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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之后又直奔医院替她安排了全身检查,傅蔓推搡着说自己没事,他轻声安慰道:“没事,就是普通的检查。”
做完了全身检查,两人直接回老宅,老爷子那边为了不让他担心两人都没说,一见他们两进门诧异的说:“蔓蔓——怎么这么早回来?不多玩几天?”
江瑾言脸色一冷,“是你让她去找我的?”
江敏州脸色有些不自然,悄悄戳了戳边上傅蔓:“吵架了?”
傅蔓摇头。
江瑾言径自拉着她回屋,语气僵硬:“您要是闲着没事,养养花下下棋,别整天整些有的没的。”
江敏州第一次被孙子当着众人的面骂,顿时气急:“我还不是为了你好啊,我还不是怕你媳妇儿跑了啊,贼孙子!!有这么跟你爷爷说话么?”
江瑾言拉着傅蔓站在楼梯上回头说道:“您还知道您是爷爷?您有爷爷的样子么?”
江敏州气的脸色发白,一跺拐杖,怒道:“滚,滚出去!”
第五十八章
江宅。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大雨,像是为了迎合这压抑的气氛,又像是想洗去笼罩在江宅上黑压压的一片,江瑾言负手站在楼梯上,眼底波涛为名,深深瞧了江敏州一眼,随即缓缓点了点头,疾步走回房间。
傅蔓不知所措的跟在他身后,看着他“啪——”的关上门,扯了扯嘴角:“还真跟爷爷生气啦?”
江瑾言一把拉过她按在自己怀里,傅蔓脚下一个踉跄,结结实实撞了个满怀,却听头顶上方呵斥一声,“坐好!”
傅蔓无语,他坚实的双腿顶着她臀部隐隐泛着疼,江瑾言所幸直接将她牢牢的按在沙发上,漆黑的眸子教人看不出一丝情绪,薄唇微启,“看着我。”
傅蔓无畏的对上他深沉的双眸,江瑾言又开口:“知道自己错哪儿了?”
傅蔓狐疑,“哪儿?”
江瑾言一怔,随即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又重重吐出,道:“傅、蔓!”
傅蔓轻轻一笑,“知道啦,我不该一个人走出去。你别那么严肃好不好,吓死人了,难怪爷爷会生气,他也是为我们好啊,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么?”
江瑾言看着她讨好的昂着小脸,突然又没了脾气,拍了拍她的头道:“去收拾东西,今天回家。”
傅蔓一愣,“一个月还没到吧?今天就走?”
“没事,去收拾东西。”
傅蔓依旧坐着不动,双手搭着他的脖子整个人覆了上去:“老公——”她平时很少这么喊他,除非有事求他。
傅蔓嗓音软软,在他耳边呵气如兰,江瑾言心头如同被鹅絮拂过一般搔痒难耐,一把拉下她柔软的双手反剪在身后,“数三下,1、2——”傅蔓突然含住他的双唇,清新的口气渡进他口里,江瑾言被她反常的举动弄乱了心智,片刻功夫便反客为主扣着她的后脑勺狠狠吻了下去,身子往床上带去,被他重重的压在身下,掀开薄薄的布料火热的手掌覆上她胸前的浑*圆,熟稔的拿捏这。
手指灵活的攫住那美丽的粉红来回肆意逗弄着,火渐渐被越撩越高,因子在两人体内嚣张的叫嚣着,似乎要将对方吞噬进身体里,江瑾言举着昂着老高的物件狠狠刺进那湿滑之地,傅蔓轻哼一声,充实感顷刻袭来,动情的液体汨汨浸透着干净的床单。
江瑾言大掌控着她白皙的腰肢重重挺动着,一下一下更往深处去,傅蔓呜咽着紧咬着唇,男人似乎都一样,特别喜欢听自己的女人说那些平日里听不到的情话,江瑾言一下一下磨着她,逼着她说出那些难堪的话。傅蔓双颊泛着红,气的发抖却一字一字嘤咛出声,羞得她掉转着头不愿意再瞧他。
傅蔓虽不说,但吃醋是女人的天性,她不表示并不代表她愿意跟余果住在一起,天知道她多么想早点搬回两人的小房子。但是这次如果因为她跟老爷子闹翻,怕是以后的日子都不得安宁了。
两人都没提起关于H城之旅的一丝半点。傅蔓现在想起来都还心有余悸,她不说,不想徒增两人之间更多的不愉快。其实,只要她稍微撒撒娇,江瑾言光顾着哄她哪儿还会跟她生气,但是她多喊一分痛,江瑾言的自责便会多一分,她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没什么,努力协调两人之间的气氛。
其实他们在慢慢靠近不是吗?她的努力的同时,他也在努力。
***
翌日。
“这是仓库那边调出的监控,从嫂子被带进去之后的全程监控,这个女人。”邓嘉立指着屏幕上扎着一个马尾,身材微胖的女人说道:“是李三的情妇,嫂子逃跑的时候,被她抓回去打了几巴掌。”
听到这,江瑾言黑眸一凝,空拳紧握,嘴唇紧抿不语,邓嘉立顿了顿,悄悄打量着他,继续说道:“东子接到消息赶过去的时候李三已经把那女人藏起来了,那边的警察显然被李三买通了,拐卖妇女这种事在那边已经司空见惯。李三的意思是他做东让那女人给赔个罪,这个事情就这么算了。”
江瑾言脸一沉,原本邪邪的勾着嘴角却垂蓦地垂了下去,“你说呢?”
邓嘉立心头一凛,江瑾言向来是他们四个里最好说话性子最温和的,但这事儿他有些拿捏不住,更何况牵涉到他女人,他微微晃着手中的红酒,轻轻唆了一口笑道:“给点教训就算了,毕竟人也是他帮忙找的。”
江瑾言勾着唇角低头不语。
晕黄的日光穿过大大的窗户笼罩在他的头顶,然后邓嘉立听见他沙哑低沉的声音,“嘉立,我是不是太好说话了?”
邓嘉立侧头看他,看见他深色的腕表在日光下闪着熠熠光辉,心下一沉,李三是那边的头儿,掌管运输几条主线,想要那边的生意自然得通过他,得罪李三对他们没好处,说实话,邓嘉立一直无法理解那些为了女人打打杀杀争一口气的男人,他一直认为男人的责任和担当就注定了这一生厮杀拼搏。
他们四个中,沈君成从小便是含着金汤匙出生,那时候观念保守,沈老爷子一直很希望能生个男孩,沈夫人肚子不争气生了个女儿后便再无所出,隔了好几年吃了好多药才怀上沈君成,沈公子算是在众人的期待和祝福中平安降临。从小众人便将他宠上了天,也造就了他现在这性子。
江瑾言更不用说了,同样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少爷,与沈公子不同的便是,他从小便受到军事教育,红军家庭的小孩似乎特别严以律己,他对自己管的特别严,绝不容许自己的生命轨迹出现一丝一毫的偏差。
温为东算是他们四个中活的最自在的,家里几乎也不太管他,几乎没有束缚。他们都清楚他是为了什么留在前线,尽管蒋帅那时候过去多久,他们都没办法忘记。东子潇洒不羁的性子是他学不来的。
接下来便是他,邓嘉立,家世在他们几个中一般,他爷爷年轻的时候给江敏州当保镖,他爸爸早期也给江淮当过司机,当有人说他长大后也是“江瑾言的走狗”时,他心里不是没恨过,拼了命的想要打破这个制衡,所以他从小比谁都努力,他任何事都要做最好,拒绝踏上政治这条路。
其实他有多阴暗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没有资本和金钱去挥霍,他跟他们不一样,可以说,他未达目的不择手段。
女人算什么?生时便是一个人来这世界上,走,更不奢望和谁同穴。
他更不懂那些甚至为了女人把生意、前途都拱手相让的男人。
比如文静,是他最早察觉了温为东对文静的那点心思,也是他,亲手把文静送给了温为东。因为,他觉得女人之余他不过是件衣服,这件衣服既然别人看上了,那他不要便是了。
温为东跟他说,“抱歉。”
那时候他在心底冷笑,钱容易还得清,人情呢?那时候的他羽翼还不满,用得到温为东的地方很多。他不舍得为了一个女人就这么把兄弟得罪了,这就跟他不愿意得罪李三一样。
看吧,他本来就是那么阴暗丑陋,那些喜欢他的姑娘们都瞎了眼吧。可那又怎样?那些女孩子爱的不过他那副皮囊和显赫的身家,除去这些,他不过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还有谁会爱他。
不,有个女孩子曾经说过,“就算你什么都没有,我也爱你。因为你是邓嘉立。”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发现思念如同排山倒海般袭来,每天每夜他都在念着那同一张脸,他只要一想到,一想到曾经有个女孩爱他如斯——
他多想再问问她,“你还能爱我么?”
除开那一切,如果我们再相遇,我没有把你拱手让给他人,我没有做那些令我自己都厌弃的事情,你还能爱我?如同一开始那样。
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那是多年后,他在异国,看见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背影,感想突然而至。
***
江瑾言最近不知道在忙什么早出晚归,傅蔓几天都见不了一面,她自从知道余果跟江瑾言的事情后在家碰见余果都有些尴尬,两人只淡淡一笑,几次后余果也能猜了个八*九。
傅蔓刚回房间就接到钟易宁的电话,自那次之后,两人便没再见过。
“最近还好么?”傅蔓先开口。
电话那头愣了愣,答道:“还好——”之后便是很长时间的沉默。
傅蔓尴尬的举着电话,“没事的话,我挂——”
话音刚落,便看见江瑾言站在门口目光沉沉的盯着她,然后她听见,钟易宁嗓音压抑一字一字告诉她:“蔓蔓,我要结婚了。”
第五十九章
傅蔓笑容僵了僵,随即扫了眼门口淡淡盯着她的男人,声音清淡,道:“恭喜。”
钟易宁微微一愣淡笑着挂了电话。
江瑾言缓步朝她踱过去,漆黑的眸子淡淡的瞧着她,抬手轻轻抚了抚她的头顶,道:“早点睡吧。”说完便转身朝书房走去。
傅蔓一愣,自嘲的勾着嘴角冲着他笔挺的背影开口:“然后又准备躲着我?”
江瑾言步子一滞,慢慢回身瞧她,不言不语。
“我们谈谈。”
她不可能看不出这只二货又闹情绪了,这种小心翼翼在钢索上行走的情绪真令人烦躁。
漆黑的夜色,树叶窸窸窣窣发出细碎的声响,夜空中几颗若有似无的星星高悬着,月光稀疏的笼罩着这座大宅。
静谧的房间内两人独坐,傅蔓靠着床头抱着枕头仰着小脸道:“那天晚上的事我答应过别人抱歉,不能告诉你。”
说完,她做了个4的手势,“我可以发誓,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
江瑾言瞧着她诚挚的样子,心头一凛,缓缓点了点头,“睡吧,我处理完事情再来陪你。”
傅蔓有些沮丧的低下头。
江瑾言替她掖好被子便转身出了去,他不是不相信她,只是他最近实在忙晕了头,李三的事、钟远山的事、钟易宁的事、江昊的事、一件接一件,好似约好了般,齐刷刷的凑在一起。他需要时间,需要时间理理顺。
他修长的身影站在走廊斜倚着栏杆点了支烟,自从下定决心要孩子开始便一点点戒了。
两人经历了那么多,他又怎么舍得放弃,即使她真的背叛了他,他能怎么办?即使他绿帽子高的可以戳死神仙他发现他也无法放开她。他发现他心底渐渐开始滋生蔓延莫名的、强烈的占有欲。想将她禁锢在自己身边的想法也愈渐强烈。
偌大空旷的二层隔壁低低回荡着女人起伏不定的呻*吟以及男人粗重的喘息,江瑾言抬眸瞧了眼江昊的房间,有些不悦的蹙着眉,这房子的隔音效果相当的不错,这都还能传到外头,他们是有多激烈?生怕别人不知道么——
想到这里,他蓦地怔住,按着江昊的变态性子,故意的成分居多。
***
那头,余果被江昊死死按在墙上,从背后狠狠撞击着她,整个房间都回荡这重重的撞击声,余果的双手被江昊的领带绑的死紧,嘴巴又
被他死死的扣住,还不停击打着她雪白的臀部,呵斥道:“叫出来——”
余果被他捂着嘴呜咽了两声,江昊似乎就喜欢看她无辜的双眸闪着水光凝着他,无力的发出嘤咛。
江昊倏然松开捂着她嘴的手,继而呵斥道:“骚货!”
余果被他撞的疼的要死,低低求着饶。
江昊满意的看着她在自己身下达到顶峰。
完事之后,江昊起身进了浴室,余果百无聊赖的按着手中的遥控器翻看着一天的新闻,她不太关注新闻,偶尔翻一翻看到一些熟悉的面孔也喊不上名字。现在已是深夜,大部分新闻都是重播。
蓦地,遥控器摔在了地上发出一声破碎的哀鸣。
屏幕里男子俊逸硬朗的面容难得一见的露出笑容,身侧的女子小鸟依人状的依在他身侧,那是最近最受期待跟关注某部电影的宣传仪式,两人携手共握着冰锤敲碎了眼前票房破亿的冰块。
“迅速走红女星杨琳与投资商现身电影宣传现场,谈及心目中的男神,杨琳面露羞涩暗指一边帅气多金投资商——”
与此同时,床头的手机微微一震,
「耗子,我好像把耳钉拉在您车上了?明天有空么?」——杨琳。
这句话的重点只在后面五个字,明天有空么?不,还有耗子两字。
唰——
浴室门被人拉开,江昊只围着一层浴巾迈着步子走了出来,余果淡淡扫了他一眼,盯着电视屏幕里的画面,问道:“改行了?”
江昊微愣,“什么?”
余果猛的将手机甩到他湿淋淋的胸膛上,怒道:“明天有空么!”
江昊接住,扫了眼屏幕上的短信便一把扔到边上的沙发上,扯了扯嘴角走过去揽住她,“剪彩完导演请客吃饭,她喝多了,我送她回去,就这样。”
余果轻嗤了一声,“明天去办手续吧,正好给她腾出位置。”
江昊沉眸,怒道:“离婚的事你想也不要想!”
余果冷笑。
这注定又是一个不眠夜。
谁年少时没做过一场华丽的梦,谁年少时没有过叛逆的青春。
余果的青春早在那几年中悄悄逝去,那时候的女孩子也总爱做着关于自己未来白马王子的梦,他要有健硕的神采,他要高大,要帅气,要多金,要温柔,要霸气——总之白马王子就是寄予少女美好梦想的代名词。
余果单亲家庭长大,余文华一开始还管管她后来工作调动渐渐忙碌起来几乎一个星期也见不了几次面,记忆中余果似乎就是在那时候跟着一帮姐妹到处玩耍,整天逃课、打架、抽烟——起初一开始也许只是为了报复忽略自己的余文华,渐渐,她发现她爱上这种洒脱不羁的生活,她以为她有一帮出生入死的好姐妹,她以为自己拥有了全世界最珍贵的财富。
事情是怎么发展到那一步的,她自己都已快想不起来,好像是她其中一个姐妹喜欢学校一个男孩子,但那个男孩子有女朋友,在这种情况下,那个男孩子就还依旧坦然接受她的追求,余果跟其他几个姐妹都劝那个女孩子这样的男人根本不值得她。
好几次她看见那个姐妹痴痴傻傻的跟在那个男生身后看着他跟那个女孩子走进宾馆。
事情却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那个姐妹带着她们去恐吓那个女生,余果只在一边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本就不赞成,毕竟真正的小三是她姐妹,再然后那个姐妹出了事,这帮被学校老师嗤之以鼻的毒瘤全数被劝退,余文华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让她留了下来。
最后却依旧躲不过往昔好姐妹的纠缠。
之后她便去了国外,也是在那里,她遇上了江瑾言,她以为她遇上她的白马王子了,事实上,这个世界上总有对立面的存在,当你迫不及待想要得到一样的时候往往不如愿,江昊就仿佛是一匹黑马王子,猝不及防的出现,又霸道的夺走了她的一切。
但是不久之后才发现,江昊那种霸道偏执疯狂的爱,才能满足她年少那个华丽的梦。
那种蚀骨的爱,恨不得将对方融入自己的骨子里,挫骨噬灰,他真的会。
***
傅蔓似乎很长时间没有去看钟远山了,医院刺鼻的药水味令她胃里忍不住翻滚起来,病房内,钟易宁站在病床前,背脊直挺,她下意识往他腿上瞧去,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异样,这就是男人吧,总喜欢把世界扛在肩上,自己却独自躲在角落里舔伤。
钟远山的气色比之前好了些,但精神头子又不如从前。
嘴唇惨白的靠着床头静静看着他们,众人似乎都没察觉到她的到来,简彤不经意抬眸,笑着喊道:“蔓蔓。”
钟易宁缓缓回过身子,漆黑深邃的眸子淡淡扫了她一眼,“来了。”
平淡的陈述句,似乎已经将她从心底刨去,似乎他真的只是她哥哥而已。病房的气氛因为她突然的到来而变的尴尬,看吧,到哪里她都是多余的人。每每遇到这种场景她总是无可抑制的产生这种消极的情绪。
傅雪茹也有些日子没见过她了,仔细的端详着她好一会儿,拉着她的手说个不停:“瑾言呢?”
傅蔓一愣,他似乎在刻意躲着她,反正两人现在见面次数少之又少:“上班呢。”
傅雪茹点了点头,随即又拉着她转了一圈,道:“最近胖了些,瑾言把你宠坏了吧。”
傅蔓突然心头莫名袭上一阵烦躁,也许是两人正在吵架的缘故,听到旁人提起他就闷的慌,当初谁不同意的是她,现在整天三句话不离瑾言,微微有些不耐,蹙了蹙眉,“还好。”
到底是自己女儿,傅雪茹要是再瞧不出她不对劲儿那也就白养活她这么久了,“怎么了?吵架了?”
傅蔓被戳破心事,不再开口,轻描淡写的带了过去,“没事,对了,恭喜你们。”
突然被点到名的简彤愣了愣,旋即挺着大肚子朝她走去,“恭喜啥呀,现在这身子,好看的婚纱都穿不下了。”
几人家长里短的聊了会,傅蔓抬头瞧了眼灰蒙蒙的天:“妈,钟叔,我先走了,下次再来看您。”
一走出医院空中乌云密布压的人有些透不过气来,才刚刚走出医院门口,就看见对面一辆熟悉的车子,架势座上的男人不是江昊是谁?傅蔓正准备上前打招呼,突然一个带着墨镜的女人迅速上了他的副驾驶座,车子绝尘而去——
她狐疑的盯着那个背影半晌,杨琳。
她几次看见余果坐在沙发上发呆,几次听见他们房间传来剧烈的吵闹声,傅蔓知道,他们之间的裂缝似乎越来越大,其实从头至尾,她都觉得余果很可怜。但那又怎样?
她只知道,她如果再呆在祖宅呆下去她会疯,被他们逼疯。
离一个月之期没剩下多少日子了,果然,纸包不住火,这天,江瑾言似乎特别累还睡着她每天躺着的时间比站着的还多,是在睡不着便准备下楼吃早饭,刚行至楼梯口,却听见老爷子严厉的呵斥声传来,“江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傅蔓目光朝地上散乱的报纸瞧去,大大的红字标题——妇产科门口拍到疑似某新晋女星杨琳,某影片投资商陪同堕胎?
又有知情人士爆料,杨琳是某投资商前女友?
生活永远比小说精彩的多。
江家向来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类似这种负面新闻几乎没有出现过,报纸虽没有点名道姓指出江昊的身份,但有心人追查一下不难查出。老爷子这次算是真的动怒了,脸色的褶子因为愤怒齐齐拧在一起,冷声道:“外面那些个小妖精到底哪里好!她们图的什么你会不知道?!”江昊沉默,身姿笔挺直直站在他面前,江敏州手握长鞭微微发抖,“跪下!”
江昊不动,一米八几的个子居高临下的看着江敏州,他不言不语的态度更是惹怒了江敏州。
鞭子毫不留情的朝他身上挥去。
啪——
鞭子挥过的地方泛起一道白印子,随即渐渐充了血。
傅蔓有些不忍的别过脸,刚想上前,就被身后突如其来的力道一把拽住,江瑾言捂着她的双眼,淡淡道:“回房去。”
傅蔓一急:“爷爷这算是动私刑?”
江瑾言捂着她的眼睛往房里带去,随后将她轻轻放回床上,道:“这是我们家的规矩,你再睡会儿,我下去看看。”
傅蔓一把拉住他温热的手腕,踟蹰了片刻说道:“我昨天在医院看见了大哥和那个女明星。”
江瑾言一愣淡淡的点了点头,“恩,知道了,不管听见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来,爷爷脾气火爆发火很容易殃及无辜。”
江瑾言下楼的时候,江敏州又一鞭子抽到江昊身上,第二下结结实实的又挥到他挺直的背脊上,江昊咬着牙忍着,依旧不反抗。这下,余果变了脸色,上前拽着老爷子的鞭子道:“爷爷,别打了。”
江敏州冷声道:“小果,你让开,我抽死这个畜生!”
余果一愣,“够了,爷爷我相信他。”
江昊勾了勾唇。
江敏州有些难看的收回鞭子。
闹剧结束了,江瑾言斜倚着二楼的栏杆眸光淡淡扫着下面,老爷子这么做无非也是为了逼余果,两人之前尴尬的气氛他又不是瞎子怎么会看不见,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先抽两鞭子难道不是传说中的苦肉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