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一伙?”Arlene不屑轻哼了一声,有点玩世不恭的笑了笑,“是同类,不是一伙,只要蔓君幸福就好。咱们就牺牲一下,别再纠结她,令她左右为难。”
Arlene走到旁边,拿起一杯红酒就一饮而尽。
郗洛宸在她眼底看到某一种相同的颜色,心情似乎找到另一种平衡点,至少今晚不只他一个人难堪、失恋,痛苦。
只是有一点,他想不明白,正常上看Arlene喜欢的人应该是肖诺,可是她刚才的语气,似乎又不太对——君君?!
Arlene在郗洛宸默然之际,已经喝掉了三杯酒了,想喝第四杯的时候,终于瞟到他古怪的眼神…
“有话就问吧。”Arlene有点散漫走近郗洛宸身旁,手肘还慵懒地搭上他的肩。“你也是帅哥一枚。只是本小姐今天没心情…”
换作以往,会勾搭一下,哈哈!~现在是搭了,却没有勾的兴趣。说完,Arlene杯中的酒,又阵亡了。
真的想喝,喝个痛快淋漓的,喝个不醉不归的,醉醒了就把她给忘记吧!Arlene眼底也一片深沉和痛。
郗洛宸这么近的距离,自然一点不露落在他眼中。
“不用猜了,咱们爱上同一个人——池蔓君。标准的祸害啊!她不需要动,不需要勾勾手指,不需要任何的暗示,就光站在哪里…哈哈,就能令人深陷下去。女人也逃不掉…可怜!!”Arlene自嘲笑了笑,解掉他的疑惑。
郗洛宸明白了,心里生出一丝共鸣。他也不再计较她帮肖诺,伸出了手臂,挽上她的腰。“咱们到里面去,今晚不醉不归吧。”
“OK!!”Arlene爽快答应了。

迷惘啊迷惘(1)
肖诺拉着蔓君,有专车接送他们。
坐在车上——
两人沉默良久,皆没有说话。
蔓君望着外面一闪而过的夜景,有些许出神。
“你…刚才真在生气的,可是为什么生气呢?”肖诺虽然说不生气,她看得出来,他在忍耐,在压抑着。
“你真想知道?”他握住她的手,始终没有松开。“嗯。”蔓君拉回了视线,看着她的表情,除了迷惘,还是迷惘。
“你说,他在你心里。他很重要。”
“是的。有什么不对吗?”
肖诺嘴角抽了一下,听她这么一问,果然理解不了什么生气,什么叫吃醋,更不会理解什么叫妒忌。
“他还抱着你,而你又亲了他。”继续陈述。
“是的,他的生日愿望啊。”还是听不出来,有什么不妥。她无法理解他生气的理由,或者说,她真的理解不了的是“爱”。
“蔓君,而我…是你老公,你是我老婆。”他耐心的引导着。天啊,幸好没有当场发飙,不然,自己又要冤死了,而她还没感觉呢。
“这点我知道。”
“电视,你应该看过吧。老公看着心爱的老婆,和别的男人亲亲密密的,还说着令人误会的话…”肖诺越说越委屈。
“哦…”蔓君一脸恍然大悟的点头,这种情节瞧过。
肖诺眸光一闪,急切问,“明白了?”
“吃醋了?”好像是这个词。蔓君微微一笑。这个词,她早知道,只是没有亲自体会过,也没有在意其中的意思。
迷惘啊迷惘(2)
“对!就是吃醋了。”肖诺马上附和,不过话一出,就觉得很奇怪,自己干嘛不脸红…汗!~这么干脆就承认了自己吃醋,还用说教似的方法说出口,估计只有他一个人了。
肖诺窘窘挪开了视线,稍显得尴尬地甩向车窗外。
“吃醋算不算妒忌啊?”好奇宝宝在继续问着。
“算…”
“妒忌是不是小家子气?”
“嗯…”肖诺目光一闪,俊脸一红,想不到也有脸皮薄的时候。他以为自己的功力早已经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的。
“小家子气,是不是说心胸狭窄?”
“…”
“心胸狭窄是不是说明修养不够?”
“…”
“修养不够…”好奇宝宝在接二连三地发挥了自己超级伟大的想象力,弄得某某人快崩溃!
蔓君问了一大堆,终于发觉,某人竟然把头低到膝盖上去了?!
“咦,你在干嘛?”
“白、痴、老、婆。”某男终于咬文嚼字蹦出了四个字。她问了问去,越来越离题,竟然扯到他的人品问题,而且半天都没个重点的?!
答案不就一个吗?!我喜欢她!在意她!
“别那么说,我可是拥有几个学位的。”某女小小声的辩解。
“???!!”肖诺的额头又要撞膝盖了。忽而,他感觉到耳边传了暖暖的气流,稍一侧脸,即对上了一双闪着好奇,又带着几分探究的美眸。
微失神,不用大脑思考的,大掌按下那颗脑袋的,霎间,即略夺到某人的柔软的红唇。
美味!可口!
半晌过后,肖诺方恋恋不舍放开她,但还是不想和她拉开距离,把额头抵住她的额,喃喃问,“老婆,你说…我吻你代表什么?”
“…不知道。”
“说说看了。”
“…你太闲了,没事做。”
“???!!”
某某人瘫倒了,名正言顺的倒地了某女的身上,晕死了过去,拒绝睁眼。
身份的隐忧(1)
肖诺和蔓君,原本打算呆三天就回去的,结果呆了五天。
一天,蔓君花两三个小时处理完公事,其余的时间皆是陪着肖诺到处走走。文莱是一个漂亮的国家,肖诺也是第一次来。
回国的前一天,蔓君带肖诺去见了奶奶。蔓君个人倒觉得无所谓,是肖诺提出来要去见一下的,道个别。她也没拒绝,就带着他去了。
见过奶奶后,肖诺的心情很愉快。他是稍稍发挥了一下哄女人的招数,女人年纪不同,身份也不同,但再怎么不同一样喜欢听赞美的话。
察言观色,投其所好,肖诺虽然不能说轻易搞定了奶奶这边,但还是过关了。至少,哈哈,她让他喊奶奶了,而不是“池夫人”。嘿嘿。
蔓君在一旁浅笑着。
两人最终还是双双飞回了国。
不得不说,肖诺很尽职在做一个丈夫,基本把蔓君照顾得很好。问题是大少爷不太懂得照顾人,频频出错。接下来,他说得最多的话是,“老婆,下一次我会做得更好的。”
蔓君浅笑而过,但这种时候,她总会伸出纤白的手指不经意的拂开他额前的一缕碎发。像得到奖赏和鼓励的人一样,肖诺会笑得很——很傻、很花痴。
回来的第二天,肖诺即接到爸爸的电话,说有事让他回去一趟。他就一个人回了肖家的主屋,一座具有中欧风格的豪门建筑。
在书房中。
“爸爸,咦?妈妈也在。找我回来干嘛?”
“先坐下再说。”肖爸爸示意肖诺先坐下。
身份的隐忧(2)
肖诺很随意地坐了下来,带着几分慵懒。“说吧,你们可是无事不找我的。”
“哎哟,臭儿子,在说什么呢?见一下自己儿子不成吗?”肖妈妈开始啐啐骂了。
肖爸爸很认同肖妈妈的点了点头。
“是是是。”肖诺聪明的敷衍一下,他们两个啊,不是忙于工作,就是忙于约会,怎么可能会有时间再去管他呢?
“听说,蔓君很可能就是亚南的执行长。”肖爸爸也就直入重点。“诺,传言是真是假?”
肖诺一惊,瞬间坐直。
他可不记得自己有说出去。
他不说,蔓君就更不可能会说。若她的身份传出去,以后啊,两个人日子就别想过清静的日子了,光应酬就会一天接着一天。上流社会的人,肯定会千方百计结交,或者发出请柬。
“谁说的?!”肖诺马上联想到那几个四党,在机场他们都见过苏默。但他相信他们不会乱说,若和父母提及或者家人就难说了。
而他们的家人,又结交的极有可以是上流社会的人,不小心说了出来…
麻烦大了。
“蔡老板说的,前几天,在高尔夫球场上认识的。刻意结交,还频频请我和你妈妈喝茶。”肖爸爸对儿子,这事不必隐瞒。
蔡老板,一听不用说就是蔡子健两兄弟的老爸。
“爸爸,妈妈,你们这几天,是不是有很多人有意无意的和你们认识?”想必肯定很壮观。
肖妈妈温婉一笑,“不多,就四、五个人,都不是简单的人。”
“我也是。和你妈妈差不多,平时有几个很少来往的,也来套近了。”肖爸爸补充了一下。
身份的隐忧(3)
“那个…爸爸,妈妈,你们怎么说?”这个是关键啊。他们两个说是,而又不敢肯定,说不是,以后如果身份暴露了,对个人的信誉又会有影响。
肖诺倒有些同情爸妈的处境了。
“我们一笑而过,不否认也不承认。”两个人都是这般应付的。
“高明!”肖诺赞叹,果然不愧是肖家的二老。
肖爸爸和肖妈妈,心里也怀疑着呢。听到传言,不由想起那天订婚宴上苏默的令人费解的举止。若传言是真的,倒是不难解释了。
“诺,蔓君真是亚南的执行长?”肖爸爸想得到肯定的答复。
面对着自己的爸爸和妈妈,肖诺也不好隐瞒,点了点头。“不过,爸妈,你们能不能继续隐瞒一下,别把蔓君的事,说出去。随便他们怎么说吧。我不想,我们的生活被打扰,…”
“这点啊,儿子不用担心。流传不快的,那些人都有私心,希望自己一个人结交,想想,人多知道了,竞争也就多了,不用说,他们也会守口如瓶的。”肖妈妈说出了重点。
听妈妈这么一说,肖诺一想也觉得是,倒安心了不少。
“蔓君好像不只这么简单。”肖爸爸观察入微,他一早就看出,这个儿媳妇有点不一样。
肖诺苦涩一笑,明白爸爸问的是那一个方面。“爸爸,这事暂时就别问了,如果她有什么不合常理的举动,你们得包涵,别放在心上,还有,也不要因为她的身份而对她另眼相待,当是自己女儿一样,照顾她,关心她,好不好?”
身份的隐忧(4)
两人疑惑的相视一眼,安心给了肖诺一个温暖的笑容,“好,你不说,我们也会的,儿媳妇嘛,也是半个女儿。”
听爸妈这么说,心里一顿感动,感动自己有这么一对开明父母。(不开明,又怎么会允许他几年在外玩得天昏地暗?!)
三个再聊了一些其它的事,肖诺就回去了。不过,爸妈让他们晚上回来吃个饭。
肖诺想想一家人,自他们结婚后,就没聚在一起吃过饭了,就点头答应。
由于刚从国外回来,休息一天,明天还要照常上班。今晚一家人吃个便饭,也算是开心的事情一件。
肖诺离开了主屋,他打了一个电话给死党们。全约了他们出来一见,本想让他们守着蔓君的秘密的,结果——
四死党也拍胸口保证没有乱传,也没有和不相干的人说出去。最近,他们像忏悔的一样,小声说事了事实。
一个说,只和妈妈偶尔提过一次,一个说,和爸爸闲聊说了一句,一个说,只和妹妹说了一下。
晚了,汗…
肖诺只能希望,消息别传得太快。
下午三点多了,和四个人匆匆说了一声再见,肖诺就决定先回住所。
在离住所两百米左右时,肖诺稍皱眉疑惑,看到了三辆有型有款的车子驶了出来,而出来的方向很显然就是他和蔓君的家。
他下车回到家里,蔓君竟然还没有关门。
“老婆,有客人来吗?”肖诺一进门就问。
蔓君正在客厅,大概是想收拾一下茶几上的东西。见他回来了,浅浅一笑,“是的。客人吧。。”
身份的隐忧(5)
蔓君把东西收了,进厨房。而肖诺也迈近了沙发,坐了下来。瞧她手中的杯,来得不止一个,算了算,有四五个人。
“顺便给我倒杯水。”肖诺一坐下来,就懒得起来,老婆在厨房,方便。这时,蔓君应了一声,很快倒了一杯温开心。
肖诺接过来,大大地喝了一口。
“什么人啊?老婆以前的朋友吗?”那几部车,一瞧,就不是普通人。
“不认识的。”
“噗…”肖诺幸好自制力已经练得不错,有一点水准了,不然口中的水肯定喷了出来。转念皱眉了,训话就下来了,“老婆,不认识的你就让他们进门?还招待他们干嘛?!直接扫地出门。”
肖诺越说越气,同时,心里又是庆幸,还好没事发生。她一个弱女子呆在家里,把那么多人放进来,若来人心怀鬼胎怎么办?
他越想,心底越冒汗…
“扫地出门?…”蔓君疑惑看着肖诺。
“对!把他们统统都扫地出门,拿扫帚!”肖诺气愤,转念想清说出来的,表情一度怪异,脑海里演练着某某人拿着扫帚赶人的情形…
那简直就是——做梦也不可能发生的事。
“他们说是来找你的。”蔓君自然地坐在他身边。
“找我的?”肖诺放下杯,臂膀一搭,就把她揽近自己身边。“找我干嘛?”
“送请柬。”蔓君的视线落在茶几一角的。
肖诺随着视线瞧去,果然——精致的大红请柬有三。那么说,刚才来了三批人。第一天而已,奶奶的。
“他们邀请你和我去参加晚会。”
“哦。”肖诺拿起了请柬,打开瞧了瞧,是什么人,看请柬就清楚了。
身份的隐忧(6)
“哦。”肖诺拿起了请柬,打开瞧了瞧,是什么人,看请柬就清楚了。晕了!果然是纸包不住火!陈伯伯的,还有一个只听过名字,不认识的,还有一个——汗,连市长都给惊动了?
“传得有真够快的。他奶奶的。”肖诺低声咒骂。不会普遍传开,但该知道的人都会知道的。
“怎么啦?”柔柔的询问中带着一丝关心。
“我应该去吗?”他随口询问一下她。这几个人身份地位都不一般,得罪了谁都不好,这就是人情,也是世故。
蔓君笑而不语。心里是明白的,毕竟她也常常要去出席一些晚会,应酬。但是,她刚飞了几天,实在不想再去。不过,这其中有两份请柬是同一天举行的,倒也省掉一些俗事。
“蔓君,这些,就由我一个人去参加。你就不用去了,好好的在家休息。”肖诺也心疼啊,把她轻轻搂在怀中,闻着她身上独特的香味,心里莫名的踏实。
“好。”
“嘿嘿,真乖,不过啊,今晚我们回家吃饭,爸爸和妈妈,做了起来的,他们也想见见儿媳妇。”肖诺一边说着,唇还停留在她额上。
烦心的应酬,就暂时放下了,反正不是在今晚。
“好。”她也安心往他身上靠,有点习他身上的气息了。
两人静静地相拥着,体会着二个人的幸福。
肖诺看了看时间,快五点了。“蔓君,换衣服,我们早点过去,和爸妈说说话,好不好?他们今天都在家里休息着呢。”
“嗯。”蔓君点了点头,便上楼去了。
肖诺望着她的背景,短暂的失神,他真的拥有了她吗?
心在不确定中…
修得正果了(1)
两人出门了。
回到主屋,感觉很温馨。
蔓君一身悠闲的衣着,显得随意,又让人觉得很亲近、得体。连肖诺见了,都频频赞叹。的确,见亲人,穿得太正式,反而有点怪怪的,随意,倒可拉近家的感觉。
肖妈妈见了,和肖诺一样,是喜欢得不得了。以前,只是误会啊。若没那个误会,她还是很喜欢蔓君的,并不是因为她的身份,而是她不经意流露的某一种气质,就是令人忍不住怜惜和亲近。
晚饭前,肖诺和爸爸聊着,天南地北的,股市行情的。肖妈妈在厨房和佣人们弄着菜。
蔓君的话依然不多,在一旁只是浅笑,静静听着,不会发表自己的意见或者见解。
他们偶尔问一句,她就会答一句。
“蔓君,你对这一次的金融风暴怎么看?”
“未来的润滑剂。”轻饮浅啜间,她淡淡说出了一句。
“啊?!”肖爸爸一愣,接着,明白过来,即大笑起来,不是讥笑,而是赞赏。她很乐观也拥有着超凡的自信,不难说,她已经对公司的未来,做好了相应的调整和策略。
肖诺也点了点头,笑着说,“未来的路会受一点阻,会改变一些局势和策略,只要采取相应的措施,也是一场难得的机遇。老婆,我说得对吧?”
某某人在讨赏,话在暗示着,目光可是赤裸裸的。
“对。”
“我说得对,老婆有什么表示?例如一个吻。”肖诺暧昧眨了眨眼,盯着蔓君笑得很古怪。
蔓君笑着,目光快速的落在肖爸爸身上。
修得正果了(2)
肖诺一瞧,她那意思就像在担心,爸爸在看呢?“老婆,我们不怕爸爸看。没关系了,爸爸和妈妈在我小时候,在我面前,他们就没有少做过,肉麻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风水轮流转,今天我们就让他们起一次鸡皮疙瘩。”
蔓君稍垂着头,目光有一些游移,难得的,脸颊微微晕红。
肖诺一愣一愣的,犹记得不久前,她还连他吻她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呢。有外人在,果然不一样,以后就多多在外人面前逗逗她。
肖诺不会明白,不久前,只是某某女的坏心眼,在逗着他玩的…(哈哈,这是秘密,嘘!不能传出去。)
“过来,吃饭了。”厨房中的肖妈妈出来了。
肖爸爸应了一声。
肖诺趁着爸爸看向妈妈的方向,快速一低头,在蔓君的嘴角轻啄了一下。吻完,邪邪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唇瓣,感叹,“真甜,好吃…”
“诺,你吃了什么?”肖妈妈过来一听,迷茫问了一句,“儿子,你不会是还收藏着好东西吧,怎么没瞧见?”
“妈妈,整个都放在你面前呢,会没瞧见?…”肖诺讪讪笑着,还把目光扫向蔓君。那稍稍晕红的脸颊,还想让他想咬一口。
肖妈妈一看儿子那表情,就没好气笑了起来。聪明如她,不用再解释,也明白了过来。肖爸爸也一脸带笑。
儿子终于收心了,肖家的一件大事。
两老可是盼了很久的,虽然身上父母,但儿子也是成年人,有自己的思想、个性,他们也不敢管束得太严厉,毕竟啊,父子反目成仇的例子不在少数,唯只盼儿子早日想通了,别再放荡就行。
修得正果了(3)
肖爸爸首先站了起来,搂着肖妈妈的肩膀,笑得很开心,说,“老婆,我们的儿子啊,终于修得正果了。哈哈!~该庆祝。今晚多喝几杯。”
“好。”肖妈妈高声应着。
两个先走到饭厅了,甭管两个年轻的。
肖诺微微一窘,爸爸和妈妈明显在消遣他啦。
说得也对,修得正果了…
“诺,修得正果,是什么意思?”蔓君皱眉轻问。
她仅是不明白这个词是什么意思,没有要质问肖诺的本意。过去,他花心放荡,她也早有耳闻,如果明白这词的意思,她就不会有这一问了。毕竟她长时间生活在文莱,用到汉语的机会也不是很多,自然有很多词语不明白的。
但肖诺不这么想,他直觉就在暗暗焦急,蔓君这回是不是在兴师问罪?!
“老婆,我——我已经不再到外面鬼混了,也没有和女人在一起了。不对,除了老婆,我没有和任何女人联系了。呵呵,当然,妈妈除外。”干笑,再解释,嘴巴含糊都解释得不清楚。
蔓君眼里更是疑惑。什么意思?
肖诺一瞧,她连平时的淡笑都没了,眼中的疑惑变成了对他的不信任一样。天啊,老婆别再误会才好。
紧张的,他抓住蔓君的双手,盯着她目光灼灼,又浮着担心和着急。
“蔓君,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到外面找女人了。我知道是我不好,以前常常…那样,但是,自从——”肖诺说到这顿住了,眨了眨眼,回忆着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变得正正经经的。
想不起来,就省略掉吧。
继续说,像有一大堆话等着解释,可话到嘴边,只换成一句,“蔓君,我保证以后不花心啦…”
蔓君摇了摇头,眼中更是迷茫和不解,忽而感叹,“修得正果的意思,还真复杂啊…下次查查词典吧。”
诶?!!肖诺一愣一愣,眼睛一眨一眨。
鱼头的意思(1)
一家人围在餐桌上原本不需要注重什么礼仪的,但肖爸爸和肖妈妈一瞧蔓君的动作,皆是一愣,腰也暗暗坐直,动作也不由跟着正式起来,比平时在外和客人吃饭还要留意几分。
他们时不时瞟着蔓君,动作也跟着优雅,嘿嘿,貌似怕给儿媳妇比下去。
肖诺借喝汤的机会,头越来越低,慢慢的连肩膀也轻轻颤悠着。
“儿子,你在干嘛?吃没吃相的。”肖妈妈的训话出来了,还端庄十足,再拿着纸巾,优雅拭着唇。
肖爸爸放下筷子,中气很足,也表示关心地询问了一句,“诺,是不是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