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环境倒是不错,把这里当做彭格列的秘密基地好了。”狱寺环顾了一下四周,摸了摸下巴擅自做决定,而我则是东找西找看哪儿有地儿可以把我藏起来还不会被云雀发现。
“你们是什么人!”云雀的手下们闯了进来,话没说上几句,就被狱寺给干掉了。我捂着脸,心说,完了完了死定了。
只见云雀倚在门框上,淡淡的开口:“你们是什么人。”瞧瞧,同样的台词,从不同的人嘴里念出来就是不一样,云雀一念出来,整的一大反派啊这。
我捂着脸,努力稀薄自己的存在,小弥看不见看不见看不见我,我是透明的透明的透明的,无视我吧无视我吧无视我吧。
好吧,恭弥还是瞧见我了。等他干掉了狱寺,就持着拐子,一步一步向我靠近。
我满脸憔悴,泪奔的看着他,眼神交流:【不是我的错啊,是他们自己要来的,我拦都拦不住。】
云雀哼了一声,这意思大概就是:【你拦了的吗。】
好吧,我确实没有拦。幽幽的望了他一眼:【你下手能轻点吗,好歹我们还是一起长大的,穿同一个开裆裤的。】
云雀呵了一声,这意思就是说:【不能,你得拿出实力。】
绝望的看了他一眼:【我连个武器都没有,这明明不公平啊!你这个人形机器。】
于是,立刻打了起来!
云雀挥动拐子如同雨点般向我袭来,我发挥超常的运动神经,左躲右躲。好累啊,跟这个人形机器打,不是一般的累啊,这是非常的累啊,如果…倒下呢?
对!就这么做!
我脚下一滑,对这他的拐子就这么撞上去!云雀没有料到,拐子带着弧度袭向了我的腹部!我顺势一倒,摔在地上,脑袋一歪,闭眼!
装晕啊,装晕我最在行了来着。云雀你就和兔子去打吧打吧,等你们打完了,我在慢慢悠悠的醒过来…哦也,这真是个好主意!
耳边是呼呼的打斗声和对话声,我乐呵呵的装晕,可是我还没有装多久,就觉得自己的领子被人拎着,似乎有人拖着我走。
拖?有人拖着我?谁?
我偷偷的睁开一只眼,没有看见人,只看见教学楼的墙壁不停的往后退。
“谁?!拖着我干嘛!”挥舞着爪子四处乱抓。
“不装了?”有个少年的声音传来…很熟悉,很熟悉,感觉经常有听到过…呃…
“小,小弥?!”
“闭嘴!”好吧,我能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拖着我的人是云雀了。
“小弥你能别拖着我吗,我自己能走。”
“不能。”直截了当的拒绝。
“为啥啊!”
“惩罚。”
“…T T,小弥你是坏人。”
“…”
最后,还是被揍,于是回到家,两边脸一样肿。老爸见了,好奇的问道:“阿武你怎么了?怎么脸成了这么个样子,怪吓人的。”
我一边敷脸一边泪奔:“被小弥揍得。”
老爸怜惜的看了我一眼:“谁叫你又惹他了。”
我:“呜呜呜…T T”这下子,确实不用去找借口了呜呜呜呜…
[未完待续…]
作者有话要说:修BUG…
(= =~那个…其实我的本意不是要你们“吱一声”…的啊,想要人浮水浮水浮水浮水浮水~~、然后告诉我有人看这文…T T为啥你们全吱啊…还很整齐都“吱”一声5555555…T T)
咳!
如果云雀崩了别怪我= =
云雀不好写= =~看过很多写云雀的= =~我都觉得没有原著里那种云雀的感觉(好吧,别PIA我,我眼抽我是怪胎我精神洁癖)
自己来写也是一样的,抓不到云雀的感觉【并没有说只有自己才写得出来这个意思,不要误会,其实我才是真正的写啥崩啥的人T T】
就这样吧,反正都是崩文抽文= =~(其实我在很努力写正剧来着~可惜她们都说这不是正剧T T…呜呜呜…是抽文…T T)
新年快乐哦!!!!亲爱的各位,兔年吉祥(鞠躬)还想看吗!!想看的话我可以继续写的哦~~~~想看双更的的给我动力吧~~亲爱的各位!!!!普利斯!!!!
Chapter.6
“夏马尔,你家那小猫的爪子太锋利了,我已经快被他挠的是遍体鳞伤了。”我一边揉被踢疼的小腿,一边对着电话那边的夏马尔抱怨,“你个死色狼,自己来照顾,我搞不定他…唉哟,疼死我了。”
“…阿武,你怎么可以这样子,你明明知道我来不了…”夏马尔的声音听起来很无奈。
“就算如此,他都这么大了,不管他不行吗,再说他不是还有个姐姐吗,你让他姐姐照顾他不就行了吗。”擦了擦碘酒,我苦笑连连,说实话,狱寺这小子脾气实在是太不好了,而且我都觉得这小子吃炸药吃的太多了吧,不然哪里有这么多的脾气发啊。(谁叫你招惹他来着)
“他…他和他姐姐关系不太好。”电话对面的夏马尔叹了一口气,“如果不是瞧见他那几年在意大利的生活,我也不会这么担心他,那小子…唉,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好了。”
“你天生就是个劳苦命!纯奶爸!”
“…阿武你怎么总是喜欢损我?”
“你哪天把饭钱全部付了,我就不损你了。”端起一杯茶,灌了一口,我擦了擦嘴,“不仅不损你,我连话都可以不跟你说,到时候我们就谁也不认识谁了,看,多好啊。”
“…”夏马尔沉默了。
“喂?!人呢,死哪里去了?”
“…好你妹!和我这么个英俊潇洒的绅士认识,我都没有计较你有什么好计较的。”
“如果你是个女的,我会非常的愿意认识你。”
“…”
“行了行了,不跟你聊了,狱寺的事我会在想想的,你等我想好了给你打电话吧。你丫的就是废话多,浪费小爷我的电话费。这是国际长途啊国际长途啊你知不知道啊啊啊!记得给我报账电话费,就这样了,拜。”没等到夏马尔说话,立刻挂断电话。看了看时间,发现聊了大约10分钟,国际长途…打电话一分钟多少钱来着…于是,打了个电话去问话费。
结果…
“啊——”凄厉的惨叫声响起。
“阿武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着火了?”老爸急匆匆的从里屋跑了出来问道。
我一脸泪奔的表情转过去,望着他,声音颤抖:“老…老爸,我…那个…我…我我…”
“怎么了?!阿武你没事吧?!你别急,慢慢说。”
“老爸…我…停机了…”
“…= =”老爸扶额,在我满脸泪光的注视下走了过来,“阿武,停机了别叫的这么大声,你爸我心脏不好。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话费用的这么快啊,我记得你不是才充的钱吗?”
“和夏马尔那个混蛋打电话聊的太久了,那个混球废话太多,说半天都说不完,我只好听着他说,这么一聊结果就停机了。”我恶狠狠的捏紧手中的手机,发出咯咯的声音,“老爸,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把他欠的账给翻一番。”
“…”老爸扶着额,整个人虚幻的飘走…
…
…
昨夜下过一场淅沥的小雨,今天一大早却已经是艳阳高照了。纯色的云朵飘散在空中,树木舒展着绿叶,四周都散发着一股清新而淡淡的泥土味。
由于早已养成了早起的习惯,良好的生物钟总是让我每天6点就起床,然后出去晨练一小时,才会到学校去。以前当警察的时候还没有这样,毕竟那时候属于比较懒惰,上司又是我的姐夫,迟到自然是常事。
不像到了这儿,从5岁开始就被老爸慢慢培养起的生物钟,一直陪伴我到了14岁,现在,我想懒床都做不到了。只要到了6点,眼睛自然都会睁开,想继续睡觉那是绝不可能的。
5岁的时候云雀还会陪着我,一起奔跑在并盛的大街小巷,后来,等云雀跟着他父母去了法国,再回来的时候,他的性格已经变得我完全不认识了。那时候,他不过9岁,却已经有了现在这副中二病中毒的影子,真不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问他,他什么都不说。在他10岁的时候,他父母突然就丢下他远赴太平洋的那边去了,对他不管不顾的,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过一次。从来都只是寄照片回来,真不知道他的那对父母是怎么想的。大概,他那中二病也是因为这样才会变得严重的吧。
“老爸,我上学去了哦!”
“早点回来。”
“知道了。”我拎起书包,嘴里叼上一块土司面包,一边吃一边出了门。一路上,和往常一样跟街坊邻居们打招呼,看着那一张张笑脸,不知不觉的,自己的心情也变的好了很多,怎么说呢,大概…笑容也是会传染的把。
挂着笑脸,走到了十字路口。不知道是缘分这玩意儿在作怪,还是剧情这玩意儿在作怪,我在十字路口的拐角处,看到了那头嚣张的银发。
唉,又遇上这一炸毛就成刺球的小猫了,我现在一看到他,就浑身都疼。偏偏我还是受了夏马尔的拜托,他揍我的时候我还不敢还手,这叫个什么事啊我说。
“啊哈哈,今天天气不错嘛,狱寺,早上好。”
“怎么又是你这个大混蛋啊!!”狱寺跳了跳脚,指着我大喊道。
“我上学就要走这条路,这是我上学的必经之路。”我也不想啊,你以为我想看见你啊,我躲你都还来不及,开不起玩笑的小鬼有什么好玩的。
“哼!你别靠近我!”
“哦。”我吃饱了啊,靠近你干什么,靠近你好让你挠我吗。
“…”一路上,两人完全没话说的。路并不宽,我和他走在路中间,路上并不干净,垃圾什么的还是有一点,看见了垃圾还会去踩,我是不是白痴,自然是要绕开或者是避开的。于是一看到垃圾,我就往他那边走了一点,狱寺瞪了我一眼,往边上走了走。
只要我一走过去一点,他就往另一边躲,到最后,他自个儿把自个儿挤墙那边去了,而我依旧站在路中间。
“你!你这人还要不要脸,不停的往我这边挤,你靠这么近想干嘛!”狱寺站在墙边,满脸怒气的看着我。
其实我想告诉他一声,我没有想要靠过来啊,而且我也不想对你干啥,你至于像是躲瘟神似的躲我吗。
“只许你走这路,不许我走啊。”
“你!”
“我?”
“山本,狱寺君,你们别吵了。”纲吉的声音传了过来,看着拿着书包的兔子,我这才发现我和他不知不觉的已经走到了兔子的家门口。
“十代目,是他!都是他的错!”狱寺看到他家十代目后立刻控诉告状。
我无语的看了一眼兔子,他亦看了我一眼,眼里满是无奈。
“反正都走到一起了,那就一块儿去上学吧。”纲吉看着这尴尬的气氛,好心的说道。
“既然是十代目的命令,那我也就…”狱寺一脸的勉为其难,然后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指着我,“喂!你不许靠近我!不许靠近十代目!听见没有!!”
“…”我怎么觉得这小子就跟我过不去啊,夏马尔大叔,看样子你还是自己来照顾他好了,我是有这心没有这力啊,青春期的小鬼头遍地都是,不差他这一个。我望了望天空,一片湛蓝。
…
…
学校的一切都和往常一样没有变化,不过平静的生活却并不适合沢田纲吉,他不去找麻烦,麻烦自然会找上门的,不管是福还是祸,反正他都躲不过。
数学课上老师还是找我茬,我都怀疑我是不是有哪里得罪过他,依旧是ABCD乱选,气的数学老师把整盒粉笔都拿起来砸我头上,接着又因为没有粉笔了摔下课本出了教室。
我气人的功夫还是不错的?我如是想。
课间的时候,纲吉就没了踪影,狱寺四处找了找,没找到,一副着急的样子。而我则是端着给云雀带的寿司慢悠悠的晃到了云雀的风纪委员招待室。
“喂,小弥…”推开大门,却发现没有人,空空如也的招待室,风把窗帘吹起,细碎的阳光落在窗台上,格外的宁静。
放下寿司,打了个电话过去:“喂,小弥你人呢?”
“闭嘴。”好吧,他还是这句话,我都已经习惯了。我有时候都想,他除了一句“咬杀”是不是“闭嘴”,也是他的口头禅啊。
“我给你带寿司了。”
“…到天台来。”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通常都是我挂别人的电话,除了云雀,唉…他是异类,我得罪不起的人,谁叫他打架比我厉害。等我哪天打架能超过他…哼哼哼,到时候谁还理他啊!带寿司?滚蛋去吧,想吃自己掏钱来买,亲兄弟都得明算帐,就算你妈和我妈认识,最多给你打点折,反正想吃就必须掏钱!这个可没商量。
不过,以上只是我的幻想,因为我到现在为止,都是打不过他的。
关了门,拿上寿司又直奔天台。冤家路窄的,在三楼的时候又给碰到了狱寺。
打招呼?不打招呼?到底要不要打招呼啊。
狱寺瞥了我一眼,没有理我,继续往天台上走去。既然他都不理我,那我也懒得理他了,都已经拒绝了夏马尔的拜托,那么他干什么都不关我的事了。我现下主要的任务还是去把寿司拿给云雀,不然等会儿被揍了那可就不好玩了。
“小弥,你在…”我刚踏进天台门口,一个东西就对着我直接飞了过来。还没等我细想,身体就自动的接住那个东西,然后猛地又给扔了出去!
等我扔完了,我才发现原来我扔的是个人,是一平。
筒子炸弹启动了?
算了,接下来也不管我的事,接下来就是兔子显神威了,我还是把寿司拿给云雀好了。我刚迈出一步,就发现,寿司的盒子不在手上。仔细那么一看,原来掉地上了,还碰巧的被打开了,寿司全沾上了细小而明显的灰尘…
“东西呢?”
我抬起头,正好看到云雀那无比装逼的黑色外套的一个角,和那无比居委会大妈的红色袖章。
哈哈一笑,我指了指掉在地寿司:“…这,这里的…”
云雀默默的瞟了我一眼,然后慢慢的举起手。
我抱头下蹲:“轻点打,明天有训练…”
最终,云雀还是没有揍我,只是跳下台子,然后从我身边擦过。“下不为例。”这是他丢下的一句人话,好吧,我果然还是怕他,想我一大老爷们儿,怎么就揍不过他啊真是的。
是真的揍不过他?还是存心让着他?都差不多吧。
放学。
没有像原著那样到到兔子的家里,我挥舞这球棒走在回家的路上。已经是夕阳西下,天边被染成了一片血色,我拿出手机,决定还是拒绝夏马尔,这祸水我也懒得去淌了。
“喂,夏马尔,我还是…”还没说完这一句,我的目光就被一个景象所吸引而没有继续说下去。
前边的电线杆下有一个纸盒,里面装了一只猫咪。一个人影蹲在那里,纤细的手指抚摸着猫咪的皮毛。是狱寺。
夕阳落在他身上,把那头银发染上了淡淡的金色,他低垂着眼,细长而浓密的睫毛也给染成了金色,如同一只透明的金色蝴蝶。
他静静的蹲在那里,像是融入了这幅美丽的画里。
“很可惜不能带你回家,跟着我你也吃不到好的。”少年清秀的面庞上带着一些无奈,眉头不再是紧蹙着,干净的嗓音划破了这份宁静,却不显的突兀。
我拿着手机,呆呆的看着一幅美丽的画面,不忍破坏。
嘴角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我对着电话那边说:“夏马尔,我还是决定照顾他好了。”
“啊…喂,你说清楚,你到底什么意思…”没等他说完,我挂断了电话。
[未完待续…]
作者有话要说:修错字…
昨天说双更= =结果玩游戏、偷菜= =把时间给耗过去了= =搞了半天也没写几个字
刚刚又在玩魔域…到现在才弄上来
我错了我错了5555= =~
这个场景也不知道原著里有过没= =
修错字
不要霸王…555555555T T要评论要留言要收藏…!!!!
Chapter.7
家教里其实有很多的谜团,我却一个也没有能弄清楚。比如云雀的拐子,他的拐子到底是藏哪里的,为什么可以随时随地的拿出来揍人呢?比如云雀的外套,为啥他的外套不会掉,用了胶水粘上去的吗?比如一平的耳朵,小时候的一平,她有耳朵吗?!在比如蓝波那一头的蓬蓬头,为什么可以掏出这么多的东西,难不成是哆啦A梦的四次元口袋?!
先来就说说云雀身上的谜团。小时候云雀穿的全是可爱的小裙子之类的,后来他去了去意大利,回来之后就不穿那些小女生穿的衣服了,而且那时候他手里就有了拐子。
问他拐子是哪儿来的,人家瞥了我一眼,不理我;骚扰威胁之,不说的话就把他小时候的照片全发出去让别人看,云雀听了,没动静。结果当天晚上就被云雀洗劫了,家里所有的相册都被他弄走了,后来问他那些相册和相片到哪里去了,云雀淡淡的回了我一句:烧了。
烧了?!
云雀你个混蛋,我杀了你!!我从小的记录照片还有我老妈和老爸的合照也在里边!!我对着他直接扑上去,后者给我两拳就把我给打趴下了。也难怪,毕竟我这身体才6岁左右,揍不过他。
告诉云雀我要和他绝交,然后爬去安慰老爸让他别伤心,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这是安慰的话?)。第二天,一个新的相册静静的躺在了我家的桌子上,翻开来看看,发现全是云雀打劫走的老爸和老妈的合照,欢喜之余,我又仔细的找了找,发现里边除了没有云雀的照片外,连我自己的也没有。
去找他,问我的照片呢。后者连看都没看我一眼,甩下一句:烧了,然后留给我一个酷毙了背影就离开了,我恨得牙痒痒。好吧,烧了就烧了,总不能我在去把云雀给烧了为我的照片报仇吧,烧人可是犯法的。算了吧,反正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照片以后在照就好了。
结果我的想法大错特错,以后照的照片,单人照、和云雀的合照这些之类的照片总是在洗好照片的当天晚上就全没了。
是有小偷来偷照片?还是说有老鼠吃照片?
云雀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回话:有老鼠。
老鼠个P!你才是那只大老鼠好吧!我真想杀了他!未成年杀人不犯法的对吧对吧对吧。
我不知道是云雀不喜欢照相,还是不喜欢照片,反正以后我也懒得去照了,也不想扯着他去照。从此之后,我家里没有我的或者是云雀的照片。
不过云雀的拐子到底是藏在哪里的啊,这个问题我始终都没有能弄明白过。
再来就说说云雀的外套。
他的那身旧校服的外套,从来都是披在肩上,也不会掉。为什么不会掉呢,我问云雀,后者白了我一眼,转身离开,风吹起他身上的旧校服的外套…没给吹得掉。
你说云雀只有那么一套衣服?那不可能,人家云雀可是云氏集团的大少爷,绝对是不可能穷到没有衣服穿的,他的衣服不仅多,而且是一个房间里全是衣服。
他有个专门的衣柜,全是那身旧校服,一模一样的有20多套——换着穿,于是就出现了云雀万年不换衣服的景象。
平时他在家的时候会穿休闲服、和服,反正是怎么舒适怎么穿,不过他其实很少在家里的。
我怀疑云雀的那身外套有问题不是一两天的事了,可总是弄不明白,你说那上边有暗扣吧,我趁着云雀午睡的时候察看,也没有发现什么暗扣;你说他是缝上去的吧,那更不可能,缝上去的话有怎么可能拿的下来;上边也没磁铁,没有502万能胶。我试着披在身上过,奇迹没有发生,稍微跑跑,外套就掉下来了。
于是,我得出一个结论:这外套认主,除了云雀恭弥,它谁也不搭理。
我猜这云雀其实把李宁从中国弄到了日本吧,要知道,李宁,一切皆有可能,不然那外套为啥不掉。
一平没有耳朵!这是我亲眼看到的。
我拎着一平的发辫,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前看后看,还是没有看见耳朵在哪里。这应该是妖怪吧,妖怪才没有耳朵的吧,恍然的摸了摸下巴,把一平丢给兔子,转身去查看蓝波的头发。
把手伸进去,发现…他那蓬蓬头浅的很,只是塞得下一点点东西而已。那十年后火箭筒是怎么塞进去的?!我很严肃的摆弄十年后火箭筒,原来这玩意儿可以收缩。
家教果然很奇妙。
…
…
超市里。
老爸今天休息,所以购置东西的任务交到了我的手里。虽说我平时并不会做这些杂事,不过偶尔还是应该为老爸分担分担,打棒球也不急一时,总会有时间去玩这些的。我对这些其实并非有太大的兴趣,不过是用来锻炼身体,消磨时间的运动而已。
“牛奶10盒…酱油1瓶…”一手拿着清单,一手提着购物篮,我一边看清单,一边寻找着要买的东西。已经有很久没有来超市买东西了,害我找了半天才找到这些东西的位置,以后还是多来逛逛,多帮老爸分担分担,这些小事以后就不让他来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