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事先背着老妈写好的条子塞进信鸽腿上的竹筒内,然后一挥手,信鸽便扑腾着翅膀飞走了。
嘿嘿,这样一来,老爹就会知道他跟老妈的住所了!
玄冥教内。
司马玄奕正在练功房内练功,忽然听到有什么东西在练功房的屋顶落下,于是走出房间,飞身上了屋顶。
一只白色的信鸽。
见状,司马玄奕嘴角含笑,上前将信鸽拿了起来,取出竹筒内的纸条,几个歪歪扭扭的字,告知了司马玄奕他们的住处。
笑意不由的更浓了。
这小子的字迹,跟她娘亲的一样难看。
“教主。”屋下,丽姬的声音传来,“花铭来了。”
闻言,司马玄奕点了点头,然后飞身落到丽姬面前,跟着丽姬离开。
而身后,那张被他藏进衣袖内的纸条却不知为何尽落在了地上。
原本也没什么,可偏偏却被乔绮苒捡到。
看到之上的那几个字,乔绮苒的眸光中忽然透出一丝狠意。
入了夜,凌毓在林彤彤的怀里安睡,而林彤彤却因为白日睡的多了,晚上竟然怎么也睡不着。
看着窗外的月色,忽然便想起了司马玄奕。
唉!
果然,晚上失眠是件令人痛苦的事情。
窗外,忽然有一阵风刮过,林彤彤微微蹙眉,隐约觉得不妙。
屋顶,依稀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听上去,人倒是不少。
难道,这间客栈内有什么人染了仇人,所以引来这么多刺客?
正想着,窗外忽然窜进来一个人影,然后两个,三个…
林彤彤大惊。
不会吧?
是冲着她来的?!
正想着,便见最先进来的黑衣人朝着林彤彤举起了手中的刀。
林彤彤慌忙拔剑抵挡,另一只手一掌打在那黑衣人的腹部。
黑衣人被打飞了出去,一口血从嘴里喷出。
其余的黑衣人一愣,然后一齐袭向林彤彤。
此时,凌毓也醒了,看到那么多黑衣人,顿时一惊,不过好在他学过些许武艺,虽然不能帮林彤彤御敌,但自保是没问题,不需要林彤彤担心。
只是,黑衣人人数众多,而林彤彤空有内力,根本不会招式,只能下意识的出击阻挡。
不过,无招胜有招,几个回合下来,倒是让她杀了几个黑衣人,而自己,却毫发无伤。
但体力却有些不支了,紫剑拿在手中已经不如一开始那般凌厉。
若是这样下去,她跟凌毓必定会被这些黑衣人所伤!
正想着,右臂忽然被划了一剑,林彤彤吃痛,手中的紫剑也跟着落地。
见状,凌毓慌忙冲了过来挡在林彤彤的面前,可那些黑衣人却从未将这个小鬼放在眼里。
眼见那黑衣人又要一剑看下,却被忽如其来的掌力一掌打飞了出去。
林彤彤一惊,朝着掌力袭来的方向看去,竟是楚天!
“楚大哥?!”林彤彤惊呼,却也暗自高兴,有救了!
楚天并不说话,拔出灌星刀便同黑衣人打了起来,那些黑衣人根本不是楚天的对手,没多久,便死的死,逃的逃。
见状,林彤彤站起身,“多谢楚大哥相救。”
楚天冷着脸,许是对公输明静的死还有所忌讳,道了声,“不必。”便是转身准备离去。
刚走了两步,便听到身后凌毓的惊呼,“老妈!老妈你怎么了!”
回过头,便见林彤彤倒在地上,浑身发抖,“毒,剑,剑上有毒!”
见状,楚天慌忙上前,看了眼林彤彤手臂上的伤,此刻伤口已经发黑,果然是有毒!
将林彤彤扶起,然后运功帮她逼毒,而凌毓却只能在一旁干等着,只是小小的脑袋却已经在迅速的转着。
这些黑衣人是谁,为何要来杀他们?
他们又是如何知道自己跟老妈在这里的?
忽然,视线落在几个被楚天杀了的黑衣上身上,便是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拉开那黑衣人的蒙面。
凌毓五年来都跟着司马玄奕,呆在玄冥教的日子也比林彤彤要长,所以,玄冥教的很多人他都见过。
而眼下的这个,他也有些印象。
是玄冥教的人。
难道,是老爹要杀他们?!
不,不会的!就算老妈把老爹惹怒了,老爹也不会狠下心杀他们的!
可…他们住在这里的事,只有老爹一个人知道啊…
难道,真的是爹么?
就在这时,林彤彤忽然突出一口黑血,然后无力的睁开了双眼,而楚天也是收了势,淡淡的说道,“剑上涂了鹤顶红,看来,要杀你的人是真的很想你死。”若不是他及时赶到,还运功替林彤彤逼毒,此刻,林彤彤早已归西。
闻言,林彤彤微微蹙眉,“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居然这么想要我的命。”说罢,看向一旁的凌毓,只见他神色惊慌,于是,林彤彤下意识的看向凌毓身后的那个死尸。
虽然,她在玄冥教的时间不长,可该认识的也都认识。
而很不巧的,这个人,她认得
【我保护你--第一更】
见林彤彤的面色越发难看,凌毓心知不妙,这人好似是花铭叔叔手下的人,经常跟着花铭叔叔出入在老爹的面前,老妈应该也是认识的啊!
“老,老妈…”凌毓想要什么,却还是没能开口。
毕竟,是他通风报信,他也是罪魁祸首之一。
闻言,林彤彤只是皱了皱眉,“毓儿,过来。”
“我,我…”凌毓虽然犹豫,却还是走到林彤彤的面前,只见林彤彤以从未有过的正经之色问道,“是你告诉你爹我们在这?”
“…嗯。”
林彤彤微微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此事,可有第三个人知晓?”
凌毓不再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那只信鸽是自己跟老爹一起养的,也只会听自己跟老爹的话,若老爹不在场,信鸽是绝对不会落地的。
一旁,楚天不由的开了口,“司马玄奕要杀你?”
林彤彤微微蹙眉,“现在看来,是的。”只是,总觉得这件事,并不是如她想的那般。
就算要杀她,司马玄奕大可自己动手,何须叫别的人来。
可,这些人又确实是玄冥教的人,而且剑上抹着剧毒,大有非取她性命不可之势!
那么,玄冥教有谁会这么想自己死?
乔绮苒?
不,不会,她还没那个本事命令玄冥教的人!
“这个畜生!”未等林彤彤想明白,楚天的怒骂便打断了她的思路,“杀了公输姑娘还不够,居然还对你动手!”
“不许你骂我爹!”凌毓冲着楚天吼道,就算他救了老妈也不能骂他爹!
见状,林彤彤慌忙喝道,“凌毓!”
凌毓闻言,这才低下了头,不说话,可一双眼睛却是时不时的瞪着楚天。
林彤彤站起身,冲着楚天歉意的一笑,“呵呵,这孩子像我,没礼貌,你别介意,今日多谢楚大哥的救命之恩。”
闻言,楚天慌忙说道,“你别这么说,说起来,还是我得向你道歉,如今我想通了,司马玄奕做事心狠手辣,公输姑娘的死,与你无关。”
林彤彤有些惊讶的看着楚天,明明刚才态度还冷淡的很,怎么一听说她成了司马玄奕的追杀对象之后就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楚大哥,你确定你不是在表演天气预报?!
见林彤彤不解的样子,楚天有些尴尬的一笑,却是转移了话题,“你身上的余毒未清,需要找间医馆解毒。”
闻言,林彤彤点了点头,虽然楚天帮她把大部分的毒逼出来了,可伤口还是乌黑的,若不尽快找间医馆处理一下,只怕伤口会腐烂。
一旁,凌毓总算是找到了接话的地方,“老妈,街角就有个医馆,我们现在就去吧!”说着,就要拉着林彤彤走。
身后,楚天忽然开口,“我也一起去。”
“你去做什么!”凌毓不悦的等着楚天,“你又不是大夫!”
“凌毓!”林彤彤不知道为何凌毓对楚天有那么大的仇恨,这小子平时不这样啊!
谁知楚天还跟凌毓较起真来,认真的说道,“既然这一次司马玄奕没能杀了你们,那定然还会有第二波刺客赶到,如今林姑娘你受了伤,若是再遇到刺客定是很危险。”
闻言,林彤彤点了点头,现在不管是谁要杀她,有楚天这个武林盟主在,她最起码能安然无恙,于是微微一笑,“那就有劳楚大哥了。”
“切,假惺惺。”凌毓瞪了楚天一眼,然后拉着林彤彤就往客栈外走,而楚天却是满脸笑意,悠哉悠哉的跟在身后。
司马玄奕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这些黑衣人,冷淡的眸光中隐着丝丝的杀气。
一旁,丽姬却丝毫不为所惧,妖娆的身段靠着司马玄奕的肩,“教主,看来是有人背着你暗下杀令呢!”
虽是轻笑着,可眼里的杀意却是一点都不减。
这些人,居然敢伤凌毓,当真是不想活了!
至于是谁下的杀令,可想而知,因为这些人,都是花铭的手下。
司马玄奕并不说话,只是眼里的杀意又浓了几分,而跪在地上的几个黑衣人则是浑身颤抖。
早知道,就是死在外面也绝不要回来了!!
花铭很快就到,当看到跪在地上的那些教众时,便心知事情有变。
脸色略显苍白,却还是规矩的行礼,“花铭参见教主。”
一直未曾说话的司马玄奕终于开口,“教主?原来你心里还有我这个教主。”
这话带着怒意,花铭知道,自己此次难逃责罚,“一切都是属下的错,属下但凭教主处置。”
“啧啧啧~”丽姬不再靠着司马玄奕,而是一步一扭的走到花铭的身边,“我说花铭,那个女人摆明了是玩儿你,你就那么值得为了一个永远都不可能爱你的女人赔上性命么?”
闻言,花铭的眸光深了几分,“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哦…”丽姬轻笑,“那,我问你,你若要刺杀彤彤,为何不早些?非得等回到了教内之后再派人?你若在教外行这事儿,只怕彤彤被你杀了也不会被教主知晓吧?”
“我,我想何时杀人,不用你管!”
花铭还在嘴硬,心底还是想着保护乔绮苒。
见状,丽姬却是再也忍不住了,伸手便是点了花铭的穴道。
花铭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根本就发不出声音,顿时朝着丽姬怒目相视。
丽姬却不以为然,“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会误会你喜欢我的。”这样的不要脸好似还是跟林彤彤学的,说罢,转身看着司马玄奕,“教主,丽姬这就去将乔绮苒带来。”
闻言,司马玄奕点了点头,丽姬这才飞身而去。
不一会儿,乔绮苒被丽姬带了过来。
当看到跪在地上的花铭跟那些黑衣人时,乔绮苒的脸色顿时有些苍白,可嘴上还是带着笑,看向司马玄奕,装着无辜的样子,“玄奕,你,你喊我来有什么事儿么?”
司马玄奕眉间紧蹙,看着乔绮苒,冷声问道,“是不是你,派人刺杀彤彤?”
闻言,乔绮苒立马装着吃惊,“刺杀彤彤?不,不是我啊,我虽然在教内那么多年,可教中的事务我从不曾插手,教中也没有人会听我的。”说着,下意识的看向一旁的花铭。
可花铭却是低垂着头,并未看向乔绮苒。
丽姬就知道乔绮苒会这么说,于是冷笑道,“是么?可花铭却不是这么说的呀,他说是你找的他,然后让他派人去刺杀彤彤跟凌毓的呢!”
闻言,乔绮苒大惊,慌忙看向花铭,可花铭依旧是低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难道,他是无颜见她?
难道,他真的把她供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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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中计了--第二更】
看着乔绮苒慌张的神色,丽姬便是不由的冷笑,而一旁的司马玄奕,眸光则是更冷。
谁知乔绮苒忽然笑了起来,“哈哈哈,这怎么可能,花铭,你是在说笑吧?我怎么可能让你去刺杀彤彤?我跟你根本就不熟啊!”
丽姬收起了冷笑,无比愤怒,“不熟?花铭喜欢了你这么久,你居然说跟他不熟?!”
“是他喜欢我,又不是我喜欢他!与我何干!”乔绮苒愤怒的看向丽姬,“更何况,真正喜欢我的人,是绝对不会把这脏水往我身上泼的吧!”
“往你身上泼脏水?”丽姬冷笑,“再脏的水往你身上泼都是在洗刷你的肮脏!乔绮苒,别把你自己想的那么高明,当年你给凌毓下毒,若不是凌毓福大命大,因祸得福,还有教主下了令,你以为,我会让你活到今天?!”
闻言,乔绮苒忽然笑意更浓,“丽姬啊丽姬,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在这同我说话?当年的事连玄奕都说过不准再提,而你,又是以什么身份来取我的命?凌毓可是林彤彤生的,不是你!”
“够了!”司马玄奕一声冷喝,打断了这两个女人之间的争执,“苒儿,我再问你一遍,这件事,你有没有参与?”
“当然没有!”乔绮苒立刻否认,“玄奕,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是无辜的!是花铭,是他得不到我,所以才想要害我,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闻言,司马玄奕微微蹙眉,“苒儿,这么多年了,难道,你对花铭一点感情都没有?”
“玄奕…”乔绮苒睁着无辜的双眼,“我所有的感情都放在你身上,我心里都是你,怎么还会有心思顾及旁人?别说这么多年,就算是十年,二十年,我心里也只有你一个,再不会容下其他人!”
“我得不到你,所以才想要害你?”一旁,花铭自行冲开了丽姬点的穴道,却是一阵苦笑,“呵呵呵,呵呵呵呵,苒儿,这么多年,我何曾想过要害你?”
闻言,乔绮苒一愣,转过头,便见花铭已经站起身,双目通红。
“哪怕,知道你永远都不会喜欢我,可只要你开心,我还是会义无反顾的去做,可到头来,我在你心里,也不过如是…”
“我并未将你供出来,整件事从一开始我就打算自己扛着,是你中了丽姬的计。”
闻言,乔绮苒大惊,连说话都开始吞吞吐吐,“你,你说什么呢!我,我又没,没承认,什么叫中了她的计!”
花铭却是一笑,“因为,我现在不打算自己扛着了。”话音落,便见乔绮苒脸色苍白。
可花铭却恢复了本来风流成性,吊儿郎当的样子,“唉,反正你也是不会喜欢我的,还将我说的那样一文不值,我又何苦为了你丢了自己的性命呢?花楼里可是有好多的姑娘等着我去宠幸!”
“花铭!你!”乔绮苒大惊,“你别胡说八道!”
花铭却是无谓的耸了耸肩,“是不是胡说八道教主自有分晓。是你捡到了凌毓给教主的纸条,只到她们母子在一间客栈落脚,于是便要我派人去刺杀她们,还说事成之后会同我远走高飞,唉,现在想来,我之前怎么那么傻?居然会信你的话…教主,这件事花铭有错,花铭承认,请教主责罚。”
“自己下去领一百个板子,死不了就饶了你。”声音冷淡,却已经是有意饶了花铭。
一百大板,要不了花铭的命,顶多是躺上大半个月,总比一剑要了他的命要好多了。
花铭道谢,然后告退。
而一旁,丽姬的笑意却是无比灿烂,靠着墙,双手抱胸,等着看好戏。
“玄奕,我,你,你别听花铭胡说,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是无辜的!”乔绮苒说着,便要靠近,可谁知司马玄奕却是一声冷笑,“呵?无辜?”说罢,抬眼看着乔绮苒,“苒儿,你同我说说,这五年来,哪一件事你是无辜的?毒害毓儿,搅乱了我的大婚,给我下药,还有这一次,刺杀彤彤。你该知道,我所说的这几件事,每一件都足够你死上千百次,可你又知不知道,我为何饶了你的性命到如今?”
“玄,玄奕…”
“因为那是我欠你的。”司马玄奕起身,走到乔绮苒的面前,伸手挑起她的下巴,“这张脸,看了二十五年,并不是一点感情都没有,哪怕对你早已没了男女之情,你对我而言,还是家人。”
“你的父母为我而死,这份恩情我铭记在心,可,这并不表示,我能一次次无底线的容忍你所做的事。”
“我记得几天前才同你说过,若你再犯,我绝对不会再手下留情。”
司马玄奕的每一句话,都让乔绮苒浑身颤抖。
“玄,玄奕,你听我说,我是因为在意你才会做这种事,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绝对不会啊!”
司马玄奕放开乔绮苒的下巴,背过身去,“这样的保证,我好似听过许多遍了。”
“玄奕,你别这样…”乔绮苒身上,拉着司马玄奕的衣角,“我是你的苒儿,我是你的苒儿啊!你别这样好不好?”
“丽姬,把她带下去,依帮规处置。”冷淡的语气再没有回旋的余地。
丽姬上前,粗鲁的将乔绮苒一把从司马玄奕的身边拉开。
“玄奕!你饶了我好不好!”乔绮苒依旧不死心的叫着,“我不会再犯了!你饶了我,我保证我立刻离开玄冥教,永远都不会在你的面前出现,你饶了我啊!”
丽姬瞪了乔绮苒一眼,却是拉着她往外走去。
“玄奕!你就算杀了我又如何!林彤彤早就已经死了!”闻言,丽姬一愣,就连司马玄奕也转过了身来看着乔绮苒,“你说什么?!”
“林彤彤已经死了,我在他们的剑上偷偷抹了鹤顶红,只要伤了林彤彤,便能让她立刻暴毙。林彤彤虽然内力高深,却毫无招数,你以为,以花铭手下的那些武艺,难道还伤不了一个带着孩子的林彤彤的么?!”乔绮苒依旧不怕死的叫嚣,“呵呵,所以,你就算杀了我,林彤彤也不会活过来了!”
话音落,便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乔绮苒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的看着司马玄奕。
司马玄奕收回手,杀气肆意,“杀了你,能给他们陪葬!”说罢,再也不理会乔绮苒,转身就朝着凌毓纸条上所说的那间客栈飞去。
之前看到那些黑衣人受了伤回来,他以为她会没事,没想到,乔绮苒居然这么狠毒!!
看着司马玄奕的背影,乔绮苒忽然想笑,而开丽姬的话却让她再也笑不出来,“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这么容易的!”
【楚天的真面目--第三更】
司马玄奕赶到客栈的时候,客栈内都是衙门的人。
见到司马玄奕,小二慌忙迎了上来,“这位客观,小店死了人,今日暂且不迎客了。”
闻言,司马玄奕又看向那几个衙役,正搬着几具尸体。
于是,不由的皱眉,“我只是来找人的,请问有没有见到一对母子?”
“母子?!”说着,那小二顿时瞪大了双眼,然后,拉着司马玄奕走到一旁,“你说的母子可是江湖中人?”
司马玄奕点了点头,“不错,手中还持一把长剑。”
“你是他们什么人?”小二还是有些警觉,司马玄奕微微蹙眉,“我是她的丈夫,那孩子的父亲。”
“原来如此。”小二说道,“不瞒你说,这些尸体就是从那对母子住的房间内找到的,看来是江湖仇家寻仇来了,不过你放心,屋内并未发现那对母子的尸体,应该是没事,逃走了。”
“当真?!”
“千真万确,我可是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小二拍着胸脯。
司马玄奕这才露出笑意,从怀中拿出一锭银子,交给小二,“多谢。”说罢,转身离开。
如若林彤彤中了毒,必定会立刻暴毙,所以小二不可能没有看到她或者是凌毓的尸体。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没事!
他要立刻赶回玄冥教,写封信问凌毓他们身在何处!
而另一边,林彤彤跟凌毓却在另一家客栈内睡的天昏地暗。
折腾了一晚上,他们可是累的很呢!
“咚咚咚。”
门外想起了敲门声。
林彤彤倒在床上,踹着凌毓的小屁股,“儿子,开门。”
“唔,我不要…”凌毓翻个身,继续睡。
“咚咚咚。”
敲门声还在继续,林彤彤无奈的翻身,起床,然后睡眼朦胧的开了门,“哪位…”
门外,楚天见到林彤彤的样子,不由的一惊,“你,你还在睡啊?”
“额,楚大哥啊…”林彤彤让开了门,“进来吧。”
闻言,楚天略显尴尬的进了屋。
而一旁,凌毓听到楚大哥三个字便瞬间惊醒,从床上跳起,然后一脸警觉的盯着楚天,“你来做什么?!”
“哦,现在已经午时了,我见你们没有下去吃东西,便给你们端了上来。”说罢,便将手中的饭菜放在桌子上。
林彤彤这才看到楚天端来的饭菜,顿时朦胧的双眼也变的明亮,“呵呵呵,楚大哥你真是善解人意。”说罢,便招呼着凌毓,“快来吃!吃完接着睡!”
凌毓冷哼一声,“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罢,走到桌边坐下,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嗯?凌毓,你的成语学得不错啊!不过,不能这么形容你楚叔叔!”林彤彤瞪了凌毓一眼,“拿给你吃倒是不对了!”
“老妈!这人不怀好意!真的!你相信我!”凌毓举起小小的手掌发誓。
闻言,林彤彤一脸警觉的看着楚天,“楚大哥,你,缺钱么?”
楚天疑惑的摇了摇头,“不缺啊,怎么了?”
“哦!那没事。”说罢,林彤彤看向凌毓,“听到没,你楚叔叔不缺钱!”所以,她很安全,她的银子也很安全!
凌毓无语的看着他老妈,人家不缺钱,可是却女人啊!
不劫财,人家劫色不行吗?!
老妈,你动动脑子,长点心行不行啊!!
摇了摇头,埋头苦吃。
见状,楚天开了口,“林姑娘,今后可有什么打算?”
“打算啊?”林彤彤想了想,“做点小生意,把这臭小子养大吧。”顺便劫富济贫~
“做生意?”楚天疑惑,“打算做什么买卖?”
“呃,这个我还真没想好。”林彤彤微微蹙眉,“原本是打算将之前那间酒楼盘下来的,可出了人命,想来这酒楼是难以起死回生了。”
闻言,楚天点了点头,“那倒不如将这间酒楼盘下,我刚才看过,这酒楼位置极好,生意也不错,只是稍显老旧,若是能够盘下来重新装修一番,定是客似云来。”
林彤彤点了点头,“这酒楼确实不错,可生意这么好,我看这老板未必肯转让。”
“这点你不必担忧。”楚天说道,“我可以去跟老板商量。”
“当真?!”林彤彤有些惊喜,却见楚天胸有成竹,“自是没有问题。”
“嘿嘿,那怎么好意思呢…”林彤彤虽是这样说,可心底不知道多高兴,有人出面帮她摆平,还不好么?
“林姑娘不必客气,其实在下也有私心的。”楚天话音刚落,凌毓就跳了起来,“哈哈,露出狐狸尾巴了吧!老妈,我就知道他不怀好意!”
“额…”林彤彤无比尴尬的看着楚天,“不好意思,这小子随我,反应有些大,楚大哥有事不妨直说。”
“楚某无门无派,却是厌倦了江湖漂流,想找个栖身之所。”
闻言,林彤彤了然的点了点头,“哦,楚大哥是想住在这,然后不用付房钱,对吧?!”
他是这个意思么?
楚天自己都疑惑了,于是,只得无奈的点了点头。
“好说好说。”林彤彤拍了拍楚天的肩膀,“只要你帮我盘下这酒楼,这里就随你住,要住多久就住多久!”
“在楚某在此就多谢林姑娘了!”楚天起身,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