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李江一看,大厅中有的客人已经把目光瞅了过来,怕二人惹祸,连忙制止二人道:“算了,算了,你们要喝,我拿几瓶好酒让你们尝尝。”
不料这话刚说出口,却听得隔壁有人喝道:“哪里来的乡下人,敢在上京城撒野,你们是不会喝酒还是不识货?”一个人从隔壁掀帘而出,在大厅中站定,说道:“朋友,我倒要看看你能拿出什么好酒来?”
李江拉住要发作的铁虎,此纳芥珠中拿出一瓶汾酒来。
外面那人依旧不饶:“一群野蛮子,,竟敢和我家主人叫板,不自量力,你倒是拿出好酒来呀。”
店小二在一旁也幸灾乐祸的看着众人。
李江再也忍不住了,拿着汾酒走出雅间,在大厅中站定,拧开盖子,一股清香扑鼻而来,很快就传遍了大厅,顿时大厅中的众人全部聚目过来,李江看着那人,冷冷的说道:“这可算得上好酒吗?”
那人一身文士打扮,此刻也目瞪口呆的说不出话来。
厅中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隔壁雅间的门帘掀开,走出三人。当先一人鹤发童颜,肌肤细腻如婴儿,身穿淡绿色的长衫。李江直觉感到他是修真界中人。
那人看见李江也是一愣,拱手一礼说道:“这位兄台请了,在下严考,敢问兄台手中此酒何名?”
此人正是酒王严考,听得李江诸人在隔壁胡言乱语,其手下不忿,故出来叫阵。不料汾酒一开,严考沉浸此道多年,立即感到是上好佳酿,不由兴了见识之心。
李江随口吟道:“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此酒是产自杏花村的汾酒。”
杏花村漫山遍野都是杏林。春天杏花似海,夏季银果映天。村中酒店如林,唯有“醉仙居”的酒最美,是因为其有一口好井。据传醉仙居的老板为人乐善好施,有一年冬天,来了一个贫苦的道士讨酒喝,老板立即奉上美酒,助其驱寒。其后几天,道士天天来讨酒喝,喝完就走,既不付钱也不道谢。老板念其贫苦,仍热情招待,那道士乃是神仙下凡,见老板诚实忠厚,就向他家酿酒用的水井吹了一口仙气。从此,这口井酿出的酒甘甜无比,四海飘香。
严考一探身,从怀中掏出一个木架,上有九个小玉瓶,放于桌上,他指着玉瓶说道:“这是我精心酿造的九瓶美酒,自问能与兄台的好酒一较高下,不知兄台有兴趣逐一品尝吗?”竟是隐隐有挑战之意。
李江出身军旅,古今中外,军中能饮善饮者众多。李江也常与战友们喝酒,地球上戏称之为:战友会战友,就是喝大酒。见到此情此景,不由哈哈一笑,心中想到:自古文人赛诗,武人比剑。今日我倒奇怪,与这家伙斗酒。不由得豪兴大发,当下应了,从纳芥珠中取出九瓶酒,放于桌上,说道:“来而不往非礼也,严先生也尝尝兄弟我这几瓶酒。”
这时,围观的众人越来越多,许多食客听说酒王严考与一个外地人斗酒,莫不兴趣大增,已至连楼下的客人都上来了。
只见李江那几个瓶子奇形怪状,颜色不一。
严考一生嗜酒如命,又精于酿酒。曾踏遍天狼大陆,遍搜古籍,寻找各种千奇百怪的酿酒配方。此刻见猎心喜,暗呼过瘾,心中直道此趟酒楼之行不虚。当下伸手拿过一只玉瓶,倒入杯中一杯琥珀色的酒。
严考说道:“这是中山千日酒,中山人狄希酿出此酒,玄石酒量极豪,饮后也三年不醒,家人葬于棺中。狄希探访玄石,命其家人凿冢破棺看之,只见棺中酒气冲天,玄石张目开口说:‘快哉,醉我也。’墓上人被酒气冲入鼻中,亦各醉卧三月。我在《搜神记》中寻得此方,试酿出来,请品尝。”
李江一饮而进,赞道:“好酒,入口绵软,后劲十足。”他伸手拿过一瓶西凤酒,启开倒入杯中,递给严考。口中说道:“西凤酒产于凤翔柳林镇,乃古时丝绸之路必经之地。昔年唐高宗派大臣裴行俭送波斯王子回国时路经此地,忽见酒香醉蜂蝶,一打听才知道,是五里外的镇子上一家酒坊开了一坛好酒所致。裴行俭吟诗赞道:送客亭子头,蜂醉蝶不舞。三阳开国泰,美哉柳林酒!”
严考正奇怪李江所说的地名、国名在哪,闻酒香入鼻,忙一饮而尽,说道:“好酒,浓香醉人。”
此后,二人你来我往,逐一比拼好酒。严考拿出君山不死酒,李江则对泸州老窖,严考拿出游仙美酒,李江则还以五粮液。
再往下是醉龙酒对二锅头、消怪酒对青岛啤酒、成仙酒对长城干红、神毒酒对酒鬼酒、杀人酒对衡水老白干。关于酒的典故二人也层出不穷,从五粮液的“情侣双双化江河”到泸州老窖的“凤凰山下溢龙泉”,再到“酒香山中不死酒”…听的围观众人是醉心不已。
严考直呼痛快,伸手拿过最后一只玉瓶,倒入杯中,酒色乳白,如凝如脂,他眼中依依不舍的说道:“这是海外天酒,我费了好大劲,历时三年,才从一部古籍《山海经.外西经》中寻到此古方,又费时五年,始酿成此酒。此酒又名膏露,其功效神奇。《神异经》中记载:西北海外有人,长二千里,两脚中间相去千里,腹围一千六百里。旦日饮天酒五升,不食五谷鱼肉,唯饮天酒,勿有饥时。请阁下品尝。”
李江知此酒贵重,从严考对其重视程度可见一斑。当下缓缓饮尽,只觉口齿留芳,酒味香甜如甘露。不由衷心赞道:“能饮此酒,不虚此生了。”伸手拿过桌子上的国酒茅台,斟上一小杯,递与严考道:“且尝尝我这杯。”
严考只闻得浓香无比,酒作粘杯状,知是极品好酒,当下也不急于喝,问道:“这酒何名?可有什么典故?”
李江答道:“此乃茅台,关于此酒的典故传说颇多,最有代表性的当属‘飞天仙女赐神液’,据说古时,赤水河畔上酿酒人家很多,但酒味都不理想。有一年,一个衣衫滥缕的姑娘来到赤水河畔讨饭吃,善良的赤水河人就给了她很多好吃的。夜间,人们忽见那个衣衫滥缕的姑娘换了一身鲜艳的衣裙,腰间还束着一条红绸彩带,手端一只金碗,将金碗中的酒洒入赤水河中。从此,赤水河上酿出的酒就成了天下第一美酒。人们这才明白,是仙女给赤水河人送来了神液,使赤水河人家过上了好日子。所以至今茅台酒上的商…哦,标记还是‘仙女捧杯’图像,仙女腰间还束着一条红绸彩带,你看这。”
李江刚想说商标,猛然想起没人懂,急中生智下改口为“标记”二字,说完后,指着茅台酒瓶上的商标图像,给严考等人看。
这时,围观者更多了,严考一见李江桌子上比自己多了一瓶汾酒,明显胜过自己,一咬牙从怀中掏出一物。
李江暗笑严考好胜心强,他的纳芥珠中至少还有三十多种中外美酒,不过他修真后性子变得趋向平和,故而并不想赢了严考。
要知道中国可是世界上发明酒类最早的国家之一,又是酒类生产和消费最多的国家之一,故而中国酒文化的沉淀极为深厚,在酒的渊源、酒具发展、酒礼酒俗、酒诗酒画、酒故酒典等五个方面在世界上独树一帜。中国光各省、地、市、县生产的白酒品牌就有上千种之多,包括茅台、五粮液在内的十大名酒更是家喻户晓。每个稍有点名气的酒种在包装盒上都印有此酒的典故渊源。李江原来所在的部队在全国多次换防、演习,每到一处,他自然也少不了品尝一下当地的特色小吃,喝点当地酒,故而见识也是颇多。
此番见严考拿出的那物见风就长,顷刻变成一个六升瓢,颜色铁青,心中不由有些好奇。
严考有些夸耀的对李江说道:“兄台,此物叫青田核,产自乌孙国,至今我也只收集到这一只,注水入其中,片刻成酒,酒名青田壶,我却称之为乌孙青田酒。”
严考见众人露出不信的神色,便吩咐店小二取清水来,他将青田核置于桌上,把水缓缓注入其中,约莫过了十来分钟,众人皆闻得有一股清香之味传来。
严考倒了一杯递给李江,李江一尝,只觉此酒淡淡清香中隐有水果之味,入口清冽甘爽,不由赞了一声好。严考脸上得意之色更浓,静待李江的下文。
李江灵机一动,从纳芥珠中拿出一瓶医用酒精,严考见这瓶子古怪透明,里面装着清水一样的东西,大是好奇,当下问道:“兄台,这里面是何物?”
李江故作神秘道:“此物名叫酒精,不论何种酒中都离不开它,可谓酒的始祖了,我费尽千辛万苦,才弄到这一瓶。”
严考听了大为动容,须知古人酿酒殊为不易。酒是带着神秘的面纱来到人间,并进入人们生活的。在《齐民要术》中记载,当时人们在酿酒时,要跪拜恭颂三遍《祝曲文》,战战兢兢祈求酒神“曲王”、东方青帝、南方赤帝、西方白帝、北方黑帝、中央黄帝,保佑他们酿出好酒来。就是在平常饮用时,也要先敬神灵,至今我国一些少数民族中尚有此习俗。至于大型的祭祀活动,那就更离不开以酒敬神这一庄严的举止了。古人之所以如此,大概是他们不理解为何饮酒后,就心旷神怡,亡烦去忧,勇力倍增,甚至神思狂驰,飘飘欲仙,在他们心中,这种和水一样的东西一定是天赐的神物。




第十四章躲为上

李江倒出一口酒精,递给严考说道:“这东西极为辛辣,常人不能饮用。”
严考接过一闻,惊呆了,说道:“怎么能有这样的酒?”用舌尖一尝,只觉得舌尖微微一麻,一种烧灼感传来,心中更是惊讶,不住琢磨这酒是如何酿出的,一时间走了神。
李江看见围观者众多,说道:“严先生,不如我们入内边喝边聊。”
严考盯着那瓶酒精仍在走神,李江哈哈一笑,递给了他,说道:“既然先生喜欢,我就送给先生吧。”
严考喜极,推辞道:“此物如此贵重,我怎能接受?”
李江心想:这玩意我还有百八十瓶呢。于是一番推让,最后严考把青田核送给了李江,用意是交换。二人心中各自高兴。
旁边有一个酒客说道:“这位公子,能否把你的这几瓶酒让给我们?”说完满脸希冀的看着李江,见李江没吱声,又道:“我出五十个银币买这瓶。”他指着西风酒。
话音未落,旁边有人说道:“公子,我出二个金币。”
尤定天高兴的说道:“这里一共就有十瓶酒,出价高的人拿走。”
李江明白了他的意思,指着酒鬼和泸州老窖说:“定天,这二瓶200个金币以上才可以卖。”又指着茅台和五粮液说道:“这二瓶300个金币才可以卖,其余的五十个金币才可以卖。”说完他进雅间了,他明白物以稀为贵的道理,这家酒楼来的非富即贵,赚他们的钱理所当然。
严考几人看见齐天智,又是一阵寒暄,李江这才明白齐天智在上京城真的是很有名气和地位。
齐天智又为他介绍了和严考一起来的二人,一个叫祁云,义信拍卖行的大掌柜,另一个叫卫毅然,是个富可敌国的大商人,二人都是五十多岁,祁云微胖,卫毅然稍瘦点,二人相似的地方是眼中都透露出商人的精明。
从祁云的话中就可以听出,他对李江说道:“李公子莫怪祁某交浅言深,你的这几瓶酒在这卖,是卖不上好价钱的,如果拖二天,放到义信拍卖行来,我包公子值5000金币。”
“啊!”李江惊呆了,这也太离谱了,想到那几个可怜的斗奴,还不如一瓶酒值钱。
齐天智微微一笑,对李江说道:“能被酒王看上的酒,当值这个数。”
严考眼中露出得意的神色,口中连连谦虚。
尤定天和铁虎走了进来,铁虎兴奋的说道:“师傅,发财了,我们卖了一千五百个金币。”
祁云连呼可惜,弄的二人莫名其妙。
李江摇了摇头,让二人坐下吃饭。
由于钱的事情解决了,李江精神也好起来,和众人频频举杯,这顿饭直吃了二个时辰才完。
饭后,祁云和卫毅然说明天去齐府拜会众人,大家这才尽兴而散。
回到齐府,管家说姜牙子已经把斗奴送来了,相关手续明天送过来。
李江等人来到后院,只见三十多个斗奴在一间大仓库里或坐或卧,每个人身上都有伤,看见李江等人进来,纷纷跪倒,包括白羿波在内的受伤比较重的五个人也挣扎着要起来。
李江知道这个社会斗奴的地位极低,也不拦阻,挥了一下手说道:“我需要几个手下,你们愿意跟我的,我必善待,不愿跟我的,我每人送十个金币,伤好后可以自由离开。”他是相中了这些人的身手,可以在以后保护金凤姐妹等人。
话一出口,包括齐天智在内,全体斗奴都惊呆了,这个社会斗奴就是主人的私产,今天李江这番话,不亚于石破天惊。白羿波含泪道:“我等愿意誓死忠于主人,希望主人收留我们。”
李江说道:“好,从今以后,没有人能在欺负你们。”斗奴们又跪了下去,李江说道:“都起来吧,先好好养伤。”
齐天智对李江说道:“李兄,你和我来一下,我有话说。”
没有人知道这一夜二人说了什么,只是第二天一早,齐天智就打发了家里的奴仆,也就七八个人,每个人都给了不薄的遣散费,仅仅留下了那个老管家。又把房子到当铺当了。然后买了三十匹马和八辆大车,又买了一堆出远门用的东西。这一切都是在半天时间内办妥的,晚上,李江和齐天智去赴了一个宴会,是卫毅然作的东,双方也就是客套一番,谈一些风花雪月的事情,只是最后卫毅然大有深意的对李江说希望以后多多合作,令李江很是奇怪。
回来后,李江来到斗奴们的住处,宣布了一件事:明天一早离开上京城,伤最轻的二十人骑马,其余十七个人坐车,今晚所以人早点休息。同时把人分成了二组,铁虎领一组,另一组由白羿波带领,由于他有伤,暂时由哈猛代替,哈猛就是角斗场上第一个出场获胜的人,他原是南部联盟的一个百骑长。
第二天,天一亮众人就早早的出了城门,催马敢了二十多里地后,在一片小树林里众人开始短暂休息。
齐天智看了李江一眼,李江会意,咳了一声,见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过来,开口说道:“各位,可能对我们这么急于出城都很疑惑吧,好。我告诉大家,我们可能有麻烦,必须早走,现在有不愿搅进来的,退出还来得急。”说完,看着那三十七个斗奴。
斗奴们互相瞅了一眼,齐齐跪下:“我等愿追随主人。”
白羿波说道:“主人,不用在怀疑我们的忠心,三礁剩下的这些人,命都是主人救的,何况现在,我们也是无处可去,无家可回了。”说完,脸上露出一片凄然之色。
哈猛大声道:“我们这些人,别看带伤,一般人想动我们,也别想讨了好去,只是我们没有任何武器,唉。”话中带着说不出的骄傲,但最后一句没武器,又说不出的懊恼。
李江哈哈一笑道:“我果然没看错人,你们看这是什么?”手中多出了二枝长矛,在斗奴们的瞠目结舌中,地上堆了三十七支长矛。
斗奴们兴奋的喊起来,这些人每天过的都是打打杀杀的勾当,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谁都知道下一场角斗可能就是自己的归期。现在剩下的这些人,可以说是三礁斗奴场的精英,能活到现在,每个人都有不凡的武技,可以说个个以一顶十,对于拼杀跟本不当回事。只是没有武器,不免有点情绪失落,这时见了长矛,立刻兴奋起来。
有个斗奴试探着对李江说道:“主人,要是有弓箭就更好了。”
李江说道:“还要什么?”
那个斗奴大喜道:“最好还有短刀和护甲。”
李江又从纳芥珠中拿出三十七把钢刀和三十七套弓箭,最后拿出三十七套防弹背心,这次连齐天智都惊讶的合不拢嘴。
“这是什么?”齐天智指着防弹背心问道。
“护甲。”李江说道,并指导众人穿上。斗奴们兴高采烈的分配武器,现在他们对什么都不在乎了,武装完毕的斗奴就如同一只小型军队。
齐天智说道:“再走五十里,我们就进入莲云山脉,我知道那有个隐蔽的小山谷,我们可以休息躲十天,待他们养好伤我们再走。”
原来,卫毅然和齐天智私交甚好,告诉他七皇子刘成勇心中不忿李江卷了他的面子,决定对他们下手,李江考虑到白羿波等人身上有伤,决定先避一避。他力劝不止,齐天智是铁了心要和他共进退,还振振有词的说近期上京城有大变,他也是趁机避祸。
齐天智选中的小山谷果然隐蔽,众人在一条小溪边支起三大二小五顶帐篷,把马车护卫在后方,卸下车上非米面蔬菜,开始安心住下来。
一行人开始安心在山谷中养伤,十天后众人的伤势基本痊愈,李江这才带着他们出谷,继续往大草原进发。
一路相安无事,这天到了双龙镇,李江放下心来。
双龙镇比李江到过的风城还要大,镇子里的繁华程度不比上京城差多少,街上的行人衣着打扮各异,可以明显看出来自不同的国家。
齐天智对李江说道:“李兄,现在可以放心了,看来上京城确实是出事了,不然以刘成勇睚眦必报的性格,是不可能让我们这么轻易来到双龙镇的,现在李兄有什么打算?”
李江正要回答,只见前面的人群起了一阵骚动,一群人撵着一个姑娘跑了过来,那个姑娘手提着宝剑,不时回头和追来的人打二下,边战边退。追她的人一色青衣,大约有七、八个,手中都拎着钢刀,边追赶姑娘,边不住的在口舌上占便宜,气的姑娘是俏脸通红,心神不定下,出招更是慌乱,宝剑被敌人拖手打飞。
李江终于看见了姑娘的面孔,大叫道:“金凤,别慌!”




第十五章冲天一怒为红颜

金凤正在慌乱,听见有人喊她,抬头一看,正是日思夜想的李江,大喜之下,整个精神一松懈,加上连续打斗的疲累,整个人竟软软的倒了下去,然后她就感觉有一双温暖的大手抱住了她。
白羿波一声令下,全体斗奴张弓搭箭,瞄准了对手,那八个青衣人竟也丝毫不乱,排开阵势与斗奴对峙。
金凤叫道:“李大哥,快去救银凤,他们把银凤抓去了。”
李江急了,对白羿波喝道:“动手,留一个活口。”
白羿波一箭射穿了一个青衣人的大腿,在这么近是距离下,另外七个青衣人的下场就是很悲惨了,每个人至少中了四箭。
李江一把拎过那个中箭的青衣人,暴喝道:“抓去的人关在哪?”
那个青衣人硬挺着说道:“老子是世田三爷的人,你能把我怎么样?”
李江心里很着急,一个漂亮姑娘被抓去,会发生什么事,他是很清楚的,这时见青衣人在磨时间,手中不觉加大了力气,痛的那个青衣人惨叫连声,终于召了关押银凤的地点。
齐天智对李江说道:“李兄,这个人是世田三郎的手下,世田三郎是英西国烈火城守将世田二郎的亲弟弟,烈火城离此三百里,一会的事情李兄还要三思。”他看出了李江的暴怒。
李江正在火头上,大喝道:“我们走。”抱住金凤,直奔世田三郎的住宅而去,尤定天和铁虎抽出兵器,催马紧跟。
齐天智苦笑了一声,吩咐自己的管家带着没马的七个斗奴,押着马车随后跟来,也拍马赶了上去。
世田三郎看着绑在床上的银凤,不住淫笑,双手在银凤的裸体上游走,心道:这小妮子真是个绝色美人,一会把她姐姐抓回来,老子就来个一箭双雕。
时间过去很久了,世田三郎只觉得欲火越来越旺,暗骂自己的手下怎么这么笨,这点小事还办不好,等不了了,先上了这个小美人再说吧。他开始脱衣服。
银凤绝望的看着,二行泪水夺眶而出。三天前,她和姐姐来到双龙镇买些生活日用品,顺便看看镇子里的邻居,玉凤因为行功又到了一个关键时刻,正在入定,就没有跟来。今天一早,二人正准备回去,没想到遇上了这个淫贼,听邻居们说,这个家伙二年前来到双龙镇,很快就控制了镇子里的粮食和奴隶行业,是个心狠手辣的恶徒,据说有个当将军的哥哥撑腰,连龙五爷都要给他几分面子。
院子里传来一声巨响,夹杂着几个人的惨叫,世田三郎大怒,穿好衣服,走出屋子,骂道:“怎么回事?鬼叫什么?”
一个手下从前院慌慌张张跑了过来:“三爷,有人来捣乱,还杀了我们二十多个弟兄。”
李江等人来到世田三郎的宅院,铁虎一马当先,一斧劈开了大门,大门轰然倒下,把门后的二个人压的鬼哭狼嚎,三十多人纵马而入,见人就杀。
措手不及下,世田三郎的手下很快就被干掉了二十多人,留下几人看守马匹,其余众人三、四个人一组,开始逐屋收索,射杀一切敢反抗的敌人。
进了后院,李江看到有个衣衫不整的男子领着五十来个手下挡在了面前,知道此人就是世田三郎,看他的模样,银凤可能已经遭到羞辱了,不由怒火冲天,上去举斧就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