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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些什么?”她完全措手不及。
而他继续开口摊牌,“那是我第一次动心喜欢一个人,所以不知道怎么处理,你把话说那么绝,而我以为你喜欢的人是康晔,更以为,我自己过上一段时间,自然也就不再喜欢你。”
他想起,在国贸嘉年华苦候她的那个晚上,怎么等她她都不出现,他把自尊心踩在脚下,拨了她的手机,她却并没有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广场上逐渐空空荡荡,拉不下面子来继续给她打电话,却终究还是不甘心,开车去往她家。
离她住的小区尚有一段距离,远远的,他就看见了一辆熟悉的车子,他认得,那是康晔的车,已在那里不知停了多久。
他踩停了车子,然后看前方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康晔车外几步之远的地方,一面吸烟,一面不时转头看看那车,似是代驾。
他死死的盯着前方,可是车子里面黑压压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门终于打开。
他看着康晔先出来,风度极好的拉着车门,而她的身影,果然紧随其后出现在了他的视线内。
他的手,死死的握着方向盘,却还是如同自虐一般看着他们告别,看着康晔上车离开,看着她,即便是在车子走了以后很久,都还依依不舍的站在原地目送。
终于是狠狠的一打方向盘,掉头离开。
回到家里,把能砸的东西几乎都砸了一通,却依旧砸不去心底的狼狈和难堪。
第二天,她来了,冷冷开口,我不跟比我小的男人谈恋爱,也不欣赏这种幼稚的举动。
他跟记者说,我是疯了才会喜欢她,那时的他,真的以为自己是疯了。
“国贸嘉年华的事既然闹开了,总要解决,林格霏无疑是最好的人选,”他继续说着,“我没有料错,她答应和我假扮情侣,事情也迎刃而解。”
他说着,顿了顿,低下眼睛去看她,又再轻轻开口:“可有一件事我还是料错了,我喜欢你,只比以前更多。”
她僵住,完完全全的始料未及,说不出话来。
他慢慢伸手去抚她的脸颊,眼神和声音都温柔得让她无措,“小晚,我不逼你,但是你答应我,从现在开始想一想,和我在一起的可能,好不好?”
他的手心很烫,呼吸也很沉重,终是让她惊醒过来,又像想要逃避似的,忙不迭重又拿过水杯和药,让他吃下。
他这一次倒是乖乖把药吃了,神情疲倦却又强撑着想要清醒,她不忍心这个时候赶他出去,抱了被子出来替他铺好沙发。
却铺着铺着,还是不忍心,她家的沙发很小,他那么高的个儿蜷在上面一定睡不好,他又还在病着,万一受了凉病上加病怎么办?
终究还是停下手中的动作,一转身,“算了,你去我床上睡吧。”
他眼中霎现惊喜,却一句话也不说,乖乖的跟在她身后进了房间。
躺在床上,他贪恋的深深吸气,明明是在感冒发烧,却就是觉得有阵阵属于她的香味萦绕鼻端。
毕竟在病着,又吃了药,不一会儿他便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她过了很久,终是不放心,开门进来,伸手探向他的额头,温度似乎降下一些,却依旧是很烫。
于是拧了毛巾来,一遍一遍替换着敷在他额头,他睡得很沉,无知无觉。
等到姚畅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屋子里只有他独自一人,没有开灯,只有月亮透进朦胧的光。
他感觉好了很多,于是起身往门外走去。
拉开她卧房的门,就见电视兀自开着,音量却小得几乎听不见,而沙发上蜷缩着的她,早已睡去。
他走过去,关了电视,小心翼翼的抱起她往房间走去,再轻轻放到床上,她有些不安的动了下,却并没有醒过来。
即便在梦中,她也微微蹙着眉,他的心疼了一下,知道她的烦恼里也包含了他,可是,他却依旧不打算放弃。
定了几秒,他掀被上床,在她身边轻轻躺下,再缓缓的,小心翼翼的,环她在怀。
其实他才刚刚睡醒,此刻了无睡意,维持一个姿势久了,实在是极不舒服。
可是,他一动也不敢动,就唯恐惊醒了她,惊醒了这个自己一直奢望着的梦。
而这些,她却并不知道。
她是在第二天清晨被吓醒了的,房门外,风尘仆仆的顾妈妈满面震惊,看着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个人,克制不住的惊叫出声,“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第七十三回
晚辞朦胧当中听见顾妈*声音,睁开眼睛,头脑当中还不是非常清醒。
然而,当她看到近在咫尺的姚畅时,吓得一个激灵就要坐起身来,偏偏他还迷迷糊糊犹自未醒,她一动,他箍在她腰上的手臂下意识的一用力,又将她拉回到他怀里。
她又急又恼,伸手去推他,他的浴袍早已经松散开来,触手所及便是温热紧致的肌肤,她却也顾不得了,“你给我起来,快点放开我!”
姚畅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又闭上,却还是没有放手,反倒又箍牢了她几分,脸贴向她的颈窝蹭了蹭,十足的依恋,像极了某种讨亲热的小动物。
顾妈妈看着这一幕,脸色铁青,“你们两个穿好衣服,给我出来!马上!”
这一下子,连姚畅都完全惊醒了,一个激灵坐起身来,薄被滑下,露出光裸坚实的胸膛。
顾妈*脸色又再难看上了几分,终是什么话也没说,臭着脸转身摔门出去,“砰”的一声响,房间仿佛都被震得晃了几晃。
晚辞也顾不上其他,跳起身来就追了出去,“妈,不是你想的那样。”
顾妈妈看着女儿,虽然觉得又怒又尴尬,却还是不得不问,“那你自己说,到底是什么样?你是要告诉我你们两个什么事都没发生吗?”
晚辞尚未开口,跟着出来的姚畅已经抢先一步说道:“阿姨,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会负责的。”
顾妈妈这时候对他可没好脸色,“你负责,你怎么负责?”
他看着顾妈妈,眼神认真,语气郑重,“如果您和叔叔答应,我想和小晚结婚,照顾她一辈子。”
顾妈妈没想到他会这样,愣了愣,晚辞却已经急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顾妈妈一想,也还是觉得不靠谱,遂板着面孔,也不去理姚畅,对着女儿命令道:“你跟我进来!”
说完,又对顾爸爸使了个眼色,“你给我好好问问他!”
此情此景,晚辞只能跟着她往房里走,而姚畅也乖乖的留在客厅,去看顾爸爸。
顾妈妈带着女儿回到卧室,“砰”的一声关上房门,先前那些强行抑制着的情绪终于爆发,连珠炮似的向女儿开口道:“我让你和他保持距离保持距离,可你倒好,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是不是?!如果不是你爸爸身体不舒服我们提前回来了,你还打算瞒着我是不是?!”
晚辞情急的解释,“妈,他衣服湿了,我送楼下干洗了,所以才这样的,我现在就去取了来让他回去!”
顾妈妈却一把拉住她,“衣服湿了,那也用不着睡到你床上去啊——你跟妈妈说一句实话,你们两个有没有那什么?”
晚辞说不出话来,昨天晚上的确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可是之前呢?
顾妈妈见她这样,恨恨的掐了一把她的胳膊,“你,你非要气死我才甘心是不是?你们俩在一起多久了?”
“妈,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前天晚上喝多了,是意外。”她低低开口。
顾妈妈闻言差点儿一口气上不来,想她自小对女儿管教甚严,对女儿的品行心性各方面也一直相当放心,所以即便后来她进了娱乐圈这个大染缸,她也并不担心她会变坏,自己孩子是什么样的自己最清楚,可是现在,她竟然学人家玩什么酒后乱性?
“你的意思是说,你们俩是*?”她气恼极了。
晚辞没说话,轻轻点了下头。
顾妈妈气归气,却毕竟那么多年的从教生涯又兼担当教导主任的经验积累,深吸了一口气,脑子里一面飞快的想着,一面缓缓开了口。
“那就是说,以后你们两个也没可能在一起,你一点儿也不喜欢他?如果真是这样,我跟你爸也不是那种抱着旧观念不放的老古董,但是,你以后绝对不能再跟他牵扯下去,要不换艺人,要不换工作——反正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是不是真的对他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晚辞张了张口,却不知怎的,脑子里面蓦然闪过姚畅昨天浑身湿透的样子。
他说,我们讲和了好不好?
他说,我怎么可能放得开你?
他说,一直以来,我喜欢的人,就只有你一个。
他让她答应他,从现在开始想一想,和他在一起的可能。
那一个“是”字,终究是,没能如想象当中那么轻易的说出口。
她逃避似的站了起来,“我去拿他的衣服上来,先让他回去。”
顾妈妈看她这样更是生气,“你躲,你躲,我看你能躲到什么时候?”
她装听不见。
不是不回答,而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心里面乱糟糟的,她自己明明厌恨死这样不干脆的感觉,却偏偏又无能为力,所有的事情都那样突然。
取了衣服回来,客厅里正襟端坐着的姚畅和父母俱是齐齐停了声音,转头看向她这边。
顾妈*脸色要比先前缓和一些,眉目之间却仍有豫色,看见女儿手里的衣服,于是对姚畅开口道:“这样,小姚你今天先回去吧,你说的我和晚辞的爸爸再想想。”
“我…”
姚畅似是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顾妈妈打断,“今天的事情太突然了,我们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我和晚辞的爸爸都还需要点儿时间好好想想。”
话已至此,姚畅只得换好衣服离开,连想跟晚辞单独说上一句话,顾妈妈都没给机会。
大门关上,晚辞低了头便往自己的房间走。
顾妈妈刚要说话,却被顾爸爸拉住,“你让她自己静一静。”
顾妈妈恨恨道:“都是你惯着她,你看看,现在,现在这样怎么办?”
顾爸爸道:“你小声一点儿,这事儿,主要还得看晚辞怎么想。”
顾妈妈满腔烦闷,却到底还是拉了顾爸爸回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先别说她了,我问了半天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就说姚畅,这孩子人是不错,但实在不是适合结婚过日子的人啊!”
“你也不能一开始就对他有偏见,”顾爸爸一面回想之前和姚畅的交谈,一面思索着开口,“我看着,这个孩子虽然年纪小,但不是那种心性不定的人,而且,他的态度也不像是一时头脑发热。”
顾妈妈自己也同意丈夫的话,却还是没有办法完全放心,“可你看看他的条件,高帅富全都占齐了,还都是最出挑顶尖的那种,多的是小姑娘喜欢,又在娱乐圈,诱惑那么多…”
“好了好了,他条件好,咱们闺女的条件也不差,”顾爸爸开口打断了她,“你自己也说了他各方面都出挑,那自然眼光也不会差是不是,他喜欢了晚辞那么多年,总是有他的道理的。”
“现在可不是当王婆的时候!”顾妈妈瞪了顾爸爸一眼,又道,“我是真觉得晚辞跟这孩子在一起,实在太没安全感了,我只惟愿她找个长相工作各方面条件都适中的人,好好过一辈子就行了。”
“长相工作都适中的人,就能保证不变心,不出轨,一辈子都对晚辞好了?”顾爸爸慢慢摇了摇头,“真正的安全感,不是靠这些外在条件来衡量的,是要看一个人的品性。”
“敢情你对姚畅是满意得很了?”
顾爸爸心里其实还是很有几分不是滋味的,却还是理智占了上风,“我只是觉得,这孩子人还是不错的,咱们也不能因为这些外在条件,一开始就把他否决了。”
“可是…”
顾妈妈还欲再说,顾爸爸担心她烦心太甚,一会儿血压又升高了,于是笑着打断了她,“好啦好啦,你就别再烦恼啦,总不能你自己找了个高富帅的,却不许你女儿去找吧?”
“你可真是…”顾妈妈哭笑不得,可是先前烦躁的心情却到底因着丈夫的这一打趣,缓和下来不少。
顾爸爸又再开口劝道:“这件事啊,归根结底还是要看晚辞的态度,如果她喜欢,那咱们再往后考虑,要是她不喜欢,你岂不是白白烦恼了么?”
顾家父母正说着话,电话铃声响了,顾妈妈接起,是一个陌生的女声,找顾晚辞的。
她也没太在意,敲了敲女儿的房门让她接电话。
晚辞应了一声,接起了自己房间里的分机,“你好。”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开口,“…我是方昀的妈妈。”
第七十四回
第二天一早,小江打来电话,“晚辞姐你什么时候过来?”
她猛然记起,姚畅的戏份两天前已经杀青,而整部戏的杀青宴就在今天。
虽然潜意识里还存着鸵鸟心思,也做过要给姚畅换经纪人这样的打算,却到底明白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道理,毕竟此刻,姚畅的经纪人还是她顾晚辞,她不该也不能,因为私人情绪影响了工作。
于是对小江道:“你先接他过去,我一会儿直接去现场跟你们会合。”
挂失补办完各种卡和证件,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便乘上计程车去到杀青宴现场。
姚畅一见到她便大步走了过来,她抢在他说话之前开口:“有什么话,等杀青宴结束了再说,我现在只想把该做的都做好,你也应该一样。”
他沉下视线来看她,恰此时,有人看见她来,笑着过来招呼,她也带上笑容与人畅谈自若。
四周人声鼎沸,这的确不是合适的时机与场合。
好,等就等,再难熬的日子他也等过来了,还会在乎这区区的几个小时?
于是如她所愿,堆叠出最完美的状态来应对一切,和导演副导演道感谢,和巫云叶棠一起配合气氛游戏献唱,和所有认识的不认识的人寒暄,其乐融融。
而另一边的她,显然也是全情投入。
从制片,到陆导和副导演,再到巫云叶棠俞岷一众重量级人物,皆是亲自道谢。
其余工作人员虽没有一对一单独交流,却也有端着酒杯一桌一桌敬到以示感谢,所有的情面场面都顾及周全,无一遗漏。
庆功宴后,一帮年青人皆是意犹未尽,闹腾着要再去唱K,陆导俞岷等笑着让他们好好玩,自个儿或有事或觉得累了,都不再跟去,一众后辈晚生自然也是不敢强留。
晚辞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下午两点多了,一开始还想着自己估计得提前告辞的,却总算还是撑到了最后,现在时间虽然有点儿紧,应该还是能赶得及的,这个时间这个路段也不会太堵。
她找到小江,“一会儿你看着他,别让他喝得太多玩得太疯了。”
小江眨巴着眼睛,“晚辞姐,你不和我们一起去吗?”
她摇头道:“我约了人,得先走了,我手机已经通了,有什么打我电话。”
交代完毕,她自己出门拦了一辆计程车,报了个地址。
车子缓缓开动,司机连广播也没听,一路安静。
她看着窗外,此刻人一独处,那些纷乱思绪又不受控制的如期而至。
她想起了昨天的那个电话,心里面其实是带着几分惶恐的。
她不知道方妈妈为什么找她,她在电话里面一个字都没有提,只是报了时间和地点,说想和她见面谈谈,甚至不等她回答,说完便兀自挂了电话。
那么多年来一直潜藏心内的自责,让她不可能不去赴约,只是心底,却那样忐忑。
虽然明白任何事情终须要面对,却到底事关她一直以来的心结,却到底,除了方昀,那个人,同样也是康晔的妈妈。
她的心底隐隐抽痛了下,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不再去想。
恰此时,手机铃声响起。
她接起,是姚畅,绷着声音,开口就问:“你在哪里?”
“我和小江说过了,我有事就先走了。”她说。
他却显然不信,咬牙道:“你难道要躲我一辈子?”
她叹了口气,“我没有骗你,我真是约了人,三点钟在XX酒店的咖啡厅见面。”
他不说话了,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那你们要谈到几点,我来接你。”
“不用了,我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她开口。
说的是实话,只是他却显然不做此想,挂了电话,一把抓过车钥匙,大步就往车子停靠的位置走去。
而另一边,晚辞挂了电话,车子正好停在了酒店的大堂前,她付了车资,下车,深吸一口气,然后往一层的咖啡厅走去。
她站在咖啡厅的入口处,一眼就看到了落地窗边坐着的方妈妈,她显然也看到了她,目光直直与她相遇,却并没有其他的任何表示,依旧面无表情的坐着,一动不动。
她硬着头皮走过去,轻轻开口,“阿姨。”
方妈*眉心似是抽了下,却终究只是用下巴示意,“坐吧。”
她在她对面的座位上落座,面前已经放好了一杯咖啡。
方妈*声音传来,“我擅做主张帮你点了,蓝山,可以吗?”
晚辞连忙点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也不能直接去问她为什么找她,于是只好沉默,等她先说。
方妈妈此刻却显然也没什么说话的兴致,自顾自的喝着咖啡,甚至都不愿看她,只看着窗外,气氛凝滞异常。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方妈妈终于转过头来,看她安静拘谨的端坐在一旁,不说话,也不喝咖啡吃点心,冷笑了下,“怎么?怕我下毒?”
晚辞摇头,默默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然后看向对面的方妈妈,语气里藏着那么多年来积压下来的沉重愧疚,“阿姨,当年的事,我很抱歉,真的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就可以把所有事情一笔勾销了吗?”方妈妈还是冷笑,眼神当中终于克制不住,带上了怨毒,“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小昀受了多大的罪,她的一辈子,都被你给毁了!”
晚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想起了那天在医院,从冯唐口中听到的那些话。
当时已是唏嘘难受,只为了那个女孩子不幸的遭遇,却从未想过,原来,原来所有的一切,始作俑者竟然是自己。
她的心底犹如沉下了一块千钧巨石,堵得连呼吸都困难,窗外的太阳那么烈,刺得她不由自主的开始微觉眩晕。
方妈妈看着她,语带恨意,“当年,就因为你抢走了林锋,小昀受不了刺激自杀,我那时求过你的,可是你就是不肯把他还给她!”
她低下眼睛,越发的觉得难受。
“她看不到希望,就背着我们偷跑出医院,结果你知道她遇到什么事了吗?她被人迷 奸!好好的一个孩子,后来,后来竟然连精神上都有些失常,我和她爸爸没办法,只能答应他们结婚,看着那个畜生婚后乱来,还要装聋作哑忍气吞声,就因为小昀再也受不得再次被抛弃的打击——”
方妈妈越说,情绪就越激动,而晚辞终是承受不住,难过的闭眼,任一阵阵的眩晕难受,汹涌袭来。
她想要制止方妈妈不再说下去,却又觉得自己没资格,她只是听着都受不了,那个因她而遭受了一切的方昀,又该怎么办?
这个时候,所有的对不起都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所有祈请原谅的愿望都只是奢望,只能越发的凸显她的自私。
一片眩晕与混乱当中,她看见有一个陌生的男人,往他们这桌走来,而对面方妈*唇边,慢慢勾起一抹怨恨而诡异的弧度。
“你知道吗,一直以来,我都在想,如果让你也尝尝小昀受到的屈辱痛苦,该有多好。”
第七十五回
姚畅把车子开得飞快,不一会儿便到了晚辞所说的那个酒店,从一层咖啡厅外经过的时候他刻意慢下车速往里张望,一眼就看见了临窗而坐的她,对面坐了个年长的女性。
他定下心来,她总算没有骗他,可既然都甩下那边的事情过来了,他也不想再回去,于是把车停到酒店的停车场,就打算去咖啡厅里找个不起眼的位置等她。
从停车场走过来,一进大堂,却恰见她的身影,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半扶半抱进了电梯,而先前与她同喝咖啡的那个年长的女人站在她的另一侧,也伸手扶着她。
许是因为之前她们就在一起的缘故,如今这样,倒也没有引起太大的关注。
可是,他的直觉却立刻告诉他这件事的不对劲,刚想有所动作,电梯门已然合上,他急火攻心,几步冲到电梯面前,却已经无济于事。
他告诉自己要冷静下来,于是一面按了电梯,一面去看它停靠的楼层。
幸而这个时段乘电梯的人并不多,他看着电梯停靠在9楼以后,便折转向下,于是转身大步奔向总台。
“打电话到你们酒店的监控室,问问刚才乘一号电梯上到9楼的人进了几号房间,我朋友被他们带上去了,我担心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