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是临时的,所以也不是什么好的地方。只是一般的文秘,说好听叫文秘,说不好听就是一个打杂的。什么事情都要干上到整理文件打字,下到端茶倒水煮咖啡。
只是去的时候说好了给我安排了一个员工的宿舍。但当我走进去一看才知道那哪是人住的,简直就是杂货库里面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但是我没得挑不是么?这年头免费的东西哪有好的?
叹口气,花了一天的功夫把那个不是人住的地方硬是给收拾的能够勉躺下一个人,然后强打着精神给自己打气。“风小染,加油,一起都会过去的,明天都会起来的,fighting”我给了自己一个大大的笑脸,但是心里的苦涩却依然冲不下去。只能压在心底不想被这种悲怆的情绪淹没。
工作的地是一家工作室不是很大是做技术开发的,压力似乎不小所要面临的就是更新,不停地更新产品。
我进去的时候发现每个人的桌子都很乱,而且女员工很少大部分都是男人。
“新来的?”一个很浑厚的声音从电脑后传来。
“恩。”我点头。
“给我去泡一杯咖啡。”他交代。
我说“好。只是找了半天连个能用的杯子都没有找到。只好再次折回来。“请问杯子在哪””
“你随便找个碗就行。“他说。
我傻眼,但是仍点头,只是心里泛着嘀咕,这老板真是不修边幅,行为也很奇怪。
接连几天下来都累的腰酸背痛的,他们简直是拿一个人当几个人使,不怕人当人看,薪水给的也很少而且很苛刻。
到了最后一周,似乎他们所研究的东西已经面临最后的关卡,每个人都通宵达旦的干。
“小染,咖啡…”
“小染,把这个东西复印一份出来
“小染,去买盒饭…”
“小染,一会把这个邮寄出去,记住要快,今天下午之前必须得寄了
“小染”,
“…”
“…”
当我最后终于要透支倒在地上的时候我听到大家的欢呼声,他们呼喊着说成功了,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成功了但是在那样的喊声里我不禁也替他们高兴起来。
只是有什么一闪,好耀眼,棚顶竟然开始旋转,还有灯…
“小染…”
我失去了意识。
当醒过来的时候是在一个屋子里,员工里唯一的女员工坐在我身边。
见我睁眼,她走过来“好点没”
我怎么了?我记得我刚卖完盒饭回来,然后所有的东西就变得模糊起来。
你发烧呢
我摸了摸自己的头,的确有些烫人。
“你在这儿在歇一会吧,既然醒了想着把药吃了,我得出去帮忙了,明天大老板就要来验收成果可马虎不得。”
“大老板。”我问。
“就是与我们接洽的大公司,这些技术开发的产品如果能够入得他们的眼,我们工作室这半年的奋斗就值了,而且工作室的现模也会扩大,大家的梦想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中冒着光一闪一闪的很漂亮。
说着她低声笑了笑,“你还是个学生吧,说这些你现在还不懂,好好休息吧,总之这次机会大家是不全放过的对我们来说是这个工作室能否再坚持下去就全靠这次了。”
说完径直走了出去。
我端起桌子上的杯子,把药放入嘴里,有些苦急忙喝了一口水。
网线一直连不上,刚弄好,晚了半个点,抱歉了大家,还有情节再到一个地方就是一高溯,后面会趺宕起来吧。
原来,原来。 Chapter 17 大老板是他
药吃了下去整个人就又开始昏昏沉沉的了,不过想了想于姐刚刚口中的那位大老板,我想我还是应该起来帮帮忙的,这么重要的时候至少应该有个泡茶端水的,这里似乎除了我没有人再有时间去做这个了。
于是我强撑着身子站了起来,去水房用凉水洗了好几次脸才勉强清醒点
再次出来的时候我发现气氛都变了。
折回水房去泡了一杯茶,然后端出来。
只是迎头看到坐在正中间那人的时候不禁愣住了。
我强忍住心里的战栗把茶杯端了过去。
“韩总,这是我们设计室开发整整半年的新产品,它跟原来那款al750比性能上要好很多而且你看到它这个轴位,在我们共同努力下已经提升了05厘米。还有它的方面性…
设计室的负责人正在向韩卫做着报告,而韩卫则是一脸面无表情地坐在中间,淡淡地看着他手中的产品偶尔插几句抛出两个问题,然后就是别人很长的一大段解椽与回答。
我真恨不得我从来就没来过这个地方,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从他眼前沾失。
于是我急忙转身并很庆幸他没有什么举动,也许刚刚他正在用心听报告而没有注意到我这么一个小小端茶水的。
回到那间小屋子里心海怦怦地跳着,快到嗓子眼的感觉,深呼吸几番才缓和下来情绪,不禁暗自恼怒,为什么不论我到哪里都能看到他的身影,这个世界难道真的太小了么?小到就连转身都会碰到那道伤口
可是没有给我太多时间细想这一切于姐便嬉笑地走过来说是成功了,大老板决定资助我们。
我笑着说“那太好了,真替大家高兴。
她拉着我,说“走,上大厅去
“去大厅?”我疑惑地问道。
“韩总说今天要请全设计室的人吃饭,说这次开发的产品他很满意,所以大家都要去,还特意强调了一个都不能差不然就是不给面子。她看着我一脸幸福地说。
不了,我就不去了,我只是一个端茶例水的他那么大的人物不会记得我的,而且现在身子似乎又热起来了,整个人都有点晕。
于姐摸了摸我的头,然后想了想。“那好,我就先过去了,你好好歇着吧。”
我连忙点头,随即挥手说你们去吧。
听着唁闹的声终于平静下来我才松了一口气,让我和他在一个屋子里装着若无其事的样手吃饭,我想我的功力除非修炼到姜子航那样,否则那饭吃的我一定内伤。莫名地想到姜子航那个伪君子,我的心情变碍更加恶劣起来
趴到床正昏昏沉沉的时候,门口便响起了敲门声,撑着身子起来,心想可能是于姐有什么东西落这了,晃晃悠悠地下了地,拉开门,然后看到来人下意识地伸出手欲把门关上,却被男人伸出的一只手抢先给拦了下来。
“你不是去吃饭了么?”我问,不敢置信明明说是和大家一起吃饭的人怎么这会却出现在这。
“我让别人代我去了。”说着他走进门来,态度颇为自然。
我戒备地看着我“韩卫,你来干什么?
他细细地打量我一下,然后伸出手摸上我的额头,果然在发烧。状似低喃,却浑浊有力。
他的手带着一股安稳的力量,那是我以前一直依靠的一双手,本以为会今生今世的挽着它,缠着它,牵着他,和被它牵…
可惜一生一世似乎太长,长的成了我今生的奢侈与梦魇。
我拍掉他的手,退了几步:别用你的那双手碰我。随即我想到了那天晚上,他后面的房间里女人那身白皙的肌肤如烤缎一般,我嫌它们脏。我愤恨地说。
韩卫的表情似乎有些黯然,但是只是似乎,再看过去的时候只剩下一脸平静,他退开了一些四处打量起屋子来。
“你现在就住这?眉头随著说话的生意皱起。
“是。我承认没有什么好不承认的,甚至心里面带着一股恨意,证明我就算走住在这也不需要他的怜悯和施舍。
“为什么不回我留给的那套房子。”他问,眼中闪过什么看不清,摸不透,就像是他的人。
“我说过韩卫,我不稀罕你的东西,从那天后你是你,我是我,我们之间在那一纸离婚协议书签下之后不
我摇摇头,随即抬起头看着他,看着他的那张脸,“应该是在那一晚,在那一晚你把我的心抛在抛在脚底下,你对我说你爱上了别人那一刻起就再也没有关系了。”
他突然背过身“逞一口气只不过是意气用事罢了。”他淡淡地说。
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不过想来仍是那样的一脸不动声色。只是他的背似乎瘦剜了很多,看起来倒像是大病了一场。
我暗笑,怎么会想到这,莫不是我现在被烧糊涂了,看每个人都像是病了。
韩卫站立了好一阵子,然后走近我:“你现在不是在E大念研么?
我疑惑:你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
他没有吱声,我突然意识到我这个问题很蠢,以他的权利多的是渠道知道,更何况是这点小事,应该就像是我们上网查某个品牌好不好用一样简单的事,而且都不用自己亲自动手。
“你弟弟。”他说。
是他?我突然一愣,怎么会是他?
“他又像你去要钱了?”我问。
“你吃药了么?,他打断我的问题,手上拿着几片药走到我面前。
“你不要总岔开话题,每次都走,你想回答就回答不想回答就缄。不言,不论别人怎样问你都是那副样子。你说小涛是不是去管你要钱了”要多少你告诉我,我过阵子就还你
“告诉我,该吃哪片?”他仍是研究着手中的药片仿佛它们是什么新出来的产品一样。
我大踏步地走了过去,把药夺了过来然后根狠地扔到了地上。
甚至愤恨地用脚踩在上面,“够了,韩卫”
似乎我这声太大似乎有些嘶声力竭,他抬起头,终于把目光投到我这来。
他看着我好半晌然后叹了口气“发烧的时候应该吃药
似嘱咐,似自言自语,幽幽地月光照了进来。
他看了一眼我,然后又恢复了那个冷漠疏离的样子他说“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吧。然后出了屋。
而我愣在原地很久,看着地上的药,还有那打破的水杯。
光照在上面,被折射出一种迷离的光彩这个夜晚,注定无法入睡。
到了半夜大家回来了,叮叮当当的声音,看来是有人喝醉了,这里面很多人都是在工作室住的,只是房间要比我这里好的多,毕竟这是硬挤出来的杂货库,所以设施简直称不上。
于姐走过来敲了敲我的房门我懒得下地,只要一个人在这静静地趴着,她以为我睡着了又走开了,过一阵,整个楼里又恢复了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于姐问我好此没?
我说强多了。
她说那好我告你一个好消息,听了保准开心。
我疑惑地看向她好消息?坦白来说我现在还真找不到有什么能够指的我庆祝的好消息。
她说昨天到了后半场的时候韩总亲自过来了一下,虽然只是打了一个照面却解决了不少问题他说看我们员工住的地方太差了,这样影响大家的工作效率于是把耀阳在这附近的几套房子拨了下来做为我们的职工套房,有几套都是装修好的,今天就可以搬进去了,他还很体贴的说,女士优先。
于姐一脸兴奋的样子,我却觉得整个人都很无力,脑袋里面越发的空旷起来。
“小染怎么了,不舒服?
“没。我摇头“可能是昨天没有睡好。
“也是。这里实在不是人住的地方。她四处看了一圄,板起脸来,不过今晚就好了,你知道么,那可是今年耀阳打算往外卖的商品房啊,都是装修好的买的起的都得是白领,现在竟然把这样的房子拨给我们来当宿舍,看来他对我们设计室真的很看好呢,
从来不觉得旁边这位三十五岁的女人狠聒噪,只是这一刻,却真的想把耳朵堵起来,什么都不去听,不去听韩卫的名字,不去听耀阳的名字,不去听一切和他有关的东西。
只是怎么就这么难呢,
晚上的时候东西已经搬了过去,从新躺在宽敞舒适的大床上,看着周围白白的墙壁,却仍是睡不到。
电话的铃声就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我走上前看了一眼号码,接了起来。
苏启泽暴原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小染你给我发短信了。”
“恩。我应承。
“我没看到,现在这个破地方交通堵了出都出不去,你找我什么事?
我说没事,随即想了想,问“小白和小黑还好么?你不在家不怕它们饿死?
他笑着说“你放心,我儿子和女儿我怎么金得让他们饿到。我给它们留的食物这辈子都吃不完。”
这辈子都吃不完的事物,想起来似乎有些恐怖,“你不会给它们放到食物堆了去了吧?”
“反正你就放一百个心,肯定回去的时候生龙活虎的。
“你的形容词用的真烂。我说道。
那边似乎信号不好,断断续续地听不清他的话只是那大嗓门所带有的活力似乎透过无限声波传了过来,很有活力。
然后放下电话,想到两只小家伙,生龙活虎,的样子,还有那家伏的恼羞成怒的样子,没来由得心情好了起来,不知什么时候竟然睡着了。
接下来的日子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是值得庆聿的是和大家相处的都很愉快愉快,只是没想到的第一批试产后,耀阳突然说要停止合作,设计室的新产品已经无法抢得市场有利份额,他们将考虑和其他工作室合作,这个消息可谓是晴天霹雳看到原本每个人都活跃的样子,现在等于顿时被罩上一片乌云。
“于姐,你没事吧。她就住在我隔壁。
“没就是有点难过。”她掭着额头一脸疲惫的样子。
“是不是因为耀阳的事)她点头然后握住我的手有晶莹的液休在她眼眶,“小染,我们为这个产品努力整整半年,最后一个月你也看到了更是点灯熬油地往前千而且明明都看到了曙光的到来,怎么突然就不行了呢”我实在想不透。她摇着头。
然后手无力地放下。我不知该怎样安慰她好,只能陪她聊了聊,我说“于姐,郭总监怎么说的,工作室不是一直由他负责。”
她说“别提了郭总这阵子整个人都蔫了。”说完她起身落寞地回了屋子。
我一个趴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慢慢的都是大家那天开心欢呼着成功了的样子和于姐刚刚走时难过落寞的背影。
我起身,拿起电话,翻开机盖,拨了一组熟悉的号码,那个已经被我删掉,却早已烂熟于心的号。只是按到一半没我突然给把盖子用力合上。
我这是在干什么?刚发誓完和他没关系了。
我强制自己不要去想,我说风小染,他和你没关系了,人家是高高在上的公司总裁,你用什么身份去给他打电话?
不要管,不要想现在马上给我上床睡觉。
一晚上,就这样过去了。按到一半的号码终究是没有按全。
原来,原来。 Chapter 18
发烧烧的一发不可收拾,最后竟然差点弄出肺炎来,庆幸的是最后被于姐他们送到了医院。其实大家真的都对我挺好的,我在这里算什么?只不过是一个打工的,甚至连合同工都其不上,不过每个人给我的感觉都异常亲切,甚至郭总监和于姐还立邀我毕业后过来工作,我只是笑笑说到时候再说吧,毕竟世事无常,变化总是比计划快。
但其实是心里想往着更好的地方去,人在校园时总是心比天高,不到最后依然觉得有着梦,甚至很近,但是一旦走进才明白,它有多么的因难。
在医院里,主要是于姐照顾她说看我特别投缘,就像是她打小死去的那个妹妹。
我说正好我没姐那以后就你就当我姐吧。
她笑着摸了摸我的头发,说好啊,那就这么定了。还承诺说等我好了带我出去搓一顿好好庆祝下她有了个妹妹。
这个时候的普通医院的普通病房都格外的冷,总走让我在想他们是不是没有交暖气费,不然怎么会这么冷。只是刚刚还有的这个念头,此刻却因为被人关心的原因而变得缓和起来。
于姐谢谢你。
我在心里暗暗对她说,对着这个善良敦朴的女人说。
扎了几瓶点滴就出院了,重新回到工作室的时候看到的是一片黯然的景象,每个人都愁云满面,原本忙的不亦乐乎的大家现在都打蔫地坐在原地,这样慵懒颓废的样子还是我来这里以后第一次看到。
“喏,每人一杯菊花茶,清火的。”我尽量撑起笑脸,希望能多少带给他们一些快乐的因子。
“谢谢。
“小染回来了啊
“身体都好了吗?
“下次可得注意点”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地问着,态度真切,透着关心。那样子不是假的。
我心里霎时温暖起来。
其实这样的气氛比外企,私企还有一些合资企业以及事业单位要好的多,至少在环境上来说没有那么压抑。人跺着人往上爬的事情我没少听说,只是自己还是太稚嫩了,苍白的七年,竟然让我与这个年龄本该有的世故脱节,现在一点一点吸收一点一点努力,有着无法想象的围难与挫败,但是心里却总会在这个时候涌起一股子向上爬的力量。
我走向郭总监的办公室,是这里唯一间像点样的屋子。
我轻声敲了两下门,然后听到里面喊“进来”
“郭总…”
“小染啊,身体好些了”
我重重点头,然后不知该说此什么好,他岁数应该不大,听说是从美国名校留学回来的,先是在跨国公司里面当技术人员,后来自己出来单干,一手成立现在飞扬。
棒林总总加起来也办了两年,所有的员工也就不到个,都是技术人员,而且大多都是高材生,像是于姐就是博士生,很要强的女人。
飞扬这些年一直在挫折中前行,但却是也取得了一些不错的成绩,不然耀阳在起初也不会选择这里。
这些都是我在这里工作逐步明了的一些事情。
看着他沮丧的脸好半晌我才问:郭总到底是怎么了”之前不是好好的么?
“没事,你去泡杯咖啡吧。“他摇了摇头,一副不想谈的样子。
“可是耀阳…”
“是我们滞后了。声音透着和年龄不相符的苍老。
我站定,然后看着他那双疲惫的眼,“郭总,有些事情不妨说出来,所有压力都自己一个人扛着会憋出病来。”
他笑了笑,然后说:没想到我们招进来的秘书还真是负责,t大的研究生,真的不错。然后有些遗憾地摇摇头,“哎…本来心想飞扬经过这次与耀阳这样的大公司合作后会逐渐步入正轨,然后招一批新的员工进来,而且一定要把你留住,只可惜现在的飞扬连能不能存活都是问题不谈也罢。
我的嘴有些涩然面对著他这样我想到了自己那天没有按完的电话号码,心里有些苦,有些抱歉,却只能是无可奈何。
“您要加油,我们都相信飞扬会好起来的。”说完我出了屋,在一个不愿意被谈及的话题上滞留太久,一直逼问,那么就是在揭别人的伤疤,我自已有着伤疤,我知道它被揭开时的痛楚,所以同样的我不会去揭别人的。
但是令大家奇怪的是耀阳并没有收回员工宿舍,这给许多人留下了一丝曙光,于姐甚至兴奋的和我说,准是韩总还认为他们有价值,心里期许着与他们的再次合作,大家在倍受打击中勉强找到一点奋斗下去的曙光与力量。
我问于姐“员工宿舍没收回,真的对天家有这么大的鼓舞么”
她笑着说“当然,那是商品房,卖出去肯定会赚钱,对于那些商人来说,没有可能会把等同于钱的东西给毫不相干的人,除非他们认为还有价值。说完她顿了顿,“所以,也就是在暗示我们还有希望。然后她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重新投入到忙碌的工作当中。
而我也没在说什么,做着自己手中那些琐碎的工作,却也在暗自学习着和吸收着。
很快的春节到来了,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孩子们开始买鞭炮,到处都能听到一些淘气的小孩子放响鞭的声音,各大购物场所也都异常红火。
t市的大衔上也充斥着一股新年将近的喜气。
“小染,过年了我得回趟老家了,你去哪过?要不然和我一起回去?”于姐有些不放心的看着我。
“我回家去过,好久都没回去了。”
她听我提到回家才放下心来“那好,过年了是该和家人呆在一起。”
然后笑着挥手道别。
只是那个家如何回得去呢。
自从上次小弟不知打哪听来我和韩卫离婚的事然后回家大肆赏扬说是我主动提出的,还说是我要求过高,说是我
每一句话都寒透人心,我真想抓过他来问。
你看到了么?还是亲耳听到的”你指的其中的一切么”
你还有没有良心啊”
不过我知道没用妈妈思想保守并且一向偏爱弟弟,甚至可以说的上是溺爱。往往我解释几十句顶不上他说的一句,更可况她是如此以韩卫是她女婿为自豪所以听到这事后竟然在电话中气氛地说“你有能耐,有脾气当初结婚也是说结就结,现在离婚更是,连和家里商量都不商量,你到底把这当你家没,我还是你母亲不””
“妈”我唤她,想要解释,却不知从哪开始。本来心里就已经满是怆然,现在竟然被自己的亲人这样硬生生地撕裂开来,那种痛,那种凄楚的滋味,只有自己明白。
然而顾死理的母亲也没给我那个机会,气呼呼地说婚不和就别给她回家去。
啪嚓
电话挂断了。
于是大年三十,我一个人坐在空寂无人的宿舍里,望着窗外,心里一幕一幕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