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想来想去,现在的她是什么也做不成。也不用做,一切都在人家眼皮子底下呢!既然什么都做不了,那就睡觉吧!至少这样一来,可以让她保持在最佳状态,有紧急事件时,状态好一些,便也多一些机会!
所以,她也就真的安安心心的睡觉去了。
只是她不知道,在她睡着之后,房间里突然就多出来两个人。
“居然还真的睡得着!?”其中一人颇不是滋味的说道。这种时候,她不是应该忐忑不安么?不是应该小心紧张么?为什么她能睡得这么安稳,还一点警惕性都没有。瞧瞧瞧,连她怀里的小东西都警醒了,她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有意思!!”另一个声音里带着压抑的笑声,“就是不知道这一个能不能活得长久!!”
之前那人冷瞥了这个一眼,“只要你们少去折腾她…”
“咦?”惊讶的声音带着些试探,“你别告诉我,你看上这丫头了?”
男人没有说话,却又深深的望向□□的人,好半晌才转头瞪向身边的人,“你可以滚了。”
“咦?那你呢?”
男人转向床*上的人,“今天是我的洞房花烛夜,我好像是新郎!”
意思不言自明,他是新郎,这里是新房…
☆、这是新房,我是新郎(?.
这是新房,我是新郎(二)
且不说听的另一个人如何吃惊讶异,且说青青一觉睡醒,几乎是下意识的整个人如同刺猬一般猛的扎了一下,然尔下一秒她又整个的松了下来。
慢慢睁开眼,屋子里红烛未灭,光线还算不错。
等她的视线不模糊了,慢慢的恢复了清明,才缓缓转头看向身侧多出来的人。还没见到脸,便已猜到这人的身份。想必必是那个娶公主的将军大人了。
只是她颇为不解,这个人什么时候上来的?明明她晚上睡觉都十分的警醒,以前晚上值班时的习惯,因为她几乎一直在急症病室服务,你永远不知道那里的人什么时候会出现状况。所以必须警醒,甚至通宵不睡,只是趴在那里,保定一合眼便全心休息,一睁眼便第一时间百分百的清醒。
这并不容易,但没有任何人想要官司缠身,尤其是在那个人人法律意思抬头的情况下…半点马虎就可能是一身摆不掉的黑暗。
只是,当她看到那人的脸的时候,她之前好不容易调换过来的淡定立刻又变得不淡定了。
“又是你?”青青无语,眉头皱得死紧的,好半晌才终于逼出这三个字来。
又,既然用上了又字,自然是认识的,就是那个半夜出现在孤家内院,她一个千金小姐闺房的病号,那个在雨夜闯入她暂住的房间的,让她一再觉得非常危险的男子。
没有问为什么是你?反正都看到这张脸的,还要问这些干什么?但她怀疑一点,“你就是那个将军?”
“我就是那个将军。”男人早在青青醒来时那一炸下就醒来,常年的军旅生活使得他比青青要警醒很多。以至于青青看向他时,他已两眼灼灼,不见半点睡意,猛一看过去,还以为他早就侯在那里等着青青撞上去呢!
青青狠狠的眨巴了眼睛才将这个事实消化了,然后突的想到之前的几次…偶遇,不由下意识又问道:“你之前在龙越国?”
将军微微疑惑,其实他好奇很久了。从第一次见到这个女子,在她的闺房里…她的反应便与众不同。那些且不说,只眼前她在说龙越国三字时,居然平淡如斯,好似那根本不她的国家,不是她为之付出国家。
“没错。”压下心中疑惑,很干脆的报上答案。
“你去龙越干什么?”想起初见他时是在半年前,那个时候似乎没有听到公主要和亲的事情,那个时候他又生病或者是受伤,好吧,现在她至少知道这个世界上除了看得见的外伤还有内伤一说。
所以,天楚让龙越吃了个大亏,所以龙越才会这么憋屈着嫁公主的。那她可不可以大胆的猜测,“那时你算计了龙越?”所以,她今天才不得不当替身嫁过来?
这么一想,她第一次后悔,那天实在不应该救他,就算拼着受重伤也要将这人拿下,这样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可后悔是最无用处的,所以她不再想,只是瞪着这个人。
☆、缘来如此
缘来如此
“不错。”将军依旧回答的干脆,那是他的功勋,而且事情已经过去,并无不可说的。尤其是眼前的小女人…他不介意让她知道这些。
青青觉得头皮发麻,用力的闭了闭眼睛,重重的吸了口气,做了更坏的猜测:“路上碰到的那次,也不是偶遇吧?”
将军这一次勾了下嘴角,“不,那是偶遇。”当然,如果当时出现的不是她,那就不会有那一场偶遇。当时他只是有事刚好经过那里,结果旧伤复发,又恰好在驿站附近看到她从马车里出来…连他自己都没想到,仅那一夜迷迷糊糊的记忆,再一次远远的看到她,便已不会错认。
知道那是公主的马车,可看到她时却不会将她跟公主这身份联系起来。
想到那一天晚上,因为她在他身边修炼,他身上的伤好的出奇的快,这一次他便更不客气的去了。没想到,果然如此。难怪不管哪一国都如此看重拥有灵术的世家,他们的力量非常神奇!
龙越国一定不知道,他们送来的公主替身有着什么样的实力!这个替身甚至比他们的公主更了不起!
听到那一次只是偶遇,青青稍稍松了口气。虽然依旧什么都不会改变,但至少有一件事不在别人的算计之中,还是让她稍稍好过了些。
“那么,你的前六位夫人…”青青问出这话时是带着侥幸心理的。但想着她好歹也是救了他…唔,算是两回,他就回报她一个答案,应该还是可以期待的吧?
只是这一次她失望了,对方并没有回答她,而是突的向她的方向靠了过来。
床很大,青青的反应也很快,在他动弹的瞬间便已经猛的向后退去。只是这一退却将本来盖着两个人的被子完全扯到她一个人这边。一错眼,便见那人只着亵裤,上身却是一块布片也没有。更让她觉得愕然的事,这才多久,他的身上居然又多了两处新伤…
他到底是领兵打仗的将军还是搞暗杀的杀手?
将军微微轻怔,对于自己的新婚妻子对自己的防备有些不满,明明昨天晚上她还能睡得那样安然,现在他只是轻轻一靠,她便缩的比兔子还快?
“她们是你杀的?”青青一见他面露不郁,立刻又开始找话题想要岔开这一切,只是话一出口,她便后悔了,这话题找的实在不怎么样。
“我们天楚的男人不会对女人出手。”果然,将军的表情果然更阴沉了。
青青几乎要咬掉自己的舌头,然后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他们一直躺在床*上说事情。只这一点对她就十分的不妥当…但是,她好像是嫁了这个男人…唔,是和公主嫁了,但她现在是替身。虽然好像是从一开始就被对方识破了…可问题是,她的确是嫁过来了…
青青一时间觉得有些混乱,这样这个人娶的到底是谁?
“那她们…”虽然这话题很不好,但难得他提进关于那些女人的事情,她还是控制不住好奇又问了下去。
“她们跟你没关系。”将军终于没了耐性,直接欺身而上!!!!
…………更新到………
☆、应该是吧?
应该是吧?
“你就是将军夫人?”怀疑或者说是不屑的声音传及青青的耳里时,她正跟棉棉在草地上乱没形象的玩,只怕比乡村野妇也好不到哪里去。尤其是身边侍候的人少了,草儿又忙自己的去了,她午睡醒来连个替她梳头的人都没。
要说这种细致的活那是真的需要天份,让她给个病人临时做个急救缝个伤口她毫无压力,但将这没有骨头的万千细丝挽成那漂亮的花样,她却完全有力使不上。
于是便只能散着,这一通玩下来,发丝乱了不说,只怕还沾了许多的草叶。
诚然,她并不在意自己的形象,但这种声音还是有些刺耳。她还以为,至少在这守备府里不会有人不知道昨天龙越的和亲公主已经嫁到这里了呢!!
但是,人家用的是天楚的语言,所以,她还是可以当作听不懂的吧?
停下玩闹,她甚至没有起身,席地而坐,发丝垂至地面,棉棉跳进她怀里,给自己找了个舒适的姿势之后,这才抬眼看向来人。
好一个风流倜傥的俊俏公子,唇红齿白,眉清神朗…只是皮肤稍闲白嫩了些。看起来年轻不大,那一身皮肉证明他至少不曾被风吹日晒。至于那明显的傲气,她不确定那算不算是贵气,但已足以证明这人的身份不简单。
就是那语气稍嫌刻薄了些。
好在此时的青青是“听不懂”的,所以,她浅笑中带着些疑惑,好奇中带着些防备,一句话不说,却是恰恰好的表现。
“不是说已经学过了天楚的语言了么,怎么还是听不懂?”公子哥不屑之色更重,再开口,却不再是天楚的语言,而是龙越国的语言,“你就是昨天席将军娶回来的龙越公主?”
“应该是。”青青歪着头想了想,才不怎么确定的开口。她似乎一直忘记了她嫁的那位将军姓甚名谁了…一直知道他是将军,有着魔鬼之名,死了六个老婆…别的,也不知道是那些人故意还是无意,她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而她跟那男人好歹也见过很多次面,昨天晚上,不,确切的说是今天早上,凌晨时候,她更是被那人扑倒,虽然什么都没发生,那人只是又让她在他身边继续修炼她自己都还没搞明白的灵术。但她还真就没问过那人叫什么,今年多大…之类的常识问题。
问话的人气恼了,什么叫应该是?一听就是敷衍…但一想到此次来的目的,却不得不生生的将怒气隐了下来。但脸上却又纠结起来,“我问你,昨天晚上…你跟席将军…有没有…有没有…”
什么有没有?青青不解,好奇。但转念一想,昨天晚上是大婚之夜,更是洞房花烛之夜,虽然开始时那将军并不在,但后半夜却是在的…那么,这人想要问的问题,也就很明显了。
只是别说那是私事,非常不适合拿出来跟人闲说,更何况,这人到现在还没自报家门,她甚至在考虑要不要尖叫一声…要知道,有的时候,一声尖叫比什么都管用!
☆、还是有用的!!
还是有用的!!
可惜她没有机会表现她的胆小怯弱,这念头才刚动,那位席将军便已经出现。
人家来得十分从容,看到她一个弱女子一身凌乱面对一个不知明的陌生男子,也没有半点异样。步履依旧从容,脸上更是跟块石板似的,看不出半点不同的意思来。
“雅修,你不是去了芙蓉居?”席将军走到青青面前,微微垂首看向青青,眼里有着不快一闪而过。青青正好仰头时间太久,便直接垂下去,没看到他眼里闪过的神色。
只是听到他的话,心中跟了一句,“雅修,名字到是不错。”
“我只是对你的新婚妻子好奇,毕竟也许过不了几天,她便可能不在了,不趁着现在瞧个新鲜,以后可就没机会了。”雅修说得十分欠扁。可结合这位席将军上面六位妻子的结果,这话说的还真是实在。实在到让人都生不出气来,只是会凭添一些担忧和无奈。
“雅修,你该去芙蓉居了。”
青青低垂的面上小心的勾起了嘴角。不是因为这位席将军语气里对这个雅修的警告之意,而是因为她想到了昨天晚上她跟这位席将军谈妥的条件!知道了就算她们这边所做的一切都被这位将军看穿了,但她暂时仍不必担心身家性命,这样的事实让她开心!
虽然并不是前途一片光明了,但对于对方而言,她已有了利用价值…这并不会让她可以安心一世,但至少能争取到一定的时间。
要知道她现在最缺少的就是时间,只要一点点时间,让她足以了解周围的一切,让她有时间好好想一个甩离这一切的机会!
因为她现在还有用,所以这位席将军自不会让为难于她,面子就算不给她做足了,但至少不让人将她逼得太狠。所以,他才会在这时候赶过来…
真是一个凶狠的狐狸,看似莽夫一个,可各种算计却一直明挂于心。这样的人很危险…不管对于她还说,还是对于天楚国。这样的人若是遇上一个心胸稍微狭窄的国君,必会不会有好下场…至于天楚的帝王是不是一个心胸开阔的明君,可就不是她该想的了。
也想不着,在她看来,她的命运虽然跟这个有了偶尔的几次交集,但不会就此永远的扯不干净。她会离开,甩脱这一切!!
所以此时她的心情挺不错。至少在她的利用价值未失去之前,他还是会尽力保她安全的。有此保证,她便已心满意足了。瞧,她的要求很少,只要能保有她现在拥有的那些便已足够,并不奢求更多不该属于她的…
只是,她并不知道那位善用谋略的将军的心思,与她所打的却是完全相背!!
“席大哥…”雅修面上有些恼,却仍是转身离开了,只是离开之前,偷偷的瞪了青青一眼。
青青又是失笑,怎么到像是见着那被抢了棒棒糖的小孩儿一般?说起来,这个雅修的确面嫩的很,大要也就十四五岁的样子,若是被保护的好一些,也许就十来岁的心智也说不定!
直到那雅修再不见踪影,席将军才又低头看向青青,眉头又是一皱,“侍候你的人呢?”
☆、不过界的问题
不过界的问题
“你问的是从龙越来的还是你们准备的?”青青挑了下眉,依旧只是抬头而并不起身。若还是之前的那个雅修,她也需为着不用仰头辛苦也就爬起来了,可这个人…她就算是站起来,还是要仰着头,所以完全不必!
到是这位席将军意料之外的居然直接也坐了下来。只是她是两腿合并歪在一边,而那一位则是两腿盘在一起…这一坐下来,青青立刻得出结论,这人的双腿一定很长,因为他坐下来之后,他们之间高度的悬差似乎少了不少!也许是她的心里原因,但这样的姿态谈话的确让她放松不少!!
“怎么说?”席将军也学着她的样子挑了下眉,只是动作生疏,一张脸显得有些僵僵的,怪怪的。
“龙越的人全都被你们丢在江对面了,我想用想不着,你们天楚的人,我到现在半个也没见着…”这话说不上是抱怨,现在的她很清楚自己的处境,但既然大概好歹也互相利用一下,那太过伏低做小也不过是让对方更瞧不上她而已。
“是我疏忽了。”席将军面上有些尴尬,接着便要起身离开。
青青一把抓了他的衣襟往下一扯,力量不见多大,但到是真的将他扯回原地,还十分好奇的看着她。
“那些先不急。”青青斟酌了一下,才慢慢问道:“我以后怎么称呼你?”
先从身边开始慢慢熟悉,先从人开始慢慢一点咪的戒除他们的戒心。
“席之厚。”
席之厚?青青慢慢将这名字在嘴里念叨一遍,然后才发现,比之那人的雅修,这保字更具特色,“你有叫席之薄的兄弟么?”
席之厚似是明白她话里的调侃,只是斜睨了她一眼,一本正经的告诉她:“我没有兄弟姐妹。”顿了一下才又道:“我府里没有兄弟姐妹,亦没有长辈亲族…”
呃,青青忍不住羞涩了一下,虽然这些好的确是想问的,但人家这么痛快的说出来,且识破了她的用心,还是让人尴尬的。
“你多大?”
“三十。”依旧回答的干脆。
而青青却在听到这答案之后随之纠结起来。
这个世界除了多了灵术之外大多数跟她所知的古代还是有着许多相同之处的。比如男尊女卑,比如男女都相当早婚,比如一夫多妻,比如少女配大叔这种…
三十岁,其实以这个世界的眼光来说真的不算老,只是一想到自己二十不到,就觉得牙疼的紧!还好,她纠结了一下便又抛开,转而想到,到是差不多,怎么说也是娶了六个老婆了,要是他才二十岁,她还有些接受不了。至少他不是五六十岁的老阿伯,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为什么是你来娶和公主?”这个问题也是青青一直好奇的,本来无从可问,如今难得碰上这个正主,而且虽然看起来面上很冷,很危险,但还挺好说话的。
“皇命不可违。”关于这个问题,席之厚非常的中规中矩。面对眼前的女人,他很小心的保持一个度。
☆、那答案呢?(一)
那答案呢?(一)
她帮过他,虽然远没达到救命之恩,但他天楚男儿是有恩必报的性子,所以至从知道她居然是来和亲的公主的替身时,他便在考虑要如何保她一命。
不管是为她对他的那两夜之恩,又或者为她那种神奇的灵术。
她问的问题都不算逾矩,能说的他愿意知无不言。但有些事情还是需要小小的保留…他更希望对方能够一直保持这样的状态,至少目前为止,他希望他们能安然相处,不要有什么矛盾。
这事不只他明白,青青又何尝不明白。两国虽然明面上议和,你娶我嫁的一片祥和,但这是政*治,怎么可能有永远的朋友…
一说到皇命,青青便打住不问了。因为那可能涉及什么策略,涉及更多谋略…那些不是她可以短简,对方也绝计不会回答。她不是那种喜欢自找没趣的人,所以立刻便转开了话题。
“接下来我们会一直留在河远城么?”
“不会,在这里待三天,三天后我会派人送你回上京。”
青青立刻抓住其中关键的词语,“你不回?”
席之厚轻轻点头:“暂时不回。”
这让青青微微松了口气,随即猛的就是一喜,如果是这样,是不是表示,这一路都将会是她逃离的大好机会?
男子似乎看清了她的意图,立刻给她泼了一大盆冷水,不,是冰水下来,“天楚与龙越不同,天楚各方的环境要差得多,而且危机四伏…”虽然依旧没什么表情的脸,但青青偏就看出点他的不怀好意来:“你不是想知道她们是怎么死的么?”说完这话,席之厚便起身,“怎么说你都是将军夫人,以后还是要注意些,我会让信得过的人去你身边侍候…你带过来的那个草儿,能不用还是不用的好!”说完转身便走,只留青青一人在那里琢磨他那一句,“你不是想知道她们是怎么死的么?”
是啊,她是想知道,那答案呢?
然尔下一秒她便猛的怔住,手不自觉得纠结在一起,没有手帕让她揪着便揪着棉棉的软轮的细毛。因为那几个女人不安份?所以碰到了那些四伏的危机?
他在警告她?
青青立刻又觉得这个男人十分危险起来,似乎她的一切想法他都看得十分透彻一般,掌握着她的一切。这种像是被牵着线的感觉,一点都不好!
一刻钟后,两个人走到青青的面前,两个女人,一个三十来岁,看起来相当的慈眉善目,另一个十五六岁,看起来也是青春活泼。
“夫人,奴卑当家的叫何春,夫人叫奴卑春嫂就是,这是奴卑的女儿,叫小蝶。以后,我们母女会留在夫人身边侍候。”说得一口流利的龙越话,只这一点就让青青满意,而不管是春嫂还是小蝶都有一张干净的脸,或许她们看透事情,或者她们也是另有目的,但她们没有敌视,没有轻视,不有一切不该与她们无关的感情!而那些,在她从前天见到那些天楚来迎亲的人开始,便一直不曾少见!
☆、那答案呢?(二)
那答案呢?(二)
加上草儿,青青身边侍候的人又变成了三个。
这让青青开始想起之前的荣夫人和叶儿了,早知道会有今天这样,她当初会更加感恩的。至少荣夫人还算是自已人,现在换上的这两位可是客气好多。她们尽本份,可是绝对不会站在她这一边…
身为一个被敌视国嫁过来的“公主”,在守备府里她完全没有自由。
能去的地方只是那作为新房的院子。那里风景不错,但屋舍少,人更少。有一个草坪,就是青青最主要的活动地方。
青青不报怨,她没有公主的骄气傲气,知道现在是站在别人的地盘上,需要夹着尾巴做人。就算她跟席之厚谈好了条件…但所谓阎王好请小鬼难缠不是?
因为青青从来没曾想过要从守备府溜走,而且知道三天后就必须离开,因为她没准备要在守备府里做什么。只是小心的观察着天楚与龙越的诸多不同。只是她能看的十分有限…更多的时候,她便只是跟着棉棉玩!
当然,还有一些跟席之厚不知是什么关系,但对她一身敌意的人会时不时的出现。尤其是那个雅修,他来得最多,敌意也最浓!
但相对的,应该接触的多了,她从雅修的嘴里知道的内容也多。当然,有些并不完全与她有关,但对于青青来说,只恨是八卦,只要是跟天楚有关的,她也十分乐意多听一些。
……
三天的时间很快过去,草儿已经靠着刻意露出来的天真单纯成功的跟春嫂母女打成一片。尤其是那张小嘴,把两人更是哄得笑意不断。至于大家的笑中有几分真心,青青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