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但钟子林似乎看不出来一般,竟然还主动开口邀请他一起去海边。我转过头看向他,那一刻心里有着说不出来的滋味,饭局过后,我给他打电话。
“子林,出来聚聚,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抱歉啊,秦少,我正在忙着呢,你也知道,有些事情可是比根兄弟聊天重要的多的——”说着他身边有女人嗲声叫了起来。
随即电话边被切断了,我眉头一皱,不知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10
从那天之后我和钟子林的关于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虽然表面上还是那样。他仍是那慵懒中透着几分戏谑的姿态,但却有什么在无形中已经改变…....
几次我想要找他喝一杯,都变成异常艰难的一件事。
“不好意思啊,子阳,最近实在是忙的紧。以后有机会的吧。”
“你都在忙些什么?”我禁不住低吼出声。电话那一段的人可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发小,不说身上有几颗痣这件事,就是肚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也是能猜出一二的,习惯作风这些问题不是一个人短时间可以抹去的,虽然他笑呵呵地说着些冠冕堂皇的话,但平这么多年的默契和直觉让我断定,一定是发生了些什么,只是他不说,我也无可奈何。
一拖就到了出海的日子。
本来打算中途打个电话过去,临时找个借口搪塞过去就行,毕竟想到梁景生会再次出现,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发闷,这情绪有些莫名其妙,但确实存在,让我无论找何种理由为它开脱都是徒劳。
但因为钟子林的事想了想还是去了。不过好在的是苏念锦对他没有一丝一毫缓和下来的意味,其实她骨子里的执着我多多少少能够感觉的到,即使我不会可笑地认为她是那种对处口女之身看得特别严重的人,但也能感觉得出来,她是重视的,至于重视到什么情况我无法得知,
客厅里新换了一套真皮沙发,因为她指着电视玩笑般的一句话。
“这沙发真气派,坐起来肯定特有感觉。”
我当时没说什么,第二天就淡淡地交代了秘书去办。
但当沙发抬进去时却不见她脸上露出一丝一毫的欢喜。
我心底有股恼怒慢慢升起,甚少想要讨人欢喜,如今动了这个念想,却没想到对方一点也不领情,不仅如此,还用一种苛责的眼神看着你。
本想发作的脾气在抬起头看到她那张倔强而白皙的过分的脸时却忽然动了笑意,连我自己也觉得奇怪。
“苏念锦,你这女人真有趣…....”
我话刚落,她眉头就紧紧蹙了起来,似乎对这个词显得很排斥。
她径直走进卧室,门被关了上去。
此时电视中正在播送着天气预报,上面说晚上会出现大风降温。而窗外的老天也配合一般地在夜里发起了了狂风暴雨。
她看了眼外面的天气,就折回去拿外套。
我出手按住:“你要干什么?”
“外面下雨了,再不走看这趋势得更大。”
也“那就别走了。”我说。
“不行。”她一边抽着衣服,一边坚定道。
“你怎么就这么倔强。”
她似乎也怒了,抬起头道:“对,是,我就这么倔,你要是不喜欢就去找别的女人吧。”
还从来没有人这样跟我说话,不过说也奇怪,我对她的忍耐力似乎总是格外的多。
我拿起外套就向门口走去。
“你留下,我走。”
开着车子时心里还在恼怒着,最后绕了几圈才把车开到洛子那儿。
“谁?”里面的声音很慵懒。
“我,洛子开门。”
里面没什么声音,过了很久门才开,萧洛脸色十分阴沉地看着我,手横在那,开只开了一个缝儿,并没有全开。
“这大半夜的你过来?”他问,嘴往上挑,隐隐含着怒意。
我立马意识到怎么回事,估计是正好打扰到某人的好事了。
都是男人知道那个过程被打饶的恼火,不过已经过来了也不可能再回去。
“你少做一晚上也不会死。”说着就去推门。
他就是横在那,瞪了半天,转身让开。
我走过去,在沙发上坐下。
“有红酒没?”
“没有。”他没好气地说。
我直接自己起身,向他的酒柜走去,这家伙对酒的品味是我们这里最好的,也是最考究的一个。满满的大酒柜,里面全是各种各样的酒,多少年代的都有,各式各样的品种。
这里面光酒的价值说出来可能就会吓死一批人。
我直接挑了一瓶年代古老的红酒,随意拿了旁边一个橱柜里的杯子
刚坐好在沙发上,就看见对面站着的洛子阴沉着一张脸双手环胸地站着那看着我。
“你犯什么劲了,不会一杯红酒也值得你这么心疼吧。”我心里也不舒坦,正寻个发泄的地方。
他转过身走向那酒柜对面另一个橱柜,里面放满的杯子中的第二层上拿了一个过来。
“用这个——”
“真搞不懂你,喝个酒也要区分不同的杯子。”
虽这样说着,但还是接了过来。
萧洛这人生活品质讲究到了极致,就拿喝酒来说,不同类型的酒都有相对应的杯子…...
59年的红酒对应什么样的,威士忌对应什么样的,葡萄酒,烈酒,加仑嘎,各式各样的酒,各式各样的杯子…....
“说吧,怎么这么晚突然过来了?”
“心烦,找你喝酒。”
“受挫了?”他挑眉。
“鬼扯。”我低斥。
“直说了吧,是不是在苏念锦那受憋屈了?”他低声道,说着也转身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
“说了没有就没有。”我押了一口酒后看着他,“倒是你,怎么在这里做?你不是从来不带女人回来做,都是在外面的?”
“不知道。”他耸肩。
就在这时屋里探出一颗头,眼里带着寻求的意味。
这女的我有印象,叫什么以烟的,实在是长了一张脱俗的脸。
“你女人在看你呢,我还是走吧,不然估计得被人恨死。”
“得了吧你,你堂堂秦大少还在乎被人恨?外面下着雨呢,等停了再走,至于女人?”他看了屋里一眼。
“让她等着去吧。”
“够衣气。”拿起酒与他撞了一杯干掉。陆续喝了几杯,外面雨却越下越大,雷声也是,今年这雷真是怪,大的像放大炮似的,咣咣咣就是睡了都能被活活吓死。
“不呆了,回去了。”
“怎么,我看你这样是担心某人了吧。”萧洛放下杯子,戏谑道。
“随你说。”
拿起外套走了出去,以着最快车速飙了回去。
进屋的时候客厅里没有人,灯也都暗着,我以为她还是走了,不禁生气地低咒一声。
可是当走进卧室,顺手把灯打开,却看见一到熟悉的身影趴在床上。
此时苏念锦不再是那个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发飙张牙舞爪的母豹,而像是一只可爱的猫咪一般蜷缩在床上,或许是感觉到冷了,身子微微地蜷起来,看起来特别可爱。鼻子有些红红的,皮肤白白的。似乎感觉到了光线,她缓缓地睁开眼,眼睛有些不大适应这突来的光线,半眯着眼然后越来越大,眉头也越皱越紧,好似一个迷了路的孩子,尤其是那双嘴,微微嘟着,可能是因为刚醒时还完全处在一种没有防备的状态中,这样的她天生有种骨子里的慵懒气质。
只是那双眼在勉强地睁了睁之后又闭了起来。
最后呼吸也变得均匀,似乎又陷入到了梦乡当中。只不过她在闭上前翻了身,那套蕾丝睡衣已经敞了开来,露出一大片雪白。
刚刚的酒意似乎也犯上了头,这一会儿只觉得浑身气血翻涌,口干舌燥,下面那活儿也闷闷地疼着。
我走过去,步伐很轻,望了那张毫无防备的睡颜半晌,低下头,印了上去….
我的吻一点点加重,开始不满足于这样的浅尝,慢慢地开始往下。
我的手也伸向她那碍事的睡衣,她嘤咛了一声,甚至伸出手来拍我,但却并没有醒来。
我继续吻着,下面也越来越疼,最后当我的手探到她的下体大腿根处的秘密花园时她终于睁开了眼,先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我,随即开始猛烈地推着我。
“你干什么,秦子阳?”
…………
11
她说话的时候醉眼朦胧的,还没有完全醒来,但双手却已经下意识地扯住被角儿。
“你干要什么?”
“吻你——”我道,继续低下头吻着她的身子,她起初还是不乐意地拧动着身子。
“我困了,你忙你的去。”
“这里….”我指着她的胸脯,“就是我该忙的…..”说完开始慢慢撩拨她的乳tou,上面立刻敏感地挺立起来,我慢慢地舔舐,舌头沾到那滑溜溜像是泥鳅一样的肌肤就变成了星星点点的火苗,慢慢地开始串烧起来。
每经过一个地儿,就会洒下一大把的火种,最后她的理智开始崩塌,情欲占了上方。然后渐渐地,全部被身体里的本能所取代,她开始迎合我,身子向我这抵来,用力地向上拱着。
我乐得配合,这具身体真的让我很是留恋,莫名的留恋,莫名的痴迷…....
我开始拍打她,嘴里则低声咒骂着。
我说:“苏念锦你就是个妖精。”她不吱声,闷哼着看着我,脸上到脖子甚至胸脯都潮红一片,让人看了就禁不住诱惑地低下头,把头深深埋在她的颈项处,突然想到一句话,蛮文艺腔的,上面说,心中有猛虎,细嗅蔷薇…....
我不知我心中有没有猛虎,但欲望,那张着牙舞着爪的欲望在这夜深人静时就开始四处蔓延,身子下面躺着一具最美丽最诱惑人的身体,它可以让这如同熊熊烈火燃烧的欲望都得到纾解…
那一晚我狠狠地要了她。
后来我带她去旅游,是她提出来的,我正好也有这个意思,最近公司的项目已经进展到了一定地方,也没有什么太特别重大的项目非得我亲自跟着就索性把公司简单交代了下带她去了大连。
大连真是个美丽的城市,以前也来过几次都是因为生意,并不觉得这里有多好,论奢华比不过上海,论秀丽比不过云南,论静谧比不过九寨沟,总之在我看来就是一座普再通不过的城市,然而这一次从下飞机起那一刻我就觉得这里特别的好。
风很温和,天很蓝,就连那白云也是一丝不苟的。
下了飞机后,她整个人都显得很雀跃,是那种说不出来的兴奋感,就连我也隐隐感觉地到。
我和她常常趁着无人时舌吻,后来更是无所顾忌,像是那些火辣奔放的外国人,在大街上就开始肆无忌惮地拥抱起来,全凭兴致。
“秦子阳,你说咱俩要是一辈子都这样多好。”
“怎么竟说这种老气横秋的话。”我笑她。
“老气横秋么?可我还偏偏羡慕起那些老气横秋的人来,至少他们的爱情多宁静多恒久。”
“苏念锦,你渴望爱情了?”
“呵呵,别说还真有点。”
“那你爱我吗?”这一刻我多么希望从她那小嘴里吐出我爱你这三个字。可惜她很干脆地道:
“不爱。”
我脸色不好地转过身,然后把她高高抱起,是那种很张扬地抱法。
“爱吗?”我又问。没想到她却发问。
“秦子阳,那你爱我吗?”
我嗤笑了下,其实这一刻心里却是想放纵一把的,说个爱字又如何,玩时言爱那是常有的事,对那些高级妓女,那些公关,那些漂亮的女人们,可在她这儿我偏偏就玩笑不起来。
她看我没动静,似乎火了,一把把我头扯下来,上来就是狠狠地一吻。
我刚要反吻她,探着她那小舌就被她躲了开,末了还在那上使劲一咬。
“你想谋杀亲夫不成?”我看着她那张脸,因为这一吻而显得通红,本就白皙异常的脸这一会像是水晶般透亮,真真是让人看了心动。我这会儿恼怒也没了,什么都他妈的没了,就想赶紧到旅店去好好地huan爱一把。把她的衣服全部剥光,让她在我身下娇喘shen吟。
可她偏要在这个时候跟我谈情说爱。
她说:“秦子阳,你说咱俩这算是恋爱吗?”
我只得蹙着眉头,勉强地点了点头,最后回过头看向她那张渴望的脸时,才把身下的欲望压一压,道“苏念锦,咱俩的确在恋爱。”
“谈恋爱”这三个字对我来说也很新鲜,我秦子阳何时跟女人谈过恋爱,最多不过是谈爱,对,在床上谈,在沙发上,甚至是在各种各样高级的会管里。剥光了她们的衣服,看她们在我身下耍尽各种手段的尽情地谈。
可是在大街上,这样手挽着手,和任何一对普通男女没什么区别的纯粹恋爱,倒真是头一遭,不知怎么的,我心里也觉得欢喜起来,也许是被她感染到了,突然一股莫名所以的兴奋感涌了过来,于是我笑看了看她。
这几天里,白天我们都出去逛逛街,东看看西看看,不光是她,其实我也很享受,这样的人生,这样的日子,这样的一种感觉,对我来说也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感觉自己突然像是回到了青葱少年的时代,这要是让洛子他们知道,保准得取笑我道。
“吆喝,子阳,不错啊,活了个把年了反倒是越来越年轻了。”
我摇头失笑,拉着她跟随一大众人开始排队去海底世界,看着那长长的队伍,握紧了她的手。
她回过头来看我一眼:“怎么了?嫌烦了?”
“没有,就是觉得你今天很漂亮。”说着低下头偷吻了她一下。
这要是搁在以往我确实得烦了,什么时候排过队,从来都是被别人邀请当最上等嘉宾走特殊路子进去的人,何曾这样排着队慢悠悠地往里挤。
“你看这鱼多漂亮。”她指着里面一条花色的鱼,那样子像是几岁的小女孩,水族馆里很暗,每个小块鱼展里都是灯光,她把脸贴在上面惊呼着道。
“那是热带特有的品种,在这里存活下来肯定是需要饲养员精心照看的。”我看着她漫不经心道,与那些鱼相比,我觉得她远远要好看的多。
“这鱼真好看,就是可惜了,在大海中多自由自在啊。”
“没准下一秒就被其他更为强大的生物给吃了。”我挑着那些冰冷的回答逗着她,可惜她不知道,她以为我说话就是这么没有温度,于是给了我一个大白眼佯装生气地不搭理起我来,殊不知,她这样子有多么可爱,那小嘴,平时我吻不腻的小嘴红艳艳的,此时微微向上撅着,腮帮子鼓鼓的,真是可爱的紧。
她转过头一心一意地看起那些鱼,我哪里肯,身子紧紧贴靠过去,低下头,贴着她的耳根,说话时特意把热气呵在她的耳边,她顿时有些慌了,虽然旁人看不出来,但我能感觉的出来,她的耳根子一直到脸颊都粉红成了一片,就连我紧紧贴着的粉背也微微地有些颤抖。
“别这样。”
我不理。直到她讨饶,我才若无其事地起身,她狠狠地掐了我一下,才继续走向另一个地方。
我们在里面呆了很久,出来的时候下起了雨,这时正好走到一家电影院旁,里面正上演着一部文艺片,她问我:“看不?”
我看着那黏黏糊糊的电影,顿时头大,刚想要说不看咱们回宾馆吧,就突然想到钟子林以前曾说过的一句话。
他说影院绝对是一个调情的好地方,男女在那地方,xing欲极其容易调动起来。像是吃了春药一样。
“无所谓。”于是我耸肩道。
“这片你不会看的睡着了吧?”
“不能。”我回答的肯定。
她点了下头,很高兴地去买票,我看着她选的位置绝对是心无旁骛看电影的好位置,可我不喜欢,那位置太正了,而且太靠前。于是我插口道:“最后面这两个位置,谢谢。”
说完我特意冲那个卖票地小姑娘笑了笑,这关口我不介意使用美男计。
果然她像是被我电到了一样,飞快地按了下鼠标,笑容灿烂甚是娇羞地把票递给了我。外加甜甜地道:“这片子挺好的,很感人,我看时都被感动的不得了。”
我淡笑地接过,拉着旁边那分明已经吃醋的女人往里走去,没再看那卖票的女孩一眼。
进去后我四下望了一眼,正好,人很少,绝对符合钟子林说的最佳场合。
她要随意找个地方坐,说是反正人也少。
我没说话,直接带着她往后走。
坐下后才道:“要按制度办事。”
她撇着嘴,小声嘀咕道:“你什么时候按照制度办过,你分明就一个特权阶级。”
这时候整个影院的灯都暗了下来。电影开始上演。我没注意看,只觉得刚开始时是一个小镇的镜头,阳光很灿烂,有一个女人挺美丽的,恩,身材还算不错,欧洲的女人都那样,体型很棒,大多是大奶子,qiao臀,很久以前曾迷过一阵,后来玩的多了,觉得还是国产的好,耐看。
……….
昨天没更上正文,今天这章会更个称头,补回来。不会太晚。
12
"你说这个律师还有这些可恶的人们是不是都很禽兽?”
“只不过是电影而已。”我淡淡地说没有太大的情绪,其实现在满脑子都是她的体香,屏幕上放的什么根本就没有印象,可是她却看得格外入迷,时不时提出一些很有哲理性的问题。
我先是被她这入迷的表情所吸引,手缓慢地探入到她的下面,她专注的神情顿时被我这一闹给弄得僵了,甚至整个身子都处在战斗一样的紧绷状态。
“这里是影院。”她道,连抱怨都把声音压得低低的。
“没有人会注意。”我贴着她的耳朵,特意往那儿吹着热气,我知道这是她的敏感地带,只要稍微的一撩拨,她就会有所反映。
她推我下面的手,我却干脆一把握住,更是把上面星星点点的允吻改成咬弄。
一小点一小点地含住那圆润小巧的耳垂。
“我想要你。”我说。身子下面绷得利害,越是吻她越是如此。
她彻底惊慌了,忙低呼道:“现在?在这?”
我侧开了一些,看着她,盯着她的那双眼,此时此刻像是小鹿一样,那样子真是可爱的紧,带着几分羞涩几分焦急,还有一丝可能连她自己也无法压抑的悸动…
我把她拉过来,拨开她的头发,轻轻地拉开上面的拉索,落下一个个细碎的吻,吻着吻着我抬起头,与她额头相抵,姿态极为暧昧,最后狠狠地吻上那红艳艳的唇,我用的是法式的吻法,这种吻最让我痴迷,尤其是她的舌尖很软,一吻甜甜的,像是香草冰激凌,怎样也让人尝不够,直到她吻得不能喘息,才放开她,却仍是不舍得离去,半擦,半撩一样地轻轻舔舐着她的唇瓣。
“现在…”我粗噶着嗓子道。
“你疯了!”她惊呼。声音因为惊讶有些高。
“嘘——”我说。
手趁着她注意力的分散直接划到她的裙子下边,从边缘探进去,另一只手则绕到她的乳tong,轻轻地挤弄,她终于抵抗不住情欲的诱惑发出一丝性感至极的shen吟,虽然很低却还是有人察觉到我们的异常。
毕竟对于窥探这种东西人们总是充满了无穷的好奇心,就连我们这伙天天玩女人的人也无法避免。只不过没那般大惊小怪而已。
有一次在上海,当时我和洛子需要坐飞机去美国,晚上时大家都在休息,旁边的座位就传来嗯嗯啊啊的zuo爱声,这时醒着的人都没出声抱怨,一个个都亢奋得偷瞄着。
当时洛子还玩笑般地道:“这女的声音真他妈的性感。”
“你不是就喜欢清纯型的妹妹,什么时候也迷上这种sexy的了。”
“no,no,no这你就不懂了,我是喜欢外面气质清纯的,看着干净,但越是这样我越是想要玷污她们,一旦关起门来,这种类型的在床上那更是火辣的很,骨子里的媚态谁也比不了,怎么样改天给你介绍几个这样的?”
我摇摇头:“还是你自己消受去吧,那种不是我的菜,你知道的,我比较喜欢矛盾的火辣的,最好够味儿。”
“呵呵,还不是因为她…”
说完自觉地把头转向一旁看起机窗外的风景来,任凭我把他后脑勺看穿也没有用。
张梁晴…
张梁晴…
莫非这辈子她就要成为我的魔障不可…
我再次低下头,这次不想上刚刚那样缠绵温柔了,而是激烈异常的,我上面狠狠地吻着她,下面手开始不停地抚摸撩拨她,她的身子颤抖的厉害,那种一种兴奋与激情的战栗感,她忍不住想要呻yin时就狠狠地咬我,这中通很刺激,带着鲜血的咸腥味儿和浓稠感,我与他的吻显得格外过瘾。
不禁地连我自己都兴奋滴想要低吟。
“咳咳。”这时候有人起身尴尬地在旁边咳嗽了一下,她猛然弹跳开来,向右侧挪去,用手撑着额头,低垂着眼帘不敢去看。
“不好意思,让一下。”那人再次道。
我眯着眼瞪向他,若这是我手下的员工,早就会因为我这一眼而忐忑数个月。
是的,这一刻我甚至想要捏死他。
终于他有些尴尬地走远后,我再探向她时却被她果断地给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