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没写完,但素没办法
今天愫妈去开愫弟的家长会了
愫被命令看好愫弟
远目,看小孩好苦逼…
PS:如果我写“糊里糊涂过了一夜”乃们会打我咩?
嘤嘤嘤,如果写得不合心意
请…不…要…打…脸…
点进来包养我吧~~~
☆16、四爷正妻不好当
都说男人从眼睛开始恋爱,女人从耳朵开始恋爱,她不知道别人是不是,反正胤禛凑过来还没说什么好听话呢,只不过贴着她的耳朵呼热气,周婷的心就跟着打颤,紧张的要命,这这这这就要睡了?
胤禛的手扶在周婷的腰上,她身子一软靠在他怀里,被开发过的身体异常敏感,他还没怎么样呢,全身的细胞就在尖叫了,周婷默默无语,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具身体才二十呀,怎么就这么经不起撩拨呢。
胤禛的另一只手跟着摸了上去,抚在周婷脸上灯光停留的地方,养了这些日子,又天天捡补气养血的好东西吃,不仅脸色好了,身上多长了几两肉,有料了。
散开来的头发搭在肩上,脂粉不施的样子反倒显得比实际年龄还小些。“这样瞧倒像刚嫁过来的时候了。”胤禛温言,说着勾起嘴角一笑,回忆起了大婚那一天晚上,满眼都是铺天盖地的红,盖头一挑开来,下面的小人儿垂着头,手合笼着放在腿上一动都不敢动。帽子上的东珠颤巍巍的,眼睛在灯火的映衬下晶亮晶亮。
周婷口干唇燥,眼睁睁看着胤禛的脸越凑越近,手指头从耳根后头一点点滑进脖子,最开解开了领口盘的蝴蝶扣,露出里头水红色绣着鸳鸯纹的肚兜,周婷听见胤禛轻轻一声笑,腰被他往上一托,衣裳敞开来正面对着他。
记忆重叠,胤禛想起她洞房那天里头穿着的也是一件绣鸳鸯纹的肚兜,皮肤跟绸缎那样滑,纤瘦的腰肢裹在里头好像一只手就能掐住,他想要解开来看看,她还束手束脚羞怯着不肯。
再看她现在闭着眼睛的样子,就觉得跟当时比她真是没变多少,心里微微一动,嘴唇往她鬓边落下,耳垂小巧饱满,白嫩透明带点儿粉色,捏在手里软乎乎的,舌头一吸含住了嘬起来。
周婷痒得发抖,身体往后缩,胤禛已经解开了她的衣裳扣子,褪到胳膊上,瞧见了鸳鸯底下绣着的那片水纹,她身体一扭动配上转动的烛火,就显得那水纹像是真的一样荡漾开来。再往底下是一色的亵裤,白生生两只脚丫子缩在大裤管里头,只露出前头粉色的半圆指甲,胤禛手往下一伸握住捏着揉起来。
她侧过头去皱着眉头嘤了一声,胤禛松开含得通红的耳垂,低声笑一下:“从前不点灯,竟不知道你的胳膊生得这样好。”露骨的话还没说完眼睛就盯着周婷胸口,一声低喘就把她压在了炕上,两具身子贴在一起。
周婷被暧昧的气氛感染了,好像
抱着她的纯粹是个男人,而不是什么历史人物。心跳慢慢找到了节奏,身体发烫,脚背磨着胤禛的腿往上勾,两个人的衣裳要脱不脱的,半遮半掩间腿就绞在一起了,滚烫的两处地方紧贴着磨起来。
胤禛的手探到她背后,拎着那根打结的细带子一点点抽扯开来,刚要一把拉开看看里面的风景,外头喧闹起来。胤禛抬起头来喘了两口气,周婷耳根通红半张着嘴巴,身体像不是她自己的那样整个挂男人的腰上。
喧哗声一直不休,胤禛脸上全是不耐烦的神色,想要大声喝斥又生生忍住,低头瞧了眼已经支起来的裤裆,抱着周婷又捏又摸不肯撒手。
玛瑙的声音响起来:“主子爷,好像是八阿哥府上走了水。”
周婷一下回到了现实,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失望,身体软绵绵的没力气,又不想睁开眼睛看男人的脸,摸索着扯过褪下来的衣裳袖子遮住了脸,伸手推推胤禛:“爷总要去瞧瞧才是。”声音都跟平时不一样,也不知道碰到了哪里,指尖一下子被含住了,被咬了咬才松开:“我去瞧瞧,你…”刚想说你先睡,又瞧见褪到一半的亵裤里露出来的大腿根:“你等着我。”
胤禛套上衣服走到桌边灌了一杯凉茶走了出去,周婷有心歪在炕上不动,又怕丫头进来了看见不像话,赶忙把衣裳扣子一个个的扣紧,手上没力气,扣子又盘得紧,好半天才穿完了。热的难受,学着胤禛的样子倒了杯水喝。
珍珠在外头探脑袋:“主子?可要进来伺候?”
“进来吧。”
丫头的脸上都不好看,周婷抬起手:“梳头换衣裳,叫人去前头打听打听是怎么回事儿?”想了想又说:“再去瞧瞧大格格惊着了没?”这些事不能不管。
妆灯一点,周婷就瞧见自己脸上红晕一片,声音是正常了,但眼角眉梢春意未尽,她对着镜子正正脸色,珍珠给她披上件披风,既是兄弟又是邻居,那边有事怎么着也得去看看。
“大格格睡下了又惊醒,奴才安抚了几句,叫山茶茉莉点灯守着呢。”玛瑙进来回应:“东院南院都着人去瞧了,约束了下头人不许慌乱。”
“爷派人回来了没?”刚刚才温存过,提到他的时候还有些不自在:“身边跟了什么人?”
“苏培盛跟着呢。”
周婷到了前厅,李氏那边也来了人问,“叫侧福晋安心看着两个阿哥。”天渐
渐冷了,气候又干燥,若是巡夜上门的人不小心烛火就容易出事。
等了半天总算人有来回:“爷让各院休息,并未出大事。”拉着问了几句,还是回答得不清不楚,也没说是为什么起的火有没有伤人,只说火势控制住了。
周婷等了一回,胤禛还是没回来,她到底不放心,还是跑去看大格格,屋子里点着灯,山茶坐在床头,茉莉坐在床尾,两个人守着大格格说话,山茶还不断的给她揉心口拍背。
这胆子也太小了,周婷往日里见的那些妯娌宫妃哪一个不是大大方方的样子,怎么这个大格格被李氏教养的这样胆小呢?她走上去替代了山茶的位子,轻声细气的和大格格说话:“你阿玛去瞧了,并没有出事,是下人蠢顿,一点火苗就叫嚷起来。”
一提她阿玛,大格格就好了许多,脸色也不那么白了,拧着的眉头松开来,靠在枕头上不好意思的望着周婷:“额娘受累。”
“你还病着,养好精神才是正理。”周婷给她拍背:“山茶和茉莉一起守着你呢,外头还有这么多人,别怕。”
虽说女儿家是该娇养,可也不必要听见着火就白了脸呀?这种碰不得吹不得的样子,让周婷觉得让她在这里养病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了,这年纪也不小了,虽说皇室的格格没那么早出嫁的,虚十岁放在民间都要开始备嫁了,那拉氏不就是十二岁嫁的胤禛吗?
安慰了半天,大格格才开始有了睡意,周婷给她掖掖被子,给山茶使了个眼色:“今夜怕是睡不安稳了,你们轮着人看好了她,若有不妥的就去找玛瑙,她自会回我。”
忙了一通回到房间,刚才的绮思都没了,灯也不点了,脱了衣服往被子里钻,管他来不来呢,周婷一拉被子蒙住脸,吃个肉嘛,怎么就这么难呢?又在心里安慰自己,这样也好,肉都吃不成,别说做包子了。
天色都要发白了胤禛才回来,一掀被子钻进了周婷睡得热乎乎的被窝,她嗯了一声问:“没事了?”
“没事儿,是老八那里不太平。”话没说完嘴巴跟着就啃了过来,两片带着凉意的肉一碰上周婷的脖子根她就打了个冷颤,男人在后头搓搓手,声音含含混混的说:“该暖暖再进来的。”说是这么说,手上的动作可没停一下伸进衣裳里。
周婷被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她睡意正浓根本不想这样那样,奈何后头的人不肯,那根东西顶着她的腰,手上一阵乱摸,周婷打不
起精神来,她已经早睡成习惯了,人懒洋洋的不肯动,后面的人就自己动起来,翻身上来含着她的嘴唇嘬。
只好由着他嘬,嘬着嘬着周婷突然开口:“爷喝了汤?”怎么嘴里全是鸡肉味儿?
周婷歇了李氏宋氏可没歇,个个都熬着精神等着呢,还没等胤禛走进正院,就被李氏拉着去看了一回据说是惊着了的儿子,宋氏没有孩子当借口稍逊一筹,手里捧着的汤愣是没有第一时间送出去。
等胤禛看过了孩子,李氏偏着头露着脖子目光如水的想要让他留下的时候,胤禛抬脚走了,他还惦记周婷这块没下嘴的肉呢。
在李氏惊讶的目光里往正院赶,宋氏总算找到了机会在廊下头拉住了胤禛,她的姿态摆的比李氏还低,口口声声担心胤禛的身体,又说了些什么“妾怕爷忙了一通饿着,特意叫厨房备的汤呢。”鸡汤上面一层油,耽误了那么长时间还是热的,胤禛喝了一碗抹抹嘴根本没瞧见宋氏软软摆动的腰肢,一门心思回来啃周婷。
“尝出来了?”他着急过来,也没喝茶漱口,顺着脖子吻到锁骨下面,吻得她身上一股鸡汤味,周婷从来没有穿内衣睡觉的习惯,肚兜对她来说就是内衣,胤禛发现她里面脱得光光的,急急吸了一口气,来不及慢慢吃,下面捣了两下就要进去。
将将探了个头进去,外面苏培盛喊:“爷,到时辰了。”
周婷还没来得及动情呢,“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对上了胤禛的黑脸,觉得他从没这么顺眼过,抬手轻拍他的脸:“爷,到时辰啦。”坏心眼往下面一瞄,会不会憋着憋着,憋坏了呀。
☆17、四爷正妻不好当
不独胤禛,周婷也是要进宫的,昨天夜里出了事,今日宫里头肯定是要传话出来的,就算不传也得去安一安长辈们的心。
胤禛忍得发抖,咬紧牙关握着拳头在软炕上捶了一下,他哪有过这样失态的时候,周婷想笑又不敢,又怕他真的急起来不管不顾,男人忍不住胡闹一下很正常,要是误了早朝,别人肯定只会说她的不是。
于是周婷顺着毛捋他分散他的注意力:“爷,昨儿夜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好歹与我说一说,免得宫里长辈问起来,我摇头三不知。”
胤禛喘了一口气,翻身躺倒在床上,眼睛盯着帐子顶一瞬也不瞬,好半天舒出一口气来:“左右不过是下头人不当心走的水,你去了也别多话。”想起他赶过去瞧见的事又皱起了眉头:“八弟妹若有话说,你也只管听着。”刚想说别与她走的太近,又觉得周婷不是那样的人,这一对比就显得周婷浑身都是可爱处,凑过来到底弄了一回“口舌”,才下了炕。
周婷松一口气,扬声叫进小丫头来,婆子们早已经烧好了热水等着,玛瑙先进来收拾床铺,先把被子轻轻一抖,失望的冲着珍珠使了个眼色。
热水怎么抬进来的又怎么抬了回去,胤禛冷着一张脸,不肯让小丫头给他穿衣服,周婷刚套了件衣裳头发还没梳呢瞧着这阎王的样子,在心里叹了口气,走过去挥挥手:“去准备早膳吧。”自己弯下腰来给他扣扣子系腰带。
胤禛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她的手,昨天夜里他摸着不肯放的两条胳膊穿上了衣服仿佛也能瞧得见,细白的手指灵巧的从下扣到上,到领口了,胤禛鼻子里的热气喷在周婷的手指头上。
吃不到的才是最香的,周婷抿抿嘴角,她自然知道他为什么盯着自己不放,不就是因为没吃着,心里才会惦记着嘛。现在一想,她根本没吩咐厨房准备鸡汤,他喝的那个汤还能从哪儿来?
她不叫人准备也自然有人想得到,胤禛喝了汤还没被勾走,大概是好久没吃,在他的眼里老树又成了新芽。
碧玉进来上菜,照样是八样小菜两碗粥,胤禛瞧见周婷拿银勺子吃燕窝破天荒的问:“这东西吃着比参好?”
周婷笑一笑:“太医说我身子还虚,燕窝性温又是滋阴的,比参吃着要好。”
“既这么着,我着人去置些好的拿来,你每天都喝一盏。”周婷有过一次成功抠到钱的经验,这一次也没再吃惊,其实他还真挺大方
的,过去李氏常常有意无意的炫耀自己又从胤禛那里得了什么好东西,现在看来也不太难嘛。
拿了东西自然要表现得更好一点,她笑眯眯的谢过了胤禛,又问玛瑙:“山茶夜里可来回过话?”
“并没有来过,刚奴才去瞧过了,说大格格夜里睡得稳,并没再惊醒过来。”
周婷点点头,给胤禛挟了一筷子笋脯:“上回子太医来我就想问了,大格格身子弱,看起来也要调养的。这夜里听见了声儿就睡不稳,小孩子家哪能欠觉,夜里喝一碗奶倒好了些,回头问问太医,可能将同燕窝一道炖了吃。”
大格格不是她亲生的,看着又那么弱,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李氏还能哭天抹泪,她只能担全责任。这些话不能说给胤禛听,只能从小事上一点点叫他知道。是大格格自己身子骨不行,真出点什么事可不能怪到她的头上。
“嗯。”胤禛不以为意,宫里一直死孩子,难道妃子们看着别人生的孩子还能不精心,只有更精心才是,他一点也不担心周婷会疏忽大格格,“这些凭你作主就是了,李氏不堪用,你得闲了去瞧瞧,也敲打下头人,小阿哥一天不好,汗阿玛给的名字也定不下来。”
这话要是原主听了肯定心里不舒服,周婷这些天已经把心态调到最好了,闻言笑一笑:“未必是奴才们不妥,小孩子的病症最易反复,她瞧着跟眼睛珠子一样的宝贝,哪个奴才敢在主子眼皮底下弄鬼呢?”
“主子,八福晋问您方不方便一道进宫去。”玛瑙一等周婷说完就来禀报一声,打断了胤禛接下来要说的话,正好周婷也不耐烦听,不过就是李氏也辛苦不易之类的。
短兵相接了这几回,李氏虽然步步失守,在胤禛那里的印象也越来越差,但其实她最大的王牌除了孩子之外还有跟他相处的时间。人是奇怪的动物,第一印象好了,之后就算这人做了小恶,也会从心里为她开脱。
“去回吧,说我等她。”周婷拿起帕子擦一擦嘴,小丫头捧茶过来给她漱口,“把抹额拿起来装好。”
“给额娘的做好了?”胤禛第一次问这个,那拉氏从前觉得这些都是小事,拿这个出来说未免太小家子气,周婷可不这些想,她是恨不得自己做的那些针头线脑的都叫胤禛知道,很自然的回答:“可不,病了这些日子,手都有些生了。”说着拿出来给胤禛看。
胤禛一看就知道是按德妃的喜好做的,花纹热闹
颜色也鲜亮:“母妃喜欢这些,你做得她更高兴。”
“可不是,娘娘只爱穿主子做的袜子呢。”珍珠撤下茶盏凑趣说道。
“爷,时辰差不多了。”周婷不好意思的笑笑,那些都是那拉氏做的,可不关她的事,她充其量算做了小半个抹额。
看在胤禛眼里就觉得她是不居功,心思都用在了实处,难得的是还不特意叫他知道,怪不得德妃这么喜欢她。
李氏宋氏一早就等在了正厅,一同瞧见胤禛和周婷并肩而来,举止不同往常。宋氏还能收敛的住,李氏就很惊讶了,胤禛的态度她很熟悉,一看就知道他对周婷不一样了。
她打定主意打听出昨儿夜里胤禛为什么过来了又走了的事,刚知道宋氏拦了一回也没拦住的时候就在心里嘀咕,难道是八阿哥府上出了事要同福晋商量?现在一看又不像,难道福晋终于也学了本事,叫屋子里的丫头勾住了爷?
“难为你们起得这样早。”周婷忽略两人各异的神色,话说的分外温和,眼睛从她们身上看过去。
李氏总算知道自己最近脸色泛黄,再不敢捡嫩色穿了,但一换上深色又突然显得有年纪了,脸上的粉厚厚一层,周婷不用走近细看都能瞧出她的不自然来。
宋氏软腰细步,说起话来也动听:“福晋这样辛苦,妾哪里敢躲懒呢?”只要那拉氏去宫里头请安,她是日日都要过来送的。
李氏的借口就多了,十次里也只过来五次,闻言不甘心被刺:“正要谢宫里的赏呢。”福晋和侧福晋的年例下来了,她的待遇只比周婷差一点儿,宋氏更是不能与她相较的。
两方的脸色都不好看,周婷知道她们打得什么机锋,胤禛的心思可不在后宅上头,自然听不出两人说的什么,略点一点头:“都各自散了吧。”
俏媚眼做给瞎子看,你们争风吃醋的,这位爷自己还不觉得呢。周婷心里一哂,学着胤禛的样子,端正着一张脸:“往后不必这样早起,特别是你,小阿哥还要你照顾呢。”别总来丈夫跟前露脸,难道真的不要儿子了?还是她觉得自己能生?
“妾也是这样说的,李姐姐不听呢。”宋氏顺着杆子往上爬。
李氏憋着一张便密脸,她已经在疑心小阿哥病重是不是因为自己一开始的小题大作,她不过想要找借口让胤禛过来,没想到不但胤禛越来越不耐烦到她这来,儿子的病也一天重似一天
,这几天李氏日日都要去佛堂里上香祈愿。
宋氏心里嘲笑她,当面还要说漂亮话:“姐姐虔诚,日日都到佛祖处烧香,为着这一片心,小阿哥的病也会好起来的。”
“借宋妹妹吉言。”李氏眼睛一红,泪就要淌下来,胤禛刚准备安抚两句,外头苏培盛说:
“爷,车马备好了。”
周婷走上去拍拍李氏的手:“你也别太担心了,不过寻常的风寒,会好的。”
李氏没等到胤禛的安慰一双眼睛钉在他身上不肯转开,周婷侧了侧身,让他们两人四目相对,胤禛果然开口:“你好好歇着,等下了朝我去瞧瞧。”
周婷一脸微笑,去瞧瞧好啊,去瞧瞧顺便就睡那儿吧,她就不打搅他们郎情妾意了,昨儿一晚上没睡好,正好今天补觉。
苏培盛催了第二回,两人才上马上车,胤禛先走,周婷的车在八阿哥府门前停下,八福晋一上车就冰着一张脸,周婷打趣她:“哟,这会子还没到冻的时候呀,这脸怎么就跟降了霜似的。”
八福晋先是叹了一口气,接着咬牙道:“早知道是个这么不省心的,还不如打杀了落得干净。”
“到底怎么一回事儿?昨儿夜里把我也惊着了。”天色黑,火烧得又旺,周婷远远从屋子里看出去还真能看见一线火光。
“我就是太好心,这起子贱婢就该打死,我禁了她的足,既没叫人打她也没让人骂她,不过让她做个针线磨磨性子,她竟然也敢!”笑起来也冷冰冰的,看着渗人,周婷推一推她。
八福晋脸上的霜层层的结起来:“如今说是她点灯熬蜡到了下半夜为我做的针线,睡迷了眼没注意才走了水的。”这事儿既然出了,在上头也算是挂了名,再料理这个“新月”格格就不那么容易了。
周婷其实很同情八福晋的,就因为后院无所出,她背地里受了多少气,偏偏又这么好强,半点也不肯叫人挑剔。
明明知道装个弱诉个苦会好上许多,可就是要挺直了脊梁让人戳,日子过得本就不易,再来个不安份的小妾,这回闹出来还指不定有多少人说她嫉妒成性打压妾室呢。
“我们爷只说没事,可伤着人了?屋子毁得厉害吗?想必宫里也是要问的。”胤禛大概是不想说这些后宅里头的踌躇事,一点也没跟周婷提。
“烧了两间屋子,边上那间睡的人外衣都
来不及穿跑了出来,偏偏着火的那间一个人也没伤着。”八福晋抿着嘴狠狠闭了闭眼:“如今那人到是吹不得打不得了。”
周婷叹口气拉住了她的手:“你也不必如此,那个丫头不安份我也是瞧见过的,若有人问你就照直了说,是她自己咎由自取,走水说不定就是故意的,不然怎么火烧得那样大,她一根头发丝也没燎着?可见是成心呢。”
叫嚷出那么大动静,胤禛还去帮了半夜的忙,虽说是指挥下人不要慌乱,但火势旺是真的,在起火的屋子里还能全身而退,要真像她说的那样是睡迷了过去,怎么会一点事都没出呢?
八福晋有苦说不出,她是跟周婷熟悉起来了,但也只比过去好了一点,有些话是真不敢往她那里说的,现在听周婷这样安慰她,眼圈一红嘴一张倒把平时不敢说的吐出两分来:“四嫂知道我的苦处,可谁又不知道呢,咱们没儿子的,天生就比那些低一头,上头看你的行事也就越发挑剔,我如今是被架在火上烤呢!”
说着抽出帕子往眼睛上按了按,她年轻底子好,熬了一夜上完粉也像没事人一样,可眼睛里的血丝却是遮不住的。
周婷看着就为她又叹息一回:“你这是强给谁看呢,诉一诉苦难道宫里的长辈还会训斥你不成,总也要叫人知道你辛苦,才不会对你这么苛责。”
八福晋忍着眼泪不掉下来,拉着周婷的手声音都在打颤:“咱们那位爷什么性子没人不知道的,家里就是火上房他也照样摇扇子,这回出了事,他倒比我还急,可见得上回子是瞧见人上了心了。”
这话一出口眼泪就再也忍不住了,她心里起疑越想越觉得是,周婷却不这么觉得,她有众多穿越文当后台底气很足,八爷是爱八福晋到死的。
“你就不该这样想,平日里妯娌们不说,心里哪有不羡慕你的,你瞧瞧我就知道了,后宅里头的人已经算是少的了,虽不说百花齐放吧,那也是春兰秋菊各占胜场。再瞧瞧你府里头,你们那位爷可曾多瞧别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