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叹完,继续走回桌前开始工作,处理了一份又一份文件。
每一份都需要自己亲自裁决,这样的工作给了自己莫大的成就感,但随之即来的也有一种空虚,心口总像是缺了什么,越是站的高,那缺口越是大。
伸了下腰,把文件合上,拿起外套走了出去。
上了那辆新换的捷豹,以前那红色的法拉利着实有些太招风,最近很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似乎人的心境会随着年龄和日子在变化,鲜衣怒马这样的词汇似乎只适合于热血青春的年代,人越是长大,越是要内敛起来,把一切学会用外套包裹起来…....
到了海上皇宫却了蒋维说的那个包间,那女人看起来确实够味儿,大胸大屁股,走起来摇曳生姿的很,比梅雪还要妩媚,再加上那酒红色的大波浪头,一举一动当真是个尤物,只是当她走过来开始吻我时却让我觉得莫名地恶心。
我一把把她推开。
她一愣,随即又重新挂上笑容贴了上来,手却探向了我的下体,把皮带松开,直接探了进去。
“秦少….这个真够坚挺…...”她惊呼道,风情味儿十足的脸上带着赞叹。
我面无表情地听着她这些话,心里却觉得可笑。
根本就没硬起来,竟然会觉得坚挺。
焦躁感翻江倒海一般地涌了上来,猛地推开他,从新系好了皮带。
“在哪呢?”不理会一旁女人哀怨惊慌的表情我掏出电话道。
“V包里。”
“哪的,都谁,我这就过去。”
“海上皇宫,我,饶起云,白可,还有几个人,哦,对了,还有一个小公司的老总,姓于,想找我们赞助,像只苍蝇似的,不过看他那诚惶诚恐的样儿,倒也增加了点乐趣。”
“我马上就过去。”
我穿上外套就要走。
那女人去突然走过来拉住我的衣角,我看了她一眼,从兜里随意掏出一沓钱,“拿去零花吧。”
她看了我一会儿,接过那厚厚的一沓钱,一张脸仍是有些惨白。
我关上门,忽然想起蒋维今天说的话。
这是个雏儿。
雏儿么?想起那张脸,那表情,不禁摇摇头….
03
——肖邦的小夜曲,贝多芬的第九命运交响曲,约翰斯特劳斯的圆舞曲,每一首曲子都有自己的节奏和意蕴,缠绵的,激情的,悲伤的,哀壮的,当你都听过无数遍后,其实也无非就是那样,女人如此,生活亦是如此。
……………....
海上皇宫?
竟然是在一个地儿,因为都是最豪华档次的高级V包,所以连楼层都是同一层。
当我走进去的时候,洛子他们几个一愣。
“这么快?你飞来的啊?”他手中拿着一根烟,刚要点,就看到我进来,按着的那蓝色的火苗正在那燃着。
“是啊,做火箭飞来的。”我向中间走去,拿起上面的一杯酒就着喝了一口,刚刚的烦躁感似乎少了一些。
“秦少好——”突然有人向我打招呼,那殷勤劲甭提有多积极,不过早已习惯了,点了下头,算是应允了。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起来,是洛子的,他接起来后就开始穿外套。
“干嘛去?”我问他。
“约会去。”
“我刚来你就走?”我点了一根烟,往沙发上靠去,双手则搭在沙发的沿上儿。
“重色轻友是王道。”
“靠。”饶起云立刻鄙夷地看了他一眼。
我和洛子则在他那声靠出来的时候同时望向他,眼神说不出来的玩味,还没等我们反映,他立刻笑呵呵地拿了一个桔子。
“吃桔子不,空运过来的,这季节这边没有。”
这小子显然是在说完那声靠后想起了沈素沉,怕我们再拿这说事儿,立刻收了口,转了态度。
“你自己留着吃吧,那玩意太忒甜。”萧洛已经穿好衣服,向门口走去。
那个小公司的老总急忙站起身,恭谨地道别着。
洛子连搭理都没搭理,我和饶起云早就习惯了。
这家伙是我们这里最傲的一个。
我抽着烟儿,白家的小妞从看见我那双眼睛就像是猫见了老鼠一样兴奋,这比喻虽然有些怪,但却很真切,我感觉自己就像是她的猎物一样,她眼那光我太熟悉,很多女人见了我们这伙人时都是这样,一路走来早已习惯,并且在习惯的同时已经产生了一种本该如此的感觉,所以白可这样看着我,并没有什么特别,反倒是另一个女人,从进来时就极力把自己当成隐形人一样的人颇为引起了我的兴趣。
起初我只当她是欲擒故纵,装着冷漠孤傲,但其实只是以着另一种面貌来吸引我的注意,但呆得时间越久越觉得她说是真想把自己弄的毫无存在感,巴不得我们谁也没注意她的好。
这种从骨子里传来的淡漠感是一般人想装也装不出来的,现代的女人中不说没见到过,但却少之又少。
这个世界上什么最诱惑人?
金钱?
权利?
身份?
地位?
样貌?
派头?
不论哪一样我们都具备。所以也不能怪女人们对我们总是呈现着饥渴一样的状态,就是那些再清高的人,骨子里流淌的血液也都在叫嚣着,来吧,看上我吧,和我好吧,爱上我吧。
但是她真没有。
不论是何种理由导致的,她的的确确有些不同。
但我仍是抽着烟,有一句每一句地和起云他们闲聊,在偶尔听听那于总阿谀奉承的话,只是偶尔用眼角的余光淡淡地扫她一眼。
后来有人提起砌长城,我无所谓地耸了下肩。
几个人便开始玩了起来。
她就一直站在一旁,不多说话,但也不是那样三贞九烈清高无比的样子,很普通,就是太过普通了,注意到了反倒是觉得不普通。
这时一旁的白可突然道:“你们几个真是欺负人,就知道我不会玩这个,偏偏每次出来还都玩。”声音颇为清脆,虽是嗔怪,但却明显是撒娇的意味更重一些,尤其是说话时那眼神看着我,像水一样,不对,水其实并不恰当,应该说是蜜糖,甜腻死个人,只不过糖我吃的太多了,糖水也喝了不少,如今只会让我觉得腻歪而已。
饶起云这家伙对我的事儿都格外热心,从是小屁孩的时候就喜欢跟在我后面叫,他要是生成个女的估计还真得非我莫嫁了,这会儿看到白可这样儿忙接腔道:“那你还不赶快学,可别等着咱们秦少哪天换了别人再来后悔了,小可啊这秦少身边的女人可多着呢,一个个都前仆后继,颇为壮观呢…”
“起云…”我淡淡地唤了他一声,很怕他说太多把白可这麻烦精真给我揽上身,我对她很无感。
他看了我一眼,看到我脸色变了,便也知趣,不再说话,这时候他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是一个什么组合的歌,听他提过好像叫岚还是什么的,说是这歌最适合他家素沉,一听就有一股甜蜜的感觉。
因此这铃声一响我就知道这家伙最呆不住了,果不其然,他走进来撑了几圈子后竟然用什么胃疼的烂借口溜了。
这下倒好,总共就剩下四个人,加上一个不会玩麻将的白可连一桌子都凑不起来。
“我来顶饶少的位置吧。”这时站在角落里的她走上前,小心翼翼地道。
我表面上虽然没说什么,无所谓地点点头,但其实心里是有一些窃喜的。
不过她也真会打,上来就出了一个三万,我三六九万全糊。但没推,只是没想到下一把江凝就兴奋滴把牌放倒,“糊了——”
我看着她那张脸顿时纠结在了一起,一张脸本来就很白,那皮肤像是奶一样,看着恨不得让人想上去掐一把看看会不会滴出水来。
她有些忐忑,有些懊恼,又有着一股气不打一处来的感觉,总之那表情很生动。
“起云那抽屉里应该还有钱,你顶了他的位置就当替他打吧。”我忍不住开口道。
我话刚落,她也好不矜持地就急着去拉抽屉,刚拉开就倒抽了一口气,但脸上的表情却也放松了下来,也刚好这个时候起云打了电话进来,估计说的也差不多是这事儿。
只是没想到她大牌的技术真是太‘好’了。谁缺什么她打什么,不论是夹,还是一条龙,总是,她似乎像是专门来给人放炮的一样,一出牌就有人推倒。
有些时候我不想糊都不行。
“秦少,我实在不能玩了,你五万我明天想办法给你。”最后她似乎终于下了决心一脸坚毅地看着我道。
我也不吱声,就淡淡地看着她,我在想她的表情怎么可以那么生动,不像是那些我见惯了的女人,不是风情万种,动作起来比我们这帮男人的开,就是装着青涩,但眼底一看就是有着熊熊的欲口火在燃烧,觉得假,特别的假,没意思。
那天在路上她一脚踹向投币机的画面就这样活生生的跳了出来,而且似乎还很清晰,连那天她穿着一件白格的上衣,喇叭裤我都记得。
“子阳我看也是,不如叫钟少他们过来吧,都是你的老牌搭玩得也过瘾些。”白可突然地插声把我从记忆中拉了回来,这一看才发现面前的女人正一动不动地看着我,两只眼睛像是小鹿一样,但嘴角抿得死严,看起来就是我说不行也得行。
这副样子竟然让我想到了张梁晴。
真他妈的邪门了,不论从哪里看她和优雅高贵,又冷傲决绝的她都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样貌上更不像。
都不用特意去找什么具体的比喻物,一个若说是在天上,那么另一个就是在地上。
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
可莫名的,就是让我觉得她们有丝想象。
“就到这吧”我站起来,淡淡地道,想要把脑海中这种想法抛掉。
没有再去看她,转身率先走了出去。
后面的白可忙走过来挽上我的胳膊。直接开了车门上了车,白可也顺路坐了进来,我也没问她去哪踩下油门就开了出去。
“子阳,我们去哪?”
“不是我们,是你。”我看着前方的车辆,淡淡地道。
“我随你。”她道,声音无限软绵。
我瞥了她一眼,妆容精致,脸蛋也是美丽的,但却少了一股子味儿,或者是太精致了,就像是一个包装精美的进口货,少了原味,那唇也是,不知吻上去是不是还带着一股口红味。
把时速提到最高,几个转弯停了下来。
“下车吧,白小姐。”
她看了一眼前面的建筑物,有些惊讶,又看了看我,眼中有着些许神伤。
“那我先下了子阳,空了的话可以打我电话…….”她还想说些什么,但最后看了看我面无表情的样子,无奈地下了车。
我也没等她挥手说再见就一个回旋开了出去。想到了张梁晴,心里莫名地就烦躁起来,把车窗打开,大把的风吹了进来,但却始终觉得吹不走心里那股窒闷,生意上的事儿也让我心烦,手里本来看好的一个大案子,刚把钱砸进去,上面就来了新的政策,三个月之内若是不脱手,估计就要全栽进去了,若是不在外交部干事的堂哥事先打电话提醒我,估计就是想办法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虽然钱不是惊人到无法承担的地步,但却是我第一次的大案子,就这么栽进去,传到老爷子那去非得把我跟叫回去不可。
心里郁闷,掏出电话,刚按到洛子那就想到他去约会了,饶起云更是,准是在沈素沉那,
这家伙典型的重色轻友,还把这个当成一个良好口号在那叨咕着,以往的硬汉形象到了女人窝就啥都不好使了。
翻来翻去最后按了钟子林的。
“哪呢?”
“北京呢。”
“不是在广东呢么,怎么还在北京。”
“累了,歇歇。怎么了?”他问,身边似乎有女人呻口吟娇喘的声音,这人真是,在电话里也不知道避避,就是一个种马。
我看了眼表,才八点多,“就这么个歇法?这才几点啊,夜都没深下来呢,你也不怕精尽人亡。”
“适当的运动是最好的减压办法。怎么了,这个点你打电话,什么事啊?”
他喘息的声音更急促了。
“得了,你忙吧,本来打算找你出来喝酒的。”
“你在哪?”
“T市。”
“恩,一会到了CALL你。”
说完电话就挂了。
我好笑地看着被挂的电话,“一会到了CALL我?”他难道要从北京过来不成?
这话我压根就没当回事,只是没想到到家换下衣服,电话就响了。
“哪呢?我到了。”
“你到哪了?”
“T市。”
“今天不是愚人节。”
“出来吧,我在蓝调等你。”
电话又挂了,真的假的?我看了看手机,不过还是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当我走进去看着穿着一身休闲装的钟子林时忍不住用着手肘顶了他胸一下。
“行啊,还真来了。”说着看下手腕上的表,“飙车来的?”
“坐吧,你咋了,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洛子他们呢?”
“死在女人窝了。”
“你也找个吧,别一棵树上吊死,这世界上的女人多的是,各有各的美,真是尝也尝不够。”
“女人?呵,早玩腻了,我岂是那种一棵树上吊死的人。”
“不是你那种玩法,你那种太低级了,找个感兴趣的,至少也要让你迷恋着的,你那种光是性,要知道,身心不起兴趣的话,在床上也玩不够HIGH的。”
“我没你那么下流。”
“我这叫风流。”他摇了摇手指,比了一个NO的意思。
“女人都一个样,你也不是不知道,或许对于普通人来说不一样,但我我们这圈里的,从小就一抓一大把,十六七岁时还有那么点悸动,现在无非就是为了解决生理要求,在床口上玩的好的下次就再找,玩的腻了的就换,哪还有兴趣。”
“就说你这心思都放在梁晴身上了。”他喝了口巴塞罗那然后道。
……………...
床口上。插口进兜里。(因为系统检测的事,有些词是禁的。凡是这样的词我都在中间打个口,读的时候忽略口字就好)
04
钟子林不赞成的冲我摆了摆手,促狭着道:“就说你是整副心事都吊在了一棵树上,其它的树再美都看不见,我说兄弟,真正的放开可不是你这样,你这不是看的明白,而是某种极端的反应而已。”
我也不再去辩解,说再多也没用,他们这几个人都是跟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住在一个大院里这么多年了,我那点事自是瞒不过他们,尤其是当年我和张梁晴的事更是闹的沸沸扬扬的,最后她出国,而我就算回国也主动申请来这里,大概也是不想触景伤情。
“不过我倒是真是对一个人有了点兴趣。”我淡淡地道,状似不经意,不过钟子林是谁啊,就是一只笑面虎,脸上带着一副金边的眼睛,装着斯文,其实根本就不近视,不过就是为了遮住那丝锋利和精光,在生意上让对手忽视,以为就是一个游手好闲的高干子弟,撑死不过就是有些学问,拿了麻省理工的头衔,但其实我知道这家伙可是心狠起来谁都比不过,不见他怎么学,就是混日子竟然也混到了麻省理工商学院去,也是一奇才了,不过他与洛子一向不大对头,估计太聪明的人都这样,但是与我,说来也奇怪,总是觉得和他有股子莫名的亲近,也许是脾性吻合的事吧,不过和洛子还有起云的关系比起来始终要远了些,毕竟在十五岁时起他就被送到国外去了。
“有了点兴趣么…?”钟子林淡淡地道,但那双眼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颇让人恼怒。
“不说了,酒也喝得差不多了,我先走了。”我道,说着一口喝光杯中的酒,向门口走去。
“这就走了?亏我千辛万苦从北京连夜赶过来,至少也得把酒钱付了吧。”他道,但其实并没有多少在意的意思。
我干脆不理他,迈着的步伐丝毫没有停顿,他我还不了解么,光是这一会儿就不知冲着几个美女抛过眉眼了,不知不觉间就电晕了还几个女的,估计我前脚刚走,他后脚就去了宾馆了,当然,身侧肯定有美人相伴。
刚走出PUB就有一股凉意袭来,夜越来越深,风也越来越硬,吹在脸上,竟然有瑟瑟的感觉…
不过对她也真就像我那天所说的,仅仅是有了一点兴趣而已,甚至刚刚为什么在子林面前提起她我都觉得有些诧异,但后来忙起来倒是真把这么个人给忘了,毕竟女人嘛,多到我自己都记不住了,甚至有的上了床还不知道名字,对于我来说无须知道对方的名字只要知道是否干净就成,若是玩过了火,感染上ADIS那就不值了。
但没想到过了几天,竟然接到了她的电话,虽然不知道她是用了什么方法让秘书转进来的,但不得不说,那一刻心里竟然有些期待,不过这期待不大,甚至听了她的用以后只是淡淡地抛下一句只有十分钟时间给她的苛刻话语,再听到她那几声连连应着的‘好’后脑海中竟然浮现那副其实不然却假意奉承的脸,不过除此之外倒也没什么其它的。
当她进来后把那五万元钱给我时才莫名地引起了我的注意,那脸上分明写着,您竟然不差这个钱就别要了,我相信那一刻我只要说出你拿回去吧这样的字眼,对方一定会没有半点犹豫地收回去,甚至会毫不吝啬地奉上一个大大的可以成为灿烂的笑容,她是个很实际的人,但这样的人却对我这种人没有兴趣,这倒真是有趣之极。以至于在接到洛子和起云的电话后竟然下意识地邀她一起前去,说完后连自己也觉得奇怪,不过这样也挺好。和有趣的人在一起至少生活不会太无聊。
在去的路上又遇到了交通堵塞,T市的交通一向是糟糕透顶,甚至比北京还要差的多。真是不理解那些警察天天都在干些什么。
不过拿共产党的钱就是这样,每个人都可能变成一个黑洞,尽其所能地吸着金,当然前提条件是得有那个本事,若是没有多半就是这种无所事事领着薪资,说道卖力,说道拼搏,公务员们是最为懒散的一群人了。
秦家有一堆这样的人,我是再清楚不过,拿着高等的福利待遇,每天不过是看看报纸喝喝茶水。收回念头看了一眼前面那堵的长长的车队,忽然有些烦躁,找火却发现没在身边。于是探下身去拿,但在取烟的过程中不小心碰到了她那团柔软,像是小笼包一样,虽然尺寸不是很大,但却能感觉出来很坚挺,估计握在手中刚好被包裹住,这是我最喜欢的触感,不禁产生一丝遐想。
这是男人本能地反映但却在随机看到她的表情后烟消云散,好半天才控制住那股想笑的念头,她的脸已经沉吓人,似乎我再有进一步的动作就要跟我拼命一般,这倒真是奇怪,坦白说,在车子中这还算是我第一次在肢体上骚扰女性,虽然说不是故意的。但被骚扰却是常事,总是遇到一些女人明着暗着的勾引,甚至有一次在和一个挺有名气的女明星吃饭时开到地下通道时对方直接把脚探到了我胯下,还不住地摩挲,只不过看着她那张为了在镜头下毫无瑕疵而涂抹得很厚的脸实在是提不起什么兴致,硬是没硬起来。
终于有了一丝空隙,只不过是反方向的车道,若是挤过去便是公然违反了交通规则,被罚钱扣车也不为过,只不过这种事或许普通人还会有所忌惮,但对于我们这些特权阶级的人来说却是不当回事的,当然若是平时也多多少少会注意些,毕竟谁也不会没事吃饱了撑的专门去挑战国家法规玩,但特权阶级无论何时都是存在的,并且生生不息一般的存在,上次洛子那家伙为了一个女大学生和人飙车,还发生了车祸,对方因为车道被堵弄得整个车子都翻了过去,差点出了人命,这事是要吃牢饭的,不过萧家只不过动用了些关系,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连点风声都没传出来,媒体更是忌惮萧家的实力没敢报出来。
但那人却惨到了极点,足足在医院呆了两个月,身上多处骨折,严重脑震荡。其实能够在这地段飙车的人也都不是一般人,那辆毁了的车子价值起码几百万,是地地道道的富二代,但一般寻常人眼中的遥不可及的富二代在我们这伙人眼中和暴发户没什么区别,想要弄死他们不过是打个电话的事,几个批文不给办就能足足拖垮他们。几百万算什么,上面有政策,朝里有人,再加上几个批文,就如同捧着圣旨,只要眼光不太差,几百万就是瞬息的事儿,所以那些被报道出来凡是屁大点的官贪污起来都是几千万的。
车子滑出堵塞区后马达开到200,直接飙了出去,不一会儿到了郊区的别墅那儿。
我带着她走了进去,正好赶上吃饭,只是没想到这次却提议玩摸手的游戏,更没想到的是她平衡感竟然这样差,转个圈也能把自己转的栽到在地儿,顿时惹得大伙一顿哄笑,甚至有人直接笑着问我,“秦少,拿来的妞,真是可爱的紧。”
但这话可并不若表面上的意思,实际上是说哪里找来的这么蠢的妞。
我也没去辩驳,确实她和以往我身边那些女人不大一样,没有那傲人的双峰,也没有骄人的身材,漂亮的脸蛋,就连气质也差了整整一大截。就连我自己此刻也在犹豫,刚刚怎么竟下意识地带她来了。
像是这种聚会呆着身边的女伴也是很重要的,至少是代表了自己的品味儿,这伙子人凑在一起没什么事,无非就是吃吃喝喝外加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