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要抓狂:娶个皇后不争宠 作者:梵缺
内容简介
争宠?!争争争…争个屁!给娶进宫已经够倒霉了,还要和上千的女人争一个种马男人?开玩笑,她虽然本性不是什么贞节烈女,也是来自一夫一妻制的社会,未来绝对要一世一双人滴,所以她明哲保身,在宫中混吃混喝,坐吃等——皇上下旨废后出宫!至于皇上嘛?偶尔气气有益健康。
倒霉!皇帝欺负人了1
夏日中午,天气格外晴朗。
蔚蓝的天际,偶尔飘过几朵白云,仅空气中蕴藏着一点干燥、闷热。
北宛国边塞,淮城附近乃一望无垠的平原,入眼即是青草萋萋,前不见村后不着店的,偶尔方可见一两棵挺立的大树。
有一条行人稀少的官道横穿绿海。
这时,两匹俊马疾驰而过。
蓦然,听到后面骑马的男子喊:“皇上,好像要下雨了?!”语气中带着一丝惊讶。
慕容景闻言,拉了拉马儿,放缓了速度。俊脸微仰,疑惑看着天空——还是艳阳高照,也不见乌云,怎么会突然下起雨了?!天生异象会是什么预兆吗?
没一会儿,雨珠疏疏滴落,越滴越密集,骤雨真是说来就来。
“皇上,请问要避雨吗?前面只有一颗大树。”陈守往周围望了一圈,再一次询问。
大晴天下雨,慕容景第一次看到。
往四周眺望一眼,青草茫茫的,再瞧了一眼不远处草丛中的大树,逐颌首应道:“嗯,暂时避避。”两个人很快奔到大树底下,所幸树叶浓密,能挡一下雨,但长久下去也不是办法。只能盼雨早一点停下来。
陈守接过慕容景手中的缰绳,往树上去拴好马儿。
慕容景以指弹了弹身上的雨水,这雨来得太急了,还是给淋到一些。
“分明阳光还在,雨怎么说来就来——”慕容景刚说话即顿住,这才发觉距离五六步的地方还躺着一个女人,个子纤瘦的,由于杂草太高几乎快把她给淹了,若不近前很难发觉。
他再看地上的人时不由愣了愣,她躺的地方,树叶稀疏,半挡着雨滴,奇怪的是雨打在她身上一点感觉也没。大概是由于头上顶着的破草帽,挡住了雨滴,也遮住了阳光,一时之间没有留意到。
慕容景看了看天空,越下越大。
眼前的女人还是没有动作的,若不是因为她胸前起伏,他会怀疑是不是一个死人。
“皇——”陈守拴好了马,刚过来想喊,却让慕容景举手及时制止。
倒霉!皇帝欺负人了2
这时,陈守也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女人,马上心生警惕,手握剑柄。
出门在外不得不格外小心谨慎。
奇怪的,两个人警惕了好一阵,躺着的女人还是一动也没有动。
慕容景给陈守使了使眼色。
陈守点了点头,即用相当和气的口吻问:“姑娘,天正下着雨,何不到树前一避?”第一次没有什么反应,陈守又重复了一次。再一连叫了好几句“姑娘”的,皆得不到回应。
慕容景眉目轻挑,脚尖踩着一块小石子,忽而一挑,往那女人射去——砸中那一顶破草帽的。他本以为她会因此醒来,却没想到这一击仅仅令她稍动了一下和发出一声懒洋洋的嘤咛的,接下来便没有其他反应了。
陈守有些瞧不过去了,提高了音量喊道:“天下雨了!姑娘醒醒!”
倏地,由于高分贝刺激耳膜,女子顶着乱蓬蓬的头发弹坐了起来,惊乍道:“啊!下雨了…”脏兮兮的脸朝上仰,熊猫眼小小地睁开一道缝…
陈守试道:“瞧见了吧,大雨——”
话未说完,两个大男人错愕不已,这女人竟然充耳不闻的又倒了下去,还将帽子往脑袋上一盖,继续睡!难道她是瞎子?瞧不到天上正掉着雨吗?
“姑娘——”
“吵死了!…太阳下个雨而已,少见多怪的…”她烦躁一翻身,拿一只手当枕头,另一手也搭着耳朵了,继续睡着自己的觉。
陈守自讨了一个没趣,怏怏退回,讪道:“好像是我们多事了。”的确,人家避不避雨与他们何关?瞧不过去可以不瞧的。
“太阳下个雨…而已?”慕容景重复沉吟着,神色稍显得凝重,直接问陈守,“你见过这种雨吗?”
“不曾见过。”
“她好像知道是怎么回事。”慕容景扫了地上的女子一眼。本本她躲不躲雨他不关心的,但这一句话引起了他的注意,很想弄清个究竟,怎么可能会再让她乖乖睡?“去把她叫醒,朕有话问她。”
“是!”陈守收到命令。
倒霉!皇帝欺负人了3
别觉得叫醒女人是一件小事,陈守今天体会到了,比上阵杀敌艰难百倍。他喊得喉咙快干了,女子好像是一心只求睡眠,铁了心无视他。他困窘回首瞧了瞧慕容景,无计可施了!
慕容景俨然而立,目光扫过脚边的小石堆,“用这个。”
陈守一怔,石子?要把她砸醒吗?!他犹豫了,这一招是不是太粗暴了?再说,对方怎么说也是一个女子。可皇上出的主意,他能不照做吗?不能。那做就做吧,皇命难违…
接着,眼前出现了奇怪的一幕:一个高大挺拔的大男人蹲在地上,捡一块块的小石头轻轻的丢在一个小姑娘身上,嘴里还别扭地小声嚷嚷着:“姑娘,醒醒啦…醒醒…”他涨红着脸,尴尬得不能再尴尬了,若非皇上下令,打死他也不会做这种“丢人”的事。
慕容景嘴角在抽搐,从来不知道严肃死板的禁军统领,居然会耍宝?!砸和丢完全是两码事,还有,挑那种像豆子一样大的小小石子,就是砸也不痛不痒的,别说是轻轻地丢了。难怪眼前的女子一点反应也没有。
“退下。”慕容景决定自己来。有些话,他今天一定要问清楚。于是拿过陈守的配剑,刚想亲自迈近几步,却迅速地一脸肃然的陈守拦了下来,挡在他与女子这间。
陈守冲着慕容景摇了摇头,拱手请求道:“请您让卑职再试试。”那女子虽然暂时瞧不出有什么可疑,但是,在这种地方一个女人躺在这里睡觉,本是件该警惕的事。
任何一点点危险的可能性,皆不能由皇上来承担。
慕容景理解陈守此举何意,心中还是有点不悦。偶尔,他也有自己想做的事。
“退下。”
“皇——”陈守瞧到慕容景眸子一冷,即马上闭嘴,低头恭谨退于一旁。他明白的,一但皇上决定做的事情,无人可能更改。
慕容景迈上前,居高临下的睨视着眼前的女子,霸道地以剑鞘戳了戳女子的手腕,淡漠道:“女人,醒来。回答我一个问题。”
倒霉!皇帝欺负人了4
慕容景迈上前,居高临下的睨视着眼前的女子,霸道地以剑鞘戳了戳女子的手腕,淡漠道:“女人,醒来。回答我一个问题。”问话犹如石沉大海,没一个回音的。
见她敢无视他的话,剑鞘再度戳住她的手腕。
这一次,一直按住没有移开。
慕容景警告道:“问一句,不回力道就会加重几分。听着,太阳下个雨是什么意思?”眸子一沉,力度加了少许。他练武之人觉得是少许力度,相对于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女子终于有反应了!一下子坐了起来,拨开了慕容景的剑,不悦的目光扫了一眼,骂道:“痛!你们再这样打扰我睡觉,我要生气了!”骂完人又要倒下了,不料,慕容景没有给她再睡的机会,剑鞘再一次落下。
“痛!…”女子瞧着自己给戳住的掌心,痛得差点飙泪。
“清醒了吗?”头顶像催命的嗓音,比深冬吹的风还要冷。
她全身打了一个寒战!
TMMD,悲催的人生!难道刚穿越就碰到恶棍了?
相比于睡觉,小命更重要一点,马上卑微又讨好地慌忙叫道:“清醒了清醒了,公子有什么话就问吧。不过,能不能先松开…”
痛——痛——痛!
混蛋!怀疑那剑鞘是不是穿过手掌心了。
邪恶的男人还故意加了几分力道,痛得她差点飙泪。个人信条,越好看的男人越邪恶,一点不假!TMD,睡个觉罢了,犯着谁?!21世纪,这种人直接拖出去枪决…
陈守身体不自然僵直,偷偷抹了一把冷汗,不想承认皇上在变相的烤问。
原来那一柄剑不是自卫的,而是用来当刑具的。
慕容景松开了。
她颤危危似抽出手掌,眼角瞟了瞟慕容景,下一秒,即不断地搓着手掌心,拼命吹着热气,这样做好像痛就会少一点点。
“早点醒来,不是不用受这罪了吗?”他冷哼了一声,说着风凉话。
“是是是,公子说得很对。有什么要问的就问吧,小的一定知无不言。”她小嘴里说着客气,心底把他的祖宗十八代也给抄了出来问候个遍的。
倒霉!皇帝欺负人了5
慕容景沉思了一下,问道:“你为什么不躲雨?”
“雨很快就会晴的。相比于一天一夜没有睡觉的人来讲,睡觉和躲一场很快就会晴的雨,当然是睡觉重要啦…”她是困死了,好不容易才入睡却让人打扰了。
“雨未晴前,衣裙不怕淋湿吗?”她是傻子吗?
“不是还有太阳吗?再晒一会就干了…”懒人最佳的借口。
慕容景听到后嘴角抽了抽。
本来他想从侧面问出一个究竟的,却让她兜成这样。
陈守也憋住笑,这小姑娘太可爱了。
慕容景轻咳了一声,觉得直接问好点:“回到刚才问题,你说的‘太阳下个雨’是什么意思?”
“诶?…太阳下个雨,不就是太阳在下雨吗?”她无意中流露的口吻有点嚣张,像在说:这么简单的问题你都不懂吗?是不是傻瓜啊?!
慕容景剑鞘一抬,她警钟就大响,缩着脑袋往外挪,服软了,求饶了,哀求道:“公子啊,大王啊,您大人有大量,就放了我吧。我来到这里已经够倒霉的了…”
她的确觉得自己够倒霉的,在公司让人扯了一回后腿的,气愤地躺在床上做个梦而已,醒来却发现自己穿越了。穿越就穿越吧,也没有什么的。可肚子饿得前胸贴后背,还是一个鸟不拉屎,没个人烟的烂地方,步行得两腿发软来到这里,本来希望有人路过就有救的,但等来等去,由天黑等到天亮了,也没碰到一个人路过甲。
在盼路过人时,她也在做着让人找的梦,因为这身体的主人细皮嫩肉的,非大富大贵的人,也应该是一个不愁吃穿的小姐吧,怎么还没人找到呢?
终于体力不支,眼困想睡一会,却又让人打扰了…
“哇!对啊,我怎么这么笨啊,你们不是人吗?呵呵…我怎么忘记你们也是人了。哈哈!”后知后觉,像终于意识到重点了。她惊喜的大叫,完全不觉得这句有什么不妥,会不会令自己重新陷入危险…
倒霉!皇帝欺负人了6
气氛有些诡异,如同慕容景诡异的神情,危险的气息随着那嚣张的笑声不断扩散。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陈守暗暗替那女人担心,皇上自幼尊贵无比,任何人在他面前皆毕恭毕敬,连一句重话也不曾听过,第一次有人敢当面骂他不是人?而且她还敢笑得那么狂妄?天啊,她是不是在找死?皇上一但真生起气来,谁也没有办法停得住…
“女人,刚才你在说——”倏地,慕容景质问话顿住了。奇怪地望着天空,渐渐的脸色转而惊诧。瞧了瞧天,再瞧瞧坐在地上的女人。
雨如她说的,慢慢的小了,也稀了,再一会真就全停了。
“女人!说说你怎会知道雨会晴,给朕一个满意的答案,饶你不死。”慕容景扬眉威严下命。
她莫名地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重新瘫倒在地上,阖着眼睛,刚才的欢喜已经消失不见了。貌似危险的意识不足,懒洋洋稍侧身,以背对着慕容景,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大祸临头。顿了一会儿,缓了缓气,她解释了,虽然声音有气无力的,说道:“晴天下雨,叫太阳雨,是一种自然现象,也叫夏季阵雨。顾名思义,就是下一阵子就会停。”
慕容景听了眸子一闪,冷道:“不是很满意——天上没有云,有太阳在,因何会下雨?”
“有几种情况,一种是强风把远处云里的雨水吹过来,我们看不见云只见到雨。第二种阵雨来自高空的云层,在雨水落到地面以前,云已经消散了,我们就看不到云了。…”
慕容景眼中露出一点诧异,想不到一个邋遢的女人会懂得这些,还说得头头是道的,逐又想刁难一下,“还没有回答为什么一边出太阳,又一边下雨?”
“呃,刚才还没有说完。情况还有一种,就是有的时候阵雨的范围小,天上只有一块不是很大的云,没能把太阳遮住,却恰好在我们的头顶上,也会突然下一阵大雨。而我们还能见到太阳。…”
倒霉!皇帝欺负人了7
慕容景的气消了,眼底还带着一丝赞赏。
不过,他还是冷哼了一声,质道:“回答得不是挺好吗?瞧样子你也清醒了,开始明白了自己的立场吗?”
问这话时,慕容景细心的发觉她的背一僵,不由邪邪的扬起了嘴角一笑。简直的一个动作,他已经猜出了些事,原来这女人刚才在不动声色地保住自己的小命。有点意思,带她回宫也未免不可。
“女人,跟朕回宫吧。”语气没有询问,霸道中已经决定了。
她一动不动,暗叫糟糕了,天下什么地方都可以去,就是不能去皇宫。女人一进去,想出来比登天还难。虽然皇宫是天下女人向往的地方,那也是一般女人想去的啊,偏偏她就不是一般的女人——觉得动不动行礼下跪太麻烦了。
而且,由刚才简单几句,动不动说杀人的,她便已经知道了这皇帝不是随便能惹的人物,像她21世纪没啥尊卑观念的人去了,分分钟皆有可能惹出麻烦。
她也难过,好不容易碰到一个路人,怎么会是皇上呢?
“我…不去。”她吱唔着拒绝。
竟然敢拒绝?!
直觉气氛不太对头!
背后凉嗖嗖的,啊啊啊…
她苦着脸连忙解释:“皇上请息怒,我、我得了传染病…咳咳咳!…”说着狠狠地咳几下表示严重。
这话一出,慕容景连忙后退几步。
陈守也警惕的介入两人之间,好像传染病就是传也先传给他一样,这保护的举止相当滑稽的。幸好她是背对着他们,不然——肯定笑翻!随便扯扯他们也这么害怕,不笑死她才怪。
她一下子苦着小脸,无比伤心说着:“大家害怕我,抛弃我…现在一个人在这里游荡,等死…”撒谎吧,说了一句再说一句来圆圆,也好完美一点。
她还是没转身,以背对着慕容景。
刚才说谎,貌似已经犯了欺君之罪。
古装剧瞧多了,明白杀头好像也是名正言顺的。
倒霉!皇帝欺负人了8
她在担心着皇帝会不会记住她的长相了?于是,摸了一把泥,往自己的脸上擦擦,本来看得不太清楚的脸蛋,更是难以辨清。
今天必须要逃掉,往后想碰面也渺茫。
她没注意到自己说话的语气本来就是懒懒散散的,加一点悲伤的元素进去,如鱼得水,超有说服力,连平时冷漠的慕容景也被说得微微动容,“女人,你是哪里人?”
“我是…”什么人?是哪里的她怎么说得清楚?连自己穿越到什么王朝,什么地方都没弄明白,怎么回答?
“怎么不说?”慕容景皱眉。
她病怏怏道:“我家就在这附近的城里…”随便扯扯吧,像这身体的主人,这么柔弱的,一个人应该也走不了多远的。
“哪一座城?你叫什么?”慕容景直觉她在说谎。
她迟疑了,僵直着身子直冒冷汗,自己连附近的城在那一个方向都没搞清楚,更别说名字,乱扯谎言很可能马上就给戳穿。为了拖点时间坐了起来,慢悠悠地伸了伸懒腰。
“我叫…我叫…”她吱唔着决定跳过住址,先报上名字,反正名字乱扯也没关系。
突然,在这关键时刻——
“小姐!呜呜!”
“小姐,是不是小姐?太好了!…”
“小姐!…我们终于找到您了!…”
“平安无事,真好!以后别再乱跑了…”
“…”
在她要回答的时候,远处一群人骑着马儿的,也有跑着路的,匆匆的往这边奔过来。七、八个有钱人家的护院、家丁的。围着她一阵欢喜,还喜极而泣,很快将慕容景和陈守挤到一旁。
等两个人回过神时,那女人已经顺水推舟在一帮人拥护下离开了。
慕容景直到见不到她背影时,才惊觉——那女人在撒谎?!就为了不进皇宫竟说自己有传染病?刚才和那些人不是走得很近吗?怎么就没有说传染病的事?!而且,那些人看不出在害怕?!那什么让人害怕,让人抛弃了的说法根本就是一派胡言了。
“该死的…”给耍了。
杯具!要当皇帝老婆1
愤怒的同时,慕容景还意识到一件事,站了这么久,她好像正眼也没有甩过他!即便知道他是当今皇帝,离开时不但没有行礼请退,甚至连头也没有回一下?!
陈守偷偷瞥了皇上一眼,神色也有少许古怪,全部的自制力用来压制自己的失态。一个陌生的女人把皇上给耍了,既好笑又令人难忘的。
“回京!”慕容景一挥衣袖,欺世盗名般的俊逸温和、文雅风流,轻易掩饰掉了正主儿身上的冷戾和愤怒。
若非宫中出了大事,急着赶回去,他肯定会亲自揪她出来,好好调教一番,至少要让她明白什么叫皇帝威严。
看了看雨停了的天空,一主一仆的继续赶路!
两匹俊马,很快绝尘而去。
大棵依然挺立,仿佛一切如微风拂过,了无痕迹。然而,在各自的心中,却遗留下了一颗叫回忆的种子,若命运安排,再稍为浇上一点点甘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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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个月后。
全国上下议论纷纷的。
皇上刚废后不足三天,居然马上又决定了立后。
马上立后也不奇怪,奇怪的是怎么会偏偏选了边境的一个小城的城主女儿呢?
城主的女儿虽然长得花容月貌,却也并非人间绝色,相比于京城中有名有姓的千金美人而言,简直就是舍近求远的,有点令人费解。
这时,淮城沈城主的府邸,沈大小姐的香闺中。
摆放着一箱箱的彩礼,绫罗绸缎,翡翠珠宝,淋漓满目的,应有尽有。特别是摆放在桌案上的缀点翠凤凰的凤冠,红色云龙纹样镶缘的嫁衣,由此可见这一场婚礼有多么的盛大。
若晓得新郎官是谁,那一切也理所当然了。他乃北宛国的年轻皇帝慕容景是也。有钱有财有势的,若再寒碜就会受人鄙视。
沈大小姐的贴身丫鬟小蓉笑脸盈盈的,这是当然的,她家小姐给选为皇后,她这一个小丫鬟的身价也上升百倍,走路也能底气十足,扯高气昂的。
杯具!要当皇帝老婆2
“哇!我一辈子都没瞧过这么漂亮的衣服。”小蓉拿着新嫁衣,在自个儿身上瞧瞧比比的,羡慕和喜爱全写在脸上了。这辈子虽然没有机会穿,但光想像一下也很满足。再想想很多人想看一眼都没这个福气,别说能摸到皇后的嫁衣,一下子心中那优越感倍增。
在房中靠近楼台的太师椅子上,躺着一个娇慵无比的倾城美人。
“小姐,你要不要试穿一下?”
“你的身材和我差不多,帮我试试吧。”明明乃正值花样年华,无忧无虑的年纪,美人微眯的眼眸深处,却隐藏着一抹恣意和沧桑,还有一丝说不出的张狂。
“不要,在害我啊。”小蓉缩了缩脖子,凉凉的好像不保一样。她不是不想穿,但是皇后的嫁衣下人能随便穿吗?不能,传出去要掉脑袋的。
“自己穿看不到,你试我才能看到啊。”这话真经典。
“您是在找借口!偷懒。”小蓉抿了抿嘴,一副以为我不知道的表情。
自从上一次她家小姐失踪回来后,好像变了一个人,以前的温婉闲雅消失殆尽,爱好的琴棋书画全然不碰。整天一副懒怏怏的,对什么事情都兴趣缺缺的,除了吃饭睡觉外。
从早上都晚,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分明有一双漂亮的凤眼,却偏偏瞧起来像死鱼眼。
沈素儿娇躯一侧,以瘦削的背对着小蓉,嘟哝道:“小丫头,没大没小的,就会欺负我…”说着还耸耸肩膀像在抽泣。
小蓉砰的一声,倒地了!
装吧,就你大小姐会装可怜!
小蓉连忙爬起来,气呼呼质问:“小姐!是不是又在吃乱七八糟的东西?”
“没有…”嘴里说没有,但口齿有点不清,嘴里就是在嚼着食物。
“听出来,就在吃东西!”
“是吃东西,可不是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小蓉小跑过去一瞧,沈素儿正将一小块民间制的便宜干山楂放入口中。
杯具!要当皇帝老婆3
小蓉小跑过去一瞧,沈素儿正将一小块民间制的便宜干山楂放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