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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姜总给赵远东打电话，不知道说了什么，暴跳如雷。
这可真是很不容易，因为姜总总是自诩自己是兔系男子来的。
无害，善良，喜欢吃草……
“所以？”陆征看见陈曦不画符了，转头看着张助理一副很认真的样子，微微挑眉。
“姜总说想和您吃个饭。”姜总只觉得自己中了赵氏的缓兵之计，幸亏自己不是那种两面三刀的人，没有和赵氏交好之后就跟陆总反目，不然现在岂不是里外不是人？
不过姜总显然已经快被怒火给烤熟了，他决定这一次和陆征一块儿搞死赵氏集团，叫他们知道自己虽然是只兔，不过是一只霸王兔。然而虽然姜总想得美，陆征却哼了一声淡淡地说道，“拖他两天。”
陆总是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人么？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当他旅店呢？
“我知道了。”具体时间，张助理会拿捏好分寸，一定保证姜总在进化成钢牙喷火兔之前能和陆总吃上饭。
“你别担心。赵远东就算想要那块地，他也说了不算。我说了算。”赵远东也就能气死一下所有的业务都压在单一的地产方面的姜总，想要跟陆氏集团这样的大集团杠上，怕是得先修炼成赵家老爷子那种年老成绩的时候。
他低低地哼了一声，揉了揉陈曦的头发，陈曦抬头蹭了蹭陆征的掌心点头说道，“我相信你。”她犹豫了一下才对陆征继续说道，“陆征，你不要因为那块地就伤害自己的利益。”
“开发那块地对陆氏是有利的。”陆征平淡地说道。
看见他没有勉强的样子，陈曦这才放心，又抿了抿嘴角小声说道，“他都断了腿，怎么还要那块地？”
赵远东这也真是不怕死，明知道槐安路的地皮有问题，竟然还要。她有些不高兴赵远东这样的死缠烂打，眨了眨眼睛，然而陆征却并没有把什么赵远东放在心上，淡淡地说道，“他心里的那点龌龊心思我能想到。动了花花肠子了。”
觉得跟妻子七年之痒，所以怀念自己纯真的初恋情人了。
也不怕叫他妻子知道，回头断了他第三条腿。
不过想到赵远东，陆征就眯了眯眼睛，看向身边乖巧可爱的陈曦。
也不知道他搞死赵远东以后，算是陈曦的杀父仇人，还是叫她以身相许的大好人。
都怪赵远东！
第102章
“陆征，你看我做什么？”陈曦不明白陆征为什么用深沉的目光看自己。
“没什么。”陆征慢吞吞地收回目光。
他陪着陈曦一直画符。
显然十万一张平安符带给了陈曦巨大的动力，小姑娘奋笔疾书，拿出高考一样拼命的气场，短短一个下午画出一把平安符，心满意足地捧在手心儿里。
陆征叫张助理进来，把平安符们送去给集团高层。
“别忘了要转账信息。不赊账，不给钱就不要卖给他们。”他还沉声叮嘱。
如今又多了一个祖宗的张助理面无表情地推了推眼镜，觉得如果下年的年薪没有年薪二百万，他非要去劳动局投诉这冷血的无良老板不可。
他带着平安符脚步沉重地走了，陈曦看张助理的身影消失，这才好奇地问道，“为什么不叫我亲自去？”
她觉得或许还可以跟大客户们联络一下感情，这年头儿，灵异事件这么多，没准儿有钱人就遇上几个，如果能遇到更诡异的事儿，或许陈曦还能发一笔。她眼睛亮晶晶地想要拓展客户，陆征却淡淡地说道，“作为有身份的大师，你自己送上门去，提不上身价。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不主动上门的，也永远是最好的。”
陆总这些话很有心得，陈曦想了想，觉得竟然还蛮有道理的。
她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因为张助理刚刚提到了槐安路，她拉了拉陆征的袖子说道，“陆征，我想找时间回家一趟。家里还有很多的东西没有拿。”
因为陈曦又成为了陆征的私人秘书，所以她现在还是住在陆征的家里，只不过现在优良的待遇都木有了，小姑娘每个月的三千块薪水成了房租不说，还要负责给陆征做早饭……她觉得这样竟然还蛮公平的，而且陈曦认为自己的厨艺还是不错的。
至少今天早上做的荷包蛋，陆征一口气吃了俩。
“哪天下班我们一起回去。”陆征对陈曦解释说道，“蜜雪儿那个大师还没有找到，你或许有危险。”
他不能忍受陈曦有半点危险，可是叫人去调查那个大师，那大师仿佛早就跑路到不知哪个城市去了。这样的能人异士，想要通过车票飞机票来搜索是绝对不可能的，陆征一天找不到这个家伙，一天就不能放陈曦一个人住在那种破破烂烂的楼房里。就算有邻居也不行。
他担心陈曦那些邻居遇到大师都得跪。
陈曦也不急着回家，想了想答应了。
陆征和陈曦到了下班的时候出了集团，一起回家。等陈曦吃了晚饭，突然觉得自己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她从前吃过饭之后就会努力学习写作业，可是现在高考结束了，她不需要做作业了，就发现自己竟然无事可做。
看着陈曦抱着大熊窝在沙发里发呆，小姑娘一团孩子气缩在沙发里，陆征走到楼上去给她拿下来一台笔记本电脑对她说道，“你可以打打游戏。”
“花钱么？”陈曦严肃地问道。
陆征看着这小守财奴。
这姑娘今天下午起码在陆氏赚了五百万，竟然还吝啬游戏花不花钱？
“你问这个做什么？”
“学校里有玩游戏的同学，说起来好贵的，要买装备充值，要买点卡充值，要买时装都要充值……”陈曦板着手指头数了数，顿时有点贫血，垂着小脑袋说道，“游戏很有趣，可是太花钱，花钱的呀。”
她无力地抱着笔记本，还没花钱就心疼得缩成了小小一团，陆征垂了垂眼睛，突然打电话给张助理，开口问道，“现在的游戏有什么是完全免费？”他这个问题有点超纲，张助理饭都要没时间吃，怎么可能知道游戏的问题，太难了，他觉得回答不上来。
不过助理先生一边把外卖面无表情地往嘴里塞，一边对陆征说道，“谈恋爱不花钱。”
“胡说！”恋爱最花钱。
“恋爱的时候可以不叫女生花钱。如果是陈曦的话，陆总你可以多抢着付钱。男人把主动付账叫做绅士，是女生喜欢的品质。她们并不是要占便宜，而是主动付账会表明她们在男人心里的位置。”
张助理听见陆征的呼吸突然屏住了，哼了一声，心里默默的冷笑，只觉得这道貌岸然口口声声对陈曦没兴趣的老板即将被打脸，却装作一副并没有察觉的样子继续等待，在长时间的沉默之后，对面挂断了电话，张助理再次被这透过了电波的炫耀刺激得吃不下饭，抱着花了一百块的外卖寂寞地缩在自己的公寓里。
陆总也有今天！
他满足了。
陈曦就看见陆征面无表情地收回了电话。
“什么游戏不花钱？”她仰头天真地问道。
她逆着灯光，漂亮的脸上洒落着水晶吊灯的光华，陆征安静地看了她一会儿，冷冷地说道，“他也不知道。”张助理说了那么多莫名其妙的话，陆征心里莫名烦躁，还有些皮肤发热。
他叫陈曦先玩儿扫雷……看着小姑娘小爪子飞快地活动，几乎是几秒之内就解开了一个小规模的扫雷，陆征觉得这姑娘大概要上天，趁着这个机会走到一旁喝了一杯冰水。就在陈曦沉默扫雷，完全没有腻歪的时候，她身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这手机的声音响亮，叫陈曦抖了一下，急忙拿起手机接通。
里面传来小曲战战兢兢的声音。
“陈，陈曦么？”
“小曲？”自从高考结束，小曲就放飞了自我，听说准备跟几个小伙伴儿一块去海外旅行，陈曦没钱，所以没有报名，可是陈曦以为小曲最近是没有时间找自己说话的。
听见小曲的声音叫陈曦感到很诧异，可是小曲却来不及寒暄了，声音颤抖地说道，“你，你可不可以来蒋家一趟？”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畏惧，声音小小的，仿佛是在恐惧什么，陈曦迟疑了一下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蒋奕遇上点事儿。陈曦，我就相信你。”小曲低声说道。
陈曦想到之前翻天覆地作死的那小帅哥，呆呆地应了一声。
“他又怎么了？”
“这次真的不是蒋奕主动的。陈曦，你记不记得蒋奕上一次跟你说，他从前认识的一个恐怖博主给他们发了私信希望一起去做找点刺激？”
这件事蒋奕跟陈曦提起过，不过陈曦觉得这也太作死了，劝阻了蒋奕，当时帅气的小帅哥是答应了她绝对不会去的，所以陈曦一直都没有放在心上。没想到时隔这么久，小曲又提起这件事，陈曦茫然地说道，“蒋奕说他不会去的。”
“他的确没有去。可是……”小曲的声音带着几分哭音，就在这个时候，陈曦听到手机里传来了仿佛敲门的声音。
三下，很礼貌，也很客气。
小曲却已经尖叫了起来。
陈曦听着电话的另一端小曲的尖叫，这尖叫里还有曲夫人的声音，之后很久的沉默之后，小曲哭着把电话继续接起来对陈曦说道，“陈曦，我跟我妈说你能解决。我妈希望你能来帮帮……”
她刚说到这里，没有听到陈曦的回应，却听到电话的另一端传来陆征冷酷的声音，冷冷地说道，“好事你想不到陈曦，这种事就知道麻烦陈曦。你妈叫陈曦过去？你妈以为她是谁？她之前对陈曦说了什么，现在都忘了？”
陈曦呆呆地看着陆征抢过自己的电话，脸色冰冷地对对面的小曲说着这样严厉的话，却只觉得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高大又叫人安稳。
她看着陆征冷酷的侧脸，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心口。
那里跳得很快，快得不可思议。
她是喜欢这样被人维护，会为自己撑腰还有抱不平的人的。
“陆总，我妈真的知道错了。”小曲知道曲夫人早就后悔了，当知道陈曦和陆征这样亲近之后就很后悔了。
可是现在她就算在陆征的面前哭出血，也知道陆征不可能像是陈曦一样心软会轻轻松松地原谅。
她的声音在电话的另一端听起来可怜极了，陆征却嗤笑了一声说道，“家里遇上事，叫陈曦给你们卖命，你家里竟然只叫你一个小丫头片子给陈曦打电话，别以为我不知道蒋家在想什么。”
只不过是看陈曦年轻，没有把她放在眼里，以为一个电话就可以把陈曦给喊来送死。
也是因为小曲跟陈曦是同学，所以就以为自己高人一等。
真是奇了怪了。
等着救命的难道不是蒋家的独苗儿？
“您，您要见死不救么？”
“自己作死的是蒋家自己，跟我有什么关系。”陆征顿时嗤笑了一声。
他觉得现在蒋家出了什么事都跟自己没有关系，也跟陈曦没有关系。
“蒋家家大业大，本来可以找到很强势的天师，可是你们偏偏给陈曦打电话。不是这件事棘手，就是觉得陈曦便宜，就算她做不了，到时候再找别人也无所谓。”
陆征捏着手机冷冷地说道，“陈曦不会为了你去把自己置身危险，我护着……我的秘书，凭什么给你使唤？”他护着守着还没有叫陈曦经常去驱鬼，蒋家就敢这么叫陈曦随传随到，如果真的是强大的厉鬼，陈曦出了危险怎么办？
谁赔陆征一个陈曦。
“陆总，不是我妈不请大师，是因为这件事传出去对蒋奕不好，我们希望……”
“叫你妈亲自来接陈曦过去。还有，驱鬼一次五十万，她先跟陈曦道歉，然后再谈生意。”
第103章
陆征冷酷的声音说完，挂断了电话。
他收了电话，看向陈曦的方向。
“抱歉，我不该替你做主。”他看着陈曦说道。
陈曦却用力地摇了摇头。
“我觉得你说出了我的心里话。陆征，我也没有那么好心，会被人欺负了之后就很容易原谅的。”
陈曦觉得陆征刚刚说的每一句话叫自己感到开心，看见陆征对自己勾了勾嘴角，英俊的脸缓和了下来，她坐在陆征的对面一边把手机放好，一边埋头说道，“我愿意帮助我的朋友。可是……”她歪头想了想才继续说道，“我不喜欢被人呼来喝去。”
曲夫人用高高在上的样子，甚至理所当然地叫她去蒋家，陈曦是拒绝的。
她愿意帮助小曲和蒋奕，可是却不喜欢曲夫人做的事。
只是想到蒋奕，陈曦是有点担心的。
“你不用担心。如果真的很急迫，她很快就会来陆家给你道歉。扫你的雷。”
陆征叫陈曦继续玩儿她的扫雷，看了看天色，看见这个时候已经天黑了，拿起手机走到一旁去给陆景打电话询问最近女孩子都喜欢什么……陆景这家伙号称少女偶像，当然应该知道少女们现在最喜欢什么，不然他这个偶像还拿什么吃饭？
他和陆景问了两句，又听陆景跟自己谈起了剧组里的一些有趣的事，听说陆景跟美大叔成了好朋友，顿时想到了曾经陆景咬牙出去躲在家里默默看着人家美大叔火上天眼红得不得了的样子。
陆景那时候还发誓是美大叔一辈子的敌人。
现在想想……
呵呵。
他耐着性子一边听陆景抱怨剧组里的伙食不怎么样，一边想着自己要不要送陈曦亲自去陆景的剧组……因为说了很久的话，所以当曲夫人登门拜访的时候，陆征刚刚收了电话，回头就看见曲夫人带着一脸恐惧的小曲还有脸色发白的蒋奕正有些忐忑地站在别墅的客厅里。
曲夫人对陆征这个陆氏集团的掌舵人一向都很敬畏，哪怕她的娘家蒋家还有曲家都是有钱人，可是面对强势的陆征却依旧不够看的，
看见陆征走过来，坐在陈曦的身边，曲夫人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陆总，陈曦，晚上好。”
“你来做什么？”陆征漫不经心地问道。
这话说的……难道陆总心里没个数儿啊？
可是曲夫人却觉得自己已经没什么立场在陆征的面前露出不高兴，她疲惫地笑了笑，对陈曦说道，“陈曦，阿姨今天来是给你道歉的。对不起，阿姨不应该看人下菜碟，也不应该因为你穿得不好就看不起你。阿姨跟你说对不起，你别把阿姨做的事放在心上。”
她看起来有点可怜，也很诚恳，陈曦没有想到曲夫人这样骄傲的人，竟然为了蒋奕惹上的麻烦愿意对一个小姑娘道歉。
她眨了眨眼睛，站起来说道，“您不需要这样……”
“错了就是错了。其实阿姨自己也知道看人下菜碟不对，可是……”曲夫人叹了一口气，对陈曦挤出了一个笑容来，又有些憔悴地说道，“叫小曲打电话的人也是我。陈曦，阿姨信不过外面的那些天师。他们跟蒋奕他爸爸都很熟，阿姨担心蒋奕他爸爸在里面动手脚。”
蒋家这样有钱，当然和那些大师们来往得很亲密，蒋奕的老爸现在是蒋氏实际掌权人，这些大师不可能会为了蒋奕这么一个年轻人就和蒋奕的爸爸作对。
如果蒋奕的爸爸觉得这是一个弄死蒋奕的好机会怎么办？
反正是厉鬼作祟，死了也是白死，到时候就可以叫他爸心爱的私生子上位了。
曲夫人是决不能接受蒋奕发生危险的，别说叫她跟陈曦道歉，就算叫她给陈曦跪下也无所谓。她顿了顿，对陈曦轻声说道，“阿姨不是看不起你才没有亲自给你打电话，而是怕你心里不高兴……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陈曦，阿姨也知道对你造成了伤害，以后，只要你救了蒋奕这一次，阿姨什么都愿意做的。”
哪怕叫她天天把陈曦捧在头顶都无所谓的。
她这样迫切，期待地看着陈曦，陈曦想了想，比了比自己小小的手。
“五十万，说好了的。”她轻声说道。
“只要你能救蒋奕，别说五十万，阿姨的命都可以给你。”曲夫人哽咽地说道。
她竟然会这样说，仿佛很严重的样子，陈曦迟疑了一下，看向蒋奕的方向。
这少年沉默着，带着几分忧虑与愧疚，看见陈曦看着自己，他退后了一步轻声说道，“对不起，陈曦。我给你带来了麻烦。”
他见识过那可怕的场景，所以才会这样恐惧，可是想到自己把这恐惧带给了陈曦，蒋奕只觉得内疚无比。不过陈曦没有明白他在愧疚什么，歪头说道，“你给我五十万，我给你驱鬼，这已经两清了。你不需要对我道歉。”
驱鬼是陈曦这样的职业本就会遇到，并且量很大的一块业务。
她就是做这行的，所以要蒋奕的愧疚也没什么用。
……钱只要别忘了给就行。
“现在你可以说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曦暂时和曲夫人看在蒋奕的面子上和解，看见曲夫人仿佛如释重负一样坐在了一旁的沙发里，叫小曲和蒋奕也坐下，这才问道，“我不是跟你说过不要答应你的朋友们么？到底是怎么回事？”蒋奕对她最先提起那位博主的号召的时候，陈曦就觉得不是好事儿。
她觉得这事莫名要糟，所以特别提醒过蒋奕，蒋奕应该不是那种答应了她又偷偷做事的人。
陆征看了一眼帅气的小帅哥，哼笑了一声。
“我的确没有答应。陈曦，这件事诡异得很。”蒋奕揉了揉眼角。
他已经放弃了自己的那个恐怖直播，现在正在家里跟着家庭教师多学习怎么在公司工作。
因为他看起来很认真，仿佛一下子就知道要承担家业而不是到处作死，他的祖父蒋家老爷子很高兴，老头儿心里一高兴就出国去亲自谈一笔大生意，蒋家别墅里只有蒋奕还有几个佣人。因为小曲参加高考，最近蒋家也没有什么人，曲夫人暂时也把目光先放在了小曲的身上没有多来走动。
说到这里，蒋奕俊俏的脸顿时白了。
“有一天晚上别墅门口有人敲门。”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年轻的脸努力绷紧不要露出惊恐的样子。
他本能地希望自己能在陈曦的面前更成熟一点，而不是像之前那样幼稚，所以咬着牙死死忍着牙齿的颤抖继续说道，“佣人去开门，却说门外没有人。可是陈曦，我却看见有人站在门外……”当佣人露出茫然的样子往外看，却看不见近在咫尺正把呆滞的目光看向自己的那个人的时候，蒋奕的心跳都要停止了。
就算是到了现在他这样想起当初的事，他都会觉得浑身发冷。
陈曦想了想，轻轻地点了点头
有的人能见鬼，有的人不能见，这很平常。
“这么说，有鬼上门了么？”
“我认识他。”蒋奕搓了一把脸苦涩地说道，“他是响应了私信去参加恐怖直播里的其中一个。”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对陈曦说道，“我都跟他们说过，不要再参加这么危险的事，因为我真的见了鬼。可是他们却觉得很刺激，没有听我的。这次的响应除了我一同有五个人参加。可是……”
他看着陈曦，忍不住双手微微发抖地说道，“他们失踪了。已经失踪很多天。陈曦，可是我却看见了他们聚集在我家门外。”
陈曦沉默地看着他。
小曲已经瑟瑟发抖，顺便绝望地发现，瑟瑟发抖的只有她一个。
陈曦和陆征脸色平静，完全没在怕的。
“他们每天到了黑天的时候就会来敲门。”看见陈曦用同情的目光看着自己，蒋奕努力地挤出了一个笑容来说道，“直到现在，他们五个每天都在我家门外敲门。”
他本来一直都在忍耐，天天把护身符放在身上，还拍了一个护身符在别墅的门上，或许是这样，他才没有被他们给带走。然而叫蒋奕感到可怕的是，他完全不知道这五个曾经的朋友到底想要做什么。
无论他躲到哪里，他们都跟着他。
“我曾经还去了酒店住客房，可是到了晚上，他们还是会敲我的房门。”蒋奕揉着眼角对陈曦艰涩地说道，“他们不是冲着别墅去，是冲着我来的。每一天都会来敲门。”
他说起这些的时候对陈曦抱歉地说道，“所以我把麻烦带过来了。陈曦，或许马上，他们就会来到陆家。”
“没什么，他们来了我可以和他们谈谈。看样子不像是厉鬼，因为没有伤害你的意思。”如果是五个厉鬼，别说平安符，就算是个金刚阵蒋奕也该凉了。
因此陈曦对蒋奕遇到的事还算有信心，反而没有觉得很担心，还对蒋奕关心地说道，“我们就等等他们，等他们来了问清楚为什么跟着你就好了。”她就和陆征坐在一块儿陪着曲夫人三个人等啊等啊，一直等过了夜晚，等到了天亮，纠结地看住了震惊中的这三位。
……说好的天天都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