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写在你脸上了。”好熟悉的一句话,这话辛澈也曾对我说过,想到辛澈心里突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我爱澈。”她突然放下杯子看着我,微微眯起的眼睛在说到澈的时候会发出不一样的光,像是晚上这酒吧炫丽的吊灯,美丽而照亮人们的脸庞。
“恩。”说着抿了一口手中的酒。
“这酒真好喝。”我说。
“当然好喝,Joe调的酒都带有特殊的味道就像是他的这个人,不过我告诉你可不要爱上他,因为他喜欢男人。”她像是说着什么世界顶级的秘密一样凑到我的耳边小声呢喃。
我说Silly你醉了,我看着她面前空着的杯子淡淡地说道。
她刚刚是一口都喝了,喝了那后劲很强的夜醉。
“我没醉,这么点酒…我不会醉的…”她的身子开始摇晃,整个人笑的有些痴傻。
她,果然醉了。
通常喝醉酒的人都会强调自己没醉,也许她们真的没醉,因为这个世上真正醉着的就是我们这些所谓清醒的人。
她拉过我的手,然后哭着嘶喊;“你说他为什么不喜欢我呢?我跟在他身边多少年了你知道么?七年了。整整七年啊,我一直都跟着他,从一个花季少女到现在所谓的成熟妩媚,我一直都跟着他一个人,我的眼中只有他,可是你说为什么他就看不见我呢,为什么啊?”Silly说着说着泪水如湍急的小溪一路蜿蜒而下,怎么都挡不住,整个身子剧烈地颤抖,一声一声的抽噎仿佛整个人生无非也就这样了,所有的一切都被泪水淹没…
五十五章
不要因寂寞爱错人,更不要因为爱错人而寂寞。
缘分是本书,翻的不经意会错过,读的太认真会流泪
那么,我到底有没有爱错人?
又或者是,这本书,关于缘分,关于爱情.
我,读的太过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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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又是七年,上帝真是讽刺,不论是醒着的人还是醉着的人依旧要被一个‘爱’字折磨得面目全非,然后抛却形象,狼狈不堪。
那名美的不像是凡人的男人走了过来,我记得他叫Joe。
“还要些什么么?这里有规定,如果过了午夜两点要点够200元的东西。”他的声音很好听却又和辛澈的不一样,辛澈的是风,如风一般风和,而他的是水,灵动的水。
我说等会,然后我开始翻着包,却发现全部加一起都不够100,呵呵,我真的是为了这场爱情耗费了所有
净身出户,什么都没留下。
我尴尬地看向他,然后他笑了笑,“没事,Silly是常客,我给你们记账也一样。”
“谢谢。”我感激道。
“你要点些什么?”
“随便给我来点吧。”
“好。”说完他优雅地消失在我的面前,我看到灯光下那舞动的玻璃杯,透明的,里面装满了不同的液体,在他那双好看的手指下灵动地游走。
很快他走了过来。
“这个给你。”
我看着透明杯中好看的液体,道:“这是什么?”
“绝望之海”
话落,我整个人不由得一愣。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我看起来真的有那么糟糕么?”微微仰起头,眼神迷离地看向他。
“没有,只是你的灵魂太绝望了。”
“我的灵魂?”我轻轻呢喃。
他没有回答而是拿着托盘回到了吧台继续去应付着那些在夜晚孤寂着的人。
我看到很多男人去找他,他们在揩他的油,就像Silly刚刚的动作一样。
但是,Silly是女人。而他是男人。
男人和女人。
构成了这个世界,迷离的,虚幻的世界
可是,男人和男人呢?
我想我的大脑也混乱了,也许我也醉了,是啊,这个绝望之海真的很有酒劲,我仿佛再次看到了那片大海,静静的海平面,蔚蓝蔚蓝的,像是得了病,让人不敢去望。
然后,一个人的身影出现了。
是个男的。
然后再一个。
有两个。
两个英挺的身姿。
最终海水起来了,一切都被吞没。
睁开眼,天亮了…
*
“我们在这趴了一晚?”Silly一边嘀咕,一边用手急切的梳理着自己的头发。
而我,则是冷冷地看着这耀眼的阳光,看着它们穿过我的指缝,然后再消散。
她和我终究是不同的。
闪着光的女人,是要注意形象的,而现在的我,只不过是一个被人遗弃,茫然地行走在这怪石林立的城市中的异类。我不知道我该去哪,也不知道我应该怎样。
我对生活没有希望。
都说爱情的力量是巨大的。
那么,它毁灭的力量也同样是巨大的。
“小染,接下来你打算去哪?”
Silly弄完她的发,站起身看向我。
“不知道。”我诚实地答道。
“去我那吧,到我那工作。”
“你呢?”我仰高头看向她。
“是的。”她点头,长长的波浪随之一动划出优美的弧度。
为什么要请我呢?
我什么都不是?
现在我对自己充满了沮丧,就像那个Joe所说的绝望之海,我的心中已经被一片望不到尽头的大海吞没,它们阴冷着,潮湿着,漫无天际着…
“好。”
但是我仍听见自己这样回答。
她笑了,还是那样的优雅和风情无限,没有因为一夜醉酒而有损光彩。
再看看前方玻璃板上反射的自己,憔悴的,苍白的,哀伤的,冰冷的,绝望的…
我想我真是个糟糕的女人,难怪韩卫要甩了我。
我很没用吧…
还是说人的心真的是冰冷的。
而爱情更是一种为了让人绝望的东西?
我想我真的迷茫了,也丧失了自我。
“小染走吧。”Silly和Joe说完话走了过来。
我跟着她上了车。
红色的宝马像是她的人一样,张扬妩媚,闪着耀眼的光辉。
“我昨天喝高了,有没有说些什么?”她打着方向盘,淡淡地问着我。
“没有。”我摇头,我想没有人愿意把自己心中的悲哀与苦涩展现出来,尤其是这样一个女人。
“那就好。下次可不能再喝这么多了。”
我点头,视线却停留在外面那一棵棵迅速倒退的树上。
它们为什么会那么坚挺呢?
是没有受过打击?
还是说,只是被打击的时候,我们,恰巧,没有看到罢了。
“到了。我一会有个会议,你先和我来,我给你安排下。”
面前是一个律师事务所,庄严的样子,让人生畏。
“来啊——”她喊我。
“哦。”我跟上她,进了这栋我看起来有些阴深的地方,下意识里,我把他们和死人,抢劫,贩毒,打架…
所有这些不好的联系起来,就像是医院总是和生病,哭泣,死亡联系起来一样。
只是我没想到的是刚进去没多久我竟然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那是苏启泽。
“Hi,Silly.”他欢快的打着招呼,整张脸上都散发着灼灼的光辉。
“小泽!”Silly笑着。
“你怎么在这?”紧接着一道大嗓门传来,果然是暴躁男,每次见到的时候都是这个样子。
“小泽你认识小染?”Silly惊呼,“那刚好,你带她去熟悉熟悉吧。”
“我不行,我一会还要去写生呢。”苏启泽怪叫着。
“带小染去——”Silly的声音陡然沉了下来。
“好吧。”
很乱,很吵,我听着他们的声音在这交杂,突然觉得头有些痛。
世间真的有这么巧的事么?
还是说T市真的太小了。
小到一个又一个熟悉的人在遇见和被遇见之中循环
为什么冥冥之中总是会有这这样的交集。
也许,这就是生活,在苍白无力的同时又充满了这么多的不可思议。
“阿泽走吧。”我主动拉过他,唤着从来没有唤过的称呼。
他一愣,那样子,别说,还真的很可爱。
瞬间的石化,俨然是一座暴龙!——

第五十六章(已添加)
“你怎么会上这来?”苏启泽的有些拽的问着,虽然我不知道他到底在拽些什么。
“Silly。”我只说了一个名字,但是显然他的智商不是很高,因为他接下来问我。
“Silly?哪呢?”说完四处张望起来。“她不是有个会要开么?”
“我是说Silly让我过来工作的。”
“那你不直接说全。”大嗓门再次响起,不过似乎这的人都已经习惯了,竟然没有一个人抬起头来望这暴躁声的来源,真是神奇。
习惯,果然是一件可怕的东西。
它摧毁了我多久的时间,以及,我的灵魂。
绝望之海,也许真的是这样…
“喂,我好心的在给你讲解,你在给我发什么呆。”暴龙不愿意了,于是开始叫嚣起来。
“苏启泽。”我抬高头看着他,第一次发现,他竟然这么高,比韩卫和辛澈都要高,果然,不用脑子的人四肢往往都很发达。
“干嘛?”他小心翼翼地看着我,那眼神好怪。
“没有,只是很羡慕你…”我小声地说,然后微微一笑。
“羡慕我什么?喂喂,我和你说啊,你可别给我哭,我最怕女人的眼泪了,还有你看看你现在这是什么表情,要笑不笑的,难看死了。”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是一个大大镜子,真奇怪,这里竟然会挂着一面镜子。
那上面映射的脸,别说,还真是诡异到了极点,真的是要笑不笑的,难看死了…
“不过你到底是羡慕我什么啊,说来听听——”随即他低下头,用手肘顶了一下我,期待地等着我接下来的话语。
“羡慕你…”说着我顿了一下,谈起头看着面前那张笑得有些刺眼的俊脸,“有够白痴。”
“喂——你说谁白痴,我哪一点白痴了,我看是你有问题,一张脸白的和那个什么贞子似的,动不动就精神恍惚,还该死的一点都不可爱…”
整个楼层就听见这条暴龙在那鬼吼鬼叫的,而很多人竟然似乎都很怕他,头低低的,似乎怕扫到台风尾一般。
“好了,Silly不是让你给我介绍介绍这么,走吧——”说着我脸一板,一副极其严肃的样子。
“切——什么嘛,变脸变的比那京剧什么脸谱的还快,真是女人啊女人,弄不明白你们。”
“抱歉,我突然发现我刚刚少说了一点。”
“少了哪点?现在想起来了,那说吧,现在说也不迟。”一副本少爷等着你赞美的样子,真的是个很臭屁的人。
“啰嗦,我还很佩服你有比女人还啰嗦的潜力。”
说完我直接捂住耳朵,可以想象这家伙接下来的暴躁声,想来又是一声声狂啸。
不过,沉重的心,却仿佛轻了一些,抬头看天,一朵一朵的白云从天空飘过,轻盈的,洁白的,各式各样的…
起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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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染,小泽他带你熟悉的怎么样了?”Silly一手拿着刀子,一手拿着叉子,正一点一点地切着正宗的八分熟的牛排。
“那还用说,我办事肯定没问题——”苏启泽抢过话头,颇为自得的看着Silly,然后转过头带点威胁的看向我,好似在说,你要是敢说不好,看我把你怎么怎么样。
但其实,又能把我怎么样呢?
人和人是只有真正的交集后才能品出对方如何,而他,只不过是只咆哮声很大的纸老虎罢了。
不过我还是点头说很好。并且附上大大的微笑。
“那就好,小染你以前是什么专业的来着?”把刚切好的一小块牛排送进嘴里,然后小口抿了一口旁边的清水。
姿态那么的优雅却莫名地让我怀念起了昨天晚上她一口气全干掉的豪爽来。
“国际金融。”
“不错的专业啊,T大的国际金融,竟然回家当起了家庭主妇,哎…我们女人啊。”
Silly感叹着。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光芒让我想到了昨天晚上那个说爱的女人。
七年,也是七年。
还有…
她,竟然如此深的爱着辛澈,下意识的我的心有些不舒服的感觉,也许是划开了我和辛澈的关系。就像是当年在学校的时候,你会和一个男生成为很好的知己,什么话都可以说,甚至可以一起去游玩,K歌,谈心。你们的关系是那种比朋友还多一点,但是,离爱情却又少一些。微妙着,温暖着
但,若是一方有了自己的爱人,那么一切便会变得不同了,彼此的关系必定会疏远。或许这话说的不对,不是彼此疏远了对方,而是,一方和另一方有着更为亲密的关系。潜意识里,会出现一种叫作隔阂的东西。
总之,看到Silly我更加觉得对于辛澈,我还是少牵扯的好。
“喂——你又在想什么呢,总是发呆?”苏启泽大口喝着手中的酒,然后习惯性的用手肘顶我。
“没。”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过是冲着Silly,而不是这只根本就不需要文明的暴龙。
“多吃点,对了,小染,你现在在哪里住?”
我摇了摇头。
没有地方。
“这样吧,小泽你那不是有个多余的房间么?”Silly笑的优雅,吃完口中的牛排,抬起头望向他。
“我那?”苏启泽指着自己,然后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我那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里放着一堆画具而且我一个住惯了,突然…突然…”
在Silly突然沉下来的脸下,苏启泽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低下头,耷拉着脑袋,“好啦,我答应就是了。”
真是一物降一物。竟然有人能降住这个暴龙,并且那个人还是一项风风火火妩媚高雅的Silly。
“不用了,我自己慢慢找就好。”我看的出来苏启泽并不是情愿的,而且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住在一个屋子里,就算我相信他的品质也是不应该的。
“你在怕什么?怕这话传到他的耳中么?”
虽然没有明说,但我知道那个‘他’指的是谁。
那个人就是韩卫,我曾经爱的死去活来的男人。
我真的是在怕他知道么?
我现在还是那么的在乎他么?
“好,我过去。”一咬牙我突然坚定地说道。
啪嗒——杯子掉到了地上。
“你…真的要过去和我一个大男人住啊?你不怕——”苏启泽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我想他一定以为我不会答应,所以…
“怕什么恩?”Silly接过他的话,半眯着眼睛望着他。
“怕老鼠啊,对,就是老鼠,我那有老鼠。”他像是灵感迸发似的,看着我。一副期待的样子。

第五十七章
生活就是这样,一点一点的在被改变,如同在跳钢丝舞,充满了不可知的危险与诱惑。
然而,却依旧在进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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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我和苏启泽回了他那套房子,我本以为会是一个不大的套间,他住一间我住一间,进去了之后才知道自己的以为是完全错误的,坦白来说,那是一栋别墅,而且是分上下层的,真不知道现在的人怎么都这么有钱,别墅什么时候已经成了每家都能够买得起的东西,还是说我已经落伍了,那么,那一栋又一栋的老旧的房子都是用来干什么的,我想总不会是用来摆设的,毕竟现在想要成为文化古物的申办似乎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我告诉你这间这间还有这间都不行,里面都放满了东西,其他的两间你自己选吧。”他掐着腰站的笔直。
我看了一眼像这个站的像是一个门神的男人,他完全可以不用带我都走一遍然后告诉我哪间哪间不行,他大可直接告诉我哪两间可以住就行,我失笑的摇摇头,这也许就是典型的暴龙式思维,总是和别人有着不一样的地方。
随意的看了一下两间剩下的屋子,大小没什么区别。唯一的不同是一个带着窗台,不是很大,却可以坐在上面吹风。
丝丝凉凉的风,让人的心灵开始舒展。
我一时竟光顾着感受它的吹拂了,忘记了一切。尤其是我旁边这个像一座活火山一样随时准备爆发的庞然大物。
“喂,你不要得寸进尺,这三十来年还从来没有人进过我的屋子呢。”只是话音还未落便补充道,“除了我妈和Silly外。”
“喂——你倒是说话啊,不喜欢也就只有这两间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喂——喂——”他继续喊着。
“苏启泽…”我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然后轻唤道。
“恩?”他不解地看向我。
“你,真,的,好,吵。”我一个字一个字很缓慢很缓慢地道。
“你….”他用手指着我,然后‘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什么数来,真的是暴躁的,看起来吓人的,却又不会说很过分的话的活火山的样子…
总之,蛮可爱的…
“谢谢你。”我突然转过身眼睛望着他的眼睛郑重无比地说道。
他一愣,随即不好意思的挠着头,“怎么突然和我说这个?”
语气还是很凶,却已经明显有些不好意思,看来这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家伙。
“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地方。”
“好了,好了。别和我说这些了,我最受不了你们女人这些婆婆妈妈的了,要不是Silly那凶悍的女人我也不会答应的,所以你可千万别太感激我,尤其是我长的这么帅,简直绝无仅有,所以你可千万别爱上我,不然到时候伤心可别来找我。”
这家伙又开始臭屁起来。
“噗嗤——”我笑了出来,似乎和苏启泽在一起的时候,总能够觉得很放松。也许白痴也是会传染的…
接下来我把屋子彻底的收拾了一遍,虽然那个家伙嘴上说千万别找他,人应该自力更生,他提供给了我住处我应该感恩至极了,以后我有什么麻烦的事情都应该自己解决,而他有什么麻烦的事情我则应该帮忙解决,很怪的理论。
完全没有道理和逻辑可讲,可是这些都无所谓,真的很无所谓,因为在生活中,你会发现这个家伙总是习惯去破掉自己说的‘一定’
例如,风小染,这地方缺个板子你应该自己准备了。
结果下班回来却发现,那个板子已经被装好了,而某人还会装作不知道一般,“哎呀,没想到你弄的还真不错么…”
再例如,他会说,这个屋子绝对绝对不能养宠物,不然他看到了就给他们煮了炖汤吃,不管是什么。
可是当我把那两只小乌龟拿来的时候,他却鼓个腮帮子生了很长时间的气,然后大声的叫嚣乌龟肉有多么多么的好吃,有多么多么的大补,他太幸运了明天竟然可以吃乌龟肉了。
可是那两只小家伙到现在依然活的很好,甚至几次加班回来晚的时候,总能发现他们已经被喂过食了。
再再例如,他说过他的地方不要轻易去,那是他的领域,不喜欢沾染到陌生人的气味,不然他会过敏,天知道他能怎样过敏,不过显然这也只是空口叫叫,因为紧接着没几天他就为了找不到一份画稿而大翻特翻,而我实在看不过去帮忙整理下后,那张画稿就自动出现了时,他说,以后这里这间书房你随时都可以用,只是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帮他整理卷柜和桌子上的画稿。
所以,基本上,他说的那些不可以,那些个’no’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可以忽视,漠视,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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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这附近有一家特别正点的韩国料理,晚上回去我请你。”他笑的一脸灿烂,凑到我身边。
我怪异地看着他,这家伙平实小气的要命,不过遇到了吃却跟变了个人似的,每次找到一家好吃的店就和中了五百万的彩票似的,不不,应该比那还要开心,因为怎么看他都不像是缺钱的人,当然我也没看出他是有钱的人,因为我还没见到哪个有钱人会像他这样的‘小气’
“不去——”我拒绝的干脆,然后继续印着手中的文件。
我现在的工作很轻松却也没什么太大的发展前途,专业与律师并不挂钩,只能做一些打下手的琐碎工作。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我所追求的。但生活令我明白什么叫现实。
现实就是,你要先填饱你的肚子。
“必须得去,不然我今晚就把小黑和小白给炖了。”第一百零一次不变的威胁,这家伙百试不厌。
我瞥了他一眼没搭理他。那俩只小乌龟他现在比我都疼的紧,基本上一口一个儿子,一口一个女儿的,听的我鸡皮疙瘩直起,尤其是再加上他唤它们时那一脸神秘兮兮的白痴样,简直…令人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