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指了指外头。想要让出去和守在外面地两个太监一起在外面伺候去。可是却对着我摇了摇头。示意自己还是要留下屋子里面。
床板另一头冰凝显然对于这些事情不以为意。而且可能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面地反应。待我重新回过头来地时候。冰凝已然蹲下了身子
仔细的打量这个老宫女的口鼻等处,不时的用手往口着,似乎在寻找什么。
我沿着冰凝的视线对着这个老宫女的口鼻处仔细的看了看,除了鼻孔外侧略略地有些泥沙,别无什么特别之处。
冰凝郡主对着这些地方看了一遍之后,低头沉思了一下,又伸手把老宫女身上的白布往下揭开了一些,冰凝的这个动作使得我能够从揭开的白布下面看到了这个老宫女的脖子。这个老宫女平日里头应该甚是注意自己的身子,所以白布脖子虽然皮肉有些松弛,可是还是有些白晢。可以想见这个老宫女当年可能也是个俊俏的姑娘。可是最吸引我的并不是这个老宫女地肤色,而是这个老宫女尸的脖子上有两道乌青的勒痕迹。虽然前面的脖子上的两道勒痕有重叠地地方,可是到了耳边的地方,则是明显的分开了两处勒痕。而且一粗一细,痕迹宛然。
我正要上前去仔细看看,这两处勒痕是怎么一回事,这个时候,原先来报信地那个小太监轱辘的从门外跑进来,大步流星的走到了我的身边对我说道:“皇太后,大事不好了,好像那边有人拿着火把往这边赶过来了。”
冰凝一听,立马说道:“皇太后,这件事情确实是有可,可是眼下皇太后还是不要让人家知道了皇太后已然知晓了这件事情为好,所以冰凝地意思,我们马上就离开这里。”
我听了冰凝的话,对着那个太监问道:“打着火把来得都是一些什么人,你看清楚了没有。”
那个小太监回答道:“皇太后,奴才奉皇太后的命令在外头把着风,那些拿着火把赶来的人离着还有些距离,不过千真万确是要往这个方向赶过来的。奴才虽然看不清楚那些人的样貌,可是服饰上还是能看出来一些,应该是一群太监。”
冰凝连忙问道:“这些太监是从那个宫里头地方向过来的。”
小太监回答道:“奴才看着应该是从宁寿宫里头出来地。”
冰凝一听这个小太监这么说,就把原先从这个投井自杀的老宫女身上揭开地白布依旧给这个老宫女的尸给盖了回去。然后对着我说道:“皇太后,眼下我们还是暂时离开这里为好,不要让那伙太监现了我们地行踪,否则容易打草惊蛇,不是什么好事情。”
我听了冰凝郡主的劝告,对着小太监说道:“你去和另一个太监打一声招呼,你们依旧找一个地方继续留下来观察那些人来这边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哀家和冰凝郡主即刻回宫,等到你们探知明白了这边生的事情,你就马上回宫来向哀家报告。”
“喳,奴才这就出去通知去,皇太后,奴才叩请皇太后和冰凝郡主先行一步。”
“好,这里头的事情都交代给你们了,你们在哀家走后,马上就把屋子门依旧照着前头一样虚掩上,不要让人知道有人进入过了这间屋子。”我对着这个小太监吩咐到。
“奴才明白,反正奴才就做的让人觉得根本就没有人打这里头经过就好了。”
“嗯,哀家就是这个意思,既然你都明白了,那么哀家这就起身了。”
我匆匆忙忙的嘱咐完这个小太监,便拉着早已收拾妥当了尸体身上的白布的冰凝郡主和已然从我身后转到我的侧边伺立着的的手,急匆匆的就走出了屋子,出了屋子之后,紧随在我们后面的小太监便倒退着把刚才打开的门依旧给虚掩上了。我和冰凝郡主她们举目一看,远处果然有一队人举着几个火把往这边赶过来,火把掩映下,依稀可以看出持着火把的人的衣色就是太监的衣色。
我知道这些人可能就是宁寿宫里头的太监,也很有可能就是今天上午拦着那个小太监不让他进入那个老宫女的停尸的屋子的那伙太监。
“皇太后,冰凝郡主,你们赶快走吧,这边有奴才在这边看着,绝对不会出什么岔子的。皇太后,那些人快要逼近了,现在走还来的急,如果走得晚了,可是皇太后的行色就要被那些人看到了。”小太监这一边有些急的劝着我和冰凝郡主她们快走。
我咬了咬牙齿,对着冰凝郡主和说道:“眼下确实不宜和这些人计较,我们最好还是先回去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摸清楚了,然后再在宫里头慢慢和这些人计较。”
“皇太后英明。”也看到了远处的火把,害怕黑灯瞎火的那些人可能会对皇太后和自己这一干人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了,所以连忙跟着小太监一道督促着我和冰凝快走。:“皇太后,这个太监说的没错,皇太后这么尊故的身子,如果让宫里头的人说皇太后掾夜探看老宫女停尸的屋子,传扬开来,不是一件好听的事情,为了皇太后的清誉,皇太后,冰凝郡主我们快走吧。”
冰凝对着我一点头,表示她觉得和那个小太监说的很有道理。她也很赞成如此做,尽快的离开此地为好。”
大家都是这般的想法,我也不做声,就领着冰凝郡主和贴身的宫女借着熹微的月光,然后快步沿着来的时候的原路,回到了我的寝宫那边。
到了寝宫之后,冰凝郡主和便服侍我进入了大殿的西偏房,因为要等那两个太监回来禀告,而大殿屋宇广阔,日间还好,可是到了夜间就有些生冷生冷的,所以还是来到这个西偏房子为好。”

沈家酒娘 二百四十八回:宫廷案中案中)
和冰凝郡主和进入了西偏房之后,出去宫>是否下了锁匙去了,留得我和冰凝郡主两个人呆在屋子里面。冰凝郡主似乎有些明不明白的事情藏在肚子里头,所以只是垂着头,坐在我的一边上沉思着,似乎一直在想一个怎么也想不明白的问题。”
我看着冰凝有时候还轻轻的摇着头,一副愁眉深锁的样子,知道冰凝肯定是在想那个老宫女投井自杀的这件事情。
对着沉思之中的冰凝,气氛有些沉闷,所以我试图开口询问冰凝一些事情,打破眼中冷清的局面。
“刚才妹妹和哀家一起去看了看那个投井自杀的老宫女的尸首,哀家发现这个宫女的尸体上有一处异状,不知道妹妹你发现了没有。”我对着冰凝郡主询问道。
“妹妹也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姐姐既然说发现了尸首上的异状,那么就请姐姐示下,妹妹也好洗耳恭听。”冰凝郡主微微笑着看着我。
我见冰凝的这个态度,显然也是发现了那具老宫女尸体的一下异状,就对着她问道:“听妹妹的语气,也发现了尸首上的奇怪的地方,那么要不就请妹妹先说,看看哀家和妹妹发现的是否是同一个地方的异状。”
冰凝脸色一正缓缓的回答道:“冰凝心里头已然有了一些判断,如果姐姐能够把姐姐发现的奇怪地地方说出来,说不定能够帮助冰凝把这件事情想个透彻,所以冰凝还是想要听听姐姐的看法。”
听到冰凝如此郑重的对我说了这番话,我知道可能这件事情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所以就把我看到的那处异样说了出来。
“妹妹,刚才你揭开那个白布看的时候,哀家发现这个老宫女的脖子上有道乌青的印记,可能这个宫女是被人勒死的。”
冰凝听得我这么说,笑了笑说道:“姐姐,据那个小太监的陈诉,那个尸首是被几个太监用麻绳从井里头吊上来地,脖子上有勒痕固然有可能是被吊死的,但是也有可能是被那几个太监吊着尸体上来的时候给弄出来的。”
“你说地也不无道理。可是哀家发现宫女脖子上地那道乌青地勒痕到了耳朵附近地时候居然变成了两道方向不同。粗细也不同地勒痕。这个状况哀家有字儿想不通。”
冰凝听到了我这么说。高兴地对着我说道:“姐姐。你说地这件事情是真地么。刚才我检查尸体地时候。那个太监急匆匆地进来了。我就和皇太后退了出来。倒是没有注意到这个老宫女地耳朵后面又两道乌青地勒痕。”
“刚才太过仓促了。让那些人给打搅了。所以妹妹就没有能够细细地查看。不过哀家刚才看地很清楚。那具尸首朝向哀家地方向地耳朵下面有那么两条乌黑地勒痕。哀家可以肯定。一定是两条。而且粗细不等。”我对着冰凝郡主地质疑如此回答说。
“太后了。皇太后。幸好你发现了这一点。冰凝心里头原本觉得行不通地点和皇太后发现地这个异常情况对照之后。就全部都能得到清楚地解释了。”冰凝郡主有些兴奋地对我说道。
我有些疑惑地问道:“妹妹你刚才说地怎么行不通地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哀家一点也不清楚。你给哀家好好解释解释。”
冰凝依然是一副满心欢喜地样子。刚才地愁眉哭脸已然一扫而空了。以至于高兴地根本坐不住了。霍然就站起来。在屋子里头转了几个圈子。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快给哀家说说。”我对着在屋子里头转圈圈的冰凝追问道。
这些冰凝听清楚地我的话,看了看自己地样子,冰凝觉得自己有些过分高兴了,而其高兴的有些失仪了。
冰凝连忙走到我地身边,挨着我坐下来说道:“皇太后,其实这件事情也是很复杂,只是那些该死的太监故意在里面设下了一些圈套,想要引导着别人往错误的方向考虑。皇太后,冰凝以为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一件宫女投井自杀的案件,而是一起宫里头的人起意杀害了这个老宫女,也就是说,这是一桩故布局的杀人案。”“什么,这是一件杀人的案件。冰凝,你的这句话是真的么,真的是一件杀人案么,哀家怎么觉得有些糊涂了,这个宫女不是投井自杀的么。”
“皇太后,这件事情最为可怕的就是这里了,这个宫女根本就不是自杀的,而是被人暗中害死的。而这个害死这个老宫女的人,为了不使得这件事情败露出来,特意指使了一些人,对于这件事情做了一个极为巧妙的安排,所以才会让我们以为这是一桩宫女投井自杀的案子,没有太大必要追查下去。”
我心中隐隐约约想到了什么,可是已然不是很明白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所以我就对着冰凝说道:“妹妹,你好好的给哀家说一说,你对于这个老宫女的这个情事到底有着怎么样的看法。哀家心中虽然能够推测出一些来,但是依然还是管中窥豹,只见一斑。对于整个事情还是觉得有一团迷雾在哀家的心里头堵着,暂时还无法搞的明白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皇太后,既然皇太后这么问冰凝,冰凝也只好把心里头关于这件事情的一个初步的推论告诉皇太后了。这个推论是今天冰凝在见过那个宫女的尸体之后才想明白的,皇太后,这件事情很有可能是这么一回事。这个老宫女和陈永贵既然是对食的关系,那么很有可能,陈永贵这个宁寿宫里头的总管太监在宫外到底是和何人勾结,而那个宫闱之外地人眼下虽然还不能知道究竟是谁,可是这个人
陈永贵这一干太监在宫里头四处布下眼线来刺探消息情是上次皇太后和冰凝逮到那个刺探消息的太监的时候就知道的了。”
我对着冰凝点点头说道:“是呀,这件事情,哀家已然了解了,所以哀家知道宫里头有些地方说话不太方便,所以有时候有重要的事情,总是让你们和哀家去那个四面临水的那个御花园中的水榭亭子上说去。”
冰凝笑着道:“皇太后圣明,眼下还不能肃清宫里头的那些宫外之人在宫里头布下的眼线,这是最好的办法之一了。既然太后心中也早就明白这件事情,而且已然有了警惕,那么冰凝就不在说他了。言归正传,冰凝今天想要对着皇太后所得事情是,这个老宫女可能正是因为知道陈永贵究竟是和宫闱外头地什么人呢勾结,所以才身遭如此大祸的。”
我很用心的点点头道:“哀家最初也是有这样子的问,只是苦于没有任何的证据表明这一点。冰凝你有什么证据这个看法的么。”
听到了我地追问,冰凝笑了笑说:“冰凝原先也和皇太后一样,觉得这件事情里头有古怪,所以才会决定和太后一同去这个老宫女的停尸的屋子里头实地看看。皇太后,我们都在路上经过了那口这个老宫女自杀的井,那口井也正如冰凝中午推测的那样,是一个又内务府的官员勘定的有着一定宫里头规制的水井,而且,我们也在井边上看到了一个吊桶,显然就想冰凝早上所推测的一样,如果要把尸体从井里头弄上来,不一定非要另外找一个麻绳,只要让一个太监下去,然后把尸体拖到吊桶里头,自然就可以很轻松的把尸体给掉上来了,而这些太监舍弃了这个方便地法子不用,反而找了一个极为不方便的法子,另外用麻绳把尸体给掉了上来,这是为什么呢,冰凝想来想去,终于想明白了,这是为了掩人耳目。”
我很好奇的问道:“冰凝,你说的掩人耳目和用麻绳掉起尸首究竟有什么联系,哀家被你弄得有些糊涂了。”
“皇太后,冰凝就从头把冰凝对于这件事情的猜测告诉皇太后一遍,这样子就不至于难以理解了。冰凝觉得这个老宫女是被人从其他地方吊死的,让后才遗尸水井之中,可是就算是遗尸于水井里头,还是会被人发现的,到时候弄到地面上来,仵作一看自然会提出意见。那样子也是瞒不过去的。怎么样才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让别人以为这个老宫女是自个儿投井自杀呢,又能够掩饰这个宫女被勒死的痕迹呢,这些人想了一个办法,故意让人发现了尸首,然后以体恤亡者地孤魂的名义,让太监把绳子依旧套的了那个尸体的脖子上,造成脖子上的痕迹不死勒死地而是把人弄上来的时候弄上地。虽然这些人手脚很是干净,几乎可以以假乱真,企图可以蒙混过宫里头的例行检查。可是他们却留下了一些很细小地瑕疵,其中的一个小瑕疵,就被皇太后给发现了。
“哀家也是无意间发现了这个地方地,对于哀家来说,这个宫女到底是怎么死的,哀家在发现了这两道勒痕之后也起了很大的怀,可是这样字的事情毕竟还是要讲证据的,不能凭借着这两道勒痕就判断这个老宫女是死于上吊或者说是被人家吊死的。”我对着冰凝提出了我的质疑。
“皇太后说的很有道理,仅仅凭借着这么一个小小的证据就认为这个宫女是吊死的,确实有些难以让人认同,可是皇太后,除了皇太后亲眼所发现的那个老宫女尸体上的异状之外,还有其他的一些点,也很值得深思。”
“妹妹,难道你也在尸体上发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了么。”我对着冰凝问道。
“是的姐姐,冰凝确实发现了一些很奇怪的事情,这些事情冰凝到现在才想明白其中的道理。”
“哦,是些什么样子的事情,你给哀家说说。”我对着冰凝追问道。
“刚才冰凝和皇太后去那边看尸首的时候,冰凝这个投井自杀的宫女似乎在水中并没有挣扎的痕迹。”
我听得冰凝这么说,觉得很是奇怪,那个老宫女落水的事情,冰凝并不在那个井旁边,那么冰凝就不可能看到,那么那个老宫女投井时候的情形,冰凝为什么说道这么肯定呢。
所以我便开口问冰凝道:“这件事情可真是极其有意思,冰凝你的意思是说这个宫女并没有在井里头有过挣扎的痕迹,难道是说这个宫女是死了以后才投到井里头的么。”
冰凝笑了笑说道:“皇太后圣明,冰凝就是这个意思,冰凝以为这个老宫女是被人用绳子勒死在其他地方之后,后来才被抛尸体在这个井里头的。”
听得冰凝这些说,我就知道这件事可能不同寻常了。如果真的是有人起意杀死了这个老宫女,然后把尸体抛弃到这里头的话,那么比如是一件极其残忍的事情,宫里头居然发生了这样子的杀人命案,那么我这个皇太后必须要好好的管一管,否着宫中定然不靖。
我对着冰凝微微笑道:”这件事情其中定然有很多的曲折,可是如果这个老宫女真是的是被抛尸于井中,那么这件事情可就有些复杂了,宫里头发上了这样的事情,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冰凝你对哀家说这个宫女后来才被人移尸于井中的,这话是否还是其他的凭据。“
冰凝自然知道这件事情的关系重大,所以听到我如此问,细细的低下头想了一遍。
沈家酒娘 二百四十九回:宫廷案中案下)
凝抬起头,脸色一正,显然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冰凝对我缓缓的开口道:“皇太后,冰凝以为这件事情可能还有不少的疑点,以冰凝看来,这个老宫女别人在别处杀害之后,然后移尸于井里是凶手早就策划妥当的事情,可惜的事是这个凶手虽然算无遗策,可是依然在一些蛛丝马迹上显露除了这件事情的背后的真相。”
“冰凝,你一口咬定这个老宫女是被人于别处杀害后来抛尸于井里头的,关于这一点除了哀家方才看到的可能的异状可以作为一个证据之外,是否还有其他的证据能够表面这个老宫女是在被人勒死于其他地方最后才移尸井中的。”
冰凝回道:“皇太后,一把投井或者跳河自杀的人呢,往往因为心中害怕,都会在水里头挣扎一番,口鼻之中定然会在挣扎的时候将水中泛起的淤泥吸入,所以往往因为这类的原因死亡的人,口鼻之内,死后口鼻之内定然会有淤泥,可是冰凝刚才细细的看了看这个老宫女的尸首之中,却没有发现任何淤泥,显然这个老宫女是死后被人投入水中,所以才会如此,根本就看不到口鼻之中有任何的淤泥堆积,所以冰凝觉得这个老宫女于时候被人投入井中的最为可能了。”
“嗯,哀家想想也是如此,如果一个人投入水中,遭遇灭顶之灾的时候势必会有所挣扎,就算是这个人抱着必死之心,在于水中也会无法控制自己想要呼吸,所以淤泥因此而进入口鼻之中,这是很正常地事情,如果一个溺水而死的人,口鼻之中竟然没有淤泥,那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冰凝见我认同了她的看法,欣喜的对着我说道:“所以么,皇太后,这个宁寿宫的老宫女表面上看起来确实是因为溺水而死地,大家可能都以为这个老宫女是因为宫里头的什么事情心里头想不开而投井自杀,可是如果真的是这个样子的话,那么皇太后,这个老宫女的尸首上面,只是脸上有些淤泥,而口鼻之中绝无淤泥就说不过去了,口鼻之中并无淤泥,只能说明这个老宫女于投水之前,已然是一个死人了。那么一个已然死了的人,又怎么可能自动投入井中呢,皇太后,试问天底下是否会有如此的怪事,一个已然死了的人能够自动的投入井中再死一次。这不是天底下最奇怪的事情么。”
“是呀,冰凝你如此说来,哀家也是觉得极为奇怪,如果一个死了地人还能够自动投水,除非是诈尸,否则绝无可能。不过诈尸之说也属于荒诞不经的,极为不可信。你刚才说的这个推论确实是很有可能,那么事情到底是怎么样子的呢,你不妨继续和哀家说说。”
“是,皇太后,冰凝以为,这个幕后的凶手可能使人是用绳索之类的东西勒死了宁寿宫的这个宫女之后,就让人把这个宫女的尸体抬到了井旁边扔了下去,而这个幕后的凶手在做这些事情之前已然安排好了一切,然后就故意让人发现了井中地尸体,然后命人用绳索将尸体给上来,这样就可以给来验尸的仵作造成一个假象,让仵作以为这个老宫女是投井自杀的,而脖子上的勒痕不过这个那些太监把尸体上了的时候给弄上的。这样子自然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瞒过宫里头的上上下下的人,那么就把一桩的杀人事件掩盖地天衣无缝了。”
我心中大是骇然,如果这个幕后的指使之人真的如果冰凝所说地这样煞费心机,将这起杀害老宫女的事情摆布成老宫女自个儿自杀地模样,显然是不想让我查出陈永贵和宫外什么人勾结这件事情来,那么如此说来宁寿宫里头刚刚死了一个陈永贵这个总管太监并没有损伤多少他们的势力,宁寿宫里头还有一些人在给这些人做耳目,继续在宫里头刺探消息。看来这件事情不是这么简单就可以完事地,必须对于宫里头的这股势力有些处理,使得这些人能够安分守己,不在坐出这些勾结宫+>外边人的事情来。
我心里头这么想着,便决意让冰凝负责这件事情,让她把这个宁寿宫的宫女自杀事情给负责起来,当然我也知道,如今的情况不适合大动干戈,朝廷中有个袁震东已然闹得焦头烂额了,如果再加上宫里头闹得鸡飞狗跳的,那么朝廷就很难兼顾这两个方面了,所以我沉思了一会,想得允当之后就开口对着冰凝说道:“妹妹,这个宁寿宫宫女投井自杀的事情确实很有可,哀家决意让你全权负责这件事情的调查,最好能够找出这个事情的幕后之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如果力有未逮,哀家也希望你能够将宁寿宫里头那个在哀家眼皮底下做出如此事体的奸人给哀家给揪出来。
“皇太后放心。冰凝定然将布下这个宁寿宫地宫女投井自杀地局地幕后指使自认给皇太后找出来。审之以法。”冰凝显然对于这件事情很有把握。所以就满口答应了我地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