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笑听得我说的如此郑重,顿时脸色一正对着我说道:“皇太后,既然皇太后如此垂询下问,那么萧笑就把自己心里头的这些想法好好的和皇太后说上一说,皇太后,萧笑以为,眼下朝廷最为关键的地方不是京师而是山西,山西是袁震东举事必然要经过的地方,如果袁震东真的要对付朝廷,那么必然会出师山西,只有借道山西,袁震东方才可能进攻山西。而朝廷只要能够守住山西,定然能够使得叛兵无法长驱直入,进攻京师。所以守住山西,是朝廷最为关键地一步棋子,如果这颗棋子被别人给吃掉了,那么朝廷的局势就不堪设想了。所以山西已然是朝廷的必争之地,山西的安危就是京师的安危,一旦山西失守,就会给朝廷带来不测之祸,这样子的事情想必皇太后必然是早就心中有素的了,所以山西虽然是危地,可是如果不临危地,怎么可以知道此地之危的,如果不能得知山西的具体情形,而坐镇京师,朝廷就算是想要遥控山西,地方远隔数千里,比较是极为隔膜的事情。断然不能事情一触,立刻就能判断事机,所以微臣以为如果只知道坐镇京师,遥制山西,并非无此可能,可是战端一启,此事就不是这么容易了。临阵之人贵在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可是朝廷地]]诸公不能见到此事,如若战事一生,定然举止失措,到时候一个细微的错误判断就会使得山西沦亡。是以对于山西的情况,朝廷不可不察,非但不可不察,而且理当尽早探知,否则落于人后,必然为人所乘,当时候定然追悔莫及。所以微臣以为最为关键之事,就要朝廷应当尽快的派人到山西熟悉情况,以免事到临头,无从措手。皇太后如若亲临,查知山西的详情,倒是后事机一,朝廷中即便众说纷纭,朝臣莫衷一是,皇太后已然能够保持心境的清明,不会惑于事端。这自然是朝廷地第一要务,可是眼下如果要皇太后离开京师,京师之中势必会生出许多事情来,而京师之中如果无人坐镇,别有居心之人可能会乘此良机,在京师里头扰民生事,制造事端,使得京师的人心不稳。倘若京师的人心不稳,谣言自京师而流布天下,自然会使得天下臣民之心动摇不定,定生不测之祸。眼下各地有奏报灾情的省份,如果谣言四起,比如有人从中妖言惑众,进而勾结叛党,对于朝廷的谕令抗而不遵,流民四起,匪徒横行,天下大乱之兆将现。是以皇太后眼下是不能离开京师,这些就是微臣的看法,皇太后可以稍稍听取一二。倘若微臣有说错的地方,还请皇太后能够原谅。”
“萧笑此言甚是,你为哀家剖析的这两方面的利弊,哀家也曾苦苦的思索过良久,所以对于是否要亲临山西,或何日启程奔赴山西,哀家心中只是有此一打算,尚未决定何时启程,行程既然未定,那么大家可以好好地为哀家盘算一番,议一议哀家对于此事到底如何处置为好。”
说完这些话,我便把头转向冰凝郡主,对着冰凝郡主问道:“冰凝妹妹,萧笑的话已然说完,哀家很像听听你对萧卿家的此番言论有何等的看法。”
冰凝连忙对着我说道:“皇太后,冰凝觉得萧笑对于皇太后驾临山西的事情的利弊已然条分缕析的极为明白,冰凝也很是赞同萧笑的这番话,如果皇太后一定要冰凝说自己的意见的话,冰凝觉得这个山西是一定要去地,虽然山西不是皇朝的龙兴之地,可是眼下山西对于朝廷的意义已然凌驾于皇朝的龙兴之地之上了。如果袁震东悍然举兵,那么山西就是关键,如果山西有失,那么袁震东部下的大批军队人马就能够长驱直入,直捣京师。对于朝廷来说,这样子地事情就是一件极为不利的事情,而对于袁震东来说,如果夺取了山西,那么挥兵东进,直指京师,那么京师和朝廷就成了袁震东地囊中之物了。凡此种种,皇太后定然早就心有成算,冰凝就算在此哆嗦几句也是毫无益处的。
眼下地情势虽然皇太后不适宜离开京师,可是冰凝觉得如果山西无法守住,那么京师必然无险可守,对于袁震东的军队,这些年来,攻城略地,想要攻下京师这么一个要塞,也不过是几日之间地事情。一旦山西失守,那么袁震东带着部队兵临城下,直捣黄龙。那么京师被袁震东攻也是迟早间的事情,对于这些事情冰凝觉得如果山西不守,那么京师也不必守。如果山西有失,那么京师也定然保不住。所以以冰凝地意见一定要好好的守住山西,方能保的朝廷不会有任何的差池。如果山西不保,那么京师定然也是人家的砧板上的鱼肉,唯一的可能就是
人宰割而已。”
我看了一眼冰凝,缓缓的说道:“妹妹,你的意思就是让哀家一定要保住山西了,是不是说哀家一定要去山西查知山西的具体情形呢。”
冰凝肃容说道:“是地,皇太后,山西对于朝廷的意义已然是到了极为重要的地步了。冰凝知道袁震东在朝廷之中大肆活动,想要将山西的巡抚李万山革职拿问。这件事情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是袁震东和秦兰亭有隙,而李万山只是袁震东和秦兰亭在朝廷上的争斗的牺牲品。可是仔细往里头细细地想一层,这件事情并非表面上看起来的这样子的见到,虽然袁震东表面上是争斗秦兰亭而,想要革掉李万山不过是想剪除秦兰亭在朝廷里头的羽翼。可是秦兰亭大人在朝廷里面有这么多的门生故吏,为什么这个袁震东单单挑上了这个山西巡抚李万山呢,而且据冰凝所知,这个李万山和袁震东素来没有什么纠葛,那么显然袁震东和李万山之间并没有任何的私仇,那么为什么袁震东要和李万山过不去呢,这些事情的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样子的事机呢。冰凝曾经细细的想过,终于从李万山的官职之上想到了一些事情,而这些事情关系着朝廷地存亡大计。冰凝知道这个李万山眼下真是朝廷的山西巡抚,而巡抚一职,历来是分疆大任。也就是说李万山可以节制山西一省的兵备和处理各项事务。那么袁震东只要把李万山攻倒之后,就可以施展手段,使得朝廷任命一个自己夹带中的人物作为山西巡抚,那么到时候整个山西就如同落入了袁震东的掌握之中,朝廷如果想要对付袁震东,袁震东只要暗地里头指使这个山西巡抚留难于朝廷,那么朝廷定然没有办法好好派兵通过山西,进而征讨袁震东。
可是袁震东就不一样了,袁震东控制了山西的局面之后,只要在边疆遥控山西,已然能够使得朝廷投鼠忌器,不敢对袁震东稍有差池,而袁震东一旦想要举兵谋反,也可以安然的借道山西,直捣京师,京师失去了山西的屏障,根本就没有任何办法阻扰袁震东攻入京师的城门之下,所以对于这些事情,袁震东显然是看的极为分明地。所以袁震东在朝廷之上弹劾李万山,虽然从表面上看起来是和秦兰亭的意气之争,其实不然,袁震东这么做是极有深意的,袁震东借着弹劾李万山的事情一则可以打击秦兰亭,使得朝廷之中去掉一个可以制衡他的重臣,而袁震东地另一个意思,就是想要把眼下处于李万山控制之下的山西弄得自己地手中,这样子就可以使得朝廷对于这件事情不敢有任何的动作。袁震东也可以借着山西为自己进可攻,退可守地屏障,对朝廷施加极为重大的压力。而在压力之下地朝廷定然无法对袁震东动任何有效的反击,那么袁震东就可以安然的驾驭在朝廷之上,朝廷对此却不敢有任何的微词。所以从兵法上看,袁震东弹劾山西巡抚李万山是真以假之,假以真之的混淆的手法,目的就是使得朝廷将山西交予他的手中是将山西交予他所信任的党羽手中。
这样子袁震东就可以让朝廷投鼠忌器,动弹不得了。”
我听了冰凝的这番话,觉得这实在是个问题,自己心中日夜想着的这件事情已然从冰凝的话语之中得到了证实,既然冰凝也已然看到了这一点,那么何必问问冰凝对于这样的事情有什么妥帖的办法能够应付眼前的这般危局呢。所以我便对着冰凝询问道:“冰凝妹妹竟然有这样的见识,那么哀家倒是想要知道冰凝妹妹对于这样子的觉面有什么可以解决的好法子。哀家这些日子以来,也是一直在想着到底应该如何解决这样子的事情,朝廷之上党争愈演愈烈,这暂时不去说他,就算是党争再厉害,也不会动摇国之根本,可是如果这件事情如果冰凝妹妹所说的这样展下去,势必会使得朝廷没有办法对付这种局面,到时候江山社稷可就危亡有日了。”
冰凝连忙说道:“皇太后,眼下的局势还没有展到那个地步,皇太后还不必如此当心。只要朝廷能够守住山西,就算是让朝廷的重臣离开中枢,也不是什么不能挽回的事情。所以冰凝觉得眼下皇太后最为重要的事情就是要抱定不让山西的决心,好好的山西抓住自己的手中,使得那些别有居心的对于山西虎视眈眈的人没有机会能够将山西控制到自己的手中,只要保住了山西,那么朝廷就可以立于不败之地。朝廷的威信也可以长保无损失,如果失去了山西,那么朝廷可就没有办法对付那么那些对于朝廷抱有异心的人了。一旦山西落到了这些人的手中,那么江山社稷就真个如果皇太后所说的那样危亡有日了。”
“既然冰凝妹妹已然深知此事关系重大,是否可以给哀家出出主意,如果处理袁震东弹劾山西巡抚的事情方才妥当呢。”我对着冰凝郡主继续问到。“哀家也知道袁震东想要哀家撤换山西巡抚李万山这件事情定然不是什么小事情,可是袁震东已然在朝廷的众位臣工面前对哀家提出了弹劾李万山的事体,而且哀家已然答应了彻查此事,如果不能够给袁震东一个结果,恐怕无法在袁震东面前有所交代,所以哀家这几天日夜忧心的就是这件事情,到底要如何处理方才是妥当的法子呢,冰凝,你和萧笑,明儿欣儿一起,都给哀家好好的想一想,哀家到底应该如果做,方才能够使得朝廷里头的袁震东对于这件事情不在提出异议,而且还能够使得袁震东不会应为这件事情而猝然难,进而威胁到朝廷。”
沈家酒娘 二百六十三回:权衡利与弊下)
秦兰亭的事情,哀家心里头已然有了决断,冰凝大可不会应为一人之故,而断送了整个的江山社稷。所以在这一点上,冰凝你刚才所提的这个建议不愧是谋国的好建议,已然深获哀家的心了。可是这件事情虽然可以安然的度过,另外一件事情更为重要。山西巡抚这件事情上,哀家到底应该抱有什么态度为好呢,哀家又怎么样在这件事情上示意袁震东呢,如果稍有不慎,恐怕会是贻害无穷的事情,所以哀家对于这件事情丝毫不敢掉以轻心,总要想出一个稳妥的办法来付袁震东这些人才好,否则的话,这件事情闹得越大,越不可收拾。只要袁震东意会到了哀家和朝廷对他有猜忌之心,那么袁震东定然会接着这些事情来对朝廷猝然难,眼下朝廷根本没有做好什么战备准备,而袁震东这些年来一直都带兵东征西战的,朝廷的精锐之师大都掌握在这个袁震东大将军的手上,而朝廷的统兵大员也都是袁震东的手下一手提拔起来的,这些统兵大员估计都对袁震东有感戴之情,如果朝廷和袁震东开战,这些人不反戈一击打击朝廷已然是很不得了的事情了,想要这些人统兵和袁震东一决死战,那是做梦都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一旦袁震东猝然难,举兵造反,那么朝廷内无可用之将领,外无可用之兵,再加上连年征战,军费开支过大,国库早就空虚了,战端一开,无将,无兵,无饷,这样子的情况之下,想要打败袁震东所率领的那支惯于征战的虎狼之师,那是妄想,绝对是一件不可能办到的事情。所以眼下还是要争取时间,使得朝廷能够做好准备,只要朝廷做好了准备之后,方可以轻言开战。否则衅自我开,贸然应战,必然会遭受到极为不利地事情,对于这样子的事情一旦生,很可能兵败如山倒,朝廷地军队根本就没有办法抵御住袁震东大将军的虎狼之势,袁震东的部下的叛军势头过大,定然会攻入京师,到时候京师被攻陷之后,朝廷就无法保全,满城的官民定然化为粉,朝廷一旦兵败,社稷定然不保。这样子我这个皇太后,还有什么脸面再活下去。”说道这里,我心中不由得生出了许多地感伤,言语也随之低落了不少。
萧笑见状,知道我心中起了一些悲伤的念头,所以连忙对我说道:“皇太后,其实这件事也不必过于伤怀,如果时局还没有坏到那样子的程度,事情还是大有可为地。何况朝中还有很多忠心的老臣,想崔文杰大人,秦兰亭大人,都可以帮着皇太后度过此番危局。眼下,我们最为关键的事情是不要自乱了阵脚,袁震东大将军虽然在朝堂之上咄咄逼人,可是袁震东还没有坏到要皇太后签罢黜李万山的意思,那么说明袁震东虽然在朝堂之上肆无忌惮,目中无人。可是这些事对于袁震东来说还是主要是性格地原因,袁震东既然没有强迫皇太后的意思,那么显然朝廷里头还是有这制衡袁震东那一党派的力量存在,袁震东正是忌惮这些势力,所以对于朝廷的大计还是不敢过于干预的,只要皇太后能够抱定决心,一面对袁震东虚与委蛇,温言抚慰,一方面对于那个山西的李万山巡抚严辞切责,给袁震东造成朝廷要将李万山革职拿问地错觉,那么袁震东必然会觉得朝廷和皇太后定然是向着他的,而皇太后接着机会骄奢袁震东之心,使得袁震东对于朝廷放松警惕之意,就可以使得朝廷可以安然地度过这番危局,只要度过了此番危局,朝廷就可以得以展布,进而大展手脚。到时候朝廷谋定而后动,筹划安排好各路的兵马,就可以安然地对付袁震东了,只要朝廷能够畅行其志,就能够对付那些对于朝廷不够忠心的人或是那些对于朝廷怀有二心地人,到时候扫穴犁庭,荡清宇内也不是不无可能的了。所以眼下只要皇太后能够定下心来,好好地守住了这番局面,就算是困守危局也好,总有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时候。”
“如果真的如你所说的这个样子,哀家就算是苦苦的死守下去也是心甘情愿的。哀家也希望萧笑冰凝欣儿你们几个能够帮助哀家,帮助哀家能够迅速的了断宫里头的这些烦心的事情,使得哀家能够将所有的心力都都投放在朝局上面。只要能够好好把宫里头的事情给处理妥当了,哀家也就能够尽快带着你们去山西一趟,眼下哀家对于山西的境况实在是极为的隔膜,如果不能尽快的去山西把山西各个地方的局势探知明白,若是日后有事,哀家又如何决断。”
萧笑连忙回答道:“皇太后忧心如捣,微臣也是知道的,可是事情总是要一件一件的办的,急是急不来的。所以萧笑以为眼下的最为关键的事情是微臣帮助皇太后和冰凝郡主,尽快的将宫里头的事情给解决了,如果真的能够尽快的解决了宫里头的事情,那么皇太后也就可以立刻启程奔赴山西了。”
冰凝也开口说道:“皇太后所虑甚是,冰凝也知道如果宫里头的事情如果不能处理妥当,皇太后一时之间还是不能离开京师的。
如果皇太后一离开京师,宫闱之外的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和宫里的一
器的宵小之徒勾结在一起,定然会给宫闱带来极大~:些事情都是可以预见的到的。眼下既然已然有了仵作张巡的那番供诉,那么皇太后正好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好好在宫里头整顿一番,宁寿宫里头的那个太监已然是呼之欲出了,不如此事就从这个宁寿宫里头的太监身上开始下手,这样揪住了这些太监,顺藤摸瓜,可以很快的查知这些事情背后的真正的主事之人到底是谁。一旦皇太后能够从宁寿宫的这些太监身上打开缺口,问出这个宁寿宫地老宫女投井自杀的别后策划之人,也就可以知道上次那个宁寿宫地大总管陈永贵勾结什么宫闱之外的什么人,居然敢在皇太后的寝宫里头暗中布置了耳目窥探皇太后的言行。这两个案子看起来是是两桩事情,可是从背后细细想一想这两个案件的关联,显然已然可以初步得知,那些人在宫里头固布局,巧妙地置了这个一个宁寿宫的老宫女自杀的事情其实就是为了遮掩耳目,不想要皇太后追查到宁寿宫地大太监陈永贵究竟是也何人勾结一起,居然敢中宫里头做出这些事体来。”
“嗯,冰凝妹妹你说的没错,哀家其实在心里头也是明白这些人这么做的目的无法是想要在宫里头进行一些阴谋,虽然眼下哀家对于他们地这个阴谋还不是很清楚,可是哀家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这些人的来头不小,所图的不是小事情,很有可能这些人如此行事,就是想要阴谋颠覆江山社稷。所以哀家虽然能够对于这些事情做出一些判断,可是眼下实在是证据和掌握的事情太少,而事情的头绪又有些纷乱,所以哀家只能对你们说这件事情哀家一地要追查到底,不管这件事情背后地人物是谁,哀家都想要揭开这个人的神秘地面纱看看,到底这个人是谁,这个人的所图有是为了什么事情。
“皇太后,这件事情对于皇太后来说固然是件大事,可是眼下最为重要难道不是山西么,欣儿听萧笑和冰凝郡主地意思,如果山西让人家给霸占了过去的话,那么京师就守不住了,欣儿觉得还是这件事情最为关键,也是最为重要地,皇太后你说欣儿说的对不对呀。”欣儿有些撒娇般的说道。
“欣儿说的没错,如今的山西对于朝廷的意义,对于哀家的意义,绝不下于雨天出行时候手中拿着的油纸伞或身上穿着的蓑衣。如果朝廷的军队守不住山西的话,必然会在朝廷上引起极大的人心的动乱,到了那个时候,哀家都不知道如何才能收拾那种局面,可是眼下对于这些事情,哀家是没有一点办法的,眼下哀家只能够倚靠着哀家先前派往山西的秦兰亭的弟子吴大猷和御林军的统领海东青,哀家眼下也只能寄望于这两个人能够通力合作,替着哀家和朝廷好好的守护好山西的地面,不过哀家也知道,这件大事对于他们两个来说确实也是一件吃力的事情,而且眼下他们能够调拨的兵马还是不敷使用的。不是哀家不愿意拨给他们多一些的兵马和粮草,可是眼下的朝廷里头更不就没有其他的可用之兵,朝廷的那些能征善战的兵马大都掌握掌握在袁震东和袁震东的党羽和手下的一些将领手中。这些人绝对不会和哀家同心同德,所以哀家虽然想从朝廷之中往山西调拨兵马,可是算了算去,眼下能够调拨的动的兵马不过事儿十之四,而这些能够调拨的动的兵马里头肯为哀家和朝廷效力的估计满打满算也就是十之一而已。
这区区十分之一地兵马如果调拨了到山西。虽然是可以。可是如果哀家命令朝廷地兵马如此行事。袁震东必然就会得知哀家噩耗朝廷对他地猜忌之心。只要这一层地意思让袁震东和知道了。那么朝廷之上。边疆地那些只知道有袁震东而不知道有哀家和朝廷地人定然会乘机作乱。京师里头如果有人滋事。还可以派遣御林军镇压。可是欣儿你想一想如果袁震东带着上次我带着你们去看过地那些士兵和将士们造反。那么哀家和朝廷又能够派出什么人来镇压呢。恐怕朝廷还没有派出什么人去镇压袁震东。估计袁震东已然是兵临城下了。旦夕之间。京师定然不保。所以哀家觉得。就算是朝廷有足够地能力能够在京师驻守一段时日。可是被袁震东围攻京师。一旦稍有差池。京师定然被袁震东地属下地将领带着兵丁攻破。而最为悲惨地是那些一直信任朝廷地黎民百姓。干戈一起。定然兵连祸结。而战火最先殃及地不正是那些升斗小民么。所以哀家觉得如果事情犹有可为地时候。千万不可轻易开启战端。否则道路流离。生灵涂炭。哀家地罪过可就大了。”
明月欣儿听得我说地如此严重。心中也是以凛。所以便对我说道:“皇太后。欣儿知道。皇太后心中存着仁义爱民地心思。可是就算皇太后再怎么样地仁义爱民。只要袁震东起兵造反地话。这一仗势必还是会打起来地。所以欣儿觉得。害人之心虽然不可有。但是烦人之心可是绝不能无地。皇太后。是不是对着这个袁震东。皇太后先行下一步先手棋。“
听得欣儿居然说出了什么先手棋。我觉得很是新鲜。并对着明月欣儿
问道:“欣儿。你所说地这个先手棋到底指地是什可是一点也听不明白你这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不如你给哀家说地明白一点。”
欣儿脸色绯红地朝着萧笑看了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皇太后。这个先手棋地意思是萧笑教给我地。这几天没事地时候萧笑老是教我下棋。所以我也跟着萧笑学习了一些东西。可是萧笑说道那些东西我都是听得云里雾里地。只是略微地了解了一些东西。所以。欣儿不敢说自己把这些萧笑教给欣儿地事情给记住了。所以还请皇太后问问萧笑好了。”
听到欣儿这么说。我觉得有些好奇。萧笑怎么会花时间教明月欣儿下棋呢。所以我对着萧笑说道:“萧笑。欣儿说你这些天老是教明月欣儿下棋。有这样子地事情么。你们好有闲情逸致。哀家可是很是羡慕。”
萧笑听得我这么说。脸色浮现出一种苦笑不得的笑容来,我一见觉得很是奇怪就继续问道:“萧笑,你这么了,难道你没有教欣儿下棋么。”
萧笑连忙说道:“皇太后,微臣是教了明月欣儿下棋了,不过那是因为明月欣儿老是缠着我,所以我就没有办法只好教明月欣儿下棋,可是没有想到这个明月欣儿对于下棋虽然是外行,可是好胜心极强,几乎没盘都要我让着她赢,我又争不过她,所以只要每每让着她了,可是拿的水平又很臭,我每次想让她尽快赢,可是她都要磨磨蹭蹭的弄上好久才将我的老帅杀死。所以搞地微臣是很是头疼,这样子的事情如果让微臣再陪着她下五十盘,估计微臣地寿命都要缩短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