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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条终于递交到了苏悦儿的手里,吴管家在她那灼热的目光下只能交了藤条来完成自己的忠心,而苏悦儿一拿到藤条便看向了城主大人:“城主大人,我本欲留两家的面子,可是令千金实存太不知规矩,我白家门风以严为上,我也想关起门来说教,可是偏偏已经弄的是街坊们在此瞧笑话,我若姑息,坏的是白家的门风,我若责罚坏的是两家的关系,所以,既然城主大人有心教育…不如就由您来责打令千金吧,照家法所属怎么也是三十下,我这个当家主母按理不能包庇,可城主的面子不能不顾,我又是做姐姐的,若是一本正经了少不得人家说我心狠手辣,得,我就做主,只照着奴下的算,掌十下便是!
”说着便起身走到城主面前,将藤条一递。
城主看着苏悦儿,那张刚毅的脸上显出一人浅浅的笑来:“多谢白大奶奶的关照,只是我这人从来丁是丁,卯是卯,所以多谢您的关照,可这三十下,我还是要抽够的!”说着丢了手里的鞭子,便伸手抓了那藤条,继而一撸袖子,照着魏灵韵的身上就要抽。
“老爷!”城主夫人心疼的想拦,可是她实在不便,只能在马车上伸手摇摆,口里喊着不要,于是场面怎么看,都好似苏悦儿是个恶人,可是苏悦儿才不在乎,根本不理会这边的父母情深,掉转头的回到府门前,便是一屁股坐那里等着了!
城主见状知道是必须抽打的,便回头瞪着城主夫人吼到闭嘴!继而挥舞着藤条就抽了下去。
他想手下留情,可是他却不能,本身他就是一个声名在外刚正不阿的人,若是人前手软便有徇私的嫌疑,而苏氏故意的把藤条给他,说着减少数额的话,看着是为两家着想,看着是关照彼此,却等于是再逼他,让他不能留一点情面。
“啪!”“啊!”藤条的抽搭声和魏灵韵翻滚的叫声混在一起,足够令人动容,但苏悦儿充耳不闻的端坐在门前如一尊威严之像,令所有围观的人都能感赏到这个坐在府门正中的女人,威严不可侵犯。
城主的藤条挥舞的唰唰的,女儿那叫声刺着他的心,可是他咬着牙没一点停留,他只管抽打着,心里却把苏氏恨不得碎裂成块。
当藤条打到二十一下的时候,魏灵韵已经疼的昏死过去,背后的衣衫上也有了血印子,听不到叫喊的城主心慌的住了手,却不敢问上一句,他转眼瞧着自己的妻子,希望她这会再不听话的去关心两句女儿,可他这妻子,这会却只是哭的死去活来的就不去关心问问,只把他气的翻了白眼,拿眼去扫苏悦儿。
苏悦儿就把自己当佛像的端在那里,还是一言不发。她知道自己今日的所做会把白家和城主家逼到一个绝路上去,可是她没的选择,城主一家作秀到如此地步的来逼她,她本已退让,可魏灵韵既然不要脸,那她又怕什么呢?
名声?她苏悦儿有什么名声?端庄优雅还是秀外慧中?满城都说她是不良主母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妇,那OK,她就稳稳当当的做个恶妇好了,只要她不违反七出之条,她就是做个恶霜天,谁也不能把她如何!
城主对上苏悦儿那张无情的脸,只觉得自己肺都要气炸了,便是又继续轮着藤条在那里抽,于是城主夫人是哭的更惨,而百姓们则也沉不住气的开始拔高了声音议论并指指点点,大体都是觉得城主太狠,白家奶奶太无情。
吴管家听着议论声瞧了几次苏悦儿,希望她出手,可县苏悦儿完全无视,于是城主就在这种气氛下,抽到了第二十六下,而这个时候,三爷从白府内出来,一瞧着场面便是高喊了住手,继而对着城主和夫人作揖行礼,便赶紧的转身看向苏悦儿小心的询问着:“大嫂,这,这是…”
苏悦儿瞧他一眼,动手扫扫了裙面:“三爷您不该出来的,城主大人在我们白家的府门前教育她闺女知道嫁到夫家就要做个遵守家规的贤惠媳妇,这是大事,正事,好事,纵然我是觉得城主大人打的太狠,心里叹息,却也不敢干涉啊,毕竟先前我说丫了照着家规十下即可,又想着城主大人动手怎么也会关照自家女儿,意思意思也就是了。可如今人家不要我白家给面子,也觉得自己的女儿是该好生教育一番,我怎么敢去拦?拦不好了,却是我不懂城主大人的苦心,所以我此刻宁可被人误会是心狠手辣的恶妇,也不敢出一句去拦啊,三爷啊,你可是城主的义子,躲事还差不多,何必出来淌这趟浑水?”
三爷听着苏悦儿这剜酸腔,眼里闪过一丝轻笑,人却立刻正色道:“大嫂顾虑的是,可是好歹两家也是连着亲,您看…”
“三爷您可别来问我,我不过是借出了地方给城主管教女儿罢了,若要收手,只怕你是该找你干爹去,请他还了咱们白家的家法,我自掩门不闻不问就是!”
苏悦儿这话听的城主眉眼一挑,手里的藤条又抽了下去,毕竟他不能让女儿的打白挨了啊,要是女儿回不了白府,他这可真是里外不是人!
三爷当下赶紧冲过去抱了城主,阻挡了下落的藤条,最后硬是动手抢了过去,而后口里说着:“这是做什么,难道给人看笑话不成?”
城主话里不由自主的带了火气:“我女儿不懂事犯了家规,我若不好好管教,怎么能让白大奶奶消气容我女儿回白家。”
“诿!”苏悦儿此时高抬了手出声,继而人站了起来言道:“我可真是好心没好报,坐在家里都有屎盆子掉下来,见书信知城主夫人摔伤,我如何回复的?吴管家,我怎么说的,你给我一字不差的重复一遍!”
吴管家哀怨的上前一步,把苏悦儿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当然是很自觉地把口气一变,于是这分明就是伟大善良的主母关照有加啊!
于是城主的脸上神色可谓是大囧,而苏悦儿此时一甩袖子说到:“城主大人,我几时不许你女儿回白家了?”说完一转身背对着众人说到:“既然如此,我是个恶妇,我何必还在这里关心她呢?三爷,你好好陪陪你的干爹吧,恕我无礼了!来人,关门!”这次苏悦儿说完就大步流星的入府,即便三爷在外喊着大嫂也不理会,而两边的小厮更是端了椅子,收了条凳真正的吧嗒一声关了府门,把白三爷都一并关在外面了!
第二百二十五章 你凭什么?
看着紧闭的白府偏门,白三爷脸上的神采皆是尴尬与无奈,悻悻的掉转头再看城主,那张几乎刚毅不变的脸竟成了幽怨之色,宛如一个妇人般委屈。
白子言知道城主委屈什么,他如此不顾脸面的于白府门前这般抽人,就是想把魏灵韵给送回来,这法子要是换了别个主母,早就接了人进去,免得被人风言风语且还得罪城主家,只是…白子言的心里那个叹:我这大嫂要是有那么容易拿捏,焉能做我白家的家主?
“这,这,她…”城主的脸抽搐着,口里压着那些不识时务,不知好歹的句子,把自己都快憋个半死,只能冲着身边的三爷干瞪眼,三爷伸手给他轻扶着背,口里哼哼唧唧的说着:“干爹别恼,女人嘛,头发长见识短,您别和她计较!”
“我…”虽然三爷是给他铺路给他台阶下,可城主觉得自己的心口更闷了,因为一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生就把他的计划给打乱了!如今他丢人丢面了,可女儿还是没能够回夫家,如今又被自己打的昏死过去,他这是摆明的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他这边呕的说不出话,那边城主夫人瞧见府门一关,瞧见老爷就会在那里气的哆嗦,根本不管女儿死活,便是赶紧的挥手叫着身边的人,去把已经昏死过去的魏灵韵给抬上马车,想要去看大夫。
“不许碰她!”城主的脸涨红着吼了一声,吓的随从立在中间不知该如何才好,城主夫人估计是憋屈了很久,终于忍不住的对着顶了一句:“这个不许那个不许,她可是你的女儿,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说完便又开始呜呜的哭。
“你怪我?她已是白家的人,就该在夫家待着,要不是你只摔了个腿就非要念叨女儿长女儿短的背着我喊了灵韵回来,她今天能遭此罪?她现在可是白家的人啊,难道咱们把人再接回去?圣旨都还奉在屋内,你我如何自处?你再是心疼她,也该知道她是嫁出去的,生死都是白家的人!你和我,我们,我们管不着!”城主说完,就冲着自家的人招手:“走走,我们回去,回去!”
“你不管灵韵了?”城主夫人吃惊不已。
“我们管不着当然不管!”城主大声的说着,扭着头梗着脖子,真是一副犟牛的样子。
三爷闻言吓的赶紧的拉着城主,赔着笑脸:“干爹您这是何必,灵韵妹妹已经昏死过去,还是快找医生瞧看的好,到底她是女儿家啊,万一留下什么印子,不大好啊!而且您把她留在这里惹人非议,指指点点下去,她还如何活?”
城主夫人也是急忙点头:“干儿子说的是,老爷你可不能不管灵韵,白家奶奶心狠,你可不能也狠啊!”
城主闻言瞪了一眼这个遇到女儿事脑子就和浆糊一样的妻子,恨不得找个帕子把她的嘴给堵上,免得她不知好歹的给自己添乱。
“我已经多事的替人管教了,我要再护着,才是惹人笑话,你给我闭嘴,从现在开始女儿的事你少管!”城主说着一甩胳膊,反手抓了三爷的手腕,紧紧的捏着,一脸郑重的说到:“她如今已经是白家的人,你和她怎么也是异姓兄妹,我,我不管了,白大奶奶那里你想想法子吧!灵韵我交给你了!”说完也不管白三爷的反应扭头就跳上了马车。
白三爷急的赶紧喊干爹,可城主把魏灵韵直接丢给了白三爷就招呼了一家人回,哪怕城主夫人不顾脸面的哭嚎,他也没让马车跑的慢一点,就好似躲债般的一溜烟去了。
白三爷一脸的难堪,心里却骂着老狐狸,转头瞧了眼趴在地上昏死过去的魏灵韵,感受到众位街坊热烈的关注,他只得跑到府门前,砸了门环大声道:“开门,快开门!我三爷!”
府门吱呀的开了,两个小厮露了头。
“去,赶紧叫人把魏夫人抬进府里!”三爷大声吩咐着,两个小厮顿时脸色为难。
“三爷,当家奶奶可没准…”那个先前就很狗腿的小厮大着胆子提醒,白三爷的脸色一变,上脚就踹到他的腿上:“你个狗奴才,叫你抬人就抬人,爷是你的主子!当家奶奶那里,我自去说!”
那小厮抽搐着脸,只得缩了边喊人,不多时来了几个身强力壮的老妈子和家奴媳妇将魏灵韵给抬进了府去,门便吱呀一声的关上了。
围在门前看了半天热闹的街坊们,立刻四散,口里全是议论之声,说着白家大奶奶的冷与狠,说着魏灵韵的笨与惨,说着白三爷的窝囊与恶性。
白府对门是街道的墙垣,擦边而建的是一间平层的茶室,大开大合似厅一般,垂着纱帘临风,而支柱上则挂满了书画,厅外堆满了养着兰菊的花盆。
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倨傲的眼神里透出一份毒色,他转头冲着身边的人说到:“韩大人,这白家真就让一个女人当家了?”
“嗨,白家早都是女人当家了,前一位不就是府里的老太太嘛,这位和她一样,也是红门的当家。”
“好一个狂妄自大的女人!”倨傲的眼神里再透一份冷色:“我还真是太把她当个人物了,不过…魏城主倒也算是栽到这女人的手里,想来也是未料到这女人如此不上道吧!”
“世子操心她做什么?左右不过是个女人罢了,如今城主不快,要不要咱们现在就先去他那里…”
“韩大人,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再等等吧,而且…我还不想他知道我的存在。”手指顺着桌边落下,微微整理了下衣裳:“哦,对了,你想知道是谁出重金悬赏你儿子那条命的吗?”
白三爷头疼的抓了抓耳朵,看着那枣红色门上的大锁子,用胳膊肘戳了下身边的吴管家:“这几时锁的?”
“就刚才!”吴管家撇着嘴:“大奶奶把您一锁到门外,立刻抓了这把大锁,亲自来把院子给锁了,这锁匙都在她的手里。”
白三爷听的张着嘴深吸一口气后,只能伸手挠挠头吩咐了下人把魏灵韵先送到自己的院落客房里去。
这城主老奸巨猾的把女儿丢给了他,他只能顺势的把人给带进来,毕竟这才符合他的身份,也是他两边都顾应该做的事。可是人是弄了进来,这安置倒出了问题。魏灵韵到底是大嫂没放了话准回府的,这大房的院落他又进不得,也自是没办法送了魏灵韵进住大房院落,可把人送到这白府内的喜房,却被一把大锁拦在了喜房的院落之外!
按礼,魏灵韵本是有三天的使用权,可如今她私自离府,大嫂一把锁给锁了,也不算错,这下魏灵韵倒没地儿待了,这按到哪里才合适?
所以他只能让下人把魏灵韵先送到自己的院落里,让苏云儿照看一下,再叫人去请了御医来给瞧瞧,而他,则必须去苏悦儿的跟前好好的“交待”一下。
做了这个安排,白子言陪着把人弄到了他的院落,因着魏灵韵算大房的,自己是三房的,再是结拜了兄妹也怕生是非,只得叫苏云儿来亲自照看,并悄声的和苏云儿说,这两天自己就先住在外院的书房里,等大嫂做了安置再说。
苏云儿瞧着魏灵韵那昏死的样子,一脸的同情,听着三爷这般安排也知是应该的,便点头允了,更催着人去请御医来。三爷还要给苏悦儿交待汇报去,便嘱咐苏云儿自己小心些,就把魏灵韵丢给了她出了院子走了。
苏云儿处在客房内,叫着下人帮忙打水好给她清理背部的血痕,她看着那浸出血印子的衣服就已经不自主的皱着眉。
两个丫头小心的想给魏灵韵脱了衣裳,可她人趴着昏死不知事身子便也重,而苏云儿担心会把魏灵韵折腾醒了更不好清理,便干脆叫人用剪子给剪破了衣裳,直接这么擦洗血污。
藤条伤皮不伤骨,看似打的血肉模糊,却不会像棍棒下去那般伤重。可苏云儿不是苏悦儿,她看着那打烂的皮肉,那条条血印子便是几次咬唇,最后夺屋而出,扶着院角稀里哗啦的吐了一气。
有丫头操心着,便跟了出来,急忙的说着:“奶奶,你还是屋里歇着去吧,三爷也真是的,您这个时候本就是害喜的时候,再瞧着那些那不是找罪受嘛,走,奴婢扶您歇着去!”
苏云儿喘息着缓过了劲儿,伸手摆了摆:“别胡说,她到底是三爷的义妹,我是她嫂子,这种时候若我们两个没一个在跟前,她瞧着可会心寒的…”
“哎呀我的奶奶,您倒操心她!那大奶奶那边怎么办?人家可是你的亲姐姐,你这里心疼起她来,你姐姐那边算什么?”丫头说着扶了苏云儿就往一旁带,显然是不打算让她回去再瞧内里的情形,便口里继续说着:“要奴婢说,你就好好的在屋里躺着去,什么都不知道的待着,大奶奶动怒就是打死了她,也是大房的事,是大奶奶的意思,碍不着您,您就别去跟前待着了,万一大奶奶知道了,以为你胳膊肘往外拐,您才真是自找苦吃!”
这丫头是个机灵人,噼里啪啦的几句话说的是清清楚楚的,唤作别个自是听到心里回屋躺着,反正是怀孕的初期,只管称自己身子弱要歇着,不闻不问的,谁都怪不到她头上去,可苏云儿却是站在廊中,不前不后的杵着,丫头疑惑的要再劝,那苏云儿则抓了丫头的手问到:“我姐姐动怒什么?她是自己不守规矩被她爹爹打了,管我姐姐何事?我姐姐不过是依照家规处理罢了!”
丫头一愣继而笑着接口:“是是,奶奶说的是,是她自找的,不管咱们大奶奶的事。
苏云儿阵着脸上红了一下,有些担心的看了看客房的窗户,还是扶着丫头听话的去了自己的房里歇着,此时的她就算有心管也是无力的,一想到那血肉模糊的样子,她就觉得胃里抽抽,而且再想到姐姐和自己说的那几句话,她便也觉得姐姐变的如此狠辣也是有情可原,毕竟若是这魏灵韵真是强加给三爷的,就算她会低头去忍去认,可是心口也是不舒坦的,而姐姐那般在意的神情足可以告诉她,她的姐姐才不会忍才不会认!
屋内擦完了血迹的丫头,小心的把一身棉布的亵衣摊开铺在了魏灵韵的背上,继而轻轻的捞了薄被给盖上,这才放下了帐子,端了血水出去倒。
她一出屋,趴在床上昏死过去的魏灵韵便咬着牙的撑起了半个集子,继而她一脸的阴色,目露凶光的攥紧了她的拳头。
“咔嚓咔嚓”苏悦儿拿着剪刀利索的剪掉了几片发黄见斑的叶子后,退后一步瞧了瞧剪成了光杆司令的杆子,叹气道:“这花算是没救了,病成这样家里的园丁也不给瞧瞧治理一下,怎么一整棵都成这样了,也敢放到院门口来晒太阳!”
身边的丫头翠儿闻言愣了愣才咬了咬唇低声说到:“奶奶,这个,这个花就是这样的。”
苏悦儿一愣:“什么这样的?”
翠儿捏了下衣角,小声说到:“奶奶,这个是洒金榛,长的就是这样起黄斑的,而且越是照了阳,这黄斑就越大,并不是,不是生病…”
苏悦儿闻言悻悻的砸吧了下嘴,丢了手里的剪刀:“那我刚才剪你也不喊着我。”
翠儿眼一垂不敢再出声,她只是一个丫头,还是一个刚被洗清嫌疑放回来的丫头,哪里敢去干涉主子做什么?何况早上稀里糊涂的被关,就是自己多事的催奶奶吃菱角包,现在她还敢多事?而且她哪里知道大奶奶剪掉那些叶子是因为她不认识此花,以为它害病…
苏悦儿重重地叹了口气,心中感慨自己做不了悠闲优雅的贵妇:她原想着修个花草找找感觉。可实在是瞧不出来一盆花到底什么部分是该剪的什么部分是不该剪的,只能抓着剪刀乱转,好不容易的找到一盆黄斑点跟麻子般的放心大胆的剪了,结果…
“奶奶!”翠儿见苏悦儿叹气以为是她心里不畅快,便凑到跟前低声言到:“都是奴婢不好,稀里糊涂的竟没觉察出来秋兰姐被人下了降头控了心神,还好奶奶没吃,也还好是莺儿嘴馋,要不然这事都没人察觉出来,万一奶奶要是哪里不对,奴婢几个被剥了皮事小,伤了您就不好了!”
苏悦儿伸手拉了下翠儿的衣袖浅浅一笑:“你这丫头被关了这小半天,也不叫声冤的倒还知道体谅我了,放心吧,我不是好好的嘛!”
因着秋兰被周和安解蛊是众人瞧看到的,苏悦儿也没去刻意压着这个消息,但是关于她自己曾中毒的部分却是只字未提,虽然金蝉之后的言语可以证实这是东方家已经预谋好的,她也能想到是东方宇给秋兰下了蛊,但是周和安口里对这盅的描述,显然还有什么人是掺合在其中的,所以她选择沉默,也算是为了周和安不去打草惊蛇,而更重要的是,那汤只有自己喝了,其中的毒到底是不是秋兰被控所下,她还需要细细的去了解与核对。
“可奴婢瞧着奶奶似是心中不快…”翠儿说着抬了衣柚抹了下已经发红的眼角,全然的关心神情。
“没什么,大约是昨个没休息好吧!”苏悦儿说着摆了手:“瞧着折腾的,都快中午了,我也饿了,她们两个不在跟前的,你去给我张罗吧!我一个也正好在这里静静。”
翠儿闻言听话的去弄午饭,苏悦儿便拣了处廊栏斜倚着坐了。
说到不悦,她自是无法开心的。大爷随着太子爷去了宫中,也不知道到底事情成没成。老太太虽是假死,但对外的消息却是她真死,她迟迟不做动静不提大爷,就是希望能把这一大家子的事处理好,不要给大爷增加负担,但是狗屁的圣旨塞来一个魏灵韵,竟是挑战她的地位与权威,而她别的事或许好商量,偏就不能容忍这种事,哪怕魏灵韵严格意义上也算受害者。
可同情一个受害者,就意味着要去接纳这个受害者来和自己分男人,她苏悦儿可不是圣母玛利亚,所以同情魏灵韵那是做梦!按照她的构想,就是要魏灵韵滚的远远的才是,可现在东方家越来越放肆,竟如此大手笔的想要弄死她,好找机会扶自己的女儿眉夫人上位。她从白家的角度思虑,自是要除掉东方家才能避免后院失火,但城主还要过来凑热闹,这使得她动了借刀杀人的念头,毕竟按照计划三爷越是表现出可能,东方宇才会对他起心思,到时只要让眉夫人再暴露出危险的信号,东方宇必然是狗急跳墙的。
这是个好点子好计划,但是苏悦儿却是希望能不把城主家掺和进来才好,但眼下事态的变化,只能让她的心里很不畅快,因为三爷先前的出现,就注定了她要做一件事:引狼入室。虽然引进来的是三爷,但危及的却是她的家室!
如此大的牺牲,必然有更大的所求,这次怕是得不偿失啊!
苏悦儿心里正在计较,翠儿折返了过来相言说是三爷来了在事厅候着说要见她,苏悦儿听了点了头起身,扶着翠儿去了事厅里又将她打发了去弄吃的,这才进了事厅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