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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菲菲木然的由着她们弄。
心底却又升起了希望。
听那混蛋说的,好像纳兰槿懂水性,并也没有死。
不管什么理由,只要他没有死即可…
某爷淡定了!
冰山男步出屋子时,眼睛蒙上了短暂的迷茫。
沐浴后,换上干净了衣袍。
他把伤也处理好。
再用头发将额前的伤掩盖。
她对他做了这些事情,想杀他,伤了他,故意将口中的血喷了他…至今为止,她还能安好已经算是奇迹,是过去绝无仅有的事。
由于她的出现,计划就要发生变化。
上天像在帮忙他一样,让纳兰槿的弱点落在他的手中。
有他相助,朝中尚有谁敢与他四王爷抗衡?
****************
再说纳兰槿。
从水中游上岸,即由侍卫们扶着。
岸上夜云他们全举着火把,着急不已。
他甩了甩湿衣衫,不由打了一个寒战。
心里是淡定多了,这一个人扔的时候,至少还懂得给一块大木头。他抱着木头就算不会游泳也不会淹死,真体贴啊!不是体贴,是怕他会出什么意外死在这里。想到这,他不由微微一窘,如今瞧来自家的小王妃不会有事了。
只是,恶作剧的始作俑者是那一个兄弟?
纳兰槿在夜云等人的护送之下先回了别院。
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
“主子,是我们失职了,请降罪。”夜云等人跪了一片。
纳兰槿挥了挥手,说道:“降罪的事稍后再说,有没有收到什么消息?那一个王爷不在京城?”
“回主子,我们刚刚秘密收到消息…四王爷也出城了。”
“哎哟,难怪。”纳兰槿一拍额头一副了然。
和四皇兄斗?!结果如此也不奇怪了。
“只是,这一回…四皇兄是不是玩得太过份了?怎么会直接惹到本王头上呢?”他疑惑不解。
疑惑归疑惑,没有人为他解这疑惑。
解铃还需系铃人,见到了再当面问吧。
某爷低调,但最牛B。
解铃还需系铃人,见到了再当面问吧。
纳兰槿道:“马上去查,要在一刻钟之内知道四皇兄现在人在哪里。城门已经关了,他也不可能会连夜回城,必定在这附近。”
夜云应道:“是!不过…主子,您不记得了吗?在五里外的深山中有四王爷秘密建的一处宅院吗?”他稍稍提醒一下,这是关于四爷的秘密,全京城也估计只有他家七爷才能有本事查得出来。
倏地,纳兰槿倒是真忘记了。
他拍了拍额头。
一副自己白痴了的表情,是不是太久不理事情了?
“那一个关人的宅院?他会去哪里?有点意思。”纳兰槿现在已经不担心易菲菲的安危,再笨皇兄也不会拿她的生命来开玩笑。
只是四皇兄还是有点小看他了,估计现在都还不知道自己的事他早就了如指掌。
纳兰槿一向是人不惹我,我不惹人…
冰山男以前做了什么事,只要不杀害那一个皇兄,他一般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不管不代表什么也不清楚,其实全京城的动态,就算足不出七王府也基本掌握得七七八八的,只是这事情其余的兄弟们并不知道而已。
重要消息的来源,大多是由张大善人。
张大善人是专门给他处理情报的。
纳兰槿不想争,也不想害人,但是,他需要自保。
若他不懂得自保,现在也不会有命活着。
因为他不想被人害…所以必须要让自己比他们都强大。
正是这一种不想,让他现在有足够的能力自保,也有足够的能力可把任何皇兄皇弟给弄得永远也翻不了身——包括正如日中天的四皇兄!
只是可惜,他有这种实力却隐藏得很好。
几乎是天衣无缝。
以至于到今天,那些兄弟们虽然没有小看他,却也还是低估了他的实力。
我真是太寂寞了,太无聊了。
深夜,皎洁的月色清冷。
林中的宅院,除了微弱的灯光,显得有些寂寥阴深。
有一辆马车快速的驶出了宅院,往林中驶去。
在马车后,还有两个人在善后,将马车辗过的痕迹消除了。
这一夜,是不眠夜。
谁是最终的赢家,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
因为人生嘛,意外总是不断的。
这时,冰山男尚未就寝。
寝室门居然给人一脚踹掉了。
接着,某爷悠悠然的,大摇大摆的迈了进去,折扇一张,微笑:“哎哟,四皇兄,你还没有就寝啊?”在问候,好像是那么一回事。
有那一个人将门给踹了,再若无其事是的问人家还没睡?
冰山男是暗暗吃惊。
想不到他会来得这么快?!
有时,到底谁强谁弱还是一个未知数。
时机,时间,果不果断,也决定了一件事情的成败。
冰山男同样迎着,“七皇弟,怎么突然有雅兴来踢我的门呢?”
“哈哈!怎么呢?突然发现,我真是太寂寞了,太无聊了。”纳兰槿似笑非笑说着,也大方的坐在房间中央的茶桌前,倏地,敛起了笑,直勾勾盯着皇兄,问:“咱们不兜圈子,我的女人呢?”
冰山男眉一扬,疑问:“什么女人?”
“四皇兄,我们不说暗话,也不装傻。你不傻,我也不想傻了。呵!”纳兰槿能直接进来这里,自然有他自己的本事,或者说,他已经控制住了整个宅院,轻描淡写说道:“你这宅院,一共有六十七人,六十个侍卫,七个奴才,个个都懂得点武功,包括四皇兄有六十八人。我没算错吧?”
冰山男心微微一惊,表面却没有一丝变色。
画中的女子是什么人
冰山男心微微一惊,表面却没有一丝变色。
他鼓着掌,“七皇弟,佩服!”
不试还好,一试真是吓了一跳…
“兄弟一场,别再拐弯了。我的女人安全不?”纳兰槿碰上她的事,没多少耐性。在目前看来四皇兄也不会随便将她交出来。
至于开出什么条件,他也不难猜出来。
“你的女人?”冰山男也不再掩饰,挑明来讲也有挑明的好处,“你是说我带回来女人吗?”
纳兰槿道:“哈,七皇兄,我的新娘子啊。”
“她安全着。”
“实话说,我真不想和兄弟们争什么。这一淌浑水,我早就想退出了。把她还给我,我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你无意帝位,我早知道。”
“…”知道了还找上他?
冰山男看着纳兰槿询问的目光:“我需要你的支持。助我登上帝位。”
“哎哟,那是父王的事。再说,大皇兄才是真命天子…”
“你是不想谈了?”
“把她还给我,我是说真的。”纳兰槿不想再重复这一句,再说一次,已经是耐性所及了。“你们怎么玩都没关系,惹上我可不是明智之举。”
冰山男目光一暗,却说一句破天荒的话,“那么,你还是联姻吧。”
“嗯?”纳兰槿挑眉。
拐来拐去,拐了这么久,他都知道还没有切入正题。
四皇兄这么有持无恐的,到底是为嘛?
“四皇兄,你劫持我的妃子,好像不太合礼数,传出去…你会身败名裂?不怕?”
“哈哈!”冰山男突然从旁边抽出了一方画卷,暗用内劲往纳兰槿一扔。
纳兰槿接在手中。
冰山男道:“仔细看清楚,画中的女子是什么人。”
纳兰槿疑惑地打开。
不打开还心,打开错愕不已。
这不是易菲菲吗?!
三更半夜闯入我的寝室
这不是易菲菲吗?!
一身正装?正、正装?!
这装扮…只有…
他惊诧,但很快笑了,若无其事说道:“这是谁啊?挺漂亮也挺像我家的那位。”
“哈!”冰山男也笑。
是陪笑,这种笑是不达心底的。
在纳兰槿询问之下,半晌,冰山男才慢悠悠似的道出:“那是本王明媒正娶的王妃宛秋如。在宗人府上有记载,也可以查的。”
“???!”纳兰槿这一惊是非同小可。
他是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一个结局…
“七皇弟,我三更半夜闯入我的寝室,踢了我的门,难道就是为了找四皇嫂?”
纳兰槿很想淡定。
可是,他淡定不了!
四皇嫂?情势有点逆转的,一切好像变成了他在无理取闹。
冰山男貌似还没有说完:“你强娶我的王妃,这毕竟是家丑,我也不想外扬,但是,你带她来到皇陵…祖宗们在看着,要三思。”
半会儿,纳兰槿苦笑,“七皇兄,你也说…四皇嫂叫宛秋如。我娶的人叫易菲菲。世上长得相像的人很多,她们只是正好很像而已。”来一个假设,有点像在垂死挣扎。
“你是说要证明了?”
“直接问本人不就行了。”好像还有一丝希望。她说过,她叫易菲菲,不是这世界的人。纳兰槿相信她的,但是,她说…她是灵魂到这里,那身体呢?的确有可能是四皇嫂。
太不可思议了!
他要不要死咬着她不是四皇嫂就行了?!
其中,纳兰槿心底也有少少希望她不是四皇嫂。
“是不是你四皇嫂。等你回到京城随便一查真相不就出来了吗?”他都有本事查到这里,怎么会没有本事查出那女人是不是四皇嫂?
纳兰槿会出现,冰山男好像在意料之中,只是没有想到会出现得这么快。
她居然变成了四皇嫂?
纳兰槿会出现,冰山男好像在意料之中,只是没有想到会出现得这么快。
当时,若不是他警惕快速将他们转移到别处去,现在恐怕什么谈判的立场也没有了。
纳兰槿纠结。
怎么说?他一下子集结了那些人在瞬间将这里控制,本以为可以一下子救出某女,结果整个宅院也没她的影子?!
特别是现在悲催摆在眼前——她居然变成了四皇嫂?
在踏入这宅院前,他是万万没有想到会得到这一个答案。
事情发展到这一个地步,暂时也没有什么好谈的。
纳兰槿先离开了,决定查清楚再与他聊。
目前他也想争取点时间,看手下能不能查出易菲菲在哪里。
必要时,带着她远走高飞也行!
只是…可能要扣上私奔的帽子?
情况真糟糕,若传出去:七王爷带着四皇妃私奔了…
这流言听着…可不太爽!
再怎么说,他可是她第一个男人呢。
以上是纳兰槿一通乱想。
明早皇陵拜祭的事,肯定要搁下了。
一个人拜祭什么?
他踏出了四皇兄的宅院。
夜云也禀报说了,没有找到任何有关王妃的蛛丝马迹。
纳兰槿默然。
他的速度已经够快了,想不到四皇兄的速度也不慢。
最后还是输了他一着。
…
纳兰槿吩咐夜云悄悄去查易菲菲的身份。
这时,他手中可还是拿着画卷。
“主子,奴才有一句话想说。”
“什么话?”
“这会不会…是四王爷的美人计?”夜云低着头提醒,“王妃的出现太巧了,您不是说她给淹死的吗?怎么会突然又懂水性?而且,近二个月了,四王府一点消息也没有传出来,四王爷怎么会到现在才做出反应呢?若这一切只是他们精心策划的,那主子您——”
他会缠上她,直到老死…
“闭嘴!不可能,她不是这种人…”纳兰槿生气了,怒道:“不可能的。她不会骗我!”
“主子,感情会让人迷失,旁观者清。王妃的行为举止一直都不太正常…”夜云慎用词。他的确是觉得易菲菲的行为举止不太寻常,不似一般的女子。
“别说了。”纳兰槿避开这话题。
他不想怀疑她了。
就算是假的,就算是陷阱,就算是一切都设计好了,事到如今…
天也渐渐灰了起来,差不多也天亮了吧。
纳兰槿没有回别院。
反而一个人往皇陵上去了。
他立在母后的墓碑前,心情有些沉重。
“母后,很久没来看您了,对不起。本想带你媳妇儿一起来,只是出了一点小意外,暂时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要怎么才能找到她?”他缓缓坐在墓前的台阶。
月色洒散,倍添了清冷。
他凝视着天边。
想找一个说说话,“母后,儿臣想您了。给我出个主意吧,怎么办?若她真是四皇嫂…要怎么办?”一开始想查易菲菲的身份不容易,因为没有什么风声传出,现在有了线索证实…相当容易。
在心底,纳兰槿也知道她是四皇嫂的可能性很大。
若是假的即不像是四皇兄的作风。
是真是假,他肯定是最先证实。
这时,他又想起了夜云说的,也不全是没有道理的。
他也怀疑过,只是很快就拒绝了继续怀疑而已,事实上也有点在自欺的成分。(PS:皇权之争,尔虞我诈,自幼生长在这种环境也别怪某爷多疑。)
“母后,夜云说的…我也怀疑过。可是,我很清楚就算是!就算一切是四皇兄和她联手设计的,那么…她也别想再逃。她要留下来…留在我身边赎罪。”是的,就算这一切都是陷阱,她也别想逃掉。
让他娶了她,那么一辈子她也别想再脱身。
他会缠上她,直到老死…
这女人说内急,要撒屎!
算计也好,陷阱也罢。
突然之间,纳兰槿也意识到了她的重要性。
原来,娶她不是偶然…而是内心的一种渴望。
只要有了她,未来的人生好像都不会寂寞了。
…
时光静静的流逝,东方一片肚白。
有一辆马车依然在道上行走。
离京城越来越远。
易菲菲是给这车颤悠得骨头都要散了。
想哀怨几句,却哀怨不出声。
为什么?双手双脚给绑住了,眼睛也给黑布蒙上了,嘴巴还给绑上。
双脚曲得太久了,有点麻,她不由伸了伸却好像踢到什么。
人嘛?再轻轻踢了踢,也碰了碰,好像是一双人的脚。
她“嗯嗯”想说话,有点口齿不清的。
不料,有一个沙哑的嗓音低沉回道:“姑娘,别踢了。我也给锁住了,动弹不得。”
“嗯嗯…”易菲菲又一顿乱嗯。
说什么真的很难听清楚。
只是,刚才说话的男子忽然提高了嗓音带着一丝痞气,嚷嚷道:“喂,外面赶车的。这女人说内急,要撒屎!”
他说话的口吻不像是一个囚犯,更不像是给捉的。
好像是出门游玩似的。
透出坦然,洒脱,也带大气。
感觉格外与众不同。
易菲菲光听这嗓音就知道这男人不是普通人。
奈何,他说出来倒是让她大大窘了窘。
为什么?刚才她只是想说,快让人来松松绑而已。
真没有说撒屎啊!
这时,马上慢慢缓了缓。
再慢慢的,好像停在路边了。
“姑娘,你真内急了吗?”有一个丫鬟好像进来了,把易菲菲嘴上的布拿开了。
易菲菲大大的呼了一口气。在这时候,她自然不会说不急,意思意思也要顺水推舟说上一次。于是,点了点头,说道:“嗯,快点。先给我解开绳子。”
丫鬟脚上的绳子解开,再带出了车厢。
我帮您解裤子…
易菲菲又抗议了。
“喂!我好歹也是一个王妃啊,你要先把我眼睛的布拿开吧?还有,把我的手解开!”出了车厢,就算是由黑布蒙着,也看到一丝光亮了。
“王、王妃?”
她话一出,外面的人全愕然。
他们只是负责护送,可不知道她就是王妃。
车厢中的某一个男子,也短暂的意外了一下。
这时,带头的人喝了!
“在愣什么?你们什么都没有听到懂吗?春梅,你带她到树林里去小解。”说话是带头的。他深知为皇家做事知道越多死得越快。
那小丫鬟应是,赶紧拉着易菲菲往前步去。
好几下,她差点给摔了,很本能又叫嚷嚷:“喂,都说了先把我眼睛的布拿开!还有,手也给松开,不然怎么脱——”若不是双手给反绑了,她自己早拿开了。
叫春梅的小丫鬟轻声道:“王妃娘娘,我帮您解裤子…”
易菲菲一听,窘死!
长这么大,除了…呃,未懂事前不能自理。懂事后,就算是女人她也没有让人帮忙过,太别扭了!赶紧抗议:“别!少来!敢虐待我,回去找你们四王爷算账去。他都不敢虐待我——”
她吼了!
要命的,她才不会让人侍候这事呢。
春梅赶紧请求带头的。
带头的也担当不起虐待的罪名,也就由着解了。
春梅一松开易菲菲的手,她即将自己眼睛上的布给扯了!
“靠!他娘的,终于见到光明了!”只是眼睛一时之间不适应,不由眯了起来。打量着周围,一条小道,山高林密的,旁边是一辆马车正停着,这是什么地方?前不见村后不见店的,路上?荒凉荒凉的感觉。
“娘娘,您赶紧去方便吧,我们还得赶路。”
“行啦!”于是易菲菲躲到一个丛林后面。
寻思着要不要逃?
可有点悲催的,这一个春梅居然也跟着来,还站在一旁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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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给一下子幻灭了
易菲菲皱眉:“你盯着我干嘛?不知道非礼勿视吗?”
“是。”春梅转过身,轻声提醒:“娘娘,您别寻思着逃了。这里前十里,后十里也没有村和店的,而且晚上会有野兽出没,据说老虎也多。您一个人肯定是出不去的。”
易菲菲的心思给一下子幻灭了。
想不到丫鬟也这么精明?
难怪会派来跟着她了…哎哎哎!
解决一下生理问题之后,整理了一下衣服。
她慢吞吞的出来。
不由的先活动了筋骨,瞧周围群山连连,她是有点相信丫鬟的话。
她野外求生的本事是一般般,这一个险可不敢冒。
于是,她又回到了刚才的马车。
站着也不迈上车。
“娘娘,请!”那些人正拿着绳子犹豫着,要不要重新绑上?
易菲菲一挑眉,“你们敢再绑我试试看?回头有你们好瞧的,痛死了,瞧我的手腕?”
她伸了出来,青紫着。
他妈的活受罪啊!
其实,右手腕那是某冰山男抓的,外加绳子勒的。
“可是,娘娘…”
“我不会逃啦,怕什么?再说,你们王爷给我扁了一顿也不敢对我怎么样,如果你们对我不好,我回头和他说去——哼哼,一个一个要你们的小命!”于是她一顿抱怨,终于免去了手脚受虐,仰着小脑袋气昂昂的自己爬上了马车。
当车厢的门打开时,帘子也掀开时,她刚刚探进一个小脑袋时——
她差点摔倒了,差点往前扑!
只是干嘛后面的丫鬟要及时扶她一把呢?
她怨!她怒!她不想人扶啦,她想摔倒啦,讨厌!
这一摔可是正入美男的怀中…
做梦了,因为身后有人扶了一把。
囚犯——美男?!
易菲菲纯属正常的反应。
刚入车厢即碰到一双深邃却隐藏着忧郁的眼神,又带着一丝好奇和审视。
不得不说,眼前的男子二十余岁却给人的感觉气宇轩昂。浓黑的眉毛,大气的脸部轮廓,性感的唇瓣,最迷人是他长着一个鹰勾鼻子,加在一块儿,真TMD好看的不像人类。
某女一下子变正经了——装B。
第一次见面——撇掉蒙眼睛的时候。
在她易菲菲的字典中,两个人正眼对上第一眼才算是见面,说上话也不算的。
“嗨,帅哥你好,我叫易菲菲。”她笑得人畜无害。
赶紧进去,这时发现车厢不算大,分左右辅——是地板辅,TMD太简陋了!她坐回自己的一旁,不是她不扑美男,而是感觉不太妥。暂时还是先静观其变一下,因为美男的身上穿的衣服…
有些旧,有些破。
重点是手脚全给锁上了,不像她只用绳子,他是铁链。
还有一个值得留意的问题,即是他的——双肩上的琵琶骨给穿了?!
残忍!对待美男这真是TMD太残忍!
瞧得她心颤颤,起鸡皮疙瘩!
特别是同情心泛滥中…
她上来,马车就继续往前。
车门给锁上了,她听到钥匙的声响。
哎哟,难道是怕她逃吗?
她瞪着门——怒也!
还有车窗也给放着,就这么密不透风中!
“哎哟哟,这四王爷想干嘛?他娘的!”
“你是谁的王妃?”美男沙哑的嗓音不怎么动听,好像长年缺少睡眠造成的,但却由于他的淡然平添了几分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