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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确定,是之前我若放你走,下次再找到你时,在那座城市,我同样会准备好这一切。因为,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愿意停留,但,在这停留之前,我只做好我该做的。”
“你——”她抬起纤纤的指尖,点着他的鼻端,这种姿势,她知道,是不敬的,可,现在,她确是想这样,“其实也很败家。”
他的手指握住她的手指,问:
“戒指呢?你把它弄丢?”
她的手要缩回,他偏是不让,只执意问这句话。
她唇角上扬,抿唇轻轻地浅笑:
“我怎么舍得丢,万一,你把银讯败完了,那枚戒指总可以换几个钱。”
她,真是个促狭的小东西,他带着几分宠溺的声音伴随着低低的笑声从喉咙底部传来,轻轻揉着她的短发,低头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
只这一吻,本来打算的浅尝辄止,却在吻上她的唇时,转成了深深的吻住她,甚至几乎要掏空她体内的空气。
她轻轻嘤咛了一声,他的舌便立刻钻了进来,这样的缠绵,让她的脑袋再次开始混沌,整个人都仿佛一并地沦陷下去。
仅剩下身体稍稍的想要避让,却被他顺势抱着,避开那滚烫的锅炉,压在轩窗旁的几案上。
有几丝杏花雨飘了进来,落在她的额发前,晶莹剔透,带着些许微凉,却抵不过此刻,轻触微温的拥吻。
他温实的手本仅是揽住她的腰际,却在扣紧间,随着情欲的蔓延,让他的吻更加深入。
细碎的呻吟,从她的唇中逸出口,空气中开始流转出暧昧的气氛,她的双手情不自禁地攀上了他的颈顷。
由最初的拘谨,渐渐转为迎合,由被动的承受转为主动的回应,他的呼吸不由地加重,吻她的力度也逐渐加重。
真丝的睡袍,因着彼此的动作,略略敞开,精健的身躯在晨光的曦露里,却比昨晚,更让她脸红起来。
可,她的手,只无力的攀附在他的肩上,拒绝不得丝毫。
任他在她的身上,燃起一个又一个小火焰,这些火焰密密匝匝地燃满她的四肢,直抵心扉,她闭上眼睛,他稍一用力,她轻巧的身子便是坐到几案上。
这个姿势,让她更加贴合于她,并且这一坐,也让她脸红得不敢再去望他。
灵魂的契合,身体的契合,在这样的雨雾天里,盛开到极致,她仍是压抑着声音,但,却是没有昨晚般拘谨,甚至于,能稍稍迎合起他。
轩窗外,景致旖旎,轩窗内,春意无边。
只是,这份春意,却被因为意外所打乱。
随着大门开启的声音传来,阿姨撑着伞从外面进来,手里提着菜篮,里面是新鲜的时蔬。
这里附近没有菜场,这些菜也只是便利店买来的,便利店离这不远,自然,来回也不过这点时间,倒是,他的疏忽了。
她听到门声,轻轻一唤,身子一移,就要避去,但,眉心一颦,他还在她的体内,这样避去——
幸好,彼此的衣裳还算完整,只是,他的睡衣略略敞开罢了。
可,这样的姿势,终究是不妥的。
他却是轻轻一笑,伸手拥住她,稍停了契合的律动,目光越过她,望向撑伞进来的阿姨,声音清朗:
“先去把雀儿喂了。”
“嗳,好的,先生。”阿姨很是自若地应声,便听得踩着早蓄积起的雨水,步子渐渐远去。
她的脸这会间,已经涨得通红,想动一下,却发现,他的骄傲,仍是坚硬的在她的体内,只她动了一下,他便再律动了起来,他的力度很是轻柔,只是,将更深的吻缠绵在她的唇,然后,一径往下,涉足那之前没有涉足的地方。
“别……”这一次,她再次阻止了他,源于,那阿姨喂完雀就该回来了,她只希望快点完事,收拾干净了,也好见人。
可,他却偏是不依,依旧将那火焰迅速点燃下去,直听得她溢出声来,这些许的嘤咛间,她的足尖绷紧,一股踏上云端的感觉攫住了她。
这种感觉和昨晚不太一样,但,也是言语无法表达出来的舒服,接着,是一瞬的空白,从空白里回过神来时,他已结束了这次的缠绵。
他怜爱地抚去她汗意涔涔的脸庞,刚才,又不能克制地要了她,明知道,她的身体,如今并不好,却仍是这样的不节制。
或许,是他真的很想要一个属于她和他的孩子吧。
毕竟,现在的医学,哪怕染上那样的病,对于孩子,却是能最大限度的保留住健康。
这样想时,他退出她身体时,速度尽量放缓,看到她也配合地并不立刻跳下来,只是坐在几案上,眉心一颦,是犹豫的。
他整理了一下睡衣:
“先别下来,我看下汤团是否熟了。”
提到汤团,她的脸色分明一变,忙望向不远处的锅灶时,他已然发现,锅里的问题。
“还能吃么?”她看得到他的脸色有些异样,他已将锅里的那些东西舀了起来:
“能,就是煮得烂了一点,对了,中医说,你的胃不好,暂时不能用糯米的食,一会我让阿姨另外煮些易于消化的东西。”
“好。”她看他将那碗东西,慢慢的用下去,她的角度,是看不到其间的端倪。
而她并不清楚煮太久的汤团,会是什么样子。
终于,在几分钟后,再也忍不住,又坐了这么长时间,应该是可以站起来了吧。
她小幅度的站起,只这一站,她知道,是错误的,有些东西,顺着腿就淌了下来,一时间,变得十分尴尬,等于刚才的静等都白费了。
而,也是这一站起,她看到,那锅东西是熬成了一锅黑色的糊糊,黏黏的在那,看上去,都不会让人有食欲。
他却已经把碗中的糊糊用完,薄唇边都黏上些许黑色的痕渍,犹如几撇胡子一样,让他从来一丝不苟的脸,添了几分趣味。
他转身的时候,她伸出手,轻轻地把他唇边的糊糊拭去,然后,品了一下,味道,不仅仅是甜的,而是,甜味里,带着十分明显的猪油味道,显然,是她没有控制住馅料里,猪油的量。
真难吃啊。
他见她皱起了眉头,笑得愈发温柔:
“明早,我还想吃这个,但,你晚些起来做,不然,我也睡不好。”
说完这句话,他放下碗,打横把她抱起,她担心着他手上的伤势,他确努嘴示意:
“你打伞。”
她的手将放在门旁的伞撑起,细雨绵绵间,他抱着她,从如画的园林里走进厅内,伞内,不止是隔去那连绵的细雨,也将她和他之间圈进别样的温存中。
是的,属于她和他的温存。
她不知道,在一周后的排除检查中,会是怎样的结果,她只知道,她和他之间,只要在一起,过一日,都抵过人世间孤独的千年。
脸倚进他的怀里,另外一只手,勾住他的肩膀,这样,能借把力,让他不至于抱得那么辛苦吧。
他略俯下脸,在她的额际,隔着那些额发,仍是轻轻吻了一下,和她在一起的每时每刻,这样的吻,带着随意,更带着柔情缱绻……
作者题外话:一章的甜蜜,够了吧。
从这两章的章节名,细心的读者可以发现,确实进入结局倒计时章节了,正式结局的时间可能是在周日,或者周一,当中不排除为了保证情节的连续性,雪会停更一天的时间。
从九月初正式连载,到结文,应该是雪这五本文里,速度最快的一本了,屈指一算,才三个多月,真的不可思议。
这本文,有别于前几本,到了最后,释疑的部分已经很少,更多的,会是一些温馨的片段。当然,全文还有最后两个**,会到来。延续雪的一贯风格,在结文前的,最后大雷。
这一刻 以吻缄爱
在等待AIDS排除检验的这段日子里,本来,该有着忐忑,该有着惧怕,该有着惆怅,恰因着,墨沧的相伴,这些情绪,仅是化作江南烟雨里,那扑面即去的落叶。
纵是萎落成了一地的萧黄,可,终有绿意盎然于这个秋季。
譬如,在春晓西园,墨沧的望星苑,不论是门前,或者回廊外的花圃里,都种满了各类品种的山茶花。
这些山茶花,在这个季节,即便没有开花,却有着浓郁的墨绿,使得,整座庭园的色彩都因此变得生动起来。
每日,西汐都可以睡到自然醒的状态,大多数的时候,他会比她先行醒来,自从,那两次,墨沧醒来不见她后,他的生物钟,似乎就调到了她的前面。
每每醒来时,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玫红的温暖中,他深邃的眼睛,而整个早晨,则会在旖旎的吻中开始。
一如,每晚的结束,也会陷入那些情欲的缠绵里。
当俩个人之间有了一种叫**的纽带,这些关于情欲的缠绵,便能将灵与肉一并地结合起来,在结合的过程中,他带着她品味到巅峰的极乐,也品味到过程中从未有过的契合。
是的,从未有过。
纵然,她在情欲里,是那样的生涩,可,她的身体,却能带给他最悸动的**,或许,正由于她是一张白纸,所以,他能在上面刻下他的烙印,这些烙印的铭刻,无疑,是让人震颤的。
源于,爱。
这段日子的空隙中,她查过一些关于AIDS传播更详尽的信息,确实,如他所说,即便母体感染了AIDS,母婴阻断的成功率确是极其高的。
但,由于她曾注射过毒品,虽然已经戒除,出于对孩子健康的负责,仍是需过两个月要,才是好的。
到那时,其实,她是否感染,业已知晓了吧。
不管怎样,她是想要一个属于她和他的孩子。
孩子,真的,是最初,也是最后的慰藉。
中医是每三日替她把脉,据说是苏城有名的中医,白发白胡,颇有几分仙家的感觉,每次把完脉,总说她的体质太过虚亏,要多加调理,冬天也需以膏子药进补为上。
终是,有一天,她隐晦地让中医另在方子里加些易于受孕的药,中医的答复却是,她有宫寒的症状,恐怕,受孕并非那么容易,还是需要慢慢调理。
她总算是见识到了这位名中医的独到之处,任何病,放到其理论上,恐怕得到的答复,除了慢慢调理这四个字外,再无其他。
她有些郁闷,然,在中医起身离去时,她才看到,墨沧正站在轩窗外面,她不知道他站了多久,但,她是知道,自己聚精会神听着中医的论调,一定是有了段时间。
原来,她竟是这样,外露地想要个孩子。
真是不害臊!
这样尴尬的场景,并不是第一次,所以,这一次,她终是能能理直气壮地与他的目光在空气里对视。
这一对视,反是他讪讪地避开她的目光,只进来,牵起她的手,朝苑外走去。
他带她去了那间曾经打工的茶馆,她诧异中带着惊喜地发现,茶馆的招牌,变成了听汐茶馆。
“你又败家了。”第一个反应就是他又花了大价钱,为她买下这间她曾经打工过的茶馆,第二个反应是,只顾着俩人的恩爱,她确是忘记了那半个月的工钱没有讨回,如今看来,更是讨不回了。
他开始笑,平时不苟言笑的他,其实笑起来,真的挺好看的,并没有让他俊美的气质减少分毫,只更让人亲近。
一边笑时,一边揽上她的腰,带她走了进去:
“既然,已经追到夫人,我又何必继续散尽千金呢?至少,总得给我们的孩子,留点什么,对么?”
这么长句话,加上语气的诙谐,换来她的眼睛睁得很大,这是墨沧吗?
若换在以前,打死她,她都是不相信,这种话,会出自那个一副扑克脸的墨沧口中。
可,在她将目光确凿地从他的脸上打了个转后,她确定,这,是墨沧。
也在这一刻,她稍稍地想掐一下自个的手,看是不是在做梦,却被他识破般十指相扣地牵住:
“真是越来越傻。”
顿了一顿,复道:
“原来的老板不给员工交四金,又涉嫌偷税,平时制作茶点的油是地沟油,被人将证据捅给了媒体,此时,有人愿意接手他的店,自然,价格上都可以压一下。现在,就看你,怎么给我早点赚回本钱来了。”
其实,是作为给她解闷的打理也罢,作为惩罚那人也好,才送了她这份惊喜吧。
她,明白。
“不是我傻,是和你这奸商比,是在差太远了。”
‘义正言辞’的说完这句话,手很快从他的手里抽出,咯咯笑着,闪身避开。
可,再避,又怎避得过呢,才奔到扶杆前,就被他追上,临水的栏杆旁,她笑着任他相拥,栏下,碧绿清澈的水中,俪影成双,偶尔有几尾锦鲤游过,只碎了那影,却漾不开那深浓的情意。
经历了这么多,彼此间,终是越来越放得下所有,只是,有些过往的东西,始终还是存在那里,让人不能完全的释怀。
从报纸上看到,林建正式宣布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儿子林潮,报纸还绘声绘色描述了,林建找到爱子后的激动心情溢于言表,同时,由于相关监管部门临时叫停电视征婚类栏目,要求进行整肃,也使得,林若在林氏传媒的声望一落千丈,更让媒体揣测,这位在传媒界颇具影响力的媒体大亨,或许会借着这个因由,正式让林潮代替林若在林氏传媒的位置。
类似的揣测性报道几乎占据了所有报纸相关新闻的篇幅,西汐看到时,却并非是欣慰的。
因为,越是站在瞩目的焦点,背后要负担的一切,就越让人难以承受。
墨沧瞧得出她的心思,在又一日的报道后,宽慰她说,小潮一定会很好的。
她相信墨沧说的话,但仅限在商场上。
商场上,没有他不能帷幄的事,可,关于林家背后的事,或许是连墨沧的能力都不能企及的。
而关于,母亲的悲哀,她没有告诉墨沧。
毕竟,母亲当年要的,从字里行间透出来的,是平静。
只是,这份平静在生前得不到,身后,就容她给母亲这一隅平静吧。
既然,林建在认回林潮时,仅说失散,背后的种种,记者的猜测,离事实却是遥远的。
这份遥远,无疑能全了那一隅的平静。
获悉慕歆雪落发出家的消息,同样也是在报纸上。
直到那时,她才从相关的新闻里,知道了,慕歆雪彼时的牺牲。
从苏城的晚报上,抚过这慕歆雪落发出家前因后果专题报道页时,她为这个昔日骄傲,完美的女子,心疼。
原来,她竟是欠了这么多人情。
不止是,虽然经过抢救,现在脱离危险,却需面临大面积植皮手术的芊芊,还有慕歆雪。
墨沧处理完公事,下楼时,正看到,坐在临窗椅榻上的她神色异常,还有,异常的来源——苏城晚报的娱乐版。
不是他的疏忽,而是,有些事,在她逐渐坚强起来的今天,再知道,或许,并没有坏处。
只会,让他们更懂得珍惜。
有着‘自私’意味的珍惜。
可,爱情,本来就是最自私的东西。
容不得踌躇,更容不得三心二意。
“沧——”西汐听到他的脚步声,目光转向他时,欲言又止。
从这篇综述慕歆雪的报道里,她终是确定了,慕歆雪和洛家诚之间,确是有着关系的,而,洛家诚的AIDS,是否,也会带给这名女子呢?
然,一时间,竟觉得连说出口都那么地困难。
“我安排她私下做了化验,化验报告排除了她感染AIDS。”墨沧说出这句话,把手中提着的一壶茶递给西汐。
这是阿姨才给他泡的,他正好处理完公事,于是一并提了下来。
是她和他住在苏州以来,最爱品的一味茶——碧螺春
虽不是早春的新茶,那抹翠绿,恰是能涤尽心底的。
一如,此刻的由他口中说出的这句话,是连日阴霾来,一则让人欣慰的消息。
可,落发出家始终,让这份欣慰,化不成欣喜。
她的神情落在墨沧的眼底,他在她的对面坐下,将盏盖内的茶,轻轻撇去些许的茶沫:
“在庵堂里,她戒掉了毒,而落发出家后,媒体对她的报道,会相应的减少,这些,是她目前所要的。”
“你的意思是,她会有还俗的一天?”
在慕歆雪决定落发之前,曾给他发过一条信息,信息的内容很简单,说突然改变了主意,不想去澳洲读书,想先过一段安静的日子,想清楚自己要的人生到底是怎样的。
所以,除了尊重,他能做的,已经很少。
“是。”应出这一个字,他凝向她,“明天,我安排了医生给你检验。”
时间过得真快,竟然,又过了半个多月了,是啊,现在都快到十月底了,眼见着,这一年,就要过去。
半年间,却是发生了太多的事,多到,好像一辈子的事,都集中在这几个月间发生了。
不过,若真是这样,倒是好的,至少,接下来,她和他之间,就不会再有任何的波澜了。
就这么安静地,一直相伴到生命的终结。
她微微笑着,有他陪着,曾经对于AIDS的那些复杂情愫,只化为了如今平和的心境,手覆上他的手:
“答应我,明天,别陪我去。”
“又想瞒着我离开?”他故意问出这句话,要的,是她口中更多确定地心意。
呵,他什么时候开始,也变得如此,想反复听到那一人的确定呢?
“你知道不是,只是,这份结果,不管是好是坏,让我来告诉你,好么?”
他知道她的意思,担心,他为了哄她,故意欺瞒么?
毕竟,人在不知道自己罹患绝症的情况下,靠精神往往能撑过很长的时间。
“好。但,我要陪你去,我在外面等你。”他的手反手握住她的,“不管任何事,让我陪着你。”
她能不答应么?
只是颔首,颔首间,眼底起了朦胧,却是能被逼退回去的。
为什么要哭呢?
哭一分钟,在有限的生命里,其实,就是减少了笑六十秒啊。
窗外,又飘了细雨,这个烟雨濛濛的城市,是她和他正式融合的开始,也是她最甜蜜的所在。
※※※※※《不嫁豪门》※※※※※作者:风宸雪※※※※※
林氏大宅。
一部幻影缓缓驶入大宅,佣人开门间,下来的,是阔别这个家五年之久的,林家二小姐,林若。
她穿着职业的套装,从正式接管亨福开始,她就改变了昔日温婉的形象。
是的,她正式接管了亨福,圆满通过了董事会的认定,成为,亨福的第一位女CEO。
当然,这个获得圆满的过程,是那一人为她铺下的。
在举行董事会前,那笔建材,她始终想不出,该怎样去弥补这个财务漏洞,源于,洛家诚的突然出事。
即便,她幸免于难,可,侥幸之外,却仍要面对这个事实。
而,在董事会前,墨沧突然出现在她的办公室。
他的出现,让她从开始的欣喜,逐渐变成惊讶,再到意外,最后,是难以言喻的失落。
欣喜,是由于,她以为墨沧最终决定,回到她身边。
可,很快,这份欣喜变成了惊讶,因为,墨沧竟主动提出,帮她把财务的那笔账填上,并会帮她妥善处理关于刺死洛家诚这件事。
这份主动背后的意味,是他不止查到她的亏空,并且洞悉她杀了洛家诚。
可,却还是提出帮她解决?
一刹那,她是意外的。
不过,她只以为,这其实是墨沧对她情意未断的表现。
可,很快,这份意外变成了失落。
或许,在失落外,还有很多其他复杂的因素——
墨沧给了她一叠资料并一张信纸。
资料里,是她每次用各种手段,撬亨福钱财的记录。
每一笔进出的明细,都标注得十分清楚。
而信纸上的字迹,她并不陌生。
是邢达的。
她陌生的,只是,邢达,竟会留下这样一张信纸。
上面,是邢达拜托墨沧,不到万不得已,只把这些资料,永远锁起来,并且,请墨沧在他身后,能好好照顾他这个雅姨。
很简单的内容,却蓄积着最深的感情。
这样深沉的感情,仅会源于爱的驱使——
原来,邢达,是爱她的。
只是,这份爱,当初即便是她曾想得到的,却在嫁给邢达以后,完全变了,变得不知足,变得贪心起其他的东西来。
是啊,真贪心。
那个时候,她是赌场的侍应生,墨沧只是一个不务正业的阔家公子。
而这个阔家公子确是爱上了她这样一个适应生,他说,喜欢她纯净的样子。
她纯净么?
或许纯净吧,不然,为什么,连之前的洛少都说她不适合赌场的工作,却又对她念念不忘呢?
彼时,她是有些对墨沧动心的,并且开始过秘密的交往,毕竟墨沧的样子是比洛少更讨女孩子喜欢。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他不务正业。
这份不务正业,后来,在她父亲,林建都拒绝的情况下,就变得摇摇欲坠了。
在她劝墨沧该为自己的事业前景着想,却闹到不欢而散后,她终于发现,自己要的男人是什么样的。
那就是绝对的强势,绝对的让人尊敬的那种。
于是,墨沧那个风度翩翩的父亲邢达,从她的心底跃现,除了年龄之外,邢达具备了一切让女孩喜欢的优点,甚至,连外表,都看不出,邢达已经是年届不惑的男子了。
虽然墨沧的母亲是邢达名义上的二太太,却是没有正式被邢达迎娶进门的。
而这样的家庭组合在MACAU并不少见。
一切的一切,终是让她动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