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都变成了梦想的遗迹。”碧洋琪一边用有毒料理融化铁门上的铁锁,一边说道。
我摸了摸下巴,看着这片既熟悉又陌生的黑曜乐园。
多少年没有来过这里了?我大概都已经记不清了。待到铁门打开了,我率先走了进去,在那棵熟悉的大树下停下了脚步。
尽管乐园成了废墟,但这些植物却依旧存在着,就好像是为了证明这里从前是美好过的、是辉煌过的一样。
从前,被老爸带到这个乐园里玩时,因为不喜欢这些小孩子家家的幼稚玩意儿,所以每次到这儿来都是爬上树去打发时间。
为此,还被老爸揪下来揍了屁股的呢。
想到这里,我不由的笑出了声。
“有这么好笑吗。”狱寺有些阴阳怪气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我莫名的回过头看着他,不明白他用这种语调说话是什么意思,不过还是耐心的解释:“因为想起了一些有趣的事,所以才忍不住笑了出来。”
“有趣的事?难不成是约会的时候在这棵树下占了女孩儿的便宜。切,下流!”狱寺瞪了我一眼,上前几步,似乎是想要远离我。
占女孩儿便宜?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我那时候才多大啊,有哪个女孩儿愿意跟一毛孩子谈情说爱。虽说这身子里边装的是个已经成年很久了的灵魂,不过说出来也没几个人信。不…应该说是不会有人相信。
好笑的追了上去,我伸手去揉他的头发:“怎么可能嘛,我那时候才多大一点,难不成你是醋坛子打翻了才这么生气的?!”
话刚说完,狱寺就叫了起来:“谁醋坛子打翻了啊!你这个胡说八道的大混蛋大白痴!!!”语罢,挥舞着拳头砸了过来。
我心说,又被讨厌了呢。摸了摸鼻子,左闪右闪的躲拳头。
就在这时候,前方的草丛里传出一阵窸窣的声音,随即,一个黑影窜了出来!
“小心!”当警察时养成的条件反射和打棒球时优越的反射神经使得我一把推开了狱寺,可在想要躲得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如果现在手上有把匕首的话,我想我一定能够准确无误的插进对方的心脏,可惜我手边并没有匕首。
我还真是得意忘形了,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剧情都给忘了而没有提防啊,这如果是换做以前当警察的时候忘记了重要的线索的话,那可就是罪过大了。
仰头看了一眼头顶上方那个我摔下来的洞,向上边围观的众人示意我没事之后,就把目光移到了正前方的黑暗处。
有枪的话,光听声我就能干掉那个小鬼,可是杀人是犯法的,知法犯法的事我可做不出来。况且我手中除了一把会变成武士刀的棒球棒外,再无他物。
“欢迎光临,山本武。”从黑暗中走出一人。
没有记错的话,这人应该就是叫城岛犬的,武器是各种的牙套,每一个牙套所赋予的能力是不同的,可以说是多变型对手。(差点打成牙刷了…)
“可惜啊可惜啊。”我对着城岛犬竖起了中指,“就算你牙套多,你也打不过我的。”
“那就试试!”说着,城岛犬借助洞穴的穴壁,一个后空翻向我扑了过来!
不得不称赞他的速度是真的很快,我眯着眼看准时机,在他扑过来的那一刻反手抓住他的小臂,向下用力!同时右膝盖弯起,撞击在他的肋部,在他弯腰的那一刻,手肘砸在他背上!
在他倒下的那瞬间,我一脚又踏在了他背上。
低下头,压低了声线用只有他听得见的声音道:“老子当年在部队里什么对手没遇到过,就你那小家巧还能赢得过我这个老家贼啊。”说着,一个手刀把他弄晕了过去。
其实我想用筋肉强打的,不过好像太色了一点,指不定的狱寺又得说我色狼了。
对着上边笑着挥了挥手,我抹了一把额上的汗:“放绳子吧,他已经被我干掉了。”
被拉上去之后,就见纲吉一脸呆滞的表情,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他这才回过神。
“阿纲你怎么了?”我好奇的问道。
纲吉转过脸,喃喃道:“山本你好厉害啊…”
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这没什么吧。”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还不是会。”某银发小猫不满道。
我挑了挑眉,没有说话。
接下来的剧情,按照TV版里的剧情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后边的剧情几乎和我无关,我就像一个局外人一般,冷眼旁观,或者说是无从插手,因为那不是我的战场。
站在一旁看着他们,回忆渐渐回到了从前…
还记得有一次执行任务,因为队友的大意而中了埋伏,我们五人被困在了某废弃的公寓里。管理的大腿中了一枪,鲜血争先恐后的涌出,染红了白色的裤腿,显得既刺眼又触目惊心。
我左臂被子弹擦伤,腰侧被砍了一刀,又因为有些失血过多,使得我眼前有些发黑。
咬破舌尖让自己保持清醒,我用牙齿撕下衬衣的袖子,为他包扎了一下,然后又简单的处理了一下自己的伤口。靠着墙壁,装上最后的六颗子弹,我握紧手里的枪。
管理在一旁冷笑:“蓝承之,你真是个胆小鬼,眼睁睁的看着队友被抓却不去救,你还算个男人吗!你不去,我去!”说着,支撑起身子就往外冲,其他人立刻拦了下来。
“对,我是冷眼看着他被抓却没有动手,可你要知道,你们都没有子弹了,而我也只剩下6颗子弹,就算我是神枪手,一枪能干掉一个,可这儿他妈的至少有二十多个人,你他妈的想去出去送死啊!”
管理不说话了,闭上眼似乎不愿意看到我。
我苦笑一声,轻轻说:“我不可能用这剩下的五条命去冒险救那一条,没有把握的事情,我不会做的。至少现在我还能保住我们这五条命,所以,你别逼我。”
其他人本来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我的话脱出口,他们也就闭嘴了。只是有人开始悄悄的抹了一把眼,拭去眼角的泪水。
“蓝承之,你真冷血…”管理吸了一口气,“不过你做的很对。”
…
…
“十代目!”
等我回过神,一个巨大的钢球挡在了我们的面前,从钢球后走出来一个人——兰兹亚。
“看来,要想去追十代目,得先把他打倒了才行。”狱寺皱了皱眉,手捂住了那个受了伤的地方。又开始疼了?不会吧,夏马尔的药没有这么垃圾吧。
“没用的。”兰兹亚脱掉帽子扔到了一旁,“你们是赢不了我的。”
“你是谁?!”狱寺问。
“六道骸。”
“噗…”好想笑啊,兰兹亚竟然一本正经的说自己是六道骸…
我回过头,习惯性的想要去看看狱寺的情况,却没想到他额上全是汗珠,咬着唇,捂着肚子,突然整个人就直直的往地上摔去。
夏马尔果然是庸医!!我暗骂了一句,冲过去抱住他软下来的身子:“明明都撑不住还非要装下去,真是个白痴。”
把狱寺交给扑过来的碧洋琪,我拍了拍身上的灰,站了起来:“我来做你的对手好了。”
抽出手里的棒球,用力挥动下使其变成了武士刀。然后跟他手里的大钢球比了比,我突然觉得我拿的武士刀就像根牙签,难不成让我用这玩意儿去戳他?
谁来给我一把AK47啊,就算没有AK47,给我一把手枪也好啊。
苦笑的挥舞了一下手中的刀,我努力回忆着剧情中这大钢球到底有什么机关。我记得当时山本武是可以躲开的,可是他又被吸引了过去,这应该是因为气流的关系…
用刀斩断气流?!
拜托,我又不是罗罗诺亚·索罗,怎么可能做得到啊!
“千蛇烈霸——”
眼看着钢球就这么对着我砸了过来,我往边上迈开步子想要躲开这大钢球,我可不愿意被这玩意儿给砸成肉泥。却不想这钢球果然能带动气流,竟然硬生生的又把我给吸了过去!
该死!我可不想被钢球砸死!
轻轻舞动手里的武士刀,让他变回棒球棒,我双手持着球棒,挡在身前。巨大的压力袭来,虽然拿着棒球棒的手抵挡住了钢球,可是这钢球太巨大,震的我虎口都在发麻。
我趁机拿着棒球棒就地一滚,避开了最直接的攻击,却吃了一口的灰。
“山本!”
谁叫我呢…声音挺熟,吐了口唾沫,我眯着眼抬起头,看到了狱寺那布满担心的面容。
“还没死呢,嘿嘿。”
“山本你这个笨蛋!竟然,竟然让我…不对,是我们为你这么担心!”
嗯?突然变成了我们…这小猫儿又害羞了?
“没事呢,别担心。”我对着狱寺眨了眨眼睛,后者别过头,喊了一句:“谁担心了啊!”然后不理我了。
我摸了摸鼻子,又站了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脚竟然扭到了!
我靠!这不是就找死了吗!早不扭晚不扭偏偏这个时候被扭到,搞什么啊!“山本,小心!”耳边又传来一人的声音,我来没来得及辨认是谁,巨大的钢球就直直的砸了过来!
感觉天昏地转,脑袋似乎被砸到了…
真的要变肉泥了,不知道能不能变得好看点,至少还是得有个人型啊。这是我晕倒前唯一的想法。
[未完待续…]
作者有话要说:修BUG…
PS:JJ您老能歇会儿吗,一直都在抽您不累啊…
昨天JJ抽风!后台都上不了,白板一块我囧= =
本来应该昨天更得= =
弄到今天来了,
JJ抽的更厉害!
好不容易逮到时间弄上来了5555,求虎摸…
夏马尔和阿武的关系嘛…、有没有人猜de到呐…~
求留评~
我们的口号是:没有霸王!!~~~
留言嘛留言吧~【打滚ing~~~
Chapter.12
四周很黑,很黑,什么都看不清,什么也都听不见,就好像,失去了五感一般。我站在其中,如同黑暗里的一粒粒灰尘,融入其中…
我是谁?这里又是哪里,我又是为什么会站在这里?站在这里做什么?
我不知道。
我甚至连思考都做不到,空空如也,脑袋里是这样,心里边也是这样。
“呜…”有人在哭?谁在哭?声音好熟悉,好熟悉…可是我却想不起来了。我努力的瞪大了双眼,想要看清那黑暗深处在哭泣的人到底是谁,可是做不到,我仍然什么都看不清。眼前只是一团黑,只有一团深不见底的黑…
“蓝承之你这个混蛋…混蛋弟弟…你给我把眼睛睁开啊…”蓝承之?这个名字好熟悉,就好像听了一辈子,已经烙印在头脑里的一样。
“唔…头好疼…”我抱着头蹲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头疼让我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四周逐渐开始变亮,变得清晰,可头痛的感觉却更加的剧烈更加的明显,就好像有人在里边把头骨生生的给分裂开一样,“好疼,好疼…”
低低的呢喃,到最后竟然连口都开不了,我疼的在地上不停的打滚,浑身痉挛抽搐,而四周,则变得愈来愈清晰明了。
终于,头痛消失了,我大口的喘着粗气,直到呼吸变得顺畅,我才慢慢的睁开了眼。
“这里是…”
四周是肃穆的白,绝望的白,悲伤的哀歌徐徐的传进耳里,让人伤感,让人落泪。一张黑白的相片放在前面,熟悉的笑靥,让我心里不禁的一颤。
那个人我很熟悉很熟悉,没有人会比我更熟悉这张脸,因为这个人…是我。
我死了?
对啊,我死了。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死的,被那个我以为是受害者的女人拿着一把刀捅进了我的心脏。下意识的摸了摸胸口,似乎那把刀的触感还残留在胸前,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悬浮在空中。
“放开…放开!我弟他没有死!他怎么可能会死…怎么可能…”一个女人像是疯了一样,拼命的往那口棺材那里冲过去,身后有一个男人抱住了她的腰肢,不让她过去。
姐姐…
下意识的脱口而出,我看着那张原本应该是画着精致的妆而现在却被泪水冲刷出了一丝的苍老,眉目间全是一股的疲惫,痛苦,不相信缠绕在一起…
“承之?!我听见承之叫我了,他叫我姐姐了!”她停止了挣扎,布满泪痕的脸上显出了一丝的惊喜,她转过身看着身后的男人,我认出了,那个男人是我的姐夫,我姐姐的爱人,“听见了吗,承之在叫我…承之他没有死!没有死!”
周围有些女同事,相互的抱在一起,小声的抽泣了起来。而有些男的,也都红了眼,背过身,用袖子抹了抹眼睛。
“诺儿,诺儿你冷静一点!”姐夫紧紧的搂着她,死死的搂住,“承之他已经死了。”
“没有!他没有死!他明明还在叫我,他在叫我姐姐!”猛地推开姐夫,姐姐咬了咬唇,摇晃的走到棺材前,“承之,你没有死对吧,你是吓姐姐的对吧…承之,承之你快起来啊,我们还像以前那样,你背着我,我们一步一步的走过河边…走过大街…走过小巷,承之你说过你觉得背着姐姐一直走下午是最幸福的事了,那你就快起来啊,我让你背…”说着,眼眶里已经有泪水忍不住了顺着脸颊滑落,她哽咽着,嘴角却努力的向上翘,“承之…承之你说过姐姐笑起来很好看的,呐…姐姐在笑,你…你不是最喜欢姐姐笑了吗,你快…快起来啊…”
姐夫走过去,环住她,眼眶里也已满是泪水:“诺儿,认清事实,承之他已经死了啊!”
而姐姐却不听,一遍遍重复着我的名字,一遍遍重复着刚才的话,就像是只要这么说,那具已经变得冰冷的尸体就会重新睁开眼,重新唤她一声:姐姐。
我捂着胸口,觉得那里好疼好疼。不知道是因为刀子穿过这里的缘故,还是什么,那里就像是白根针千根针刺过一般,然后整个被揪了起来,用力捏紧,揉碎,让它变得鲜血淋漓,变的破烂不堪。
我走到她面前,手指想要触碰她的脸颊,为她逝去泪水,却做不到,只能眼看着手指穿过她的身体。
不要哭,姐姐…
不要哭,哭了就不漂亮了…
“承之?!是你吗,承之?!”姐姐突然抬起头,紧紧的盯着我所在的位置。
姐姐…你听得见?!
“承之你在对不对,你在对不对…你说话啊,你别呆着不说话啊!”
看来,是听不见。失落弥漫在心间,我勉强的勾起唇角:
“承之,我看见你了!你在笑,对不对!”姐姐的话让我吃惊的瞪大了眼睛,她看得见我,她看得见我?!
四周的人开始议论,说她疯了之类的。我很生气,可是我什么都做不了,而姐姐,却根本不在意这些,只是呆呆的看着我,勾起唇角。
姐姐,你看得见对不对?!
她向我伸出手,手指是对着我脸的,我知道她看得见。
“承之,你果然没有走,姐姐好想你,你回来好不好…”
我摇头,回不去了,我已经死了,回不去了啊姐姐。
“承之,你别摇头,你回来啊!”姐姐已经涕不成声了。
姐姐,我喜欢你笑,你笑起来很美很美,我一直都想要保护你的笑容,可惜,可惜我们是姐弟…
“承之你别走!承之你回来啊!”
身体在逐渐消失,最后再看了一眼姐姐,我微笑,姐姐,永别了…
…
…
“阿武,阿武…阿武你醒醒…”
谁?!
我慢慢的睁开眼,视线模糊一片,我机械的转过头,只见一张没有五官的脸就那么直直的摆在我面前!
我条件反射的一巴掌扇了过去!
来人大叫一声,后退几步,用哭丧的嗓音说:“阿武,你打我干嘛啊…”
我定了定眼,才发现原来是夏马尔:“谁叫你吓我来着!”我没好气的说,看着他那张大叔脸上浮起的五个红色的手指印,稍微有些歉意的看着他,“呃…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
“有事!”夏马尔指着自己的脸,“都肿了!等会儿我还怎么去泡妹子啊!我都跟人家约好了啊!”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觉得自己这一巴掌打的可真好,保护了女生们的安全,省的这死色狼又跑去祸害可爱的女孩儿们,可是不是打轻了,没效果啊?“夏马尔,你说我是不是打轻了,如果我打重点的话,那你就不能去祸害女孩儿了。来,我们重新打过!”
“…”夏马尔嘴角抽搐的看着我,捂着脸后退。
“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夏马尔把我扶起来:“我要不来,你就被那Reborn玩死了!”
“这叫什么话啊。”白了他一眼,我试着走了几步,发现脚还是很疼,看来是伤到筋骨了,也不知道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对以后有没有影响,“你不去看着狱寺吗,他好像伤口又裂开了!你给的都是些什么药啊,你这庸医!”
“…阿武,我不是庸医T T”
“别找借口,庸医,你是一个人来的?”
“我不是庸医…来的肯定不止我一个,彭格列的医疗班都来了,已经进去了。”夏马尔看了看我的脚踝,“阿武,你的脚没事吧。”
“没事。”我摆摆手,示意夏马尔带我进去。
夏马尔皱了皱眉似乎不愿意的样子,轻轻道:“阿武,你脚伤着呢,最好不要动,以免以后会留下什么症状那可不好了。”
“哪儿这么脆弱啊。”
“阿武!”夏马尔突然呵斥了一声,倒是吓了我一跳。看着他一脸严肃的表情,我原本想要叫他别管我的话也统统咽了下去。
“好吧,我听你的,那你进去吧。”叹了口气,我让夏马尔扶我到石桌那里坐下。
“不行,你得去医院。”夏马尔的语气很坚决,不过他的态度倒是让我很生气,他是谁啊,凭什么这么管着我。
我冷笑了一声,看着他:“你凭什么管我,你以为你是谁啊。”
“我是你舅舅!”
“噗——”
“糟糕!”夏马尔飞快的捂住嘴,一脸的懊悔。
“舅舅?吃多了吧你,你还是我舅妈哦。”
“阿武,我真的是你舅舅啊。”夏马尔无奈的道,“我是你妈的大哥,不是你舅舅是什么。”
“我呸!我老妈早死了,死无对证了,谁知道你是不是瞎掰的啊。”
“不信你可以去问你爸!”
“三叉戟夏马尔,谁知到你那破蚊子有没有让人出现幻觉,或者是改变别人的记忆的功效啊。”
“那走医院,DNA去!”
“…”
…
…
事实上,夏马尔和我有一些关系我早就猜到了,要不然他这么个杀手,又怎么会没事干就跑我们店里来蹭饭啊。我并不认为我们家的寿司真有这么大的魅力能使得他不停的坐飞机从意大利赶过来。
可是我没有猜到过会是这么个关系。
当我打电话回家问老爸的时候,老爸笑着说夏马尔确实是我的舅舅。我怀疑老爸被催眠了,结果老爸那狠,直接弄了一DNA的证明单给我,先是老妈和夏马尔的,然后是我和夏马尔的。这东西出来的也太突然了吧,弄的我都以为是老爸伪造的。
老爸气的直接给了我一个爆栗:“不相信的话可以去医院查!就是这个医院!”
于是我半信半疑的去查了…
“阿武…”夏马尔小心翼翼的喊了声。
“干嘛!”我没好气的回他。
“…阿武你都不叫我。”夏马尔委屈的对手指。
“…滚!你个色大叔!”一脚踹飞。
“阿武。”老爸看不下去了,“叫人。”
“…能不叫吗。”
“不能。”
“…”顶着夏马尔那期待的眼神,我从牙缝里吐了了俩字,“舅…舅…”话刚出口,就被夏马尔扑倒。
“好感动…阿武终于叫我舅舅了。”
“…”感动个毛!
[未完待续…]
作者有话要说:把悲剧写成了喜剧…、(可能吧= =别说狗血= =我自己都觉得狗血= =不过以后会更加的狗血…)
我真彪悍…
…
承之喜欢姐姐…
可惜有血缘…不可能在一起…~这是世事不允许的,亲姐弟…
这样死了倒也算个解脱…~
接下来就是橙子喜欢隼人的过程了= =+
…
阿武和夏马尔的关系、有人猜对了吗= =+
啊哈哈~~阿武的老妈是夏马尔的妹妹~~哦呵呵、我的设定真狗血= =+
好不容易等到JJ不抽了一会儿,立刻来更文!
然后…没有留言…= =5555、
想要留言…【对手指…
会给吗…【星星眼
Chapter.13
病房里很安静,我几乎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和狱寺的,还有风吹动窗帘发出的声音,我从座椅上站起身,拉上了窗户。
这不是我第一次见他安静的躺在病床上了,收起了张牙舞爪,像只可爱的小猫一般。只是他的眉目间依旧是紧紧蹙着,不肯放松,让人着实有些心疼。很疼?还是因为心疼谁?或者在做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