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后,那么冰凝下去之后就照着皇太后的意思好好办理这件事情。”冰凝对我回奏道。
“嗯,很好,那么这件事情我们就暂时不说了,一切就照着刚刚拟定的章程处置就好了。”
“是,皇太后,冰凝先下去和李国宝都司商量这件事情去了。”
说着,冰凝就给我跪安退了出去。
看着冰凝走出了房门,我便对着萧笑和明月欣儿打听这些日子京师里头还生了什么事情,市井之中还有什么留言没有。结果萧笑和明月欣儿对我说市井之中最多的留言就是关于秦兰亭和袁震东这两位大人了,一个眼下刚刚封了王爵,所以意气风,趾高气扬的,对什么人都不放在眼里头。结果袁震东的那些跟班也很是得意,再加上袁震东和秦兰亭交恶,所以京师里头很多人都说秦兰亭的府邸被无赖冲击地事情就是这个袁震东的部下一手搞出来的,目的就是想要好好的给当朝的宰辅秦兰亭大人一个难堪,一方面也是为了他们的主子袁震东树威。还有人说秦兰亭大人眼下已然躲到了京师外面去了,所以根本就没有露面。
萧笑说完这些留言接着就评论道:“这些话虽然有些是无稽之谈,可是其中有些流言倒是很有可信地成分。皇太后,无风不起浪,既然市井之中多了这么多的关于秦兰亭和袁震东的留言,那么很有可能其中地一方在最近时间里头就会对另一方做出攻击,而眼下最为明显的是,这场争斗的攻方就是袁震东这一派的,而秦兰亭眼下是处于守势。两人在朝廷之上势必会有一场龙争虎斗,皇太后不可不留意。”
“家也是甚为关切,目下朝廷内务已然是暗流涌动,,哀家心中也是忧心如捣,秦兰亭与袁震东的事情哀家心中已然来了成算,不过眼下这两人还没有弄到你死我活的势不两立的局势,所以哀家眼下还是不好出面干预此事。”
我正说着话,急匆匆地跑进来对着我说道:“皇太后,秦兰亭大人说是有要事情求见。见秦大人的眉宇之间难掩一片焦虑,想来定然是很着急的事情。”
我对着吩咐道:“既然是秦大人有要事求见哀家,那就快快将秦大人叫进来见哀家。”
答了一声是,就退了出去。明月欣儿对着萧笑说道:“说曹操曹操就到了,我猜这个秦兰亭大人是不是因为自己家被人砸了来找皇太后告状来的吧。”
萧笑用手指点了点明月欣儿的头说道:“欣儿,你以为秦大人也很你一样,遇到什么事情就到皇太后面前来告状么,秦大人是什么人,是当朝的宰辅,人家都说宰相肚子里头能撑船,我断定秦兰亭大人此次进宫,应该不是为了自己府上的侍卫被人打的事情。”
明月欣儿不屑地说道:“萧笑,好像只有我会在皇太后面前告状似的,你刚才在皇太后面前不也拐着弯子的说了我很多不好听的话么。”
萧笑一看欣儿的脸色,知道自己可能又得罪这个小祖宗了,不敢接过明月欣儿地话头,只好继续对着我说道:“皇太后,我想秦兰亭大人如此急切的入宫,应该是山西地方面出现了什么变数,所以他的弟子吴大猷给他信过来了。”
我一听萧笑说秦兰亭此次进宫,居然山西生了一些状况,心中顿时一紧。山西难道出什么大事情了么,难道是袁震东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已然派着他地部下来到了山西的地界之上了么,可是如果真地有这样子的事情,朝廷的驿站快马应该有消息通报过来,眼下朝廷却没有接到任何的报告,那么袁震东在朝中虚与委蛇,而暗中派兵通过山西的事情似乎有些不大可能。可是不是这样子的事情又是什么事情呢,我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
明月欣儿听得萧笑不接自己的茬,心中很是不快,明月欣儿对着萧笑说道:“秦兰亭大人眼下进宫,能有什么事情。肯定是为了自己的家里头被人砸了,自己府上的侍卫被人家打了,所以才要皇太后出面替他出一口恶气的。萧笑,既然你说秦兰亭大人不是为了自己的府邸被人砸了的事情才入得宫,那么见就和你赌上一睹,只要你赢了我,那么以后我都听你的,你说去哪里我就跟着你去哪里。你说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好不好,萧笑。”
萧笑苦笑着摇了摇头,低声说道:“萧笑怎么敢指使明月欣儿你呢,萧笑又没有长着三个脑袋,怎么敢胡乱支使明月欣儿。”
不幸的是,明月欣儿已然凑到了萧笑的跟前,所以萧笑刚说完这些话,一句不漏的都被贴到了他的身边的明月欣儿给偷听了去,欣儿一听,马上就用脚踹了萧笑一下,对着萧笑说道:“萧笑,你一点也不好玩,连和我打个赌你都不敢,你还想干什么。”
萧笑被明月欣儿踹的踉跄了几步,马上就立定了,然后就像没有事人一样对着明月欣儿笑了笑说道:“不是我不想和你赌,只是凭着我对秦兰亭大人的了解,你肯定是要输的,秦大人虽然脾气暴躁了一些,可是那是他的性子刚直所至,就算袁震东真的派人把秦府的侍卫给打伤了,秦兰亭就会派人去袁震东的府邸上闹事的,一定不会来找皇太后出面替他出气的。而眼下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说明这件事情是袁震东大将军授意属下的人做的,就算有人看见是兵牟带着无赖去秦兰亭的府邸闹事,还是不能判断的出这件事情就是袁震东所为的。所以秦兰亭大人自然不会将这样子的事情上奏天听,明月欣儿,这个赌如果真的要打的话,你是必输无疑的。”
明月欣儿听得萧笑在一旁说着挖苦的话,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这个时候一掀帘子,带着一个人进来了。这个人赫然就是秦兰亭,我看着秦兰亭进来之后,对着我跪下磕了一个头说道:“微臣秦兰亭躬请皇太后圣安。”
“秦大人,无需多礼了,起来说话。”我对着跪着地上正在行礼的秦兰亭说道。
“多谢皇太后。”秦兰亭从地上站了起来。
“秦大人,我听说,你有要事要报知我知道。那就和哀家说说到底是什么要事。”我对着秦兰亭吩咐道。
“启禀皇太后,微臣的弟子从山西寄了一道书信来,说山西境内如今已然有了一个由流民勾结组织而成的流寇军队。其武装虽然不如朝廷的兵勇,可是人多势重,已然攻陷了山西的一座城池。”
“流民哗变,只要派军队过去剿除也就是了,似乎不必过于担心。”我对着秦兰亭说道。
“微臣原本也是这么想的,可是吴大猷的信中说,这座城池恰好处于进入京师的要道之上,如果朝廷无法控制这座城池,那么就不能够达成皇太后所说的在山西建立藩篱的目的了。”
沈家酒娘 二百六十六回:权臣欲谋反二)
秦兰亭的这番话,我已然意识到了秦兰亭所说的朝廷来说,还真是一个大麻烦,有乱民聚众造反这倒也罢了,可是如今这些乱码正好盘踞在袁震东的边境的部下要进入山西的路途上,这件事情几极为堪忧了,如果朝廷无法收复这座城池的话,那么就会产生极为不利的后果。
朝廷无法收复失地,而为乱民盘踞,那么崔文杰和秦兰亭设计的御敌于山西以外的目的就不能够达成了,一旦无法达成这个目的,那么如果袁震东回到边疆的军营之后,利用朝廷的这一点,带兵攻下这个乱民所盘踞的要塞,朝廷则根本就没有办法对付袁震东,因为这是名正言顺的勤王之师,朝廷只有嘉奖的份,根本就不能对于这只军队说什么,到时候如果袁震东借口有流寇东窜,然后就借用这个名实挥师东进,那么朝廷只能作势袁震东通过山西,兵临京师城下,到了这个时候,朝廷又有什么办法将这支虎狼之师给驱走呢。这是其一。还有一点就更为可怕了,如果袁震东接着自己的兵威,与这些乱民们媾和,以期尽快的借道通过山西,以这些乱民的势力,根本就不能抵挡袁震东的缨锋,肯定会向着袁震东投诚或允许袁震东借道的。那么袁震东不费一兵一卒就可以带着兵将畅通无阻的通过山西,那么到了那个时候,在山西苦心经营防线地吴大猷和海东青势必师老无功,反而只能坐视袁震东驱兵直入,围攻京师。到了那个时候,朝廷的方略大计将全盘都被打乱。所以这件事情如果不能够迅速的处理,所带来的危害更不就不是一城一池的得失,而是朝廷能否继续存在的根本问题。对于这样子地大事,我的心顿时也紧张了起来。
“皇太后,微臣以为,应该速速的下令给海东青统领,让他派出一支部队去攻打这座城池,这座城池如果攻不下了,那么朝廷以后的局势将极为被动。微臣想,这座城池虽然是被乱民所盘踞,可是如果袁震东大将军命令他的部下过去攻打这个城池,微臣和朝廷都没有办法阻止。因为这几年时间这些讨伐各地的叛乱的时候都是由着袁震东大将军出面的,所以如果袁震东大将军得知这一点之后,必然会派遣军队请去剿灭,这样子朝廷就不知道该如何处置了。”秦兰亭一口气说了一大堆,说完之后居然微微有些气喘,根本就不想平日里头所见到的那么从容。想来是这件事情对于秦兰亭也是震动极大的,所以平日里头很是镇定地秦兰亭都有些紧张。
“皇太后,微臣以为秦兰亭大人说道很对,眼下这座为乱民所盘踞的城池,正是朝廷的关键,如果不能妥善的处理这件事情,势必会对朝廷造成诸多不利的影响。皇太后,如今朝廷的局势已然到了这个地步,不能在这样子的大事情上掉以轻心,否则很有可能给人以可乘之机,那么到时候,朝廷就算是想要好好的处理这些事情,也是鞭长莫及,力有未逮了。”
萧笑的劝诫隐含地意思也极为明显,萧笑对我说这番话的目的也极为明显,就是想要示意我眼下还是朝廷可以控制的,可以如果让袁震东大将军的兵马介入这件事情,那么朝廷就算是想要控制,也是无能为力了。所以对于这件事情,势必先要好好的检讨一番,做出一个有利于朝廷的方案方可以行事。”
我已然明白了萧笑的意思,这件事情其实说来也是很容易看出的事情,如果真的让袁震东地部下介入此事,那么势必就会使得袁震东手下的势力能够进入山西,那么如果袁震东对于朝廷有异心的话,那么只要袁震东示意属下地将领,那么就可以从边疆举兵,一路上毫无阻拦的通过山西,只要到了山西之后,自然能够顺利地通过他的属下地防区,直抵京师城下,到了那个时候,袁震东就不是拥兵自重那么简单了,一旦袁震东找个借口或干脆示意他的部下再来一套什么黄袍加身地把戏,那么袁震东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登临大宝,移转天命了。叶^子悠~悠这些事情对于朝廷来说可是极为可怕的。“
“秦大人,海东青不是和吴大猷在一起办事的么,怎么你只接到了吴大猷的信,没有接到海东青的信。”我对着秦兰亭说出了心中的一个疑问。
“皇太后,据吴大猷的信上说,山西的地界上通往京师有两条要道,吴大猷和海东青分别带着兵勇扼守了两处要道,因为距离尚远,所以两人见面的机会也不太多。从兵力而言,海统领从京师里头调拨出来的都是御林军账户中的精锐,可是吴大猷这面就比较堪忧了。吴大猷这方面的兵力都是山西临时调派过来驻防的,所以军纪实力都不如海统领所带领的御林军,而那些山西本地的兵勇暮气沉沉,已然是不堪卒用了,听说这次被乱民攻陷的城池就是因为守城的士兵率先逃亡所以才致使城池无人守卫,遂被乱民流寇所占据。”
“如此说来,这些事情都是因为兵勇不堪使用所造成的了
对着秦兰亭问道。
“皇太后。山西大灾。人心浮动。只要是有能力走动地人都跑到其他地方就食去了。道路流离那是苦不堪言。就算是有人守着家里头不出去。天长日久。粮食吃光了。没什么东西可以吃了。很多留守在家中地老人也饿死了。因为家中能够走得动地人都已然出去逃荒觅食。所以便没有人能够给这些死于饥荒地老人们收拾。日子一长。尸体腐烂之后。定然会产生瘟疫。瘟疫流产。致使百姓死亡地也就越来越多了。而人一旦死了多了。也助长了瘟疫地流行。彼此推波助澜。所以疫情和灾情就更加难以控制。据吴大猷来信里头体及。吴大猷所掌地军中已然有些士兵染上了瘟疫。而且还有一些士兵已然被瘟疫夺去了性命。”
“那么这些被瘟疫夺取了性命地士兵。吴大猷这面是如何处理地。
秦兰亭听到我这么问。脸色露出了不胜惋惜地神色说道:“皇太后。吴大猷也在信中向微臣提及了。据说他地军中就那些染上瘟疫地兵勇全部集中到一块。然后在地上铺上一层干柴。再将一个将士地尸放上去。然后再在这具尸上铺上干柴。然后再将一个染上瘟疫而死地将士地尸体给放置上去。如此层层叠叠弄了一大片。然后一起从四下里头点头。把这些因为染了瘟疫而死地将士地尸都给烧。烧化了。”
秦兰亭地声音都有些哽咽了。虽然没有刚刚接到吴大猷地书信地时候感觉地那么震撼。可是就算眼下在皇太后面前。奉皇太后地谕令重新提起吴大猷书信里头地这些悲惨地内容。秦兰亭心中依然很是难受。这些被烧化了地将士。谁人没有父母。谁人没有亲人。就算是在战阵之上阵亡了。还是有希望被亲人们运回家乡。就算是马革裹尸。起码还有具完整地尸。可是这些因为感染了瘟疫而死去地将士。却是想留下连一具全尸都已然成了奢望。其他地就更惶及论了。所以秦兰亭虽然并没有亲眼目睹当时地情形。可是从吴大猷地书信之中已然可以相见。这是一种多么无奈地事情。作为这些将士地头领地吴大猷是如何忍心才下了烧化这些将士地遗体地命令地。当然也可以不用点火烧掉这些将士。可是一旦不将这些被瘟疫感染而死亡地将士地遗体烧化了。势必会使得整个军营都会被这些瘟疫肆虐。所以为了朝廷地安危。为了皇太后地重托和恩师地期盼。吴大猷就狠下心里。将这些有可能引得军营之中瘟疫横行地不幸染上瘟疫而死地将士地尸体聚拢到一处就。然后一把火把这些士兵地尸都给烧化了。
其他人可能无法了解其中地苦衷。可是作为吴大猷地师父地秦兰亭对于此事却是心知肚明。秦兰亭知道吴大猷不是一般人。眼下时局如此。容不得这个吴大猷在山西行什么妇人之仁。只有将这些将士地尸一一烧化之后。才可以保全军营之中地其他将士地生命。所以吴大猷也是没有其他地办法。如此行事。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如果吴大猷不断然下令烧化感染了瘟疫而死去地将士地尸。迁延日久。势必会使得瘟疫横行于军营之中。到了那个时候。就算是吴大猷在下如此命令。已然是于是无补了。所以吴大猷在这件事件上面地断然处理。是极其明智地决断。
“这也真是极为悲惨的事情,如今朝廷的局势如此,哀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山西那边出了这些事情,哀家就是想要好好的帮着吴大猷他们一把,眼下也是鞭长莫及。所以秦兰亭,你写信回去告诉吴大猷,以后如果还是遇到如此的瘟疫事情,他还是可以依照如此办理。不过哀家想让他好好地让人留意一下这些死后连个尸都没能留下的将士们的姓氏,哀家希望有一天哀家能偶亲自告慰这些为了朝廷而牺牲掉了的将士的英灵。
”我对着秦兰亭缓缓的说道。
“皇太后仁义爱民,泽及白骨,这都是天下共知的事情。微臣回去之后一定将皇太后的意思写到信中,派人用快马给吴大猷送过去,好好的对吴大猷宣示一番皇太后和朝廷的恩德仁义,以期激戍边将士的天良,好好的提着皇太后和朝廷效力。“
“嗯,这件事情如此处理确实极为妥当。秦兰亭,哀家还有一件事情问你,你好好的跟哀家说一说。”
“皇太后请问,微臣遵旨。”秦兰亭回答说。
“哀家听人说,秦大人的府邸无缘无故的遭到了一些地痞流氓的冲击,而秦大人府邸的侍卫也有几个在这件事情中受了伤,是否真的有其事。”
“皇太后明鉴,确实有皇太后所说的这件事情。”
“微臣今日轮值当班,故而今日来到朝房地时间较早,中午的时候,微臣府中的来人,对着微臣说微臣的家中遭到了一些流氓无赖的冲击,微臣觉得微臣素来行得正做的直,在朝廷之上也得罪了不少人,所以就算是有人上面来滋事,那也是在所难免地事情,所以微臣就将微臣的那个家
了回去。没有想到今日早上生自爱微臣家中的事也已然知道了。微臣这是惶恐万方。”
“秦大人,这件事情有不是你的错,要说也是那些地痞流氓的错,你有什么好惶恐的。”一旁的明月欣儿忍不住插嘴说道。
“皇太后,如果真的是流氓无赖对于微臣的府邸进行冲击,而且还打伤了微臣府邸之前看门护院的侍卫地话,这也说明了微臣的德性还不够,未能够感化这些市井之人。所以今日微臣的府邸才有如此的祸事。”
“呵呵,没有想到秦兰亭大人的肚量居然一下子打了这么多,京师里头的人都传言说,朝廷的两大宰辅秦兰亭大人和崔文杰大人,才能智慧都在伯仲之间,而崔文杰大人声望却在秦兰亭大人之上,唯一的一点就是崔文杰大人雅量非常,而秦兰亭大人的器局相较之下,却是有些偏于狭小局促。如今萧笑看来,京师之中地人的此番传言根本就不对,秦兰亭大人的雅量根本就不下于崔文杰大人,真正是宰相的气量,萧某佩服的五体投地。”萧笑不知道是存心挖苦,还是由衷的佩服的说了一句。
“萧大人过奖,秦某人也不过是就事论事,朝廷的局势如此紧张,秦某的家事比起朝廷的大事来,整个不值一提,所以虽然家中生了如此地事情,秦某人依然是在朝廷之中当值,不敢稍有松懈,以至于辜负了皇太后对于微臣的如天厚恩。”秦兰亭缓缓的说道。
我看了一脸正色地秦兰亭,心中也是一动。虽然知道秦兰亭很崔文杰和我是一条心的,可是没有想到秦兰亭这人居然和朝廷和我这个太后同心若金,对于家中生如此地大事,也是不管不顾,只是为了朝廷的安危而没有立刻枢庭,这份为人臣地忠心倒是满朝文武之中难得一见的。所以我便对着秦兰亭说道:“秦爱卿,你心中能够心存朝廷地大义,而毫不顾忌一家一室的小义,足以为朝廷群臣的表率,哀家今日等见爱卿能够如此忠于国事,实在是难能可贵之至。哀家心中实在是极为欣慰。如今朝廷的局势确实如同爱卿所说的那样,暗流汹涌,危机四伏,不过哀家以为,朝廷中有你这个样子的能够上体天心,忠勇用事的忠臣,朝廷之外有你的门生吴大猷那样的明练决断,才具足以独当一面的大将为朝廷和哀家守护国家和朝廷的藩篱,那么国事就算是在~|~,也还是大有可为的。这一点哀家深信不疑!”
秦兰亭听得我如此夸奖于他,连忙对着说道:“皇太后谬奖微臣了,微臣不过是怀着一颗忠君爱民的赤子之心,日见皇太后忧心如捣,所以决心要为皇太后和朝廷分其忧劳而已,微臣不敢谬承皇太后的谬奖。这些事情其实都是为人臣子所应当做的本分之事而已,根本就不值得皇太后一提。”
听得秦兰亭这番极为谦逊的回话,我心里头也是极为感动。朝廷如今的局势极为凶险,能够得此与我同心同德的大臣,一同撑持危局,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助力。如此一来,只要我和朝廷上的这些能够与朝廷休戚与共的大臣们奋用事,自然可以好好的朝廷里头掀起一股新气象,使得朝政能够有焕然一新的感觉,而不至于沦落到为某个权臣把持的局面。这样子的事情对于眼下的朝廷来说,真是极为可观的事情,也是极为重要的,如果朝廷真的落入了以袁震东为的那般党羽的手中,那么我这个皇太后的权力和威望必然会收到袁震东这班人的制约,如果袁震东把持朝政,在朝廷上架空了我这个皇太后的话,那么日后朝廷的大事都要凭着袁震东一言而决的话,那么我这个皇太后自然也就是大权旁落,而根本没有任何的反击之力了。所以眼下朝廷之中,能够保持住几股能够和袁震东大将军那一派的党羽的势力抗衡和制约的势力,实在是如今最为重要的事情之一。所以眼下还要好好的保护一下这个秦兰亭,使得袁震东大将军还不敢明目张胆的在朝廷之中肆意的夺取权力,进而将我这个皇太后的权力也给架空了。心中一念及此处,我便开口对着秦兰亭说道:“哀家听萧笑说起这件事情,心中很是担心,不知道当时秦大人是否也在场中,如果当时秦大人恰逢其会的遇到了这一些的歹人,哀家心中也是有些悬念,如今见到了秦兰亭大人和平日里头毫无二致,根本就有受到什么伤害,想来这件事情定然是没有波及到朝廷的宰辅,哀家心中很是庆幸。秦大人放心,哀家定然派人与你查出到底是那些歹人居然敢到擦朝廷的当朝宰辅的府邸门口闹事,一经查实,朝廷绝对不会轻易饶恕了他们。”
秦兰亭连忙说道:“皇太后如此眷护下臣,下臣都不知道如何才能够报答皇太后的如天厚德。”
秦兰亭说完,便跪下来给我磕了一个头。
沈家酒娘 二百六十七回:权臣欲谋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