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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内炙热狂暴的占有几乎将她整个人融化在他怀中,她和他感受著彼此的坚硬与柔软,肉体的每一丝颤动都直入心底,两具身体仿佛融为一体般再没有任何隔阂。
她的嘤咛渐渐化成蛊惑的呻吟,终于,在她虚软地松开与他紧握的手,双手不自禁地攀附在他肩头时,他也释放出所有……
窗外,又下起雨来,这座城市,真的是水做的吧。
只是,在这夜雨未停的时候,唯有丝丝的暖意,萦绕在这室内。
不止是现在,接下来的每一天,都将是关于一辈子,属于她和他的,暖暖的好。
直到下半夜,他却仍是辗转难眠的。
想不到,都这把年纪了,还是为这样一个小人儿轻易地点燃着所有的**,无法入睡。
雨声叮咚中,烛影曳红下,他的目光流连到臂弯中,她不安分地,踢开被子,裸露在外的身上。
原本莹白皎洁的身体,如今,遍布着他侵占痕迹,他想拉过绸被盖住她,毕竟,纵然房内打着空调,却还是冷的。
而她蜷缩在他臂弯中,小巧的脸还留有方才的红晕未消,随着他的一拉,似睡非睡间,手只缠上他精健的腰部。
这一缠,他的情欲又被她点燃,可,看着睡得迷迷糊糊的样子,他却必须得压抑下那些欲望,只紧紧抱着她,看着她安然沉睡的样子。
这样的压抑,无疑是很困难的。
可,他并不愿将她的清梦扰乱。
其实,抱着她,何尝不也是种别样的,欲望所不能及的满足呢?
西汐是在清晨的曙光照进床榻时醒来,
一夜绵雨,倚在他的怀里,看着他好像仍熟睡的面容,她轻巧地起身,略略推开轩窗,烟雨朦胧中,堤岸两侧的冬意浅浅,映着远处的粉墙黛瓦,宛如一卷淡雅清新的山水图轴,在舱窗外慢慢铺陈开渐近隆冬的韵致。
一双手,在此时突然勾在她的腰际,并且将被子裹住她的身体,她不由一惊,却并非惊讶于那双将她裹紧被子的手,惊的是,她竟忘记了,自个的身体还是裸露着的。
“小心着凉。”他在她耳边低声道,顺便关上那微开的窗。
确实,即便开着这一小隅的窗,毕竟,江南不必鹏城,仍是有些许的凉意会袭来。
她稍稍向后靠去,正倚进他的怀里。
真暖和呵,可这一倚,突然,肚子里就发出些许不雅的声响,她窘迫的红了脸,听得他的笑声在耳畔响起:
“饿了吧?”
这么一问,她才想起,昨晚,只顾着缠绵,却是连晚餐都没用,而被他折腾了那么久后,最后,她是昏昏沉沉坠入的梦乡。
念至此,她的唇角一翘:
“当然,都怪你,昨晚答应给我过生日,结果,没有生日礼物,连生日蛋糕都免了。”
带着抱怨,也带着得理不饶人,只为了掩饰去适才的尴尬。
怎么不尴尬呢?
她是那么注意仪态的人,却是偏偏在他的跟前失态了。
他只是轻笑起来,为了这样的她:
“昨晚,我是吩咐人备了餐,只等挑了你的盖头,便让他们送进来,却不曾想,你似乎想用的,并非是那些餐点。再说,前天,是谁说不要蛋糕,怕胖呢?”
这话,他说得纵是隐晦,其意自明,她又怎听不懂呢?
只让她更加羞赧。
他说吩咐人送进来,那些人,必定站的地方,是可以听到房内传唤的,也就是说,她那些不该有的呻吟,都被人听了去,难怪,他昨晚的声音,基本都是没有的。
而且,他后面那句话,说的又是什么意思?
是说,她想吃的是他么?
越想越羞,如果可以,她真的宁愿从这里,跳下去算了。
不过,眼下,还是先穿衣服是正经。
她将身子一缩,只低着脸,就要从他的怀里避开,这一避,他倒是不拦她,看着她卷着被子,嘟嘟囔囔地就要逃开的样子,真是十分可爱:
“谁要吃什么了,不吃了,茶馆该开门了,我要回去了。”
一边说,一边,她的脚就要掂到地上,却突然觉到,卷住身子的被子一紧,他一收手间,她仍是跌进他的怀里,四脚朝天的姿势,真是不雅观啊。
仰起的小脸,恰好对上他满脸的笑意,没有等她继续嘟囔,他的唇轻点在她皱起的鼻尖,很漂亮的鼻子,随着,她的皱起,只让鼻子中间,起了不好看的褶皱,真是个不好的习惯,但,他不会勉强她去改变这些习惯。
因为,不管好的,坏的,他喜欢的,是她的全部。
“好了,骗你的,那些人都在下层船舱,没有响铃,是不会上来的。昨晚,是我想吃你,让你挨饿了,现在,我就让他们送餐点进来,好么?”
这些话,是墨沧说的吗?
她又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她一偏脸,避开他继续往下侵袭的薄唇,隔着一段不算近的距离审视着他,接着,在她的眼睛眯起时,一个邪恶的念头浮了上来。
原来,她看似天真无邪的灵魂深处,却是藏着这样的邪恶。
既然,他抱住她,那她就不要逃,只把她娇小的身子,越紧地依向他,并且,将PP不怀怀疑地在这份倚进间,摩挲来摩挲去,命中点,这好是他的某个敏感部位。
她摩挲的力度是恰到好处的,很轻柔,却也很给力,果然,在这份摩挲下,那处位置迅速的坚硬,迅速地抬头,迅速的点燃,某人的欲望。
然后,她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抬起清澈的眸子,用最干净温柔的声音,道:
“我真的饿了,让他们进来吧。”
他俯下脸,愕然地看到,这样天真无邪的眸子下,却是蕴含着如此‘邪恶’的心灵,这,真的是他一直觉得恬静纯美的女孩吗?
是他的错觉,还是,她的本质就是如此呢?
不过,随着他的眼底,漾起一抹带着蛊惑,带着更为阴险意味的笑意时,只让眼前的小女子,意识到不妙,迅速收敛起那些伪装,发出喵呜的声音,就要下得榻去。
他怎么会容她逃离呢?
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卸下那些狐狸的伪装,就不过是只兔子,还是一只很好对付的兔子。
他将她的所有掌控在了手下,顺势拉住,翻身压上她……
如果有人在门外,隔着那扇雕刻着山茶花的舱门,能听到女子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带着别样的娇媚:
“啊……我真的饿了……”
“不……不要这样……唔……”
“你……欺负……我不……嫁……”
“……饶了……我……啊……”
“痛……呃……”
“唔……还可以用力点……呜……不要……轻、轻一点……啊…”
霏霏细雨不知几时又化作磅礴的雨雾,不停刷打著已然全数被关阖的窗槅,一并掩去室内那摄魂的吟哦。
※※※※※《不嫁豪门》※※※※※作者:风宸雪※※※※※
萧凤凤平静的声音,将林氏大宅内,更震得鸦雀无声。
林建站在林潮的身旁,林雅的眉心颦了一下,林若则是神色有些讶异地跟在母亲的身旁。
萧凤凤继续走近林建,在这当口,林建,却是稍稍向后退了一下,一退间,林雅下意识地推着林潮也朝后退了一退。
甚至是,这一退,林雅是将林潮移到林建的身后。
源于,她能敏感地嗅到空气里,有些关于危险地味道,是如此的清晰。
不知为什么,她不希望,小潮出事。
就算是,她还西汐一个人情,感谢她把那封信,原封不动地交给墨沧。
然而,她清楚地知道,这不过是表面的理由。
真实的想法,或许是,从那天开始,在知道自己做错了那么多后,她想要的,只是赎罪。
在生命完结前的赎罪。
也算是为了腹中的孩子,积点德,去做的这一切吧。
萧凤凤的目光掠过林雅的举动,唇边只是浮起更深的笑意,这种笑意的背后,是绝对犀利的森冷。
“跟我去书房。”在萧凤凤这般笑的时候,林建终于开口。
“为什么要去书房,有什么话不能放在这说呢?”萧凤凤的声音还是和当年一样,甜美。
当年,她的容貌也如声音一般的甜美。
甚至于,她的名字,更随着这份甜美,这份出色,被很多人记住。
是的,她,萧凤凤,是唯一一个,囊括了三项影视金奖的影后,但,却在事业达到巅峰的状态时,她宣布息影,下嫁给了林建。
这份当年轰轰烈烈的付出,最后,换来的是什么呢?
不过是糟糠妻的位置。
如今,她的容颜在岁月,以及情感的折磨中,早不复甜美,唯有声音,还勉强保持如昔。
可,有些什么,却终究,再也回不去了。
在走近林建之后,她略转身,望向台下的众人,一字一句,更为清晰地道:
“各位,还记得我吧?或许,在各位的印象里,我在二十二年前就疯了,是个疯子,可,这却是我唯一能保住自己孩子应得那份位置的法子。所以,我宁愿去疯。但,到了今天,我的孩子,始终是得不到公平的待遇,于是,我不想再继续装疯了,与其这样下去,就借着今天的机会,不妨,让我来告诉各位一个故事吧。”
林建的脸色瞬间转得煞白,但却没有用行动去阻止。
因为今天的生日宴会,他会宣布,小潮接替林若,成为林氏新任的总经理,所以,刻意是希望媒体报道的。
于是,在此刻,在无数镁光灯随之亮起的时刻,以多年的媒体经验,他知道,一言一行,若出格了,反收不了场。
不过,不要紧。
这么多年的传媒生涯,他总是会想到法子去圆的。
或者直接封杀。
这个世界上,有了钱,很多事情,都是能迎刃而解的。
只怪,他当初没有狠下心,容下这个女人,始终是个错误。
“曾经,有一名女子,在她获得了从来没有人获得影视界殊荣后,毅然决定息影,嫁给了一位当时很是风光显耀,并且,一手捧她出道的传媒大亨。因为,知遇之恩,也因为,她爱那个男人。婚后,她知道,那个男人十分喜欢儿子,也源于他们家的习俗就是长子继承家业,到了男子拿一代时,子息又是最薄弱的,所以,她希望能给男人生一个儿子,可惜,天不遂人愿,第一个是女儿,第二个还在怀孕的时候,就仍被诊断是女儿时,她很悲伤,却也很无奈,她做不到像男子说的那样,把这个孩子打掉,再去怀一个,于是,在九个月身孕的时候,男人给了她两条路,一,离婚,她会得到一笔赡养费,二,就是守着妻子的头衔,可,再不会得到一份钱的赡养,这么绝情的话,从男人口中说出时,她是惊讶的,薄情的男人,戏里,她见得多了,不过从没有想到,戏外,也成了她的映照。”
“于是,傻傻的她,用戏里演绎的方法,割腕自杀,血,把整个浴缸都染红了,结果,还是没有换来一点的转圜,也在那个时候,她看透了这个男人。当然,她没有死成,救她的人,是她的妹妹,也从她妹妹那里,她得知,男人早有了外遇,那个情妇,给男人怀上了一对龙凤胎。可,这对龙凤胎,却是男人不惜设计拉断情妇的韧带,秘密让情妇服用刺激怀孕的药物,以此换来让她安心地给他孕育胎儿,只为了情妇的基因优秀,并且,是相士算出的,唯一能给男子生下儿子的女子。妹妹说这些话的时候是愤愤不平的,女子很单纯,只以为妹妹是为了她抱不平。也更见证了,男子的薄情寡义。”
林雅的唇微微的颤了一下,这个自杀的法子,她如法炮制过。
源于,她也认为,这是最能试出男人对自己是否真心的一个法子。
不同的是,她不会用命去试。
所以,终究,她和母亲是不同的。
“看上去为她好的妹妹,教了她一系列的挽救措施,包括,恐吓那个情妇,也包括,装疯,以此作为最有效地武器,让男人为了声名都不能和她离婚。”
听到这里,林雅的唇角再次颤抖了一下。
她是无意中听到,那个女人和林建的谈话后,才知道母亲的疯病,成全了另一个女人的自以为是,以为自己真的能取而代之。
但林建却是没有答应。
毕竟,那个女人对他的事业乃至家庭来说,都没有任何益处,只是一时寂寞,受到诱惑的排遣罢了。
即便如此,她对父亲,却仍是失去了信心。
后来,她渐渐长大,也逐渐洞悉到,母亲的疯病,究竟和谁脱不开关系。
正是那个,披着亲情面纱,实际做着情妇勾当的女人。
纵然,不屑于母亲的痴情,成为别人利用的软肋。
可,对于真正伤害到母亲的人,她是不会姑息的。
彼时,她没有能力做什么。
直到她有能力时,她毫不留情的,对那个继续算计着的女人,选择了出手。
纵然,那个女人一直在弥补着什么,譬如,对她的姐姐是好的,可,这种弥补,能补偿什么呢?
再退一步讲,这份好,其实,始终仍是带着私心的。
她的唇角颤抖的越发厉害,小潮察觉到她的不对劲,稍回过脸,将手宽慰地握了一下她的。
这一握,终是让她起伏的心境慢慢平息下来,她对小潮抱以淡淡一笑。
接下来,该是母亲亲自揭开这个女人的伪面具了吧。
果然——
“事实证明,这是个好法子,初见成效后,她接受妹妹的另一个建议,给那个情妇打了一个电话,并且,用五十万,换取情妇的自动离开。当然,这一招同样见效了。她以为,一切到这里,就该是一个段落。”
萧凤凤停了一下,语气骤然转厉:
“可是,事情原来并非如此简单,当她因为疯病,被迁出男子的大宅时,有人却是趁虚而入,甚至于,雀占鸠巢。那个人,就是女子的妹妹。那个,本身就怀有企图心,利用她赶走情妇的妹妹。她是无意中发现的,若不是女子的大女儿发高烧,她不得已偷偷回去探望大女儿,或许,她永远不会发现这个秘密。而究其根本,应该是女子嫁给男子后,没有立刻给妹妹安排一份好的工作,终究让妹妹起了计较,起了这个心思。其实,女子很傻,只单纯地不希望加重男子的负担,却没有料到,反把自己陷入了这种众叛亲离的局面里。而所有人,都当她疯了,她在人前,连恢复正常,都变得是种奢望。不过,只要两个女儿安好,她也认了——”
听都这番话时,林雅的神色不再有任何的变化。
那天,她看到,母亲忽然偷偷回了宅子,她很想母亲,于是跟了上去,却在,楼梯的拐角口,和母亲同时,听到了,林若房内,传来的争执。
源于,林建要带高烧到昏迷的林若去看病,Alice确是希望,能陪同一起去,遭到拒绝以后的争执。
争执的因由很简单,林建并不希望在公众场合,和Alice有任何的牵扯,所以,Alice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
只是争执过后,Alice仍是选择忍气吞声,留在了林氏。
而,母亲,和她,却都起了计较吧。
因为这些计较,母亲匆匆地离去,她,也是怔在了原地。
虽然彼时,她才六岁,这些对话,却烙刻在了脑海里,再忘记不了。
她童年的快乐,其实,也从六岁开始,彻底地远离。
“但,男人竟然用了五年的时间,还是找到了当初带着身孕离开的情妇,并且以孩子作为要挟,让情妇带着孩子回到大宅,或许,男人为了儿子,也真的很爱这个情妇吧。这个消息,是妹妹告诉她的,妹妹希望她能做点什么,当然,她是拒绝的,但,她也派了私家侦探去关注着情妇的一切,最后,从私家侦探口中得来的,竟是情妇的儿子被撞成植物人的消息,并且肇事的,正是她的妹妹。意外的讯息,却不再会让她惊讶,念着最后的姐妹情分,她只是把男子祸害情妇的事情,通过电话告诉了那名情妇,那名情妇果然还有最后一点的骨气,带着两个孩子,彻底地再没有出现过。而男人,在获悉了,儿子成了植物人,终于,再没有去找过情妇。”
林建的唇角浮起一抹阴骘,他是喜欢过这个唯一给他生过儿子的女人。
当初,在五年后,在他身上发生过一桩变故后,确实想过,正式接她进门。
只是,儿子成了植物人后,这个念头,也就彻底打消了。
“这份平静,维持了十几年,女子没有揭穿妹妹的虚伪,只是,在暗中观察着一切。而亦在那时,情妇的女儿参加了选美大赛,并且引起了妹妹的注意,妹妹告诉女子,情妇似乎想借女儿参加选美大赛,刻意地重新接近那个男人,并且,通过她的女儿,**了女子大女儿的未婚夫,来实现自己的报复,真是一场孽缘啊,本来,这件事,女子不想再计较了,可,偏偏有的人,却是不知足,女子不愿意让两个女儿受到再多的伤害,毕竟,已经有一个女儿为了这份伤害,远嫁了一个并不会给她幸福的人,所以,女子要护得剩下的女儿的幸福,既然,妹妹仍在利用她,她为什么不挑起妹妹和情妇的争斗,争斗的冲动下,或许,一切就都结束了。其实,说到底,那时,她是嫉妒情妇的,她不想让情妇回到男人的身旁,由于,她得不到的,她不想看着别人得到。”
林雅的手在此时紧紧地握住小潮的。
恁谁都听得出来,母亲口中的情妇指的是谁,小潮,应该也辨出来了。
其实,小潮,是无辜的受害者。
今天,看来,她的母亲,是要继续把这份无辜都牵扯进来。
因为,从闲聊中,她知道,小潮似乎并不知道,母亲已经坠楼死亡的消息,只以为母亲生病,被父亲送去了外国治疗。
所以,这则消息,对刚刚恢复清醒的小潮来说,或许是种罪最大的打击。
而她,在母亲说出下句话前,要把小潮推走时,小潮却是清晰地朝她摇了一下头。
她的手怔住,只能更紧地握住他的,藉此,能给他一点撑住的力气。
“于是,在那个男人回到鹏城时,她把当年那场车祸的肇事者告诉了情妇,果然,情妇去找男子时,妹妹察觉不对,阻止中,是情妇坠楼死亡,虽然妹妹逃过了法律的制裁,但,女子以为,那个情妇的女儿因着母亲的死,总可以安分些了吧,只是,女子没有想到,情妇的女儿不仅没有安分,反是籍着情妇的死,加快了夺去大女儿的未婚夫。到头来,她的大女儿,还是陷入了和她一样的痛苦中。”
林雅不仅紧握住小潮的手,目光在母亲说这句话时,始终凝视着小潮,而小潮,除了脸色转变了一下外,仅是闭起眼睛,微微颤抖。
他,很坚强。
林家的儿女,其实大部分,都是在逆境中越挫越坚强的罢。
“接下来,女子的妹妹怕情妇的女儿危及到她,制造了不少的谋杀,结果,竟然一次都没得逞,还搭上了自个的命,真的是很讽刺,然而,这些,丝毫没有能阻止情妇的女儿一路顺风顺水地救醒她的弟弟,并且,顺利地让男子认回着个弟弟,于是,就有了今天的一幕。”
林雅开始泛起苦笑。
其实都在算计,这一个个的算计,因为各自不同的隐晦目的,终于,酿成了这一连串用生命作为补偿的代价。
“各位,听到这里,应该知道,这个女子,就是我,男子,则是现在站在各位面前,看上去,十分正经的林建。各位媒体同仁,我今天揭露出这些,不惜自毁我的名声,为的就是一份公道。我的女儿,林建的亲生女儿,如今,因为私生子的出现,即将被林建撤销她的所有职务,你们说,这公平么?对,我也有错,可,我的错,我的心计,都是被这个男人逼出来的。我萧凤凤这辈子,最错的事,就是嫁给了这样一个寡情薄意的男人!”
说完这句话,萧凤凤的手径直指向林建。
林建的脸色,依旧是平静的,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话:
“你真是个疯子,你以为,谁会相信一个疯子说的话呢?”
林建嗤笑着,却听得,小潮的声音传来:
“我相信。”
他没有想到,小潮会说出这句话,这个,应该只有五岁理解力的男孩,会说出这句话。
可,他忘记了,小潮的智商并没有因为植物人受到多大的影响,所以,他自然是说得出这句话的。
“各位,不好意思,小潮由于失散多年,才回到我身边,很容易就听信了别人的蛊惑。”林建打着圆场,一边,走到小潮的轮椅旁边,示意林雅将他推走。
可,林雅只是将小潮推到,林建能控制的范围外,并且,以身子挡到了林建和小潮之间。
“我是那个变成植物人的孩子。我不知道,在我昏迷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我却是愿意去相信。毕竟,在我出事前,那段记忆里,我的母亲并不开心,虽然那时我还小,可我经常能看到她流泪。我想,这些泪水,一定是经历过某些刻骨的伤痛,所以,我相信。而,在我昏迷的这几年,父亲没有来找过我,是我的姐姐和母亲,把我照顾到了现在,直到我醒来,我的父亲,第一时间,就找到了我,并且,让我做了DNA检验,然后,才有了坐在这里的我。父亲,我的思维能力,或许,还是个孩子,可,我只想在这里问一句,假如,你真的是出于父子亲情,为什么,迟了那么些年才继续找我?为什么,找到我的时候,我姐却坚持不肯和我一起认回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