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教授~~~~乃一定是害羞了吧
一定是因为孤什么寡什么不好意思了才又毒舌的吧
矮油~~~~~
教授太可爱了~~~~
至于“少女情怀”的小佩,你要加油啊
教授已经注意到了你的腰
下次可以直接往上移~~~~哦吼吼
某愫跟愫妈出去办年货啦
挤着人进挤着人出啊
打车打了一个小时
还拎了一堆东西
好不容易打到车
师傅坚持不肯送到家门口
于是某愫跟愫妈只能用走的
快要崩溃了~~~~~
总算是爬回来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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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茧
佩妮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走过那么远的路,等他们好不容易到了车站的时候,她的腿都不像是她自己的了。西弗勒斯用同样的方法买到了车票,他们顺利的上了车,谢天谢地还是软座,佩妮没有对他的欺骗手段表示任何不满,她靠在列车软座沙发上幸福的想要叹息,西弗勒斯跟着坐在她旁边。
空气里满是巧克力的甜香味儿,佩妮深深吸了一口气阖上了眼睛,刚刚那杯牛奶早已经消耗掉了,经过一个晚上的劳累,她觉得自己能够吃下一整只电烤鸡。可她不能对瑞克曼先生提出这样的要求,虽然餐车里的确是有吃的喝的在售卖,佩妮拍了拍被人声吵醒的哈利,他本来咧着嘴要哭的,可一睁开眼睛就被这陌生的环境给吸引了注意力。
西弗勒斯看着把目光放到自己身上的波特,他皱着眉看着他清澈眼睛里印出自己的影子。哈利伸出手拍拍他的肩膀,对面坐着的一对老夫妇望着哈利笑,哈利得不到西弗勒斯的关注扭过脸来用他的方式对着他们打招呼,老夫人慈祥地开了口:“亲爱的,你真可爱。”佩妮睁开眼睛向她点头微笑,老夫人从旅行准备的篮子里拿出一些糖果递给哈利。
“谢谢您。”佩妮鼓励哈利收下,又拒绝了老夫人邀请他们一起喝茶的提议,她抱歉的说:“他太闹了,我想趁着车上的时间休息一下。”
“孩子在这个时候真是非常调皮的,”老夫人的目光更加和蔼了,她有些不满意的看了西弗勒斯一眼:“男人们总是帮不上忙。”她和她的丈夫手牵着手坐在靠背椅上,老先生对西弗勒斯微笑。
佩妮也只能跟着微笑,她不好意思的看了瑞克曼先生一眼。西弗勒斯察觉到她的目光不悦的喷了一口鼻息,目不斜视的望着车厢那一头。
佩妮放下心来,她打扰这位先生已经很多了,如果再让别人有什么误会,照着这位先生的脾气,可能会更加疏远她们,而佩妮还打算着等哈利大一点的时候让这位先生来教他自己控制魔法,好顺利的进学校呢。
列车总算驶离了站台,加上等待的时间佩妮抱着哈利快要七八个小时了,她靠在软沙发上睁不开眼睛,现在就是有一群角马在她面前过河都得不到她的半点关注了,除非在她的面前摆上一张床。哈利还在扭动着身体,车厢里的巧克力味让他兴奋。昨天夜里他闹着不肯睡觉,西里斯坚持要自己照顾他,而他认为让小孩子乖乖睡觉只要喂他奶喝就行了,于是哈利喝了比平时还要多的牛奶,更别提莫莉准备的那些婴儿食物了,他现在精神极了。
佩妮早在等车的时候就研究过哈利身上换过的衣服了,他不可能一个晚上都不换尿布,后来她明白也许这是巫师产品,这让佩妮松了一口气,如果走在路上而哈利不得不换尿布,那么现在坐在她身旁的那位先生一定很不高兴,就像他刚刚摆出的脸色一样。
西弗勒斯知道佩妮累坏了,他不动声色的给沙发座椅施了一个松软咒,佩妮觉得自己好像坐在了云朵上,当然也有可能是她太累了才会这么觉得,她的眼皮再也撑不开了,她像是陷进了棉花里,身体也暖洋洋的,哈利的重量也似乎越来越轻,佩妮头一歪,睡着了。
西弗勒斯僵硬地看着靠在他肩膀上睡得正香的麻瓜女人,一整夜的劳累让他不论活动几次肩膀都吵不醒她。西弗勒斯开始怀疑自己在刚刚施放松软咒和保温咒的时候也给了她一个昏睡咒。她竟然就这么毫无戒备警惕地靠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肩头上,不管不顾的睡着了。
一股子融合了奶香和沐浴露的清新香味钻进了西弗勒斯的鼻子,他控制不住的皱起眉头侧过脸来,表情晦涩的看着佩妮?伊万斯,她舒展开了眉头睡得甜谧,好像他身上的味道也同样让她放松下来似的。西弗勒斯一凛,扭过了头去,为了自己刚刚的那个想法在心里狠狠皱眉。波特正在他加宽了的坐椅上来回爬动,忽略咒很好的发挥了效用,但对他没用,他好奇的打量着自己的姨妈,似乎不明白为什么她跟这个黑漆漆的男人睡在一起,他生气了,努力爬过来想要攀到西弗勒斯的身上。
令孩子们害怕到发抖的魔药大师发现自己在波特家的小崽子面前好像一点儿办法也没有,他眼睁睁看着他爬到自己的大腿上,不论他怎么瞪视都没用,他趴下来,身体还一拱一拱,最后打了个小小的哈欠,睡着了。
孩子的柔软和女人的清香带给西弗勒斯从未有过的体验,他僵硬地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块石头,佩妮的头在他肩膀上动了动,鼻子更靠近他的胸膛,她轻浅的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而带着奶香味的小身体翻了个身,西弗勒斯不得不伸出手去把他捞起来,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让他呆在了大腿上。
慢慢的,他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虽然他并不想要承认,可是这种奇异的感受是他从没有过的,好像一只小手抓着羽毛轻轻挠着他的心,而佩妮?伊万斯身上特有的年轻女性的香味儿让他屏住的呼吸慢慢缓慢下来。佩妮在睡梦中感觉到什么动了一下,她习惯性的抬起一只手来,轻轻拍了拍:“睡吧,宝贝。”西弗勒斯看着放在他手背上的那只手,干燥柔软,透过皮肤传来温热,他心里那个顽固的壳轻悄悄的裂出一条缝。
佩妮好久没有睡得这样沉了,她鼻间熟悉的清苦味让她好像回到了过去,她最快乐也最无忧的那段时间。佩妮看到自己斜长的影子走过长长的林荫道,绕过木兰花街的花墙,来到那片长着芦苇的河边,她看到自己一直寻找着那种让她安心的味道的来源,双手拨开长到脸上的水草,然后毫不无意外的,甚至是带着欢喜的笑容看到了那个勾起腿躺在草地上的少年,他转过头来看向自己,目光从来没有那么亮过,佩妮觉得胸口的喜悦多得没有地方盛放,正在从眼角慢慢满溢出来。
西弗勒斯放松身体靠在椅背上,他渐渐习惯了这样的相处,女人和孩子轻缓详和的呼吸声围绕着他,让他也不自觉的放慢了呼吸阖上了眼睛。直到他感觉到肩膀上靠着的人呼吸急促起来,西弗勒斯侧低下头看了佩妮一眼,她好像正在梦中,西弗勒斯看着她微微上扬的嘴角,这是美梦?那为什么好像很激动,正当他再次把头靠回去时,听到了一句嘟囔,是他听到过的,一直记在心里却强迫自己不去探究的。
这次不能再忽略了,西弗勒斯眯起眼睛,目光长久的停留在佩妮嘴角边的那个细微笑容上,他抿着嘴唇,心里禁不住开始对她的梦好奇起来。佩妮?伊万斯到底曾经和他有过什么样的交际呢?西弗勒斯疑惑了,他几乎是目不转睛的望着佩妮的脸,然后他好像被烫到似的猛的动了下肩膀,一滴眼泪从佩妮的眼角滑落下来。
佩妮被惊醒了,她从那个美梦里清醒过来,怔了一秒钟才明白那只不过是一个梦。自己藏在心底的那些感情又在希冀着那不可能存在的侥幸。佩妮垂下眼睛,发现自己打扰到了瑞克曼先生,她没有对他说些什么,甚至没有看他一眼,她侧过身去靠在车窗上抬起手抹掉了脸上一点湿意。
西弗勒斯努力让自己不在意这件事,他放松自己依旧靠在沙发椅背上,合上眼睛,却控制不住的从佩妮看不见的角度观察她。车窗上印着佩妮的侧影,西弗勒斯看到她有些怅然的呼出一口气,目光落在远方,然后仿佛无意识的伸出一只手指,在那团呼出的白雾上描了一个“S”。
接下来的时间里,佩妮都没有跟西弗勒斯说一句话,好像刚刚那个梦占据了她全部的思维,让她没有注意到自己是在西弗勒斯肩膀上醒来的,她也没有再睡着,哪怕她垂下的眼眸里满是疲倦和憔悴。甚至她嘴角边的那份笑意也没有消失,好像那是个无比甜蜜又无比惘然的梦。
但那个慢慢消失在车窗玻璃上的“S”让西弗勒斯觉得触目惊心,他的情感告诉他,可能这个佩妮?伊万斯同他一样,也是个可悲的暗恋者,甚至比他还要可悲,他就算没有得到过莉莉的爱,也曾经得到过莉莉的友情。而她有什么,她甚至还是个麻瓜,那么又怎么能希望着自己会多看她一眼呢。但理智告诉他不是这样,一定有些他不知道的事情发生过,西弗勒斯望着窗玻璃上那个柔和的淡影,他想起了被封闭的房间里放着的那个柜子。
蜘蛛尾巷什么都没有留下,只除了那个柜子里装着他所有的一切,西弗勒斯心里有种预感,他觉得自己也许可以在那儿找到答案,问题只是,他是否愿意。
他完全没有看到必然性,佩妮?伊万斯只是莉莉的姐姐,哪怕她曾经有过这样那样的绮念,就算对象是他,他也完全没有必要去知道那里面都发生了什么,自己又是哪一点吸引了她或者说是让她有了这样的念头,这与他是无关的,西弗勒斯深深吸了一口气,阖上了眼,再次把自己的心封闭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西弗勒斯·黑漆漆·斯内普
同时也是西弗勒斯·雏鸟·斯内普
终于破壳啦!!!!!
让我们为了佩妮·勇士·伊万斯鼓掌!!!!!
撒花!!!!!
我终于成功的让佩妮吃到了教授的豆腐
小哈你收敛点啊收敛点
趴大腿什么的,我也好想要啊啊啊
唔,那啥,我在想着,要不要让佩妮告白一下什么的
也好让教授明白佩妮爱的从来都只有一个西弗勒斯·斯内普~~~~
翻滚~~~矮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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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妮的告白
清晨的木兰花街格外安宁,没有主妇们的高谈阔论,也没有孩子们的嬉戏喧哗。露水打湿了草皮,空气湿润,偶尔还能听到鸟儿的几句鸣唱,佩妮深吸了一口气,她侧过身来望着瑞克曼先生微笑道谢:“谢谢您。”说完之后又觉得自己说得不够好似的加上了一句:“希望您可以允许我邀请您这个星期六共进晚餐。”佩妮知道这位先生有多么老派,他不会同意,但起码能够明白她的心意。
西弗勒斯看了一眼佩妮诚恳的表情,他在犹豫,刚刚的那个发现让他对她些有许怜悯,他完全把自己抽离了出来,认为这个佩妮·伊万斯喜欢的是之前一个西弗勒斯·斯内普,于是他就好像一个局外人那样对她那无望的感情抱以同情。西弗勒斯在潜意识中还是认为她没有可能会喜欢上一个阴沉油腻又刻薄的男孩子,但事实不容他反驳。于是他带着微妙的感情点头同意了。
佩妮只吃惊了一秒钟就回过神来,她看到瑞克曼先生挑着眉毛不满时红了脸,好像她不是真心想要邀请他似的,于是佩妮赶忙补救:“那么,星期六晚上七点,敬候您的到来。”说完这句就已经到了伊万斯家的花园门口,她向瑞克曼先生告辞转身进去。
西弗勒斯则一直等到她们进了房子才又拐到了自己的房子里幻影移形了,他得去一次对角巷,变形药水的存贮不够了,一直喝着变形药水让他有些不好受,但他宁可这样面对莉莉的姐姐和波特家的小崽子也不愿意顶着自己的脸去付出关心或别的什么。
对角巷里还有许多铺子没有开门,西弗勒斯走到自己惯常买魔药材料的那家店,店员满怀期待的抬起头来又低了下去,嘴唇动了动,西弗勒斯绕过柜台直接走到了里面挑选了雏菊根和两耳草,店员在他看向流液草的时候大力推荐:“这可是在满月的时候摘下来的,品质完美。”西弗勒斯轻蔑的看了他一眼,这个店员他认识,一个赫奇帕奇,不用问都能知道他的魔药学成绩是不可能得到一个O的,西弗勒斯挑剔的目光让那位店员红了脸。
他在结帐的时候看到了柜台上摆放着的常用魔药,透明魔药瓶里装着的提神剂,西弗勒斯想到了佩妮·伊万斯苍白的脸色和不正常的红晕,他沉吟了一下,店员马上察觉到了,他强力推荐:“这种提神剂只有我们店铺出售,喝下它之后绝对不会耳朵冒烟。”
西弗勒斯一针见血:“那是因为里面加了喷火豆荚的壳。”那会让人头痛,她还是个没有魔力的麻瓜呢,相对来说身体要更脆弱,肯定接受不了这样的药剂,西弗勒斯往柜台上放了两个银西可,转身推门走了出去,决定自己回家熬制一付,既然他怎样都要给她现熬一付肌肉舒缓剂,那么多一瓶也是一样的。
对角巷渐渐热闹了起来,主妇们出门买菜,商人们开始营业,拐角处店铺橱窗里用会变色的彩带装饰着当月优惠商品。西弗勒斯踌躇了一下推门走了进去,出来的时候不仅多了一个冥想盆还多了几个装记忆的瓶子,既然现在的邓布利多不能再告诉他什么了,那么就找找以前他留下的那些蛛丝马迹,那些他原本不明白,相信现在一定可以找出来。
他只知道小汉格顿藏着的那枚复活石戒指,但他没有完全的把握可以安全的拿到它,如果邓布利多在面对它的时候还能够被迷惑,那么他也不可能比最伟大的白巫师做得更好。邓布利多没有说过那是怎么样的情形,但光知道它的名字就能让西弗勒斯心里产生一种不可抑制的期望。但多年来的经验和学识告诉他,没有任何事任何人能够让逝去的回来,魔药不行,魔咒也不行;邓布利多不行,黑魔王也不行。
西弗勒斯一个侧身避过了一群打闹追逐的小巫师,他们回过头来对着他做鬼脸,西弗勒斯扫过一眼又回转头来,不论怎么毁灭都还是不停有小巨怪们生出来,他们就好像雷雨过后的菌类一样,哪怕电闪雷鸣,过后还是会一片接着一片的冒出来。
佩妮一关上门就觉得自己快要瘫软在地上了,她的腰酸得直不起来,虽然列车上的坐椅比她想像中的要软多了,但走了七个多小时外加坐了三个多小时已经让她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都要散开来了。她抱着哈利上了楼,给他换了尿布之后抱进了摇篮里,哈利明显还不想睡,但佩妮已经受不了了,她把哈利喜欢的玩具放在摇篮边上,又把奶瓶递给他,幸好哈利已经学会自己喝奶了。佩妮连衣服都没有脱就直接扑到在了床,裹上了被子,至于星期六的晚餐,她还有两天时间准备呢。
哈利叫了两声,没有得到回应,含着奶瓶嘴自己同自己玩了起来,他其实也累了,被抱着没有躺在床上舒服,哈利舞动着小手自己跟自己玩,累了就扭过头来吸吸奶嘴,他歪着头看到自己的姨妈躺在被子里睡得正香,踢了踢腿自己也睡着了。
西弗勒斯再次拿着药瓶出现在伊万斯家的时候,一大一小都已经在各自的床上睡着了,哈利睡得四仰八叉,而佩妮却倦起了手脚团成一团,她抱着被子把脸蒙起来。西弗勒斯正准备交药瓶放到梳妆台上并且留下字条件时候,他眼角的余光扫过那张引发疑窦的照片,他的动作顿住了,长久的注视之后把目光移到佩妮的脸上。
西弗勒斯三十八年的生命中从来没有体验过任何丰沛的情感,他的母亲没有给予他,莉莉也没能给予他,她们付出的只是他所求的十分之一,或者连十分之一都没有。不要说关注,就连正眼都没给过的莉莉的姐姐,这个麻瓜却给他期望过却从没有得到过的感情,甚至比他所冀望的还要更多。
如果是过去的西弗勒斯·斯内普,那么他不用想都能知道自己的反应是什么,他可能会觉得这个女人别有意图或者因为她的麻瓜身份而看低她。而现在的西弗勒斯·斯内普在发现之后先涌上心头的竟然是不置信,他不能相信一个他从没有付出过善意的人会爱着他,甚至在睡梦中还会为他留下泪来。
那种自我保护式的抽离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他更真实的迷茫,西弗勒斯震惊过后开始思考起了自己为什么没有产生厌恶感,最后他下了结论,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将她看成了一个个体,而不仅仅只是莉莉的姐姐,哪怕他曾经对这个称号所代表的人厌恶非常,现在也已经能把她们分开对待了。也许正是因为这样,当他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才没有觉得滑稽或者是别的什么。
佩妮动了一□体,西弗勒斯从自己的想像中回过神来,看着这个女孩皱着眉头动了一下手脚,她的眼睛下面是不该这个年纪就拥有的疲倦,好像在睡梦中也不能放松似的。佩妮动了动脑袋把被子拉下一点儿,那种她怀念的清苦味道浓郁起来,这让她渐渐清醒缓缓睁开了眼睛,她环顾一周也没能发现什么,这里是她的家,她熟悉的地方,而他,甚至从没来过。
哈利安静地睡在摇篮里,佩妮又合上了眼睛,她把被子拉到鼻子上面觉得那种味道淡了下来,然后她睁开眼,不敢置信从床上坐起来,望着空荡荡的屋子发呆。这不是她的错觉,这间房子里的确有他的味道,佩妮缓缓转过头来,盯着梳妆台上的照片,她颤抖着嘴唇觉得自己似乎在干一件傻事,一件让她充满期待的傻事:“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身形巨震,如果不是佩妮很专注的望着那张照片,那么她很有可能会从光线的变化中发现什么,佩妮等了一会,然后她笑起来,笑自己发傻,阳光穿透窗帘的缝隙一道道的给房间画上直线,佩妮垂下的眼眸晦暗的脸色让西弗勒斯分辨不清她是在哭还是在笑。
最后她耸动着的肩膀总算渐渐平静,佩妮又是一次扭过头去看向那张照片,脸上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泪迹,西弗勒斯觉得自己松了一口气,只有他自己明白佩妮·伊万斯的泪水给了他怎么样的冲击。她没有哭,保持着平静让他觉得他的那些结论也许并不成立,或者说,她不是他想像中的那样爱他。
佩妮看着西弗勒斯年少时候略显苍白的脸色和挺直的背脊,还有他目光里流露出来对莉莉的关心,甚至佩妮还能够想起来,在拍这张照片的时候,他想要站在莉莉的身边却不好意思开口的懊恼。她笑起来,目光清亮笑容柔美。
“我爱你,”她这么说,然后好像她的感情阀门一下子被打开了,那些积蓄在她心里诉诸不出的情感流泄出来:“我很爱你,”佩妮伸出一只手指,爱怜地抚摸冰冷的相框玻璃,笑容在她嘴角跳跃:“你冷漠,刻薄,别扭,自私,小心眼,对谁都不客气。”佩妮喃喃自语,她好像回忆起什么似的,笑容慢慢加深好像真的为了这些感觉到快乐:“可你也骄傲,自律,坚持,隐忍,认准了就不回头。”她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抬起一只手捂着嘴哽咽起来,棕色的眼睛被泪水冲刷的清澈透亮:“我爱你,西弗勒斯。”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我总算让教授认识到了佩妮爱的就是西弗勒斯·斯内普
木有这个那个~~~~
没有之一只有唯一啊!!!!!!
嘛,这是一个当事人都不知道自己表白了的表白
教授,乃也要快点行动起来啊!!!!
为亲妈愫撒花吧!!!!
那个亲妈愫要请一天假说…
肚子好痛,下不来啊下不来(姑娘们都懂的)
暴躁期中的某愫求关怀,求鲜花,求留言,求包养~~~~~~~
满足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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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复
如果能够早点告诉他,也许自己不会那么后悔。佩妮心里这个念头冒出来慢慢越来越深越来越执着。不仅仅是对着西弗勒斯,也是对她自己,十六岁的佩妮?伊万斯,自己应该给她一个机会的,却最终没有跨出那一步,这些遗憾在得知西弗勒斯的死讯之后被放大,在佩妮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时候在她的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回放着。
佩妮觉得不论是列车上的梦还是现在屋子里的味道都不是巧合,也许是她的心告诉在用这种方式告诉她,它已经不堪重负了。于是她选择用这样的方式发泄出来,她告诉西弗勒斯,也是告诉她自己,虽然晚了,但她要说出来,要明明白白的承认自己的感情,不因为他的看轻而退怯;也不因为他另有所爱而隐藏。那些本来不应该她考虑的事,就是因为她考虑的太多,所以才会畏手畏脚,她一直都比莉莉要缺乏勇气,她是个胆小鬼。
佩妮抱住膝盖望着照片里的西弗勒斯出神,好像放下了心里的一块石头,从来没有这样轻松过。而这块石头好像从佩妮的心里落进西弗勒斯的胃里,他觉得整个人都沉甸甸地,那句低到像是耳语的告白让他颤抖着身体,不敢看她的表情,他知道那是爱,不会再错了,他爱过,他知道。
可他没有想像过有一天当他也拥有这些时,竟然会这样不知所措,他困惑地想要知道为什么,而佩妮?伊万斯却似乎已经说出了所有想说的话安静地抱着腿把脸贴在膝盖上,她微笑望着照片上阴沉沉的男孩眼睛里的怀念越来越淡,最后,她松开环着的手臂站起来走到窗边,她出神的望着窗外慢慢开始发黄的银杏叶子,在嘴角边漾出一个微笑来。
佩妮转过身把已经勾了一半的毛线毯子拿出来,勾针在手里缓慢的动作着,她得做一些事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西弗勒斯看着她的动作发怔,他不明白这是怎样的一种感情,明明她在说话的时候语气里浓烈的爱意汹涌而来让他喘不过气,可过后却又像退了潮的海面那样平静,她甚至还有心情去做别的事,好像说完了就完了,好像好些感情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