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秦先生 作者:风染白
编辑推荐
秦子阳 苏念锦=一辈子
这就是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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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阅读量超6,000,000次,百度搜索超3,600,000次,评论超235,000条。
这个世界上难能可贵的不是浓烈的相爱,而是温暖的相守。
作者语:我们总是在「痴爱」与「不配」之间游弋。在「俯视」与「仰视」之间对话。每个人心中都住着一个他,或高贵清冷,或温暖干净,我们小心翼翼地朝拜,为了走近拼尽一切。这样的情感再不重来,这样的孤勇,只此一次。
读者语:当初疯狂搜百度去找这本书的结局,就是想知道,秦子阳这样骨子里高冷的男人和苏念锦这样敢爱敢恨纯粹得近乎决绝的女人最后是否会走到一起,幸好,他们再见,也幸好,我遇见了他们的爱情。
《何以笙箫默》后再现惊艳深情的别后重逢,《致青春》后热血动人的“女追男”
世上总有那样一种人,他们如天上那抹白月光,即使万般讨好,也难以企及。
世上也总有一种人,她们不怕飞蛾扑火、粉身碎骨,为了爱情,对抗一切也无妨!
感动万千读者,2015深情动人之作,写给一生一次,为了某人而拼尽全力的你。
内容简介
苏念锦在遇见秦子阳前,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与传说中的男神有任何交集。
秦子阳在遇见苏念锦前,女人只分为两种,他平视的,他俯视的。
秦子阳是天上的那一抹白月光,气质清华,自带圣光。而苏念锦,除了眉目清秀、皮肤白皙外,再普通不过。如果非要说有什么特别之处,那就是性格很烈,爱上了就飞蛾扑火,哪怕与世界为敌,也绝不放手。
然而就是这样的普通的她在最好的年华遇见了高高在上的他。
其实,不是年华最好,而是,遇见他,便是她的最好年华。
当苏念锦在百度搜索框中输入男神时,出现如下特征。
外貌:腿长,手漂亮,气质清华,自带圣光。
穿衣打扮:品味好,私人定制,低调且昂贵。
性格:高冷。
她叉掉,心想,果然男神只适合朝拜。却不想,有一天,她会遇到秦子阳。
吃饭时,他会用最精致的器具,极具考究,且姿态优雅。
看电影时,他会命人包下整个影院,闲杂人等拒绝入内。
逛街时,他会说,这个,还有这个我不要,其他全部包起来。
出行时,他永远是被众人簇拥着,走在最前面的那一个。
当这样的男神变成独属于她的秦先生时,她的世界就此改变…
张爱玲曾说“喜欢一个人,会卑微到尘埃里,然后开出花来。”苏念锦就是。她对秦子阳的爱是入了骨髓的,她可以为了他与全世界为敌,她说她不是不想要找个普通的人,然后就此厮守一生,没有忧也没有惊,这样很好,可是直到遇见秦子阳,她便如入了魔怔,就此之后,除了他,谁都不行。
如秦子阳这般的人,当一个女人敲开他的心后,便如同在他体内种了一根刺,那刺随着年月并没有消失,而是越扎越深,*后竟开了花,结了果,再也无法割舍。
每个女孩心中都有这样一个他,或高贵清冷,或温暖干净,我们小心翼翼地朝拜,为了走近拼尽一切。这样的情感这辈子恐怕也只有这么一次,有时回过头来会感慨,当初的自己怎么了?爱情怎么了?可苏念锦与秦子阳不想只有感慨,她要的是彼此相守,一夜到白头。如果所有人都有她那样的勇气和孤注一掷的决心,这个世界上是不是就会少了很多遗憾。
这个世界上最难能可贵的不是浓烈的相爱,而是温暖的相守。岁月很长,真爱很少。愿他们余生相伴,至此终年。
第一章 我与你的相逢若寺庙间求得的缘
那时,我刚调到公司,算是新人。上司跟我说,年轻人,要多闯闯。于是,自此之后我便没了周末,总是出去跑业务。但这日不同,这日是随着老总一起来的,说是有笔大单子要谈,是晋升的好机会。
走进包间的时候只觉得装潢很好,虽然平日里应酬也难免会来这样的场所,但都比不上这间奢华:大理石的地面、透明的雕花桌子,就连棚顶上的灯都是欧式的那种大吊灯,看起来极为气派。
“来,我给你介绍,这位是秦少,这是饶少,这是白小姐…”老总一一介绍着,态度极为恭谨。我也不敢怠慢,只得跟着微笑,哈腰,点头。
那几个人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便继续聊着各自的话题,神态淡然,却有一股一般人没有的尊贵气质,一看就与我们寻常人不同。
“于总,坐吧。”旁边那位被唤作白小姐的人淡淡地说道,态度称不上好但也称不上坏。
看了一眼四周,我便选了一个较为僻静的地方坐了下来,心里却仍旧有些不自在。于总则在那边热络地与他们攀谈着。不过,他们很快便转换了阵地,开始砌起“长城”来。
对方一行人加起来刚好四个,这样于总的位置便显得有些尴尬。好在这时候白小姐笑道:“你们几个真是欺负人,明知道我不会玩这个,偏偏每次出来都要玩。”她的声音颇为清脆,虽是嗔怪,却听不出一丝恼意,反倒轻轻柔柔的,煞是好听。
“那你还不赶快学,可别等到咱们秦少哪天换了别人再来后悔。小可,不是我说,这秦少身边的女人可多着呢,一个个前仆后继,颇为壮观…”
“起云。”秦子阳淡淡地唤了一声,刚刚还口若悬河的男人立刻耸了耸肩,不再吱声。
秦子阳搓着牌,看向一旁的于总,随意地问道:“会玩吗?”
“会,会,就是没有几位玩得好。”于总见好不容易有机会,哪里肯放过,立刻点着头赔笑道。
“那好,一起玩吧。”
就这样,几个人搓起了麻将。我则颇为无趣地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他们。
这时,饶起云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他看了眼说了声抱歉便起身往外走,回来的时候脸色不大好,但也没说什么,只是在搓了第二圈之后猛地把牌放倒,笑道:“不行了,今天这胃突然火烧火燎的,我得去医院看看。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对不住了各位。”这话虽然是对大家说的,但眼神明显只落到了秦子阳那儿。
只见他微微点了点头,饶起云才真正站起来,往包间外走去。
余下的只有牌局上的三个人和一个不会打牌的白可,再就是我,所以这会儿所有的目光都落到了我这个起初被众人忽略的闲人身上。
“我来顶饶少的位置吧。”在众多目光的注视下,我不得不硬着头皮坐下来。
秦子阳点点头,没说什么,继续抓牌。
几轮过后,于总似乎酝酿了半天才小心翼翼地开口,“秦少,前两天和您说的投资的事,您看…”
“该你摸牌了。”淡淡的一句却成功截断了男人未完的话。这时我不禁有些同情起于总来,这人虽然平时很威风,但此时却是卑躬屈膝,赔尽了笑脸。
“糊了。”江凝突然把牌推倒,有些兴奋地道。
我看着刚刚自己丢出去的那张牌,心里滴着血,一上来就给人家点炮,也不知他们玩得有多大,但想来这样一伙人,终究不会太小。
“起云那抽屉里应该还有钱,你顶了他的位置就当替他打吧。”秦子阳淡淡地扫了我一眼道。
他这一说我宽心了不少,只不过当我拉开桌子旁的抽屉时仍不免吓了一跳。
刚好这时饶起云打来了电话,当然不是打给我的,他没有我的号,而是一旁的那位白小姐。
“你运气不错。”挂了电话,她道,随即又补充了句,“饶少说了,你代他玩吧,输了算他的,赢了是你的,不论输赢,抽屉里的那些钱都归你了。”
听了这话,内心不无感慨,果然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那一大沓钱少说也有七八万,比得上我一年的工资了。
只是钱虽不少,但他们玩得也着实大,几圈下来,那一抽屉的钱没了不说,我还欠了秦子阳五万。而饶起云不在这里,我也不好拿着他刚刚说的话去说事。
“秦少,我实在不能玩了,那五万我明天想办法还您。”
秦子阳没像电视或者小说中说的那样摆摆手说不要了,而是抿着嘴,淡淡地看着我,没有首肯却也没有反对。
于总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一眼看得我差点就收回口中的话。不过再这样下去我这一年就白干了,我挣点钱不比他们当老总的,这样想心里倒安然了许多,于是硬咬着牙直视秦子阳的眼睛,“你们要是还想玩,不如再叫一个牌搭子吧,我这水平终是差了些。”
我感觉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僵硬,秦子阳却没有丝毫反应,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子阳我看也是,不如叫钟少他们过来吧,都是你的老牌搭,玩得也过瘾些。”白小姐在一旁温声细语道。
“不了,今天就到这吧。”
秦子阳说着站起身来,一双手随意地插到亚麻色的裤兜里,看起来仍是那般优雅高贵。
于总也忙跟着站了起来。
我有些局促地看着秦子阳,不知他心底到底是如何想的,以往我不是没见过有钱的主,却从未见过气质如秦子阳这般的。他给我的感觉很深邃,似乎只能仰望,连碰触都成了亵渎。
秦子阳淡淡地扫了我一眼,嘴角微微向上翘起一个若有似无的弧度,便任由那位白小姐挽着走了出去。
于总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忙屁颠屁颠地追上去,我只得垂头丧气地也跟了过去。
出去的时候,只看见一辆黑色的奔驰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随即消失在人来人往的大道上。于总看着那辆车,唉声叹气了好一会儿才转过身,阴着一张脸,恨恨地看着我。
“跟我回去,明天写份检讨交上来。”他咬牙切齿道。
“检讨?”我有些呆愣,却只得低头应道:“是。”
他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问:“你还欠秦少五万元吧?这样吧,小苏,那检讨你就不用写了,你明天就给秦少打电话说要还钱,趁着这个机会和他说说建阳投资方案的事。”说着,他鼓励似的拍拍我的背,“这事若成了,那五万公司替你出了,年底分红肯定给你包个大的。”
我看着于总那期许外加威胁的眼光,不得不佯装微笑道:“是,我会努力的,谢谢于总。”
他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
第二天天刚亮,我就接到了来自于总的电话,他声音嘹亮,显然精神很好地吩咐道:“到了那要注意分寸,装扮要得体,你现在代表的可是我们整个建阳的形象。还有,今天这班你就不用上了,我给你算成外出工作,一会儿告诉后勤部给你公交补助。”
“多谢于总。”
“客气什么,总之,这事办成了,好处少不了你。行了,那我就挂了,你好好准备吧。
挂了电话后,我心里很焦躁,最后索性一咬牙,靠着几分冲动拨了过去。
才响了几声,电话便被接起,电话中传来女人甜美亲切的嗓音。
“您好,瑞宇集团。”
“您好,我是建阳的苏念锦,想找下秦总,麻烦您帮我转接一下。”
“不好意思,秦总正在开会,您稍后再打来吧。”
这话一听就知是对方在委婉拒绝,想来是秦子阳吩咐过,所以不熟悉的电话都会被挡在外面。
“好的,谢谢您。”我坐在床头,看着墙上那老旧的挂钟走了一圈,才又拿起电话,按下重拨键。
很快,那熟悉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不好意思,秦总…”
见对方仍要拒绝,我急忙打断道:“是这样,我欠了你们秦总一大笔钱,想要还给他,之前一直拖欠真是不好意思,昨天晚上一起玩麻将的时候我和他提过…”
女人听到我这话,稍微顿了顿。
“您稍等,我帮您问问。”
说着,电话中传来一段音乐,随后,一道深沉的声音传来。
“我是秦子阳。”
我忙握紧手中的电话,恭敬地道:“秦总您好,我是苏念锦,建阳公司的,就是昨天和您一起打牌的那个…”怕他想不起来,我拼命地形容着。
“我记得你。”他淡淡地道,没有过多的话语。
“是这样,昨天我欠了您五万元钱,您看什么时候有空我给您送过去。”
那边顿了一会儿,才又道:“三点和四点之间我有十分钟的空闲。”
十分钟?我微愣,却立刻道:“好,那我准时给您送去。”
“嗯。”他应道,说完便径自挂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后,我感到有种说不出来的疲惫,拿出积蓄,我去购物中心买了生平最贵的一套衣服,直到走出大厦,整个人还有些发虚。换了衣服,收拾了一番后,我把装着五万元钱的信封小心翼翼地放入包中,看了一下表,两点整,忙拿起桌子上关于建阳投资的方案急急出了门。
到了那里,经过三道盘查和总机小姐的再三询问及登记签字后,我才被放行。看这里守卫的架势就知道这家集团的规模,而秦子阳就是它的老总。
进了电梯,我直接按了顶楼,电梯门开开合合几次才到了地方。
我有些局促地看着门口的秘书,对方问我预约了没,我说,约了。她问我几点,我说三点到四点之间有十分钟。
她点头,似乎听了这话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只是礼貌地说:“那您先在这等等吧,秦总正在和建行的老总谈话。”
我说了声好便在门外一直等着。
在外廊上我来回踱步,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消除我心中的不安,仿佛回到了小学面对班主任时的情景。
就在我的紧张飙到最高时,办公室的门打开了,秦子阳笑着送那行长出来,直到人走了,门又被关上,我都一直傻傻地站在那儿。我看着闭严的门,不知他是否有看到我,正想着要不要硬着头皮上前去敲门,刚刚的美女秘书便放下手中的电话转过头对我说:“苏小姐,秦总让您进去。”
我点头道了声谢,平复了一下心绪才轻轻地敲了敲门。
“进来吧。”里面淡淡地溢出一声,和缓温润,像是细风拂过。
我进门后犹豫了一下,是叫他秦少好,还是秦总好?
“坐吧。”秦子阳指了指办公桌对面的真皮沙发。
“不了,我站着就行。”我拘谨道。
“这是我昨天欠您的五万元钱,您点点。”说着我递给他一个牛皮纸袋。
他接过,随意地拉开抽屉放了进去,似乎一点都不在意。
我想也对,依照昨天饶起云的架势,秦子阳应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又岂会在乎这区区五万?
过了一会儿秦子阳才抬起头,眉头微蹙,看我的眼光似乎带着询问,仿佛在说,怎么还在这儿?
这让我有些尴尬,只好假意咳嗽了一声,以缓解一下压力,然后有些涩然地开口道:“秦少,建阳投资的事…”
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没有任何音乐,是最原始的铃铃声。
他看着我说了声抱歉,便按了接听键,随即慵懒地靠向老板椅的后背,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想来这个电话让他心情大好,不知这样是不是有助于我完成于总交代的任务。
“好,晚些我开车直接过去,你们先玩。”
挂了电话秦子阳看着我,问:“苏小姐,一会儿有空吗?”
“有。”我忙道。
“那正好,陪我参加个聚会。”他淡淡地说,像是在分配任务,又道:“我还有个会议要开,大概需要半个小时,你先在这等等。”
“好。”其实我答不答应根本就不重要,因为一交代完,男人的身影便消失了。
我一个人在这间宽敞又明亮的办公室中慢慢观赏,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真的很有品位,室内的摆设很简单,却不会显得过于冷清,看样子他是个很懂得享受的人。
时间在忐忑中过得格外慢,就在我第N次俯视下面的景色时,门被打开,秦子阳缓缓地走了进来。见我站在落地窗前,他也朝这边走来。
“看到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这窗户设计得很别致,视野开阔,仿佛整个城市都尽收眼底。”
他一边伸手松了松领带,一边仰头看着湛蓝的天空,“是比一般的窗户视野范围要大,不过我更喜欢它带给我的渺小感。”
“渺小感?”我不解地看向他,只见阳光洒在他的侧脸上,在男人斧凿一般的深邃五官上投射出淡淡的阴影。
“会让我觉得人很渺小…”
我正在品味他这句话的意思时,秦子阳已率先转过身,拿起桌子上的车钥匙道:“走吧。”
这次他开的不是上回那辆黑色的奔驰,而是一辆车牌号全是8的捷豹。车子开出去果真像一头猎豹,速度奇快。我紧紧地扶着上面的把手,偶尔用余光打量下他,有些愕然,在我心中他开车也当是温文尔雅的。
“怎么,被吓到了?”他似乎看出我的惊慌,车速稍微慢了一些。
“没有,你的车开得很好。”我慎重地搜刮着脑海中可以用来赞美的词汇,虽然这样的车速令我十分惶恐。
他淡淡地扫了我一眼,便重新看向车道,车速倒是放缓了一些。
“再过一会儿是人流高峰期。”
原来是为了避开交通堵塞。这倒是,堵车可不管你是谁,有时候一堵就是一个多小时,只是没想到还真被我给遇上了。
堵车的时候他闲适地靠在椅背上,把车窗摇开,然后伸出手,胳膊正好贴着我那两团柔软。我有些恼怒,本来对他们这种有钱人就没有太好的观感,此刻满脑子都是对付色狼的办法,只是还没来得及实施,他已经从我前面的空格中拿出了打火机,身子也随即侧开。
“不介意吧?”
“您抽。”我忙说。
他自顾自地点上,烟圈中的面庞依然十分好看。
“秦少,今天大概会玩到几点?”受不了车中的沉寂,我极力寻找着话题,没想到竟然问出这样一句不着边际的话来,忙补充道:“呃,我的意思是说你们聚会往往要多久?”
他把手伸到车窗外,随意地弹了下烟灰,看了一眼车道,眉毛皱得越发厉害,活像两条蚯蚓。
“堵得很严重。”他略过我的问题径自说道。
“是啊,真挺严重的。没办法,这T市的交通真该好好疏通疏通,每次堵起来都要人命。”
“苏小姐刚问了什么?”
我愣了一下,本以为他不回答是不待见我那个问题,却没想到是他根本没有仔细去听。
“呵呵,没什么,没什么。”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也没再追问。
“苏小姐今年多大了?”
“二十六了,我妈一直在催我早些嫁了呢。”
说完又不禁后悔自己怎么尽说这些有的没的,好在他听后也并没有什么特别反应。
堵车这一会儿,秦子阳的电话响了至少五次,可见如他们这种人,琐事也比常人多。
“可以走了。”就在我想着问题时,秦子阳突然道,声音温温润润的。
我探出头向外看了看,没发现有什么空当,除非绕到另一条道上去,但那样就违反交通规则了。果然,他用实际行动证明了我的猜想。趁着刚有辆车穿过去挪出的空当,车子迅速地开向另一边,嚣张地无视了路旁的交警。
我不禁有些惊愕,眼睛不受控制地向秦子阳瞄去。他仍是紧抿着一张嘴,神情淡然,没有什么变化。
我突然觉得这个男人不像外人所认识的那样温文有礼,或者是我一厢情愿地把这个词强加在了他身上。
“到了。”车子驶进一栋位于郊区的豪宅,他下车拉开我这边的车门,又模仿英国绅士的样子,端着手臂,含着胸。
我愣了几秒,才颇为不自然地把手挎了上去,一路随着他进了别墅。
“来得可真晚,就等你一人了,一会儿吃饭的时候说什么也得罚上几杯…”
刚进门就见到一帮子人,男男女女都有,女的个个年轻漂亮,从头到脚都是名牌,而刚刚说话的,正是上次有事先走的饶起云。
秦子阳笑着点了下头,似是应允了,便继续往前走,一直走向中场沙发上坐着的一个人。
顿时,一道探究似的目光落在了我身上。
“这是苏小姐,一个朋友…”秦子阳淡淡地介绍着。
那男人听完这话便把眼光挪开了,甚至连问我叫什么的兴趣都没有。这不禁让我有些懊恼,最看不惯这种有几个臭钱便把眼睛长在头顶上的人。
不过他身边坐着的女人倒是看着挺舒服的,和这屋里的其他女人比起来气质很不一样,有些羞怯,很安静,眼睛始终盯着地面,看起来十分拘谨。
我不禁好感大升,走了过去。
“你好,我叫苏念锦,锦绣家园的锦。”
“我叫梁以烟。”她淡淡地笑了下,我这才发现原来她长得这么好看。
“开饭啰!”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我便被秦子阳带了过去,刚坐下,饶起云等人便起哄着灌酒。
“来来来,秦少,这三杯是给你的,来晚了总得拿出点诚意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