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秦少,我没夸张吧。”说着他摆摆手,招呼着那个女的过来。
她见了表情没什么变化,嘴角始终挂着一抹淡淡地笑,若有似无,看着既有气质,又不会让人觉得过于高傲,真他妈的是个尤物。
她看着老马,顺着老马的示意坐到我旁边,拿起桌子上的酒倒入桌子上的空杯中,“来,秦少,咱们喝一杯。”
我接过她递过来的杯子,眼睛微眯地看着她,那双眼真是漂亮,最重要的是清澈得一点也看不出是干这行的,这年头真不能从外表来判断,不过也正常,那帮电影明星,哪一个看起来不是人模人样,用着最华丽的衣服和奢侈的首饰堆砌起来的美,但实际上那下面早就被捅烂了。不过是一张皮囊罢了。
想到这稍微定了定神儿,但男人看到美女说不心动那绝对是这个世上最假的谎言。
“我说静言,这你就不对了,跟秦少喝怎么能喝一般的酒呢,当然要交杯,你们说是不是?”
他这一嚷嚷,顿时有爱热闹的人大声地附和着。
“对啊,要交杯,交杯。”
她转过身,一双凤眼看着我,那睫毛如同蒲扇一般忽闪忽闪的。真真是会说话。
我耸肩,不反对也不赞同,双手交握一起,眼睛看着桌子上的酒杯,似对这一切都不甚在意。她那双雪白的皓腕绕了过来,杯子悬在半空中:“秦少…”没有下半句,就仅仅是这两个字,却也能被她叫得余韵了了,意味深长,说是分情万种,却又多了一丝飘逸,总之,让人听了从骨子里开始觉得痒痒。跟这样的女人喝交杯,呵。我想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抗得住,尤其是我们这圈子里的。
我接过酒杯,顺着她的手腕绕了过去,大家都鼓着掌,趁势,两条手臂交到了一起,这个时候苏念锦那张脸早已消失在我的世界中。
晚上我跟她去开了房,度过了很火辣的一夜,她床shang的功夫很了得,能把男人斥候得下不了地儿,果然是个人物。
这样的女人我以前怎生就没见过?
“醒了?”她笑着依偎过来,就趴在我的胸口,静静地靠在上面,像是在听什么一样,我胸口一震,这个动作太熟悉了,苏念锦也特别喜欢这样,她总是趴在我胸口上,头发凌乱地散开,静静地听着。
我问她在听什么?
她总是摇摇头。
当我再问她,她就伸出手捂住我的嘴,然后爬上我胸口仰着头看着我,慢慢地缠上我的身子,像是一只吸人精气的妖精开始吻我,不,她不是在吻我,是在吸我的精气。一点一点,直到我所有的精气都被吸干,最后变成一具尸体。
“在想什么?”静言儿手支撑着上半身,那双巨RU就在那里晃啊晃的。
“没什么。”
19【全
那天我走的时候言静儿并没有出口挽留,而是静静地帮我立着领子,踮起脚尖,慢慢地吻着我的喉咙,这点跟她有些像,但却比她要温柔的多。
最重要的是新鲜感,是的,她给了我另一种感觉,这是与念锦不同的。
她说,秦少,我不求名分儿,我就图钱。
你瞧这话说得多直白,但就透着股奇特的味道,这年头见惯了当了BIAO子还要立牌坊的人,一个个假情假意,对我又爱啊又恨的,实际上不就是惦念着我兜里的这些钱,言静儿倒是好,赤口裸裸地说要我的钱,这倒也好,至少落个坦白。让人不那么厌烦。
“这些给你。”给了她一张卡,她看了一眼,迎上来就跟我舌吻起来、
“秦少果然大方。”
“对于坦白的女人我一向大方。”
她笑眯眯地用舌头舔着我的唇,鼻息若有似无地挑逗着我。
我狠狠地捏了她乳口房一下,便走了出去。
上了车后,下意识地就开到了她那儿,这阵子一直住在跟她在一起的那套房子里,大脑还没做出判断,身体却已经有了自己的记忆。
下了车,依着车门抽了一根烟,要不要上去?
就在这时,她走了下来,那双眼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看,那眼神…...很奇怪…....
“昨天老朋友从印尼回来,我去接风去了…....”不知怎么的,望着她那双眼,从来不解释的我竟然开始解释起来,甚至…..甚至身体好似背叛了一般,这感觉…..这感觉真不是一般的糟糕。
于是口气变得恶劣起来。
“你这样看着我是有什么不满吗?”
说着扔掉手中那未抽完的半截烟儿。重新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没有,你吃饭了吗?昨天做的饭菜都已经凉了,有你最爱喝的汤,上来吧,我给你热热…..”她说着,声音不大,整张脸,整个人都显得格外的平静,平静得让人觉得有些心慌。
“不用了,我已经吃过了,刚是有事刚好绕过来了,你自己上去吧,我还有事要忙,先不说了。”
说着人已经重新钻进了驾驶座上,一踩油门,车子如箭一般穿了出去。
开出很远,从后视镜里还能够看到苏念锦静静地立在那里,像是石化的蜡像。一动不动….....
一连几天我都没有再去她那里,也没有找别的女人,觉得有些厌烦,女人玩多了,早就不像是那些没见过世面的男人,几个女的勾搭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对于我来说女人只不过是生活的调味品罢了,只是没想到那个言静儿竟然找到了公司。
她刚走进来的时候着实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原因有几点,但最主要的是,她够味儿,够漂亮,足够成为八卦的女主角。
其二就是苏念锦,这个跟我有着纠缠的女人,这些早已在公司传了开。他们都说我宠她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或许,麻雀变凤凰的事情,在现实中会再次上演,而如今,言静儿的出现,却把这一切都打破了。
当时我觉得很反感,很反感她突然到公司来,本来想给她个冷脸,却在看到苏念锦那张低沉平静的脸时改变了主意。
“让她进来吧。”我对秘书交代道。
过了一阵儿,言静儿踩着十二厘米高的鞋子走了进来,鞋跟与地面相撞时是很有节奏滴答滴答的声音。
“秦少好久不见。”
她走过来,手顺势依偎上我,从我兜里摸走一根烟儿,这些动作十分熟练,只不过不是谁都能把这一系列看似简单的动作弄得如此风情万种充满味道的。
所以说,言静儿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她是一个有魅力的女人,不管你承认不承认,这点都是事实。
我没说话,放下手中正披着的文件,双手合十的交握在长长的红松木桌子上,整个身子放松似的往后靠。
眉头微挑,带着兴味地看着她。
“怎么秦少一点都不想我?”
口气是委屈的,但那副表情却怎样也跟这两个字联想起来。
“说吧,来找我干嘛?”
我开门见山道,最近对女人的耐心越来越少,即使是她这等尤物。
:“很简单,缺钱了。”她说的更直这次。
我却难得的笑了。
先是低低地,进而越来越大,最后伸出手示意她过来。
她也不拿乔,没有任何娇羞,大大方方地走了过来,坐在我的大腿上。
就在这时办公室外有人敲门。
声音不大,很规律。
我蹙眉,瞥了一眼言静儿,她没有撒娇,没做作,很快地从我大腿上站了起来,却也不走开。
“进来吧——”我淡淡道。
过了几秒,依然没人来开门,我不得不再次吩咐道:“进来——”
门才被打了开,苏念锦那张熟悉的脸就这样出现在我面前。
她看着言静儿,眼神宁静到如同一滩死水,这水死得任凭我怎样去看也没发现一丝的波澜…....
“有什么事?”我的态度很冷淡,或者更确切地说是很恶劣。
我讨厌口是心非的女人,一直都讨厌,在这个时候她拿着文件走进来,还摆着这样一张脸,显然是给我看的,再加上这几天情绪一直不是很好,说不出的烦闷,此时此刻,就像是一个引子,点燃了我满腔的郁结。
“这是市场部的一个合同,很着急,厂商那边催得紧,希望您现在过目下,如果没什么问题,要立刻签字给他们…...”
她话还没说完,我就立刻打断了她。
暗恋
01
此文是俯仰的系列文,讲萧洛的,就是俯仰里的洛子。先发上来一些大家看看,等俯仰那文更的差不多时大家感兴趣的话会更新此文。^_^喜欢的朋友们不妨先去看俯仰。令:虽然这篇是接着俯仰的,显示的是下一卷,不过大家请注意更新的日期,千万不要误以为是俯仰没更完就更新这个,我只是提前拿上来一章给大家看看,貌似很多人喜欢这个文更胜过俯仰。^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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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公式】文案
若爱有期限那么何时我对你的爱才会停息?
当仰望你的背影成了一种习惯。
当听你每天交代下来的工作成了一种心安。
当注视你的一举一动成了最大的窃喜。
当看你冷峻的面庞严肃的侧脸成了一种奢侈。
当爱已经上瘾,请告诉我,如何才能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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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洛,萧氏的总裁,高干子弟。温文尔雅的笑容,棱角分明的五官,随便往人群里一站也会迅速吸引众人的目光,一举手一投足之间都充满了无穷的魅力,而她,梁以烟,一个再平凡不过的女人,从来没有想过我会这样的爱上一个人,没有理由,不知所以,但却是毫无保留像是飞蛾扑火般彻彻底底地爱上了。
而这一爱就是六年,她花了一年的时间用来思念,两年的时间进入他的公司,三年的时间成为他不可或缺的左右手。如今算来正好六年。六个春秋,六个寒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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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奔驰中,萧洛微微蹙着眉,冷淡地看着车道,偶尔吸一口手中的中华烟:“远祥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已经都OK了。”她如往昔一般,干脆利落地答道,尽量让自己不带丝毫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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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音乐:久石让的《thera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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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如果你也曾深爱过一个人,品尝过暗恋的滋味,那最初无人窥视的小窃喜,到后来无法阻挡的巨大思念,以及深入骨髓的心痛与失落,然后渴望着自己越发优秀,步步为营,最终,走到他的身旁。如果你曾经历过,或许会喜欢这本书。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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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洛:不要和我谈爱,爱情这种东西本就是虚妄的,没有感情的羁绊不是很好,你我的配合一向默契,不论是在床上,还是在工作上,梁以烟,你是个聪明的女人,应该知道,你不是我的第一个女人,相信也不是最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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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以烟:萧洛,不要以为我爱你就永远不会离开你,也不要仗着我爱你就对我忽冷忽热,要知道,我梁以烟虽然爱你,但也爱自己。不爱自己的女人不配谈爱,即使会在卑微中开出花,却也结不出果实,所以,萧洛,我并不是在唱独角戏,我只是以独角戏为开端,然后,与你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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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若爱有期限那么何时我对你的爱才会停息?
当仰望你的背影成了一种习惯。
当听你每天交代下来的工作成了一种心安。
当注视你的一举一动成了最大的窃喜。
当看你冷峻的面庞严肃的侧脸成了一种奢侈。
当爱已经上瘾,请告诉我,如何才能戒掉?
————题记
梁以烟从来没有想过会这样的爱上一个人,没有理由,不知所以,但却是毫无保留像是飞蛾扑火般彻彻底底地爱上了。
而这一爱就是六年,她花了一年的时间用来思念,两年的时间进入他的公司,三年的时间成为他不可或缺的左右手。如今算来正好六年。六个春秋,六个寒暑。
黑色的奔驰中,萧洛微微蹙着眉,冷淡地看着车道,偶尔吸一口手中的中华烟:“远祥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已经都OK了。”她应道,此时车厢中正放着一首德文歌曲,歌手的嗓音沙哑而感性,哼唱之间透着一股魔力,莫名地让她想到了那个慵懒的午后,他站在树荫下,神情淡漠地抽着烟,阳光打在那棱角分明的侧脸,竟让人有瞬间的痴傻。
“安庆的案子你让LIDA去弄,明天和我去一趟香港。”
“香港?”她微愣两秒,随即点头说好。
之后车中又重新陷入沉寂,偶有的车笛声突兀地响起,划过夜晚静谧到近乎死亡的寂寂。
“今晚我去你那。”在良久的沉默后,男人突然开口。
梁以烟眼中划过一抹晶亮,一双细细长长的凤眼忽闪忽闪的。只是这雀跃的姿态却被平静的音调压抑,只轻轻地恩了一声。
微微侧过脸,看向一旁人来人往的马路。
交错纵横的路口,形形色色的人们,向左,再向右。
车子一个漂亮的回旋停了下来。
萧洛率先下了车,熟门熟路地向公寓里走去,梁以烟静默地跟在身后,只有高跟鞋触及地面时发出嗒嗒地响声。
刚进了门,萧洛一把扯开脖子上的领带,回过身将她抵在门口。气息已经不稳,带着粗喘,灼热而焦躁地热气缓缓吐在她的耳际,瞬间像是有很多小虫密密麻麻地钻进她的身子,开始翻江倒海地横冲直撞。
她与他疯狂地允吻着,不知是谁在追逐着谁,谁咬破了谁的唇,只觉得鲜血的腥味带着一股彻底的痴缠在两人的舌尖蔓延。当倒在大床上的时候,梁以烟的衣服已经散落一地,光溜溜地像是一个泥鳅。
“真是个妖精。”他咬了一下她的鼻头,看着它被自己弄的红红的才转移阵地,炙热地一路吻了下去,所有的地方无一遗漏。
一整个晚上,起起伏伏,某样炙热的东西蛰伏于她的体内,反复更迭,梁以烟觉得整个骨头都散了架子,像是被人拆卸重装了一番,说不出个什么滋味,只觉得晕晕的像是在云端走了一招,最后只得像是一只呜咽的小猫慵懒地靠在他的身上,静静地贴着那强有力的胸口,听着里面砰砰地跳着,她喜欢跟着它数。
“一,二,三,四…七十一,七十二…八十…”
似乎只有这样,才感觉眼前的一切是真的,才觉得也许他并不是那般遥远…
“你生日快到了吧?”萧洛恰似不经意地问道。作为情人他一向是大方的,这点她是知道。
“恩,这个月底。”
“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
有,你的心,你的爱,你的人。
她微仰着头,散乱的发丝披在胸前,若隐若现地遮住那两团柔软,反倒更显得妖娆妩媚。
萧洛心口一动,只觉得嗡地一下,兵败如山倒,再次倾身吻向那张肿得已然是熟透了的樱桃般的嘴。
最后双双摊到在大床上,一直到天亮。
梁以烟起来准备好早餐,两个人洗漱后静静地坐在桌旁吃着简单的早餐,大抵上都是些煎蛋牛奶之类的东西,因为萧洛一直在国外读书,后来回国继承家业,早习惯了这样的西式早餐,简单,方便。
放下手中的杯子,男人优雅地擦了一下嘴,食指轻轻敲着桌面。
“以烟,最近有没有什么想要买的东西?”
声音可以称得上是温柔的。
梁以烟放下叉子,知道终归是躲不过的,如果自己不要些什么,大概他是不会心安,或者换一套说辞,会让他觉得害怕,害怕麻烦,害怕这种关系不再只是彼此需求,不再源于金钱的干脆利落,而是扯上那些所谓的情情爱爱。
她笑了笑,一双眼睛眯眯着,配上男士的宽大背心,像极了昕薇杂志上别有韵味的女模。
“前些日子看重一款Patek.Philippe的限量手表。那上面的碎钻镶嵌的图案很别致。”
“恩,Patek.Philippe的女性手表确实不错,上周Sindy那丫头才买了一块…”
Sindy是他的妹妹,中文名叫萧芷晴,不过与萧洛其实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在提起她时,眼前的这个男人总会露出一抹宠溺的笑容,每每让她看得低下头去。
这时电话铃响了起来,梁以烟缓慢起身,动作自然地翻开手机盖。
“您好,我是梁以烟…好的…我会转告萧总…请您放心…没问题…恩…就这样,bye.”
萧洛挑眉,目光淡淡地扫向她。
“是东田的开发部经理,让我转告你,如果到了香港,请务必与他见上一面。”
“东田…”萧洛嘴里低喃着这俩个字,手指反复摩挲着鼻梁,梁以烟知道他正在思考,萧洛每次思考问题时都习惯性地做这个动作,骨节分明的手指很是漂亮,缓慢地摩挲那高挺的鼻梁时有着说不出的高贵优雅。
其实不论何时,梁以烟在看萧洛时都是觉得他是充满了无穷魅力的。具体是从何时开始被这个男人迷上的呢…她蹙着眉,用力的回想,却发现心口仍旧会硬生生地被撕裂出层层伤痕。
萧洛看出她的反常,走过来,修长的手指搭上她的。
“我没事。”经这一碰,梁以烟回过神,冲他笑了笑。
“你的脸色很不好。”
“有么?该不是觉得我变丑了吧。”她故意打趣道,尽量让气氛变得不那么沉重。
“丑倒没有,你一向很迷人。”说着萧洛把头抵在她的额上,用鼻子摩挲着她同样高挺的鼻梁。
“刚在想什么?”男人开始轻咬着她的耳垂,把那小巧的东西含在口中,用舌头轻轻舔舐,撩拨。
“在想第一次见到你时的情景…”她的气息有些不稳,这个男人对于她的身体是如此了解,就如同她对于他的品味,习惯与喜好一般熟悉。
“第一次?”萧洛蹙着眉,似在思考。半晌,放开她,淡淡地笑声从口中溢出。
“第一次见到你时就发现你是个迷人的女人。”
梁以烟有些惊诧的抬起头,眼中有波光闪动,似乎还有着一丝希冀。
“你回答问题时逻辑性很强,给人的感觉很干脆历练。”
那抹希冀与光亮重新掩埋下去,迅速消散在空气中,渐渐没了踪影…
萧洛放开她,折回餐桌把最后一口奶喝的一滴不剩,然后走向里屋穿上外衣,再次出来时已经整理妥当,他伸手拧开门把,一只脚迈出门外时顿了一下,回过头看着她,道:“我先回公司一趟,你今天去把护照办了,顺便再休息一下,你的气色的确不太好。我不希望别人说我是苛责的老板。”嘴角微微向上扬起,却是恰到好处地不会过于亲昵,只是让人觉得很和善,尺寸如同他们的关系,掌握的分毫不差。
梁以烟冲他点头,目送着他离开。
不多久,听到楼下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她有些疲乏地坐在床头上,不知刚刚那一刻,在他谈及第一次相见时竟然还会有着期冀,是真的希望他会想起来,还是就这样忘了,一辈子都不要想起才好?
那段之于他而言是逢场作戏,是无聊中生活中点缀的插曲,而之于她却是无法磨灭的久久凝固不散的烙痕,她记得他鄙夷的眼神,和那漫不经心却让人伤如骨髓的轻视。
他说:“小丫头,玩玩可以,认真了就不好了。”
他说:“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军区大院的门不是你们这种人能够进去的,还是现实些好。”
一旁的秦子阳淡漠地扫了她一眼,上了车,回过头道:“洛子,晚上与钟少他们约了打牌,电话来催了,你快点。”
男人转过身,没再看她一眼,上了车,车尾一声咆哮,扬长而去。
*
打开抽屉,目光瞟向那张一直压在最底层的照片,有些泛黄,年代似乎有些久远。梁以烟伸出手,动作小心地拿起,放在手中细细端详,一切记忆似都如同那树影婆娑下的剪影,渐渐遁去了具体的形态,只有些许的碎片还不肯散去,在阳光下,一点一点被延伸成黑色的影子。就如同此时此刻,她沐在晨曦的寂然中,望着照片上的他,这个仿佛刻印进她骨血中的男人。
02
第一次见萧洛是在大礼堂的颁奖典礼上,那个时候他作为T大的颁奖特邀嘉宾为获得国家级奖学金的同学颁发证书。
她记得那天礼堂的人尤其多,一直挤到大红门的门口,甚至连门外都挤满了人,耳边时不时地还会听到女生被推挤时传来哎呀哎呀的声音,萧洛穿着一身铁灰色的西装,蓝色的领带,身子骨有些瘦削,脸部的侧面线条十分迷人,阳光从礼堂上的窗户中射进来沿着他好看的俊脸游走。
他嘴角始终挂着一抹笑闲适的笑,学校的校长书记都围在他的身侧,态度恭谨到近乎卑微,他始终礼貌而客气地应对,但眉宇之间却透着一股疏离。
“以烟这里——”室友赵颖已经帮她占了一个座位,正扯着她那一贯的大嗓门喊了过来,好在会场里由于人数太多而足够吵闹,不然这下子准又丢脸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直从最后面挤到第三排,一路上不知道说了多少个不好意思。
“你怎么这么慢,颁奖典礼马上就要开始了。”
梁以烟看了一眼手表还有十分钟,有些不解地看着她:“不是还没有开始,而且…”她蹙了蹙眉,“人怎么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