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猫吃烧鸡么?”小四子凑过去问。
“嗯,小四子吃不吃?”展昭说着,就将鸡腿递过去给他。
小四子笑眯眯,“有鸡爪子没有?”
“哦,这个就不知道了,这个鸡腿也是刚刚路过书房时,大人拿给我的。”展昭回答。
众人都开始想象展昭路过包拯书房,包拯叫住他,递给他一个鸡腿的画面…
随后,集体甩头,将那个可怕的画面赶出脑袋。
“小四子,想吃鸡爪子么?”公孙伸手将小四子抱起来。
“嗯。”小四子点点头。
“那去街上吃吧。”赵普说着,问展昭,“对了,什么一般的武林大会?”
“哦。”展昭道,“这种武林大会呢,一般都是大帮派轮流来主持的,每年都有。就是把这一年比较出类拔萃的新人都集中起来,还有一些新兴的门派,一起来个比试。获胜的人,基本也算名利双收吧。”
“哦…”赵普点了点头,道,“这么说来还挺有意思的。”
“吃完饭去看看吧。”公孙笑道。
“唉,先生,还是算了吧。”展昭摆摆手,道,“去了你就后悔了。”
“嗯?”公孙和赵普都不解地看展昭,问,“怎么说?”
“唉,现在的武林新秀啊,就卯足了劲要一举成名呢。”展昭摇摇头,道,“一看到个有些名气的,两个眼睛都发绿,冲上来就说要跟你比武,我每年这个时候都要打发掉好几拨人,比试的现场也是一年比一年乱,打擂台打死的,作弊的…带小孩子去看不太好。”
公孙和赵普都觉得有些扫兴,赵普摇头,“怎么这样,我还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的人才呢。”
“人才就免了,倒是有很多大官去哪儿找高手的。”展昭说完,对赵普道,“对了王爷,一会儿借赭影用用行么,我忙不过来了。”
“行。”赵普看了一眼房顶,赭影已经跃下来了。
展昭边啃鸡腿边跟赭影一起往里走,“哎呀,那个方博江真是个老狐狸。”
“秦傲那边的线索没用么?”赭影问。
“嗯…咱们得去试试他们,所以要你帮忙…”
…
赵普站在原地看着两人走远,伸手摸了摸下巴,问公孙,“唉,书呆…为什么他找赭影帮忙不找我?”
公孙看了看他,道,“说实话…因为赭影比你能干很多。”
赵普眯起眼睛,公孙觉得挺便宜,抱着小四子跑了,萧良赶紧跟上。
赵普磨牙,紫影在房顶上说,“王爷,赭影功高震主了!打他!”
赵普叹气,他的影卫们怎么都这么不靠谱呢。
两大两小,四个开封府最闲的人晃荡到了大街上…小四子拍手说,“哇,好多人啊。”
“是挺热闹啊。”萧良也说。
公孙皱眉,“一个武林大会怎么来了那么多人?“赵普把手给萧良“牵不牵?别一会儿被挤丢了。”
萧良抬眼看赵普,随后,伸手抓住了赵普的手,赵普和公孙让他走在中间,以免一会儿被挤到,萧良的伤还没好透呢。
萧良被护在两个大人中间,看着赵普那只比自己大很多的手,头一次有了一种自己是小孩子的轻松感,心里有些喜滋滋,也有些酸溜溜。
众人来到了太白居,就见楼里差不多都占满了。
掌柜的看到了赵普,赶紧迎出来,“王爷,没位子了。”
公孙和赵普对视了一眼,想要换家酒楼却听伙计又说,“不过五爷在三楼的雅间呢,一人一间屋,估计还能坐下。”
公孙和赵普自然高兴,去蹭座吧,说不定还能蹭饭。
众人上楼,紫影跟在身后直摇头,赵普身为一个王爷,和公孙一起占人便宜不但不觉得不对,反而还乐在其中,真是…
白玉堂就见门被推开,小四子冲进去,“白白!”
随后是萧良,再是赵普和公孙。
无奈地叹气,白玉堂问,“楼下没位子了?”
“没了。”赵普走进来坐下,让伙计点菜,边问,“怎么那么多人啊?不说就是最普通的武林大会么?”
“今年不知道为何人那么多人。”白玉堂也微微皱眉,道,“我四哥说去打听打听,一会儿就回来。”
公孙跟伙计要了饭菜,众人就开始准备吃饭了,伙计早早给小四子他们送来了鸡爪子,小四子和萧良一人一个啃了起来。
“方博江的案子有没有什么进展?”白玉堂问赵普和公孙。
赵普和公孙对视了一眼,一起摇头。
白玉堂表情复杂地看他俩,那样子像是问——你俩真是开封府的人么?
赵普和公孙沮丧,关键是包拯一直都很照顾他们,他们也不敢打扰,于是就导致整个开封府都很忙,唯独他俩很闲“我倒是查到了些东西。”白玉堂说着,从袖中拿出了一张纸来递给了两人。
公孙打开来看,赵普也凑近看,就见那是一张卷子一样的东西。
“这是什么?”赵普问公孙。
公孙看了白玉堂一眼,“这是当年朝廷选试武将的卷子?”
白玉堂点点头,笑道,“当年方博江就是靠着这张卷子选上的,然后开始打胜仗,仕途一帆风顺。”
“哦?”赵普拿过来看了看,道,“阅卷的是上任兵部侍郎冯阔啊…那老头为人挺正直,应该不会作假,不过也死了好多年了。”
“卷子有什么问题么?”公孙问。
白玉堂耸耸肩,道,“那就要问你么了,我也不熟。”
公孙就塞给了赵普。
赵普眉头皱了皱,道,“那时候那帮子老书呆,打仗的将官也要靠写的,这样子能选到人才就怪了。”说着,心不甘情不愿看了起来。
随后,赵普一直低头研究那张卷子,伙计将饭菜都送了上来,小四子和萧良一左一右,给赵普往嘴里塞吃的,公孙在一旁看得酸溜溜,这个流氓有什么好的?!
正看着,就听到外头一阵骚乱。
白玉堂凑到了窗口往下一望,摇了摇头。
“怎么了”公孙问。
“又打起来了。”白玉堂道,“今年还偏偏这个会就在开封府开,那猫和那些巡城的军兵估计头都大了。”
“嗯…”两人正说着呢,就见赵普眉头微微一皱,道,“嘶…奇怪啊。”
“怎么了?”公孙问。
“我怎么就觉得这张卷子不是那方博江写的呢?”赵普道。
“字迹不像?语气不像?还是别的什么?”公孙问。
“方博江那老头是打仗还行。”赵普将卷子往桌上一放,摇了摇头,“但是写这张卷子的人不应该只那么一点儿成就!”
公孙一愣,问,“你的意思是说…”
“写这卷子的人,语气也好、考虑战术的角度都非常的特别,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赵普轻轻叹气,“嗯…而且他说的主要是东北部的战略,没有其他的方面。”
公孙微微皱眉,拿过那份卷子看了起来。
赵普见两个小娃娃还往自己嘴里塞吃的呢,就道,“好好吃饭!”
小四子和萧良都笑眯眯,赵普将小四子抱过来放到了萧良的身边,两个小孩儿就凑在一块儿吃东西了,桌子上也变得热闹了起来。
“嗯。”公孙看完后点了点头,道,“是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哪里?”赵普问。
“你看,他这里画了一个图,是一部分地形图,说的是利用水河的地势克敌制胜的。”公孙指着那张图纸给赵普看。
“嗯。”赵普点了点头,道,“这一招用得很不错,我未必能想得出来。”
“他这里说的是水河…水河这条河早就不存在了,现在应该是流北河。”公孙道,“原来的水河,入海之时有分叉,偏东一些的那条水比较大,因此这整条河就叫做水河了。而经过很多年的变迁,偏东的那条水越来越小,而偏北那条才成为了主干,现在的名字叫流北河!”
赵普微微皱眉,道,“那里的地理我不是太熟,不过流北河我听过,水河…的确没怎么听说过。”
“这就对了”公孙道,“水河是先秦时候的讲法,这条河,先秦的时候叫水河,后改名为沱河,隋初叫水济,唐时改名叫漳河,先皇那年改名叫做流北河。”
“嗯,说成漳河和流北河,甚至是水济都不为过,不过说成是水河…那可就难以理解了。”白玉堂也点头。
“有理!”赵普收起了卷子,道,“一会儿拿去给包相看看。”说到这里,赵普抬眼看白玉堂,问,“白兄怎么会想到去查卷子?”
白玉堂微微一笑,道,“凑巧而已。”
“凑巧?”公孙和赵普都有些迷糊。
“我晚上闲逛,发现有人做贼,所以我就顺手偷了他的。”白玉堂淡淡一笑。
公孙和赵普一挑眉——先下手去偷这张卷子,可见是做贼心虚了,看来,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不多会儿,蒋平回来了,推开门看到众人在,觉得有些意外,就过来给众人见礼。
白玉堂问,“查出来了么?“
“出来了。”蒋平道,“荒唐!中原武林准备弄个排名榜,分出高下来!”
“呵…”白玉堂失笑,“还嫌不够乱么?”
“可不是。”蒋平喝了口酒,道,“你说这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啊,若是排名了,说你第一我第二,我打败你了我不就第一了么?那第十的打败第一的不也是第一了么…这不是没事找事儿么,到时候,整个中原武林都在内斗了!”
“对啊,谁想出那么荒唐的主意的?”公孙问。
“那些个老糊涂!”蒋平吃着花生米道,“前几天,据说有几个大门派的掌门在一起坐下谈事儿,说着说着,说到自己家门派的后起之秀上了,然后越说越呛着,总觉得自家的好…后来就不知道谁突发奇想说要搞个排名,就跟兵器谱似的…然后越闹越大,说要比出天下第一来。”
“已经定下要比了?”白玉堂皱眉,“在开封府?”
“唉…”蒋平叹气,道,“都已经打死好几个了,刚刚我还看到展小猫站在路当间儿发飙呢。”
“嗯?”白玉堂一愣,“展昭怎么了?”
蒋平道,“好像说先是有人找他挑战,他不理会,又有人在街上闹事,他带着人赶到的时候已经出人命了,那帮人还说什么江湖事江湖了…你也知道这帮江湖人,一大堆人在哪儿起哄,我看这猫火气大了!”
白玉堂想了想,道,“你们先吃着,我去看看。”说完,起身跃出窗户,走了。
蒋平无奈地喝酒,摇头道,“唉,至于直接从窗户跳出去么。”
“展昭会不会有麻烦?”公孙问赵普。
“多少能有点吧。”赵普说这话的时候,颇有些感同身受的意思,“他年少成名,什么都比别人好些,如今又在开封府,名利双收还受人爱戴,自然招一群人不待见。”
“怕什么?”公孙道,“不遭人妒是庸才么!”
“唉,先生,话是这么说,但这窝囊气受不得啊。”蒋平摇摇头,道,“那些江湖人无非就那么几句,‘我们江湖事江湖了,你展昭已经是官府的人了,管不了我们的。’这事儿你要是管吧,说你不是的人一大把,江湖人都不喜欢官府过问江湖事的么,你若是不管吧,百姓们受不了,该说展昭徇私了。”
公孙皱眉,“这倒是。”
“爹爹。”小四子搂住公孙问,“猫猫怎么了?”
“哦…你们开封府的展猫猫被人欺负呢。”蒋平笑着逗小四子。
“什么?”小四子腮帮子鼓起来了,道,“为什么欺负猫猫?!爹爹我们去给猫猫出头!”
公孙一愣,笑问,“小四子,你说,怎么给猫猫出头啊?”
小四子噘起嘴巴…脑袋不太够用。
一旁赵普想了想,挑起嘴角一笑,道,“书呆,小四子说得对啊…这事儿得给展昭出出头,不然的话,一而再再而三,谁也受不了。”
公孙跟着他站起来,问,“你有什么主意?你不也是官府的人么?”
“嗯?”赵普一笑,道,“什么官府的啊?我是流氓!”
公孙无语…
第六十五章 流氓会传染==|||
“你在干吗?”公孙被赵普拉到了一条小巷子里头。
赵普让紫影去成衣铺弄了几套衣服来,换了一身行头,打扮得跟个走江湖的武生似的,还特意把脸弄得黑乎乎的。
“嘿嘿。”小四子在一旁笑眯眯,“像包包。”
公孙也想笑,可还没笑出来,赵普就抓了一把紫影弄来的酱糊糊,往公孙脸上抹。
“啊…”公孙赶紧躲,但是赵普按住了不让他走,“书呆,配合下么,人多了才好玩儿!”
“你究竟要干嘛?”公孙被抹了一脸有酱,觉得又酸又咸的,难受的要命,最可恨的死赵普手脚还不干净!
公孙揉揉脸,狠狠踹了赵普一脚。
赵普很满意,并且幸福地被踹中,转脸问也涂花了的紫影,“唉,看得出来么?”
紫影摇摇头,“王爷,看着像真流氓!”
赵普点头,“好!”
公孙边也换上一套武人的衣服,边问赵普,“干嘛涂成这样子?”
“咱们搞破坏去,这样子涂上了,干坏事没人能认出来。”说完,赵普拉着公孙走了。
小四子和萧良手拉手,也要跟去“干坏事”,黛影和绯影跳了下来,照顾两个小东西。
赵普拉着心不甘情不愿的公孙上了街,不多远,就看到前方的街道中央围了不少人。有武人打扮的江湖人,也有围观看热闹的行人。
公孙被赵普拉着钻进了人群里头,小四子和萧良也要跟着钻进去,被绯影和黛影一人一个提住衣领子——不准去!
就见在人群的里层,有好些人正和一群官兵对峙,地上躺着两具尸体,有几个江湖人在嚷嚷。官兵们要把尸体抬去开封府查明死因,江湖人要将尸体抬走私了。
赵普和公孙前后左右看了看,没发现展昭啊,有些纳闷,就问旁边一个看热闹的行人,“唉,听说刚刚那么多人为难展大人呢?人呢?”
“哦,刚刚官兵们来了,展大人就被一个白衣人拉走了。”那个看热闹的人说,“那帮江湖人真不讲理。”
公孙和赵普对视了一眼——哦~白玉堂下手还挺快的么。
公孙扯了扯赵普,道,“既然没事了,那我们回去?”
赵普摆手,笑道,“急什么,看看热闹再说。”
公孙无奈,只好在那里陪着他看。
这时候,就听那几个江湖人扯着嗓子道,“我们江湖事江湖了,什么开封府啊!轮不到你们管!”
为首的那个禁军都统是杨一河,此人武艺高强,为人比较严肃,见那群江湖人耍无赖一般,就喝道,“闹出人命岂同儿戏,阻挠办案的统统押走!”
随后,禁军开始抓人,那些江湖人还有围观看热闹的人赶紧都跑了,刚刚起哄的几个武林人士也骂骂咧咧地走了。
杨一河摇头叹气,叫人收拾一下,将尸体和杀人的都带走,等候发落,嘴里嘀咕,“正乱着呢,还来添乱!”
赵普凑过去,伸手拍拍杨一河的肩膀,问,“唉,杨兄,怎么回事啊?”
杨一河听着声音挺耳熟,回头一看吓了一跳,心说这是哪儿来的啊?怎么比包大人还黑?还黄不拉几的。
赵普见他认不出自己了,就伸手指了指自个儿的脸,道,“我,赵普啊。”
杨一河一愣,“王爷…你…”
赵普嘿嘿笑了笑,问,“怎么回事?”
“呼…”杨一河叹了口气,道,“这几天我们就快烦死了。”
公孙问,“那些江湖人每天都闹事?”
“可不是。”杨一河点点头,“最烦人的就是日月乾坤那四个大教的教众,一天打到完,而且打的还多是其他的门派,这要争地盘也别上开封府来对不对?!”
“日月乾坤…”公孙琢磨了一下,似乎是听说过。
赵普问他,“就是这四个教派挑起的么?别的大门派呢?”
“其他门派都稍微好些,像什么武当少林的,都是有身份涵养的。”杨一河无奈地道,“那日月乾坤是新教派里头比较大也有实力的,所以最头痛!那帮人不干正经事,四处挑拨。挑衅大门派欺负小门派,还撺掇江湖人和官府的关系,看到了就烦…偏偏他们还有几个高手,入教了之后似乎还有钱财可以那,因此参加的人很多。”
“那四个门派,只挑唆别人斗,没内斗么?”公孙问。
“唉!”杨一河一挑眉,对公孙说,“这可是说到点子上了,这四个门派,看他们名字那么配就知道了,其实都是一条根儿上的,哪能内斗呢?!”
“哦。”公孙点了点头,随后,杨一河回去办事了,赵普拉着公孙出来,吩咐绯影和黛影带着小四子和萧良先回去,他们有正经事要办。
“你准备怎么办?”公孙问赵普,“我觉得有人心怀不轨,故意制造事端!”
“我也这么想。”赵普想了想,微微一笑,道,“走书呆,我们去玩些好玩的!”
公孙警惕地看着他,赵普一笑,伸手捏他手腕子,“书呆,你说你怎么就那么了解我呢?”
“去!”公孙不理会他,伸手揉脸上的酱。
“唉,抹掉了该被人发现了。”赵普抓住公孙的手。
“痒!”公孙道。
“痒啊?”赵普凑过来,道,“我给你吹吹?”
公孙微微一愣,赵普就凑过来,给公孙吹了起来…呼呼两下,的确是好了些。
公孙觉得挺享受的,只是…
“吧唧…”
“喂!”公孙捂住脸,赵普偷亲一口成功了,却是苦了一张脸,“都是酱味,咸死!”
公孙差点笑出声来,狠狠瞪他,“活该啊你!”
两人溜达着往武林大会的地方赶去,那里是郊区,在开封府东郊集市的旁边。东郊那里是人市外加野市。
所谓的人市就是卖力气干活的集市,野市就是卖些乡村野味的地方。
公孙和赵普晃晃悠悠来到了集市上,赵普就见公孙换了一身衣服,也不像平日那么斯文了,甩开了胳膊走路,大大咧咧的样子,觉得有趣,就笑问,“怎么书呆?难得做一回坏人,挺有趣?”
“嗯…还行。”公孙挑起嘴角笑眯眯,道,“对了…你一会儿准备去挑拨离间啊?”
“那可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么!”赵普神气地一笑,“别说他们找展昭的麻烦…就算不是也够可疑的!之前查出个汪明翰,如今又查出个方博江,一个高立太子再一个辽国皇子…铁定还有什么阴谋,别是故意使坏添乱子,好趁机干什么坏事,所以要先下手为强,解决了那些个人。”
“可你怎么挑拨?”公孙问,“还有啊,要我来干什么?我又不会打架。”
“唉,你不会打架但是你嘴巴毒啊!”赵普一脸的笑意,“挑拨离间都靠嘴,今儿个你放开了骂人!过过干瘾。”
公孙眯起眼睛来看他,心说…呃,这个好像还不错!
两人又往前走了一阵,就看到前方搞搭擂台,台下围了好些人,台上激战正酣。
赵普看了看擂台下的四周,就见有四个彩色的方阵,都有不同的旗子,看来是属于不同门派的。
“红色的是日教,白色是月教、青色是乾教,赭色是坤教。”公孙道,“嗯,那些江湖人好像很喜欢用颜色来分别他们的门派啊!”
赵普嘴角挑了挑,凑过去在公孙耳边小声道,“因为傻么,脑袋不够使,就记得住一点儿东西。”
公孙忍不住笑,抬眼看赵普,“你又胡说。”
赵普满意地看着公孙,心说…这书呆实在是长得好,一张脸抹得跟个小黑人儿似的,竟然还那么好看?!
这时候,就见台上的两人已经分出了胜负,一个将另一个踹下了台,那个被踹下的摔得甚惨,同门赶紧过去扶他。
其中一个同门回头怒指台上人,“比武点到为止便可了,你为何下此杀手?!”
那人只是笑了笑,道,“唉,要怪,就怪你们狂派的功夫太差劲了,实在是不堪一击,自己技不如人,就不要怪别人!哈哈哈!”
公孙皱眉,道,“这是哪儿的人啊。真讨厌!”
赵普笑,“一会儿你要比他更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