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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马北上,雇船渡江,赶往扬州。
其实,可以选择回临安,躲在大宋皇宫,继续当衣食无忧、平平安安的沁宁公主,让父皇去操心、营救二哥。然而,二哥是因为我才被完颜亮掳走的,是因为我才遭难的,我岂能弃他于不顾?
那些年,二哥为我做过的点点滴滴,无论是为我受伤,还是为我出头,都镌刻在心中,无法忘记。他待我如此,连性命都可以不顾,我怎么能躲在父皇的羽翼下苟且偷生?
我做不到。
纵然前方是龙潭虎穴,是刀山油锅,我也义无反顾。
两日后,终于抵达扬州。
踏入扬州城门,便有几个黑衣大汉从旁走来,对我很客气,“陛下有请。”
随他们来到一座小院,门槛内站着一人,面无表情,身着流水纹白色轻袍,轩举俊逸,宛如风姿翩翩的宋人,没有丝毫戾气与杀气。
可是,过了两年,他还是他,眉宇间的冷鸷泄露了他的本性。
那些大汉无声无息地消失,我一人站在台阶下,完颜亮站在门槛内,静静地凝视我,仿佛等着我走向他,走回他的怀抱。
于是,我迈开沉重的步子,重如千斤,重如山岳,仿佛走向惨绝人寰的地府。
踏过门槛,在他面前两步远站定,竭力佯装镇定。
流火般的热气从四面八方袭来,粘在肌肤上,烤着我,后背的汗水湿了衫裙。却有寒意铺天盖地地袭来,从头顶泼天洒下,瞬间寒彻心间。
忽然,完颜亮打横抱起我,直往卧寝。
《冷酷帝王的绝宠:鸾宫囚妃》章节:绝宠【七】高潮
没有挣扎,没有反抗,仿佛心甘情愿,我乖乖就范,心被恐惧与恨意填满。
自己选择的,自己承受。
也许他已算好我到扬州的日子、时辰,派人在城门接我,就连沐浴的汤水也备好了。
剥了我的衫裙,他将我扔进浴桶,手持木勺舀水淋在我身上,尚算温柔。他那张俊脸沉静如水,不露喜怒,也不显阴晴,令人捉摸不透。
他想怎么样?
片刻,他又为我擦背,我全身绷紧,不敢动弹。原本最喜欢沐浴,大热天的浸在水中也很舒服,此时此刻,却像是受刑,不知何时是尽头。
擦着擦着,忽然发觉右肩热热的、柔柔的,我身子一僵,侧首看见完颜亮俯首吻我的肩。
想躲开,想推他,却按捺住了。
“时隔两年,朕的阿眸还是这般花容月貌、冰肌玉骨,令朕情不自禁。”他阴阳怪气的话就像一条阴毒的小蛇,仿佛立即就要缠住我;他凑在我耳畔,灼热的鼻息令我的心一阵阵地紧缩,“朕应该把你怎么办?”
“只要你放了赵瑷,我任你处置。”我竭力冷静,驱散聚集在心中的惧意。
“为了另一个男人,你竟然心甘情愿地回到我身边,竟然对恨得咬牙切齿的人献出一切,朕很妒忌,妒忌得发疯!”完颜亮掐住我的嘴,迫使我面对他。
“他在哪里?”我直视他的黑眸,迎上他阴寒的目光。
“你大可放心,郡王好吃好喝、好穿好住,朕不会亏待他。”
“我要见他。”
“哦…你不信他落在朕的手里?”他缓缓笑起来,冰冷得令人发抖,“实话对你说,你的好皇兄不像恩平郡王那草包那么贱,是可造之材;再过几年,普安郡王足以独当一面,朕怎么能让宋主有这么能干、聪明的养子呢?在他羽翼**之前,朕必须折了他的羽翼,让他再也飞不起来,成不了大鹏,更成不了雄鹰。”
“你想怎么折磨他?”我再也无法克制愤怒,原来,他掳了二哥,还有这么一层缘由。
完颜亮“啧啧”有声,“朕怎能不妒忌?不就是挂名的兄长吗?值得你为他牺牲所有吗?”
我气得推他的手,他反而握住我的双臂,将我整个人从水中拎起来,“你乖乖的,心甘情愿地服侍朕,朕高兴了,兴许会少让他少受点皮肉之苦。”
我再次问:“他在哪里?”
他的目光往下移,落在我胸脯上,眼眸立即腾起一抹亮色,“到了中都,你就能见到他。眼下,你的好皇兄应该抵达南京了。”
一个月前,“众所粥知”的客人说起金主迁都,我侧耳细听,就此忐忑不安。
今年三月,完颜亮迁都到燕京,改元贞元,改燕京为中都,府曰大兴,改汴京为南京开封府,改中京为北京大定府。加上原来的西京大同府、东京辽阳府,总为一都四京。而上京,早在两年前他下诏迁都燕京的时候,就削了“上京”之号。
还以为到了扬州可以见二哥一面,没想到他已经将二哥押往中都。
他说的是真是假?会不会诈我?
“若你不信,无妨,朕立即派人北上,削下他的小指给你瞧瞧。”完颜亮忽然想起什么,从怀中掏出一个碧玉扳指,放在我眼前,“这玉扳指,你不会不认得吧。”
“玉扳指是他的。”这玉扳指是父皇赏给二哥的,他一直戴着,我怎么会不认得?
“给你作个念想。”
他松了手,“咚”的一声,玉扳指落入水中。
我想去拿,却被他攫住,动弹不得。
他盯着我的胸脯,眼眸好像着了火,两簇火苗幽幽燃烧,“这只红鸾仍然那么艳丽,仍然那么冷傲,朕每日每夜、无时无刻不在想你,你可知道?”
我不语,他对红鸾说的,又不是对我说。
“这些年,你为朕守身如玉,是不是?”
“朕知道,你也很想朕,让朕好好爱你。”
完颜亮对着那只红鸾自言自语,像一个神智失常的人,眸光如火。
尔后,他将我的双臂扣在身后,紧紧箍着我的身,倾身俯首,柔软的唇吻触那红艳的鸾,灵巧的红舌宛如烙铁一般,烙下一片片的湿热与耻辱。
紧闭双眼,一动不动,以冰冷对抗炙热。
顷刻间,他的鼻息急促起来,唇舌下滑,**我的**,一丝细密的尖锐感击中我,在血脉中流动。他愈发用力,痛意蔓延开来,一波波地刺激我,我竭力忍住,不作任何回应。
随后,他抱我出浴桶,将我放在铺着竹的榻上。
——
原以为完颜亮会迫不及待地要了我,却没有。
他为我拭去身上的水渍,盖上薄衾,掌心搁在我的额头,温柔得不像方才阴沉的模样,“你赶了这么路,先睡会儿,晚点朕叫醒你,一道用晚膳。”
我点点头,他从浴桶中拿出玉扳指,放在我的掌心,然后潇洒不羁地离去,俊白的脸膛漾着迷人的微笑。
绷紧的身子顿时松下来,我看着玉扳指,断定二哥已落在他的手中,应该已被他押往中都。那么,我只能随他北上,任他**、欺负吗?只能乖乖地服侍他,伺机救出二哥吗?
或许,这是唯一的办法。
想着想着,迷糊地睡着,许是太累了。
睡了一觉,的确神清气爽。一睁开眼,就看见完颜亮坐在我眼前,面庞沉沉。我拥衾坐起身,思忖着他是不是在这里坐很久了,为什么不叫醒我?
他没说什么,给我一袭衫裙,让我穿上。
“我要穿衣,陛下可否先到外面等候?”我为难道。
“你从头到脚,每一寸肌肤,朕都看过、摸过,你还害羞什么?还须遮掩吗?”他站起身,漫不经心的语气中略有取笑之意。
我气结,一不做二不休地掀开薄衾,不理会他的目光,兀自穿衣。
完颜亮以懒散的目光欣赏着,嘴角噙着一丝饶有意味的笑。
穿戴完毕,我正要出去,手腕被他扣住——他陡然一拽,将我紧箍在怀,“过了几年,朕的阿眸有长进,在男人的注目下穿衣,脸不红心不跳。”
“若无长进,胆敢一人来扬州吗?”
“朕怀疑,你是不是和你的挂名皇兄好上了?”
“陛下猜对了,我和瑷哥哥在一起已经两年。”我抿唇一笑,故意装得娇媚勾人,“我还怀过瑷哥哥的孩子,只是我不当心,孩子意外没了。”
瞬间,完颜亮的脸庞就像乌云密布的天空,风起云涌,暴雨欲来。他扼住我的脖颈,眉宇狠狠地拧着,满目怒气,仿佛下一刻就要捏断我的脖子。
呼吸被掐断,我难过得紧,却不惧地瞪着他,用嘶哑的声音一字字地说道:“最好掐死我,我早就不想活了。”
顿时,他松了手,喘着粗气,脸膛紧绷;我也急促地喘着,后背渗汗。
他瞪我一眼,径自离去。
案上有晚膳,香喷喷的,正好我饿得前胸贴后背,就吃光了。
本以为明日一早才会启程,却不是。吃过晚膳没多久,完颜亮就带着我北上,想必是担心大宋兵马追来吧。
这一路,他与我同寝同食,状似不担心我逃跑,实则,他时刻防范着。
不日来到南京,也就是汴京,他不想让南京的官员知道他的行踪,就在郊野的一座小院休整一夜。吃过晚膳,他和下属商议要事,我趁机先行沐浴。沐浴后,我前往书房,眼见四下里无人,便蹑手蹑脚地来到窗台下偷听。
“陛下,卑职收到飞鸽传书,普安郡王使诈逃走。”一人道。
“当真让人跑了?”完颜亮惊怒交加。
“跑了。”
心扑通扑通地跳着,我欣喜不已,然后收敛心神,回到卧寝,想着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不一会儿,完颜亮回来,让我服侍他沐浴。
下人备好汤水,他坐在浴桶中,我为他擦身,目光触及他紧实的**,脸颊不由得烧起来,想必很红很红。
若是穿着衣袍,还以为他身子精瘦,没几两肉,原来不是。他的臂膀、胸脯结实得很,令人无法相信。他武艺颇高,曾在军中效力过,想必当皇帝这几年没有荒废,一直精进武艺,否则身子不会这么精悍。
他的头枕在桶沿,双目微阖,似在享受这难得的休憩时刻。
水凉了,我说让下人再烧一点水,他同意了。于是,我掩上门,前往灶间。
在灶间门前望了望,四周无人,我立即行事,点燃煮饭的灶炉,取了火种,点燃灶间所有干燥、能起火的东西。时值七月,天干物燥,顷刻间,火势变大,巨大的火舌吞没了整个灶间,浓烟呛鼻。
事不宜迟,我立即赶往马厩,牵出一匹骏马,趁所有人都去救火的时候离开。
二哥已逃走,我必须尽快逃走,否则一路往北,就再也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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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在夜深人静、趁完颜亮熟睡的时候逃跑,不过,夜半时分必定有人守夜,反而不好溜走。这个时候,他正在沐浴,我在灶间放一把火,所有人忙着扑火,不会注意到我,说不定能逃掉。
这个出逃计划进行得很顺利,我在夜色中挥鞭催马,一路往东。
当他知道我逃走,他首先想到的是我往南走,如此,我便能逃得越来越远。
然而,这匹骏马刚刚跑出十里,我就听到后面传来响亮的马蹄声。
不敢回头,我死命地抽马,希望骏马忽然长出一对翅膀飞起来…很快,后面的追兵冲上来,风驰电掣似地追到我身侧,与我并肩而行。
身侧的人就是骑术精湛的完颜亮,我心惊胆颤,继而心灰意冷,所有的希望都破灭了。
他出其不意地伸出长臂,紧紧勾住我的腰,猛地一带,我从马背上飞起来,落在他身前——我被这惊险的举动吓得五脏六腑移位,还没坐稳,他就调转马头,往回赶。
也许,这是注定的。
一路疾驰,再次回到小院。
原以为计划周详,能逃走,却还是被他捉回来。
灶间的大火已经扑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烧焦的气味,那些大汉正在清理灶间,完颜亮将我拖进卧寝,关上房门,面色冰寒如覆一层清霜。
我克制不住地发颤,心念急转,他一定很生气,会如何惩处我?
“唰”的一声,他从案上抽出宝剑,银光一闪,我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心跳剧烈。他凝视我,眸光如霜冷,半晌,他陡然翻转手腕,剑尖一抖,仿似一条银蛇疾速向我袭来。
他要杀我!
剑尖嗜血,即将抵达喉舌之际,我闭眼,从容赴死。
嘶,嘶,嘶。
仿似有轻微的剑风拂过,身上却无半分疼痛,屋中寂静,我慢慢睁眼,完颜亮仍然站在我身上,眼中盛满冰寒的怒火,剑尖对着我的胸口。
满地碎屑,是衫裙的碎片,我骤然发现,身上仅剩丝衣蔽体,下身不着寸缕。
他竟然用剑碎了我的衫裙,发泄他的怒火,以此羞辱我!
怒火与耻辱在体内翻腾,恨意与羞窘在心中交织,我咬唇忍住,正想抱胸、转身,却听到他一声怒喝:“不许动!”
话落,完颜亮手中的宝剑再次袭来,丝衣裂成两片,飘落在地,宛如一只被折断翅膀的蝴蝶。
身上再无遮蔽,眉骨酸热,我仰着头,坦然地面对他。那日他帮我沐浴,也是如此,唯一的区别是今日他有意羞辱我。然而,在他面前,我早已没有任何秘密,又何须忸怩?
他收剑入鞘,走到床榻前,冷冷地下令:“为朕宽衣!”
走过去,我为他宽衣解带。
忽然,他坐在床沿,顺带扯我近前,我重心不稳,合身趴在他腿上。
惊魂初定,却不知怎么回事,我想起身,他不让我起来,按住我的肩,我被迫跪在他双腿间。膝盖有点疼,我抬眸看他,这个瞬间,惊呆了,窘得无地自容。
正对着我的,是他雄赳赳、气昂昂的坚挺。
脸腮腾地轰热起来,想必足以烫伤人。我拼力挣扎,对抗着他的力道想起身,他一掌压制我的身,一掌扣住我的后颈,用了十足的力道逼迫我的头往前移。
即使拼尽所有气力,也无法抗拒。
完颜亮的双腿夹住我,一只手掐住我的嘴,迫使我张嘴,然后将那火热之物硬塞进我口中。
陡然间,又软又硬的肉体充满了整个嘴,我“呜呜”地叫,拼命地挣扎,他非但不放开我,反而强按着我的头,冷酷地威胁:“若你不乖、不好好服侍朕,朕就飞鸽传书,命人将郡王废了,再也无法生儿育女。”
卑鄙!无耻!
我面红耳赤,嘴从未这样张大过,很酸很痛,很难受;还有一股古怪的气味充斥鼻端,令人作呕。还有其他选择吗?
“不许咬!”他轻轻抽气。
不是咬啊,只是放松一下嘴,不然就撑不住了。
可是,我说不出话,只能遵从他的教导,用舌和唇。那长长的硬物抵在喉间,连喘息都困难,我稍稍退出,却听到他一边哼一边道:“继续!”
他的炙热重新没入口中,我被迫用舌舔了舔,他更舒服了,闷哼一声。
也许,他就是想以这样的方式惩罚我、践踏我,将我踩在足下,让我再无任何自尊与颜面,以此作为惩罚。
也许,心中满涨的仇恨化作一股股的酸液,在脏腑翻滚,胃一阵阵地抽搐,冲上咽喉…“哇”的一声,那酸液悉数呕出,浇在他的坚挺上,他吓得立即推开我,站起身,满目错愕。
我瘫在地上,难过地呕着,晚膳都呕出来了。
完颜亮用绸布擦净身子,扶我做好,斟茶给我漱口。
我连续喝了三杯茶水才恢复如常,却突然发现两人都光溜溜的,我连忙起身去拿他的衣袍穿上。可是,他箭步赶来,抱起我,将我放在床上,盖好薄衾,然后穿上衣袍,喊人来清理秽物。
下人手脚麻利,很快就收拾干净,退出去,关好门。
完颜亮脱衣上床,我立即起身,躲到床角。他阴着脸扯过薄衾,拽过我,将我裹至身下,“阿眸,刚说你有长进,又变得这么蠢,朕很失望。”
乖张的语气,阴冷的眸色,令人心惊胆颤。
他的掌心贴着我的腮,拇指缓缓摩挲,“你以为赵瑷真的逃走吗?朕的人会牢牢看着他,纵然他是诸葛再世,也逃不掉。朕只不过试探你、玩玩你,没想到你真的信了,蠢得无可救药。”
是啊,我太蠢了,落在他的手中,凭我一人之力,根本没有逃掉的可能。
“那年,你在朕的心上留下一道深深的伤,你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吗?你知道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是什么滋味吗?”那些痛、那些恨、那些痛彻心扉,堆积在他的眼中、心中,无法磨灭,变成今日他的戾气。
“那陛下可知,几年前你在我身上留下锥心刺骨的伤痛,是什么滋味吗?你知道那种万念俱灰的绝望是什么滋味吗?”我悲愤地反问。
“对,就因为你不喜欢朕,所以你恨朕,恨不得将朕千刀万剐!”
“我期盼着那一日。”
“此生此世,你等不到那一日!”完颜亮一字字道,冷硬如钢刀,“朕这条命够硬,你杀不死。虽然流了那么多血,可是朕挺过来了,因为上苍不让朕死。朕筹谋这么久,费了那么多心思,为的就是今日。你以为你离开临安、隐居避世就逃得掉吗?妄想!”
早就知道他不会罢休,可是不试一试,如何知道结果?
如今,再次落入他的掌心,我不怨任何人,只怨、恨他一人!
他狂妄地眨眸,“朕早就在临安布下耳目,宫中有任何风吹草动,你发生了什么事,朕一清二楚。你和赵瑷逃狱,躲到平江,朕也有法子找到你们。”
我冷笑,“陛下不也是过了两年才瞎猫碰到死耗子、偶然之下抓到瑷哥哥吗?”
他不接腔,定定地看我。
我暗自思忖,他抓了二哥,不担心宋帝发兵北伐吗?不担心宋金两国再起战事吗?然而,他素有大志,也许两国烽烟再起正是他所希望的。
“你猜猜,你舅舅会不会派人救你和赵瑷?或是下旨北伐?”完颜亮饶有兴致地问。
“陛下以为呢?”
“宋主懦弱无能,像一只乌龟躲在临安过太平日子,早已没了当年康王出使金营的气魄。纵然宋主喜欢你,也不会为了你而置家国、社稷于不顾。最主要的是,宋主贪生怕死,只想沉醉于江南的繁华富庶与山明水秀,不思进取,更不想收复失地。”
“既然你已有论断,何须问我?”
“朕劝你,你趁早死心,没有人会救你。”他鄙夷道,“也没有人救赵瑷。”
就算没有人救二哥,我也会设法营救。
他压着我,**的身躯叠在一起,热浪袭人,粘腻的汗液附在肌肤上,很难受。忽然,他以膝盖撑开我双腿,那骇人的灼热正抵着私处,我全身僵硬。
完颜亮揉着我的左乳,肆意地捏扁搓圆,“朕本想回中都再与你重温旧梦,今晚你私自逃走,朕怎能不略施惩罚?”
我挣了挣,怒目而视,心中清楚,无论如何,他不会放过我了。
他低头,**乳峰的嫣红蓓蕾,又啃又噬,狂肆邪恶。一丝丝的刺痛伴随着一种奇异的酥麻感猛烈地袭来,在血脉中疾速流动,在四肢迅速蔓延,仿佛无处不在。
即使逃脱的机会不大,也要拼一拼。
我疯了似地扭动、挣扎,满头大汗,泪水涌出,从眼角倾落…
他扣住我双手,我又惊骇又痛恨,想咬舌自尽,却又想到二哥还在他手里,还要救二哥,我还不能死,就不再动了,任他欺凌。
“怎么?想通了?”完颜亮抚触着我胸脯上的鸾纹,语气中有一种蚀骨的冷,“若你乖乖地服侍朕,赵瑷就能好过点,很值,不是吗?”
“只要你不让人折磨他,我就…不抗拒。”
“不抗拒?”他冷笑,“朕想要的不是‘不抗拒’,而是缠绵的鱼水之欢、销魂的巫山云雨。”
我咬唇,不作回应。
他的微笑阴险得吃人不吐骨头,“你可以选择,结果大不一样。”
既然退无可退,既然结果一样,何不答应他?只要再付出多一点,二哥就能好过一点,很值。
我轻轻点头,将所有耻辱吞入腹中。他开怀大笑,松开我的手,侧身躺着,慵然下令。
只能凑过去,吻他的胸,遵照他的教导,用舌尖舔,用双唇吻,紧闭双眼。
很涩、很涩,有汗水的咸涩,也有耻辱的苦涩。
完颜亮勾起我的下颌,缠火的眸光锁住我,我睁眼,他冷酷道:“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给谁看?朕要你看着朕,不许闭眼!”
我默然,他勾勾手指,我趴在他身上,他轻触我的唇,“吻朕。”
或许,可以将这个下流无耻的地府阎罗想象成大哥,就不会悲屈了。
柔软的唇,仿佛是大哥的温柔。很快的,他席卷了我,好像要将我生吞活剥。
仿似回到了三月的临安,回到了烟雨濛濛的桃花坞,风雨中,我和完颜雍相拥热吻,热切缠绵,魂灵交融…唇齿湿热,身上亦热浪袭人,筋骨酥软,迷糊中,我慢慢倒下,环住他的腰身。
那灼热之物滑进来,瞬间充实了身子,我猛地睁眼——
却不是他,不是我想要的男子。
激烈,疯狂。
仍然无法将他当作心爱的男子,只能将耻辱与仇恨咬碎,封存在生命最龌龊、最肮脏的角落。
——
抵达中都,完颜亮勒马停住,我望着城门上那厚重的两个字,心想,今生还能离开吗?
他没有大张旗鼓地进宫,而是从琼林苑进去,过西侧门玉华门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