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衣无奈的把袋子给他,看他解袋抓食便笑着说到:“好了,你到底听到什么?”
“在我回答你之前,我们做一个约定,而你也要回答我一个问题,那么我会把我听到的一字不拉的告诉你。”鱼歌说着抛了点鱼食到湖面。
“一字不拉?这还不是你随口说说,你就是编点什么我也只有听着啊。”蝉衣翻了眼皮。
“你有选择吗?没有。不过我相信我说出来之后,你会明白我根本无法编出来。”鱼歌说着也很认真地看了蝉衣一眼。
“说吧。什么约定什么问题?”
“约定就是这个内容告诉你之后,你就当我不知道这事,或者说,这事就是你我之间的秘密。我不会告诉别人,而你也不用想着怎么来封我的嘴。”
“听着,好像听到了很重要的事。而且你的眼神似乎在告诉我,这是为我好,我还占了很大的便宜?”蝉衣看着鱼歌的眼神,面带微笑地说着。
“我想是的,而且…谁让我地确欠了你的,只不过便宜大了点,所以我还要问你个问题,这个问题只要你实话实说。我就把听到的告诉你。诶,你可千万不要骗我。毕竟我听到了很多,要是你的回答对不上地话…就说明我们之间的约定没有生效,那么我也无法与你说起。”鱼歌说着脸上飞舞着笑容,那清澈的双眼此刻装地全是得意。
蝉衣已经感觉出来事情好像超出自己的预计,但是此刻已经骑虎南下,她也只有答应:“好,我应了。”
“告诉我,你是谁?”鱼歌问着又洒了鱼食。
“你这问的才…”蝉衣翻了白眼正要说你问的才奇怪,可鱼歌却回头对她说到:“我要的是你的真名,不是你现在所替代的身份。”
蝉衣一听此话脸色当时就变了,她不由的回头看了下凉亭里地身影,然后转头看着鱼歌:“你,你…”
“说吧,不要骗我,否则你会听不到很有趣地谈话。”鱼歌说着一笑转头看向了舱口,此时秋月捧了茶出来,鱼歌见她将茶放到舱前围桌上就转身回去,便说到:“你看,就我们两个,说不说实话随你。”
蝉衣要着牙,压着内心的狂跳急速地转动着脑子:怎么办?他这么说难道是知道我的身份?可她怎么知道?紫瞳,紫瞳知道我的身份,但是她为什么要和叶妖媚说,难道她是钥国的奸细?不会,不会,我自己才是钥国的奸细啊,可是怎么会说到这个呢?不要慌,冷静,冷静,想一想,鱼歌是碧国的,我是钥国的,就算她知道我是假的应该也没关系,他反正不是澜国的,看来只有一步一步来,反正我只说蝉衣这个名字应该也没问题,大不了就说我想起来自己是谁就是。
“怎么?还在盘算?我是又耐心,但是时辰不早了,你虽然是主,我是客,但到底一男一女的,还是会有…”
“好了,我告诉你。”蝉衣做了决定低声说到:“我叫蝉衣。”
“蝉衣?”鱼歌扬了眉。
“我已经回答你了,现在该你告诉我了。她们究竟说了什么?”蝉衣捏着衣袂询问着。
鱼歌点点头说到:“你听着:这个女人是谁?,她啊,是大王自己安插的人。大约也是不想您的事变成…”此刻鱼歌的声音仿佛变成了两个女人,他在惟妙惟肖的模仿着两个女人的对话。
当话的内容一点一点入了蝉衣地耳,蝉衣地手终于开始抖动,最后连脸上的笑容都冷了下去。
当鱼歌学完自己听来的一切之后。他看着蝉衣说到:“就这些。后面两个人都在说一会你回来问起她们说了什么怎么串词,我便没听下去回来了。”
蝉衣愣愣地看着鱼歌没有说话。
鱼歌一笑说到:“约定开始,你放心吧,这是你们的事,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你真的会不说?你也听到了澜王要她去挑拨离间啊,她挑拨离间的可是你们碧国和钥国啊。”蝉衣此刻十分的后悔,她只觉得自己多留神下紫瞳地反应应该也能想处那位叶妖媚是什么身份,可自己怎么就脑袋一热竟去让他偷听。这下可好自己倒送了个把柄到别人手上。
鱼歌没有回答蝉衣的问题而是说到:“你是澜王这么信任的人又是他的心腹,我想这些话我告诉你后,你会为了保住自己而要操心如何处理,至于她挑拨离间的事,你不是压下了一次吗?后面继续费心吧,总之明日正午我们离开后,她挑拨离间的事与你也无关了,因为看你的神情明显的你也不知道这事。”
蝉衣翻了眼皮长出一口气说到:“请记得我们地约定。”
“会的。蝉衣姑娘。”鱼歌一笑。
蝉衣嘴角有些抽动,然后说到:“也许在你捏上我脖子的时候,我就该大叫的。那么也不会有今天这样地事,想来认识你真是我的错。”
“我倒不觉得。只不过你我心照不宣就好,为何一定要说出来呢?好奇心会害死猫,过多的想要知道太多。往往要付出代价。不过为答谢你地配合,我再次告诉你,这对话我不会和第二个人说。”
“希望如此!”蝉衣说完就步入了船舱。
鱼歌脸上挂着笑转头看向水中的鱼,将手里最后的鱼食洒入水中,喃喃自语:“我只想报仇,其他的与我无关。”
当画舫回到岸边的时候,蝉衣和鱼歌已经彼此装着微笑走向了凉亭。
“右夫人在凉亭里观景可好,我们游了半天。耽误了时辰可真怕你等厌了呢?”蝉衣保持着微笑。朗声问着。
“还好,有这个丫头陪着还不是那么无趣。”叶妖媚依旧的骄横模样。蝉衣看在眼中心里一叹便说到:“紫瞳。你和右夫人说了些什么?”
“回主子的话,右夫人儿时竟是在咱们澜国长大的,刚才说起了儿时地事。”紫瞳低头回答着。
“哦,我说呢,怎么在船上看到你都哭起来了,我还以为你被右夫人训斥了呢。”蝉衣说着故意那眼扫着叶妖媚。
“怎么会?右夫人很客气地。”紫瞳忙说着,说完才意识到自己竟是压了蝉衣的话。
“右夫人,您瞧瞧我这丫头多好啊,都知道维护您地呢。”蝉衣说着转身就走,留下紫瞳一脸紧张,还有叶妖媚无奈的撇了下嘴。
三人偶尔说着两句在庭院里转,身后两个丫鬟都各自想着自己的事沉默的跟着,待走到园中百花阁前的时候,蝉衣才招呼到:“时辰也差不多了,估计着,三位大王也该议论的差不多了,我的意思,大家怕也累了,不如回去稍微休憩片刻,晚上还有宴会,还不知要耗去多少心神呢。蝉衣这么说,鱼歌配合的点点头:“是,我也的确累了,多谢蓉昭仪的体贴。”
“我也累了这就回去吧。”叶妖媚也点了头。
“那好,两位就晚上见吧,秋月你去送鱼歌公子前往东侧殿,紫瞳你就送右夫人去这西侧殿吧,反正也近,我在这里等你,一会你回来了,我们在回去。”
“不用了吧,嫣华郡主。”叶妖媚客气的推让着。
“怎能不用?这里毕竟是行宫,有人陪着好些。”蝉衣说着轻抬了手:“请吧。”
蝉衣看着两人在丫鬟的陪同下走后,独自一人进了百花阁上了楼台,当她站在高处看着那走远的雪衣时她独自呢喃着:“郡主?原来就是这样啊,原来你也和我没什么差别啊,这话其实该我说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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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千金买穿越,梦醒在青楼,逃逃逃,却逃不脱男色妖娆,三千面首缠一生…
第三卷 角逐力杀 第二十七章 乐舞魅影(一)
紫瞳和叶妖媚偶然说上两句,将她送到了西侧殿。几步路的距离,还是无比的沉重。
“我到了,你快回去吧,回去的时候急切一点,要是她责怪你刚才压了她的话,你一定要强调自己是无心的,知道吗?”叶妖媚看见了朱红色的殿阁,便对身旁的紫瞳说到。
“小姐放心吧,不会有事的。”紫瞳笑着,还有些不愿停步,依然相伴前行。
“我说的话你要记在心里,别送了,还有我,我只怕后面还会对你苛责些,我不想她有所发觉…”
“小姐您不用说,紫瞳什么都明白。”紫瞳微微笑着。
“明白的话,那你就站定,走吧。”叶妖媚停步。
“小姐…”紫瞳还想多赖上一赖,可是一个巴掌落在了她的脸上:“啧啧,别以为我对你好点,你就可以在我跟前笑来笑去的,快滚回去伺候你家主子去!”
紫瞳捂着脸,心想小姐怎么突然变脸,下意识的就转头去看,就看到西侧殿门口出来了个太监此刻茫然的站在那里看着她们。紫瞳明白了小姐的意思,她是要做个别人看,于是她没有选择的微微欠了身子行礼,而后捂着脸转身逃了。
叶妖媚看着逃开的身影攥了下手指,而后她看着门口的小太监说到:“这位公公啊,我的那些侍女随从的可都已经在里面歇息了?”
那小太监急忙赔笑说到:“在,在,早都在里面歇着了,您请。”
叶妖媚便挥洒着雪衣和那小太监入了殿门。
蝉衣站在阁楼上遥遥地看着,脸上浮现着甜美的微笑。只是她的眼神里此刻却满是嘲意。
待紫瞳从西侧殿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蝉衣站在百花阁地阁楼上看着远处。她心中此刻惶惶,毕竟在去送叶妖媚地路上她就已经感觉出有点不对味了。而现在小姐打她这一巴掌,除了做给小太监看,并希望那小太监传出去令钥王难堪,令澜王不满之外。也是希望可以打消这位替代之人的顾虑,谁让自己刚才顺口就去维护小姐,压了她的话呢?试问哪个主子会对这样“吃里扒外”的随侍好脸色看呢?
紫瞳小心的上了楼。在看到蝉衣背影地时候,怯生生地喊了一声:“主子。”
“回来了,痛吗?”蝉衣连头都没回大声的问着。
“啊?”紫瞳故做惊讶,刚才看到蝉衣在阁楼上远眺,她就猜测到她在关注着自己和小姐。
“看来你不痛。”蝉衣说着转了身:“被自己维护地人打了你都不痛,紫瞳啊,她是你什么人值得你这般?”
紫瞳急忙摆手:“主子,奴婢不该压了她的话,只是刚才聊到家乡事。奴婢想家就觉得她好似姐妹。所以刚才一不留神,顺口就维护了她,可奴婢并不是要惹主子生气地啊,至于您说她是我什么人,她与紫瞳没关系的。”
“那她怎么打了你,而你又…恩?”蝉衣盯着紫瞳的双眼,脸上将那份微笑浮现,看的紫瞳心中惶惶更剧,急忙解释到:“主子是奴婢不好。您可别生气。刚才奴婢和她路上走,又问了些家乡的事。谁料她却烦了,怕是早厌了奴婢,只是忍耐。至于奴婢不愿提及,主子,奴婢只是个丫头,不希望主子为这等事生气,您还要招待她们,还是不知道的好,谁料主子您竟知道了。”紫瞳说着低下头一副歉疚的样子。
蝉衣唇角再度上扬,她走上前去拉了紫瞳的手说到:“多么忠心护主的丫头啊,这么说本宫还要感谢你了。… 君::子::堂::首::发 …”
紫瞳听到蝉衣似乎话里有话,刚想着下面自己该怎么说才好,可她就看到蝉衣将手扶上了她地脸轻声地说到:“她喜欢骄横是她地事,何必打我的丫头,就算装样子也不必如此啊,啧啧,她不心疼你这个维护她的丫头,我可心疼。”
紫瞳听到蝉衣这么说话心中越发的惊恐,急忙地说着:“主子奴婢错了,奴婢不该压您的话,主子…”
蝉衣一笑,收了手:“行了,别说了。走吧,我们回去吧。晚上还有大头呢,我可累了。”说完她便迈步下楼,紫瞳也急忙跟了下去。
两人很快回到大殿跟前,蝉衣看到在殿外敬候的安总管便上去问了句:“里面还没完?”
“娘娘,没完呢,三位大王凑一起似乎聊的很开心,恐怕还要一阵子。”安德低声地说着。蝉衣点点头轻声说到:“安总管时辰也差不多了,您可以借着送茶啊什么的提醒一下,这晚上还有大头呢,还是要让大王好生休憩一下才是。”
“是,娘娘,老奴会操心的。”安德欠了身。
“那本宫就先回殿休息了。”蝉衣说着退了开来,带着紫瞳去了大殿旁不远处地侧殿。
在对镜取下金雀冠休息地档儿,秋月也回来了,蝉衣随口问句安顿好了,就打发她们也休息,自己躺在了床上。
叶妖媚就是贺兰蓉的这个消息地确令她震惊,因为大王骗了她说什么真正的贺兰蓉已经死了,其实却是被设计着去了钥国做奸细,而且现在最关键的是,她要把这个消息传给钥王才行,负责以她在钥王身边潜伏,迟早也会知道自己是潜伏过来的奸细。
哎,这算什么,我做了她成了澜王跟前的棋,而她也摇身一变守在钥王身边,结果我们却都做同样的事,这算不算缘分?蝉衣心中自嘲着,忽然想到晚上的乐舞表演,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紫瞳知道舞的内容,她会不会告诉叶妖媚?而叶妖媚本是澜王的棋只怕不会说,但是刚才的对话里却明显是她才知道自己被设计了。那么她会不会告诉钥王?告诉钥王倒是没什么。钥王本就知道。可是这样一来,我是不是就可以在影舞落败后把责任推到她身上?可是紫瞳是我跟前地丫鬟啊,会不会把我也牵扯进去?大王心里清楚我是蝉衣,那么他会…
蝉衣正在心中盘算就听到殿外地脚步声声,还有说话的声音:“大王。娘娘歇下了,奴婢这就…”
“不要吵她,孤自己叫她。”
蝉衣听到大王的声音。连忙躺倒装睡,锦被还没拉好,殿门就已经推开,蝉衣只好保持睡姿,平稳着自己的呼吸。
慢慢地身边有了悉簌的声音,紧跟着她感觉到他坐上了床就在自己地身边。她等着却再没动静,只好假意翻身然后睁开了眼。
那一双星眸看着她,里面似是挣扎的情绪,可是在眼光相触的那一刻。那份挣扎地情绪就看不到了。
“大王。您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人叫醒臣妾。”蝉衣一撑身子略抬,她口中说着,心中却在想着那份挣扎的情绪是怎么回事。
“刚来,听你歇了本不想打扰你的,可是孤这里却有件麻烦的事,却让孤不得不来找你。”景灏说着眼中已经变成了凝重。
蝉衣听景灏这么说,赶紧坐直了身子:“大王您说。”
“蓉儿,乐舞的事都是你在操心的,如果孤说要你现在换一个乐舞的内容。可来的及?”景灏说着双手抓了蝉衣地肩。
“换内容?”蝉衣愣了一下。立刻想到是不是乐舞内容泄漏他已经察觉,便急忙说到:“大王。好好地为什么要换内容呢?而且您不是也看了那影舞吗?您不是还说好…”
“看了,是好,可是我们遇上麻烦了。孤已经得到消息:钥王在十天前已经知道我们要表演地内容而且也是影舞。”景灏说着眼神便的犀利似剑一般,蝉衣心中一紧脱口而出:“什么?”
她惊讶的是他真的知道钥王是有备而来,而他却将蝉衣的惊讶看在眼中,内心安定了一些。
“孤设下的探子昨天夜里传来消息,钥王已经知道此次我们乐舞的内容。”景灏低声说着。
“这怎么可能?”蝉衣急忙地说着。“这乐舞是我操办的,又不曾说与他人,他们怎么会知道?”
“很简单,孤这宫廷里有他的探子,藏了奸细。”景灏说着抓着蝉衣肩膀地双手捏了捏。
蝉衣微微吃痛,心中也是惊慌。此刻她明白自己是陷进了麻烦中,本来她想以技不如人而落败,这样自己也不担责任,可是谁料急变如此,这下自己这个操办之人可就是最大地嫌疑了,怎么办?
景灏看着蝉衣有些发愣的样子,便说到:“怎么?你难道没有办法?”
蝉衣看着景灏,心中告诫自己不要慌要冷静,然后深吸一口气说到:“大王,既然您昨夜里知道为什么不和臣妾说?多些时间也总是好地啊,眼下只有两个时辰,您叫臣妾怎么办?就算重新排舞,舞伎也要记的下,众人也要配合的上啊。”
“孤也是知道为难所以不想与你说,本来想着只要我们是第一个表演,我们舞了他们就算知道也不能如何,毕竟先入为主。可是此番他却说历来主办者都是最后一个表演,连碧王也是响应,孤也唯有硬着头皮答应了。蓉儿你难道真没有办法了吗?”景灏的脸上终于浮现了一丝焦急,甚至还有一丝期待。
蝉衣看着景灏的神情,心中翻腾:怎么办?若是我想不出办法来,那么钥国此番定会赢了舞首去,只怕他心中气恼追查此事时,我有口难辩啊。可我若是真的想出办法来,要是让澜国赢了那又怎么办?难道我叛钥国助澜国去夺首?
蝉衣沉默思考的模样看在景灏眼里,他松开蝉衣有些忿忿地锤了下床铺:“我澜国此次为主办,想不到竟要丢尽脸面与此,只怕国人都要羞耻非常。若是让孤抓到那个奸细,孤一定要他粉身碎骨!”
蝉衣听到大王口中的言语忽然醒悟:是啊,这次若是就这样输了。那么我怕是首当其冲要担责的人。而这次要是宫里的人再放出点风,说这事是我负责,竟出了泄漏这样的纰漏,那我不是凶多吉少?我不是会被冠上奸细地罪名被他发落?就算我想办法往阮慕珍那里推脱,只怕也说不过去。唯有我尽力去舞去拼,才能证明我是无辜。
“大王,眼下抓出奸细地事要先放下等到此次聚首之事过后再说。当下要做的就是您说的变幻乐舞的内容,时间上我们太紧张只怕有难度,臣妾只有另辟他法。”蝉衣缓和着气氛,眼下她已经明白,要想让自己摆脱责难唯有自己上阵去舞了。
“这么说蓉儿是有办法了?孤就知道守这你这个嫣华郡主,怎能被困住!”景灏的脸上漾起笑容,看地蝉衣却心惊连连:他是在提醒我还是在试探我?我现在是贺兰蓉,那么遇上这样的事,我就该有办法。他是提醒我我一定要拿下。才对的起这个盛名。还是在试探我。因为我若是她,只怕那冷傲地性子是一定想要拿下冠首的。拿下,都是拿下,明知道他是这么精明,我却只有这条路,若是不为他拿下,只怕我想要安心的做个棋子都难了吧…
“蓉儿,你怎么不说话?”景灏说着去拉蝉衣的手。蝉衣看着景灏叹息一声:“大王临时变舞,恐怕只有臣妾亲自去舞。”
“蓉儿你舞?”景灏的眉抬了一下。
“是。臣妾亲自去舞。虽然臣妾现在是大王的女人,原想今后只为大王一人舞。可眼下却不得不由臣妾亲自去了。毕竟现在说给舞伎只怕她也记不下,更何况此番乐舞相比又出不得差错,而臣妾背负了盛名与大王的厚爱,唯有臣妾去了。再说国之大事,臣妾更要操心,要是不去可说不过去。”蝉衣说的十分大义,她已经明白此刻自己是只有去舞,还要尽力去舞了,她可不想为了一个乐舞之比就把自己的性命葬在这里。反正流颜也说过,钥王要她把自己当作澜国人,务必做到尽心尽力不留一丝保留,而他自有安排,那么自己也不需要顾虑什么,就算最后输了,自己尽力了,那么也不会有人质疑她,而自己这番努力也可以堵上别人地口。
“蓉儿,真是委屈你了。”景灏略低了头,蝉衣地话没说错,这个时候他无法计较她一个昭仪的身份去为众位大王起舞是否合适,若是能夺下此首,只怕要他亲自去弹琴抚乐,他也都是义不容辞的。
“大王臣妾不委屈,不过大王,臣妾本来计划的影舞是为夺冠的,可眼下,只臣妾独舞未免会给人轻视之感,臣妾除现在就要去编排之外,还要斗胆要和大王借个人了…”蝉衣想到了流颜,恐怕只有他才可以配合自己一舞吧,就算拿不下第一,可他的男色也会令人惊讶,更何况她也可以借这个这个机会告诉流颜,钥王身边也有棋子,而这个棋子恰恰是他要找的真正的嫣华郡主贺兰蓉。
“借谁?”景灏好奇的问着。
“大王可记得昨夜里地那位绝色?”蝉衣轻声说着。
景灏眉一挑:“你说流颜?”
“恩,他那张绝色容颜只怕静静地立在那里都能将人地目光吸引了去,何况臣妾注意到他密室内有琴,想来他琴技定是不俗,更何况他的声音大王那个也曾听过,臣妾想,若是臣妾地舞与他的琴,再陪两人的歌,那么乐舞之比,臣妾便有信心争上一争。”蝉衣说着脸上浮现出自信。
景灏听蝉衣这么说,便觉得有些道理,但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担心,可是忽然想到流颜是钥国的人是钥王用来插入碧国的棋,便心中有丝痛快:哼,你以我们的影舞来压我,我就用你的人来压你。
“好,孤应了,只是孤有三点担心,这一,此时寻他可来的及?这二,他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可配合的了?这三,他终究不是宫廷里的人,是否值得信任?”景灏对蝉衣说着自己心里的那点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