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一道惊愕中带着慌乱的声线响起,“点点!”
今天事忙,字数少,明天会有二更补歉意,亲们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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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一更)
沐羽睁大了灿金竖瞳,即便身下的火焰已熄,瞳中的惊恐犹在,恍若惊魂。
墨彧轩听见点点时嘴角轻勾,眸光不紧不慢的扫向门口,并未开口。
一身威仪不可侵犯的墨盵嘢站在桌旁,也渐渐转过头,向声源望去,顿时幽深的凤眸又暗了一层。
被清流抓住手臂的无妙前脚踏进了门槛,后脚还在门外,霎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发上还有源源不断的水滴下淌,不一会门口便出现一滩水渍,显然清流刚刚是真的命人拿水去泼他,至于他是否昏迷便又是另一说。
“爷,这是清泽。”清流打破空气重诡异的气氛,面上始终维持着一抹微笑,姿态闲雅。
墨彧轩笑了笑,声音清润:“让他在过来些给皇兄瞧瞧。”
“是。”清流应下,手下也用了几分力气,将怔然在地的无妙拉了进来。
一进房间,无妙僵硬的身子几不可见的轻颤了下,低头也不是抬头也不是,灿如繁星的眸子蒙上一层烟云,烟云的背后是深深的恐惧与诧异。
恐惧的是墨盵嘢险些让他做了太监,更怕他今日会将自己认出,想必那后果必定不是自己所能承受的。
诧异的是据闻墨盵嘢与墨彧轩的关系并不和谐,墨盵嘢身为太子,又怎会屈尊来这引人诟病的风月之地。
随着无妙走进来,身上的水滴浸在白玉石上,清澈的水珠将地面照的光滑明亮。
墨彧轩好像并不在意他一屋子的水渍,反而颇有兴味的勾起嘴角,看着他步步走近。
“九弟说,他叫清泽?”忽地,墨盵嘢低魅的声线悠悠响起,这声音平静,让人听不出来其他情绪。
“看来皇兄还是对清泽感兴趣些!”墨彧轩笑吟吟的开口,懒懒的又躺回软榻上,腰际上的刻着龙纹与彧字的淡紫色玉佩随着他的动作滑在软榻前。
墨盵嘢瞥了眼那块彧字佩,淡淡的收回目光,问着无妙:“你认识它?”
无妙不敢对上他探究的眸光,想着或许他还没认出自己来,毕竟那个女人在自己脸上做过手脚,那叫一个不忍直视。于是心底微松了口气,刻意压着嗓子:“是我认错了。”
墨盵嘢眉头微皱,眸光锁紧了他,低沉道:“本宫觉得你很熟悉。”
无妙心里一惊,心想他可不是无妙而是不妙了!不小心瞥见墨彧轩那似笑非笑的面容,抿着唇压下心底的失措与慌张,强扯出一抹淡笑,“莫不是殿下常来醉璃苑?我昨日来时便发现苑内有个人同我长得很像,连我也不由得吃惊,若非家中单传,倒是要上去认亲了。”
墨盵嘢冷冷的勾着唇,俊颜邪肆傲然,自然听出这人话中的讽刺,堂堂一国太子常来豢养男宠之地岂不贻笑大方?不过…“你是自愿入苑?”
无妙面皮动了动,他取向没那么不正常!只得抬头看向墨彧轩,如今也只有这人能救他,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墨彧轩便是如此,他可以救你于水火,亦可以送你入囚牢。
也许就在他一念之间。
墨彧轩好似并未看见无妙哀求的目光,手中把玩着那块玉佩,不知在想些什么。
无妙心中愈发的焦急,他若答是,墨彧轩这个无耻的必会以此为由让他长留醉璃,可若答不是,墨盵嘢定然会去查明他的身份,他的疑虑本就未消,这无疑是让自己往坑里跳,在给自己埋上。
“我,我…是,不…”无妙磕磕绊绊的开口,一咬牙一狠心便想道是,却在是字即将脱口而出时紧紧闭上了嘴巴。
只因此时他听见墨彧轩漫不经心的说道:“皇兄刚说沐羽非蛇,那它是什么?”
昨天给部门小干事不过生日导致凌晨晚归,不过这都不是理由,于是瓦终于码好了一更。
今天虽周末却依然忙碌,所以二更晚些会来,亲们放心,下章是转折,么么~
第三十六章 彧与风流仗以疏狂(二更)
屋内的空气仿佛有一瞬的凝结,墨彧轩似笑非笑的看着墨盵嘢与无妙,清流站在一旁优雅而笑,侧着头看向白玉石地板,倒影出几抹人影。
浅忆始终低着头,一只手掐在沐羽的三寸之上,在未动。
墨盵嘢冷冷的勾起嘴角,睨着墨彧轩轻挑的模样,声音有些沉:“九弟真的不认识么?这小东西玄技段数可是与你不相上下!”
顿时屋内众人除了笑意未改的墨彧轩,其他人均是一惊,无妙面色变了变,转瞬便恢复正常。可他仍想不透为何点点九段的玄技还落在了墨彧轩的手里?
就连抓着沐羽的浅忆也不由得松了松手,此刻他已经感觉到手心全是汗,可看这小家伙丝毫没有反抗的意味。他并不知道的是,并非沐羽不想反抗,只因那白衣男子散发的气压太过强大,令它不敢反抗。
“哦?”墨彧轩似惊讶的发出一声疑问,将浅紫彧字佩别挂在腰间上,轻笑道:“臣弟还未注意过呢,倒是皇兄注意的仔细。”
无妙听着两人绵里藏针的对话,心里暗暗松了气,若星辰明亮的眸子不断的闪烁着,注意着举动,想要找个时机逃出去。
墨盵嘢狭长的凤眸眯了眯,眼底一道冷光乍现,语气不复和缓,反倒透着几分幽冷,“九弟一人是想护谁?”
无妙身子颤了颤,神色骇然,墨盵嘢他…这话中的意味不就是二择其一?莫不是他真的认出自己了?
墨彧轩笑着从榻上起身,弹了弹衣角的褶皱,不在意地笑道:“什么护谁?皇兄这话说的奇怪,什么人需要臣弟相护?还是什么人配得上臣弟的堪堪相护?”这话说的轻狂霸道,不过他本就轻狂,本就霸道,这话听起来便不觉得刺耳了。
清流面上优雅的微笑渐渐收敛,清澈的眸光内有什么在流动,这人,本就如此,不过心底升起的那抹失落与寂然让他如画的容颜看起来有几分苍凉。
“呵…”墨盵嘢凉凉的勾起嘴角,低低一笑,说了句让人一头雾水的话,声音掷地:“你最好如此!”
“殿下!”门外一道紧急的声音打破了屋内的冷凝与莫名,那人似乎抬起了手,想到什么又放下了。
“进来!”墨盵嘢看了墨彧轩一眼,自然清楚除了他近身之人,不喜外人敲门打扰,冷冷的开口。
那人推开门,先是给墨盵嘢行了一礼,又敬畏的给墨彧轩行礼后,这才急忙地说着:“殿下,属下请您立即回宫。”
“何事?”墨盵嘢撩着绣着蟒纹的锦服,俊颜邪魅冰冷。
传话的侍卫额头冒着冷汗,忐忑道:“回…回殿下,皇上突然昏倒,请您,请您立即回宫。”
墨盵嘢面色一变,大步上前揪着侍卫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冷声问着:“父皇怎会昏倒?”
“不…不知。”侍卫磕磕绊绊的回着,紧张无比,“属下,属下也不知,太医们正在商讨。”
墨盵嘢一把放开他,甩了他个趔趄,深幽的凤眸环扫了众人一圈,多看了沐羽两眼,最后停在墨彧轩身上,抿了抿唇,甩袖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那侍卫脸色苍白,抬着手擦着额头的汗,弯着身子跟了出去。
墨彧轩紫眸内的笑意也渐渐冷却,对着清流道:“去给爷备车。”
“是。”清流作了一辑,看了眼无妙,眸中意味不明,一手置于身前,一手负于身后,转身走了出去。
“王爷。”无妙不敢看他,低着头喊了一声,想着皇帝昏倒的真是时候,临走时墨盵嘢那一眼看的他腿脚发软。
“清泽!”声音清淡,没了平日的轻挑,却微微上扬,墨彧轩勾了勾嘴角,凑近了他的耳畔,微凉的气息轻吐,使得无妙缩了缩脖子,便听那人微带着疑惑道:“那日夜闯皇宫的人是你吧,那时爷便看上你这副面貌了!于身这醉璃算不算委屈你,嗯?”
无妙惊恐的睁着双眼,霍然抬头看着他,引得他一阵轻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爷只对你这样貌感兴趣。”倏地,声音一改,冷冷的吐出几个字:“对你,无趣!”
“你…”无妙只觉腿脚更软了,却是咬着牙关也要挺直了身板,他想不透这人是如何勘破的,想不透为何他明知却还要替自己解围,难道真是为了这皮相?墨彧轩若是这么肤浅的人,天下便不会流传这样一句话:
墨燃韶华烬颜色,彧与风流仗疏狂。
“浅忆,随爷进宫。”墨彧轩淡淡的睐了他一眼,抬步便出了门。
“爷,这沐羽…。”浅忆缓缓松开钳制着沐羽的三寸,见它仍一动不动,趴在铁架子上,以为是刚才要将它烧烤了那幕仍心有余悸,殊不知,即便是椅子与地面的距离,对沐羽来说依旧惧高。
墨彧轩头也未回,清淡的声音飘来,“无妨,爷看上的东西,不会逃。”不会逃,是因为他们不敢逃。
“是。”浅忆看了眼无妙,示意他知道什么是知好歹。随后跟着墨彧轩身后走了出去。
快来给瓦捶捶,肩膀好酸…
第三十七章 终于寻来欲烧醉璃
待两人离开,无妙才渐渐放下防备,三步并两步的走到沐羽旁,想要伸手去将它托起来,试了几次,都不敢去触碰,还是罢了手。
“你说你要是个母的,小爷我说不定还能闭着眼睛将你从架子上移下来。”无妙叹了口气,看着沐羽此时的境地忘记了刚才自己一样害怕的德行。
沐羽睁开灿金的竖瞳剜了他一眼,不屑的冷哼一声,冷厉的声音中带着稚嫩,“你那双手不准来碰本尊高贵的身子!”
不准?无妙撸着袖子掏出大干一场的架势,这小东西跟谁说不准呢,今天就和它叫板了怎么着!
咬了咬牙,颤抖着手腕向前递进,一寸寸接近铁架,手腕瑟瑟缩缩着,亦可听清他清晰的牙齿打颤声。
“你中风了么?”沐羽鄙夷地瞥着他,说出话十分不留情面,让原本就提着心的无妙猛地收了手,狠狠的瞪着它,“小东西你再说一遍!”
“小东西也是你可以叫的?”沐羽也学着墨彧轩那般斜睨着他,颇有几分盛气凌人的气势。
“小爷我就叫了你咬我啊咬我啊!小东西小东西,你这小东西,小东…啊!”无妙挑衅地看着它,模样欠揍,他笃定了点点不敢上口咬他,好歹此时一人一兽还要相依为命,它真想红烧了不成?
可惜他低估了沐羽的脾气,也高估了他自己在沐羽心中地位。
无妙尖叫了一声,迅速的收回手,还是晚了好几步,右手上被咬出两个痕迹深深的红点,正在往外冒血,血液呈鲜红色,还好是没毒的。
“你怎么咬人啊!”无妙控诉着,丝毫忘记了这是他自己“下的命令”,捧着自己冒血的手低低的念叨着:“如今都让一条小蛇欺负到头上,不仅言语中伤小爷我这颗幼小脆弱的心灵,身体上更是…”百般蹂躏和饱受摧残还未说完,脑中灵光一闪,好似想到了什么。
慢着——
无妙犹如繁星的眸子倏地一缩,捧着手指着它,向后退了几步,愣愣道:“你…你…你能说话?”
沐羽酷酷地冷哼一声,蛇身蜷缩着,蛇尾向上翘了翘,拽拽道:“本尊岂是那些平凡的神兽可比?”
无妙嗤了一声,见它好像浑身软弱无力的模样,眸光轻闪,悄声走近,试探地问着:“那女人呢?”
沐羽吐了吐信子,吓得无妙跳了脚,对着它瞪着眼睛,这小东西竟然敢吓唬他!
“你若不想再被本尊咬上一口便闭嘴!”
“就不闭!”无妙见它说话有些费力,离它有些距离,那信子也不过是拿出来吓唬人的,看这小东西病恹恹支撑不住的模样,若它是人,怕是被谁吸了精血。
“哼!不想解毒了是么?”沐羽瞥着他,又将头低了下去,竖瞳缓缓阖上,稚嫩软软的声音越发低弱。
“什么毒?”无妙想着那女人给自己下的毒不都解了么?难道?难道那女人又下药了?
“愚蠢!”沐羽有气无力的斥了一声,睁了睁灿金竖瞳又合上,主人每替他解毒一次便试药一次,有这么一个现成的资源干嘛不用?所幸那些药对身体并没太大的伤害。
“嘿!说小爷愚蠢,来你张张嘴。”无妙眼尖的瞥到它嘴里好像少些什么,顿时一乐,想着幸灾乐祸怎么写的来着。
沐羽紧紧的抿着唇,忽地睁开竖瞳戒备的盯着他。
无妙就是在好奇心里对蛇也是始终充满敌意与害怕的,或许点点不是蛇,不管它是不是,此时既然是蛇身,便是让他可以怕的。
或许可以智取…
“点点呐…”无妙准备采取柔情攻势,走诱哄路线,可惜这想法在这第一句话出口时便破灭了。
“叫本尊沐羽!”沐羽没好气的回着,声音虽弱,却能清晰的传到无妙耳中。
“羽儿啊…”
“闭嘴!”沐羽软糯糯的声音听起来可爱极了,反而没什么威严,无妙自然不会怕,走到书桌前拿了枝狼毫笔又折了回来,捅了捅它,“小沐。”
“本尊让你闭嘴!”沐羽火了,瞪着竖瞳怒视着他,同时喷出几滴口水,嘴巴张的不大却足够让无妙可以看得清里面是何情况了。
无妙将那支狼毫笔放在桌上,拍着腿大笑,见沐羽瞳中冒火,啧啧了两声,“想不到墨彧轩的手段如此狠厉,你牙上的倒钩呢?怪不得呀…”端起不再淌血的手看了看,评价道:“不过皮肉。”
沐羽金色的竖瞳内聚拢着暴怒,软软糯糯的声音压得极低,“没咬死你是本尊最大的遗憾!”
“小东西。”无妙伸出一个手指,摇了摇,“可不能这么说哦!人生若无遗憾,便不叫人生。”
沐羽银白的蛇身似暗了几分,中央那抹朱红愈发的鲜艳,低吼道:“本尊,不是人…”
“哦?”无妙刻意提高了音调,指尖点着额际,状似思考道:“小爷忘了!”
沐羽周身的怒火噌的上升,周身气焰爆增,不过看起来依旧疲惫,却不能忽视那勃然大怒的神色,刚要发作,便听见一道熟悉而清脆的女声传来,“管你什么王,不还我夫君,我便一把火烧了醉璃苑又如何!”
第三十八章 营救无妙计划有变
“是那个女人?”无妙立即看向沐羽,面上的喜悦溢于言表,暗示着或许我们有救了!
沐羽中央那抹鲜艳如火的血红渐渐恢复了正常,身子动了动,扬起头,期待的看着门口的方向。
“这位姑娘,请您止步。”温尔有礼的声音让准备哭倒在地的络青衣一愣,立刻抬起头,便见一袭淡绿锦衫,身材秀雅修长,眉目如画,雅人深致的男子站在木栏前从上往下含笑的看着她。
“不知姑娘是想找个什么样的宠儿?”清流笑看着她,不由微微晃神,那女子灵动逼人,眼角眉梢均透着一股狡黠,皓齿明眸,容颜绝艳。
络青衣哼了一声,宠儿?敢情是拿她当成前来寻欢的了!难道刚才她喊得撕破了嗓子,这男子不明白什么意思?还是在不懂装懂?
“本姑娘前来寻夫,让不让开?”络青衣冷冷地剜着他,手特意覆上肚子,揉了一圈,又道:“逼良为娼,也不过如此。”
清流面上依旧平静,淡笑着:“醉璃苑内有姑娘的夫君?”
络青衣哼着,双臂环胸,睨着周围阻拦她的人,“昨夜你们可收了一名男子?”
清流如画的面容上有一丝了悟,询问着:“姑娘说的可是清泽?”
清泽?络青衣微微蹙眉,看了看他,眸色深深,几乎是以命令的口吻:“带我去!”
清流好脾气的示意那些人退下去,做了个邀请的姿势,笑道:“姑娘请。”
络青衣在心底暗暗的松了口气,语气却很强硬:“算你识相!”
清流笑笑并未答话,看着她走上台阶,见那些人焦急担忧的看着他,摆了摆手,清淡的说道:“无妨。”
几人互相对视一眼,只得退下隐在暗处。既然清流公子放心,他们也不必担忧,那女人一见便知身无玄技,若真打闹起来,清流公子的七级玄技足以压制。
络青衣挑了挑眉,颇含意味的看了眼,想着这人很是放心,原来是七级玄技,怪不得呢。即便是两人群殴他一个那下场也是完败。
“姑娘,这边请。”清流给她指着路,侧目笑道:“姑娘刚才说要火烧我醉璃?”
络青衣顿住脚步,歪着头问着:“那几人对我说这是轩王的产业,醉璃苑内没有被迫入苑的男子,那我夫君算是什么?”
清流轻笑一声,摇着头,“现还不知清泽是否真为姑娘的夫君,也不知清泽是否并非真心。”
络青衣翻个了白眼,想着黑的你都能说成白的,不愧是墨彧轩手下,一样的无耻,一样的不讲理。
“姑娘怎地不走了?”清流走了几步,见她没跟上,反而戒备的看着他。
“这条是去见他的路?”这一楼与下两楼的格局迥异,真的没领错么?不会是因为自己说了句放把火便要将她圈禁?或者…这地方更适合办事。
清流看穿了她心中所想,好笑地摇了摇头,清淡回着:“姑娘想多了。若不信,请回吧。”
开什么玩笑?费劲巴拉的让皇帝可以昏迷一会,此时回去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带路。”络青衣眸中的戒备渐渐变为打量,这片白色磲珠围成墙壁不错,那个镶嵌其中的珠翠琳琅更好。她咂了咂舌,墨彧轩真是壕无人性啊,这么珍贵的东西当作装饰品,某个女人很眼馋!
清流领着她在门前停下,门未关,便跨了进去,见无妙一脸欣喜的向来,不过是看他身后的那个女人。
“夫人。”无妙听见两人的对话,大步迎了上去,路过椅子旁被绊了一下,向地面倒去,大喊一声:“先护脸!”
络青衣十分着急跑上来,将他扶住,两只手握在他的胳膊上,眼神殷切,“夫君,他们可有为难你?”实则是在问门是开着的,为何不跑?
“咳咳。”无妙听见这声夫君心里还是有些不习惯,甚至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还…还好。”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啊!
“请姑娘放心,清泽并未受到任何为难。”清流看着两人殷切对望的画面,嘴角隐隐有抽动的痕迹,似乎是…不能忍受。
“清泽?”络青衣提高了声线,眸光闪了闪,名字都给你起好了,还舍得走么?
“他给起的。”无妙指向她身后,星眸同样闪烁着,如同银河璀璨。留不住小爷我的心,自然舍得!
络青衣回头看向清流,见他优雅一笑,清淡道:“姑娘想说什么?清泽入了醉璃,便是醉璃之人,这个我作不得主。”意思是想走没门。
分明是强抢民男来的!她看出来了,醉璃苑就是一土匪窝。
她狠狠地瞪了眼淡笑如故,身姿如画的清流,渐渐收回视线,眸光却扫到一旁的铁架子上的抖着身子的生物。
瞳孔在渐渐睁大,充满了讶异,脱口而出,“点…”
无妙立刻将她抱在怀里,带着血印的手将她的头在他胸前,笑道:“殿下刚才来过了,为夫险些失仪。”
络青衣眨了眨眼睛,慢慢闭上嘴巴,抬起头看着他,便听他道:“你看,它叫沐羽,王爷刚险些烤了它吃,还是殿下救下的。”
络青衣顺着它指的方向望去,见沐羽竖瞳中波光盈盈,可怜的瞅着她,十分委屈。主人一进来便没注意到我吗?你造我有多伤心吗?我也是公的,不就是那里小了点嘛…又动了动身子,身下紧贴着架子。其实就算它四仰八叉的横躺着,也是看不见什么的。
沐羽?络青衣侧头又看了看无妙,神色鄙夷,敢情一夜不见你俩都被人改名换姓了,丢不丢人?丢不丢你?丢不丢我?
又想说什么,却察觉到一股幽兰香悠悠而入,身子微僵,轻挑地声线响起:“沐羽身上有你的气息,难道你就是斑斑?”
第三十九章 轩王怀疑青衣多嘴
无妙抱着络青衣的胳膊紧了紧,看见那白衣如雪的男子斜倚在门框旁,慵懒轻漫,眉头轻挑,性感的薄唇勾起,流光四溢的紫眸内熠熠生辉,端的是风流无匹意气风发。
的确形容的丝毫不差!或是说,万分贴切。
此人韶华倾天下,玉颜动九州,风流谁容与,日月尊疏狂。
络青衣乖巧的趴在无妙怀中,这才发现无妙换了身浅蓝如天幕的衣衫,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爷。”清流闻声回头,恭敬地行礼,如画的容颜优雅而笑,仿若明珠生辉,给这房内添了几分温暖。
墨彧轩清淡的点了点头,脚步轻抬,向里走去,“爷刚出了门,便听宫里传来父皇已醒的消息,于是折了回来,这女人是如何进来的?”
清流跟在他身后,低头道:“这位姑娘声称是清泽的夫人,说是来寻夫的。”
“嗯?”墨彧轩唇畔扬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微笑,玉颜好似蒙上一层清辉般朦胧,瞥了眼无妙,将视线定在络青衣身上,语气清淡:“昨夜幻银林内离开的那位姑娘?”
络青衣懊恼的想着为何不给老皇帝的药量多下些,这不耽误事么?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眸色变了几变,逐渐恢复了清亮,扯着无妙的衣角,声音中带了几分哽咽:“我来看看夫君,难懂有什么错吗?”
“姑娘看过便可离开了。”墨彧轩在其身后停下脚步,双臂环胸,懒洋洋一笑,眸光扫向一旁的沐羽,吓得沐羽缩了缩身子,灿金竖瞳看向清流。
络青衣咬了咬牙,扯着无妙的袖子变成了拧,声音从牙缝挤出:“我夫君可是签过卖身契,还是承诺过会留在这里一辈子?”
“都不曾。”墨彧轩回答的大方利索,可接下来的话让络青衣脸色一黑到底,真想咬死这个无耻又黑心的男人!
“爷看上的人,何需?”
敢情你大爷的这雪月就是他一人只手遮天,不过想想也的确是,不过即便他位尊九五,权倾天下,也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吧?
“轩王爷,恕我多嘴一问,中国上下五千年的传统美德您喂狗了吗?”络青衣放开无妙,猛地转过身,那清冷带着怒气的模样让清流微微退了一步。
墨彧轩见她眉眼怒意沉沉,容色艳艳,眉头轻挑,面不改色的笑道:“的确多嘴!”后又带了几分疑惑问着清流:“中国是什么?爷所在的雪月也不过存在上千年而已,五千年的国度?姑娘你今天是否忘记吃药了?”
清流摇摇头,示意他也不知,便见墨彧轩收回目光,看向络青衣,笑了笑:“姑娘,那便是你忘记了吃药。”
你才有病!你丫的全家没一个正常的!
络青衣扯了扯面皮,皮笑肉不笑的开口:“有些文化博大渊源,轩王不知也属正常。”
墨彧轩紫眸内划过一抹清光,充满醉人的氤氲,这女子敢变着法的骂他不务正业,知识浅薄,倒是少见。轻笑一声,不再给她岔开话题的机会,眸子紧锁着她,声线染了几分寒冷,“姑娘身上有沐羽的气息,却不曾去看它一眼,沐羽瞳中的依恋与欣喜是骗不过爷的,难道你就是斑斑?”
第四十章 九重一阙恨之情长
去你丫的斑斑,你全家都是斑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