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这样我反倒喜欢感觉小鸟依人似的。”他继续吼。
我身子移震,却不舍得放开那只胳膊,张口说道:“你别得以,我这叫拖人下水,我怕累打我,抓住你,如果真的达到我的话,你也跑不了。”
楚真似乎没有听过这么无耻的言论,英俊的脸比较泛黑,过了一会他问:“你怎么知道雷不会打我,然后拖你下水呢?”
“因为我一直以来都比较点背。”我得以洋洋的,似乎倒霉是意见极其光荣的事情,“而你不同,你从小在安乐窝里长大,有福气。”
“那么让我分一点给你吧。”他吼。
“什么?”
“福气。”
“好啊!”
“真的吗?”
“怎么分,都给我得了!”
“接着。。。。。。。。”楚真的声音募地低下去,伞在分与中一抖,飞了。我尖叫一声,抱住头,楚真伸出双臂将我抱住,而水从头顶哗哗浇落,顿时温暖。
我缩在他怀里,捂着耳朵,像个鸵鸟。他却在雨水中笑了一会,笑的很开心。
我仰起头看他,他怔怔地看着我。黑眼睛被雨水浸润,格外鲜明。募地。他低头压下来,在肆意漫流的雨水里,给我深深一吻。
我支吾一声。用力推他,不知什么时候他竟锻炼的力大无穷。捉住我不放手。
一直到我给了他一耳光他采松手。不过,脸上还是带着满足地傻笑。
气得我在雨水中欧暴跳如雷。
不过,当一道雷真的响起来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扑进了楚真地怀抱。
他仅仅抱着我。耳畔他的笑声,笔雷声更大。
我现在知道端木谨地计策是什么。
这叫做引蛇出洞。
要引蛇出洞。必定要友好的诱饵,我平生最烦这个无意义的炮灰词,结果我这次偏生壮烈地客串了一把。
楚真自高奋勇要陪我前往。
结果我们两人都穿着盔甲,都这么貌美,这么奇异地组合,立刻就有消息散落出去。
然后便遇到追杀,幸亏每次都千钧一发闪了出去。
按照端木的计算,一路向南,沿着海岸线奔逃。
我几乎筋疲力尽。
楚真气喘嘘嘘:“姐姐,端木真是狠心啊,居然这么放心吧你放到狼群里。”
“你不也是?”我几乎趴倒地面,幸灾乐祸地说,“抡起貌美程度,你笔我高上一筹,所以我。。。。。。。危险性低。”
楚真似笑非笑,我忽然发现眼前这张脸,不再是少年稚嫩地脸,经过被雨水这么一浇,然后太阳下这么一照,竟泛现出相当成熟地色彩,不由地看的呆了。
“快走!”楚真忽然变脸,听得远方的喧哗,拉着我的瘦,再次向前急奔。
跑了不多时,身后的喧哗声渐渐近了,我跟他手拉手向后看,足足几百人,真地好像盯上了肥肉的狼群一样,嘴里发出了凶暴的吼声。
“就凭你们两个,杀了我十几个番众,今天,让你们。。。。。。。。无处可逃。”领头一人,面目可憎地说。
我捂了捂眼睛:“这幅摸样也出来晃,我真是替你的祖国母亲哭泣啊。”
楚真拉着我的手后退,脚下一凉,却已经是踩到了海水里。
正在这时候,海面波浪泛显,一艘古怪大船,幽灵似的,亦出现眼前不远。
“那是什么鬼东西?”我眨眨眼,疑心眼花。
“哈哈 哈。。。。。。。。”方才说话的丑物兴高采烈笑起来,“得知了妖刀现世,船首居然亲自前来,真是荣幸啊。”
“什么妖刀,什么船首。乱七八糟,卖破烂吗?”我一边问,一边握紧了腰间的长刀,“我堂堂大舜,可不收破烂,不过垃圾就不同了,就地处理就行。”
“八嘎!”丑物大叫一声,双眼却一直盯着我的刀,笑得很狰狞,“船首对于瀛洲的憎恨,全在这把刀上,只要有了它,羞辱整个幕府都不成问题,不过。。。。。。。。在船首靠岸之前,我先替他夺了这把刀,大功一件。”
他身子一跃,冲了过来。
我抽出刀,刀光一闪,这人胸口飙出一现血色,然后血涩逐渐扩大,他无力后退,倒在海水里,鲜血染红周围水域。
后来者比较惊恐,纷纷后退。
楚真脸色一变,拉着我胳膊:“姐姐,你听!”
我心神一怔,果然听得古怪的叫声,四面八方都是,横刀向周围看,在那大船之周,环卫漂浮着诸多小船,上面人影窜动,好像无数鬼怪在大白天出现,心头不由地一凛:果然是倾巢出动了么。
这妖刀的价值,竟让一直深藏内海的海寇投资“船首”,也突然冒出来,不知道本将军是该长笑三声,还是该哭。
不过,若真的就如此灭了这帮人的话,倒也值得。
此时我跟楚真,就好像是群狼环顾下的可口猎物,东南西北。无处可逃。
而就在这时候,响亮的号角声吹起,一阵东风飞扬。将天空残存地阴云吹破,自遥远的陆地上。铁骑卷地而来,大旗照耀,是舜都字号。
我眼前一亮。
“阶级e.shi端木师傅派人来了!楚真拉着我的瘦,也很兴奋。
“不错。“我略带紧张。端木终于忍不住出售了,这时候会不会过早,会不会让那帮人再逃了?
果然,海面上地大船一见此景。顿时迅速后退,居然密接的如一尾海中鲨鱼。
我心头一震。此时沙滩上地海寇已经聚集过来,有一部分特别凶悍的立刻冲上来,想要夺取我手中的长刀。
我举刀抵抗,几个回合,寂静劈翻了五六个海寇,楚真亦在一旁抽剑,和几个海寇斗了起来。
但是大部分海寇却向着海中而去,似乎看出陆地上地舜兵来势凶猛,无法抵抗,要入海潜逃。
我砍翻几个海寇,回头望海寇船首的大船,希望苏阿穆谨在海上安排了人,可以阻挡住他。
好不容易将大鱼引了出来,怎么可以轻易放炮。
我一个冲动之下,就想要跳到那穿上去,可是转身,身边还有个楚真,手持长剑,靠在我地背上。
我跟他背靠背贴在一起,面对周围海寇。
“怕吗?“我问。
“才怪!“他地声音明朗的很,一点胆怯都无。
周围拥挤一起的,都是海寇,人家如果冲上来,砍也把你砍成肉泥,我不晓得前一阵子看起来还娇滴滴般的镇远侯楚真,哪里来地这么大胆子。
就在我真正觉得后生可畏的时候,海面上也开始异动了。
从海上黑漆漆地礁石之后,分散出十几个中型船只,船头旗帜飘扬,都是舜国字号。
我心头大喜,一边挥刀砍人,一边留神,只见那些船在海面上排成一线,仿佛要阻住海寇船首的大型船只。
船首周围的小船上,海寇们大声鼓噪,开始放箭。
我方船只上亦有所动作,箭雨遮天蔽日,向着船首旁边的小船上射去,顿时惨叫连连,射翻了流贼无数。
我心头大悦。
可是再一转眼,便发现不好,那船首的大船,仗着身形敏捷,体型巨大,居然生生地向着栏在前方的舜国船上撞了上去。
这一撞之下,舜国两只船不敌,顿时倾斜慨来,船上有人纷然落水。
就在这时候,路上援军已到,我一眼看到人丛中欧的史英标,当下大吼:“给我看着镇远侯!“
史英标答应一声,奋勇上前。
“你去哪,我要跟着!“楚真大叫。
我提刀向着海水中奔去,闻言转身,深深看了楚真一眼,随即一笑。
楚真被史英标拦住,无法动弹。我笑道:“阿真,你长大了,记得,不要意气用事!“
又看史英标一眼:“照顾好他。“
史英标点了点头。
楚真看着我,方才还兴高采烈一点不怕,此刻竟有钟想要哭出来的感觉。
我只好不再看他,强行扭头。
我提起长刀,向着被遣弃在海面的一艘海寇小船飞身而去。
对东内力,站在船头,迅速向着船首的大船而去。
那艘大船撞翻了两艘舜过船只之后,布不急着脱困,反而向着 其他船只接二连但撞过去。他似乎很知道自己的失礼,所以不将那些小船放在眼里。
我记起端木谨对我说过的话:东海那虽然靠海,但是因为内部已经被海寇侵袭,所以威仪的海防方面已经成为薄弱环节,不可倚靠。如果单纯靠在海上决斗,我方绝对处于下风。
果然,实施验证如此。
我看的怒发冲冠,估摸了一下自己跟大船只见的距离,提起长刀,轻轻一挥,捡起一块木板,掂量了一下,脚下一踏,镇子已经再行飞起,这么一起一落,已经成功到了大船边沿。
大船上的人没想到身后居然有人能追来,一片鼓噪生硬。
我落在船头,长刀连连挥舞,顿时多了几具横在船面的尸首。
这海寇船首的船只果然不同凡响,船上的海寇都穿着统一的黑色服饰。虽然起初略有惊慌,但很快就镇定下来,十几个人排成一线,向着我逼了过来。
我正持刀,准备迎敌,隐约听到有个声音从海上传过来。
深邃与甜蜜 第270章 奇变
“凤清,凤清!”
我一愣,觉得这声音有点像是端木谨,但却无暇分神,因为对方已经逼了撒谎你过来,看深受,居然还都是一流的武士。
我挥刀砍断气质哦两人的兵器之后,他们学乖了,只攻击我,兵器不再相碰,这样一来,妖刀的力度大打折扣,虽然让他们有所忌惮,但不会造成实际伤害。
我心底焦躁,而耳畔那声音变得凄厉:“凤清,凤清,回来!”
我心底一凛,下意识想要抽身而退。
只见眼前人影一晃,有个人冷道:“抓住他!”
顿时只见,我的身边围了几十个人,看这幅德行,我是插翅也难飞了。
“玉帅,还觉得我嘛?”
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以一种最美的姿态,冉冉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吃到,惊悚地望着眼前这张眼里的脸,海风吹起她垂落胸前的发丝,有几缕深入半敞开的酥胸内,黑背分明,非常具有视觉冲击力。
“琴知姑娘。。。。。。。”我叹一口气,满面笑容,“我们怎么这么有缘啊!难道八百年前是一家吗?”
她红唇轻抿,却不是笑:“是啊,看样子,这缘分除非绵延到你死或者我死。才鞥结束吧。”
我耸耸肩:“难道这船的主人是包子?”
“包子?”她奇怪地问,随即招招手,“喂。他说你是包子?”
旁边一个黑衣男子慢慢走过来,长的到不怎么讨人厌。除了脸上一道刀疤深深之外,都算一般人。他望着琴如,眼中含情。转头看我,目光冷酷。沉声说一个子:“杀!”
靠。。。。。。。。比包子更凶。简直是豹子。
那帮海寇顿时又举刀向着我攻过来。
琴知冷冷看着我,嘴角带着淡然笑意。
虽然说本帅睿智天纵古往今来绝世无双,可是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不多时已经身上挂彩。
每当我手上的时候。琴知都会夸张地叫一声,声音在船上飘荡。那种声音,真是叫我。。。。。。。想要揍她一顿。
慢慢地我力不能及,垂死挣扎间,鼻端忽然嗅到一股奇特地味道,我心头一动,联想到方才端木谨的凄厉呼叫,顿时想通了。
黑衣冷男一首抱着琴知,一边慢慢地说:“终于发觉了么?元帅大人。”
我站在船头:“所以你故意拦住我?”
“不错。”冷男说,“没想到舜国人如此狡诈,居然在船上放油,我一时大意,竟然中招,不错,船首号不怕任何的撞击,但是就怕火。这点竟被你们看出。”他冷笑,“不过多亏元帅大人你,送上来给我做人质,让他们不敢动手点火。”
是地,端木谨刚才看我上船,所以着急之下才大声呼叫吧。
我回头看,不远处的礁石上,端木谨脸色惨白,在他地旁边,是一干手持火箭弓的士兵,一个个虽然张弓拉满,却不发射。
我心中一凛,音乐看传下海水,果然是上面浮着一层油,我这才知道端木谨的算无遗策指地是什么,他知道船首号坚不可破,舜在海上没有还击能力,却故意派那么多中型船只,做出挑畔摸样,船首号上的这冷男自高自大,自然会毅然撞上去,极尽破坏之能事,不了那没船只里大部分装地是油,掌舵地都是水性极好的人,事先潜走。
油遇到水,自然浮在水面上,逐渐将大船包围。
另外预备着火箭,准备油水浸满了船首号之后便行动手。
不了,端木谨没有想到我居然能登上船首号。我在这一时候上了船,他自然是投鼠忌器,不敢行动。
我深吸一口气,有点后悔。
“你们看,现在大家都这么紧张,不如缓和一下,一起坐下来喝杯酒怎么养?”事到如今,我无奈地摊摊手。
冷男放开楼主琴知的手,向着我走过来:“元帅如果想要投海自尽的话就放弃吧。”
他只是跟我刚见面,居然就猜透我地心思!
我一惊,难道他有埋伏,急忙转头看,不料刚一回头,不料刚一回头,他身形一变,跃到我的跟前,顿时捉住我地胳膊。
我倅不及防,只觉得这手好像铁钩一样抓入肌肤之内,万分疼痛,手中妖刀啪地落地,他的脚又狠狠地在我腿上一踢,我便立刻身不由己轨道在地。
“精彩精彩。”琴知拍着手走了过来。
“切,”我心中发冷,额头的涔涔落下来,居然被他识破了我想要跳海的想法,这个男人,果然不愧是海寇之船首,想到这里,苦笑说道,“琴知姑娘,供词你获得能干的有情郎一枚,以后就不用心心念念唐少司了。”
身后的男人手一抖,似乎更抓紧了些。
琴知伸手,作呕开弓在我脸上打了几个耳光:“我早就看你不顺眼,没想到军首跟主公居然都不动你,我一时不忿采投靠他。。。。。。。真是想不到,居然又在这里碰到了你——”她伸手捏住我的下巴,“玉凤清,你说我们怎么这么有缘。”
“孽缘孽缘,你可以选择无视我的。”我继续苦笑,吐出一口血水。
“哈哈哈。。。。。。。”琴知一阵狂笑,“现在你在我手上,我要怎么整你都成,到的确是孽缘,不过呢。。。。。。。。这次不会再有人来救你。”
“当然。”我疼得咬紧牙关,却仍旧笑,“不过你如果不尽快杀了我,就不一定了。”我疑心想要求死。只希望她不要啰嗦,给我一个痛快,不了她丝毫不为所动。向身后的冷男使了一个眼神。
“开船。”冷男喝一声。
我情知他们要趁着舜军不敢开弓而溜走,心头一急。用力一挣,冷男手劲国人,丝毫不放。我疼得快要昏过去,就在这时候。有个声音谩骂地响起来:“是都不准动。”
琴知的身子忽然僵在原地。
我顺势抬头。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而那人,正渡海而来。
一身蓝衣。锦光闪烁,仿佛跟海洋混为一体。面具蔓延光华。
那身影好像一道光,迅速地闪了过来。
杀人狐狸。
他则么会在这里。
心底一阵刺痛,好像想到什么,却又不愿意去想。
船上人四散。杀人狐狸身子轻盈落地,一点声音都无。
“你。。。。。。是什么人?”琴知地声音有点古怪,他转身,面对杀人狐狸。
“放了她。”杀人狐狸淡淡说。
琴知冷冷说:“摘下面具。”
“放了她。”
琴知忽然大笑:“你来就是为了这一句?”
“不错。”
“那么我如果杀了她呢?”
“我会杀了你。”
“你真的。。。。。。。。好狠。”琴知恨恨。
杀人狐狸不语。
我被冷男强行压在地上,狼狈的没法说,天上地下独此一家,本来渴望没有人看到我。但既然对方已经开门见山说要放我,自然不会看不到我这傻样。
此刻我忽然很想笑,于是我笑着说:“真是莫名其妙,谁用你救?”
半跪地上,狼狈无双地那个人就是我,而我抬头看着他:“我都不认得阁下是何方神圣,阁下又何必做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来救人。自作多情,你以为本帅西汉嘛?速速给我滚!”
他站着不动,置若罔闻。
琴知回头看我一眼,脸上地惊诧更是明显。
“滚啊你!”我大声叫,“你留下来等吃饭吗?”
冷男一哼,家中力道,我觉得我的手臂一定是残疾了,忍不住眼前一黑,身子一晃。
“不许伤她!”杀人狐狸急忙喝道。
“摘下面具。”琴知又叫。
这个女人,一见面就想看人家样子,好色不能到这种地步,我认识他这么长时间,都没看他长什么样儿呢,你算老几。我很愤怒。
杀人狐狸犹豫了一下,居然说:“你先放了她,我就照做。”
我的心被刺了一下,很难受。
“你滚!”我忍着那种难受地感觉,眼泪滚滚落下,“你快点滚,我不认识你,我不需要你来。。。。。。。。救我!我不要领你这份。。。。。。。。”我大声嘶吼。
冷男在我身上一点,点了我的哑穴。
我张嘴,无力地望着面前人。
他眼睛一抬,仿佛有似曾相识地颜色。
琴知说:“放她。”
冷男顿时松手。
却站在我身边,虎视眈眈,不离左右。
“喂,你地小情人思忆称狂,移看到陌生男人就想扑过去,难为你居然还甘心戴绿帽子,真伟大真伟大。”我望着他,笑着拍手。
冷男眼神凶悍,却不说什么,乌龟状别转脸。
杀人狐狸抬手,向着面具上抹去。
我好紧张,喉头微动。
手心一滑,一滴光滑圆润的珠子攥紧手心。
三个人气氛紧张,我垂下眼皮,望向不远处正紧张张弓对着这边的火箭手。
火箭熊熊燃烧。
端木谨望着这边,大眼睛楚楚可怜,似有泪光。
我心头一酸。
将全身气劲运到手上,捏着那珠子,手指狠狠一弹。
冷男发现端倪,忽然大吼一声,向着我扑过来,与此同时,杀人狐狸也动了,虽然他离得远,但那如鬼魅般的身影却比冷男更快一步抓住我。
他将我仅仅报载怀里,躲开冷男地攻击。
与此同时,只听得不远处端木谨一声凄厉惊叫:“不要!”
我的珠子破空,弹在弓箭手地腕上。
对方本就紧张,忽然一撞,珠子的力道经过这么长距离已经式微,但却足够,火箭“嗖”地一声向着这边飞了过来。
端木谨向前一扑,似乎想要扑落那支火箭。
这个傻瓜。幸亏行动不便,差一点就掉到海里去。
冷男见状大惊,拉住琴知的手便向后退。
琴知甩手,厉声喝道:“混开!”
冷男吃惊,却唯唯诺诺放手,后退.
我笑起来:“真是有意思,这就是一物降一物吗?”
琴知走过来,看也不看我一眼,只是盯着杀人狐狸,仍旧是那种冷冷腔调:“面具摘下。”
杀人狐狸眼皮儿都不抬,也不理她,之看着我:“疼吗?”
我闭着眼睛摇摇头,咬着嘴唇,说:“你快点走,还来得及,不用管我。”
“什么傻话。”他深受擦过我的脸,吧那边的泪擦去。
对面,冷男不知对琴知吼了一句什么,琴知大怒:“我讨厌你,你离我远点!”
杀人狐狸抱紧我,冰凉的面具蹭在我的脸上。
船上的海寇惊慌失措。
船底下的火焰腾腾燃烧起来,周围温度顿时升高。
冷男面如死灰,也不去指挥乱成一团的寇众,只抓着琴知问:“你远点都没有喜欢过我?”
深邃与甜蜜 第271章 是你
杀人狐狸抱起我,我用力抓紧他双臂,死死不放开。
“给我松手。”他走到船边上,无奈般地低声。
我睁开眼睛,瞪着他:“你想干什么?”
他不语。
“如果要我走,你留下,你做梦也别想。”我笑。
他不再说话。
“我不习惯欠人的,你最好也别搭上我,只有傻子才会乐意为别人牺牲自己,而你是聪明的狐狸。”我笑着说,“别让我瞧不起,自个儿走吧。”
前方,冷男站在琴知旁边,一动不动。似乎等待琴知的回答,而琴知只是冷冷看着他,好象看一只苍蝇。
“哈哈…”我笑起来,“你看看他们,真是有意思。”
琴知怒视我。
杀人狐狸忽然一笑。
“关别人做什么…”声音异常的柔和,“狐狸也有犯傻的时候。”他说。“我送你走,我自己自然有脱身的办法。”
“傻子才会相信你。”我冷笑,嗤之以鼻,“我今日就抓定了你,除非你砍掉我的手然后送我走。”
他瞪着我。
“你以为我不可奈何?”已经开始要威胁人了。
“你当然能。”我冲口而出,生怕他不由分说的把我仍出去,只好急切地说,“你本就无所不能,但是我发誓,你若离了我身边,我立刻便死给你看。”
“你死的次数还不够多吗?”他低吼。
我一怔,随即露出笑容:“我知道,我知道都是你搞鬼的。上吊绳子断,剧毒变糖粉,连自杀刀子都会断掉。最后秋震南是去追你了对吧?”
他低下头:“不错。”
“他人呢?”
“我教训了他一下,他悻悻地就回丹宁了。”
“你为什么要教训他?”
他停了停。才低声说:“谁叫你曾经扮过他的娘子…”
我的心几乎停摆。
我跟秋震南一起回舜都,那个时候,他居然…一路跟着吗?
酸涩的感觉。浮浮沉沉飘了上来。
“你好狠心,你好狠心…”我哆嗦着。想了想,又说,“过去的事情,暂且不提。我们单说现在,你别指望推开我。你放心,因为你若死了。我绝对不会再让第二个人救到我。所以,你最好别指望推开我,别打这个念头,要死一块死,要活一起活。”
我紧紧抓着他的衣袖,感觉手指都麻木。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摆明了赖上你的意思,别装不知道。”
他低下头,在我的额头上用力亲亲。
“你是乖玉儿,是我不好,丢下你。”
我瞬间软化,吸吸鼻子,低声说:“求你,别再有下一次,求你。”
“我答应你。”他忽然微笑,面具下的下巴尖尖的,比之以前,越发尖,是瘦了很多吧?而他说,“无论生死,我都要跟你在一起,从此以后。”
我喜极而泣,靠在他的胸口幸福的晕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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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杀人狐狸扭头,声音冷冷地说,“现在还来得及,带这个女人走,在我想杀了她之前。”
冷男面露诧异之色:“你这么好心?”
琴知大怒:“你敢!我不走,我不走!”
“你喜欢她,就抓紧她,只是默默地看,她是永远无法明白的。这道理,本来就很简单,可是有的人明明懂得,却做不到,真是太傻了。”
是我熟悉的声音。
他慢慢说完,忽然冷笑:“我知道你并非自愿在次为非作歹,所以留你一命,只是以后,不许踏入舜的地方,带着这女人滚吧!”
随手一掌,向着两人挥去。冷男紧紧抓住琴知,身子冲着船外飞出去。
琴知的声音在空中回荡:“不!你给我看!给我看,我不信你死了,不信…”
我的心怦怦跳。
而周围“扑通扑通”跳水的声音四起,大概是海寇们不甘被烧死船上,想要借水逃生,但是很快,船下又传来他们凄惨的叫声。
火光渐渐四起。
周围恢复寂静,只有噼里啪啦的燃烧声音。
“你…”我望着他,痴痴地叫了一声。
他笑:“你看我,伟大吗?成全了他们两个。”
我喃喃地说:“的确伟大,很伟大,把自己昔日的情人送走…”
“胡说什么,谁是情人!”他怒道。
“那个…还不是?人家心心念念的,可只有你一个。”
“我此生此世,只有一个小情人,只有一个忘不了,舍不得,想要一口把她吞掉的人。”他低声缓慢说。
“那个人是谁?”我瞅着他,问。
“你说呢?”
“你不说,我不知道。”我抿着嘴笑。
“是你。”他毫不犹豫冲口而出,“是你,你明白的。你怎么可以说不知道?”手指摸上我的嘴唇,轻轻地擦动,“你使坏啊,哼…小心,乱说话是会被惩罚的。”
我望着他,目不转睛地:“有胆你就来啊。”
他定定地回看着我,似乎在判断这话的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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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咬了一下嘴唇。
随即昂起头,迫不及待地,我吻上他的唇。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双唇蹭动,舌间小心翼翼探入他的嘴里,尝试温柔感觉,他略微停顿,然后凶猛地缠上这边,抵死辗转,难舍难分。
我闭着眼睛,浑身颤抖,感觉那种熟悉。
是的,是的,是他…
为什么我一直到现在才发现…
从最初隐忍的温柔,到末了发泄的狂暴,都是这个人,自始至终,他是一个人。
如此,那些似曾相识,都不是我的错觉,都是真的。我想通了。
我缩回身子,喘息一会,伸手,握住他的面具。
他不再躲闪。
我吸一口气,将他慢慢地取下。
他的眼睛一抬。
宽阔的额,睫毛长长,蓝眼迷离,嘴角嫣红一挑:“小坏蛋,你终于肯认我了吗?”
火光四起,照得他的脸红红的。
“我,我爱你。”我望着他,傻傻地说。
他喉头轻动。
“我真的爱你,好爱好爱…”我一眼不眨地盯着这张脸,贪婪地看着他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巴,鬓角,每一个地方。流连忘返。
哽咽住,终于说:“我想要你。”
我望着他,泪水四溢:“少司…我想…”
“玉儿。”他叫一声,十分惭愧地低头,“我知道我以前岁你太粗暴了,我,不该那么…你别说这些,我会把持自己…”
“去你的把持,我不管!我要你!现在就要!”我抬头撞上他的胸,又伸手撕去他的衣裳,一边把嘴唇贴在那轻轻颤动的喉结之上。
他放我下来,握着我的手。
“其实…”唐少司沙哑着嗓子,“我也…想你想疯了…这可是你自找的!”他吼一声,再也不肯忍耐。
话没说完,他抱紧我,疯狂地吻下来,一只手亦不停,解开我的衣裳。
我紧紧抱着他,用力回吻着他,在火光里,两个人的吻几乎不像是吻,而是用力的交锋,近乎毫无温存的粗暴,如此狂乱而急切,彼此都是一副,想要将对方一口一口永远含在嘴里存到体内的感觉。
他右手飞速解衣,左手将我散乱的发扯到身后,手指微微用力,我叫一声,仰起头,他吻上胸前樱红,舔舐吞吐。
衣裳凌乱,他右手伸出,近乎粗暴地扳起我的左腿,向身畔一拉,高高帖在他的腰间,身子一挺,便迅速地冲了进去。
我呻吟一声,略觉疼痛,只好皱紧眉,却在他逐渐加快的律动之中,逐渐忘乎所以,昏昏沉沉中不觉大声叫着“少司少司”换来他更加蓬勃的爱抚。情动极点,竟然不顾一切,双腿紧紧缠上他的腰,让自己跟他更紧密接触。他低低呻吟:“玉儿,你真让我…玉儿!”语不成声,只是双手紧紧握住我的腰,身下更是用力挺动。
周遭烈焰汹汹,火光冲天,而我跟他全然不知,彼此相抱,交融一体,自成天地,除此之外,什么海洋,什么火焰,什么正渐渐沉落的船只,全然不知不晓不在意。一次一次,只是不够,我快乐的想要唱歌和欢呼,却偏又极其的宁静跟沉稳,抱着他的头,感觉他在体内的存在,吻着那散乱的长发,将熟悉的味道全部吸入肺腑。我忽然明白了以前,为何他总是乐意缠住我不放。
只有极爱,只有极爱,他才缠定了我。一如现在,紧紧缠着他的姿态,永远不想放开的姿态。
少司,兜了一圈,终于再找到你。
戏谑调笑,邪魅诱惑,正直可爱,以往的深情相对,偶然的若即若离,不曾约定天荒地老,寻了半生,你还是你,也只有你,在我的生命之中,最为深刻,鲜明的存在。
达到最极乐的顶端之时,我听到自己自灵魂深处叫了一声:“少司…”从此未敢再忘,绝对不忘。
终章:百炼钢对绕指柔
东海捷报传回舜都。一大喜事。
一同的,还有照天将军以身殉职的噩耗。顿时舜都全民陷入悲恸之中。
三军缟素而归,皇帝踉跄出宫迎接,却见到迎面棺木一具,黑漆漆撞入眼眶。
皇帝一语不发,倒仰昏倒,被御医救起之后,不顾群臣反对,开棺。
棺材之中,只有一身衣冠。
那人,无影无踪。
皇帝望着那熟悉的衣冠,呆坐了半天。
掌灯之时,正当后宫不安,议论纷纷,皇帝终于再度站起。
“她没死。”皇帝脸上含笑,身子却慢慢地挺得笔直,“她没有死,朕知道。”
“小玉儿,你休想瞒过朕的法眼,休想。”
“朕,会把这大舜治理得很好,很好,你给我睁大眼睛看。”
“朕终此一生,一定要找到你,你躲到天涯海角,装死不见朕,朕也要找到你。”
“小玉儿…”皇帝握紧了手,望着宫殿之外的大好河山,呢喃如对情人低语,“朕…很想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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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厂之内。
“这个结局,也算是三更灯火五更鸡,斜风细雨不须归了吧。”站在化冻的池水边,望着池子里的锦鲤翻滚,于若虚伸手。洒落一些鱼食进去。
“于公这两句诗,真是…别有深意。”慢慢的回答声音,一张净白面孔。如玉一般地质地,嘴唇粉色。好一个俊秀少年郎。
“尤大人,拍马可不是你的风格。”于若虚抬眼,看了一眼面前人。“对于刚结束的这一趟瀛洲之行,不知道龙大人感受如何?”
“呵呵呵…”龙静婴抬头。望着逐渐清澈的天空。
若非自己炸死在二皇爷手上。锦乡侯的性格,又怎么会脱去束缚,决定背水一战,又怎么会铁了心肠,杀了二皇爷呢。
那个人。总是会不由自主地走上别人替他安排的道路。不过,想必以后,他不会再受任何人摆布了吧。哦,不,除了那个…呆头。
其实想想。
那两个人,哪里会那么容易死呢。
于若虚这么狠辣的人,居然舍得把一颗棋子的那呆头变成了心肝宝贝,还是不能伤不能碰的那种,足以证明,他们之间关系匪浅。
至于到底是什么关系,就不用自己操心了。
而自己…
苦心孤诣逼他用森林中那绝密真相,逼走唐少玄,怎奈千古繁华,幽幽一场帝王梦,却终究不忍心看那人在冰冷的皇座上郁郁终日,而撒手放弃,远走他乡。
只是…那两个人如果真的在一起的话,究竟是什么样子…还真是让人好奇…
并且…有点嫉妒。
脑中忽然掠过那一夜,她中了自己的药,强行吻过来的情形。
虽然说不想对她动情。可是那时候,他的心还不是照样跳地急切。
“龙大人脸含春色,难道是不舍的悯情公主?”
龙静婴别转头:“不过是春天到了罢了,偶尔思春,也算理所当然。过去的事,何必再重提呢。”
“哈哈哈…”于若虚一阵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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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年。
舜改国号为“大舜”。
镇远侯楚真,自东海一战之后便请命留在东海,代起东海郡郡守之职。同年回舜都复命,因为管清明公正,治理之下,东海已经成为舜的商贸大郡,满朝文武赞不绝口,皇帝亦嘉许有加,朝堂上,镇远侯楚真被封为正三品一等公。
远去北僵的正四品威远侯薛信,升北僵四郡监察御史,代君行事。同时封为从二品威远侯。
舜国正四品上轻君都尉薛诺,自动请命追随其父铁血大将军镇守边关,为人坚毅干练,精明睿智,屡出奇计,消弭丹宁跟舜之间数次危机,升副将,封定远侯。
末,皇帝下令追封以身殉国的照天元帅,以天绮大将。同时,命工匠在四门之一,雕刻天绮大将生前英姿,以为百世流传。而民间,亦暗自流传有关天绮大将的离奇传说,从头到尾,纵横风云,征讨蛮极,平定东海,有人说他是天神降世,保护大舜,有人说他成功之后便自海面升仙而去,更有离奇的传说说,天绮大将其实是女儿之身…种种种种,匪夷所思。
但是,只有于若虚知道,皇帝常常派人去各地寻找那女子的下落。
可是,有自己那不成器的爱徒陪着腻着霸着,皇帝又怎么会轻易找到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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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少司,你给我滚下去!再滚出去!”
江南,古城,小桥,流水,青石路。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
幽雅的读书人情绪,随着这么奇怪的声音响起而被破坏掉。
“唉…简直是家有河东狮,幸亏那唐家公子手段高强,每次都能把烈狮子给降伏…”诗人心想,歪头向那楼上看,眼神里竟带了许多期待:今晚又是怎样一出呢?不知道那唐年公子得用多久时间,他们才又会…
哎呀,非礼勿思啊。读书人想。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
某男身披一件锦白色的衬衣。满脸喜滋滋春色,笑吟吟地出现在门口,一点也不像是个刚被踢下床的人。
“爹爹!爹爹!”一左一右。两个粉妆玉琢地小娃子像满地跑的宠物一样,蹦蹦跳跳向着他跑过来。
“爹爹又被娘娘骂了。”小男孩可怜地望着穿的好少的爹爹。娘娘真是好狠心啊。
“还不是爹爹又惹了娘娘。”剪着整齐刘海的 小女孩一撇嘴,“乐天,不要同情爹爹。”
某男的眉毛正在抽搐:这是跟谁学的啊。
“我才不听你的呢,乐颜。”小男孩看了她一眼,慢吞吞地说。“上次你说让我去河里捉鱼给娘娘吃。她就不会生爹爹的气,结果娘娘还不是打了我一顿,还骂爹爹来的。还有,你该叫我哥哥。”
“哥哥?”小女孩唐乐颜卡腰。“我们是一起生的,你该叫我姐姐。…我让你捉鱼,没让你差点淹死,娘娘当然生气啦,笨蛋!”
“爹爹,乐颜又骂我!”唐乐天仰头,乌溜溜地黑眼珠盯着唐少司。
“我的宝贝们!”唐少司弯腰,左手抱起唐乐天,右手抱起唐乐颜,靠在怀里蹭了蹭。
唐乐颜趁机把口水擦在唐少司的领口,唐乐天敏锐地察觉她这个动作,却在对方凶狠眼神的逼视下把话咽了下去。
“爹爹,娘娘为什么又生气了?”他最关心的,还是这个问题。
“我知道!”唐乐颜得意洋洋地,“一定是爹爹又咬疼娘娘了。”
唐少司笑吟吟地看着一对宝贝:“没有哦,我今天没有咬疼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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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传来一声含羞带怒的叫:“唐少司,不要对孩子讲那些!”
“嘘!”唐少司眨眨眼,嘟起嘴。
两个孩子顿时也做出相同地动作。
三个人,三张粉粉的好看的脸相对,场面说不出的温馨动人。
把孩子们放在床上,替他们盖好被子,少司笑眯眯的,刚要转身离去——还有未完的事业啊,腹黑之人心中盘算,今晚用哪一招呢。
“爹爹,你还没说,娘娘怎么又生气了。”身后,小小的唐乐天眨着眼睛,问。
唐乐颜也破天荒的不说话,静静等答案。
“因为啊…”少司心里大爽,情不自禁咧开嘴巴,牙齿闪闪发光,“你们娘娘,发现她…很快又会给你们添一个小弟弟或者小妹妹了。”
两个孩子顿时精神起来。
唐乐颜叫:“我要妹妹!”
唐乐天反对:“女的都会很凶,我要一个弟弟。”
唐少司笑得合不拢嘴:“都有都有,每人一个,快点睡吧。”
终于好不容易安抚好了两个孩子,唐少司拉拉领口的衣裳,故意把自己第亿 胸膛露出一大片,这才重新回的卧室边上。
“娘子,娘子,好冷啊。”一边低声,一边跺脚。
“冻死你算了!”那个人,显然没睡,回答的好快。
“娘子…阿嚏,我只穿了一件衬衣呢…阿嚏,为夫再也不敢了,你原谅为夫这一次,呜呜…”
里面的人沉默了一会:“你不会去跟孩子一起睡吗?”
“我…你知道我睡觉不老实的,会压着他们的,呜呜。”
“你自己竟也知道!”咬牙切齿的。
“娘子,你就别生气了,小心气坏了身体。我向你保证,下次,我一定小心,绝对不会再出意外了好不好。”唐少司小声地,可怜巴巴的说。
室内一片寂静,过了一会,有个声音低低地说:“门没关。”
唐少司敏感地捕捉到这个声音,立刻推门闪身而入,面上虽然仍愁眉苦脸,眼里闪过一道极品腹黑之光。
“冷吗?”握着他的手,那人低声,话语中带着浓浓的悔意跟疼惜,“你自己不晓得把衣裳系好吗?”伸出玉手,替他整理那裂开的衣襟。
果然,这一招奏效。唉,娘子,你怎么这么容易上钩啊。
“玉儿,你给我暖暖就好了。”凑过去,嘴唇在那人肩头一吻,又说,“别弄了,反正等会还要脱…”
“…别用这种声音…还有,你的手,拿出去!”伊人发现某人的不好企图。顿时慌了。
“玉儿…”手透过衫子摸入其中,引得对方四处闪避,却仍旧逃不出他的掌心。
“刚刚说什么来着!啊…我就知道你…你不安…好心…”慌乱的声音,已经失了原来的凶悍,在某人的高超爱抚之下,竟逐渐的竟化成了流水般的喘息呻吟。
“我会好好疼惜你的,玉儿。”翻身覆上,唐少司伸手,寸寸扶摸着身下之人的肌肤,低头,印下一连串柔情深吻。
“恩…”对方无力答应一声,便陷入了某人的温柔陷阱之中,无法自拔。
所谓的百炼钢对绕指柔,究竟,谁降伏了谁呢?
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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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滴答,滴答。
雨声慢慢地停了。
那刚刚响起的声音也不闻。
读书人终于又可以诗兴大发。不料,刚念了两句: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
一个“球”字还没出口,隐隐地听到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传来。
诗人顿时住嘴:今天的时间好象长了些。羞红了脸,却站在那楼下,静静听了一会,心中默默地想:这唐公子长得俊美,手段也高强,实在是“驯妻有术”,如果将来自己讨了老婆,倒要向他多多请教一些“驯妻秘技”才是…
“风前欲劝春光住,春在城南芳草路。
未随流落水边花,不作飘零泥上絮。
镜中无有星星误,人不负春春不负。
小楼夜夜良宵永,呢喃梨花风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