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你是,石女?”她当即求证。
沈二娘点点头:“对。”
秦芳眼一转:“那每个月,你,可否有几天会腹痛?”
沈二娘当即讶异的看了一眼秦芳,随即点了头:“疼啊,疼的还厉害呢,每每那三五日的能把我疼出一身汗来,有时还,还…”
“流鼻血是吗?”秦芳当即接话,那沈二娘看着秦芳的眼立时就直了:“对,您怎么知道?”
秦芳拿起水壶喝了一口:“你经血排不出,自然小腹坠痛难耐,有时倒行也是正常,不过你能有这些状态总是好的,至少说明你还是有生育能力的。”
“生育?”沈二娘的眼里充满了讶异之色:“真的假的?我,我可是,可是行房不得,成婚第二日就被,被休了的,你和我说我能生育?”
“你当然可以啊!”秦芳当下给她说明:“这石女其实分着两种,一种是假石女,通常是,嗯,底下那个口封住了,但其实葵水照来,只是流不出去,不能行人事而已,还有一种是真石女,那种压根就没那个口,通常她也没生育的那一套吗,所以每月是不会痛的,你说你痛,且还有倒流出现,应该是假石女。”
“假的?”沈二娘闻言噗通一下又跪了下去:“郡主可否救我?可否,可否让我不必如此?”
秦芳眨眨眼:“救你不难,一个小手术就可以解决,只不过我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机会救你!”
“郡主的意思是…”
“我在这牢中三天了,有人要我饿死渴死不是吗?我都朝不保夕的,你说,我还怎么救你?”

第三十一章 因果,皇后的仇怨
秦芳的话让沈二娘捏了捏拳头,随即无奈低言:“那这么说来,我是没救了?”
“也不是没救,你帮我,我帮你!”秦芳说着眨眨眼。
沈二娘愣了一下随即摇头:“不行,虽然您是大恩人,可您是皇后她,她叫人抓进来的,我若敢放了您,或是帮您跑出去,那我们一家都会被皇后抓住砍了的,我不能…”
“我没叫你放我出去,也没叫你帮我跑出去,我只需要你为我做很简单的三件事就行。”
“哪三件?”一听不是帮着越狱,沈二娘的眼里立刻有了希望:“您放心,只要不累及我家人,我又力所能及,定然是做的。”
“第一,这几天给我保持饭菜和饮水,想办法每天给我弄至少两个熟鸡子进来。”秦芳说着伸手从衣袖里掏出了父亲给的钱袋,直接取了七八块碎银放进了沈二娘的手里:“可行?”
“这钱使不得,熟鸡子我带就是。”
“拿着吧,你侄子熬出来,少不得要进补一些好的,得花不少。”
“真花不上,实不相瞒,那苍公子大好人把我那侄子接进了府中将养,这三日孩子撑过来,他可没少帮忙。”沈二娘说着又是推了银子。
秦芳问听此言,立时知道和自己所料不差:她从醉花楼出来直奔了东华门,彼时沈家娘子尚在房中瞧看铁蛋,怎么会知道她被抓?还是抓到了宫里?贫民妇人,活口都够费力的,谁敢掺合上宫里的事?可她竟然就那么巧的知道并让她的姑子在狱中照顾?
只怕是苍蕴知道了自己被抓,又一查的发现沈家娘子与女牢头有着亲缘,才故意借沈家娘子的口来传话,对自己照拂一二。
“郡主,你说第二件事吧!”第一个当真简单,沈二娘此时很有些积极。
“第二,就是把你所知的有关外面的一切都告诉我,尤其是这几天发生的事。”秦芳说着还是把钱塞进了她的手里,并一摆手:“别再给我了,我若活着走不出去,这些钱也是便宜了别个,将来我救你后,你也是需要将养的,且拿着吧,真要觉得不好意思,不妨简单明白的告诉我我想知道的,就好。”
沈二娘看着手里的银子,抽了下鼻子,随即把钱揣进了怀里,口中便小声说了起来:“那天中午,你刚退婚离宫后,皇上就把太子叫去宫里说话,说什么,咱不知道,只听后来传的是皇上同太子爷吵了嘴,吵的挺厉害还砸了东西,然后忽然皇上就昏倒了,据说是气的,反正当时宫里叫着传太医,挺乱挺忙的,太医去了后,皇后也跑了去,而后忽然大总管传着叫宰辅大人进宫,不多时宰辅就带着几个侍卫急急地进去了,再而后太医出来传皇上病危,叫着全城戒严,招一些重臣入宫觐见,总管们带着黄门全都出去了,很多重臣都入了宫,但您,却被闫公公给带了来…”
沈二娘说到此处有些犹豫的看了一眼秦芳,秦芳立时明白她的犹豫是什么当即说到:“是不是我爹入宫后,立刻就被抓了?”
沈二娘点了点头:“是,被抓的还有好几个别的大臣。”
“罪名是什么?”
“这个…”沈二娘为难的看着秦芳,秦芳当即脱口而言:“罪名是因为我吗?”
沈二娘点点头:“是,说您藐视皇,皇权,羞辱太子,还说,还说忠义王爷教养无方,致使养出您,您这样的…嗯,恶,恶女,使得皇上与殿下气结,并使皇上气急攻心,而,而亡…”
“这是谁定的罪名?宰辅,太子,还是…”
“是皇后。”
秦芳的眉蹙了起来:“明明是她儿子先羞辱我的,掉过头来却成了我的罪,她可真会找替罪羔羊,把罪名往我这里推!”
沈二娘闻言轻叹了一口气:“那有什么办法,谁让您是忠义王府的嫡女呢。”
秦芳立时觉出味来:“什么意思?难不成皇后和我们忠义王府有仇?”
沈二娘当下倒是诧异的抬头看了秦芳一眼:“难道郡主不知?”
秦芳自是摇头。
沈二娘见状眨眨眼:“宫里,可是人人都知道的啊。”
“知道什么啊?我们家难道得罪了皇后?”
沈二娘顿了一下,随即声音更低:“郡主,难道您不知道您的王妃娘是什么人吗?”
秦芳只有摇头的份,卿欢的记忆对她娘这块,简直就是空白的一张纸,除了知道奶母说起王妃时的含糊外,再啥都没有了。
“那个,我是在宫里听说的,你也知道,大家闲着就什么都背后说说,反正我听过大概。”
“你听到了什么就说什么吧!”秦芳立刻催促,那沈二娘这才小声言语:“郡主您的母亲是姓姜对吧?”
秦芳点头,姜氏,这个她知道。
“那七国之内,何国国姓为姜?”
秦芳立时眉眼一挑:“武国,北武国!”
“没错!宫里人都说您的王妃娘是北武国的长公主,为着当年忠义王和世子带兵和他们交战,一连胜了他们三场大战而不满,最后两国和解停战后,她就跑到了咱们南昭,和你父亲世子爷打赌什么的,总之,世子爷输了而后就,就娶了她为妻,但当时无人知道她是北武国的长公主,可后来就在快生您之前,北武的太子带着人寻到了这里来,要带回你娘,大家才知道了王妃的身份。”
“可这和得罪皇后有什么关系?”
沈二娘的眉更高挑了几分:“您这个也不知道?那皇后娘娘可是盛家人啊,盛家的老将军和唯一的独子也就是皇后的哥哥,可在那次和北武国的开战里,都被北武国的太子给杀了,那太子就是你母亲的弟弟啊,皇后因此才被先皇选成了太子妃嫁给了当时的太子,就是咱们皇上啊,后来先帝驾崩后,太子继位当了皇上,皇后娘娘可没少找忠义王府的麻烦,但皇上也没见什么动作,忠义王府也不怎么提过世的王妃,何况后来不是把侧的扶了正嘛,也就没什么动静,只不过,宫里上上下下可都知道,皇后娘娘怨恨北武却报复不得,反正是把忠义王府视为仇人的!”
秦芳听到此处算是明白了这其中缘由,她没想到自己有个他国长公主的母亲,也不知道上代有这被转嫁的仇恨,如今明白了,可也已经变成了皇后娘娘手里的阶下囚。
“那你可知道皇后打算怎么处置我和我爹他们?”
沈二娘一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听说是,待皇上下葬之日,她,她要把你们全家都,都拉去她祖坟那边给…砍了。”

第三十二章 怪异的要求
闻听此言秦芳立时明白眼下有个大劫等着自己。
要想活命,那她就得越狱,如果她的光脑系统不是毫无反应的话,她还是确信自己可以逃掉的,只不过代价也肯定不小。
可是现在,光脑毫无相应,而她那王爷老爹还被皇后抓在手里准备放血报仇,她未必能挑掉不说,就算逃掉了,她的王爷老爹只怕死路一条,家族可能都要背上更大的罪名。
“现在,太子已登基了吗?”
“还没,要明天才举行登基大殿,这三日里举国上下都是给皇上哭灵守孝呢。”
“那宰辅可有拜了什么摄政王之类的?”
沈二娘摇摇头:“那没听说,只不过,大家私下传,芳菲小姐是要做太子妃,不,怕是要做皇后了。”
秦芳当即点了点头,心里大体是有了数。
沈二娘刚才所言的片段,加之先前叶芳菲自己跑来反应出的情况,足可见是宰辅与宦官们一起动了手,皇上九成九是毒死,然后太子与皇后在近前围着的时候,宦官动手控制了内场,再接着宣召让宰辅前来。叶正乐于是带了人顺利入宫接手,估计是和太子皇后达成了什么协议,然后召集重臣入宫,却是实实在在的控制了他们,听话的,就做走狗,不听的就趁此清理,自家的老爹以及自己则正好被皇后抓去报仇。
那么将来太子登基做皇上,娶叶正乐的女儿为妻,皇后变了太后,叶芳菲就是皇后,这宰辅成了皇上的岳父,再辅助有自家血统的孩子为帝到也算一种司空见惯的外戚上位模式--没办法,叶家若上位,那可名不正言不顺啊!其他皇子们就能发力攻打,他一个宰辅玩政治夺权问题不大,打仗那就未必行了。
“皇上哪天下葬?”
“大后日。”沈二娘说着小心的看了一眼秦芳,毕竟这一日,只怕就是她性命的终结日。
秦芳捏了捏指头:“我要你为我做的第三件事,是去找你那弟媳,告诉她,我想见苍公子一面。”
沈二娘当即挑了眉:“您见不到他的,这是天牢,我不拦着他,可没有令牌,门口把关的不会放他的,何况若惊动了皇后…”
“不必担心,皇后现在忙着让自己儿子稳稳当当登基,可顾不上我们这帮囚犯,更何况,我只是叫你把带话过去,剩下的事就是看他了。”
沈二娘犹豫了一下,点了头:“我会把话带到的。”
秦芳看了她一眼,随即言语:“你上一次腹痛难耐是什么时候?”
“七八天前吧。”
“那还好,时间上倒不错,沈二娘,我能救你,只不过我可出不去,所以要救你,就只能在这牢房里了,明白吗?”
“明白。”
“明天带一小坛高粱酒,再带一点开水煮过的白布到我这里来就好。”秦芳看了她一眼:“话带到,我就会给你做手术。”秦芳说完又开始喝水慢慢地吃东西了。
沈二娘闻听可救,自是感激的又说了些话,而后秦芳边吃边嘱咐了她一些清洗和手术后要注意的事后,也就让她提着漆盒出去了。
沈二娘一走,秦芳就又去秸秆堆里躺着了。
大后天皇帝出殡下葬,她和卿家大小就会被皇后盘算砍杀,从宫里直接越狱开溜很难,但押解的路上她有把握可以跑掉,不过,她还需要一个强大的助力来帮自己。
因为父亲被下狱,复仇的皇后肯定会让南昭国的人,把她当敌人,如果没一个助力相帮,她跑出去的机会就只有一成--她可不会寄希望于什么民风淳朴,会有人大义的窝藏自己,更不会把希望放在赌运气之上。
苍蕴会接招吗?
她眨眨眼,随即告诉自己,他一定会出手的,毕竟他如果不会出手的话,就不会走沈家娘子的路线来让人关照自己了。

天刚刚蒙蒙亮,钟声鼓声就从窗口里传了进来,吵得秦芳睡不着,干脆趁着没人,自己测试着右臂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故障,以至于连接不到数据库。
她尝试着各种类别的命令,最后发现,所有常备类的召唤没有问题,但只要是需要光脑协助的部分,比如辅助功能,比如接驳图库复制打印模型和器具,以及合成药物都统统不行。
难道是光脑坏了?
秦芳歪歪脑袋,随即摇头否决了这个判定。
她穿越来时,就是光脑的复制帮她完成了卿欢的全模拟,对于那个被惊呆的禽兽,光脑更接受了恨意把对方给劈成了焦炭,这足以说明光脑是完好的。
不过也就是那之后,光脑就消失了,她当时以为它只是隐匿起来,现在看来,很可能是复制以及电击,让它耗光了基础能量,以至于不得不机械休眠了。
哎,能量,我得给它能量才能唤醒它,可问题是…这里又没充电站,更没能量转化器,我得怎么让它重新启动呢?
秦芳有点愁。
光脑是未来世界只有高级战将才能配备的辅助智能,有的偏向战斗,有的偏向防御。她因为失去了右臂得了这个高等义肢的同时,也因为要启动义肢内的高科技,而幸运的得到了光脑智能。
她记得安装时,米勒那家伙就和她说过,光脑会自行补充能量,只要不是一次消耗使的能量达到底线,它就会自动充能完成续航运行,所以这四年来,光脑从没停歇过,而这次的穿越,遇上星河乱流,在时空隧道里捕捉对接口,耗费了大量的光脑能量,再到穿越后的复制,发送,以及电击…
显然光脑一下子把能量用到了底线之下,以至于不得不歇菜了。
秦芳蹙着眉开始寻思着所有充能的可能,头一个想法就是恐怕得去接受电击充能,但想到大自然的电力强度,她觉得还是想想别的途径比较可靠,毕竟那不是开玩笑的,即便2080年的科技发达,但在大自然的力量面前,依然是渺小的。
“郡主!”秦芳正在想,走廊里就传来了脚步声,随即沈二娘提着漆盒快速的跑了进来:“您要的酒,布,还有饭菜,鸡子我都带来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边拿。
秦芳看了眼之后点点头,冲着沈二娘问到:“他那边可回应?”
“有!”沈二娘立刻应声,随即表情怪异地说到:“他让带句话给你,说,说他自有办法让郡主你脱险以及家人无忧,但,但您…”
“我怎么?”看着沈二娘那怪异的样子,秦芳只得催问。
“他说,将来郡主脱险后,您不能找他算账,还得欠他一个人情将来帮他做件事,否则他不敢救你。”
“做什么事?”
“没说。”沈二娘看着秦芳:“郡主,苍公子惹到您了?”
秦芳摇摇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苍蕴要说自己不能找他算账,但眼下她也不可能在这上面纠结,当下说到:“我等下给你手术完了,你就回去带话给他说,我应了。”

第三十三章 一刀无忧
监牢里的环境可以说很糟糕,大量的血污与灰尘混迹在一起,再加上这份潮湿的阴冷,显然是细菌最快乐的天堂。
如果可以,秦芳是绝对不会选这里作为手术地点的。
但,她没得选,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在2080年的战乱地带,空气充斥的污染是现在的百倍,所以研发的药物,也是极其强力的,她确信带着的药物会帮沈二娘对抗过去术后感染这一关的。
“我现在要给你手术,手术时间并不长,半柱香都要不了,但你得配合我,明白吗?”吃过了饭的秦芳说着看了看对面挂着刑具的墙面下那条一尺宽的条凳:“你把它给我搬进来吧!”
本来在点头的沈二娘看到秦芳指了那条凳,立时惊诧的看了她一眼:“那可是断腿凳!”
“我又不给你上刑,快着些。”秦芳说完便把伸进了自己的衣袖里:“趁着这会太子登基前,礼官要念半天的文书的时候赶紧给你做了,免得有什么变数打扰。”
沈二娘听秦芳这么说,立刻就去搬动那宽宽的条凳,秦芳则趁机从手臂里取了局部麻醉的针剂来,背在身后。
“搬好了。”沈二娘放好条凳便充满期待的看着秦芳。
“躺下,褪了你那裤裙。”秦芳说着把沈二娘带来的白布抓起一块来铺在了条凳上。
沈二娘闻言脸色有些羞红的捏了汗巾,却迟迟不动,秦芳见她这般,便低声的说了一句:“我能救你的机会怕就这么一次,你若自己要耽搁错过了,就不是我不救你了。”
沈二娘闻言咬了下牙立时动作顺溜的褪下了裤裙,而后按照秦芳的要求躺在了条凳上,两腿则悬空的垂在条凳的末端。
“把腿分开。”秦芳说着走到了条凳前,轻声言语:“我现在要开始给你手术,整个手术过程中,你可不能睁眼,而刚刚开始是会有一点疼的,但只要你忍一忍就不会感觉到痛,并且我保证最先的那个痛,你忍的了,所以,也不要叫出声来,把人引来,可行?”
沈二娘点了点头,立时就闭上了眼。
秦芳把针管从背后拿了出来,在清洗了针头后,她拔开了沈二娘的双腿,将麻醉针推进了**的内壁里。
如针扎般的疼让沈二娘的身子抖了一下,但她没有出声,咬着唇扣着椅子默默的忍了。
针剂一下去,立刻阻断了神经的痛觉反馈,秦芳用枕头刺了她一下:“现在能感觉到我扎你的疼吗?”
沈二娘闭着眼摇摇头:“先前疼,然后不疼了。”
秦芳立刻把针管收了起来,转身把沈二娘去下的腰带拿过,把她的两条腿绕着凳腿捆绑在了后面,随即又将酒坛破封,提到了沈二娘的腿前,浇了一些到剩下的那块白布上给沈二娘做了刀口面的消毒。
做完这些,她看着闭眼的沈二娘脑中过着指令,从右臂里取出了手电筒咬在嘴里,又把手术用手套带上,这才摸出了那把脉冲手术刀,用高粱酒消毒后,在沈二娘那过于肥厚的处/女/膜上划了一刀。
血水刚刚流淌出一点,脉冲散发的热度就把血管壁给烧灼的止了血,但这些年沈二娘不曾排除体外的淤血和内膜却是早已积攒的成了变质的纤维体,堵塞了她整个阴/道。
若是秦芳的手臂能联上数据库,此刻她定然是弄出个小型吸泵,把这些都吸出来,可显然这是不可能的路径,所以她只能手动为她把这些清理出来。
纤维体是坚硬的,口部分的,她尚能用手帮她抠出来,可到了内里的,考虑到减少沈二娘感染的可能性,秦芳只能用烈酒浇了夹针器后,将它探入她的阴/道内,一点一点的往外扯着那些纤维体移动,慢慢帮她清理出来。
花费了大约三分钟的时间,内里的纤维体基本都被清理了出来,余下一些散块,却是秦芳暂时无能为力之处。
于是她用剩下的烈酒为她擦拭了一下创口后,便快速的收拣着自己的物品,当她把一切都收好后,这才蹲下解开了绑住沈二娘的腰带,伸手拍了拍她:“好了。”
一直反手抱紧条凳的沈二娘闻言顿了一下,随即言语:“我,我能睁眼了吗?”
“能!”秦芳说着扶了她一把让她坐了起来,帮着她穿上衣裳:“我已经帮你破开了那块硬肉,也取出了里面一些往年积攒下的血块,但还是有一些的,你过上七天,去大夫那里弄上一点产妇下露的药来喝了,把内里的余块排干净了,就是了。”
“这样就可以了?”沈二娘有些茫然,似乎这些年为此痛苦不堪的一切都在眼前。
“是的,不过你得记住三个,第一,这里有两颗药,一天吃一颗,不能耽误,否则你有可能会死,第二,这一个月内,不能盆浴更不能触动你那**,只每日里用那煮过的白布沾了烈酒略微擦拭一下,也就是了,而第三点,也是最重要的:你日后要成家时,不妨嫁的远点,不要让人知道你曾经是石女的事,你自己也别提起,免得心中在意,只是你无法初夜留下女红,但你年岁已长,只说自己曾成过亲也就是了。”
沈二娘一劲儿的听着,末了红了脸:“我都这年岁了,还能指着说自己是初婚吗?日后能嫁人,能生孩子,我也算这辈子没白活了一遭。”
秦芳闻言笑着帮她扎了汗巾,随即轻言:“这几日上可别太累了,还有,那里大约会疼一阵子,个把时辰也就会过去,你歇过劲儿来,就赶紧去给苍公子带话吧!”
“哪里用歇过劲儿来,这动着都不觉得疼,我且赶紧去,免得郡主您在这牢里受罪!”她说着倒是动作麻利的要搬那条凳出去,秦芳拦了她,叫她去收拾碗筷物品,自己倒帮着帮条凳直接给拿了出去。
看着秦芳动作份外利索的将一条扎实的上刑条凳轻而易举的就拿了出去,沈二娘惊讶的咧了嘴:“当真是虎父无犬子啊,看着郡主平时文静孱弱的,却其实厉害着呢!”
秦芳笑了一下没说什么的走回了牢房里,那沈二娘便也赶紧地锁了门提着东西走了。
外面有鼓声隆隆作响,秦芳知道南宫瑞已经登基做了帝王,而恨自己要自己死的皇后则变成了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