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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的!你别相信。”易菲菲不阴不阳的回着。眼中还露出了鄙夷,不满!暗瞪了他一眼,表示愤怒,“问起这一个干嘛?言而无信…哼!”
假的?又言而无信?
纳兰槿似懂非懂。
她这几句令人费解,表情也令他莫名其妙。
然而,仔细想,想事情是真的那么她这反应是很正常…
倏地,他眼睛一闪,奇问:“我相信你啦,你说说,你们那是什么朝代?皇帝是谁?”
易菲菲瞥了他一眼,他想知道她偏不甩。
无视ing
纳兰槿将她拿的糕点抢了出来!
“不说休想再吃!”这丫头都不留着他一点,一碟糕点她居然吃了大半。
“我肚子饿,没力气说…哎哟…”易菲菲一下子装着有气无力。
外表柔弱,一装更是胜几分。
话说,今天她不用装了,的确有些不舒服。
早餐还没吃,若不是要侍候他,若不是见到美男,精神亢奋中,现在她根本就是睡到被窝里去了!
他适合黑色…
“噗哧!”在门口传来一声浅笑。
易菲菲惊了,回首。
居然是她心中超级无敌的帅哥…换好衣服了!
她赶紧站起来相迎,态度三百六十度转变。帅哥就是帅哥,换上了纳兰槿的银白长袍,适合!真的适合!感觉比纳兰槿穿时还帅上几分,痴迷,感慨中,“公子,白色适合您,真的,以后别再穿青袍了,浪废这么完美的气质!”
纳兰文君说道:“是吗?本王一直以为全京城只有七皇弟是最适合白色的。”
她想也没多想地干笑接道:“呵呵,他适合黑色…”因为够腹黑。
“咳咳!”某王爷在轻咳了!
是正主,挑眉隐藏着邪意,她说他适合黑色?
话中听不到一丝赞美,倒像一句在损人的话,只是听得不太明白…
“容嬷嬷,去准备一些酒菜,本王想和皇兄喝一杯。”纳兰槿吩咐了,容嬷嬷应是,刚想转身时,他却又叫住了她,“等,顺便带这一个麻烦下去,找一个大夫瞧瞧,抓点药。”他的目光是扫了一眼易菲菲。
不用说,这一个麻烦是指她了?
她眨眼。
不是应该纳兰槿说她是麻烦,而是因为他居然让容嬷嬷给她找丈夫啊?
迷迷糊糊的。
易菲菲跟着容嬷嬷出去了。
当出了客厅,再走了一段路,瞧着丫鬟们经过时…
渐渐的,她觉得自己好像露掉了什么事情没做。
再渐渐的,她终于意识到——
她出来那太子美男呢?!
啊啊啊…这根本就是调虎离山。
亏她还感动呢!
呜呜…
她欲哭无泪。
容嬷嬷可不是纳兰槿会由着她放肆。
现在由容嬷嬷盯着,她想回头都回不了。所以啊,她不怕纳兰槿,却又有点小忌惮容嬷嬷。换句现代的话说,纳兰槿是最大的BOSS,容嬷嬷是小BOSS。
她归纳兰槿管,也归容嬷嬷管。
一个相当无耻的建议
在厅堂中。
纳兰槿瞅着纳兰文君,凤目微眯,审视中…
纳兰文君不解。
瞧了瞧自己的身上,有点小纳闷。
“七皇弟,我身上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妥?是不是这衣袍不适合?”
“没有。很适合,真的很适合。”纳兰槿憋闷着,说话的调调大意听着没啥,细听令人吐血,有点不乐意了,是在羡慕?还是妒忌?该死的,那女人居然第二次说他不如大皇兄!上一回,他是在暗处可以当着没听见…这一个她居然当着大皇兄的面把他踩下来?
哼!黑色?
纳兰文君温然一笑,拂袍坐了下来。笑道:“怎么?是为宫中的事情郁闷呢,还是为了刚才那女子?”
“…”无语。
想到宫中的,纳兰槿神情又暗淡,“早知道我就不去参加月宴…装病!”
“哈哈!”纳兰文君轻笑,“谁让你不纳妃?”
纳兰槿眸子暗淡,无害的神情却提了一个相当无耻的建议,说道:“皇兄,不如你主动朝父王提出来想要纳一个侧妃吧。当太子的侧妃,也好比当我这一个没用王爷的妃子强吧…”
“没用王爷?”纳兰文君眉目轻挑,修长的五指拈起一杯茶,浅尝了一口。转了一个话题,缓缓道:“皇弟们忌惮你可比我这一个太子来得多。”
“你多想了…”他不想承认。
“哈,皇兄虽当了一个窝囊的太子却也晓得局势。”七皇弟看似颓败,却偏偏掌握了西鲁国三分之一的兵力,如此利害的关系,其余想争帝位的兄弟们会毫无忌惮吗?
“嗯,这个谁管呢?亲兄弟,争来夺去。”纳兰槿眸子转身幽深,当似刚才的轻松随意,“皇兄,你一定要小心。”当太子的,即是把子,要想夺得帝位首要的是先将太子拉下来,或者是废黜。必定会生出事端。
纳兰文君苦涩一笑,说道:“我在等着,退出…我是求之不得。”
倒霉地没有纳正妃?
纳兰文君苦涩一笑,说道:“我在等着,退出…我是求之不得。”
他的眸底闪过一抹痛苦。
心事付谁?唯有酒而已。
沉默了半晌,纳兰文君无奈说道:“话题扯远了,据说下一个月大桑国的公主就要到了。你要怎么办?”父王决定要与邻国和亲,有点悲哀的事实。
他们虽贵为皇子,却没能办法掌握自己的人生,包括婚姻。
“嗯。我会想办法的。”
“哈,说不定桑国的公主会是一个美人呢。”
“天啊,会是美人才怪!小时候她不是跟他父王来过一次吗?丑死了!”纳兰槿想死了,那一个丑八怪也要他娶?谁让众多皇子当中,就他一个倒霉地没有纳正妃?当时父王一说出来时,所有的目光很自然往他身上落。
虽然最终还没有决定,那丑花落谁家——不言自明。
“若你答应和桑国联姻实力会更强的…”尚不知是喜,还是忧。
纳兰文君也忍不住眉宇深锁。
有时,实力强大了,对手也就多了,在防的人也多了,想的事情也多了!照纳兰槿的个性也并非全是好事。其实在心底,他也不希望纳兰槿答应联姻。
“不行!我绝对不能娶。给我想一个办法,装病?或者是出游?在父王还没有下圣旨之前,在那公主还没有到这里之前!一定要想到解决的办法。”
“呵呵,怎么解决?你凭空多出一个正妃?”
“???!”
“那是不可能的。”
不料,纳兰槿眼中闪了闪,喜道:“好主意!在那之前先弄一个正妃就行了!”
“可是,娶谁啊?”莫名的,纳兰文君眸色担忧。
“大皇兄,你去帮我想想。在京城有那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没有出嫁的?”
纳兰文君摇头,轻声道:“这事情…我可帮不了。”
一个月上哪里找一个妃子?
纳兰文君摇头,轻声道:“这事情…我可帮不了你。”
“皇兄,您已经帮了我,谢了。”纳兰槿莫名道了一声谢,那眼神挺了然的,“刚才我还在想,今天会到我府上的人是谁?看到是你,我就很安心了。”
纳兰文君淡笑。
有些话真不需要说出来这皇弟也懂。
或者,有些皇弟忌惮的也不仅仅是他握有三分之一的兵权,也可能是聪明睿智。
纳兰槿有心争的话,目前没有一个人能争得过他。
“今天是父王让我来的。无非就是想试探一下你的联姻的意思…不太好啊,父王还让我不要说出来,糟糕!我什么也没有说。一个月,你自己好自为之。”纳兰文君平淡说道。
“哈哈!我什么也没有听见。”
兄弟俩眨了眨眼,不言而明。
聊了一阵。
差不多中午的时候,纳兰文君离开了。
一个月?纳兰槿痛苦!
一个月上哪里找一个妃子?
找女人嘛,至少要找一个看对眼。
随便找一个装饰品,他不喜欢。
若喜欢的话早就找了,像其余的兄弟,随便找了心里也不见得乐意。
其余兄弟的正妃怎么样,他不太清楚,但是太子妃就是装饰。
他从未听自己的大皇兄提过一次太子妃。
若现在问大皇兄太子妃怎么样?或者也答不上了。
更有趣的是,有一回两兄弟一共在宫中漫步,中途偶尔碰到太子妃,她温婉的给皇兄请安,皇兄居然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她是谁?
当时,皇兄虽然是尴尬地掩饰过去了,然而,纳兰槿却瞧出来,大皇兄是忘记了自己的妃子长什么样子了…事情说出来或者没有人会相信,却又是事实。
某爷的小郁闷
易菲菲是看了大夫吃了药,却打一个磕睡不小心眯了过去。
等醒来时,太子美男已经不在了,悔得她心肝那一个疼,是刺疼!于是,她不断地追着纳兰槿问:“他、他…他什么时候再来?或者,去哪里可以见他啊!!”
纳兰槿却甩也不甩她。
实在给她磨烦了,他扔下一句:“总会见到的。等吧!”
哼哼。
只是在问时,他忍不住加了一句:“我穿黑色的衣服真好看吗?”
“呃?”某女却在眨眼迷茫中…
貌似她早忘记了那衣服的事。
“那算了。你休息去吧,今天不用你侍候。”
“为什么?”这么好命?第一天上班就放假?
“因为你病了,别把病传染给本王,我怕!”纳兰槿丢下一句,即出府逛去了。
出了府,他仍然无语叹息。
在哪里找一个娘子?
看对眼的女人…那里最多?
…
摇头,先逛逛去。
或者突然间,在转角处就碰上了呢?
有时缘分就是这么来的。
出去逛可能会碰上属于自己的缘分,不出来却连一丝可能碰到的机会也没有。只是,有点悲催的。
他从太阳正午,逛到偏西,再偏西逛到晚霞红遍天,也不见一个入眼的佳人。
唯有怏怏回府。
娶正妃之事一定要低调进行,而且是速度型的。
在快刀砍乱麻地解决联姻之事,让父王就算得知了也无可奈何!再说,他相信自己突然娶了妃子,父王就算不支持,其余的皇兄等是很乐见的,说不定也会替自己说话,毕竟由他与桑国联姻对他们不利。
再回到府上,却见到某一个麻烦的家伙托着脑袋坐在台阶上打磕睡。
无忧无虑?她睡得倒是安稳。
都令他妒忌了!恶劣的有几回差点抬腿踢醒她!
奈何,当腿尖快要碰到她时却又忍住收了回来。
最后,唯有一个人怏怏的抿了抿薄唇往寝室走去…
心疼疼啊,今天他会来吗?
翌日,七王府。
清早起来,踏出房间门。
柔和的阳光,照在人身上暖暖的。红彤彤的太阳,似剑的阳光穿透了云层,流光溢彩,不用猜今天也肯定是天气晴朗。
易菲菲深深的呼吸一下空气真不错啊!
再伸了伸懒腰,眯了眯眼,吃了药,睡了一天感觉舒服多了。话说,今天她起来比昨天还要迟?容嬷嬷居然没有派人来喊?那王爷也没有什么声响?是不是见她生病了又再放假?想想,还蛮人性化的,待遇居然比在现代还要好,那以后多多生病也没关系…(PS:老毛病又犯了。)
肚子饿啊,早上也得先找吃的。
她去了厨房,大叔有给她留吃的。她高兴得差点没有冲上去给大叔一个熊抱。自从她上一回在这里给纳兰槿扁了一顿后,再回来发现他们都对她很友善啊。一边吃东西,一边追问真相,答案差点没有令她喷。
太简单了!
居然是因为她敢把火泼到王爷身上,而王爷只是轻轻罚了一下,而她又给调回了王爷身边当丫鬟。崇拜ing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谁泼了水都可能给灭,因为她没有死,所以给人仰慕一下。
换一个角度上说,她的身份代表着低层的小人物,而纳兰槿无疑是一个高高在上的人。当一个小人物不怕死的敢得罪大人物时,先不论是非,光勇气即可嘉了!
易菲菲吃饱了。
逛了一下没有撞上容嬷嬷,也没有看到纳兰槿。
那么说,今天没有事情做了?
随便逛逛王府,庭院布置还算精雅,不奢华却也不烂俗,处处透出质朴清雅。
她漫步地带着艺术色彩的弯曲小道。
欣赏着这等风景,不由回想起那一个风华绝代的太子殿下。
心疼疼啊,今天他会来吗?
那个麻烦虫,过来
易菲菲翘起小嘴,苦恼啊,要怎么样才能勾搭上他?
唉,干嘛要是太子呢?
住在宫中多遥远?
若是一个普通的人就好了,她还可以找机会到他的大门前盯梢。
无奈啊无奈,隔什么墙不好,偏偏隔了宫墙?
害得他想出墙都不容易——
不是,是她想爬进去都苦于找不到机会。
“那个麻烦虫,过来。”有一个淡雅的嗓音响起,把她的思绪给打断,而这个声音正是从她不远处的一个花园水池边传过来的。
嗓音是好听的,可是,在易菲菲听来很欠扁?
什么麻烦?她什么时候叫麻烦虫了?
起外号她不反对,但拜托老兄别起得太难听啊!!
她嘟着小嘴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他坐在一棵垂柳旁边,那石头上,正拿着杆子,貌似是在垂钩?在自家的池里钩鱼?哎哟,亏他想得出来…
“喂!麻烦家伙,本王让你过来!听到没有?!”纳兰槿的声音透出了一丝不耐烦。
“哦…是,马上过去。”对于外号又变了,更是不满意了。
人家明明就是有名字,而且易菲菲觉得自己名字简直就是诗意与性感的合体嘛,易菲菲!易非非…容易想入非非…多应景!某些人为什么就是不会欣赏呢?例如那太子美男…唉!(PS:某女想歪了!想法果然不能用常人来理解。)
“在想什么?走得慢吞吞的!”
“好!就来了。”于是,易菲菲加快了脚步。
心里却又忍不住腹绯:臭王爷,我很麻烦吗?不是啊!貌似我一直不会给人带来麻烦…他简直是在污蔑!
告他,哼哼!…
鱼儿,你什么时候才上钩
易菲菲步过去。
看清楚了,纳兰槿真在钓鱼。
只是钓鱼杆却一晃一晃的,是他在悠着。
她窘!没见人这么钓鱼的。
再怎么没有常识,也知道钓鱼需要——静!
鱼杆在动,在赶鱼还是在钓鱼啊?
半晌,她不说话。
他也没有吩咐,沉默中。
“麻烦的家伙,你怎么不说话?你不是一直很多话的吗?”太安静了,他不习惯。
易菲菲微微一窘。
她什么时候变成一个多话的人了?呃,碰上自己瞧上眼的美男倒是挺多话的。
“喂,纳兰先生,你在干嘛?”完全平等的口吻。像朋友一样说话的语气,在古代一个下人对主人是大不敬。不过,纳兰槿也有点小习惯她的作风了。
纳兰槿一脸无聊地望着湖里的鱼杆,淡淡地说着:“本王突然觉得一个人在这里钩鱼还是挺无聊的,正好你也过来了就一起吧。…鱼儿,你什么时候才上钩。”
嗓音是无聊的,像真有那么一回事。
最后一句把易菲菲雷趴了!
鱼儿?上钩?
就凭他那钓鱼杆一晃一晃的,也想鱼儿上钩?下辈子吧!
还有更惊悚的,他拿起鱼杆时,居然没有鱼饵?
堂堂王爷,闲到在学姜太公钓鱼了?!
“爷、爷…你在干嘛呢?”惊!惊啊,她没有那么高瞻远瞩,仅觉得不上饵却钓鱼的人是疯子罢了。
他俊容平淡,淡淡问:“本王有那么老吧?居然成你爷爷了?”
“??…”好冷!
这么冷的笑话他居然也说…
她打了一个寒战,在大热天的。
“不不。你怎么会突然想到钓鱼?”
“无聊啊,一早起来,突然想起自己好像有很久没去钩过鱼了,一时兴起,所以现在才会在池边这里。”如果去外面钩鱼,太远了,他懒得走。
爷是怎么学姜太公钓鱼的
“无聊啊,一早起来,突然想起自己好像有很久没去钩过鱼了,一时兴起,所以现在才会在池边这里。”如果去外面钩鱼,太远了,他懒得走。
所以目标只剩下是府里这个养鱼的池子,养着很多拿来观赏的鱼儿。
纳兰槿没再跟她言,继续看着湖里的动静,但等了一会都没见到有任何的动静。他也挺认真的盯着池水,水很清了,上面那些珍贵的鱼儿正在畅快游着。
易菲菲像白痴一样瞧着他。
他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突然变傻了?
过了一会儿。
纳兰槿潋滟的眸子稍稍浮动。
他没有回首却仿佛能看到她的神情一样,质问:“你是不是觉得我像傻瓜?”
“啊啊,没、没…怎么会这么想呢?呵呵!”易菲菲干笑。只是有点心虚,刚才的确有这想法,但不是他真傻,而是受了什么重要的刺激了,“只是爷,要有耐心才能等到鱼上钩,你这样一晃一晃…”
她一边说,小手还比比划划的。
再指了指钓鱼的杆,是有点看傻瓜的目光。
“你觉得我钓不上鱼吗?”
“这个…怎么钓?”
“玩一个游戏怎么样?”
“呃?玩什么?”
“打赌啊,你赌我能不能钓上鱼。随便你选择:一,赌我可以让鱼儿上钩。二,赌鱼儿不上我的钩,随便你选择。”纳兰槿漫不经心说着。
易菲菲无语了。
貌似这种赌她会和他赌吗?
赌!为什么不赌?!反正输赢都没损失。
当是愉快,呵呵。
她兴趣来,笑着在他旁边的石头坐下了,说道:“我选择二,钓不到。呵呵,你钓吧。本小姐要瞧瞧,咱们伟大的七王爷是怎么学姜太公钓鱼的。”没有鱼饵怎么钓?
“你确定要选二?”
“当然!”
“好,就那先说说赌什么吧。”
犹豫ing
纳兰槿补充道:“好,就那先说说赌什么吧。”
“咦?还要赌什么吗?”眨眼,原来这一个赌注还在后面才说!易菲菲抹汗,刚才她选择并没有深想。只是习惯性决定了,啊啊,怎么还会再加赌注?于是,干笑道:“呵呵,爷,算了吧,别加什么赌注了,再说,我两袖清风,拿什么来和你赌啊。”
“嗯?可是没有赌注感觉一点都不刺激,也无聊啊!”
“这…”是无聊。
易菲菲很懂这种心理。
赌的时候没有输赢的压力,怎么会感觉到其中的刺激呢?只是刚才,她完全是当玩的心态选择的啊!根本就来不及细想,也总觉得这赌局不太妥当,到底是那里妥当她一时之间又想不出来。
“只是爷,我真没东西赌。还是算了…”心里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刚才就是应得太快了。
“如果你赢了,本王答应你做一件事。不管你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只要本王做得到的都会答应你。例如啊,你要一座宅院,一间店门,或者是一笔钱。或者是…随便了,带你进宫玩也行,例如看看我大皇兄。”纳兰槿随意的说着的,却在漫不经心中貌似说得太重了,而且最后一条太诱惑。
见美男啊?!易菲菲眸子一亮,听着心动。
眨了眨眼,疑惑问:“真的假的?”
“本王不屑说假话。”牛皮有点催了。但这时吹吹是很必要的,他继续给自己增加了一点难道,“好吧,本王要钩上三条鱼儿才算赢?怎么样?这样貌似更刺激!啊…有点小期待。”
“只是…”犹豫ing
“你输了,即可不会再留在府中做事。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这个…”心动ing
“哎,本王的兴趣啊一般只那么一会儿,赌不赌随便你。”说话的口气越来越兴趣缺缺。
貌似随时会改变主意一样,弄得易菲菲心痒痒的都来不及细想。
某女牛肉满面
易菲菲讪讪问:“只是啊…我有什么好赌的?没东西啊!”
“公平一点,你也替本王做一件事,也是你力所能及的。当然,不会让你做你做不到的事。你也别让本王做本王做不到的事,例如,让你当皇帝什么的。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他也把事情讲明白一点。
“呃…”犹豫ing
“唉哟,真无聊。你到底玩不玩?本王喊三下,你不玩就算了!”
“爷,我怎么老觉得有什么地方——”
“一!”
“这…”
“二!”
“哎,别喊,可是赌也得有一个时间限制吧,如果你钓上一辈子,那岂不是一辈子都分不出胜负?”易菲菲想到了一个问题。
再细想还真是一个关键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