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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放把油门开到最大,“督军,你的预感真准,果然出事了。”
“这件事不简单。开快点。”
萧沉冽语声冷郁,今天在北郊大营,他一直心绪不宁,总觉着阿瞳会出事。
他坐立难安,最终决定过来看看。
轿车在郊野坑洼不平的土路颠簸,烟尘滚滚。
到了事发地点,他们看见地上躺着不少尸体,可是一个匪徒也没有。
那两个卫兵也赶到这儿,说之前他们就是在这儿和匪徒火拼的。
谢放问道:“督军,还要往前开吗?”
萧沉冽吩咐两个卫兵:“你们往那边去找,若看到慕容瞳和匪徒,鸣枪示警。”
两个卫兵立即去了。
“若阿瞳没事,应该会往我们的来路后退。阿瞳可能受伤了,或是被匪徒劫走了,往前开。”萧沉冽心乱如麻,强迫自己冷静。
“是。”谢放猛踩油门。
又行驶三里地,还是没看见匪徒和慕容瞳。
前方的土地有不少脚印,一组脚印向南,一组脚印向北。
谢放犹豫了,问道:“督军,往哪里开?”
萧沉冽当机立断,“前面的路不好开,你徒步往北去找,我往南开。”
谢放领命,“现在是午后,天黑后若我没找到慕容少帅,就回头找你。”
萧沉冽同意,开车往南飞驰。
他心急火燎,默默向老天爷祈祷:阿瞳不会有事的!
茫茫郊野,冬日景象越来越荒凉。
大约追赶半个多小时,他终于看见前方二十米处停着三辆车,十几个黑色粗布长衫的人在一旁休息。
在清一色的黑衣人里,有一抹亮色。
萧沉冽心头一喜,激动地把车开到隐蔽的地方,尔后下车,谨慎地靠近。
那边,十几个黑衣人喝了水,休息够了,准备重新上路。
慕容瞳的双手被绑住,慢吞吞地上车,“你们是什么人,要带我去哪里?”
“少废话,上车!”匪徒头领喝道。
“反正我也逃不掉,让我‘死’得明白也没什么吧。”
“到了地方你自然知道。”他给她身后的匪徒打眼色。
她身后的匪徒粗暴地把她推入车里,其他匪徒也陆续上车。
砰砰砰——
平地炸惊雷!
子弹打在车上,玻璃碎了不少,哗啦啦掉了。
匪徒们仓促地闪避,有的躲在车里,有的躲在车的另一边。
那个头领喊了一声“抄家伙”,所有人立即拔枪反击。
慕容瞳缩在车里躲避子弹,待形势稍缓,抬头从后车窗往远处看,顿时,心激烈地狂跳起来。
萧沉冽!
他的双臂架着两把机关枪,霸气猛烈地射击,似古时的统帅横扫千军,所向披靡。
冷酷的面目布满了凛然杀气。
周身缭绕着亘古的狂烈之气。
慕容瞳心头激荡,热血沸腾,他怎么会来救她?
他应该在金陵城才对呀。
她拼了全力挣脱粗绳,可是绑得太紧了,只好用牙齿咬开。
她要和萧沉冽并肩作战,不要当一个弱者!
在萧沉冽的狂轰下,仓促应战的匪徒死了一半。
那个头领咒骂一声,从后车厢取出一架机关枪,哒哒哒地朝对方射击。
双方互射,劲爆!巨燃!
慕容瞳热血沸腾,终于咬开绳子,捏起一片玻璃,狠辣地划过一个匪徒的脖子,抢了枪,射杀二人。
那匪徒头领暴怒,死了这么多弟兄,恨不得一枪崩了她。
可是,她死了,他就拿不到三分之二的余款。
他把枪口对着她,怒吼:“过来!”
她只能举枪做投降状,剩下的三个匪徒立即抓着她上了一辆车。
萧沉冽追上来,萦绕在眉宇的杀气阴鸷骇人,可是匪徒头领的火力也很猛,一时之间很难靠近。
车在泥地飞奔,匪徒头领追车狂奔,最后奋身一跃,被兄弟拽进去。
萧沉冽疯狂地追,开枪打中车轮,那辆车立即冲向一旁,熄火了。
匪徒头领拽着慕容瞳下车,凶神恶煞道:“想救她?可以,先让老子打三枪。”
“谁指使你们的?”萧沉冽眸色寒鸷。
“我只管拿钱,管他娘的是什么人。”匪徒头领不耐烦道,“我死了这么多兄弟,我也不要剩下的一千大洋,我要你们死!”
“不要管我!”慕容瞳喊道,给萧沉冽使眼色。
“只要你放了她,我让你打多少枪都行。”萧沉冽越发冷静,冷邪的轻笑让人毛骨悚然。
她内心激荡,似有狂风暴雪侵袭。
他为什么对她这么好?
为什么要舍命救她?
匪徒头领换朝他的双脚开了一枪,子弹在他脚边开花,“你以为老子傻呀。放下枪!”
萧沉冽纹丝不动,丝毫不惧。
匪徒头领又开了一枪,打的是他的膝盖。
慕容瞳震惊得心提到嗓子眼,他的膝盖会废了的!
只见萧沉冽神速地飞移,避开了这颗子弹,跟个没事人似的。
她的心漏了半拍,紧张到几乎无法呼吸。
万幸,他的腿没事。
他这闪避的功夫真是出神入化。
“有两把刷子。”匪徒头领更怒了,吼道,“两把机关枪都扔过来!”
“我把枪扔过去,你放她离开。”萧沉冽谈判道,解下两架机关枪。
慕容瞳对他轻轻摇头,怎么可以?
把枪交给敌人,不就相当于把命送给敌人吗?
匪徒头领催促:“快点!”
萧沉冽把一架机关枪扔过去,一个匪徒接住了。他把另一架枪扔在一旁,距自己有二米远。
“还不放开她?”他剑眉微挑。
“老子有那么蠢吗?”话音落地,匪徒头领凶狠地开枪。
慕容瞳不解,萧沉冽示意自己什么?
完了!
哒哒哒——
枪声响起,惊天动地!
萧沉冽的黑眸蓄满了诡谲的杀气,以几乎不可能的速度与身形避开子弹。
这身法、速度,让人匪夷所思。
与此同时,银光骤闪,在冬日稀薄明媚的日光里,似惊电疾闪而过。
是锋利的飞刀!
飞刀快似无形,划破风声,轻音尖越。
待飞刀袭到眼前,匪徒们才惊觉,然而已经来不及避开。
三个匪徒的脖子出现一条细长的血痕。
慕容瞳看见他的手袭出飞刀的时候顿时明白,尽力避开,尔后抢了机关枪,以最快的速度补了几枪。
配合得天衣无缝。
匪徒头领的反应速度也非常快,火速朝萧沉冽开枪。
萧沉冽在泥地上翻越,矫健如兔,操起那把机关枪,一边在地上翻滚,一边射击。
慕容瞳解决了三个匪徒,从一旁开枪,爆掉那个头领的头。
终于解决了!
萧沉冽站起来,狂烈地抱住她,“阿瞳,没事吧。”
“没事。”她的声音格外的涩哑,“谢谢你…来救我…”
“总算有惊无险。”他捧着她的小脸,此时才发现自己那么害怕,“刚才那么危险,我很怕你受伤…很怕再也找不到你…”
慕容瞳推开他,态度冷了几分,“没事了,我们去找浅浅她们,她们一定担心死了。”
萧沉冽闷哼一声:“呃…”
“你怎么了?受伤了?”
她着急地查看她手臂、腿上的枪伤,“流了不少血,我扶你回香叶寺。”
他把手臂搭在她的肩上,搂着她,“那边好像有一间草屋,不如先到那边歇会儿。”
慕容瞳没有反对,架着他往那边走。
走了一二里地,终于到了那间破漏的草屋。
第1卷:正文 第345章:只羡鸳鸯不羡仙(开船啦)
草屋里有一些简陋的家具和不少干爽的稻草,慕容瞳还找到一个水壶,里面有水,她尝了一口,是甘甜的,应该是主人或过路的人没用完,还可以喝。
慕容瞳把他安顿在稻草上,让他喝了水。
“剩下的这些,你喝了吧。”萧沉冽把水递给她。
“我不渴,你喝吧。”慕容瞳查看他左臂的枪伤。
“你是要我喂你吗?”他似笑非笑。
她无语地斜睨他一眼,一口气把那些水喝了。
尔后,她继续查看他的伤势,“还好,只是擦伤。左腿中枪了吗?”
萧沉冽低沉道:“应该也是子弹擦伤。帮我把军服脱下来。”
“这么冷的天,脱下来干什么?”
“不脱下来,你怎么帮我包扎伤口?”
慕容瞳帮他脱了军服,取出棉帕绑在他的手臂枪伤处,“我还以为你中了两枪呢。”
其实,他的确是装重伤,不想回香叶寺,“那边有干柴,烧个火堆吧。”
她把角落里的干柴都拿来,他从口袋里取出火柴,点燃起来,火势渐大,瞬间暖和了一点。
“还有腿上的伤口呢?”萧沉冽故意问道。
“没有布包扎了。”
“把你的衬衣脱下来给我包扎。”
“啊?”慕容瞳瞠目结舌,脱了衬衣,她里面穿什么?
“还不脱?”
“…好吧。”
她咬咬牙,到角落里背对着他,先脱毛呢大衣,再脱最里面的白衬衣。
最后,再把衣服一件件地穿上。
萧沉冽的目光好像长在她的后背,一眨不眨。
看见了她丝绸般柔滑的脊背,看见了她凝脂般的肌肤,看见了渴望多年的躯体。
慕容瞳红着脸回来,不敢看她,低着头用自己的衬衣给他包扎左腿的枪伤。
他舍命救她,还受了伤,她是应该照顾他,牺牲这一点点不算什么吧。
柴火哔啵,火光腾跃,在她的脸上映染了红影流霞,红彤彤的,娇艳勾人。
“浅浅、表妹一定急死了,我们歇会儿就回去吧。”她故意坐在一旁,离他有一段距离。
“嗯。”萧沉冽悄然抬眸看她,目光越发灼热。
“对了,你怎么也来香叶寺?”
“我担心你有危险,你果然出事了。”
“这是…意外吧。”
“你当真觉得是意外?”
“你觉得不是意外,那是什么人做的?”慕容瞳拨了拨柴火,不愿不相信那个人再次出手害她。
“偏偏是宋恬恬约你们来香叶寺,偏偏她和你表妹被匪徒掳走,有这么巧吗?”萧沉冽的黑眸浮现几缕清寒。
“我不相信宋恬恬会这样做。她看着完全没事了呀…”
“她越没事,就越有问题。你放心,回金陵后我会查清楚。”
“嗯。”慕容瞳望望后窗外面的天色,“你还好吗?天色不早了,不如我们早点回去吧…”
“你扶我一下。”萧沉冽的眼底闪过一丝狡色。
她拉着他的手臂,正要架起他,忽然,他再次闷哼,坐下来,“伤口疼。”
她狐疑地蹙眉,他唐唐五省督军,再重的伤也不哼一声,皮糙肉厚的,怎么今天这么娇弱?
他忽然抱住自己,“好冷。”
慕容瞳摸摸他的额头,“好像不烧呀。”
“可能是刚发作。”
萧沉冽骤然拉她,把她抱在怀里。
她震骇地挣扎,“你放开我…”
“不要动,好不好?这样暖和一点。”他嗓音暗哑,好似带着灵魂的战栗。
“我…把柴火烧得旺一点…就不冷了…”慕容瞳的心跳几乎停滞,四肢僵硬。
“阿瞳,若我今天死了,你会伤心悲痛吗?会记得我一辈子吗?”
“不要说这样的话!”她语声微厉。
萧沉冽转过她的身子,凝视她的目光灼如烈焰,“你关心我,在意我,你一直自欺欺人。”
她连忙否认:“没有…”
还没说出口的话,悉数被他吞了。
他狂烈地吻她,疯狂如魔,以狂风暴雨之势席卷了她。
慕容瞳激烈地挣扎,可是越挣扎越激起他的斗志,被他掠夺,被他攻占,被他压倒。
“你受伤了,不要这样…会流很多血的…”慕容瞳急切地劝说。
“你担心我受伤没体力吗?”
“不是…我的意思是…”
“阿瞳,顺从自己的心。”
萧沉冽迫切地吻她,湿热的唇舌在雪颈横扫,在锁骨流连。
慕容瞳迷茫地看他,他的眼里布满了可怕的渴念,里面有烈焰炽烈地燃烧…
他一层层地解开她的衣服,满腔热火,满身情念,在这一刻迸发。
当他们裸裎相对,以最原始的面貌展现在彼此面前,她娇羞、窘迫,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寒气袭来,刺骨得让她彻底清醒。
“不行…”
“阿瞳,看着我,你舍得拒绝我吗?”萧沉冽轻吻她的唇瓣,温柔而克制,极力压抑着。
“万一谢副官和浅浅他们找来…万一还有匪徒…”慕容瞳心慌意乱,想起娘的死,想起七少,想起那些错综复杂的关系…
他的唇舌一路下滑,攀登绝美的秀峰,尝遍诱人的甜美,沉醉在柔香里欲罢不能。
她的脚尖崩得紧紧的,身躯也是僵硬如石,思绪纷乱如麻。
看着他俊美的五官,看着他志在必得、暗潮激涌的眼神,有一道声音告诉她:顺从自己的心。
又有一道声音强烈地反对:不可以!
在恢复记忆之前,不可以这样!
“啊——”
猝不及防的,撕裂的剧痛拉回她的思绪,“好疼…不要…”
萧沉冽柔吻她扭曲的五官,“很快就不疼了…”
巨浪掀起。
狂风疾行。
暴雨肆虐。
天地颠倒。
阴阳融合。
他急速地攻城略地,彻底地与他融为一体。
倾泻一腔的渴念,耗尽所有的精血。
慕容瞳无力反抗,恍惚地沉浮在颠簸的大海,任凭小船翻覆,任凭巨浪淹没,任凭身心抽离。
“阿瞳,不要胡思乱想。”萧沉冽沉哑地低唤,唤回她的神智,温柔地前进,“你仔细感受…你的心,你心里有我…你喜欢我…”
“…”她呆呆地凝视他,扪心自问,喜欢他吗?
“若你心里没有我,怎么会一次次地容忍我吻你、抱你?怎么会在我和七少之间徘徊?很早以前,你我就心心相印,两情相悦。”
“你知道吗?我们在南仓第一次相遇的那夜,我看过你的全相,从此念念不忘。虽然那时你乔装易容,容貌平平,但我记得你身上的每一处,记得你的体香…”
“过阵子,我们回江州成婚好不好?这辈子,我只想守着你,守着我们的儿女,守着我创下的那边山河天地,守着我们的基业。阿瞳,我只想对你好,只想你爱我。”
一字字,一声声,一句句,刻进了骨血,烙进了灵魂。
当一个男人强占你的身,却对你说出这番让人动心动情的情话,你还能无动于衷吗?
慕容瞳轻抚他的脊背,细细感受他的力量,认真感受自己的心意,把他给予的狂热与渴求一点一滴地收集、品鉴、琢磨,她再也无法冰冷地应对。
一直否认心里有他,一直不肯面对自己的感情,一直逃避他的纠缠。
在这一刻,她忽然想通了,只想顺从自己的心。
她吻他的薄唇,娇羞,青涩。
萧沉冽狂喜地笑,“阿瞳,你接受我了吗?”
慕容瞳轻轻地点头。
“真好。”
他欣喜若狂,御风疾行。
那是广袤星空,漫天星辰次第绽放璀璨的光芒。
那是万仞雪巅,流风回雪里交颈火莲妖艳盛开。
那是无上九重天,浮云朵朵里逆风缠绵地飞翔。
绝美地交融!
燃热地爆发!
一个多小时后,慕容瞳在他怀里昏昏地睡去。
萧沉冽拂开她的鬓发,轻吻她的脸颊,心满意足地闭了双目。
阿瞳,你我终于成为真正的夫妻。
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她睡眼朦胧地睁眸,陡然清醒,怎么睡得这么死?
她一动,萧沉冽也睁眼,原本他就是半睡半醒,时刻注意四周的动静。
“阿瞳,还好吗?”他低哑地问。
“我…”一睁眼就看见这张俊脸在眼前放大,慕容瞳有点窘,不敢看他。
“我想好了,处理完北郊大营和戍卫一队的军务,我就向爷爷请辞,我们回江州。”他兴奋道,已经想好了今后要走的路和将会遇到的重重阻碍,以及应对办法。
“还是…我跟七少说吧。”她忽然想起他的枪伤,“你的伤口还好吗?流血了吗?”
“你看看。”萧沉冽伸臂到她眼前。
“啊,流了这么多血。”慕容瞳心疼地起身,“你太用力了,你看…”
“不拼全力,你会怪我无用。”他邪气地挑眉。
“你说什么呢?”她羞涩地别开脸,雪腮瞬间红了,眉尖都红透了。
萧沉冽伸臂揽倒她,翻身压住她,“阿瞳,还尽兴吗?”
慕容瞳的红腮如花蕊娇艳欲滴,心慌气促地转过头,“我们回去吧…”
他轻吻她的鼻尖、眸心,“我宁愿待在这儿,没有人打扰我们,只有你我二人,只羡鸳鸯不羡仙。”
她的双臂撑离他的胸膛,“表妹和浅浅他们一定担心死了…还是回去吧…”
他拿开她的手,唇落在粉红的花蕊,柔吻,轻咬…
“啊…”
她轻呼。
第1卷:正文 第346章:身与心的交融
慕容瞳推他,又窘又羞,“不要了…”
萧沉冽怎么可能依她?
极尽所能地逗弄,倾尽所有地汲取。
她的呼吸渐渐急促,雪腮生晕,红艳艳的,似寒天里的红梅,雪地里一点红,格外的娇美。
他的鼻息也粗重起来,在雪肌嫩肤流连、沉醉。
那堆篝火渐渐熄灭,寒气更加汹涌地侵袭。
然而,所触之处全是他烫热的身躯,冰火两重天,别样的蚀骨柔情。
萧沉冽见她的双眸渐渐迷乱,陡然抬高她的纤腰,滑进去。
“啊——”慕容瞳娇嗔地撅嘴,“怎么又…”
“你让我惦念多年,我自然要一次要个够。”
他轻啄她的红唇,御风驰骋,如有神助。
她无语地抱紧他,与他共赴一场酣畅淋漓、快意恩仇的灵魂之旅。
冰与火的碰撞。
柔与刚的较量。
身与心的交融。
如此契合。
如此完美。
不知过了多久,她晕晕乎乎地睡着,半梦半醒。
时而上天入地,时而荒野慢行,时而策马扬鞭,时而柳絮飘摇…
她只觉得四肢酸软,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好好睡一觉。
萧沉冽搂着她,凝视她安宁清美的小脸,只想永远这样抱着她,永远不分开。
夜晚的荒野寂静如死,传来动物的嚎叫,好像近在咫尺,又好像远在天边。
车的声音!
越来越近!
他陡然睁眼,全身处于警戒状态。
“阿瞳,起来。”
“嗯…我想再睡会儿…”慕容瞳嘟囔着。
萧沉冽抱她起来,给她穿上衣服,她也彻底清醒了,“怎么了?”
他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她立马警惕起来。
外面有动静。
又又匪徒追来?
慕容瞳站起来,抓起机关枪,警惕地望着草屋的门。
萧沉冽还没穿好衣服,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
匪徒是不会敲门的,难道是自己人?
“督军,督军,你在这儿吗?”是谢放的声音。
“我没事。在外面等候。”萧沉冽低沉道。
慕容瞳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外面的谢放不敢随便进去,督军在草屋里,应该是和慕容少帅在一起吧。
他们穿戴完毕出去,谢放看他们穿戴齐整,不过还是发现了异常:督军握着她的手。
难道好事成了?
他由衷地为他们高兴。
“我往北找,没找到,天黑后就折回来一路往南,看见那辆车,就开车过来找督军。”谢放汇报,“督军,你们没事吧。”
“受了轻伤,无妨。”萧沉冽瞪他一眼,来得太早了。
“表妹和浅浅她们怎么样?”慕容瞳着急地问。
“我没有回香叶寺,不知道她们的情况。”谢放心虚了,迟疑地问,“现在要回去吗?”
“回去吧。”萧沉冽拉着她的小手,一起上车。
谢放平稳地开车,假意咳了两声,“督军,那些匪徒是什么人?”
萧沉冽的黑眸迸出寒芒,“应该不是意外,回去后你查查。”
“不如算了吧,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慕容瞳不想小题大做。
“姑息纵容,只会让她变本加厉。”他语声清冽,“她胆敢对你下手,就要有胆子承担后果。”
“其实,她也蛮可怜的。”她叹气,爱而不得,又是那样的身世,宋恬恬也很痛苦吧。
“督军,你们说谁呢?”谢放一脸的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