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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无极在夜家不管怎么样，他所代表的都不是他一个人，而是连着夜将军一起的。夜将军手握重兵…不管是哪一个皇子，都不会让皇帝或是其他皇子放心。
而她听南宫羽的意思，夜无极显然是在这里过夜的。这么明目张胆的事情…如何不让她好奇。
“皇上派了御医到这里来给秦王看病，知道我身体不好，需要长期调养，便让我也一起过来了。”方便看管，更方便引出夜水晶。
现在谁都知道，对于夜家，夜水晶唯一还接触的也就只有他夜无极了。
“小妹，你不该来这里的。夜家的眼睛虽然多，但多在明处。可这里的眼睛都在暗处…”身边的人，亲近的人，相信的人。哪一个此时都不那么值得相信，哪一个都可能在下一瞬就背叛。
“皇帝到底想干什么？”
“想要万岁万岁万万岁呗！”夜无极感叹摇头：“那三颗药让他的野心再一次蓬勃起来，而且，不只是凤临，他现在更想一统天下…所以，用不了多久，凤临就会向其他两国开战。所以，他现在到也希望秦王与我身体真的养好了。这样，他就有了先锋。”
水晶无语，腾尔一笑：“话说，我有没有说过，那种药…就只有第一颗才有效。””
第132章 小动作不断（六）
小动作不断（六）
夜无极愕然，半晌才疑惑的问：“你是说？”
“一个人只能吃一颗。也只有一颗有用，后面的吃也没什么用。当然，也没坏处，浪费而已。所以，万岁什么的，全都是做梦。而且，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那药的确可以让一个人增加十年寿元。但是，从他吃的那一刻，他便也等于绝了子嗣！这就是代价。”
夜无极哑口好久，才突的一叹：“小妹，你该早点将这消息放出来。”
“为什么？”
“现在所有人都以为，只要得到你，就能得到那些药，得到那些药就等于长生不死…长生不死讷，这是多大的诱惑，谁能挡得住？”
“那现在去说？”
夜无极摇头：“现在再说却是晚了。那些人信不信是一说，不管信不信，他们依旧不会放弃你。从一开始，你就不该拿那种药出来！”
“没关系。”水晶到是不在意，当处她拿出来，便已预想过这样的结果。她现在在意的是：“皇帝如果要开战，你会上战场吗？”
夜无极见水晶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也只是暗暗叹息。他想的却要多一些，以为水晶对于这件事做不了主。事实上，到目前为止，不管是谁，都认定水晶背后是有着某个强大的人或组织的。也是因为这样，那些人才不敢明目张胆的找她的麻烦。
否则，她一个女子，再强，难道能强过千军万马？
“会。”夜无极很肯定的回答：“想要兵权，就只能在战场上得到。何况，皇上不会允许皇子们还留在明禹城的，不论是哪一个皇子…”因为皇上认定了自己还能多活三十年。三十年，他可以生出很多儿子。而现在的这些儿子，现在就对他的位置虎视眈眈了。皇上怎么会允许他们整日在眼皮子底下晃…
但一想到那药的效果，夜无极打了个冷颤，想着想着又深深叹息！
是啊，世人太过痴心妄想。这天下，哪里会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秦王想要兵权？”水晶看着夜无极，“大哥决定了要跟着秦王的么？”
夜无极点头：“恩。”
“可是…”夜将军，他们的父亲那里。
“父亲那里不用担心。”夜无极看穿她的犹豫，“父亲是纯臣，深得皇上信重。而且，短时间内，皇上不会派父亲上战场。一则父亲年纪有些大，二则，父亲手里的军权已经够大，再多便会被忌惮。”
水晶想了想，的确是这么回事。不过，她更好奇一点：“皇帝的国库里，还有多少钱？够他打仗的么？”
夜无极微愕，显然根本没想过这个问题。
他们只是猜测着皇上的心，却忘记了。为了得到那三颗药，国库大出血…
“当然不够。”南宫羽的声音慢慢传来，人也跟着进来。此时的他已经换了一身紫衣，踱着沉稳的步伐进来：“但是，国库不够，可以提升赋税，征收粮食…所以，从父皇有了这样的心思开始，以后百姓的日子就会开始难过！”南宫羽进来，坐在水晶身边不远处：“而且…”南宫羽又再一次勾了勾嘴角：“最近父皇正准备征治一些贪官，只要随便抄两家，国库就会再次丰盈起来。””
第133章 攒着的代价（一）
攒着的代价（一）
“不只国库丰盈，还可以肃清政史，名声实际都得到了好处！”对于这些事关上位的评论，除了南宫羽外，夜无极可不敢多说。
这是一个阶级森严的世界，夜无极是臣，就只能是臣。君就是君，哪怕并不怎么让人喜欢。还有，可能成为君的人！也依旧高高在上，不容人小觑。
水晶大概是唯一的例外，因为她不曾深处感受这样的森严。但她也在慢慢改变，并非要妥协什么，而是…就像是在海里生活海豚被关进了动物园。就算再向往海的自由，也只能习惯游泳池的狭小，只能接受饲养员的投喂。这是活下去的必须改变！虽然，她依旧无法忘记，并坚守那自由的心。
而她也不是海豚，这里与前世相比，也不是游泳池和大海的区别。而作为人类，她有着海豚没有的智慧和自由。
“不管怎么样，打仗总要理由的吧？就算是借口，也得有一个啊！”水晶撇嘴。不过，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水晶这次又可以发一笔财了！”南宫羽突的笑道，“而且，这次的东西，刚刚好。”毕竟他们现在说的这些，并不是只有他们自己看到。而是该知道的人都看得出来！天玄为什么这么着急的要来联姻？不过是想拖一拖时间！给他们一个准备的时机。
野心这东西，总是如野草一般，给点阳光雨水就会疯长。
水晶也有野心，只是她的野心不在政权地位，而在于凌驾一切。她的野心，才是真正难以达成的。可惜，似乎并没有多少人发现这一点。
“唔，说起来，最近我搜刮的金银也不少。那些人大概拿不出太多金银了！”如果所有人手里都没有金银之类的东西，那她的东西再好也卖不出价钱。毕竟，她要金银，可不是作为货币使用，不会跟着物价的增减而改变。她要的是实实在在的东西！
“水晶要什么？”
“玉石珠宝。”水晶想着空间的特性，但这些都是已知的东西，还有很多未知的东西也许对空间的扩长也是有效果的。“或者，一些特别的宝物？”
她不大确定，因为她拿出来的东西，的确是好东西。但对于很多人来说，有些东西是传家宝，一个家族的根本。他们情愿花无数金银，放弃房产田地，却不愿舍弃一些他们在意的东西。因为那些东西，比性命更重要！
所以，她有些不确定。不过想想，能弄些玉石也是好的，玉石比黄金更好呢！难怪前世有一句话叫黄金有价玉无价。果然，连空间的选择，玉石也比黄金更优先。
“可以。”夜无极对自己妹妹是完全支持的，无形中，他已开始慢慢的向着妹控的方向发展着。但是，理智依旧：“不过，听妹妹的语气，妹妹是想要玉石的原石么？”
水晶点头：“对。珠宝一类的其实也是，我不太想要被太多加工过的东西。””
第134章 攒着的代价（二）
攒着的代价（二）
南宫羽抓住了一个关键词，那就是，她说的是“想要”，而不是“喜欢”。于是便延伸出两个问题来，她喜欢什么？以及，她为什么想要这些东西？
水晶没有多说，听夜无极这么说，她便安下心等着收东西。“不过，是不是要给那些人时间，让他们准备东西？”
“确实，玉石这些东西，虽然一般各家都有储备。但数量不会太多…想要卖出高价钱，还是给他们久一些的时间。”夜无极点头，“但是，你要有心理准备，你那东西如果真如你说的效果，那这次参加拍卖的人，应该就那么几位，价钱不会高到哪里去。”
“我知道。”跟皇帝做生意，她也没想卖多高。尤其是在国库被她快搬空之后，更是早有准备。所以，她准备在罂粟之后，再卖点别的东西。
而且，这些东西不能那么显眼，不要再让皇家的人誓在必得！
要知道，她只有一个人，她不能一辈子躲在空间。更因为，她不是一个人！
有那么一点点的后悔了，早知道，她从一开始就不该跟任何人亲近！只是没办法，就像鱼儿渴望水，当她听到夜无极为她所做的那些事情之后，她便无法拒绝这份由血缘牵引出来的亲情。
“虽然不能给凤临太多的优惠，但若是以秦王的身份，我可以免费赚送一些。”到底还是看在夜无极的份上，不得不让步：“只是，这药的危害还是要记清，否则，正常人服用的多了，也足以摧毁他的灵魂！”这药就是双刃剑，最后到底带来的是什么…又有谁知道呢？！
就像那个世界，在医用上有着不可取代的地位。但在危害上…却几乎颠覆一个民族。
真是奇妙的存在！
水晶心中暗自感叹，面上却因为南宫羽突然的沉默而讶异了一下。这个人是不是话太少了点？这可不像他。不论是以前的他还是现在的他，都不是一个寡言的人。更不会因为两人之间多了一个夜无极而收敛！那么，他在走神，在想什么？
水晶难得的好奇了一下，于是探究的注视了南宫羽一小会儿，确切的说，是六秒钟。可偏生，这一瞬间被南宫羽和夜无极都抓住了。
“水晶对我果然是偏爱的。”南宫羽机敏的抓住机会，冲着水晶蛊惑一笑，“对了，我那里有不少玉石，作为谢仪送给你吧。要跟我一起去看看么？”
水晶现在没事，大白天的也不大好离开。而且，既然夜无极暂时住在秦王府，而秦王看起来也没准备要她守他这里的规矩，那她在这里留一段时间，似乎也没什么不妥。
而玉石确实是她现在不想拒绝的东西。所以，“好啊！”
南宫羽满意而笑，夜无极却诡异的看向自家妹妹。但他并没有阻止，只是静观其变！
放置玉石的地方是秦王府的一个大库房。而所谓玉石…也不是一般外面卖的那些打磨的珠光宝器，美伦美奂的晶莹剔透的玉石。虽然那样的也有那么一点，但更多的，却只是石头。”
第135章 攒着的代价（三）
攒着的代价（三）
就像路边的石块差不多，甚至比那些还要丑一些！
库房里没有人，但除了大门外，后面还有两个门。她被南宫羽引进其中一个门里，一到里面，饶是她有了心理准备，也被震撼了一把。
她忍不住问南宫羽：“你拥有玉石矿？”
南宫羽眼底闪过讶异，却并未否认：“满意你看到的吗？”
水晶点头，“非常满意。”腾而又问：“这些，你希望我用什么来换？”
南宫羽脸黑了一下，却又很快恢复正常：“我说，用你来换。你可愿意？”
水晶皱了一下眉，随即认真思考。没错，她在思考，就她个人来说，一切都是有价值的，包括她的身体。就像她并不怎么在意因为失败而被人侵犯，那是她失败、弱小而必须付出的代价。所以，就算此时南宫羽提出让她用身体来交换，她也并不会觉得被冒犯。
只不过，毕竟是自己的身体，独一无二，承载着她的生命，她的灵魂的身体。价钱可不是一般的贵！
南宫羽拿出的这些玉石的确无价，但依旧不够格。所以，她认真思考过之后，干脆拒绝：“不换。”
南宫羽在她思考时，便有些黑线，还有些紧张。此时听她这么干脆的两个字，说不上来是失望多一点还是松了口气多一些。但到底这是其实是在意料之中！
“好吧，那就不换，这些你先拿着用。”是的，用。这是他对于她“想要”两个字所想出来的答案，她不喜欢却想要，那么必然是有用。让她不得不要要这些东西…
“代价呢？”
“攒着。”
水晶不解：“攒着？”
“对，攒着。以后，水晶需要什么，只要我这里有的，你就可以直接拿去。所有的一切，全都攒着。”
水晶皱眉，“要攒到什么时候？”
攒到你无法偿还，必须用你自己来偿还的时候。
但这话他不会说出来。他可以预见，如果他这话说出来，她以后会离他远远的。因为这些东西虽然难得，但也仅是难得。以她手里的那些好东西，想要换来这些，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攒到我需要的时候。”模棱两可的答案，掩藏了他的险恶用心。从此以后，他会给她很多，不只是她想要的东西，还有她喜欢的东西，还有她从旁的地方，找不到替代品的一切…
水晶没听出他话意深处的算计，所以，乖乖的跳进了对方挖的坑里。“好。”只是水晶也不是全无防备！欠人的感觉并不好。他要攒，那她也慢慢还就是。
就像她接下来会给他准备药材，准备粮食…她相信，他会用得着。而这一切，都是她用来还债的东西。
这些玉石虽然昂贵，但并非没有价格。
而她空间所出的东西，价格绝对不会这些便宜多少！
“那么，这些东西要送到哪里？还是水晶自己用的时候来拿？”
不管送到哪里，对于现在的南宫羽来说，都不是好的选择。但看着这些东西不动，水晶又眼谗的很。”
第136章 攒着的代价（四）
攒着的代价（四）
哪怕知道，就算有了这些东西，其实也只是让空间稍微变大。并没有什么更实质的变化…可每个人都有那么一点追求。她现在的追求已经够少了，能有这么一个，自然还是坚持着的。
“在你的王府给我一个房间。”水晶想了想，只能继续用她那招神出鬼没吧。“把这些搬到那个房间，然后…我会让人将东西搬走。”顿了一下，又似笑非笑的看着南宫羽：“搬动西的人来去不会惊动秦王府里的人，不过，你大可放心。他们不会对不该动的东西动半点心思，也不会对这里的人有任何危险！”
这是这么久，对于这件事，水晶第一次解释。虽然依旧语音不详，而且还没什么说服力！
“水晶。”南宫羽因为她的解释而高兴，却并没有让他减少担心。可在知道她的底线之后，很多话他不得不转着弯说。聪明的猎人，不只要耐心，不只要要过硬的捕猎手段，还要足够聪明，懂得伪装…尤其是在面对同样聪明又强大的猎物时，他需要拥有的能力要有很多很多。
“虽然这么说可能有些让你不开心，但仍是想问你，你身后的那些人，对你可有危害？或者，你是不是要付出什么代价？”
水晶讶异的看着南宫羽，猜测她身后有人的人很多。事实上，几乎所有认识她，知道她背景的人，都是这么猜测的。但是，这么久了，包括夜无极在内，没有人当面问过她这个问题。
也许他们关心，也许他们怕她为难，也许是怕冒犯什么。但事实上就是，他们从来没有人问过。
水晶不是矫情的人，她也不在意。但有一个人，突然这么问出来，还是很意外的。而意外之余的感受，便有些复杂。
既然知道会让她不开心，为什么还问呢？好吧，她没有不开心。只是有些讶异，有些诡异，有一点点高兴，还有一点点生气。
“没有。”水晶摇头：“对我没有危害，至于代价…暂时不知道。”
“不知道？”这世上，往往不知道的东西最是危险。
“对，不知道。就像你所谓的攒着，我现在从那里拿东西，除了自己的努力外，不用付出任何东西。至于结果…最后一次算清。”水晶笑眯眯的看着南宫羽。有句话叫“斗米恩，升米仇”，等到最后清算的时候，需要付出的，可能就是生命，是灵魂。真到了那时，她说不得是要争上一争，那么就为空间为仇。同样的，她也在变相的提醒南宫羽，他之前攒着这的这些，没准最后就会成为他们成为仇人的导火索。
世事变换的太快，谁又知道以后是什么模样。
是恩是仇，也根本说不清楚。一切，不过是时事的转变，心境的改变。
现在的恩，将来会成仇，现在的仇，将来也许就成了恩。可问题是，现在的，不论是恩还是仇，都是她要的。”
第137章 攒着的代价（五）
攒着的代价（五）
空间也许存在着未知的危险，但现在的她需要它。她也不准备放弃…至于将来…她会努力变强，让自己变得越来越强。到时，她会努力拼搏，但她不惧任何危机。死亡，也不是未经过的。而上一次的死亡，她并未曾想过，灵魂还有再生的一天。
便是魂飞魄散，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代价。
所以，她还有何所惧？没有，因此，她此时可以笑得坦然，笑得戏谑。因此，她可以提醒对方，看着对方浮上来的尴尬和纠结！
…
南宫羽给水晶准备的房间，就在他的房间边上。
可惜，这里的房子不是那种复合室的套间。而是一间一个门，隔得相当远。他的房子跟水晶的那间之间到是有抱夏连接着，但到底不方便。
所有的玉石全都被搬进那间屋子里了。
南宫羽纠结了一下下，便放开了。因为不管是恩还是仇，他都不会轻易放过她。所以，纠结的毫无意义。他是聪明人，自然看得清这一点。
水晶依旧半夜的时候将玉石送进空间。就算知道，外面附近，肯定有人会盯着她这里。但又有什么关系？谁能想得到，真正的事实是这样的呢？这已经不是人力所能达到的了…
水晶一夜算不上好眠，本来在陌生的地方她就不易睡好，如今还有眼睛一直盯着这里。她甚至能感受到，其中有一双是南宫羽的。
“还真是郑重！”水晶虽然感慨，却并未太过在意。
第二天，她一个人吃的饭。至于南宫羽和夜无极，天未亮便进了宫。
皇帝亲自派人来叫他，天还未亮，连换衣服的时间都被盯着。
水晶知道，她挂在湖中心的幡应该是被发现了，而且消息已经到了皇帝的耳里。她自己也很惊讶，她选的这东西，实在太巧了些！
简直就太合皇帝的心了！难怪他这么急切的将南宫羽和夜无极叫过去，怕是要他们尽力将她给挖出来，顺便掌控住吧！
可惜，皇帝太过相信自己的掌控和权威了！他的儿子和臣子，可不就这么阳奉阴违了么？
…
中午的时候，南宫羽回来了。
“我哥呢？”
“回将军府了。”南宫羽神色无异，但脸色有苍白。
“咦，被皇上罚了？”
南宫羽：“没有。”
“你脸色苍白…不是被罚，难道直接让人打了你？又或是放你的血了？”
南宫羽黑线，“别乱说。”顿了一下，又眼睛一眯：“水晶在担心我，是不是？”说着人已经欺了上来，直接快速的，不容拒绝的搂了她。
水晶避了，没避开去。挣了，挣了开来，却又立刻再被他抓进怀里。这一次，还不轻不重的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一副很累的颓废语气：“水晶，别闹！”
水晶差一点喷口骂回去，闹你妹！可形象什么的还是要的。当下冷声道：“放手。”
“不放。乖，让我靠一靠，我快站不住了。”
骗鬼么？站不住，那速度和力量是假的？”
第138章 攒着的代价（六）
攒着的代价（六）
“是真的。”好似知她心中不信，他立刻解释：“每次进宫都要装病。不像在府里，涂些东西就好。为防万一，每次进宫，我都要逆行功法，经脉大乱…这会儿，正是反噬之时…噗…”说到一半，猛的将她推开，一口直直的喷了出来。将将避开她…
他靠着边上的墙壁，“抱歉！你先去休息吧！”
人有时就是这么奇怪。他强行要抱她，要靠着她的时候，她不痛快，十分反感。可人家露出个虚弱的模样，主动让你走的时候，却又反而犹豫了。
一犹豫之后，便觉得自己有些不厚道，然后便顺理成章的走不了了。其中心理变化只怕她自己也弄不明白，只是最后，不管是朋友还是交易伙伴，又或者是因为她刚得了不少好处，拿人手短…她都只能主动过去，扶着他！
“我扶你去休息。”然后，他是叫御医来给他看病也好，还是自己调息也好。总归得先将他安置好才行！
“不用了。”南宫羽微闭着眼，收敛了所有的精光和一丝喜意。“我在这里调息就好。只是，水晶在离开时替我将门关上。在这里，值得信任的人…”苦笑一声：“几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