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法证先锋 作者:飞觞
展昭:最近天冷,大家要注意保暖
安乐侯:最近快过年,本侯收礼收的手软
凤宁欢:最近…望天,我要大批买年货的说,还有清雅的新衣,众人的红包,算来耗费巨大,我说,楼上的大款扔点钱下来呗
安乐侯:有种你来傍爷就给
清雅:我来行吧
众人:…
某飞:我要睡觉什么也没看到…别拦着我别拦着
众人:。。
内容简介:
此事要从一件弥天血案说起。
宋仁宗年间,东京锦渊楼少主柳藏川,杀礼部尚书之子,杀户部侍郎之子,杀御史中丞家奴,杀太常卿之弟,杀驸马都尉陆九烟。
朝堂之上,过半大臣联名上书要求处斩柳藏川,却被安乐侯一力拦下。
半月之后,消失东京的安乐侯,从遥远偏僻的县城绑了一位据说能审理此案的“高人”回京。
但我知道,捆绑是真,高人是假。
因为,我就是那个被绑回京的幸运儿。
正月十五
更新时间2010-2-28 21:31:08字数:68
大家元宵节快乐哦,都有吃元宵米?
扒着电视看完鸟小虎队——星光依旧灿烂…
唏嘘ing
此刻外面下大雪中,一踩一脚半融雪水,留爪纪念一番v
四月一日,命运的真实玩笑
更新时间2010-4-1 12:13:07字数:694
镇定下来才发现,今天是愚人节
于是我想,这大概是命运对我开的一个古怪的玩笑
昨晚看电脑的时候,心跳,昏昏沉沉,身子发飘无力,于是便睡,临睡前还问家人:我忽然心跳加速,你帮我看看是什么缘故
据说是什么“疲惫症”,我不知不觉睡着
噩梦。
总是在一个地方绕,想起身,一次次起身,又一次次倒下,大口大口喘气,就好像是个不倒翁,而我是起不了,半梦半醒,艰难呼吸浑身发软无能为力的感觉却那么真实
后来不知如何挣扎下地,是直接跌下来的,很大的声响,惊动家人出来看,抱着我惊慌大叫
那种绝望的叫声我听得很清楚
后来据说,当时我跌下来之后,是昏迷过去的,按了人中,才醒来

于是,熬了一夜,家里的人,统统一夜无眠,起初还不知是怎了,后来才知道,煤气中毒
算是大惊一场,虚惊一场
现在倒只是头还隐隐做疼,然后,左腿膝盖上烫伤一大块,膝盖下磕破了,左手的大拇指,指甲处血呼啦的,指腹肿的像是一个鼓起的三角,我两只手指对比,丫就像一个吃的过饱的肚肚
只是,疼
想到今日上架必须更新,虚空里戳着手指练习打字状,嘿嘿想:幸亏打字的话,用不太到它哦…
起先都忘了今日是什么日子,然后方才一想,啊,啊,啊…我无言了。
希望大家都能平平安安,生活看似平静,却不知在什么时候,会忽然搅乱春水,做个鬼脸,吓你一跳,一大跳。
方才小编可爱糖又通知我上架,吾悲戚哭说差点见不到今日太阳,伊理智曰:今日四月一日(嘿嘿,想骗我,没门)
掩面
嘿,去码字更新啦,大家记得要继续支持哦,好好看书,好好生活,粉红票也务必要扔过来哦,哈哈,大难不死的某只,群摸ing^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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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之伤(略重口味慎入⊙﹏⊙b)
更新时间2010-4-10 23:27:16字数:419
腿上的伤最近很有起色,每每发痒,我自然是不敢挠的,只好效隔靴搔痒状,在完好的边上微微挠两下
结了痂,这才是要命的,因都是伤在膝盖处,要动作的,但是痂是硬的,动的太厉害,有崩裂的势头,所以百般照顾,譬如蹲地之时要先斜斜扫出左腿来,似练习压腿,又如武功之中经典的“扫堂腿”状。
而事实是,膝下的伤已崩裂两处,我最担心是一不小心会掀裂(这等惨剧坚决要杜绝的)。膝上的则呈现了很不美妙的皲裂状,在上面硬硬的之下,露出嫩白的伤内来,对比极其鲜明,看得我目不转睛,又雷又虐。
独虐虐不如众虐虐,所以在这个仍旧寒风飒飒的小春天,某人穿着超短的裙子,露出伤痕累累的“大腿”,向那些关怀着我的人展示自己的伤,让他们少吃了不少饭饭,间接达到了一定的减肥效果。
还原我无聊本质:实际上是因为抹了药,穿其他的会把药蹭去。绕是如此坚持了半天我还是换了长裙了,短裙实在太触目惊心。
如今我怀疑的是,就算最后完好了,腿上是不是也会留下一大块醒目疤痕,还是好几处啊。
好惊。⊙﹏⊙b
纪念逝者,加油玉树
更新时间2010-4-21 22:40:32字数:49
愿逝者安息,而生者继续加油。
让一切天灾人祸统统远离吧,愿天佑中华,天佑吾民,愿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劳动最光荣咿呀嘿
更新时间2010-5-1 15:24:37字数:127
这个劳动节过得名副其实。
上午奋力洗衣,弄得衣衫全湿,下午奋力码字,刹那爪子飞舞
乃们看书娱乐之余,也扔两张票来。五月的更新暂定一天两更,那啥,粉红20张加一更,今儿若是能过20,就加第三更哈。
不要看我挂个位数看的很爽,人家很辛苦的说,o(╯□╰)o,群摸。
一个女人跟n个男人之间不得不说的…
更新时间2010-5-3 14:27:17字数:490
某子曰:吾一直觉得,文品重要,人品更重要
当然,身为读者的诸公,往往是不在乎那个的,只有少数慧眼识英才的同学,才能看到某人金子一般的品质(稍等,我先去吐一下o(╯□╰)o)
大概是什么人写什么书,我写不来精明强干啦,因为个性…冲动莽撞迟钝混蛋,这是个什么奇才啊,趴地哭。
所以要主角精明强干也是不能的,一开始也没精明,只是点点小聪明,嗯嗯…
至于题目之类的,不要在乎那个嘛,文章名于我如浮云(咳咳)
对我而言,最重要的,是有爱的主角们。像我,我会在每一章都发现小小快乐感,不知你看的时候有无同样感觉。
起先介绍此书时候就说,谈情为主,探案为辅(多么正大光明的欠揍~(@^_^@)~)
所以喔,如果觉得题目不爽,那么,就淡忘吧淡忘吧(催眠进行ing),把这本书当成——一个异次元女性的古代奋斗生活史,或者,一个女人跟n个男人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或者…你说我原先起个后者这样的名是不是点击会很火爆呢?
捶胸顿足,后悔不迭。%>_<%
对鸟,有个群没满,喜欢看小飞书的同学可入之:看哪本书就回答哪本书的问题进群吧。本书的问题是:小侯爷的名字叫做啥?
忘了写群号,囧:82079202
群摸~
1 被欺负的凤主簿
更新时间2009-12-29 16:31:30字数:3492
我曾回想那日。
大抵不是我脑子一时错乱,而是命运使然。
就算当时的我闷不做声,那人既然是冲我而来,早些晚些,也是躲不过被他盯上的。
如此想想,懊悔感果然减轻了许多。
********************
当时我正在库房内抄书。
快要到年底,忙的焦头烂额,那些书簿如山堆积,都要我一个人抄,每每回到家中还要忙碌,手都酸硬起来,这时侯才察觉当公吏的不易。
顾不上向上级申诉,沈端然那位大老爷,总是嚷嚷什么:“节省开支。”又或者,“你可以的,宁欢。”
唉。我总是耳朵软的,又不想多生事端,于是默默忍受。
结果我一个人干三个人的活儿,美其名曰是“主簿”,我看却是累的头大脑涨如猪而已。
正在抄的走火入魔之际,满眼墨迹淋漓,外间传来两个宏亮的声音。
“太过分了!”一个人叫。
“不错,实在可恶!”另一个人附和。
“都是男人,为何还要为难男人…”
幽幽叹息。
这话有几分意思了。
我忍不住搁了笔,搓搓有些僵硬的手指头,放在嘴边呵了呵。
说话的这两位,是县衙中的差役,我好歹也是认识的,当下侧耳倾听。
“据说来头很大,沈大人已经去接了。”
“有县衙不住,住妓院,来头能有多大?”
“就算来头大,品味也有限…”
“这品么…正如你我一般…”
窃窃的笑声。
我听得满头雾水,看了看天色,也是快要收工的时候了,索性抓住时间八卦一下,给我这总是黑白的生活增添一点乐趣。
却不想,正是我这一八卦,却惹出了祸患来。
***********************************
“两位兄弟,在说什么呢?”我整了整衣襟,迈步走出去。
他们两个早知道我窝在里面抄写案底,而且我平素都是沉默寡言的面目,也不怕我多嘴,自不避着我。
见我问,张大哥便说:“凤主簿,你有所不知,最近东京来了一位大人物,住在了敞春阁内。”
另一位李小弟也不甘落后,津津说道:“正是,这还不算如何,最过分是,他竟然将整个敞春阁包下。”
我惊:“真是财大气粗之人啊,不知是何方神圣。”
张大哥说道:“听说是位了不得的人物,王老爷你知道吧?跟敞春阁的头牌红姑娘是最好的,一天见不到便难受,不料这次去见,进去的时候好好的,出来之后,便惨了。”
“怎么说?”我饶有兴趣地问。
“断了一条腿,被打得面目全非。你说呢?”张大哥捂着嘴笑。
我大惊:“见血了么?”若是见血,便可立案啊。
我最近极忙的,若是多事…头顶一片酥麻。
李小弟说道:“凤主簿,你莫非还以为王老爷会来击鼓告状么?”
“怎么?”
“是他自家无见识,贸然去冲撞那位大人物,被打得重伤已经是好的,白捡了一条命。”
张大哥亦连声附和。
我呆了呆:“居然如此目无法纪?那沈大人…”
张大哥哼了一声:“沈大人?沈大人又能如何,你看,今儿还不是乖乖地去请那位大人物来县衙住了,官官相护,更何况那位是惹不得的呢,自然是要抹去不快,好好巴结。”
我愕然:“真是…匪夷所思。”
原来这种仗势欺人的家伙,无论是现代古代,都是有的,只不过,现代的我太宅,听到的,也多是距离自己很远的,事不关己,如今却是在身边,因此感受格外深刻。
李小弟说道:“凤主簿,不必感慨了,他日,或许我们都要对那位大人物毕恭毕敬,阿谀逢迎呢。你看沈大人就知道,这么冷的天,巴巴地跑去敞春阁迎接。”
那个人…要他减轻我的工作量,便如杀猪般惨叫,让他加点月俸,便摆出高高在上的嘴脸。
如今却…
我不由皱眉,义愤填膺说道:“我才不管沈大人如何,面对这等瘟神似的人物,我才要躲得远远地,阿谀逢迎,哼!平生最瞧不起这种仗势欺人的家伙,放心,这等人,我们办不到他,自有老天照应。”
这一番话说的大声了。
我向来是低调的混在县衙,生怕惹人注目,此刻大概是仗着要放工了,着急回家看清雅。
何况这库房内除了三人,更无他人,无所顾忌。
而且此事撞上我骨子里那“正义凛然”的一根弦上,三点齐聚,因此忍不住放肆大声了些。
于是引出一场祸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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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慷慨正义的此话刚一说完,左侧库房的门“哐当”一声便大大地敞开了。
一阵凛冽寒风夹杂着冰凉的雪片扑了进来。
哇,居然下雪了…
而我来不及赞叹,便浑身刺骨冰凉。
眼前,门口多了一个人。
一身红色打的披风绕着身上,黑色的长袍红色的里衬领子,金线绣着刺花,要多华丽有多华丽,而,那个人的一头浓墨般长发,全部都束起来在头顶上,随着风一阵阵地向着这边招摇扬起,如魔魅的手。
他双眼锐利如鹰隼,又似涂朱般隐隐泛红,衬着英挺的鼻子,朱红嘴巴,整个人,给我的感觉就是——浓墨重彩,却又如此的不容小觑。
此人身上,有一种艳丽到媚惑张扬的气质。
可怕,可怕…
而最可怕的,却不是这些。
我望着此人的脸,此人的装扮,脑中一阵晕眩,有个声音从记忆的最深沉铺天盖地地涌了出来,叫嚣:我记得他,我记得他!
这是人,眼前这个人…那就是将我拽来了这大宋年间的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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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愿一生长宅,我愿现世安稳。
怎奈天不从人愿,人不从人愿,自从面前这个人向我伸出那可恶的禄山之爪的时候,我便注定了缩在这大宋年间的小小衙门,做着一份千年不变的枯燥文案生涯,隐藏起身份,身上还担负着养家的重任。
虽然对我来说,无论是现代古代,都没什么区别,换了一个时间去宅而已。
只是让我不肯面对的是:为何,为何呢?
世界上那么多的穿越者,以我凤鸣欢的资质,穿成个公主嫔妃之类的也不在话下,实在不行,我委屈一些,女变男穿成个王爷将军之类的也与有荣焉啊。
上天怎会如此厚待于我!
当发现,家穷四壁,还有一个病着的弟弟的时候,我赫然绝望,赫然暴躁,赫然又…认命。
这是我的反抗三部曲。
对于老天,我无言以对。对于那个将我抓来这个大宋年间的怪人,我默默诅咒。
只是我没有想到我会再遇到他,而且,是这样快。
“是你!”我大叫一声,万分激动,准备冲上去,好好言说商量,让他再度大发慈悲,送我回去。
一左一右,张大哥跟李小弟紧紧地抓住我的胳膊。
而那人略带泛红的双眼依旧死死地盯着我,盯得我心底发毛。
这个…不似是欣赏…或者久别重逢的热情眼神吧?
而是一种,嗜血的,即将爆发的,狂躁的眼神。
他似一头逡巡猎物的狮子。
而我只是一头并不肥却可供戏谑玩乐而后弄死的羔羊。
我忽然双腿发僵。
那人扫我一眼,又看张大哥跟李小弟,旋即开口:“方才,是哪一位在慷慨陈词?”
冷飕飕的声音,如果这话不带有杀机跟威胁的话,我觉得很是好听,且性感。
然而此刻我却忍不住低下头去,有些哆嗦。
“怎么?方才还很正气呢,现在就成缩头乌龟了?”讥笑。
我脸上发红,心头怒火翻腾,什么明哲保身,什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统统拍飞。
我挣开张大哥跟李小弟的手臂,上前一步,拱手说道:“是我。”
声音静静的,却很坚决。
心底却在擂鼓,满心满脑所想到的,竟是清雅那张脸略带枯瘦发黄的脸,我想:假若我横死在此地,清雅要如何?没有人照顾他,怕是…
心底忽地有些难受。
好歹也来了这里将近一年了,说跟清雅没有任何感情,已经是假的。
我习惯了对他好,习惯了替他盖被子,习惯了生炉子替他暖屋,习惯了给他熬药,习惯了放工回去,顺路给他带金福楼的小酥肉。
可是以后呢…
“你叫什么?”那高高在上的大人物问。
我叹一口气,静静出口:“凤宁欢。”
我甚至能感觉那双泛红的锐利眸子,正在盯着我看,是一种,似乎要将人撕裂般的眸光。
我生平第一次如此害怕,生平第一次感觉,死亡离我如此的近。
同时我了悟:他,不认得我。
分明是横加魔手,将我从现代拖来大宋,却不认得我,这个人,他究竟为什么?
那天在火车站的迷雾之中,他忽然现身,冲着我叫:“抓住我的手!”那么绝望跟急迫的眼神,如今,却不认得我。
我回家的路,似被他切断。
我心底默默地叹息。
“侯爷,侯爷您在这里!”
我快要晕倒的时候,听到一个救命的声音。
沈端然。
我从来不曾觉得他的声音竟是如此的动听可爱。
这位贵人的身后,是匆匆跑来的沈知县,他带笑的声音,无限谄媚:“侯爷您怎么在这里,已经准备了暖阁,请侯爷移驾。”
忽地又似发现了我们,变了声音,说道:“凤主簿,你还在这里做什么?”
我肩头一松:“是,大人。”
不敢再看那人一眼,却也不敢后退一步。
却有人不肯轻易放过我。
耳边,听到那位“侯爷”,冷森森说道:“凤宁欢,让本侯教教你,以后,不要再做这种自不量力强出头的事儿,痛快的话谁不会说?只不过,若是因此而丢掉了脑袋,可就得不偿失了。——本侯捏死你仿佛捏死一只臭虫!”
他在威胁我?
他在威胁我!
可是我又能如何,我命若臭虫一般啊。
我低眉顺眼,且拱手:“多谢侯爷指点。”悄悄地小心地退回去。
我无条件接受你的威胁。
忍了这口鸟气,保住这条小命,我可以再度见到清雅,也可以带小酥肉回去,博得清雅好看笑颜了。
所以,值得啊,非常值得。哈。
2 被出卖的凤主簿
更新时间2009-12-30 1:06:38字数:2861
暖阁之中,其乐融融。
外面雪花翻飞,里面却是和乐一片,沈端然双眼含笑,望着座上那人,慈眉善目和善温存,如见神祗。
“沈大人。”许是被沈端然热烈的眼神看的不大自在,那人说道,“让人退下去吧。”
沈端然面色一怔,这才转头,望着围着那人坐了一圈儿的莺莺燕燕,花红柳绿,个个楚楚可人的脸上透出畏惧,虽然围着那人心爱之极,想要扑上去哄他开颜,然而望着那双锐利的眉眼,一股咄咄逼人的气质,这一群见惯风浪的女性,居然没有一个敢直接扑到那人身上去的。
“好好好,”沈端然反应过来,急忙挥手,“你等速速退下。”
按理说自己找来的这些姿色也都不差,面前这位不是有名的浪荡性子么,巴巴地从东京来到他这鸟不拉屎的定海县,莫非是想看那秃顶的山看那干涸的水亦或者吹吹风沙的味道么?
摸不到这位小爷的心思究竟如何,沈端然却也知道,他是不喜欢面前这些女子的。
哼,假正经,早先在他未曾去敞春阁迎接之前,这位,不就是呆在那定海县唯一的青楼之中么?
心底腹诽一片,面上却依旧恭敬如初,小心翼翼地让这帮女子退出去。看看那人的面色,竟还不见阴转多情,反而是个即将起风下雪的样子。
“侯爷…”情不自禁地低头,躬下了身子,声音轻轻地问道,“不知侯爷到下官这里,有何要事?”
生怕吓到了那人似的,连县官夫人都没有听到沈大人如此温柔如少年的声音。
那人听沈端然如此问,嘴角向上,微微地勾起,一双锐利如鹰隼的眼睛,谢谢一瞟。
“沈大人,别慌。”明明是虎狼之人,出口,却是安抚。
沈端然怎能不慌,最怕的就是对方欲说不说,害得他一颗心高高地挂着,生怕得了下下的信,吊着心的那绳子嗖地便断掉,心摔在地上,是会四零八碎的啊。
“沈大人向来记录良好,又没有什么劣迹,本侯怎会来寻沈大人的不是呢?”
那人仍旧温和地说。
沈端然稍微镇定了一些,然而却仍旧不能放松,试探着问:“那侯爷这次来是…”
难不成真是游山玩水的?
那人笑笑,悠然说道:“只是…沈大人的记录未免太过良好了些。”
眼睛盯着沈端然的脸,望见中年人的脸上,稍稍地亮晶晶的,是汗。
心虚了么?
沈端然则咕咚一声,咽下一口唾沫:“这…下官不懂侯爷是什么意思?”
心底早就忍不住开始破口大骂:什么东西,年纪轻轻,便封侯拜相,哼,还不是仗着有个好家世么?自己的记录良好怎么了,难道是错?这帮纨绔公子,闲着无事就在东京那个花花世界呆着花天酒地便是,做什么心血来潮跑到他定海县来作威作福?
恨只恨,面前这个人,虽然他只是个小小侯爷,比自己更大不了多少,然而最棘手的是,他是当今圣上最宠信的一个人,别说是他沈端然这样小小七品官,就算是当朝一品的丞相,都要给这人三分颜面…
譬如,最近东京发生的那一件惊天动地的大案子,若不是这个人从中作梗,怕那凶嫌早就人头落地转世去了!何至于一直拖到现在仍旧悬而未决?
只是,他在这个紧要关头,来到自己这县衙作甚?
似是看出沈端然满腹疑问,那人开口说道:“相信沈大人也听说了最近东京发生的那一件案子。”
沈端然听这人说出此事,刹那头皮发麻:“侯爷…难道是为了那件事而来?”
自从朝堂之上过半大臣联名上书要求处斩杀人凶嫌柳藏川,而眼前这位小侯爷却从中挺身而出说其中定有冤情,朝堂之上,便分成了旗帜鲜明的两队,一队是受害者家属,个个都是重量级大臣,另一队,便是安乐侯这一队,虽然个个心头不以为然,却也以安乐侯马首是瞻。
两队每天在朝堂之上上演争执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