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军官把这件事立刻报告给了奉命休息结束的将军。
将军同样警觉起来,对于发生在他的女儿身旁的任何危险,他都抱着十二万分的警觉心。他状若不在意的问女孩:“你们以前是邻居?我怎么不记得?”
女孩白了将军一眼说:“就是我跟妈妈住的那个紫丁香小区。你当然不记得,因为你从来没有回去过!我记得你当时在主持什么猎鹰任务还是什么猎豹任务的。”
将军轻咳一下避开女孩凶狠的目光。在女孩小时候,他是一个不合格的父亲,当时妻子独自支撑着家,不但要出去工作,还要努力教育女儿。直到妻子去世他才把女儿接回身旁。他想起来了,紫丁香小区是她们母子两人在女儿3岁到17岁之间生活的地方,在这十几年中他的确从来没有踏足过那里。
将军尴尬的转移话题:“怎么你们当时很熟悉吗?上一个小学?”
女孩像是突然不想回答他了,微怒的转开头。将军不愿意勉强她。
女孩停了一会儿,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他怎么会在这里呢?他做了什么?”
将军笼统的说:“只是请他回来协助一项工程而已。”明面上他是绝对不会承认他的基地中曾经出现过这样一个人的,当然更谈不上什么审问或关押、
女孩机灵的住了口。她很清楚父亲的工作中有太多的秘密。耸耸肩,向父亲告别后离开。
“那我回去工作了。”她说。
将军叫来军官送她平安离开。
女孩在走出办公室被军官带领着离开基地的路上,有些挣扎的对军官要求想去见一见她以前的朋友约翰。军官略微思考了一下就答应了她,把她送到关押威廉的审问室的门前。
“请快一点。如果有事就大声叫。”军官体贴的说,他敏感的意会到女孩可能是想跟这个威廉独处一会儿。毕竟从外表上看,威廉称得上高大帅气。
女孩感激的对他笑了笑。
军官关上门,掏出对讲机,一面要求警卫室重点监视这间审问室内发生的事,一面报告将军女孩做了什么,现在跟谁在一起。
将军在办公室接到报告后,只能无奈的叹气。他很清楚自己的女儿不达目的不肯罢休的个性,他以前曾经十分骄傲她如此像他。但现在他不这么想了,主动靠近危险绝对不是他的信条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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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听到门被打看的声音,他从沉思中睁开眼睛,结果居然看到一个完全不像军人的女孩走进来了,她像是怀念又像是抱怨的看着他,问:“约翰·康纳?对吗?”
能够出现在基地中,能够如入无人之境的进出关押着人犯的审问室。威廉马上猜到这个女孩可能有着较为重要的身份,所以他没有如往常一样重申自己的名字是威廉,而是迟疑又困惑的反问:“你是……”
对威廉的这种反应女孩十分生气,她突然脸色一变,严肃而谴责的说:“我是凯特。我真没想到……”她微微摇头。
威廉保持沉默,他知道这种还不够成熟的女人永远会自问自答,只要给她时间,她就会自己把话说下去而完全不需要别人的回应。
果然这个叫凯特的年轻女孩接着说:“当时你突然就不见了,你的养父母……”似乎想起了这对威廉来说应该是一个坏消息,她没有说下去,而是诚恳的道歉。
但她透露出来的信息也足够威廉判断她跟约翰·康纳的关系了。看来当年的约翰还有一个小女友。
威廉露出物是人非的沧桑笑容来,一下子就击中了凯特年轻敏感的心灵。
威廉低叹道:“……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我都忘了。”
凯特想说什么,但威廉没有给她说出口的机会,突然粗暴的冲她怒吼道:“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凯特一怔,军官听到声音立刻打开门,他听到威廉发怒的吼叫担心将军的女儿出事,他走进来一手按着枪一手拉住凯特,紧盯着威廉的一举一动问:“出事了吗?”
凯特在不熟悉的人面前不愿意多加纠缠,她复杂的看了扭开头不愿意再看她的威廉一眼,转身离开。
可是她出门后并没有向出口走去,而是转身回了将军的办公室。
将军正在等她。她一进来就直接问道:“约翰为什么被关了这里?他到底出了什么事?”
将军已经从传过来的监视画面上看到了刚才发生的一切,这不禁让他感叹自己的女儿跟那个差不多大的男孩相比道行真的不够。
将军再次模糊的回答道:“他的名字叫威廉。”
凯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问:“他改名字了?”
将军叹息着说得更清楚一点:“他说他的名字叫威廉。”
凯特直言反驳道:“难道只是因为这样就把他抓起来吗?”
将军突然严肃的说:“凯特,我不需要告诉你太多。你认为一个需要改掉本名的人为什么会被关在我的基地中呢?用你的脑子好好想一想。然后回家去。”
凯特住了口,她并不是不明白这里面有什么问题在。只是刚才太冲动了而已。再加上她对约翰·康纳的感觉有些复杂,才会那么不理智的跟父亲吵嘴。
将军却突然戏谑的说:“你为什么这么关心他?难道说我的凯特终于有了……”
“爸爸!”凯特羞恼的大叫。
将军开怀大笑,他快活的说:“我的好姑娘!我还以为你嫁不出去,要吃我一辈子呢!”
凯特却满不在乎的说:“其实也没什么。他是我第一个男朋友,我的初吻也是给他的。不过最后他失踪了,我有些在意而已。我早就忘了他了。”
将军这才满意的点头说:“别担心,我可爱的姑娘一定可以嫁一个真心爱你的人的。”
凯特放下关于威廉的事,亲吻将军的脸颊后离开。对她来说,那也只是一段关于青春期的记忆而已。
军官送她离开基地,看着她开着车直到离开安全区之外。交待守卫注意监视器,直到她的汽车平安开到公路上为止。
十分钟后,守卫通知军官:“报告,刚才那辆BB2589的汽车又开回来了。”
军官十分惊讶,他又回到大门警卫处的监视器前,发现果然是凯特的汽车又原路转回来了。
凯特的汽车滑进安全通道,军官走过去凑近车窗问:“还有什么事吗?凯特小姐。”
凯特甜蜜的微笑着提起旁边的一个纸袋子说:“我忘了把换洗的衣服交给他了。”
军官接过来一看,里面整齐的放着几件衬衣和裤子。明白这是给将军带的换洗衣服,他微笑着示意关卡放行,并指引她把汽车停进停车位。
凯特身姿袅娜的走下汽车,她身上突然冒出来的女人味令军官为之侧目,愣了一下才问道:“需要我帮你带给将军吗?”
凯特眼珠子一转,娇俏的说:“不用了。我自己送去给他。你能带我去吗?”
军官无有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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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接到门卫的报告,知道凯特又绕回来了,他无奈的笑起来。可是等了十分钟后还没有等到凯特进门,他只好站起来准备出去接她,一边吩咐守卫报告她走到哪里了。守卫说是军官领她进来的。
将军放心了。喝完最后一杯咖啡后走出门去,但突然响起的电话声叫住了他,他只好转回来接电话,可是电话的内容如晴天响雷一样令他心惊胆战!
“报告!!在西边25号门外发现一具尸体!初步确定死者是编号AU0564的军官史派克!”
将军脚下有一瞬间的不稳,他不敢相信的喊道:“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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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再次看到了那个叫凯特的女孩走进门来,她的表情有些古怪的不协调感。

第 52 章

威廉看到凯特去而复返,古怪的笑着站在门口看他,嘴角就露出一丝笑来。
他面上不动声色,说:“你怎么又回来了?”双手却在背后悄悄把手铐解了下来。
凯特向他走过来,他猛然挣脱手铐从椅子上跳起来!转身向后躲!!
凯特在此时狰狞的向他扑过!一手变形化为利刃!直直插向威廉的胸口!
威廉躲闪不及,被插个正着!
锵啷一声脆响!凯特惊讶的发现威廉胸口竟然像是刀枪不入一样!居然将她的刀挡了下来!
威廉猛一用力推开她,一边向门外跑去,一边大声喊道:“救命啊!!有人杀人啊!!”
凯特马上追了过来!她奔跑的速度极快!简直像飞一样。
另外一边的看着监视器的警卫室中已经炸开了锅,所有人都看到了正在追杀威廉的是将军的女儿,一边向上报告,一边派警卫员过去。威廉到底是一个犯人,在他还没有被“判定”没有任何价值之前,基地必须保护他的安全。更何况怎么也不能让将军的女儿杀人啊。
威廉已经跑到了人多的地方,结果整层楼的人四散奔逃,尖叫不断。
有一些军官和士兵想扑上来擒住凯特,可是顾虑她是将军的女儿,没有人敢真正下手,结果倒是被她打倒。渐渐的有人觉得奇怪,凯特的攻击力有些过强了,结果一个上阶军官果断的大喊道:“动手!!”
这下扑上去的士兵们不再手软。
威廉左躲右闪,虽然凯特想抓他,可是那些士兵却一直在保护威廉不被凯特抓到。
将军匆匆赶来,但展现在他眼前的一幕令他惊呆了!他的女儿凯特的双手就在他的眼前化成了对长刀,对着士兵们大开杀戒。
看到这一幕的人们都惊呆了。
结果就在他们一闪神的时候,凯特冲出了包围扑向威廉!
威廉拉过一个士兵做挡箭牌向后跑去!耳边听到那个被他推到凯特面前的士兵发出的惨叫,这让他毛骨悚然。
似乎就在他将要被凯特抓住的时候,斜伸过来一支手臂挡下了凯特的攻击!威廉趁机跑远,等他跑到楼梯口回头望时,却心惊的发现那个挡下凯特的人正是亚瑟!!而现在凯特的一只手化为钢刀插入亚瑟的胸口!火花四溅!
威廉脑中一片空白,他劈手夺下身旁一个士兵腰上的枪,平举瞄准凯特连打数枪!
威廉跑向亚瑟,看到他一边抓住凯特一边艰难的回过头看他,他僵硬的脸上从来没有表情,但现在威廉却觉得那脸上透出难受和痛苦。
威廉向亚瑟跑去,然后看到亚瑟为了保护他,趁着凯特把手臂插进他胸口的机会,锁住她的手臂架起她向反方向跑去。而凯特看到威廉跑过来,为了挣脱亚瑟的钳制,居然残忍的转动化为钢刀的手臂。看得威廉目眦欲裂,一枪打在凯特化为钢刀的手臂上!
就在威廉要扑上去救亚瑟的时候,有个高大的士兵突然从背后扑上来,把威廉像袋行李一样扛上肩头调头就跑!一眨眼就跑到了楼梯间!
威廉立刻反身将枪口抵在救了他离开的那个人的脖子上冷静的说:“放下我,否则我开枪。”见那个人不理,就要扣板机。
可是在他开枪前的一秒看到那个有戴着军帽露出的后脖颈子,震动的怒喝道:“亚瑟!!!”
那个穿着士兵的军服的大个子脚下不停,平静的回头看他说:“是的。”
威廉一口气没上来,险些让他给气晕过去。

第 53 章

两人坐在最底层。
威廉看着沉默平静的亚瑟,一肚子的火气直向上冲。他努力镇定下来,问:“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亚瑟诚实但气死人的回答道:“我一直跟在你后面。”
威廉摸着下巴问:“那个跟你长得一样的也是跟你型号一样的机器人?”
亚瑟回答:“他是T850。跟我一样。”
威廉知道只要他问,亚瑟绝对会诚实的回答他。但他绝对没有想过亚瑟会违抗他的命令跑过来。他对这一点很好奇。于是问:“我不是让你保护莎拉他们的吗?为什么跟过来?”
亚瑟回答的还是很诚实:“我的任务是你。”
威廉接着他的话说:“所以你跟来保护我?那我当时要你看住莎拉他们的时候,为什么答应?”
亚瑟木着一张脸说:“我听众命令把他们送到安全的地方之后,关好他们才跟上你的。”
威廉惊讶的问:“这就是你对我的命令的理解?”是因为他说话有歧义,亚瑟才会误解吗?
[隐藏起来,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能暴露出来。在我需要你们的时候,我会传信给你们的。]
这是他的原话,他的意思明明就是想让亚瑟带着莎拉他们安全的躲在哪里,然后他会在事情尘埃落定后再来找他们,一方面也是因为他不想让莎拉来妨碍他,因为他所设想的未来肯定跟莎拉的期望有一些距离的。
威廉冥思苦想,或许是他忽视了亚瑟对于完成任务的决心,在他察觉到他有危险时,是不可能躲在别的地方保护别人的。当保护他和完成他所交待的任务之间发生冲突的时候,优先选择是保护他而不是完成任务。
威廉这样猜想着,他想这才是亚瑟抛下莎拉等人,违抗他的命令的主要原因。
但还有一点说不通,如果说在亚瑟的程序中发生了任务冲突,他优先选择了保护他,那么将莎拉等人关在一个安全的地方然后再找过来,这种折中的作法似乎有些人性化。甚至有些偷机取巧。
想到这里,威廉深思的目光转到老老实实站在他面前的亚瑟身上。
如果天网可以进化出来思想,那么天网的产物会不会也有相同的可能?
亚瑟的行为到底是任务优先还是他思考之后的作法呢?
威廉把这件事当成了等他脱困后所需要办的第一件事。
他站起来对亚瑟说:“既然有那个机器人挡住那个新出现的杀手,那我们就暂时不用管他们了。”言毕抬腿就要走,知道了那个不是亚瑟之后,对于一个相同的实验品,他实在是提不起兴趣。至于另一个T850会不会为了保护他而牺牲,更是不会放在心上。
威廉没有发觉自己对亚瑟的另眼相看,他现在脑袋里只转着要怎么去跟将军谈判。希望将军女儿变身的事带给他的刺激还没有消失,这样更有利于他说服将军跟他合作。
脑中盘算着一回见到将军要说些什么,威廉抬腿向楼上走,他要回到上面去。
根本没有在意身后的亚瑟,他以为他会直接跟上来的,结果却被一只铁臂揽住腰又拉了回去。
威廉愣了。亚瑟又把他拉回来了。他没有觉得亚瑟可能是一个机械杀手扮装的,他很有自信能认出真正的亚瑟,就算他是批量生产的机器人。
他奇怪的问表情不会改变的亚瑟:“怎么了?”
亚瑟微微皱眉,似乎很不满威廉想上楼,结果他居然出现表情倒让威廉吃了一惊,连他在说什么都没有注意。
结果他只听到亚瑟说的后半句:“……所以最好还是不要上去的好。”
威廉充满研究精神的伸出去摸亚瑟的眉毛,似乎想找出里面是不是有问题,听到他说的后半句,命令道:“再说一遍。”
亚瑟听话的重复了一遍:“上面的是天网派来的杀手TX,他是全新型的机械杀手,融合了我和T1000的优势。而且他配备了武器,身体可以自由变化为枪炮等。”
威廉一听之下大喜道:“哦,听你这么说,那可真是难得!”
亚瑟对威廉仍然放在他脸上的手完全没有感觉的继续说道:“而另一个是反抗军派来保护你的机器人T850,是你的妻子凯特派回来的,他的改造者是凯特。”
威廉听到一个信息:“我的妻子?”在未来居然有女人被他娶了?这实在很令人震惊。
他油腔滑调的说:“哦?真让我惊喜。你刚才说谁是我的妻子呢?凯特?”脑中灵光一闪,他到目前为止好像就认识一个凯特,而且这人大概已经死了。
好吧,他在未来没妻子了。威廉把这件事抛到脑后,反正他也很难想像他会娶那个浅薄的女人。如果他要娶妻的话,曾经在他手下制造出的实验品爱丽丝,或者那个放养的实验品东方女人2号都是不错的选择。
威廉认为这个妻子的人选一定不是自己的选择,有可能是那个真正的约翰·康纳选的。
亚瑟不知道威廉脑中在转些什么,他平静的继续说:“所以我认为现在外面很危险,你应该躲在这里。”
威廉微笑着放过了亚瑟的眉毛,那上面什么机关也没有,应该是他看错了。他轻松得意的对亚瑟说:“我当然知道危险。我既然没死,那天网就一定会再派杀手来的。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把自己送到这里来呢?天网既然快要出世,那追杀当然会在这样的重要时刻出现了。为了将我这个最后的变量扼杀掉。”
威廉冰冷的笑着,自言自语:“当然我不会知道天网为什么早几年不派杀手过来,可以看出就是机器也有愚蠢的时候。”
这时他的眼角瞄到亚瑟的嘴角好像在上扬,再定睛一看又没有了,估计又是错觉。可能长时间一起生活,亚瑟又是完美的拟人版,结果他出现了错觉。威廉如此相信着,并决心改掉这个不好的习惯。他对亚瑟说道:“那么我们现在可以上去了吗?”
他这不是在征求他的意见,他只是在开玩笑。威廉在心底低咒,然后他发现其实跟机器开玩笑一样很奇怪。于是接下来他什么都不说,闷着头跟在亚瑟的身后上楼。
他现在需要考虑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怎么跟那个该死的将军谈判。威廉再三告诉自己,要把关于亚瑟的怪念头统统丢到脑后。
接近发生打斗的楼层了,亚瑟挡住威廉,说:“我先去看看,你等在这里。”
威廉却嗤笑道:“如果这个基地里所有的人都挡不住一个机器人的话,那你一个人也不可能挡住他。不必多事了。”
亚瑟却坚定的把他推到身后,平静的说:“我会保护你。”说完就走过去。
威廉愣了一下,全身突然涌上难言的满足感。
这就是他的期望吧。他曾经设想过,他亲手制造出的实验体会像这样听话,他会制造无数个这样完美的实验体。强大而顺从。
虽然亚瑟还不够强大,威廉却在心底暗暗发誓,他一定会把亚瑟改造成最强大的机器人!这是他的使命!这样想着,他的内心对亚瑟充满了爱护和期待。
虽然亚瑟走向危险,但威廉并不担心。他的本来目的就是将机械杀手送到众人的面前,由那些人来解决掉。不管是捕捉也好,破坏也好,总之这个基地中的所有人都会尽全力捕捉出现在基地中的怪物的。这是他们的本能。
威廉对自己的这一招十分满意。从上一次被T1000追杀时他就在想,下一回再有这种事情,他绝对不会再落到逃跑的境地去。
总有人可以解决的。不是吗?
更何况现在那个机械杀手是顶着这个基地的将军的女儿的脸在变成怪物,想必那个将军一定会将机械杀手捉住的。
将军会尽全力。
威廉笃定,而如他所料的,亚瑟很快回来了,告诉他TX的确被捉了,而基地中损失了相当一部分的兵力。是用强电击枪击中后用电网捕捉的。
威廉满意的点头,说到底是一个机器,想破坏机器,用电是一个非常简单有效的办法,有时破坏性甚至更优于水或其他。而且电对外物的伤害作用最小。通常能保证只损伤机器本身。
威廉志得意满的说:“那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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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不敢相信的看着被押在电网中的他的女儿,或许只是拥有他女儿外形的怪物。
这层楼已经半毁了,这个怪物的双手可以化为枪和炮,他居然看见它的右手化为火箭筒,差点轰掉半层楼。不知道为什么它突然收手,才会被电网捕捉到。
将军呆滞的站在它的面前,身旁是无数的士兵的尸体,活下来的士兵都一副如坠梦中的茫然样子,似乎根本无法相信发生在他们眼前的事。
威廉慢慢走来,他友好的对将军说:“可以谈谈了吗?将军。”他指着被电网缠住的机械杀手说:“我可以解释这一切.”
将军迟钝的看向他,好像突然看到他出现在这里,突然想起了他是谁。
将军强迫自己振作起来,他严肃的对威廉说:“跟我来。”
威廉特别吩咐了一句:“要保证电压保持在最高水平,不然它会恢复过来的。”他这句话一说,将军立刻紧张起来,严肃的吩咐准备拖走TX的士兵,一定要保持最高的电压强度!绝对不能放松。
将军带着威廉和亚瑟回到了办公室,他对亚瑟特别多看了两眼。在办公室里,威廉重新把关于天网的事又说了一遍。将军此时才有些相信他的话,毕竟证据已经摆在眼前。
将军无力的说:“这么说,你真的会是未来的人类领袖?”
威廉淡定摇头:“这我也不知道。根据未来的历史,世界有30亿人死去,我想剩下的人类只是需要一个坚强的领导者,而不是什么伟大的领袖。”
将军摇头叹息,看威廉的眼神柔和了不少,他说:“不,你错了。真正的领袖都是伟大的,坚强只是一方面。他必须有足够的智慧和判断力。”
威廉笑笑没有回答。他把话题又转回到TX这里,他说:“它刚才突然停下攻击,应该是害怕毁掉刚刚出生的天网。”
将军微微震动了一下,他已经相信威廉的话了,一个机械杀手刚才就在他的眼前用他女儿的脸来大开杀戒。他抱住头,终于相信就是他们盲目追求完美制造的天网会在未来毁掉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