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娇羞的声音让本欲进攻的他愣了一下,然后就看到他的妻,低着头,半兜着衣裳,穿着肚兜,裸着下身下了床。
“你,你先下来。”她眼扫过他的下身,慌乱的扭头,并伸手把还兜在自己身上的衣裳拉着遮掩了她赤裸的下身。
宇文紫飒沉默着挺着他的欲望下了床,看着她掀起了红色的床单露出那白色的布来。
“好了。”细微的声音闪过,他看着他的妻,将身上兜着的衣服脱了,只穿着那大红肚兜躺在了床上,将那桃花园林摆在了白布的中央。
白与红对比着,夹杂着泛红的肌肤与黑色的丛林,刺着宇文紫飒的眼。
他跨步上了床,伸手就将她的腿分开,看着自己的骄傲对着那粉色的幽谷,他却在欲望冲脑的时候有点恍惚。
羞红脸的杜雨露闭了眼,咬了唇,侧着脑袋等着她夫君的到来。却在身心颤抖的时候没有等来那钻心的痛,而是等到了温热的触摸。
感受着奇妙的温柔,杜雨露睁眼扭头看向了她的夫君,此刻他的夫君双眼迷离着情愫,在她的上方看着她。为什么不痛呢?懵懂的她抬头去看,却看到他身上的亵衣遮挡了自己的视线。用手拨开,她看到他的手正温柔的在她的私处游走。
怪不的不会痛呢。杜雨露笑着自己的傻,大胆地伸手去解他夫君的亵衣,她觉得这衣遮挡了他夫君的身体,遮挡了他将依靠的胸膛。
当衣被解开的时候,她不由的发出了一声啊,这不大却有丝受了惊吓的声音是因为她看到他胸膛上那些疤痕,而最醒目的是胸口处那还结着痂的疤。
这一声啊,来的意外。可这一声啊却让恍惚着被眼前的娇羞模糊了视线的宇文紫飒清醒了过来。在看清眼前的人的容颜,知道那不是他刚才在温柔爱抚的紫苏时,他的手离开了她的私处,将自己的亵衣立刻掩上了。
“你怎么解了我的衣裳呢?都是我太专心去…我身上有伤,吓到你了吧。”宇文紫飒找着话掩饰了自己的惊慌,和自己险些出口的错句。
“原来你不脱它就是怕吓到我啊,我,对不起。你身上的伤…”
“身为武将,身为将军,伤总是会有的。”宇文紫飒有些不耐。他低头去系衣带。
杜雨露发现了他的神色变化,也不敢说什么,乖乖地躺好等着他继续,可是却发现当他系好衣服后,却看着她的身体没有了动作。
她慌了,她想着定是自己的惊慌被他看在眼里,他一定觉得自己身为一个将军的妻子却大惊小怪的生气了吧,感觉到是自己破坏了这本美好的气氛,感觉到他的无动作,杜雨露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她坐起了身子,解下了身上最后的遮掩,那个大红肚兜。当那对嫩白的脱兔跳跃在宇文紫飒面前的时候,他发现他在消退的欲望又开始了回升。
她咬着唇抓起了他的手,放在了她的浑圆之上,将自己埋在他的脖颈主动的亲吻了起来。
宇文紫飒是个正常的男人,是个才二十四岁的男人。杜雨露的主动和大胆立刻让他的欲望再度燃烧起来。他将她放倒在床上,他分开了她的腿,将他的欲望摸索着来到那山林的门口,他慢慢地往里挺进,正如他的心,被欲望燃烧着,却被思想煎熬着。
看着她皱眉却含笑的等待,他对自己说,要了她,她是自己的妻。可当他在包裹中感觉前端那层阻隔时,他却停下了前进的欲望,紧盯着她身下的白布。
白布,落红,元帕。她已把这份落红给了帝王!
心抽痛着,他一个挺身而入,在身下一声有些凄厉的叫声中毫无半点怜惜的冲破了那层阻隔,让她成为自己的第一个女人。
第六章 伪装(上)
更新时间2008-9-27 19:32:03字数:3593
杜雨露因这猛冲带来的破瓜之痛,不可抑制的叫出声来的同时,上身也本能地蜷缩着上起。而这一动,让本就初次感受男女之事的宇文紫飒在一片温热与紧窒中立刻喷薄了滚烫。
抽离了自己的分身,他并不眷恋这样的滋味,看着那分身上面的丝丝血红,看着她那里流淌着的红与白落在那白布上,他忽然生出一种愤怒一种厌恶。
为什么,她不是她?为什么紫苏不能是自己的妻子不能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为什么这白布上落下的红不是她的?
睫毛上挂着泪的杜雨露懵懂着,她的记忆里,娘从没说过只是一痛便就完了的。她看向她的夫君,看到他有些抱歉地对自己说到:“收了吧,这是你的元帕。你我已经圆房了,只是,我不像别人早早行了此事,故而,今日也就只能这样。恩,咱们还是早些休息吧。”
宇文紫飒说完,就抓过跟前那掀下的红色床单擦拭了下身后,躺在了床上。杜雨露听他那么说也就收了那白布,忍着疼,略微收拾了下。弄完后转身看向他,却看见他已经闭目要休息了。
“紫飒。”觉得有些委屈的杜雨露喊着他的名字,这个名字从知道要嫁他的那一天起,就刻在了心上。
宇文紫飒不敢看她,是因为知道她是无辜的可自己还是粗暴了些,觉得有些不对。本打算就这么睡去,日后对她好些就是,可一听她这么叫自己的名字,不由的睁了眼,正色道:
“夫人,以后你还是喊我夫君吧,紫飒这个名字,你还是不要喊了。”
“为什么?”
“因为那是我娘惯用的喊法,你这么喊,只会让我想起她。早些休息吧,明日里还要早起陪你回门呢。”宇文紫飒说着将身边的她按到了床上,然后盖了被子转了身。
他撒了谎,这个名字,这样的喊法,他只想留给紫苏,尽管再听她喊出是不可能的,但是他觉得这还是要留给紫苏的,因为只有她才配。而对于他的妻,他也做了决定,日后尽量在别的上面满足她,与她做到的就是相敬如宾,而一个身为夫君该给的爱,该给的情,他给不了,即便是像圆房这样的事,他也决定能躲就躲了,毕竟他的心里装着的是紫苏。虽然只是片刻,但是他已经清楚的感觉到,他没有愉悦,只有一种厌恶和愤恨。
…
在宇文紫飒下了这样决心的时候,紫苏已经在床上沉沉地睡去了,这一日新来的教习嬷嬷可是让她好好练了一天的行礼。要不是因为想着能拖一天是一天,紫苏才不会一边辛苦的照作,一边还要装笨的去出错,让嬷嬷又有了理由开始加罚自己。
紫谧站在床角看着睡去的紫苏,眼里闪过一丝歉疚。片刻后她扯了扯身上披着的衣裳,便回到了屏风外的侧床上挨着朵儿睡下了。
…
太阳总会升起,日子总在继续。紫苏在冬日的院里接受着教习嬷嬷的整治,对那些依稀可闻的嘲笑声,不时的丢过去一个生气的眼神。
教习嬷嬷抿着嘴将紫苏的厌烦看的真切,却并不去指责她不专心,而是继续让她在那里练习着怎样的走路才是优雅才是端淑,却心里已经轻视起了她。
紫谧和朵儿站在屋檐下默默地看着紫苏的练习。紫谧看着紫苏在那里掉着个脸练习着,并不时的往那边瞪上一眼,她的唇角微微一笑,看向了朵儿。朵儿眨眨眼睛,对着紫谧轻轻地点了下头。
当嘲笑声又飘过来的时候,朵儿一转身,挂着一张火冒三丈的脸,朝那边传出议论的地方就要冲过去。
“朵儿,你做什么?”正在郁闷的紫苏一抬头看到了怒气冲冲往那边去的朵儿忙大声喊她。
“她们在那里笑来笑去的,当小姐听不到吗?朵儿看不惯,我要去撕烂她们的嘴。”朵儿的声音里含着不忿。
“别。”紫苏说着就去拉朵儿。
“别拦着我小姐,她们那样本就不对,她们惹您不高兴,我去教训她们去!”朵儿说着就一幅要抹起袖子去打架的样儿。
“朵儿,我没事。”紫苏拉扯起朵儿的胳膊。
“小姐,您就让朵儿去吧,紫苏也觉得她们太过份了。现在反正都只有张美人一个得了圣宠,她陆家的不也没得宠吗?有什么好笑的。”紫谧说着也到了跟前,“小姐,让朵儿去教训下她们好了。”
“她们不是笑我没得宠,是笑我要在这里走来走去啊。”紫苏说着低了头,“好像回家啊,在府里这个时候,可以出去玩多好啊。”
“啊哼…”教习嬷嬷是时候的发出了声音:“小主,您这边还要继续练着,什么时候练好了,老奴自然就不会来烦着您了,至于您的这两位丫鬟吗,老奴就提个醒儿,这是宫里,可不是自己家,想怎么就怎么的。”
“你…”朵儿说着跺了下脚,似是拼命咽下一口气后低着头。
紫谧这时扯着朵儿的胳膊向后拉着,一脸的郁色。
那教习嬷嬷看着这两丫头退回到了屋檐下,嘴角一撇转了身对着紫苏微微欠了个身说到:“宇文小主,咱们继续吧。”
紫苏叹了口气,答应着继续在那里练习着来回走动。
紫谧和朵儿眼神一对,而后微微地笑了。
…
黄昏的时候,杜雨露在发髻上插上了赤金莲花并蕊钗。这是回门的时候她娘送她的。用罢了午饭她本和夫君一路回府的,可是行了半路,却被朝廷里来的人给叫走了。
杜雨露本心里抱怨着明明婚嫁都有三日可以不上朝,不处政的,可是一想到她爹说的,男人总要在朝廷里效力奔走,倒也释然了。看着她夫君面带歉意地在风雪中离去,看着那马背上的英姿,忽然发觉自己竟有些太小家子气,倒不似大家闺秀那般识大体起来。心中便念着她娘的教诲回了府。
看着镜中美丽的自己,她忽而想起娘听她讲了圆房的事后,竟羡慕的说她是好福气。是啊,像他这样二十四竟和自己一同初夜的男人还真是没听说过呢。收回了心思,又理了一下,这才喊着桑云陪着往前院里去,好迎她夫君回来一起用晚饭。
踩着浅薄的雪层,披着红色的披风,看着细细地点点雪粒子,她的心里思量着再过个把月就是大年了,她也该操持着开始主持家里的这些事了,这可是她初为人妇,在新家里将过的第一个年啊。
挂着一丝浅笑,才迈步进了前院,就听得前面有敲门声,拍的噼里啪啦的。驻足望着急跑去开门的小厮,她摇着头对着桑云说着:“这武将的家还真是不一样,往日里我爹回来哪次不是自己走的侧门?就是带着客人也没这么个敲门法,听着还真以为有什么事呢!看来日后我还要嘱咐一下,这样倒有些失礼。”
“是,小姐这就开始做当家主母,都操心起来了。”桑云笑着。
“去,娘说,这女人啊过了门就要把这屋里的事啊,大大小小的操持起来,让男人啊休息好不操心,有个什么事啊,却非要问着你,离了你啊,转不…”杜雨露正和桑云学着她娘说的话,忽的看见七八个人抬着个人进来,就住了口。
待看清那红色的衣裳,心头一紧,连忙冲到跟前,就看到他夫君衣服上染了许多的血,而他则看着自己面无表情。
“夫人,少爷受了伤,请先给小的们让让,让小的们抬进去。”小厮招呼着,提醒着夫人挡了道,少爷在院里接着雪粒呢。
“哦,好。”杜雨露慌着让开来,看着抬着他的下人匆忙的行走不是往自己的后院,便喊到:“哎,你们往哪里抬啊?”
“回夫人的话,往书房里抬。”管家答着挥动着手,下人们则继续前进着没有停步。
“这…”
“夫人,这是少爷嘱咐的,他说和夫人正新婚着,这受了伤,见了血的,不要住到喜屋新房的,免得不吉利。夫人您要理解少爷这份心思啊。”那管家见夫人脸色不好,忙上前解释,可心里却也只能是一声叹。
“哦,好。”杜雨露一听管家这么说便觉得他这个时候还能想到这些,心里一热,才应了口才想起这好端端地怎么受了伤,忙问着管家。
“少爷他身上怎么有伤?怎么成这样?谁伤的?”
那管家上前一部步在她身边低声地说到:“夫人,这事张扬不得。您先不要慌,也不要忙着问,等一会了,少爷自会和您讲的。”
杜雨露看着管家,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丈夫受了伤,还要说什么张扬不得。正要问,便看到吴头跑了过来,说到:“夫人,少爷请您进去。”
杜雨露忙拉着桑云跟着吴头往前院里的书房去。
管家看着那急忙离去的身影,抬头看了看天,叹了口气:“都是痴情人啊。”
“你们都下去吧。”吴头带着杜雨露和桑云进了府后,便将周围的下人都先谴了出去。
“夫人,少爷需要休息,这事我和您说说,免得您不明事由,心里不安。”吴头对着夫人说着先前少爷交代的话。“今日里宫里来了个邻国的使臣带着两个善武的兄弟,言语嚣张说无人可敌他兄弟二人联手,把皇上给惹怒了,叫了咱们少爷去。少爷与那二人一连比了三场,将他们击败。皇上高兴本欲留少爷在皇宫用晚膳,少爷因掂着夫人就辞了,只用了两杯酒便回来了,可是就在这回来的路上,却被人行刺。”
“什么?行刺?”
第七章 伪装(下)
更新时间2008-9-28 18:46:18字数:3653
“夫人勿惊。我们少爷身为武将又是大将军,像这样的事经常会有的。”吴头安抚着继续说到:“不过这次,椐少爷和属下的判断,应该和以往的不同,也许还牵扯着一些别的因由。为了查清楚这里面可能参杂的一些关系,少爷的意思是这事不宜宣扬出来。故而少爷强忍着,装做无事回府。还请夫人还有桑云姑娘将此事放在心里再不于他人提起。哪怕是贵夫人,老爷也不可,毕竟此事发生在今日皇宫比武后,万一有了什么风出去,被人当做是我们少爷在比武受伤也会让皇上脸上无光,我们宇文府…”
“行了,我懂了,我不会对人提起的,只是我娘和我爹又不是外人,我爹知道也可以帮着查…”
“夫人!”宇文紫飒开了口,那声音里带着一丝虚弱但是却语句透漏着一种冷:“不可!此事少一人知道,风险就少一分。”
“夫君,我爹难道…”
“夫人,你现在是我宇文家的少夫人,是我的夫人。你可明白?”
“我,我明白啊,可是这和我爹有什么关系呢?我告诉我爹…”
“三纲是什么?咳咳,回答我。”宇文紫飒的声音带着愤怒响起,还带着风雪一样的冷!
杜雨露看着躺在床上的夫君一脸正色的看着自己,那失了血色的脸,此刻是那么的冷酷与不悦,而他的问话,却让自己猛然间像被针扎了一样。
“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杜雨露咬着唇回答着。
“你现在已经不是杜家的人是我宇文家的人!那么,现在我说这事我不希望再被别人知道,无论是谁,你可记住了?”
“是,夫君。”她的眼眶里转悠起了泪。
“恩,以后记得自己的身份。你下去吧,家里的事好好操持着,就是了。”
“夫君你受了伤,让雨露来照顾你吧?”
“不了,都是血啊伤的,会吓到你。再说了,快过年了,你还是操心着去打整这些吧,我受伤需要养着,这府里你操心着吧。吴头,我累了,你送夫人出去吧,赶紧就军医过来给我上药,我好休息会儿。”宇文紫飒的口气略微好了些,但是冷冷地交待完,就闭了眼。
杜雨露本想说我不怕,可是见夫君根本不给自己说话的机会,又叫吴头送她出去,只觉得内心难受,可看见他闭了眼,一副累了的虚弱样子,又心疼起来。便没往外走,还是在那里看着他,更想走上前来守在他的身边。
桑云见状也不知道是不是该拉着小姐,正欲看向吴头讨个眼色,就听见门外喊着:“顾先生来了。”
这一喊,杜雨露也就没再迈动步子,看着吴头走到门前,迎进来了一个花白胡子的干瘦老头来。
“顾军医,你快给少爷看看,路上挨了刀,伤着了。”吴头说着将那老头带到了少爷的面前。
那老头果然是军医,听那吴头这般说毫无焦急的神色,也无任何惊讶,完全就是不慌不忙地抱着他的医匣子到了宇文子飒的身边,一放匣子就一手把脉,一手去揭那血衣。
“等等。”宇文紫飒伸了手抓了那军医的手,眼看向杜雨露。
吴头见状立刻走过去:“夫人,还请您先出去吧,您在这里少爷担心吓到你,不让顾先生看伤口,耽误了可不好。”
“可是,我…”
“夫人,出去吧。”宇文紫飒的声音略微软了些。
“好。”杜雨露看到他那样,也只好答应着,带着桑云出去了。
出了屋,走了几步,就站在院里扶着那刀架子,抽泣起来。桑云见了也只有站在跟前劝慰着小姐:“小姐快别哭了,姑爷虽受了伤,可看着也无大事,你这一哭,可不好的。这还在新婚里,又快过年了,快抹了你的泪,不吉利的。”
杜雨露一听,忙强忍了擦起了泪。两人在外面站了好一阵子,才看到那吴头送顾先生出来。
“顾先生,我夫君他如何?”杜雨露急忙跑到他跟前问着。
“哦,夫人,这伤要不了命的。只是伤到了胸口和腰部,将军需要好好修养,恐怕三个月内都不能有太大的动作,不然伤口复裂,养起也会变的更难。”顾先生说完就欲走,忽又想起了什么,对着杜雨露微微一欠身说到:“夫人,您和将军新婚,按说这话老夫不该说。不过,老夫是军队随行的医生,要对将军负责,得罪之处还请见谅。将军这伤,不宜与夫人行房,在三个月内,还请夫人与将军禁欲。若将军因惦记夫人而有所想,还请夫人为将军着想拒之。即便是肉不见血,成疤而落,也请坚持到三个月后。”
杜雨露一听这话,先是羞红了脸。但是想到是三个月,多少心里闪过一丝不快,可是毕竟圆房那次也没感受到男欢女爱,倒也没的那么深的念想,忙点着头应了。想着就等过了三个月再说好了。
“那老夫告退了。”顾先生说着便去了。
“夫人,前厅已经准备好了晚膳。您请过去用吧。”管家这个时候过来请着夫人去用餐。
“那少爷他…”
“夫人请放心,一会顾先生要写出食疗的方子给少爷补血的,小的们会给少爷准备的。您就不担心先随小的去用餐吧。”
杜雨露本想说不用了,可是看到管家的表情,还有吴头欠身恭送的样子,也就迈步跟着去了,心里还感叹着:这就是武家吗?难道真的是这样的事太多了吗?每个人都不慌张。每个人都清楚的知道该如何。自己真的是太慌乱了吗?
心里感叹着,便想到她娘教导的要处事不惊,她只好将这份心慌与担心压着,故做无事的带着桑云去了前庭。
吴头看着夫人消失的身影,折返了回到屋里,来到少爷的床前,将那混杂了血水的盆子端去了一边,也顺手将帕子拧了。看着那水中的血红,吴头忍不住到了少爷的床前。
“少爷,您这是何苦呢?”
宇文紫飒睁了眼看着吴头,“什么何苦?”
“少爷,属下不是傻子。属下跟了您这么多年,少爷您的身手我不清楚吗?这晚上的刺客还没下午那对蛮子厉害。少爷您轻松的就把那对蛮子打趴下,这晚上的刺客竟会令您受伤?”
“吴头,你高看我了,受伤是事实。”
“我知道是事实,但是,但是我看到这两刀是您根本就没去挡。少爷,您,您是故意的吧?”吴头还是说了出来,看着少爷沉默不语,他不由的嘟囔着:“有用吗?少爷。她回不来的,就算回来了也无法在您的身边了,她已经不是她了。少爷啊,你这是何苦…”
“何苦?吴头啊,你可有喜欢的女子?”宇文紫飒的脸上是凄苦的脸色。
“没有。”
“那等有天你喜欢了就会明白。喜欢之后又负了她,那是如何的痛。”
“可少爷这也不是您的错,要怪就怪…”
“怪我身不由己吗?罢了,我累了。”宇文紫飒说着闭了眼。
吴头只好闭了嘴,看着少爷的样子叹了口气。端着盆子出了屋,看着那血水泼到了地上染红了那浅薄的血,他心里忽然又可怜起夫人来。
哎,三个月。三个月后,少爷就要去边疆巡防了啊!她,怕是要继续独守空房了。
…
紫苏站在窗前看着宫门口的兴轿在落雪中消失。
“我还是想不明白,这里面的关系。为什么我们这么一闹,今日皇后会把那韩家的送上去。”
“不是皇后送,是太后送。”紫谧站到紫苏的身后,看着那院里的落雪,解释给她听:“按太后的意思,应是张美人一人独享,如果我没猜错,太后想让张美人来个大起大落给皇上提个醒,再怎么都不要忽略了她的掌控本事。可是这样的话,虽说我们现在不出风头是保住了自己,可日后想爬也难啊,那太惹人注目了,谁上位谁就是靶子。所以我才要你和我们配合着演戏给太后的眼睛看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