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帮我?”他颤抖着声音问。
“帮你?”西弗勒斯笑起来:“是哪一句竟然让你有了这样的误会,还是说,狼毒影响了你的耳朵?”
卢平像是根本没有听到他的嘲讽,他直直的看向西弗勒斯,眼睛里泛出灼人的光芒,在这样的光芒下,波特和布莱克根本不敢走上前去拉住他,就好像他马上就会变身似的。
“我想配出一剂在被狼人咬伤之后只要及时服下就不会有危险的魔药。”西弗勒斯的手指轻轻扣着扶手,他虽然坐着,但却是俯视他们的神态。
“我答应。”他根本想都没有想的就答应了:“我需要做什么呢?”波特和布莱克愣住了,他们根本没有想到卢平会这么轻易的就答应了,但谁也开不了这个口让他拒绝,虽然他们没有经历过,但从莱姆斯的眼神里都能看出这是怎样的一种渴望。
“你得立誓。”布莱克眼见无法改变卢平的想法,于是想到了这个:“牢不可破的誓言,你必须。”
西弗勒斯轻蔑的看着他,又一个想让他立下誓言的布莱克,上一个让他敬佩,可这一个…他压低了声音,这让他的话带有一种奇怪的嘲弄感:“现在可不是我有求于人,现在不能研究,以后还可以,这对我可没有什么损失。”
“这让我们怎么相信你。”波特叫起来。
“我可没有必须让你相信的地方,哦,你大可不信。”他摩挲着魔杖给了波特一个恶意的笑容。
“什么时候开始。”卢平知道斯内普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立誓言,他其实很怀疑他最后是不是能够研究出狼毒的解剂,但他宁愿赌一赌。
“如果邓不利多知道,那么交易就取消。”西弗勒斯补充了一句,站起身来:“什么时候开始我会通知你的,在这期间,我需要你的头发,唾液,血液,皮肤甚至更多。”
卢平咬着牙点了点头,他是半人类,他的头发没有什么用处,甚至连放入复方汤剂都不会有什么效果,西弗勒斯很满意他的知趣:“那么,下个星期三对吗?我会给你寄药的。”他走过他们身边,有一瞬间波特似乎想要暴打他一顿,但他最后还是没有动作。
西弗勒斯推开了门,卢平首先拾起了自己的魔杖,带头走了出去。布莱克走在最后:“如果被我发现你在耍花招,那就等着瞧。”就好像这威胁有什么用似的。
波特急急的跟在卢平身后:“莱姆斯你真的不再考虑了?想想吧,他甚至不敢让邓不利多教授知道,那说明这根本就是在耍你的。”
这一次的布莱克却有不同的意见:“虽然他是个臭哄哄的鼻涕精,但不能否认他在魔药上有一套,如果发现他在骗人,那个时候再找他的麻烦也不迟。”
“得了,兄弟,如果是毒药呢?”波特翻了个白眼,他们怎么能相信鼻涕精呢?“他不敢的,被邓不利多知道他就完了,他会被退学还会进阿兹卡班。”这一点布莱克很笃定。
“那他为什么不让邓不利多知道呢?这明显是有鬼的。”波特怎么也不肯相信斯内普竟然会好心的想要帮忙。“他并不是什么也得不到,他起码有个实验对象了不是吗?而且这一定是有危险的。”布莱克有点担忧的说:“不论怎么样,他在实验的时候我们一定得在旁边。”
“是谁在哪儿?”走廊的那头传来了声音。
“哦,该死,今天是麦格巡夜!”他们三个马上披起了隐形衣,大气也不敢出的贴在了墙壁上。麦格不仅仅眼神锐利她还很细心,如果是费尔奇,肯定不会那么仔细的搜查的,这一年他们又长了不少个子,不得不得蹲下来一点才能掩住每一个人。
麦格在仔细的看过之后确定了没有人,她转身离开了,波特松了一口气一把拿掉了隐形衣让自己站的更舒服一点:“幸好她的阿尼马格斯不是狗,不然肯定会闻到我们身上的味道的。”他今天打了魁地奇还没去洗澡呢。
“很遗憾波特先生,但可惜的是阿尼马格斯只有一次机会选定动物。”麦格教授重新出现在了黑暗的转角处,她相信自己的耳朵没错,所以兽化了伏在一边,在看到他们三个之后又变了回来:“现在回到你们的塔楼里去,并且扣掉十分。再加一周的劳动服务。”
在他们心里侥幸的想着幸好是十分的时候,她又点着头加上一句:“每个人十分。”可以想见明天的格兰芬多看到沙漏里的宝石数进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书信
佩妮收到信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她打开窗子让不停拍打窗框的猫头鹰进来,打开了床头的台灯,给了伊丽莎白一片小饼干,伊丽莎白叼着饼干扭过身子飞到了书桌上。佩妮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起精神来折开了西弗勒斯的加信。
说是信还不如说这只是一张书单,很简单的内容,一句无关的话都没有,哦,除了书名,只剩下了一个署名西弗勒斯·斯内普,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的前缀,佩妮微笑了一下,这可真像是那个男孩的风格。她浏览了一下书单,哦,里面有许多是她根本就没有听过的,《基础魔药分析》这真的可以当作是舒缓心情的读物吗?
佩妮抿起了嘴,也许真的有用也说不定,但医生说斯内普夫人根本就不愿意承认自己,就连“我很好”这样简单的话也不能流利的说出来,看来她是在不认同自己女巫的身份呢,那么这种书真的不会刺激到她吗?看来只能先买来,在她看了之后再决定是不是要读给斯内普夫人听了。
这之前她可以先读一些诗歌,嗯,在短短的两次相处里,从斯内普夫人嘴里说的最多的词就是托比亚了,她的丈夫。那么也许那些柔软的带着浪漫意境的诗歌也许真的会有用处的。佩妮看看了床头柜上放着的《普希金诗歌选》,哦,也许她会喜欢这个。
想到了斯内普夫人的情况佩妮在心里叹息了,无望的爱已经快要把她逼疯了,爱德华医生责怪她的家人延误了她的病情,佩妮很想帮西弗勒斯说话,他根本对医疗机构一点认识都没有,而且他还有着那样一个父亲,但她只能保持沉默,除了给予她更多的关心她再也没有别的事可以做了。
佩妮叹了口气,把西弗勒斯写的那张书单放进了书包里,她明天可以顺路去一次对角巷,总能找到愿意给她开门的巫师的。佩妮关掉了灯,躺在了床上,却久久没有睡意,她合上眼眼,想到了每一次跟这个男孩的相处,虽然只是短短的片刻却让她就这样牵挂起来,只希望斯内普夫人可以好起来,他真的很需要爱呢。
心里有了惦念佩妮一整个晚上翻来覆去的没有睡好,迷迷糊糊中被窗外的鸟鸣给吵醒了,她睁开眼看了看挂在墙上的时钟,哦,还早呢,她不想这样躺下去,穿起衣服起了床,今天就她来给大家做早餐好了。洗漱好来到厨房的时候距离伊万斯夫人的起床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呢。
佩妮轻手轻脚的打开冰箱,倒了一碗牛奶打开通往后院的门,蝴蝶夫人这个时候还蜷缩着身体把她的孩子围在身体里,听到佩妮的脚步起,它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动了动耳朵,它现在已经习惯了伊万斯家的三个人经常到后院看一看它了。
佩妮把牛奶放在了地上,转身带上了门,晨雾还没有散开去,花叶间点缀着露珠,她深呼了一口气,已经好久没有起的这么早了,大多数的人还没有起来,整个小区都很安静,她紧了紧晨衣,打开后门回到厨房去。
伊万斯夫人起床的时候,佩妮已经做好了三个人的早餐,“哦,亲爱的,你今天起的可真是早。”伊万斯夫人看到佩妮已经把丰盛的早餐端上了桌吃惊的说。
“哦,今天醒的时候还早,又不想再睡了所以就下来做早饭了。”伊万斯夫人给了她的大女儿一个早安吻:“你还做了烤番茄?今天怎么这么丰盛?”
“哦,突然想吃了。”佩妮微笑着先坐到餐桌边来,伊万斯夫人可以好好的休息半个小时她很高兴女儿的体贴,进厨房泡了一壶茶给自己倒了一杯。
等到伊万斯先生起床的时候母女两人已经吃完了自己面前的那一份,佩妮给爸爸一个早安吻之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坐在梳妆台前整理自己,如果说有什么让她觉得遗憾的话那就是在剪了头发之后用不上那个小小的珍珠发夹了,她用阔齿梳梳理了自己的头发,不过,它们应该很快就会长长的。最后给了镜子里的自己一个微笑,佩妮拿起书包下了楼。
在跟爸爸妈妈道别之后她出了门,走出街区的时候碰上了蕾娜特·西尔文,她腼腆的笑着跟佩妮打了个招呼,她们在同一所学校上学,只不过不是一个班级。
“佩妮,我昨天就听说你剪了个短头发,果然很不错呢。”
“哦,因为莉莉一直说要剪短发,让我也心动起来,所以干脆剪了一个试试看。”
“如果我也能剪短发就好了,可是妈妈说女孩儿要长头发才好看。”蕾娜特是家里唯一的女儿像个洋娃娃一样倍受宠爱,甚至是只比她大一岁的哥哥也从来不会欺负她。
佩妮笑着说:“哦,本来我妈妈也这么想,不过,她有两个女儿。”说着她朝蕾娜特眨了眨眼,只要有一个女儿保持着长发妈妈就会很满意的。
蕾娜特羡慕看着佩妮:“如果我也有一个姐姐和妹妹就好了。”她只有两个哥哥,他们根本不能跟她交流:“对了,莉莉是在哪里念寄宿学校呢?”
佩妮说了家里早就想好了的说辞:“哦,在伦敦的近效。”怕她再问的更多,佩妮首先岔开了话题:“马上就要家长接待日了,你们家谁去?”
蕾娜特的脸红了:“哦,他们都要去。”这让她很不好意思,别的同学不过是去一位家长,而她们家里的两个哥哥也都吵着要去。
佩妮轻轻笑起来:“你们感情可真好。”蕾娜特的脸更红了,她最怕别人笑话她说是家人的小宝贝,她悄悄观察佩妮发现她并没有这样的意思,这才放下心来:“你和莉莉的感情不是也很好吗?”暑假的时候经常能看到佩妮跟莉莉在一起,这让蕾娜特非常羡慕。
她们一路轻轻交谈着到了学校,佩妮拒绝了蕾娜特一起回家的邀请,她抱歉的表示下课之后还有些事要做,不过明天她们可以一起上学,她们说定明天的时间之后就挥手再见了。
佩妮总算是跟朋友们告别了,她要去的地方可不能带她们任何一个去,哦,她走的时候还听到她们在猜测她是不是去赶一个约会了,甚至还在想着那个人是否比安德森要英俊。佩妮在心里耸了耸肩,哦,少女们的想像力总是最丰富的,然后她又自己嘲笑了自己,你现在也是一个少女。
佩妮在下午四点的时候到达了对角巷,可问题马上来了,她根本不知道要怎么进去,是的,她跟着爸爸妈妈和莉莉来过一次,但那个时候她就没有看见那间灰暗酒吧的门在哪里,伊万斯先生和伊万斯太太也是这样,她叹了一口气,哦,看来麻瓜是看不见的,那要怎么办呢?
正在她发愁的时候,一个穿着有些奇怪的二十多岁红发男人出现在她的面前,他的表情很热情,语气也很欢快:“哦,你需要什么帮助吗?”
佩妮看着他暗示性的笑容,然后她眨了眨眼,是她想的那样吗?“哦,我在找破釜酒吧,你听说过吗?”她决定谨慎一点。
那个男人笑的更热情了:“那么,你有什么事呢?”
“我想去书店买些书寄给我妹妹,你知道的,她在寄宿学校有一本书她很需要我马上寄过去。”佩妮撒了个谎。
“哦,刚刚开学的确是会有这样的事,麻瓜出身一定不知道邮购服务。”那个男人确定了佩妮是要进对角巷:“那么来吧,小姑娘,我带你进去。”说着他伸出手,然后像是想到一些什么:“哦,我叫亚瑟·韦斯莱。”
“你好,”佩妮点点头,她正在犹豫着要不要介绍自己的时候韦斯莱先生已经伸出了手把她拉进了破釜酒吧。
对角巷
“午安,汤姆。”亚瑟·韦斯莱对着酒吧的老板打了招呼。“哦,亚瑟,这是谁,这个年纪,你怎么带了一个麻瓜进来。”汤姆皱着眉头打量着佩妮,现在这个年龄的巫师都呆在霍格沃茨。
“哦,得了,老汤姆,友好点,她是来给她妹妹买书的。”韦斯莱先生确实非常友好,佩妮已经听到了坐在酒吧里的人发出不屑的声音了,她抬起手握住了戴在胸前的那个挂坠,这让她有了一点安全感。老汤姆嘴里还在嘟着说些什么:“这可不是个好时间。”
“还没问过,你妹妹是哪个学院的呢?”韦斯莱先生并没有理睬老汤姆的自言自语他友好的看着佩妮问。佩妮看着眼前这个笑容跟他头发颜色一样灿烂的男人,她的心里有了一个想法:“哦,嗯,她是个格兰芬多。”
“哦!”男人惊叹了:“我也是从格兰芬多毕业的。”哦,的确这样的性格怎么会是别的学院的呢?佩妮轻轻的笑起来:“我妹妹也是红头发。”
韦斯莱先生更高兴了,他带着佩妮走到墙壁前抽出魔杖敲了敲砖头,对角巷第二次出现在了佩妮的面前,就算已经见过一次了但佩妮还是惊叹着魔法的奇妙,但可惜的是一旦打开门,望入眼中仿佛还停留在中世纪的商铺时佩妮微微笑起来,觉得自己好像在玩着角色扮演的游戏,哦,像那个误入仙境的爱丽丝一样,这让她有一种不真实感。
韦斯莱先生本来不想跟着佩妮但就在他想要告别的时候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哦,我还是陪着你吧,毕竟你还要出去呢。”
佩妮觉得有些奇怪,但马上她就知道了韦斯莱先生的真正意思,这个时候街道上的人已经不多了,偶尔走过的三两个穿着考究巫师袍眼高于顶的家伙在看到佩妮之后都会毫不客气的哼出声来,而有一些则是让鄙夷的目光直接落到了韦斯莱先生身上,就好像他是什么垃圾。
佩妮抿起了嘴,她不知道原来竟然还有将歧视表现的这样明显的巫师,莉莉像所有离家回来的小姑娘一样报喜不报忧,又或者是莉莉本身粗枝大叶的性格根本没有将这些放在心上。那些人就是纯血论的支持者了吗?
佩妮对于巫师界的了解除了莉莉的诉说就是《预言家日报》,她一直以为巫师们对于血统还是比较宽容的,现在看来所有的报纸都是一样的,那只不过是当政者的粉饰太平而已,她皱起了眉头,莉莉以后势必会在巫师界生活,如果情况真的这么差,说不定会有一场权力更迭。她咬了咬嘴唇,那时候要怎么办呢?想到这个,她想到了那个男孩,西弗勒斯,他接触这些一定比莉得要多得多,可却从来没有在自己的面前表示过什么,那么能不能写信去问问他呢。
在她思索的时候他们已经走到了书店门口,佩妮对韦斯莱先生点了点头,他似乎一直在压制着什么,佩妮问:“您想问什么?”因为刚刚的走神她现在才察觉到韦斯莱先生对于她的不同寻常的热情。
“哦,我是说,你知道汽车对吗?”韦斯莱先生似乎松了一口气,他马上更加兴奋起来:“你知道它是怎么动的吗?”有了跟两个布莱克的相处,佩妮已经见怪不怪了,但她本来以为年长许多的韦斯莱先生不会同两个小男巫一样。
“嗯,发动机和燃油。”佩妮知道的也不多,她只知道最简单道理,如果他再问下去佩妮也不能回答他了。韦斯莱先生发出了一声惊叹:“哦,那么飞机靠什么飞上天的呢?”
佩妮有些尴尬了:“嗯,发动机和燃油。”她只知道这么多了,她咬着嘴唇想到如果韦斯莱先生问她人是怎么登上月球的那要怎么办?
幸好他没有再问下去,但他更惊讶了:“哦,麻瓜可真是了不起,只靠着两样东西就飞上了天!”他的语气和神情十分敬畏。佩妮不好意思了:“那只是最主要的,其实还有许多细节,比如机翼的线条什么的,那得很专业的人才能解答呢,我只是从书籍上看到一些。”她不很关注这些,也谨慎的没有提到电视,她想韦斯莱先生应该是不知道登月也不会知道电视机的,毕竟他不可能潜入麻瓜家庭看他们怎样生活。
韦斯莱先生像是下了什么决心:“哦,我一定要弄清楚飞机是怎么上天的。”佩妮看着他,哦,希望他可以用短一点的时间来弄懂这个吧。
佩妮挑选了书单上大部分的书,那个店员还给了她一份邮购清单如果她有古灵阁的账户的话可以直接寄书过去。莉莉并没有在古灵阁开过户头,上一次换的钱还有多余的,莉莉把它们都放在书桌的抽屉里。
佩妮对韦斯莱先生表示了感谢,在送佩妮回去之前他们还去了一次摩金夫人服装店:“哦,亚瑟,我已经听说了,莫丽还好吗?”
韦斯莱先生笑了起来:“哦,她很好,现在已经回家里休养了。”
“哦,你们还很年轻,孩子还会有的,不过我得说,莫丽太辛苦了才会流产的。”巫师的生育率本来就很低了,所以孩子是很重要的。
韦斯莱先生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哦,是的,幸好家里的两个男孩都很听话。”
佩妮睁大了眼睛,天呐,这个韦斯莱先生看上去不过只是二十出头却已经有了两个孩子了?而且他的太太刚刚失去第三个孩子,巫师的生育率不是很低吗?莉莉说过他们学校只有六百多个学生的。
“那么你是来给孩子们买衣服的吗?”摩金夫人笑着问说。“哦,不”韦斯莱先生脸红了:“我是要想买一件二手长袍,嗯,我要升职了。”
摩金夫人微笑着祝贺了他,到了另一边找出了一件全黑色的长袍:“这件怎么样,也许会有点长,但看上去还是很新的。”她指了指试衣间:“你可以去哪里试一下。”
韦斯莱先生拿着长袍去了试衣间,佩妮站在店里四处打量,她许诺过要给莉莉做一件礼服长袍,但一直没有什么头绪:“摩金夫人,我想看一下礼服长袍。我妹妹已经四年级了。”
“哦,那么她要参加圣诞舞会了是吗?”摩金夫人带着佩妮走向了另一边的陈列柜:“这里有许多新款式的长袍,质量都很不错,你可以慢慢看看。”这是另一个对她友好的巫师,但也许是因为生意吧。
佩妮向摩金夫人点了点头,开始翻看起来,哦,不得不说巫师袍的材质还是很好的,也许款式上不是那么有突破,最大的改变也不过是收紧些腰线,倒是点缀了非常多的水晶宝石,可莉莉不会喜欢这些的。佩妮看过一遍所有的长袍还是走向了原地等待韦斯莱先生。
“哦,这看上去还不错,只要稍微改改就行了。”摩金夫人称赞着亚瑟:“那么你先换下来,我帮你改完再来拿吧。”韦斯莱先生换下长袍交给摩金夫人,他抱歉的对佩妮说:“让你等了那么久,那么现在我就送你出去吧。”
“不,是您先帮助了我。”佩妮微笑着说道。似乎是她的礼貌让这位格兰芬多的先生有了负担似的,他又脸红了,哦,佩妮想到了自己见过的另外两个格兰芬多,看起来,那里面的男生也不全是如莉莉描述的那样的。
又是一个新发现
第二天早餐的时候格兰芬多长桌上那三道灼人的目光一直跟随着斯内普,他不动声色的给自己加了点鹅肝,坐在他旁边的小布莱克似乎有点不好意思了,的确在三人组一直不断找西弗勒斯麻烦的时候,如果能够帮忙他总是会帮一点的,哪怕布莱克为此更加的讨厌他。
卢修斯·马尔福已经准备离开餐厅,他走到西弗勒斯和小布莱克的面前:“今天晚上七点斯拉格霍恩教授的聚会。”身为一个马尔福他当然不能把“鼻涕虫”这样的字眼挂在口边,在看到两个人点头之后他整了整衣襟昂着头离开了,追随他的是不分学院的女生们的视线。
随后,纳西莎·布莱克来到了小布莱克的身边:“雷古勒斯,”她柔和的微笑着:“这个是给你的,你要穿得正式一点去参加聚会。”她递了一个包裹过去,然后她犹豫了一下:“你把这个交给西里斯,如果他去参加的话那么可能用得上。”她当然不会自己走向格兰芬多的长桌,现在的她更要顾及自己的身份。
雷古勒斯看看了隔着长桌的哥哥,他点了点头,家里的人几乎都已经不再理睬西里斯了,雷古勒斯已经知道西里斯不可能继承布莱克家,而他现在发展的方向只可能更加亲近邓不利多,如果是这样,那么离他被赶出家门不远了。这个腼腆的男孩担忧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哥哥,可后者完全没有发现,他只是死死的盯着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似无所觉,慢慢的吃着自己面前的这份早餐,在喝完了最后一口南瓜汁之后,他拿起了餐巾拭了拭嘴角,整理了一下衣服才站起来。同时小布莱克也站了起来,他拿着手里的包裹准备在礼堂外面等他的哥哥。
雷古勒斯刚刚出门,布莱克就和波特跟了上来:“西里斯,这是纳西莎给你的。”这个时候的布莱克还没有像原来那样对自己的亲弟弟视而不见,有了暑假里的共同秘密他对雷古勒斯还算亲热:“哦,雷尔,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