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有了二志,以朝廷眼下的实力是根本无法制服彪悍地部队的。所以朝廷不得已只能采取这种阴柔忍让的法子,使得袁震东不会立刻就背叛朝廷。皇太后这些日子原来所做的事情,无不是为了这个目的而进行的,所以为了达到最后地功德圆满,对于中途的任何挫折和任何的失利甚至让步牺牲都是必须要有深刻的觉悟的,否则地话定然使得朝廷没有任何的办法处理好这些事情,如果朝廷没有法子处理好这些事情,那么也就会不期然的触怒了袁震东大将军,到了那个时候,袁震东大将军一怒之下,借口清君侧地名义,将自己麾下的部队从边疆调入京师勤王,虽然天下人从表面上看起来是有人在朝廷之中把持朝政,处处排挤朝廷地大将军袁震东,这样子才使得袁震东大将军冲冠一怒,然后派兵入京师勤王的,那么到了那个时候,朝廷就是有百口也没有法子辩白了,不当朝廷中反对袁震东大将军地那些大臣重臣要背袁震东的部下屠戮一空,而且袁震东还可以派着他在朝廷的党羽肆意的占据要津,那么在袁震东大将军的授意之下,袁震东就可以躲在幕后肆意的把持朝政了,皇太后虽然英明,可是朝廷一旦被袁震东所控制,就算皇太后想要办一些事情,那也是没有办法能够办的成的。所以对于擦朝廷和皇太后最为危险不过的莫过于这些事情了,对于这些事情,朝廷是不能任由它们生的,如果一旦生,定然遗祸无穷。故而朝廷要先行定计,在某些事情之上要对袁震东和他的党羽先行让步,如果朝廷不让步,比必然无法对于这些事情做出最佳的反应,反而会耽误了朝廷的大事。从大局考虑,就算大战一样,不能只是着眼于一城一池,一时一地的得失胜败,而应该着眼于整个朝廷的大局,如果不能这么做,那么就算朝廷可以保护得了秦兰亭大人等的大臣一时一地,等到袁震东大将军派兵攻入京师之后,这些大臣可能都会被袁震东大将军以蛊惑君主之心的罪名给处死了,到了那个时候,就算是朝廷和皇太后想要保住秦兰亭大人等的大臣的性命,也是束手无册了,到了那个地步,从小的方面说,袁震东大可以学着曹操一样挟天子以令天下,或袁震东还可以进一步进行废帝的举动,然后授意自己的亲信部下给自己上一些厚颜无耻的拥戴表之类的事情,然后看似名正言顺自己登上皇位,到了那个时候,朝廷就要被颠覆,社稷也将沦亡。皇太后和皇上可能都要做了袁震东大将军的阶下之囚。”说道这里,萧笑的眼角都湿润了,声音也不由得哽咽了起来。
我听到萧笑如此长篇大论的一段话,心中也是极为不安。其实萧笑今日在我面前所说的事情,我也不无考虑到,对于这些事情朝廷固然是必须如此做的,可是我心中还是隐隐约约的担心就算我听从了萧笑今日在我面前的此番建议,袁震东这个人是否会轻易的被朝廷的这些举动给欺瞒过去,这件事情虽然是极有可能的,可是也有另外的可能,就是虽然朝廷将和袁震东大将军作对的那些名臣宿将都使之或解甲归田,或告老还乡之后。朝廷之中的均衡自然就会被打破了,那么到二楼那个时候朝政是否能够如我所愿的那样,或说如同萧笑所愿的那样子可以稳稳的操持在我这个皇太后的手中呢,对于这样子的事情,我这个皇太后心中也没有十全的把握,所以对于萧笑对我提出的这个建议,我虽然在心中是极为赞成的,可是在不能解决了另外的一个难以前,我也是不敢太过于支持这样子的一个决断的。因为照着这样子的方略,虽然可以收到缓兵之计的效果,可是从另外一个方面来说无意也是壮士断腕,自剪羽翼的行为,轻易的就如此行事,一个不好非但不能收到缓兵之计的效果,反而会使得对手更加肆无忌惮的在朝廷之中肆意的扩张势力,到时候弄得朝廷中的满朝文武都只知道有袁震东,而不知道有我这个皇太后,那么我和皇帝可就要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了,所以这件事情不可以不慎重,如果不好好的处理,势必会给朝廷带来极为不利的祸患。这也不是我所愿意见到的事情。
所以我开口询问萧笑道:“萧笑,你所说的这件事情对于对于哀家来说很是重要,可是哀家还是有一些担心。如果哀家听从了你的意见,将秦兰亭大人放逐回归原籍,很有对于袁震东一党反而是个激励,而且使得那些原本不归附于袁震东大将军的朝廷的文武大臣反而觉得朝廷对于袁震东大将军已然无法克制了,竟然将朝廷的宰辅之臣都斥归原籍,这样子对于那些原本不依附于袁震东大将军的文武大臣一见朝廷居然有这样的意思,定然会觉得袁震东已然可以权倾朝野,自然也就会归附袁震东大将军的门下,那么这么多的朝廷的文武大臣都归附了袁震东,比如使得袁震东大将军在朝廷之中的势力大为扩张,那么到了那个时候,袁震东就可以轻易的把持朝政了,恐怕到时候哀家也没有办法可以克制袁震东。”

沈家酒娘 二百七十回:权臣欲谋反六)

皇太后不必过于担心这一点,只要崔文杰大人还在朝廷自然可以可保无虞。虽然秦兰亭大人在朝廷之中也是举足轻重的大人物,可是比起崔文杰大人来威望还是有所不足的,虽然两人都是当朝的宰辅,可是从朝臣的议论来说,崔文杰大人是足以领袖群伦的大臣,而秦兰亭大人虽然也是朝廷的宰辅之一,可是却没有崔文杰大人如此高的人望,所以,即便秦兰亭大人不在朝中,只要有崔文杰大人在,朝廷里头可以得意维持,更何况皇太后还可以秘密的命令秦兰亭大人在回到原籍之前,安排秦兰亭大人的那些门生故吏们都遵从崔文杰大人的意思,只要能够如此的话,就算是秦兰亭大人不在朝中,依然可以保持这股足以和袁震东大将军的党羽们对抗的势力,只要朝廷能够好好的让崔文杰大人操持的清流和秦兰亭大人的门生故吏们的这股势力结合起来,自然就足够对付袁震东大将军那一方面的势力了,虽然可能所不上能够制服袁震东大将军这一方面的力量,可是要克制或退一步说要抗衡袁震东大将军这一反面的势力还是绰绰有余的。这一点想来皇太后也是心中有数的。何况就算不能制服袁震东大将军这一方面的举动,对于袁震东的党羽们起到一个羁绊和破坏的作用,那绝对是没有任何意的。只要皇太后善于运用,就算秦兰亭大人不在朝廷之中了,已然可以如臂使指般地指挥如意,这样子一来,就算袁震东大将军这一方面的人想要自爱朝廷之中掀起什么波浪来,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皇太后就可以稳坐钓鱼台,暗中操控一切。这样子一则可以使得袁震东对于朝廷没有猜忌之心,二则皇太后依然可以隐操朝廷的权柄,皇太后,这件事情不就可以两全了么。”
听了萧笑对我的解释,我细细的想了一下,觉得还真是如同这个萧笑说地这样子。只要我表面上将袁震东大将军罢黜回去,确实可以使得袁震东以为朝廷和皇太后对他还是言听计从的,根本就没有对他产生什么猜忌的心思,而且为了使得袁震东能够畅行其志,皇太后既然把宰辅之一的秦兰亭也罢黜回去了,那么也就表明了皇太后对于这件事情的态度是极为明朗的。故而袁震东自然会觉得朝廷还当他是朝廷的一大功臣,而且是一个位居秦兰亭之上的功臣,而且朝廷罢黜了袁震东而不罢黜他,也就等于表明了朝廷对于他的信任要甚于秦兰亭的,那么也就等于向他表面朝廷对于他地器重和倚赖。一个人能够得到朝廷如此的器重和倚赖,就算袁震东心中原本对着朝廷和皇太后有所猜忌,也会因为这件事情和消除了不少。另外,既然秦兰亭被朝廷罢黜了回去,那么袁震东就会以为朝廷之中应该没有人能够与他为敌了,只要袁震东觉得朝廷之中没有对手,势必也会减轻朝廷上的压力,只要袁震东减轻了对朝廷的压力,那么我就可以顺利的在朝廷之中布置安排好一切,接下来只要时机一道,就可以对袁震东进行讨伐,到了那个时候,就算袁震东的再能干十倍,恐怕也没有能力逃出朝廷的控制之外了。所以对于这些事情,就算暂时的牺牲一下一下秦兰亭等人,只要朝廷掌控了局势,那么到时候,大局已定,自然可以将那些在朝廷之中党争将起的时候退出这个漩涡地秦兰亭飞召入京,依然给秦兰亭恢复原来的职权,到时候也没有人会反对了。
这个权宜之策非但可以使得秦兰亭能够安然无事的离开中枢,也可以保护秦兰亭不至于在这场朝廷的大动乱之中殒命,确实是一个极好的办法,如果能够不被袁震东大将军一党的党羽所识破,倒是保护和保全秦兰亭的一个上好的法子。
而这样的法子虽然从表面上看来是朝廷迫不得已而为之的,其实确实朝廷特意为之。而想要让袁震东大将军地一党的那些党羽们看不出破绽来,这其中至为关键的地方是时机地选择,朝廷当然不能在眼下这个时候就让秦兰亭回家高老,因为现在朝廷如果让秦兰亭大人高老回原籍的话,一则是时机不对没有由头,二则有些操之过急了。现在做这件事情,势必会让袁震东和袁震东手下地党羽们觉得朝廷如今放秦兰亭回去是为了让秦兰亭避开这场祸事,那么袁震东和他手下的党羽势必会有所警觉,如果这些人起来什么警觉地话,那么事情就不好办了。所以一定要等到一个合适的时机才可以做这件事情,最好地时机莫过于是袁震东指使部下想朝廷参劾秦兰亭的时候,那个时候再有我出面,让秦兰亭开缺会籍,一则可以对袁震东这方面有个交代,示意朝廷还是比较偏重他们这一派的,另外也可以用优待老臣以示保全的让秦兰亭开缺会籍贯,只要这样子做,朝堂之上的那些袁震东的党羽们也不敢再进行加害。如果时机把握的过晚,袁震东的党羽们在袁震东的授意之下纷纷上书要求严办这个秦兰亭的时候,就算我想要保全秦兰亭,恐怖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所以对于这些事情,时机的选择是极为重要的,一旦时机选择不好,势必会授人以柄,非但不能保全朝廷的那些大臣,反而会因为被人识破了机关,而使得这个局势失控,而无法从容的控制,到了那个时候,想要扳回一城,那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了。所以对于这些事情,我还是极为重视的,秦兰亭眼下是不能主动的放之归乡,而是要等到袁震东的一党在袁震东的授意之下起对于秦兰亭的攻击地初期,将计就计把这个秦兰亭放回原籍,只有这样子方才可以一面掩人耳目,一面保全秦兰亭。而且还不至于使得朝廷的意图被他们所知,这些事情看似早晚都可以,可是穷究起来,其中可是有很高深的学问,早一刻不行,迟一刻也不好,应为早晚一些都很容易被人识破,唯一能够把握的时机就是趁着势头,不着痕迹的把事情给办了,这样子方能够使得其他人无从窥视朝廷的意图,这样子庙堂之上地权谋和策划方能告以成功,如果不契合时机的鲁莽行事,就没有办法瞒过朝廷里头那些大人们的耳目,这样子话,也就会被人看穿意图,一旦为人看穿了意图,就没办法不着痕迹的实行了。这样子局面比如变得为不利,如果局势到了那种地步,对方就会借机猛扑过来,要置人于死地。所以如果我要保全秦兰亭的意图被袁震东大人的一党看穿的话,非但无法保护秦兰亭,还很有可能会给秦兰亭招惹上杀身之祸,所以这些事情可不是怎么小事情
是我心中已然有了成算,也要秘密的小心从事。否必然会坏了大事。
萧笑见我听了他的话以后,呆立了半响,已然知道我心中是在筹划这件事情。所以萧笑对着明月欣儿开口说道:“我刚才对你地那番解释,你不是都听明白了,还有没有不明白的地方,在皇太后面前,你可要把握机会,把不明白的地方都问了,到时候回去之后,我们可是不能再讨论这件事情的了,应为这件事情就像皇太后所说的那样,绝非一般的小事情,而是举足轻重的大事情。如果有一言半句落入了其他闲杂人等的耳中,很有可能会造成极为不利的影响地,设置对于朝廷的局势也会造成难以估量的影响。所以,欣儿,你都听明白了么。”
欣儿对着萧笑说道:“哼,这么简单的事情,我有什么不明白的,不过就是你和皇太后想要保全秦兰亭大人所使用的一个瞒天过海的小伎俩么,有什么了不起的,这样子的小伎俩我也会,不过只是我不愿意使出而已,如果我使出来,估计比你萧笑的这个花招还要高明很多。”
萧笑苦笑了一声说道:“是,是,是,如果欣儿使用这些招数,肯定是要比我这个不中用地萧笑来的高明很多的,不过欣儿,刚才我如果没有跟你解释这么多,你是不到现在还没有明白其中地奥秘呢。”
欣儿白了一眼萧笑说道:“这都怪你说句话也要拐弯抹角的,不好好地说清楚,满身的酸秀才地味道,还自以为自己有多么了不起似的。在我面前卖弄来卖弄去地,也不好好看看,自己到底有多少的斤两。”
萧笑无奈的说道:“好,我是身无两肉,轻若无骨的,一天只知道吹牛,不能办一丁点的正事的酸秀才,这些你可满意了吧,明月欣儿。”
欣儿很是高兴的说道:“就是么,你如果找这么说,我就不会那样子对你了,萧笑,现在你也知道自己的毛病了吧。”
萧笑连忙在口中敷衍道:“是。萧笑知道了自己地弊病在哪里了。多谢明月欣儿地提点。萧笑如今对于自个儿地缺点和毛病看地是一清二楚地。萧笑决定从今往后。痛下决心。痛改前非。努力做一个完人。”
“玩人。你痛改前非了。居然还要做一个玩人。难道你还没有玩够么。”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刚才所说地完人不是那个玩闹地玩。我说地那个完人是和庄子南华经里头说地那些内圣外王地人一样地那种层次地道德上毫无瑕疵地人。并不是说什么还要玩闹什么地。”萧笑立刻对着明月欣儿辩白地说道。
这下可把明月欣儿恼了个大红脸。明月欣儿有些恼羞成怒对着萧笑说道:“你就是会卖弄。干么早不和我说清楚。非要等到了这样子时候才跟我解释。难道萧笑你想看我出丑么。你老是在我面前掉书袋。你明摆着欺负人家书读地比你这个死萧笑来地少。哼。你这种人最没有意思了。一天到晚只知道之乎也地。也不是地之乎也出来了个什么东西。”
看到明月欣儿地意思似乎有些恼怒了。萧笑连忙对着明月欣儿陪着不是说道:“欣儿。这些都是我地不对。我不该对着说这些绕口地话儿。以后我一定不会这样子了。我一定好好改过。以后和你说话地时候尽量不掉怎么老什子地书袋了。这一次你就当我是初犯。饶恕了我这一回吧。”
明月欣儿看着萧笑一脸的窘态,脸色不由的露出了笑容。明月欣儿矜持着没有笑出声来,装作很认真的样子对着萧笑说道:“你当真要好好改过了,以后不再犯这样子的事情了么。这一次你可不许骗我,如果以后你再跟我书袋的话,你说该怎么办。”
萧笑想了想抬头说道:“那就任由明月欣儿姑娘处罚好了。”
明月欣儿这才笑出了声来,对着萧笑说道:“既然如此,我刚才想出了一个好主意,如果以后你还在我面前说那些屈牙的不知所谓的掉书袋的话,我就让人给你缝好一个大书袋,让你天天背着它,到了哪里也不许解下来。”
萧笑低头思考了一下抬头问道:“那么晚上睡觉呢,睡觉的时候也不许解下来么,那我怎么睡呀。”
明月欣儿回敬了一句说道:“就是不许你解下来,就算你在睡觉也要好好的带着那个书袋,顶多见我让人把那个书袋再缝的厚一些,大一些,那么你晚上睡觉的时候就盖着书袋好了,那样子就更好了,连被褥都给你省下来了,你说好不好。”
萧笑苦笑着说道:“盖着书袋睡觉,那也不过是把被子给省下来了,如果要把被褥都省下来,我非得天天装入书袋里头去睡觉不可。你这不是难为我么。”
明月欣儿一听,跳着脚说道:“好啊,好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可以把人装如书袋里头去睡觉呢,萧笑你提醒的好,那我们就这样子说定了。”
萧笑无奈的说道:“好好,那我就依了你,只要你找到裁缝把这个书袋给缝好了,我就照着你的意思,连睡觉都躺到你让人给我缝的这个书袋里头。这样子总可以了吧。”
明月欣儿听着萧笑答应了,就高兴的说道:“这样子才好的,那我以后就在欺负你了。如果有别人欺负你,我就来帮你。”
萧笑苦笑了一声转过头来对着我说道:“皇太后,事情既然已然有了决断,那么萧笑就和欣儿一起先行出宫去,替着皇太后好好的打探京师的地面上的最新的状况,如果我和欣儿听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马上就入宫来向皇太后奏报。”
我对着明月欣儿和萧笑说道:“这样也好,京师里头是第一要紧的地方,哀家身处宫+>之中,不能够时时刻刻的知道外面的消息,有萧笑和欣儿为哀家代劳,时时刻刻的留心京师里头的消息,那是再好也没有的事情了。你们二人出宫之后,一面打探京师里头的消息,一面也替哀家好好的留意一下山西方面的萧笑,如今既然有了这么多的灾民从山西来到京师,想来应该也带来了不少的萧笑,你们替着哀家好好查访留意一些。”
萧笑噩耗明月欣儿齐声对我说了一声谨遵懿旨就跪安出去了。
萧笑他们走后,我细细的思量了眼下朝廷的局势,觉得目下虽然是极为平静,可是这种平静下面似乎隐藏着一股极为汹涌的暗流,正在向着朝廷奔涌而来。

沈家酒娘 二百七十一回:权臣欲谋反七)
天之后,冰凝和李国宝都司已然在宫里里头处理好了事情,宫闱里头的也因为小太监被杀的事情而议论纷纷,当然了,这些事情里头固然是我的意思,那些和宫闱之外的勾结的太监和宫女们见皇太后居然授意冰凝郡主如此行事,心里头都以为皇太后此次是想用重典了,所以纷纷收敛形迹,宫闱之中一片肃杀。(->看样子冰凝和李国宝都司策划的这条以儆效尤的计策很是奏效,起码宫中的太监们都有些心惊胆颤的,深怕自己会布小太监的后尘。小太监被杀虽然是一件小事情,可是太监们都以为皇太后如此做的目的是绝不宽恕那些和宫闱之外勾结之人,极有可能是宫里头的一场大祸的开始。所以每个人都深怕接下来的惩罚可能会落到自己的头上,那么也就只有跟随这那个小太监一样去阴间投胎了。
冰凝在处理完这件事情之后,就到宫里头对我禀告了这件事情。
几天下来,宫里头果然见到了效果,我听和我报告探听来的各处的消息,原本太监们最为热衷的差事就是出宫去办事,所以一旦有这样子的差事派下来,很多太监都是打破了头也要争着抢着要出宫的,可是现在的情形却往前和以前不大一样了。自从冰凝和李国宝杀掉了原本在我宫里头当差的那个“小太监”之后,原本大家都趋之若骛的出宫办事地美差,确实无人问津,大家躲着这样的差事唯恐不及,好像出宫的差事就像催命符一般。
我听得说道如此有趣,便微笑对着说道:“宫里头的太监为何前后的变化如此之快,出宫办事这件事情和以前比起来这的是如同你所说的判若云泥了。这又是为何。”
对着我解释道:“皇太后,据打听到的原委是说原来这出宫办差的差使,原本是公私两便的事情,宫里头地太监,也多有家眷在京师里头,如果得到了诸如奉命出宫办差的差使,那么一则可以回家里头好好和家人叙叙,二则,经常在宫里头呆着,虽然舒服倒是舒服,可是听那些太监们说宫里头的规|森严,所以在宫中大家都要小心伺候着,用足了心思所事情,不敢出任何一丝一毫的差错,所以有些太监就巴结上出宫的差使,也可以好好的在京师里头各处逛逛,好好地玩乐一番,如此则是公私两便,把宫里头交代的差事给办了的同时,还可以好好的出来散散心,所以以前大家都绝对出宫办事是极好的差事,所以宫中之人一旦听说有这样子的差事,就会人人争先的,个个不甘落后的。”
“嗯,这么说来倒是也有道理,何况其中有些人根本就是夹带着宫里头的东西,出去变卖。这些东西都是宫里头的好东西,可是就被这些不长眼地负心的奴才给三文不值两文的给卖了,巡城御史就遇到了好几件这样子的事情,哀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责罚了当事的太监一顿,追回赃物之后,就让人把这些太监送到边疆去服劳役去了。那边可是苦寒之地,天寒地冻的,这些人在那种状况之下就应该能够理解哀家的心意。哀家这么做也是为了他们好,哀家如果不这么做的话,哀家一则无法震慑后宫,二让朝廷里头的那些达成和官员们都看了哀家和朝廷地笑话,所以哀家这么根本上是希望这些人能够改过自新从新做人,而另外的目的也是想好好的整顿一番后宫,使得宫里头的太监和宫女能够各负其责,谨守宫里头地规矩,不敢在宫中随便的兴风作浪,肆意妄为,免得使得宫+>之中出一些丑事,招惹物议,使得宫廷蒙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