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鬼医傻妃
作者:端木初初
内容介绍:
鬼医重生,将军府的傻嫡女不再痴傻!
当她成了她,势要有冤报冤,有仇报仇,前世今生的账一笔笔算清楚!
斗佛口蛇心继母,虐白莲花姐妹,退渣男婚约!
谁欺她痴傻,她欺他一世!
风华微露,却婚不由己。
一场赐婚,只为谋她的心,许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鬼医重生势要有冤报冤有仇报仇!

标签:复仇 日久生情 杀伐果断 爽文 王妃


第一章 噩梦新婚

东楚国。

药王谷。

月如钩,清冷地挂于半空。谷内,灯火通明,朱门悬彩,金玉生辉,今天是谷主鬼医夏诺出嫁的日子。嫁与同门师兄齐韬。

只是谁也想不到,宾客散尽,一对新人却并不在洞房,而是在地牢!

牢里牢外,一边一个。

夏诺身着大红的喜服,抓着铁栏杆,因为用力,指节泛着白,她瞪着眼前的男人,银牙紧咬:“齐韬,你给我下药!又把我关到这里来,就是为了那本药王宝典?”

铁栏外的男子,穿着喜服,更衬得面色如玉,只是从里到外,透着一股子的阴柔,夏诺暗骂自己眼瞎了,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还把阴柔当成了温柔。

新婚夜被下药扔进地牢,他要自己交出那本宝典。

原来,他娶自己就是为了那本书,夏诺怒极反笑:“你为何不再忍忍?我本打算我们一成婚,我就把宝典和药王谷都交给你,齐韬呀齐韬,你都忍了这么久了,为什么不能多忍一天?”

齐韬一愣有些许的后悔,刚要说什么,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师姐,你说师兄为什么这样急?”

随着话音,一个纤瘦的身影出现了,也是一身的红衣裙,金丝走凤,同夏诺身上穿着的喜服并无二样,她眨着单纯天真的大眼睛看着夏诺,嘴角挂着甜美的笑,一如寻常,只是夏诺不会再相信这个小师妹了,因为那掺了迷药的糕点就是她亲手拿给自己吃的。

她相信她,所以没有半点怀疑就吃了下去,她觉得自己这个鬼医的称号也真该吃了,蠢医还差不多。

夏诺瞪着她。

夏雨甜美一笑:“师姐,其实,你很多事情都不知道…师兄之所以这样着急,连洞房都不和你入,原因之一是你太丑,他提不起兴致,原因二,就是我肚子里已怀了师兄的孩子,已经三个月了,再等不得了,等你死了之后,我们好正式成亲呀,是不是,师兄?”

齐韬心里暗叹了一口气,还真是蠢女人。

但只是扯了扯嘴角:“夏诺,你知道,我不想伤害你,若你交出宝典,我们今天夜里就洞房,我们仍是夫妻,如何?”

夏诺一口唾在了他脸上:“无耻!”

她简直找不到语言来形容这对无耻的男女,齐韬他还把跟自己洞房当成了恩典?他以为他是皇上吗?便是皇上又如何?这样不专一的男人,自已宁愿去死,也不愿意再看多看他一眼!

夏诺气得浑身哆嗦起来:“你们做梦吧,宝典我死都不会给你们。”

齐韬叹了口气:“我真不希望我们走到这一步。”

夏雨却嘻嘻地笑了:“师姐,好汉不吃眼前亏,好女也一样,你想想,我小时候折磨兔子的方法有多少种,你就该知道,我们要宝典,不是跟你闹着玩的。”

“夏雨,我父亲收养你,吃的用的,都跟我一样,哪点亏待你,还教你本事,你却如此待我?”夏诺眼睛赤红,盯着夏雨。

“是呀,师父是收养了我,我吃的用的都跟你一样,所以,我们的眼光也一样,都爱上了同一个男人…”她边说还边绽出了一个美丽的笑容,夏诺打了一个冷战,这样的女人是毒蛇,自己之前竟然一点儿没有发现。

夏雨手抚着小腹,声音慢悠悠地道:“师父呢,其实也有点笨,身为药王谷的谷主,治病救人,却连我给他吃的迷药毒药都分不出来,你说,这能怪谁呢?是不是得怪他自己是一个庸医?”

“你杀了我父亲?”夏诺冲了过来,双眸充血,狠狠地摇着铁栏杆,铁链哗哗作响,只是怎么也够不到那个蛇蝎女子,她此刻还对夏诺笑着点头,“是呀,师父若是给我们宝典,你也活不到今天。”

卟…

一口鲜血喷出,夏雨惊叫一声,躲到齐韬的身后,但头上脸上仍被溅到,她又羞又气:“夏诺,你给脸不要脸…”

夏诺此刻已昏倒在地,她的话一个字都听不到了。

不知过了多久,夏诺被冰水击醒,她多希望自己做的一个梦,不过,睁开眼睛,看见的便是那对狗男女,而自己已经被捆了起来,夏雨摆弄着一个黑色的钵,她身上一阵地恶寒,她知道那钵里装的是什么,除了蝎子就是毒蚁。

果真,她揭了盒盖,将毒虫一股脑地洒在了夏诺的身上,瞬间身上辣辣的,如着了火,很快便痛入骨髓,夏诺只是冷笑着看着他们,她的目光闪烁着点点细碎光芒、冷若寒霜、冰般透心底的凉,齐韬不敢看她的眼睛,掉过头去,倒是夏雨,见状反而冷笑连连:“现在说,还可以少受些皮肉之苦,如果你不说,死了,药王谷是我们的,那宝典早晚落在我们的手里,真是蠢货!”

“狗男女!”夏诺骂了一句,便又昏了过来。

如此反复几次,已是过了一天。
第二章 魂断悬崖

等夏诺再醒过来的时候,一会儿恶寒,一会儿又炙热,她知道自己中了毒,暂时死不了,因为他们还没有得到想要的。

她想着自己的父亲竟然被夏雨毒杀,又是一口血喷了出来,她抹了抹嘴角,告诉自己不能死。

她要报仇!

要将狗男女撕成碎片,吃他们的肉,喝他们的血,都不足以解心中之恨。

夏诺牙齿打着寒战,听得脚步声起,她没有抬眼。

突然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小姐?大小姐?”

“水伯?”夏诺弱弱地出声。

“大小姐,水伯无能,你受苦了…”水伯边说,边哆嗦地用钥匙打开了牢门,扶起了夏诺,“老奴来晚了,好不容易得到钥匙,那对恶人,讨论着还要用毒蛇对付大小姐,您快跑吧…”

夏诺要带着水伯一起逃跑,水伯摇头,说他受过谷主之恩,不能跑,要想办法拖住恶人。

夏诺没有客气,她知道自己要逃命,要报仇雪恨,便往山上跑去,跑了不知多久,实在跑不住了,她藏在了树后,就听到齐韬的声音响起:“夏诺,…别躲了,这里每一根草我们都熟悉,是不是?我们从小到大,最熟悉的就是这里。”

是呀,所以她仍是想都没想的跑到了这里,也跑上了绝路。

身后是断崖。

夏诺停住了脚步,看着他们身影慢慢接近,她撑着最后一口气,眼前所有的一切都开始晃动,恨到极致,她嘴角竟绽出一丝笑容,站在山顶,乌黑的发一半散在肩头,大红的嫁衣被风舞动,她宛如暗夜中最诱惑的罂栗,在绽放的那一刻,散发出入骨的妖娆,她是美的,很美,齐韬怔了一下,被蛊惑一般,声音喃喃:“师妹,你好美…只要你让出药王宝典,我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好不好?”

夏雨扯了他的胳膊一下:“师兄!你什么意思?”

“雨儿,你别闹。”齐韬温柔地哄着夏雨,夏诺冷笑着看着眼前的一切,曾几何时,他也是这般对自己说话,不是几何时,是一直到刚才之前,在知道真相之前,他每时每刻都温柔地对她。

他把温柔当成蛊,她真的中了他的毒。

“想要宝典?那你杀了夏雨。”夏诺手指抚着自己的发髻,突然娇媚地一笑,握手成拳,静静地看着他们。

夏雨吓了一跳,她看向齐韬,齐韬安慰地拍拍她的手臂,然后看向夏诺,“你这样固执,真没办法。”齐韬声音冷森起来,整个人瞬间变得阴毒起来,那张俊脸上全是狰狞,“再有一会儿,你的药效就过了,我们不能冒险。”

他和夏雨对视一眼,逼了上来。

夏诺看着他们一步步逼近,每一步都踩在自己心上,又碾过,她的心已经碎成了齑粉,她不想死,眼前一对狗男女要害死她,她不甘!

终于,她恨恨开口,一字一顿:“我用我的命诅咒你们不得好死,生子做贼,生女烂脸,诅咒你们活着天天被恶鬼缠身,死后永世不得超生…”说罢,手一扬,一阵烟雾腾起又散开,她大笑着转身,一抹红色的身影消失在两个人的面前。

她就这样跳下了山崖。

夏雨有些惊魂,一边躲着那烟雾一边道:“这是什么东西?”

“不会是毒,她日常的衣服已被我烧了。这衣服我也搜过了。”齐韬闻了闻,那烟雾隐隐的芷兰清香,仿佛是胭脂,“她是在迷惑我们罢了。”

“她…她竟然敢诅咒我们,呸!”夏雨一边拍打落在头上脸上的颗粒,一边道。

齐韬淡淡地道:“跳下去,再无生的可能,诅咒之事,谁会相信?”

虽然这样说,到底不放心,站在断崖处往下看看,根本没有她的身影,她死定了:“诅咒好用,用衙门做什么?”

说着,他伸手揽住了夏雨的肩膀:“我们还得继续做足戏,还有许多事情要做,我们还得找那宝典,不如现在回去补个回笼觉,如何?”

“讨厌!”夏雨说了一句,感觉一阵阴风过肩,不由地回头看了一眼,山风呼啸,月已西沉,恍惚中,刚才她站立的地方,还有一抹红色,再细看,却只有半人高的山草,在风中瑟瑟发抖…

第三章 痴傻少女

东双湖。

湖面波光潋滟,时值初夏,湖上荷叶如盖,花瓣娇嫩,一阵风过,那娇羞的花朵宛如含春的少女,娉娉婷婷,惹人垂怜。

湖面几艘画舫,不知是谁家的公子千金,轻纱曼妙,遮住了欢颜美眷,但遮不住那歌声阵阵,穿风渡水,一片靡靡之音,让人筋酥骨软,不禁慵懒,只想沉醉于春s光之中,不愿醒来…

其中一首画舫,最是豪华,便是那遮挡的纱幔都是京中上好的,人家做衣衫都舍不得用的茜霞纱,更别提花梨木的小几,繁琐花纹的波斯长毯,还有那小几上流光溢彩的夜光杯。

不过,花舫内,这些奢华的摆件都是黯淡的,因为它们的光彩都被一个人所夺:舫内一公子身着暗纹月白蚕纱长衫,手持折扇,眉眼间有说不出的风流宛转,便是只浅浅的蹙额,也是人间最美的风情。

此刻他正持着那绿玉的夜光杯,樱色的唇瓣浅浅的沾了一下杯沿,那玫瑰汁般的酒液沾染少许,宛如为他妆点唇齿,更如清晨的花瓣带了一滴露珠,让人忍不住地凝眸驻足,怜惜感叹。

舫里的两个少女,目光完全被他吸引,其中一人身着浅黄色的衣裙,眉清目秀,举止恬淡,正是将军府大小姐上官飞雪,今日,她借着西城好友司徒嫣宴请自己的机会,便又邀请了宇文逸,他可是京城的第一才子,人中龙凤一般的模样更是让她心醉不已。

她举起杯子,柔声似水:“公子,好久不见,可曾想念飞雪?”

宇文逸淡然抬眸,纤白的手指持着夜白杯,微微示意,嘴角勾起一线若有若无的清浅微笑,恰到好处地让人迷醉,上官飞雪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又不好直视,微垂螓首,水袖一展,遮住杯子,也遮住了含春粉面,浅浅的饮了:“公子最近没有来将军府,却不知可是对飞雪不满?”

旁边正在喝着葡萄的少女闻言看着上官飞雪:“大姐,你也吃。”

说着来扯她的袖子,扬着一张无害的小脸,目光单纯如水,手里抓着半串葡萄递了过来,上官飞雪嘴角下扯,眉峰微蹙:“晨曦,姐姐在跟公子说话,你不要闹,你去船头,看荷花,好不好?”

上官晨曦闻言摇了摇头,嘟着嘴:“不,晨曦就和大姐在一起…”

说着仍旧要塞给上官飞雪吃葡萄。

“别闹!”上官飞雪叹了口气,“你…都十六了,还当自己五六岁吗?”

“十六?”上官晨曦掰了掰自己的手指,数了一遍,“不够数呢。”

上官飞雪无奈地看了一眼宇文逸,叹了口气,口不对心地道:“妹妹心思单纯,你别怪她,她其实很善良…”

“是哦,我很善良…姐姐,什么叫善良?”上官晨曦说话的时候,突然看向宇文逸,“你是我相公,是不是?你好美。”

她双眸弯弯,嘴角勾起,吹弹可破的婴儿样的肌肤上沾了紫色的葡萄汁,如果她不是一个傻子,她的模样比上官飞雪还要美,还要清灵,只是举手投足间,已无半清美可言,宇文逸嫌恶地皱了皱眉头,眼睛只是看向上官飞雪:“飞雪,你为何带她来?”

自己娘亲给自己定下的娃娃亲,可是害惨了自己,他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京城里最大的笑柄了,很多人怕是正等着看他的热闹呢。

宇文逸多一眼都不想看上官晨曦,别过头去,将酒杯重重地放下。

第四章 痴情亦痴

上官晨曦吓了一跳,将手收回,低下头,咬着嘴唇,她知道自己犯了错,可是不知道错在哪里,她不过是请人吃东西,还问了一个问题,自己的相公确实好看,难道不许她直说吗?

“晨曦,你去船头,看那边有人在打鱼…”上官飞雪按捺住心里的厌恶,好言好语。

“打鱼?鱼有犯错误?偷吃东西了吗?”上官晨曦突然被吸引,边问边走出了花舫,往远处看去。

上官飞雪轻轻地叹了口气:“公子与舍妹,真是云泥之差,这门亲事让公子为难了…”

宇文逸看着上官飞雪,终于脸色缓合了一些,眼角飞出一丝邪魅:“你要我来,就是说这些?关于那个傻子…的事情,不说也罢。”

上官飞雪闻言,突然地笑了:“不带她来,我自己怎么好来见你?”

宇文逸愣了一下,轻摇纸扇,眼神里现了一丝玩味,身子往后靠了靠,声音慵懒:“我们这么久不见,便是你不找我,我也想约你出来。”

上官飞雪闻言,脸上现了娇羞,扯出帕子擦了擦额头发际:“飞雪果真没有看错人,公子确实是飞雪的知音…”

宇文逸没有想到她如此直接,但嘴角的笑意却越来越盛,他长身而起,坐在了上官飞雪的身边,美眸里全是灼灼的热辣,扇子轻抬起上官飞雪的下颌,宛如一个恩客,细细地瞧着她的眉眼:“飞雪如此美貌,上官家的女儿,果真是出水芙蓉…”

“公子若是有意,尽可以向我父亲提亲,想是父亲也不是糊涂之人,不可能明知那丫头配不上公子而硬逼着你们成亲,毕竟那只是你们小时候定下的娃娃亲,她痴傻如此,怎么配得上公子呢?”上官飞雪含羞带娇,眼波流转,极为可人,说话间,身子便往宇文逸的身上靠了过去。

宇文逸刚要说话,突然上官晨曦的声音响起:“姐姐,你们说什么呢?什么配不上?什么提亲?姐姐想嫁给宇文大哥吗?”

上官晨曦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两人的身后,眨着纯真的大眼睛疑惑地问道。

两个人迅速飞开,上官飞羞恼羞成怒:“晨曦,你怎么进来了?你知道偷听别人谈话,可是坏孩子,会被狼吃掉的。”

“晨曦怕怕。”上官晨曦往后躲了躲,但是突然地皱起了眉头,“姐姐坏,骗晨曦,没有人打鱼,鱼很乖,不会有人打鱼,晨曦也乖,姐姐不要打晨曦好不好?姐姐…姐姐想嫁给宇文哥哥?那晨曦怎么办?”

上官飞雪暗咬银牙,这个傻子,这会儿怎么一点儿也不傻?还知道护食呢!

宇文逸轻咳一声,也不答话,连看都不愿意看她一眼,眼神透过薄纱,看向对面,连天的荷叶中,那几艘画舫上的歌声隐隐传来,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佳人唱出这样美妙的歌声呢。

雅儿的歌声也许比这还好听,只是自己从来没有听她唱给自己听过,一想起那个美丽的身影,宇文逸整张脸都柔和下来,本就美丽的脸看起来更加的柔美,上官飞雪一瞥之间,已是痴倒了。

上官晨曦见两个人都不理自己,不禁将裙间的玉佩拿了下来,往上官飞雪面前递了递:“姐姐,你瞧,这是玉佩,连嬷嬷说,这是信物,有这个,宇文哥哥就会娶我的,姐姐,你不能抢哦。”

她笑嘻嘻地,还将玉佩举起来对着光看来看去。

第五章 绝情姐姐

上官飞雪闻言又气又恼,但在宇文逸的面前,她又不想露出泼辣,生怕他会反感,不由地叹了口气,细声细语道:“你呀,那玉佩是个死物,你宇文哥哥是个大活人,他怎么会被玉佩束缚呢,再说,这玉佩是假的,其实根本不是你宇文哥哥给的,不信你问他。”

上官晨曦当真的,有些急,看着宇文逸:“宇文哥哥,姐姐说的可是真的?这玉佩不是你给我的吗?”

“当然不是。”宇文逸声音清越,语气中没有一丝犹豫,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他确实没有撒谎,这玉佩不是他给的,是他娘亲给的。

上官晨曦闻言,难过地低下头,看着那玉佩:“可是连嬷嬷说了,宇文哥哥会娶我的。”

“你知道娶你是什么意思吗?你知道成婚是怎么回事吗?”上官飞雪嫌恶地问她,这个傻子,都傻成这样了,还不忘嫁人,还真是多作怪!

“知道。”上官晨曦突然笑了,“结婚就是两个人在一起,吃饭睡觉生娃娃。”

宇文逸眉头拧起,若是跟她生娃娃,他宁可死。

“你知道怎么生娃娃吗?”上官飞雪气得笑了。

上官晨曦被问住了,她想了想,没有想到答案,不禁看向宇文逸:“嬷嬷说,不穿衣服,就可以生娃娃。”

“你到底真傻假傻?”上官飞雪脱口道,又觉得有失自己的形象,忙吁了口气,“晨曦,去那边玩,姐姐有话跟哥哥说,好不好?”

“不好,姐姐想嫁给哥哥,晨曦怎么办?”上官晨曦只记得连嬷嬷说过的话,连嬷嬷说,嫁给宇文哥哥,一切就好起来了,一切都像神仙过的日子一样,她想神仙的日子就是想见谁就能见到谁,也许可以见到娘亲,连嬷嬷就说娘亲当了神仙了。

所以,别的可以,宇文哥哥不能让。

“你宇文哥哥不会娶你的,你就乖乖地在府内,有那么多人陪你玩不好吗?你要是嫁给了宇文哥哥,你就永远也不能见到连嬷嬷了,也不能见到你的小丫环了,是不是?”上官飞雪换了种语气劝她,“所以你回去跟爹爹说,说你不想出嫁,好不好?”

“不好!”上官晨曦握紧了手里的玉佩,“我必须嫁给宇文大哥,我就嫁给宇文大哥。”

她拿着那玉佩在上官飞雪的眼前摇晃

上官飞雪气得一把抢了过来,顺手扔进了湖里,咚地一声,溅起一个不大的水花。

宇文逸看着那水花,眼神亮了一下,嘴角勾起一丝邪气的笑意来,一副坐等看热闹的表情。

上官晨曦一见玉佩掉下了湖,她想都没有想,一转身跳了下来,上官飞雪惊讶地看着在水里扑腾地上官晨曦,她扑到了般舷,想去救她,但是转念一想,若是这个傻子就此消失了才好。那岂不是不用废话了?刚才宇文逸对自己也是有情有义的样子。

想着站起身来,宇文逸就站在她的身边,清雅的声音传来:“只可惜,我不会游水,飞雪小姐,我们回去喊人来救吧。”

那船头就坐着船工,他们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们是宇文逸的人,自然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荷叶繁芜,歌声清扬,上官晨曦的扑腾声隐在期中,没有人看见,也不会有人听见,更何况,现在的扑腾声越来越小,眼见着人已经沉了下去,再没有上来。

宇文飞雪虽然胆子大,但到底也是头一次杀人,当然,她完全不认为自己是在杀人,只是脸色苍白,一副惊恐。

第六章 随手救人

宇文逸犹豫了一下,但长臂一展,将她揽在了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这件事情,错不在你,你无须害怕。”

“可是,宇文公子,我们…”上官飞雪平时伶牙俐齿的,这会儿竟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不过,心里惶恐过后,倒是一阵的欣喜,从此,身前的这个男人就属于自己了,自己一直爱慕于他,终于得偿所愿,不由地伸展手臂,环住了他结实的腰身,头伏在身前,她可以听到他沉稳的心跳,原来恨上官晨曦的,想让她消失的,不只是自已一个人。

宇文逸怀抱佳人,眸子里却一片清冷,看着远方,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别怕,有我。”

上官飞雪现在已经不怕了,反正那个傻子死了,顶多弄个衣冠塚,怕是除了她院子里的那两个小丫环和一个老太婆,没有人会哭。

爹爹根本不在意她,几年不看她一次,往年的除夕夜,她早早地来,早早地走,等爹爹入席的时候,她早回她自己的院子里,有吃的就满足了。

想到这里,她不由地为自己今天的举动满意,看来,人就是得努力些,争取些,否则自己不知道宇文逸对自己也有意思呀。

这艘豪华的画舫终于缓缓离开,湖面上不远处,一条船上,一个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青风,把人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