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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轿回院,苏悦儿忽然想起自己的大事,便寻思着要怎么哄着大爷让他答应给自己修一个拳击摔跤操练场出来,以供她做恢复性训练。结果她才要问大爷喜欢不喜欢摔跤呢,竟听见阵阵琴音传来,悠然中旋律清新,听来颇有些盛夏观雨荷的味道。
“这谁啊?竟在府里弹曲,好雅致啊!”苏悦儿一时感叹,伸手掀起了轿帘问着红玉,但问出话来就看到红玉脸色阴阴,再一愣,她听着琴音向传来的方向看去,便诧异的说道:“咦?这琴音怎么似是我院里传来的?”
“月儿的房里有谁弹的这么好?”身边的大爷露出牙齿冲她微笑:“我记得娘说月儿弹的一手好琴呢,是不是你的丫头也弹的好?”
苏悦儿眨眨眼,心说:谁这么手贱在那儿弹琴,别是秋兰手痒痒了吧?面上却要绷着:“不太清楚,今日出去没带着秋兰,许是她吧!”她是这么说的,但是想到红玉那脸上的银色,理智告诉她没那么便宜。
等轿子进了院落了地,那琴音更是清晰,铮铮鸣响若珠落于盘的动听。而此时苏悦儿看见了秋兰,她却没弹琴,倒是一脸紧张的冲到了跟前:“大爷,奶奶,你们可回来了,那个景阳郡主入了院,现在拿着您的琴在院中亭子里弹的正欢呢!”
苏悦儿闻言看向了大爷,大爷却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冲着苏悦儿眨眨眼:“月儿不是也会弹吗?我要听!”
苏悦儿当即瞪了他一眼抬了手:“我还想养好我的手呢!”
大爷当下失望的一撇嘴,而这时应该伺候在郡主跟前的金蝉却是轻车熟路的顺着石桥走到了苏悦儿的跟前,只对着二人微微一个欠身:“大爷和大奶奶回来了啊,我家郡主今日原本想着你们一起聊聊,却没想到您二位出去了,她觉得无趣便想着在这院子里转转,忽而瞧到您的琴,一时来了兴趣也就搬到亭子里小弹一曲,倒是失礼了,还请白大奶奶您别生气!”
苏悦儿赔了一个笑:“一张琴而已,有什么好生气的,郡主喜欢搬走就是了!秋兰,记得回头把琴盒也一并送过去!”她乐得郡主看上拿走,她觉得那玩意留在身边就是定时炸弹,指不定哪天大爷喊她弹一曲,她就可以去撞墙了,她相信凭她的本事能用古琴弹出弹棉花的音效来。
秋兰自然是应了,那金蝉微微一愣,继而却冲二人一伸手做了请的姿势:“我家郡主在亭子那边呢,大爷和大奶奶过去坐坐吧!”
苏悦儿抬眼扫了下这丫头,心里偷着一丝不爽快,毕竟这是她的院落,如今别个却反客为主,实在太过分,当下她便伸手扶了下腰:“不了,按说我和大爷是该过去坐坐陪下郡主的,可我们忙了一早上实在太累了,少不得要休息一下,烦劳你回去和你家郡主说一声,她若喜欢就在那里慢慢弹,弹到晚上都没关系,我们就不打扰了!”说着她一把搀了大爷的胳膊,直接就说到:“红玉秋兰叫人打水伺候,我和大爷要回去休息一会!”
“白大奶奶!”金蝉高呼一声做拦:“您是在怪我们家郡主叨扰了您?”
苏悦儿回眸一笑:“哪能啊?你家郡主可是蕙质兰心,名门淑女,怎么会不知礼数没有颜色的去叨扰我们呢?您,说笑了!”
金蝉唇角一撇,人便瞪眼,可苏悦儿哪会嘘她?不过是浅笑。而此时琴音却停了,继而先前在郡主后面的那个小厮却走了过来:“白家大奶奶,我们郡主请您过去叙叙话儿,说要是大爷累了,就请大爷先回去休息,她其实只是想和您说两句体己话儿!还请您卖个面子!”
话到这份上了,苏悦儿也不好不去,只得浅笑:“卖个面子这话我可受不起!我当郡主一心抚琴故而不想打扰,原来却是郡主想和我说体己话啊,好吧好吧,我这就过去!红玉,你陪我过去吧,翠儿,扶着大爷回去休息!”
“我也要去!”大爷却是似扯了苏悦儿的胳膊撒娇,苏悦儿瞪了他一眼:“我们女人家的事,你去做什么?她说不定想和我聊聊她的意中人,你跑去一闹,她还怎么说啊,乖,回去休息,我等会就来陪你!”说着她轻拍了大爷的脸,大爷的身子一僵,乖乖的低头听话的去了,此时苏悦儿才看向两个人扶了红玉的手:“我们过去吧!”
当下四个人往石亭那边去。
于日光下的树影斑驳里,苏悦儿一眼就看到一袭粉红倩影扶着竹亭立柱袅袅而立,一只手则划拉着琴弦,不时的蹦出三两音。
粉红?还真是让人爱怜的颜色啊!苏悦儿心中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哎,这等天生惹人爱怜可以平复暴力的颜色,这位郡主还真会运用啊!不过,天下的小三都一样,总是先示弱,先楚楚可怜的来告诉你,你悲剧了!而这之后,你若知趣的滚蛋就没啥说的,若誓死保卫的话,她们立刻就会露出獠牙来撕扯你的肉!
“奶奶,您一定要忍!”红玉小声的咬着苏悦儿的耳朵。
苏悦儿一笑,一点也不掩盖自己的声音说到:“这可就要看我心情了!”
第六十九章 小三呲牙
“悦儿妹妹!”郡主听闻脚步声知道人已到了亭前,立刻招呼过来亲热无比的伸手相扶,好似两人曾是多好的姐妹一般。
可苏悦儿倒是退后一步,微微欠了身子:“郡主实在太客气了,和您做姐妹我自诩没那个福气,还请您叫我白大奶奶吧!”
伸在空中的手略是一顿,郡主的脸上闪过一秒的僵色,但随即便笑,脸颊的上的泪痕也随之斑驳:“悦儿妹妹是见我不大痛快吧?”说着她眼皮一垂,一抹哀色便露,立刻嗓子里溢出哭腔:“我知道我昨个是恬不知耻了些,也知道当着那些人我是叫妹妹你失了脸面,可是,可是我真的是情之所深不能自已啊!妹妹!你原谅了姐姐好不好?”
苏悦儿面无表情的看向石亭内的雕绘,好似充耳不闻。郡主见状上前一步就要抓苏悦儿的胳膊哭诉,苏悦儿却是一个闪身转到了亭内,连带着把红玉都拉了过去,当下郡主就抓了个空略有些愣。而此时苏悦儿则挂了一点笑说到:“郡主说笑了,我有什么失了脸面的?昨个直抒己见的是您不是我啊!我何来什么原谅的词?”
“你…”金蝉蹙眉欲言,却被郡主一把抓住,继而她抓着金蝉的胳膊说到:“妹妹定是生我的气的。也是,若换了谁,都无法接受个人要来和自己平妻吧?可是,我好歹也是悦王的妹妹啊,难道我一个堂堂郡主还能做了小的不成?”
“可我们白家也没逼着您做小啊?那么多王公贵族的,您干吗非盯着我的傻老公呢?他傻了,您看不到啊?他是个绣花枕头,跟着他,你没‘性’福的!”苏悦儿说着一脸冷色的坐在了一边的石栏上。
大约郡主没想到苏悦儿会这般说话,足足顿了三秒后才开了口,不过此时倒不挂着那强撑的笑,反倒是眼泪吧嗒地说到:“他傻不傻的,我都认。谁让我喜欢上他了呢?”
苏悦儿闻言只是冷笑了一下,人却看着跟前的竹林去了。
“妹妹可知道我为什么要来这院落?一年前我就是住在这里。那竹林里还有我和大爷亲手种的竹子呢…”郡主立刻开始深情演说,但苏悦儿却冷笑了一声打断了她,一本正经的说道:“不好意思,这竹林里的竹子都是今年三月种的新竹,您和大爷种的啊,早砍了拿出去卖掉了!”
郡主的脸上弥漫着一丝不悦,红玉急的掐了下苏悦儿的手,她可不想看到大奶奶得罪了这个麻烦的人。可苏悦儿却纹丝未动,好似自己根本没发觉自己把郡主挤兑的没脸没皮,只张口打了个哈欠便说到:“郡主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苏悦儿是个直牲的人,您就别和我绕弯子了,有事您直说,若是您没事的话,我可就回去休息了,这早上忙了整整一早,我可累了…”苏悦儿说着作势就起,而郡主则急忙上前一步相拦:“等等!”
苏悦儿看着她,等着她说。
“昨个话你也听的清楚,我不计较大爷痴傻,更不计较她娶了你!说实在的,若是按正理,他若不是傻了怎么会娶你?只是如今已这样,我念着你也算名门之后,不想彼此的难看,所以我今个也是想好好的和你说一声罢了。你若知趣和我做对姐妹,平妻之后,家业一样的丢给你,你自还是有脸面的,若是你不知好歹,小心我让你连个平妻都做不下去!”郡主此时双目凛冽,一张脸上满是傲气,那泪痕虽然还挂在脸上,可哪里还有半分的可怜?
苏悦儿闻言呵呵一笑,盯着郡主的眼睛说到:“郡主真会说笑,大爷若没傻,那娶的也不是你吧?一个老姑娘大言不惭的和别人的妇人抢男人,郡主,你就不怕丢了你悦王府的脸?难道你想别人说你想男人想疯了?”
苏悦儿的话一点情面不留,当下郡主的脸色一白,抬手就朝苏悦儿的脸上抽来,苏悦儿完全不躲,正一心准备等她打下来后,再趁此机会借着捂脸的动作打伤她的腕筋,却不想红玉蹭的窜到自己面前,郡主的一巴掌直接打在了她的脸上,当下红玉就是身子一斜靠在了苏悦儿的怀里。
苏悦儿大怒就要动手,可红玉却扯着她冲郡主说到:“请郡主自重,这是白府!”
郡主咬了咬嘴唇,悻悻地收了手:“好,我给白府面子!苏氏,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给你面子才让着你,你既然敢和我叫板,哼,咱们就走着瞧,我若不让你跪下来求我做你白家的大奶奶,我就枉为景阳郡主!”说完她一扭头就走,她身边的金蝉瞪了一眼苏悦儿,并这那小厮一起走了。
“奶奶!”红玉瞧着她们走了急忙转身欲言,可苏悦儿年抓了她的手先说到:“红玉,我谢谢你为我出头,但是真的没必要。你瞧瞧你,这就肿了!”红玉此刻的脸颊红肿非常。
“奶奶,奴婢脸肿了没什么,若您的脸肿了怎么办?”红玉眼露无奈。
“肿了正好啊,我也能把她打个半残!反正不是我先动手的。”苏悦儿笑嘻嘻的开着玩笑,红玉却无奈的叹了一声:“奶奶!”
苏悦儿只得正经的说道:“好,不开玩笑了,其实呢,这种人就是仗势欺人,大家都有所顾忌而不能把她咋样,所以她才会自以为是。
她既然来找我,无非就是想我自惭形秽而让位,但很可惜,姑奶奶我从不自卑!我那么说话是故意刺她的,反正她不要脸的来和我谈判,我怕什么呢?这巴掌我等着她打!只要她打了我,我就去老祖宗那里闹去,大不了我陪着她丢次脸,最多我是挨抽几下,可她呢?她在白家还怎么能住的下去!”苏悦儿是这么说的,可心里却忍不住腹诽:打撒,打一巴掌我叫她废条胳膊,我看她能找谁闹去?
红玉闻言垂了眼眸:“可您是大奶奶啊,若是在家里丢了脸面,您这个,当家主母,的脸可丢大了啊,算起来,可得不偿失啊!”
苏悦儿听闻当家主母四字,脸上的飞扬神色暗了暗,也跟着无奈的摇了头:“是啊,我怎么把这岔给忘了!”说完悻悻的一笑:“咱们回去吧,找点药给你抹下,瞧着小脸肿的!”
“是。”红玉应着便要走,忽而看到了琴,当下去抱,苏悦儿却是看着那琴捏了捏手说到:“这琴,烧了吧!”
“啊?”红玉很诧异:“这么好的琴…”
“我,我不喜欢别人动我的东西,尤其是她!”苏悦儿摆出一副冠冕堂皇的样子,大步的开路了:NND,这玩意要是留在屋里,那就是噩梦!
…
“啪!”茶杯被重重的掷在地上,景阳郡主愤恨的掐着手指:“这贱人,给脸不要脸!”
“郡主您别气啊!气坏了身子那可亏大了!”金蝉说着就上去给她揉着肩膀,而旁边的小厮默默无闻的上前将地上的碎片捡往托盘里。
“不行,我这口气咽不下去!我原本还想留着她,将来她是个老实木讷的也就便宜她了,可她倒好竟敢给我摆脸子?白家太太都不敢那么对我,她倒拿起架子来了!哼,不行,我要收拾她!”郡主说着看向了眼前才捡了碎片的小厮道:“阿合,我叫你去打听着苏家的底细,你到底打听清楚没?”
“回郡主的话,奴已经打听清楚了,苏家只是空有个名门之后的称呼罢了,家里早就败空了!”那小厮的言语略有些蹩脚,但若不注意,倒也不会察觉。
“哼,那就好!我看她怎么好斗!”郡主立刻搡了鼻子。
“可是郡主,今早奴婢去院落里打听,说这位白家大奶奶的嫁妆很是殷厚,不知道是不是阿合打听的…”金蝉蹙眉而言。
“不会有错的,这一路奴都按郡主的意思收集苏家的消息,昨个夜里更是亲自去了几家票号翻了账册,的的确确是有她苏家欠款的底子!只是最近才还上罢了!”那小厮立刻反驳。
“不管了,就算她家里有点钱有能如何?难道能和我悦王府斗不成?诶,上次你说苏家还有个小子,特别被苏家人看重?”郡主转着眼眸。
“是,叫做苏星痕,是苏家的宝贝儿子!”
“多大了?”
“今年也就十四岁。这苏悦儿今年十七岁,她出生后不久,苏夫人又怀了身子,生下一对双伴,乃是龙凤胎,他其上就多了姐姐叫苏云儿。这苏云儿前阵子说了亲事,是临城城主的小儿子,好似是三个月后成亲。至于这苏星痕如今在监学里读书,还未去考过什么功名。”
郡主听了小厮的话,眯着眼盘算,金蝉瞧她寻思的样子便小声问道:“郡主难道打算从她家人下手?”
郡主点点头:“白家里我不好动,稍有差池,反倒让老太太厌了我。这苏家我只消弄出个罪状把她扯进去不就成了?”
“扯进去?郡主啊,事小了,就凭着白家的关系谁压的住?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可事要大了,真牵扯了白家进去,您不是也…”
“你懂什么!”郡主白了金蝉一眼:“我要的就是让白家伸手去管啊!只要她管了,我就抓了白家的尾巴!那时候只要我哥哥一出来,他们为了自保也要求着我了!到那时,我要的可不是平妻!要的就是白家的正妻之位!她苏悦儿!看我不作践死她!”郡主说着冲那小厮说道:“阿合,事不宜迟,你现在就去安排,我要她苏家,今个晚上就不安省!”
第七十章 生变
“然后呢然后呢?”大爷瞪着一双眼露出无比气恼的神。“她打了你了?”
苏悦儿恬不知耻的点了头:“是啊,打到我了,你瞧我的脸都肿了呢!”说着指了指她并不肿的脸。
大爷很专注的看了看,继而看到一旁的红玉无力的翻白眼,他便指了红玉:“她的脸好像肿了!”
苏悦儿继续点头:“大爷眼神真好,这郡主还真是气焰嚣张啊,打我一巴掌我闪的快,只擦了边,她见打不到了,就打了红玉,红玉又不敢躲,你瞧给打的,这人手真黑!”苏悦儿说着把红玉拉到跟前,昨个那瓶消肿的药就塞进了她的手里。
“红玉,那贱女人真的打了你们?”大爷很是义愤填膺。
红玉扫了眼苏悦儿蹙着眉开了口:“没,大爷,奴婢是自己不小心…”
“不用说子,我知道了!”大爷说着从床上跳下,蹑拉上鞋子就往外跑:“敢欺负悦儿,看我不收拾她…”
红玉闻言吓的赶紧去抱住大爷:“大爷您别胡来!那是郡主啊,您可别…”
“大爷难不成打算替我们打还回来?”苏悦儿一脸微笑的坐在床上轻问,大爷自然回头使劲的点:“当然!她欺负你们就等于欺负我!”
苏悦儿一笑:“可是现在咱们是主人啊,你打人家多不合适啊!乖,还是咱们好好的睡觉吧!”说着她起身下床,将大爷从红玉怀里拉了出来,往床上拖。
“那不成,我决不能让她白欺负你们啊!”大爷忿忿的抱怨着,不大配合,苏悦儿闻言立刻也不拖他了,只奸笑着说到:“要讨还也不一定非用打的啊!”
大爷和红玉一起顿住看向苏悦儿,苏悦儿勾了勾手指把两人凑到一起,叽叽咕咕的说了一气。大爷倒是一脸兴奋,红玉却是担忧不已:“这不好吧?而且这会连累燕子的啊!”
苏悦儿一摆手:“让燕子在责任外不就成了?”说着她看向大爷:“您知道该怎么做吧?”
大爷挠了挠下巴,嘿嘿一笑:“知道!什么时候去?”
“为了自然一点,还是等天色暗些的时候吧!”苏悦儿说着嘿嘿的奸笑出来,大爷陪着傻笑,而红玉则无奈的叹了口气,默默的退出了屋子。
闭上门,她摸着已经红肿的脸颊,咬了咬唇后,回到了对过的丫头房,此时翠儿和秋兰两个都一脸担忧,尤其那秋兰抱着那张琴,眼泪都在眼圈里转。
“怎么样?奶奶没怎么着吧?”翠儿十分关心。
“没事,奶奶就是气不过挤兑了她两句,她恼了要打,我挡着挨了,不过我挺担心的,毕竟郡主那性子从来都是看着和善,其实心歹毒的不得了,我一想起当初的事,我这心就发颤…”红玉说着终于注意到秋兰的样子,便转而问起她:“诶,你这是伤的什么心?奶奶没挨上!”
“可奶奶也气糊涂了啊!”秋兰照规矩的改口喊自家小姐为奶奶,这会她抱着琴就嘟囔起来:“这琴一直是她最爱的东西,自打她从庵里被接回来,每日都要抚琴一两曲不说,还经常自己拿着帕子擦拭,都不让我帮着擦。可这么爱惜的东西,打进了白府,奶奶就没顾上碰,如今竟是要烧了它!这,这定是气糊涂了!”
红玉听了看了翠儿一眼,继而说到:“奶奶给我说的时候,八成是气恼了吧!要不先搁在咱们这儿,过几日了再送还回去,要是奶奶不提就保了,要是提了,咱们再拿出去烧了吧!”红玉说着也是极其爱惜的看了一眼琴:“哎,这可是一张好琴啊,烧了就可惜了!”
“奶奶心里难受才是真,要是我的东西也被我讨厌的人碰了,我再爱惜也要扔的!”翠儿说着从红玉手里拿了药就要给她抹,红玉却是一咬唇:“先别抹了,我思量着这事还是去给老太太言语一声的好,郡主这般嚣张,奶奶的性子又直,我可担心出事!”说罢就掉了头往院外去,而秋兰闻言看向了翠儿:“那郡主是不是很坏?”
翠儿撇了嘴:“反正不好惹!”
…
午后小憩,件着暖风吹进,更添慵懒。
苏悦儿躺在床上,任大爷环抱着她的腰身,只自己玩弄着他修长的手指,并不时的以指尖摩挲他的指尖,心里想着他那一指指按下去形成的钢印效果。
白子奇看着她脖颈上坠着的那只晶石耳坠,微微的眯缝着眼睛,似乎在想着什么。
“我昨个去老祖那里,老远的就看见你和家丁们在摔跤,你喜欢哪个?”苏悦儿的轻言,令白子奇回了神:“是啊,那个可好玩了!”
苏悦儿撇了嘴角:“你们只那样凭借力气看谁把谁撂倒那有什么意思?我会另外一种摔角,靠的可不全是力量,你想不想玩?”
大爷似乎没太大兴趣:“那有什么好玩的?如今这府里都没人能赢得了我!”
苏悦儿一昂下巴:“要是我玩我的这个,你肯定玩不过我!”
大爷蹭的坐了起来:“你吹牛!”
苏悦儿松了大爷的手,一掰指关节:“想不想试试?”
“好啊!”大爷立刻跳下了床。
苏悦儿一笑,下床喊弄大爷把跟前的桌子椅子都抬到了边边去,算是清出了一小块空地。
“来来!”大爷兴奋的勾了身子。
“我不和你玩你们那种每,那个完全凭的是力气,我和你玩我们这种的,没你们那些限制,说白了就是看谁把谁先放倒在地上!来不来?”
“当然来!”大爷明显很期待。
苏悦儿伸手把头上的流苏簪子取了,觉得别的不碍事后,便站到了大爷的对面:“便宜你,你先摔我好了!”
“好!”大爷闻言立刻冲了上来,两只手毫不客气的抓了苏悦儿的腰,就往高一样,似要把苏悦儿重重的往地上摔,而此时苏悦儿却立刻双腿一伸一夹的夹住了大爷的脑袋,继而身子一转就势一落一扯,大爷立刻因为杠杆原理,被甩飞了起来,继而苏悦儿倒是借势一个翻滚站立,而大爷却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苏悦儿松了脚,有些担心的看向大爷,她自诩大爷的本事肯定会用手撑地摔不伤他,而她也没趁机夹喉强扭,因为那样是完全可以扭断一个人的脖子。”只是他没想到大爷竟没做出任何一个防范的动作,摔得这么干脆。
白子奇摔在地上愣了三秒。
先前他抓着苏悦儿正要摔的时候,其实还在疑心自己会不会下手太重,而当苏悦儿扭身缠上他脖子的时候,他本能的体内属木的内力便凝结起来,他急忙的散力怕会震伤她,却不想她这一个甩带,他竟然就被生生的抛了起来,直接撂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