得有点不对劲。以前我们每次吵架都会闹出一点奇怪的误会来。那要是这次我跟他吵,他会不会以为我是在生他那什么什么我的气?那不就变成了?虽然第二次是跟差不多…但是未免太伤人了吧。
想到这里,我又觉得咬牙切齿,在心里深深地唾弃我自己。我难道天生就欠虐?被这样搞了,竟然还替他考虑会不会伤害他的自尊!
那到底是骂,还是不骂呢…
没等我考虑清楚,他就已经一下把我又翻了过去,笑嘻嘻地道:“思嘉,再来一次好不好?我等了你好久,你一直睡…”
我大惊,差点要跳起来,却被他按住肩头,只说出一句:“不要!”
没想到他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眼睛却又暗了暗,哑着声音道:“你又说不要…”然后就吻下来。
“…”
“那,你说不要…”
“傻蛋,当然不是那个意思…”
“你还哭了。”
“…”
“我知道了,不要,和哭,都不是不愿意的意思…”
…我向来知道他是一个直来直往的脾气,思考的模式堪称是百年难得一见,可是没想到却会在这种事情上发生这样的误会。又或者,我是在给彼此找借口?只是不想承认他不心疼我?
他进来,抓住我的腿环在腰上,滚烫的胸膛贴着我娇软的前胸摩擦着,喘息着开始动作。我痛得一口咬住他的肩头,手指狠狠地抠进他的肩背。
他把我的脸捧起来,一怔,连带着动作也停住了。
我泣不成声:“念如…不要,很痛…”
他愣住,好像完全不明白出了什么事。然后他的下身突然又动了一下,我畏缩成一团。他僵了一会儿,没有动。我一直在哭,无意识地用力抱住他的肩膀,瑟瑟发抖。
“哎,思嘉…”他叹息了一声,反手抱住我,好像想说些什么。
这个时候门外突然传来嘈杂声。有人在用力敲门:“念如少侠!念如少侠!望星楼攻进来了!思嘉小姐失踪了!你快出来啊!”
我的哭声一下子止住,抬起头诧异地看了孙念如。却见他目中突然冰冷一片,然后动作利落地抽身而起,下了床抓了裤子穿上。
他道:“思嘉,快起来。我先把你送走。”
我一愣,用力抬了抬手,却发现自己连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一愣:“怎么了?”
“…”我只得用力翻身要起来。结果才起了一半,就被一件衣服罩住。我把头转出来,发现是他用自己的衣服把我包了起来。屋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多了一个人,恭恭敬敬地站在远处。
“小主,望星楼已经攻进来了。只怕这安府里,从正侧门是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了。”那人只看着地面,一袭儒袍,做书生打扮。
孙念如咬牙道:“我先带思嘉走。然后去前面跟你们会合。姑苏,能不能一举歼灭望星楼,就在此一举了。”
那人答应了一声,走去屏风后面。
孙念如一把把我抱了起来,我伸手抓了一把我自己的衣服放在怀里。他垂着眼睛对我道:“思嘉,不要出声。”他带着我绕过屏风,只见地上赫然出现了一个地道的入口,依稀可以看到楼梯蜿蜒而下。
我张了张嘴,他已经抱着我弃楼梯不用跳了下去。那个姑苏也没有跟下来,只有他抱着我摸黑往前走。我什么也看不见,只能依稀听到四周似乎有水滴的声音。这个地道里似乎还有风,感觉很空旷。我忍不住伸手去抓,抓住他的一缕头发。
他脚下一顿,然后继续往前走:“思嘉,你先藏在这里。等我把上面的事情处理完,就下来接你。”。.。
第二十一节:没办法温柔(一)
我听见自己说:“好。”
妈妈咪啊。我可怕黑啊…
他脚下一顿,然后我就听见“唧”的一声。
“…”老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轻声道:“你别怕,这里有个暗室,还算干净。你暂时躲在里面,我很快就回来。”
他抱着我,也不知道怎么转了转,然后似乎进了一个屋子,轻轻把我放下了。我伸手摸摸底下,又冰冷又光滑的,好像是石头。然后他就离开了。我的心顿时要提到嗓子眼。
室内被一阵柔和的光充斥,原来他还没有走,是去点了蜡烛。我松了一口气,看到他似乎拿着一个小匣子,在翻来覆去地找什么。这果然是个石室,中间有一张桌子,底下还有几张圆圆的石凳。我身下的,是个石床。墙上,似乎挂满了画,不过距离太远,光线也不够,我看不清楚。
他光着身子走过来。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一块锦帕,跪在我身前,低声吩咐我把腿张开。我吓了一跳,要往后退,却被他强硬地分开双腿拉了过去。他给我清理狼藉不堪的下面,突然开始发抖。然后他把手中染得红红的帕子丢去一边,抬起身子用力抱住我。
“思嘉,你流了好多血…我…”
我哭笑不得,真的是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甚至还出声安慰他:“女子的第一次,本来就会有落红…不要紧的。以后就好了。”
他一怔:“第一次?”后来我才反应过来,他大约是想说既然只有第一次会痛,那我第二次第三次还鬼叫个什么。可是当时我脑子有点混,只当他又是在怀疑我的清白。
“…”我的脸孔扭曲了一下,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脚把他踹下去。
他一步三回头地走了,我犹在生闷气。枯坐了一会儿,不知道为什么又想哭。我想我现在这个样子一定傻极了,一边哭一边偷偷摸摸地四处看,然后哭哭啼啼地把我自己的衣服换上。缩在角落里哭了一会儿,我又有点累。
也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伸手一摸,脸上还全是泪水。这个鬼地方,安静得吓死人。那个烛台上的大蜡烛看起来很大的样子,烧得很慢,我想大约可以坚持到他回来找我吧。可是我又觉得肚子很饿。摸摸肚皮,扁了扁嘴,下意识地开始吮手指。
从今天中午开始我就没怎么吃饱,后又被惨兮兮地折腾了一场,晚上又没吃…
越想越凄凉。我觉得我这个样子,简直就像一颗可怜兮兮的黄花菜,从黄花闺女进化成的黄花菜。
发了一会儿呆,差点又要睡着。一抬头看到墙上挂的画,我想,总算找到点消遣。遂披着他的衣服想爬下床,结果发现没有鞋子…
光着脚踩上去,岂一个凉字了得。举了烛台去看画,期间把蜡烛打翻过一次,幸好没灭。我这才发现我的手抖得厉害。墙上挂的竟是一些美女图,而且明显都是同一个女子。我仔细分辨了好久,只觉得越看越眼熟。后来却发现,那画上的字迹,有些我却是认得的。是谢宗主的笔迹。但是不多,约莫只有两三幅。
我盯着那长脸美女看了很久,然后终于恍然大悟:那不就是青夫人嘛!
有些是青夫人做女孩子时的模样,梳着未婚少女的发髻。有的是在汲水,有的是在拈花。青夫人原本就是亲切可人的长相,这些画上,很有几幅是笑得艳若桃李,烟润如雨的。工笔不算细腻,却很传神。好像画里的女子是活的一样,一个转身就会调皮地和那彩蝶一起翩翩而去。
除了谢宗主的手迹,剩下更多的,却是我不熟悉的陌生人的手迹。而且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题的词,无非是什么娇娥天女的赞美之词,还有郎情妾意的脉脉含情之语。甚至会给人一种,这女子原本是与他相亲相爱,最后却被迫另嫁他人的感觉。
我若有所思。这分明是安府的地道,这里的东西,应该也是属于安府的吧。难道,是安狮子?当年他们师兄弟两个同时喜欢上了青夫人,可是青夫人却嫁给了谢宗主,然后安狮子黯然神伤,离开了剑宗…
咦,好狗血。
我恶寒了一把,又去石桌上看刚刚孙念如看过的那个木头匣子。但是里面的东西已经被他拿走了。我翻来覆去地看了一会,只觉得无趣,遂丢去一边,把烛台放好,继续坐回床上去发呆。
这一年,武林发生的大事,其中一件,就是邪道老牌九霄宫和新兴的邪教望星楼之间的一次冲突。彼时,望星楼正在着力攻打剑宗旗下的安宅。先前为剑宗大弟子青刃孙念如与众正道中人联手挫退。没想到却在安府的庆功宴上。又出其不意地重卷而来,杀了正道中人一个措手不及。
不知道是谁放出去的消息,先前用双刀娘子做内线挫败望星楼的那个损招,果然又出自剑宗小女,月满丰神谢二娘之手。而望星楼载在谢二娘手中,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两次都是被谢二娘用拙劣的损招拿下,望星楼上下无不对谢二娘恨得咬牙切齿。更何况,谢二娘的未婚夫,青刃孙念如,也不止一次挫败望星楼,令其吃了大亏。
这一次的战役,就从望星楼派人潜入安宅,欲行刺谢二娘开始。当时前厅乱得一塌糊涂,下人们到后院去找,却发现谢二娘屋子里已经空无一人,连青刃也不见了踪影。正在慌乱的时候,九霄宫的人突然冲了出来,暂时缓解了正道中人的败局。正在正道中人将信将疑,不知道该不该信任九霄宫的魔头的时候,青刃出现在众人眼前。
彼时青刃衣衫不整,甚至光着上身,却手握宝剑。杀气腾腾。正是在他的果断决策下,正道中人与九霄宫暂时达成了协议,联手挫败了望星楼。彼时,在血雨腥风中,青刃衣裳不整到那个地步,却还是能跟九霄宫的第六级杀手,也就是这次突袭的领袖人物,姑苏气定神闲的谈判,甚至连刀子伸到鼻子底下也不色变。
安府和剑宗为此签下了严苛的协议,但是也借了九霄宫之力,彻底将望星楼逐出中原武林。使其至少五十年内无法再成气候。
经此一役,无数少侠一战成名。原本就已有盛名的,如双刀娘子,鸳鸯剑,雪衣剑客,更是再一次名声大噪。这次行动的领导人,青刃孙念如,自此正式成为一代江湖传奇之一。他和他那足智多谋又美貌无双的未婚妻,月满丰神谢二娘,成为江湖中人人艳羡的神仙眷侣。
在很长的一时间里,江湖中人提起这件往事,还会忍不住拍案叹息。彼时谢二娘芳华正茂,青刃也是英雄少年,二人携手江湖,岂不快意。原本谁都猜测,青刃入赘谢家之后,总有一天,会继承谢宗主之位。却没想到,他们少年夫妻,都志不在此。犹如最绚烂的朝霞,他们在盛名达到巅峰之后,就再也没有在江湖中掀起大浪,真正成为一段传奇。
彼时,我躲在安府地道里,挨饿受惊地呆了也不知道多久,已经连最后一丝力气也要被抽干净了。终于等到石门被打开,那根直径大约十厘米的大蜡烛都已经烧了三分之二。我抬起头,看到那个人出现在烛火照不到的阴暗处。只觉得生命好像被重新点燃。
孙念如大步朝我走来,依旧光着上身,手里的剑被他丢去一边。他一把把我抱起来,有些焦急地道:“思嘉!”
我轻声哼了一声,眨巴眨巴着眼睛,挤出两颗眼泪来:“念如,我好饿…”
他抓着我的手,急道:“怎么回事?你身上这样烫,手怎么这么凉?”
我费力地吞咽了一下唾沫,支支吾吾地道:“我好像发烧了…”
他气得不轻。把我抱起来,走过去吹了烛火。我缩在他怀里,昏昏欲睡,朦胧中好像听到他在说什么:“你怎么这么不懂得照顾自己,在这种地方,怎么能坐着一动不动…”
我在心里骂个不停。老娘饿了那么久,哪里有力气活蹦乱跳来取暖。何况我发烧还不都是他的错,我连着受了这么多罪,水米不禁,没烧到失去理智已经不错了。他怎么能这样,不认错就算了,还不安慰我。不安慰我就算了,竟然还骂我。圈圈你个叉叉,叉叉你个圈圈…
他还在絮絮叨叨:“上面的情况还没稳住,我先把你送走。送到安全的地方去。思嘉你一定要争气,我马上就会回来的。”
我迷迷糊糊地道:“你这个骗子…每次都骗我说很快就会回来,每次都让我等…念如我好恨你…”
我觉得委屈极了。凭什么我要在这里受罪,为一些我也不知道的理由。他什么也不曾跟我交代过,凭什么我就要这么配合。他刚刚还了我,我凭什么要再等他回来。我这么不舒服,他还当我是咸蛋超人,什么都能自己来…如果我有力气,我肯定不会蹦蹦跳跳来浪费,一定是先狠狠殴打他一顿出气…
他好像还在说些什么,我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只在那里自爱自怜觉得自己可怜得不得了。等终于走出地道,我一下子被强光刺得连眼睛也睁不开。他低下头,用下颚靠在我脸上,低声道:“思嘉。”
我痛苦地呜呜了两声:“这里是哪里…”
他道:“会嵇城外。”
这个时候,有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有人焦急地道:“小主,一日夜之内,无论如何都要赶回来!不然可要误了大事!”
孙念如道:“知道了。备马。”
我在心里道,小猪?罗志祥?切…罗志祥哪有他帅…
正在胡思乱想,却被他一把托住腰身放到马上。随即他也翻身上来,从后面紧紧抱住我。我畏光,只往他怀里缩。他伸手拉住马缰,单手扶着我道:“思嘉,坐好一点。”
我蹭了蹭,不想动。下一瞬,他就已经呼喝了一声,纵马奔驰了起来。我吓得一个激灵就醒了过来,用力抓住他的手不让自己东倒西歪,入目是一片全然陌生的平原情景。我大声道:“念如!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孙念如道:“去汉阳,我有一个别院在那里。”
我这是第一次纵马,虽然有人在背后扶着,却依然颠得厉害。何况我的两条腿,还有腰身,几乎已经跟废了差不多了…颠了一会儿,我疼得受不了,哇哇大哭起来。
“…”孙念如只得勒马,停在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伸手来给我擦眼泪,“思嘉,怎么了?”
我哭得花枝乱颤,抓住他的手,眼泪汪汪地控诉:“念如,好痛!”
他一愣:“哪里痛?”
我臊得满脸通红,咬牙切齿地不说话。他却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样,竟也稍稍红了脸,好像有点不知所措。我一向没出息,见他这个样子,又觉得心软,只垂下头道:“你让我坐好…侧坐,会好一些吧…”
他手忙脚乱地把我抱过去,侧坐着放好。我稍微好过了一些,却听他幽幽地道:“真是不凑巧…该死的望星楼。”
我的脸一下子又变得通红,埋在他怀里不肯出来。
这一次他稍稍放慢了一些速度,但是马速依然不慢。虽然是侧坐,但是时间长了我也还是觉得很不舒服,不是腰痛就是屁股痛。但因刚刚那人说了,我们只有一日夜的时间,我也不敢出声抱怨,只打算咬牙强忍。
还好距离也不算远。目的地是一处似乎处于汉阳城外的四合院子,建在山下,似乎没有别的人家在这里,人烟也很稀少。难怪他敢光着膀子就大摇大摆地到这里来。我从他怀里伸出脖子去看,发现竟是一处山青水绿的好人家。
他抱着我翻身下马,早有一个气质不俗的中年妇人领着一个小厮模样的青年男子来把马牵了下去。
“佩姨,没有时间跟你多解释。快给我准备一间干净的屋子,还有给思嘉准备沐浴。另外再吩咐厨子做点吃的来”,孙念如抱着我正在往里走,脚下一顿,又道,“吃食,清淡一些。看看还有没有 鱼,没有的话马上去买。赶不回来就留作晚饭。”
佩姨张了张嘴,然后马上就低头答应了一声,下去准备了。
我从他怀里抬起眼皮,却见远处有几个莺莺燕燕的女子,好像要围上来,却又停了下来,好像在顾虑着些什么。他也不在意,抱着我只管自己走。我把头低了下去,实在累得很,连争风吃醋的力气也没有了。
屋子很快就收拾好了,他把我抱进去放在床上。然后伸手利落地解开我的衣服。我躲了几下,还是被他脱得干干净净。我缩在床角,抱着腿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我,我自己来就好…”
他皱了皱眉,不容商量地把我抱过去,我还要挣扎,被他一把按住。他低声道:“思嘉,我们的时间不多。”
我一愣,然后稍稍放松了一些,缩在他怀里被他抱到屏风后面。那里有一个热气腾腾的大浴桶。我往他怀里又缩了缩。
他道:“试试水。”
我听话地让他抱着伸手去试了试,有点烫,不过还好。于是他把我轻轻放进去。稍稍烫了一下之后,感觉好了很多。可是我一抬头,却看到他已经把下衣解了,也跨进来。
“…”我抱着胸警觉地看着他,可是这个大浴桶这个时候却嫌小了,我躲也没地方躲。
他看了我一眼,漂亮清冷的眼睛,被热气蒸得湿漉漉的。然后他伸手把我抱过去,让我x在他怀里。
好一会,他都没有动。于是我安心了一些,在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他闭上了眼睛,好像在养神,却伸出一只手来抓住了我的小爪子,低声道:“不要乱动。思嘉,待会吃点东西,好好休息一会儿。”
我道:“念如,你在想什么?”
他想了很久,才道:“时间,我在想时间。我得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我在想,我大约多久能回来。”
我抬起头:“那么,你想出来了吗?”
他睁开眼,看了一眼,很苦恼地摇摇头:“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这次要去多久。思嘉,我本来想,好好陪你一年。可是只要剿灭望星楼,我就自由了,我不想失去这次机会。”
他抓住我的手,我的手指伸过去,与他十指交缠,在水下握紧。我低声道:“会有危险吗?是谁不肯放你自由?”
“是我的恩人”,他略一顿,然后道,“我的确是该感激她的。而且思嘉,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她对我的确有大恩。至于危险…”
他看着眼前的少女,只觉得心中的激越无法言说。若不是有这份大恩,他又怎能遇见她?又怎么会有他们的今天…。.。
第二十二节:没办法温柔(二)
我的心一紧,瞬间把其他疑问都抛去了一边。只道:“怎么了?”
他安抚地摸摸我的头,道:“望星楼的楼主,是一个很厉害的人物。我的恩人没有办法打败他,便把春风卷给了我,想让我练成春风卷里的武功,再与他抗衡。但是若是先倾覆了望星楼,他就算再有本事,也掀不起大浪来…”
我道:“可是若是你把望星楼给灭了,到时候那个什么楼主孤身一人,躲了起来,难道我们要花一辈子的时间来找他?”
他笑了一声,道:“不可能。你不了解他。若是我灭了望星楼,他一定会自己找上来,因为他要报仇。那么,就省了很多事了…”
我攀住他的脖子,道:“那么你现在,打得过他吗?”
他闭上眼,半晌,还是摇摇头,道:“打不过。依我估计,在他手下。至多三百招,就会让他占了上风。而后,我只能堪堪保命。”
我急道:“那你现在就把望星楼给灭了,他现在就找上门来怎么办?”
他轻轻笑了一声,闭着眼睛低下头来,在我嘴唇上用力亲了一下,然后哑着声音道:“傻孩子,我既然敢这么做,就自然有我的办法…”
我还想再问,却感觉到他的身体已经起了变化,那个东西已经硬邦邦地顶到了我的大腿内侧。我吓得缩成一团。
他笑了一声,也不管我抵抗,伸手把我抱了过去,一只手抓住我的胸部,一只手搂住我的腰身,坚硬的胸膛抵住我的后背,吻住了嘴唇。我扭了两下,渐渐无可奈何。一想到不知道要多长时间不见了,索性也咬了咬牙,打算就算犯贱也忍下来算了。
还好他没给我犯贱的机会。我要是这次忍下来了,以后大约很长一段时间都会后悔,并且恨他恨得不得了。他气喘吁吁地放开我,手还在我身上这里揪一下,那里捏一下,一双眼睛深不见底,却没有其他动作。我抬起身子,胸口上那个疤露出水面。被他的手覆住,也不知道是被水泡的还是其他的什么的,显得又鲜又嫩。
他低下头添我的脖子,身子越绷越紧,却并没有攻击性。
我心知这个僵局还是要我来打破,我再不拒绝他他就真的忍不住了。遂扭了扭,道:“念如,我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