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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我冤枉——”
“冤枉?肖大毛都招了,你还想狡赖,招打”
“老爷,老、老爷,我说,我说。”他咽了一口唾沫,很费劲的样子,小眼睛眨巴了几下,这才开口说话:“老爷,这都是肖大毛逼我的,我是没法子。肖大毛说,我不照他的来,他要我的命,老爷”
“肖家欢是什么时候出生的?”
“二月初三。我是二月初二生的,所以,这日子我记得清清的。”
“肖大毛是怎样逼迫于你,从实招来。”
“肖大毛晚上来到我家,在我家吃了完饭,走的时候,给我说:‘到了公堂,话该怎么说,还要我教吗?’我心里害怕,就说了谎,老爷,我该死”
“是该死”
“老爷,我没办法,我害怕——”
“怕什么,说”
“九叔,哦,就是以前的族长,要为家欢作证,他刚说过,第二天就死了,我怕呀”
“你九叔死了,报官了吗?”
“报了,我又去说是病死的,官府也没人来,就埋了。”
“可恶,押下去”
接生婆带上来了:“民妇魏氏叩见大老爷”这接生婆皮肤白皙,双眼娇媚,尽管已经有点年龄,但仍然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说吧,肖大毛给了你什么好处,你帮他做这个伪证?”
“老爷,我没做伪证,我…”
“大胆,肖家欢的邻居,已经证明他是二月生的了,当时全村都去庆贺,岂是你一人可以蒙蔽得了的?”
图运一拍惊堂木,这婆子身体就一哆嗦。
“老实说”
“老爷,那大概是我记不清了。”
“上次你在这里说你记得很清楚,如此刁妇,公堂之上,竟敢谎话连篇,来人,掌嘴”魏氏白皙的脸蛋,变成了紫茄子,她忍不住疼痛,已经开始抽抽泣泣地哭泣。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三章 蓬莱第一案(再续)
“招不招?”
“我招。老爷,我一个旧相识,这两年才到此地的,她让我这么做的,她说,她都打点好了,老爷不会为难我的。还说到时候给我几十亩地。我也是穷怕了,呜呜。”
“你的旧相识?谁?做什么的?哪里认识的?”
“姜氏,我以前认识的。她、她——”
“别吞吞吐吐,从实说。”
“老爷,我是济南府红笑楼的,年老色衰,嫁给了一个鱼贩,那鱼贩大老婆天天打我,我受不了了,跟着贺岱山来到这里,呜呜,谁知道冤家没几年死了,我又不会种田,只好将地租出去,每天东跑西颠勉强糊口。前两年姜氏忽然来了,她好像有钱,时常接济我,是姜氏让我这样的。呜呜”
“姜氏?”
“是我在红笑楼时的伙伴。”
“姜氏在红笑楼时,叫什么?”图清忽然从侧室出来,问道。
那魏氏满脸疑惑,图运赶紧强调:“讲”
“叫媚儿。当时还有个叫媚娘,大家都给她叫小媚。”
“她是不是眼大肤白,形容妖冶?很早就让人赎出了,后来又回去过?”
“是,你怎——”
“老爷”图清做了个附耳过来的手势。
“那媚儿是个匪婆子,要马上抓起来,我父亲就是她毒死的。”图清心里激动地蹦蹦跳,没想到在这里能抓住毒死父亲的仇人。
图运惊讶地看了图清一眼,不过,他毫不迟疑,马上从桌子上抽出一支竹签,扔出去:“戴同云,你带人去西王庄,把这个姜氏带过来。”图运想了想,补充到:“如若行动迟缓,令人犯逃脱,拿你是问。”
衙役班头捡起签子,躬身应了,招了一下手,站在他后面的人,马上跟着他出去了。
“老爷,坏了。今天把肖大毛锁了,本想吓唬证人,害是这姜氏听到消息逃跑了。”
“不会吧?”
“侥幸不得,怎么才能把她堵住呢?”
“老爷”一个年龄大点的衙役,主动说到:“那人要是知道了消息,肯定是在城里了,从这里想走,海路就比较快。”
“那你,赵虎山,带人,押上魏氏,到港口看看。”
“其他人,分别到附近去外埠路口守着,看到中年妇女,眼大肤白的,严加盘查。”
衙役散去,空荡荡的衙门大堂,剩下图运、图清和师爷。侧堂里的其他几个人,也都出来了,图运带着他们,回后衙。
“我还是害怕这个小媚跑了。”图清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非常紧张。
“不会的,她说不定还在家里等着呢。”
“很难说,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就是觉得不安稳。”
吃过午饭,图清还是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图运见安慰没效果,也不知道该怎样对她。
戴同云回来复命,姜氏果然不在家。“我留下李当守在那儿。估计她是跑了,我见她家里挺乱的,女人的首饰什么都没了。”
“你觉得,犯人会向哪里跑呢?”
“我问邻居,邻居都说她济南府的口音,是不是向那个方向跑了?”
“你带人,向那个方向追一下。”图运下令。
“戴同云,这姜氏没有缠脚。”
“是,夫人”戴同云赶紧出去了。
图清一个下午都十分焦躁。天黑时,各路传来消息,没见到人,只有戴同云没回应。
天黑尽了,月亮都上来了,外衙才有人报:“戴同云回来了,抓住了一个女人。”
图清跟着图运来到外衙。
“老爷,姜氏没抓到。我见这个女人,带着很多金银细软,很怪异,带回来盘查。”
烛光下,一个女人满脸皱纹,挺黑的,跪在那儿。
图运的眼光从这女人脸上扫过,没看出什么异常,略略有点不高兴。
图清第一眼觉得这女人没什么特别,但第二眼,也觉出怪异来,她盯在这个女人脸上。皱纹,对,这女人脸上的皱纹,怎么看都和平常人脸上的不一样。
“叫稳婆过来,把她的脸洗了。”图清的声音还没落,那女人立刻瘫坐在地上。
小媚不知道给脸上涂的什么,皮肤就又干又黑,一动,还满脸皱纹,稳婆仔细地把她的脸和手,都洗了,立刻露出了本来面目。
“小媚,你这恶婆娘,还我父亲命来。”图清恨恨地说。
小媚抬头看她一眼,身子一震:“你是——李刚?”她一说完,立刻就后悔了,不过,图清已经不容她思考了:“你老实交代,还可以在死之前,不受皮肉之苦,负隅顽抗,不会有好果子吃的。李家庄的案子,已经定性了,你这次的坏事,不论招还是不招,都跑不了一个死。”
“升堂”图运见图清这就审上了,马上下令到,跟前几个衙役,立刻跑到大堂,把那里的灯烛都点燃了,还有个跑去叫师爷。这些人,平时都必须住在衙门里的。
小媚把毒死图清父亲的案子交代清楚,这几年,她都做了些什么,就支支吾吾不肯说了。
“那肖大毛,到底是做什么的?你们是不是合谋陷害肖家欢的?”
“你通过魏氏帮助肖大毛,证明你俩是一伙的。你这匪婆子,他和你混一起,还有活命吗?不管你招不招,我们都会想办法定他死罪的。就是多让你们试试衙门里的刑具是不是吃素的就是了。”图运轻蔑地说。
小媚过了好一会儿,才咬咬牙,说道:“那年,我沿着运河南下,到镇江找刘大人,就是刘航山。刘大人坏官,在镇江老家过日子,他体念旧情,把我留下,不过,他家夫人很是恶毒,处处不容于我。无奈,我只好投奔了在那里认识的刘大人的朋友肖海和,肖海和是个君子,他让我帮他管绸缎铺子,那几年尽管不是很富有,但我很会来事,生意做得极好,肖海和对我尊重又器重,日子过得十分舒坦。没想到这肖海和死了,他儿媳妇接了铺子。她竟然给我钱,打发我走路,我离开非常仓促,都没办法报复她,又气又怒之下,晚上悄悄去烧她的铺子,火还没点着,就碰到巡夜的,我在胡同钻了半天,最后躲进一栋废弃的宅院里才得以脱身。
我就是在那里认识肖大毛的。他本来叫什么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当时官府在抓他,他白天不敢出门。我以前碰到过一种草,白汁,经常涂那种汁液,皮肤就白皙不显老。不过,涂上要是干了,皮肤就又黑又皱。我给他涂上这草汁,和他离开镇江。我们没处可去,想到这是肖海和的老家,就假冒了肖海和儿子的乳名,到了这里,没想到路上,肖大毛听了肖寡妇的一些闲言碎语,想要霸占那万贯家财,又出了这么些事儿。”
“官府为什么抓肖大毛?”
“他大概杀了人,我不是很清楚。”
“你离开刘航山家时,怎么报复的刘夫人?”
小媚一愣,不过,她已经无所谓了,甚至还略有点得意地说:“我恨死那恶婆娘了,就在她吃的参茸膏里搅了点毒药,她一点一点吃,最后死了都不知道。”
“不可能,她身体不好时,不会看大夫吗?”
“她是没死,大病了一场,后来身体一直不太好。”小媚得意地狞笑,美丽的脸竟然会变的那么阴森可怕。
“你和肖大毛的计划,漏洞百出,你觉得能实现吗?”
“我们最初,不过想威胁肖寡妇,分她一半家产,没想到这肖寡妇护犊子,死活不答应,把肖大毛气坏了,才这样了。再说,要不是你们来,计划就实现了。肖大毛晚上悄悄去蓬莱县衙转了一圈,那里面的官员没有一个敢难为我们的。登州知府,哦,前知府,太老狐狸了,他表面答应好好的,忽然上书告老,卸任走人了,肖大毛到你这里试了一下,说你们院里有高人,我劝他和我一起逃走,他不肯,还想侥幸得逞,结果着了你们的道儿。”
“戴同云,你带人,马上去监狱,用铁链把肖大毛锁死,再关到死牢里。”
戴同云刚准备离开,图运又制止他道:“等一下。夫人,你去把苏立白叫来。”
苏立白是几个保镖中武功最高的,李大大说他比肖大毛行,有他,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画押”图运命令小媚。
监狱距离衙门挺近的,那里忽然传来呼喝声,在这寂静的夜里,听起来十分清晰,这边的人,脸上一下子就严峻起来。
“你们几个,过去看看”图运命令这边的几个衙役。他们出去了,李大大见图清叫苏立白,就和王五出来,站在图运和图清身边,以防不测。
不一会儿,外面传来紧张的脚步声:“报——老爷”进来的衙役,跑得气喘吁吁:“那贼,打伤了戴同云,王铜锁不知道是伤了还是死了,后面就抬过来了。”
“肖大毛呢?”
“让苏——勇士一脚踢头上了,估计难活。”哄吵的声音,已经到了衙门外面。
“你去,请个大夫来。”如果有人死了,这案子影响就大了,图运的脸,已经绷得紧的不能再紧。
有两个人是抬进来的,一个是肖大毛,一个是跟戴同云去的衙役,戴同云是让人搀扶着进来的,他脸上苍白,半边身子僵硬,受伤似乎不轻。
“老爷,还是你英明,这厮已经把锁着的铁链打开了,我们去的时候,他假意把铁链挂在脖子上,我两没看出来,开了监狱的门,进到里面准备给他上脚镣,离他还有三尺远呢,他忽然从地上弹起,双掌就朝我们的头招呼过来,幸好苏大哥把我向后一带,他手打在我肩臂上,铜锁中掌,当时就倒下了。”戴同云声音微弱。
“你别说话,已经让人请大夫了。”图运把头转到苏立白的方向。
“监狱里太小了,施展不开,肖大毛抡着铁链,又下死手,我也没办法,抓过同云手里的水火棍和他缠斗,棍子让他用铁链砸断了,我把那断出来的尖头当枪使,他不得不避让,侧身之际,露出破绽,我一脚踢着了他脑袋,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晕了,我赶紧用铁链又把他锁住了。”
这里的喧闹早就惊动了整个衙门的人,仵作当然也来了,在图运的示意下,他先用手在那铜锁的鼻子下试了试:“不行了。”又走到肖大毛那里:“小心”苏立白赶紧先在肖大毛鼻子下试了试。他用了很长时间,确定肖大毛不是故意闭着气,而是确实没气了,这才示意仵作可以了。
“这个也不行了。”仵作还翻了翻肖大毛的眼皮。
大夫来了,就在大堂帮戴同云接骨,图运让师爷,把整个事件书录下来,命衙役把小媚带下去,锁进死牢,图清见这里很忙乱,自己又帮不上什么忙,就退出去了。
案子还没审完,犯人就被打死了。图运少不了要把这经过报告上司,等待刑部核查。肖大毛的画像,已经画下来,寄往镇江府,请求协查。
至于苏立白,反正清朝衙门里很多编外的衙役,图运在案卷里把他做那样的人员对待,一笔带过了事。
肖大毛原名李卫列,在镇江行凶杀人,逃到蓬莱,却没逃过一死,小媚在被判处秋决后不久,在狱中用衣服将自己挂在门上,自缢身亡。
正文 第一百一十四 造福地方
第一百一十四 造福地方
“传言说,肖寡妇的男人,是遇到海匪了。”图清想借此,研制武器。
“是吗?官府里没有任何这方面的文牒记录。我审案也没问及这事。要不要把肖寡妇再审一下?”
“已经放归宁家,怎好再提人来审,冬至将近,蓬莱城附近富绅说不定会来拜会,我们再询问便是了。”图清十分无奈地说。不过,更令她难以忍受的是,好容易等到了冬至,肖寡妇回答的却是:“拙夫不慎失足落海,不是什么遇到海匪,那些都是外面谬传的。”
图运冬至时,把这些富绅带来的菜点让厨房烹制了,款待大家,各家送来的金银器物,却一概退了回去,并命师爷在送礼物的箱笼里留字,请求大家共同努力,安靖地方。这些富绅一看来了个清官,个个欣喜,春节期间蓬莱地界的商业贸易很是繁荣。
图清这段时间,到处打听,哪村哪镇,有人在种植上或在养殖上有过人之处,最后,找到了一个擅长养鸭子的,一个很善于在山地种果树的。
“你擅长种哪种果树?”
“嗨嗨,我哪有什么擅长呀,就是栽种的比别人的活的多些。”
“你会育苗吗?”
“我育过核桃苗。”
“哦,核桃在咱们这里,长得好吗?”
“还行。蜜果最好。”
“你会育蜜果苗吗?”
“也种过一年。”
“好,这过了年,我出钱,租地,你给我带人育苗,过两年,我要这附近山上,都种上果树。这么大一片片山地,每年光长草怎么行呢?你放心,只要你好好干,我保证给你的佣金能养活你一家的。”
“图先生什么话,你能看上我这些微末技,是老汉荣幸。”柳书跟不知道图清到底什么身份,见有衙役为她张罗,认定是图知府的亲戚。现在乡里传言图知府是大清官,能为清官效劳,他一介乡民,当然与有荣焉。
图清又转向养鸭子的昝来福:“你挺会养鸭子的?”
“那是别人这么说的。”
“你现在养了多少只?”
“一百多吧。”
“这么少?你养鸭子,主要是捡蛋呢?还是卖肉鸭呢?”
“捡鸭蛋来卖。”
“嗯,咱们蓬莱水域不少,为何不多养呢?”
“这鸭子能吃的很,每年要不少饲料呢。”
“这个,你不论养多少,没钱买饲料,过来找我。你明年,给我带几个徒弟,把他们教会。鸭蛋多了,卖不掉的话,咱们就把它腌成咸的,用船送到天津卫去卖,还可以运进京城呢。”
“图先生,那敢情好,那好啊。”昝来福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似乎一大片青白的鸭蛋等着他去拣拾一样。
“有人会养海带不?”打发两位老农走后,图清找到师爷雷世民。
“海带?不是从海里采就行吗?”
“听说也能种的。我们这里,每年捞海带的人不多。捞出来都是钱的啊,咱们登州,粮食打的少,一不小心就会闹饥荒,还是多攒点钱,多购点粮好。”
雷世民以前受到肖大毛威胁,图运审案子时,他不敢说实话,又不敢出力,就整天耍滑头,现在唯恐图运报复他,每天对图运毕恭毕敬,做事也是殷勤到了家,图运就不再打算把他换掉了。
“你最近没事,帮忙给我做这方面的准备,到明年天热了,要多组织人力,海带紫菜都要多采,咱们登州,守着神仙过穷日子,老天也不能答应的。”
“夫人,这事儿就交给我了,明年你看着,我肯定把事儿给你办的好好的。”
“不是给我办,你尽管不是父母官,也是老爷的助手,算父母官的左膀右臂了,要对得起养育我们的百姓呢,再说,百姓富裕,你还会穷吗?”
“那是,那是”雷师爷点头哈腰。
“你有空,也帮我打听,还有什么人,会养鱼呀,养羊呀,都行,这里山多地少,不打粮食。不论出产什么吃得都可以,只要能喂饱百姓肚子。”
“夫人,黄县的灶化村产鱼很多,就是卖不上价。”
“哦?黄县,离这里远吗?”
“不近,不过走水路很方便。”
“那好,明天我们就去看看。”图清端茶,师爷鞠躬退下了。
“夫人,你这个贤内助比我这个知府操心还多呢。我都没想到这些。”图运感慨到。
“仓廪实而知礼仪,再说,你知道我最受不了看百姓日子难过了。”图清却在心里说,你个大少爷,怎能知道饥饿什么滋味啊。
“夫君,我们还是造大船吧,船大,就可以到离海比较远的地方打渔,咱们这里收入就多,百姓日子就好过了。”
“我已经给皇上上折子,让他从江南船厂派人过来帮我们造大船了,大概开春人就能到呢。”
“蓬莱比较适合长葡萄,葡萄又不适合远地运输,你能不能托人,找个洋人,帮咱们酿葡萄酒啊?葡萄酒又酸又甜的,老少都爱喝。”
“好的,我给都督大人说一下,也可以委托户部和内务府的人帮忙。”
“明天,咱们一起去灶化村吧。”
图清没想到灶化村,是海水退出的陆地,全村的人靠烧碱熬盐过日子,村北,则是大片的沙地,风一刮沙尘满天。
图清在沙地边上看的时候,意外发现沙地长着几株松树。
“过了年,让人把这种松树育苗,等苗成了,给这沙地栽树,到时候就没风沙了。”
“你们烧碱的煤炭,哪里来的?”
“村外地底下,就能挖到。我们挖窖时,发现的。”
图清心里非常高兴,有煤,她就可以制水泥、冶铁炼铜。既然朝廷对她,特别放宽允许冶铁,想必也能争取炼铜的特权了,皇上还用着她的电灯呢。
尽管马上过年,但境内治安良好,图清把府衙内的人,都派出去找铁矿,这些衙役下人一个个累的半死,竟然真给她找到了铁矿。
再五天就过年了,图清赏了大伙每人五两银子,让这些人买点白面,包饺子。这些人个个挺高兴,衙门内外,过年的气氛欢乐祥和。图清带着孩子,到处游玩,直到逛完蓬莱阁庙会,这才算把年过了。图运找了个登州府的廪生彭年义,给两个孩子启蒙,先生对孩子要求挺严厉的,图清没了后顾之忧,更是肆无忌惮地早出晚归,指挥着人开始了她的工业建设。
京城的铁厂和机械厂,都有人过来,帮图清建铁厂。水泥窑炉终于落成时,图清已经累得又黑又瘦。这天一大早,她又准备出门,图运把她拦住了:“今天先生沐休,我也不去衙门,你还不和孩子在一起好好待一会儿,还要出去干吗?”
“哦,好吧。”图清有点不好意思,无可奈何地转回身子。
“你看看你,好不容易冬天长了点肉,现在又给跑没了,看把你晒的,哪有四品恭人的模样。”图运见图清脸上讪讪地,就打住话头,起身走过来,拉着图清返回室内,图清看孩子看着她,赶紧把手挣脱,和孩子说起话来。
“小兴,读书好不好?”
“好先生说我‘孺子可教也。’”
“真的?”图清故意很惊讶的样子:“这么说,小兴表现很好了,先生赞扬了呀。”
“还有我,先生说我,璞玉也。”图振国赶紧站在兴国前面。
“是吗?先生是怎么说的呢?就三个字吗?”
图振国有点不好意思,兴国接话道:“先生后面还说,玉不琢不成器。就拿板子拍了他的手心一下。哈哈哈。”
图振国很愤怒地瞪着图兴国:“哼,我现在就比你,书背得多呢。”图清检查了孩子的功课,陪他们玩了半天,一家人高高兴兴地吃过饭,图清又想忙乎了:“今天吃的好饱啊。这个金大厨,手艺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