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怎么办啊…”某女的声音开始颤抖,“我,我不想在街上…”
闻言,司马玄奕努力撑起身子,将林彤彤拽起,猛的踹开街旁的一间民房的门,惊的主人家慌忙起
身查看,还未开口便被司马玄奕掏出的银子封上了嘴。
“这屋子我买下了,滚!”
闻言,主人家连衣物都未曾穿戴好,拿上银子,抱着孩子便退出了屋去。
“啊,少爷,别撕衣服,我明天还要穿的!”
“…”
给读者的话:
亲们知道魏三少究竟是谁么?
【春宵良夜】
朴实的小屋子,早已被司马玄奕的疯狂给弄的凌乱不堪。
屋内的小床上,林彤彤被司马玄奕压在身下,尽管出言劝阻,可衣衫早已被撕成碎片。
毒性发作,司马玄奕早已没了理智。
“真是的!我干嘛非要被你翻来覆去的!”某女被某狂男压在身下,不悦的报怨,“一点都不温柔,什么跟什么嘛!劳资的第一跟第二次凭什么是在这样的情况…嗯…”
话未说完,男人已经毫不客气的挺入,强烈的刺激,让林彤彤不由自主的娇喘起来。
“轻,轻一点,会,会死,嗯,会死啊!”
某男依旧动作寻猛,每一次探入都能抵住女人体内的最深处,也不顾及女人是否吃得住,只是觉得,身下的这具身体,能让他答道前所未有的快感。
所以,一次比一次猛烈,一次比一次深入。
终于,身下女人的娇喘越来越急促,带动着男人的情绪也越来越高涨。
动作加速,奋力冲刺。
林彤彤紧咬着下唇,强烈的刺激让她再也喊不出来,然后,随着男人的一声闷哼,只觉得一股灼热射入女人的体内,女人亦是一声娇呼,然后,晕了过去。
汗水,从额头落下,一滴一滴滴在女人洁白的胸口。
司马玄奕看着身下被折磨的晕厥过去的女人,嘴角不由的掠起一丝笑。
不知为何,跟她在一起,会让他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
之前,为了控制毒性,他不是没有尝试过跟别的女人做这种事,可每每到最后,都会让他觉得无比恶心,于是后来,他宁可独自苦熬一夜,也不愿跟任何女人有肢体接触。
可现在,居然…
上瘾了?
这样的想法,令司马玄奕一惊。
伸手去触摸林彤彤的脸颊,却被后者不悦的打开,翻了个身,嘴里不知道吧唧着什么,沉沉入睡。
这个女人,从头到脚除了看上去像个女人之外,根本没有一点是符合女人的标准。
不温柔,不贤惠,神经大条,骂起人来更是如流水一般顺畅。
可就是这么一个女人,居然能够令他上瘾!
看来,他还真是口味偏重了。
“咻,咻咻…”
屋外忽然传来声响,细细听来,好似是人故意模仿出来的声音。
司马玄奕随意的将衣衫披在身身上,给林彤彤盖上被子,然后走了出去。
花魁跟花铭站在街上。
花魁满脸通红,而花铭则是一脸含笑。
看样子,他们二人是听了许久了。
“嘿哟,没想到司马公子这么厉害啊,哈哈哈哈。”花铭不自觉的笑出了声,却被花魁一个肘击打断,看了眼司马玄奕的脸色,然后闭了嘴。
“我中毒了。”司马玄奕走到花魁的身边,伸出手去,花魁便搭上司马玄奕的脉搏,眉间紧蹙,“是‘良夜’。谁给主上下的毒??”
“魏三少。”司马玄奕说罢,收回了手,却听花魁道,“‘良夜’此毒需与‘**’配合才能发出毒性,若是没有中了**的人,即使体内有良夜,也绝对不会发作,魏三少居然给主上下这种毒,难道他知道主上体内有‘**’?!”
闻言,司马玄奕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知道我中了**的,除了亲王府的父子三人之外,便是林彤彤,可她并不知道我中的毒是**,所以…”
“所以,你认为魏三少跟亲王府的三父子有关?”花铭开了口。
司马玄奕点了点头,“或许说,魏三少就是他们三父子其中的一人!”
闻言,花铭赞同的点了点头。
“没错,江湖上都传言魏三少脸上带的是人皮面具,虽然未曾有人将其摘下,可人皮面具毕竟不是真脸,有些表情并不自然,很有可能就是亲王三父子其中的一人。真是没想到,亲王府还真是藏龙卧虎的地方。”
后面句话带着些讽刺,司马玄奕便当作没有听到,“花楼是不能再去了,魏三少居然能找到花楼,就说明花楼内有魏三少的人,今日你得派几个亲信暗中守着这间民屋,明日一早,我们便离开。”
“好。”话音落,花魁便没了人影,只有花铭还站在原地,不肯离去。
见状,司马玄奕不由的疑惑,“怎么了?”
花铭只是摇了摇头,却忍不住朝着小屋中望了一眼。
什么都看不到,却是开口,“你,对她是认真的?”
闻言,司马玄奕一愣,没有说话。
“那苒儿怎么办?”
“她现在是亲王妃。”
“那她为何会成为亲王妃的?”花铭有些不悦,“是为了你。”
司马玄奕没有再说话,只是转过了身去,看向小屋。
见状,花铭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准备离开。
“花铭。”司马玄奕开口,唤住花铭。
花铭停下脚步,未曾回头,却听身后司马玄奕开口,“你还是喜欢苒儿?”
没有人回答,司马玄奕却是不屑的一笑,“可惜,她永远都不会喜欢你。”
“我知道。”淡淡的回答,然后离开。
闻言,司马玄奕转过头来,看着花铭的背影,暗自摇头。
一直都不主动,一直都把喜欢放在心里,苒儿她,又怎会注意到你。
你以为,人人都跟屋子里那个丫头一样,那么傻么?
嘴角,不由的掠起笑意,走回屋内,床上的人儿早已把被子踹到了地上,以极其难看的姿势趴在床上。
这,也幸亏是他进来了,若是别人…
唉!
无奈的上前,将被子从地上捡起,然后翻身上床,将女人抱在怀里,盖上被子,同枕而眠。
第二日,当个屋外的阳光射进屋内,照在林彤彤的脸上,使得她不得不睁开眼的时候,某女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起身。
“嗯?我怎么穿着衣服?”看到身上的衣衫,林彤彤不由的皱眉,难道是司马玄奕给她换上的?怎么一点映像都没有…
屋内,一片凌乱,只是看着,林彤彤便能想起昨夜的疯狂,司马玄奕,疯狂起来还真是跟个发狂的狼没什么两样!
只是,屋内没有司马玄奕的身影,这一大早的,去哪了?
想着,便要下床,却是一阵腰酸背痛。
一定是昨晚太激烈的缘故!
***,司马玄奕毒性发作起来就没了理智,一点都不知道轻拿轻放,弄的她浑身酸痛,这要是多来几次,她肯定连寿命都会少个三年!
不成不成,以后干脆给司马玄奕找几个小老婆算了!
每天晚上安排三个,叫他下不了床,哦吼吼吼,她邪恶了…
给读者的话:
乃们以为我这章会写高h么?那你们就错了,我是这么纯洁的人~哦吼吼吼~
【给我秘籍】
“起来了。”忽然一道声音传来,林彤彤抬头,就见司马玄奕从屋外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微笑,“洗漱一下,吃了早饭咱们就上路吧。”
“去哪?”某女疑惑。
“启程回府。”
“哈?”她好象还没有玩够呃。
见状,司马玄奕走了过来,在林彤彤的面前蹲下,“我知你昨夜劳累,但为了避开魏三少,我们必须得赶紧回府。”
闻言,林彤彤点了点头,嘴角勉强扯出一个笑意,“嗯。”好吧,比起魏三少,她还是选择回府的好。
洗漱完毕,准备上马车,谁料花铭跟花魁就在屋外候着。
“唉,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分别了。”花铭嘴角带着笑,“可惜了,可惜了。”
“唉,居然现在才走,真麻烦,真麻烦。”林彤彤摇着头,瞪了花铭一眼。
谁知花铭却大笑,“哈哈哈,你这丫头昨晚如此劳累,今日这嘴上功夫还是没变啊!”
“…”林彤彤满脸黑线,所以,昨晚的事是人尽皆知了么?
“别理他。”司马玄奕适时的出现,将林彤彤打横抱起,轻轻一跃,便上了马车。
“等等。”花铭叫道,“丫头,你牙齿上有根菜叶。”此刻街上已满是人,花铭这么大声的喊,显然是为了报昨日之仇。
“怎么。”林彤彤回头,“要抠下来给你尝尝么?”
这玩意儿,都是她玩剩下的,花铭这不知好歹的居然想让她出丑。
果然,一句话说出,惹的众人都笑出了声。
就连一旁的花魁也是紧闭着双唇,生怕笑出声来会糟自己这个弟弟的白眼。
司马玄奕亦是轻笑,“花铭,认输了么?”
花铭站在一旁,黑着脸,低头不说话。
司马玄奕也未曾再理他,抱着林彤彤进了马车。
“驾~”
马车缓缓而动,林彤彤靠着车壁而坐,脑袋随着马车的摇晃而左右摆动。
“怎么了?”司马玄奕见状,忍不住伸手轻轻抚上女人的额头,“好似没有精神。”
“嗯。”某女抬头,确实没有精神嘛…
伸手将女人揽过,让女人的脑袋枕着自己的双腿,“那便再睡会儿。”
那真是恭敬不如从命了!
林彤彤闭上眼,便是呼呼大睡。
醒来时,已是天黑,司马玄奕已经不在马车内,揉了揉眼睛,钻出马车,便看见马车旁燃着火堆,而司马玄奕正在烤吃的,一旁还有花楼来的车夫。
“好香啊!”刚醒,肚子就饿了。
林彤彤跳下马车,便跑到司马玄奕的身边坐下。
司马玄奕将手中烤好的兔肉递给林彤彤,不由的轻笑,“终于睡醒了?”
“嘿嘿。”某女不好意思的笑,虽然是劳累了些,不过睡了整整一日,还是夸张了点。
“司马公子可真是疼姑娘呢!姑娘睡着的时候司马公子可是动都不敢动,刚才被奴才唤下马车的时候,双腿都是麻的。”一旁的车夫笑道,闻言,林彤彤更加不好意思了。
刚想开口道谢,却被司马玄奕打断,拉起林彤彤便迅速的往后退,将林彤彤护在身后。
而一旁的车夫也已经拔出佩剑,一个跳跃便站到了司马玄奕的面前,背对着司马玄奕,警惕的观察着四周。
“怎么了?”轻声的问道,然后低头啃了口兔肉。
“别说话。”司马玄奕也是轻声喝着,惊的林彤彤含着嘴里的兔肉都不知道该不该吞下去。
好象,很紧张,很危险的样子啊…
“哈哈哈哈…没想到你的毒这么快解了。”声音,很熟悉。
就是昨日才出现过的魏三少。
只是,此刻的他隐在暗处,声音又是从四面八方传来,根本不知道他藏身在何处。
“没想到吧,奸诈小人!”林彤彤怒吼,“缩头乌龟魏三少!”咦,很顺口的样子。
“死到临头还嘴硬!”魏三少冷笑,话音落,竟是从四面八方射出许多只箭,箭上还连着手指粗细的绳子。
见状,司马玄奕慌忙带着林彤彤后退,而吗车夫亦是一边后退,一边抵挡,看身手,这车夫的武功不弱。
只是,身手再好又如何抵得过这数十只暗箭!
几乎是眨眼间,车夫便被暗箭射住,然后,数十只箭同时射在车夫的身上。
见状,司马玄奕立刻抽出腰间的赤妖剑,挥手斩去,却不及暗中之人收箭之势。
只一刹那。
车夫便被撕扯成了数十块,血肉模糊,直直的倒地。
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人,竟然就这样死去。
林彤彤瞪大了双眼,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走!”抱起林彤彤,司马玄奕便是不停的后退。
手中的赤妖剑感受到了四周强烈的杀气,发出“嗡嗡”的声响。
而原本躲在暗处的嗜血门门徒,也都纷纷从树上跳下,手持长剑,朝着司马玄奕追去。
对方人多势众,林彤彤此刻毫无内力,司马玄奕一人,就算武艺再高,也不可能全身而退。
唯有带着林彤彤,迅速逃命方为上策。
嗜血门的人追了上来,几支长剑全都袭向司马玄奕,可赤妖剑一挥,长剑具断,连带着持剑的嗜血门门徒都被剑气所伤。
可,其余的人并未因这几人的伤势而停下脚步,反倒是越涌越多,好似,他们本就等着司马玄奕动手一般。
赤妖剑飞舞,血色漫天。
空气中的血腥味弥漫开来,充斥着四周,刺激着林彤彤的神经。
越来越多的嗜血门门徒倒下,而司马玄奕也已经杀红了眼。
这,好似不是一场刺杀。
而是司马玄奕的杀人表演一般。
眼前的血肉横飞的场景,令林彤彤这个现代人,有些难以接受。
就在司马玄奕专心厮杀的时候,一道浑厚的内力袭来,划破空气的声音令司马玄奕无比警惕,想要转身抵挡,却因为被嗜血门的门徒缠住,不能及时转身。
这一掌,定会让他受伤!
司马玄奕已经做好了受伤的准备,却不料林彤彤忽然一个转身,将魏三少的那一掌拦下。
“噗!”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林彤彤捂着胸口,无力的跪倒在地。
妹的,还以为这一掌没什么,谁知道力道这么大,震的她一口血都吐了出来还不自知。
“该死!”挥剑斩杀面前的几个嗜血门门徒然后迅速将林彤彤扶起,快速在林彤彤身上点住几处大穴。
“呵呵呵,还真是情深意切。”魏三少轻笑,其余的嗜血门门徒已然站到他身后。
司马玄奕单手抱着林彤彤,赤妖剑在另一只手中嗡嗡作响,“你想怎么样!”
“简单。”魏三少轻笑,“交出狮吼功的秘籍,我就放你们一条生路。”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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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蠢】
原来是为秘籍而来!
司马玄奕微微皱眉,“彤彤,秘籍在哪?”
比起活命,狮吼功的秘籍根本就不算什么。
“马车里。”林彤彤忍着胸口的窒息感,低声说道,“不见的马车里。”
闻言,司马玄奕一愣,然后转头看向魏三少,“可惜,秘籍丢了。”
“确实可惜了。”魏三少轻笑,“那么,我只能要你们的命了。”
“等等!”林彤彤开口唤道,“虽然没有秘籍,不过,不过我可以教你!”话才出口,嘴角便又有
一丝鲜血流下。
魏三少轻轻挑眉,“你教我?我怎的知道,你会不会耍花样。”
“蠢!”林彤彤笑,“你把我抓去嗜血门不就行了,我如果敢耍花样,你嗜血门的门徒都不会放过
我,况且,我现在受了伤,又是毫无内力,怎敢耍花样。”
“好。”魏三少点头。
“不行!”司马玄奕反对,“我绝对不会让你带她走!”
“不行?”魏三少轻笑出声,“司马玄奕,你有什么资格说不行?中了**良夜,你的内力正在慢
慢消减,难道,你未曾察觉么?”
闻言,司马玄奕不再说话。
的确,从刚才出手想要斩断车夫身上那些箭尾的绳子时他便有所察觉,体内的内力,并不如他所想
的那般多。
原来,竟是因为**良夜!
“少爷,安了,我不会有事的。”林彤彤轻声安慰,不管怎样,先解决了眼前的危机再说。
“你懂什么?!”司马玄奕却是有些怒了,“嗜血门的藏身地点这世间无人知晓,到时候我连去哪
里救你都不知道!”
原来如此。
林彤彤也不由的蹙眉。
嗜血门门主这么奸诈,到时候她教会了他,可他却反咬一口把她给灭了可怎么办?
“放心。”许是知晓了林彤彤疑虑,“你教我狮吼功便是我魏三少的师父,到时候师父要走,徒弟
哪有阻拦之理。”这话虽然说的好听,可在场绝对不会有人相信。
就好似一直老虎对着一只兔子说,他绝对不会吃了他一样。
“好!乖徒弟!”林彤彤轻笑,“扶你师父我回嗜血门。”说罢,便朝着魏三少伸出手。
“彤彤!”司马玄奕想要阻止,却忽然看到林彤彤冲他皎洁的一笑。
难道,她另有打算?
魏三少走进,接住林彤彤的手,然后将她拉到了自己这边。
看了眼司马玄奕,不屑的一声笑,然后转身,带着林彤彤离开。
“哎呀,徒弟,走慢点,你师父我可是受了内伤的!”林彤彤的声音越来越远,司马玄奕却是站在
原地,看来眼四周的尸首,双拳情不自禁的紧握。
魏三少!
你给我记住!
总有一天,他一定会带着人马,踏平嗜血门!
总有一天,他会让嗜血门从此消失!
林彤彤是被魏三少抱着回到嗜血门的。
之前的那一掌,以一个毫无内力的人而言,没有立刻就死,已经是福大命大了。
虽然司马玄奕及时点住了林彤彤身上几处保命的大穴,但此刻林彤彤的身体早已难以负荷。
嗜血门的人见到魏三少抱回来一个女子时,都忍不住惊讶,可魏三少却是径自将林彤彤抱回自己的
房内,准备替她疗伤。
“门主!”刚要关上房门,却被人阻止,魏三少不悦的盯着门边的女子,“要做什么?”
“我,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是她…”
“与你无关。”说罢,猛的关上房门,也不管屋外的女子会不会因此受伤。
转头,看向林彤彤。
怎么会是她?
他也很想知道呢!
不过,他不是为了别的,而是为了狮吼功的秘籍才救她的,绝对是!
微微睁开眼,林彤彤便听到身边有人轻唤,“姑娘醒了!来人,快去通知门主!”
门主?
哦,对了,想起来了,她被魏三少给抓了。
在一旁侍女的服侍下撑起身子坐好,环顾四周,挺素雅的屋子。
“姑娘醒了,可要吃些什么?”一旁的侍女轻声问道。
林彤彤摇了摇头,嗜血门的东西她可不敢吃,“这里,是嗜血门?”
“正是。”说着,那侍女又笑,“姑娘可真是好福气,我们门主可从未带过女子进嗜血门呢!”
某女黑线,如果这是好福气的话,那她希望自己永远都没有好福气…
“我睡了多久了?”轻声问着,记得自己受了很重的内伤,应该昏迷了很久吧…
侍女轻声回答,“姑娘昏迷了整整三日,期间门主来看过姑娘,可姑娘一直昏睡,门主也就走了。
这样的…
那她还想一直昏睡来着。
“门主大人。”屋外,忽然想起了声音,不一会儿,便见魏三少走了进来,一旁的侍女慌忙行礼,
“门主大人。”
“都退下。”一声令下,屋里屋外的侍女都离开了。
见状,林彤彤却是笑,“早啊乖徒弟。”
“哼!”魏三少冷哼一声,“伶牙俐齿,看来是全好了。”
“还好吧,嘴上功夫看样子是好的差不多了。”某女继续厚颜无耻。
“既然如此,现在就把狮吼功的秘籍写下来。”说罢,便将林彤彤从床上拎起,拽到一旁的书桌钱
粗暴的动作令昏迷了三日的林彤彤有些吃不住,书桌的桌角撞到了小腹,隐隐作痛。
“你妹的!不知道轻点啊!”一边说着,一边到书桌前坐下,提笔,深思熟虑了一会儿,又将笔放
下。
见状,魏三少微微蹙眉,“别耍花样。”
“没耍花样。”林彤彤扶着脑袋,“就是头疼…”
“来人,传水医。”
“我头疼不是因为我身体不好。”某女再次开口,“我是因为不会写字才头疼。”
“不会写字?”魏三少冷笑,“那你之前是如何看懂狮吼功秘籍的?!”
“谁告诉你我是看了秘籍才学会的!”林彤彤继续说谎,“狮吼功是我被关在玄冥教的时候认识了
我师父,他手把手的教我的!”
闻言,魏三少似是有些将信将疑,“当真?”
“十万个真。”某女发誓。
“好!”魏三少冷喝,“那你便告诉我,该如何运气,内力游走的顺序,以及发功的要点。”
“好啊!”林彤彤微笑,站起身,走到魏三少的面前,“先是气聚丹田,然后往这走。注意要慢,
切记不可急躁。”若有其实的胡说,伸手在魏三少的胸口比划,没办法分,谁叫她记不住那几个穴位脉
络的名称。
眼看着魏三少的脸越来越红,林彤彤嘴角含笑,“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胸口有股气要冲出来的样
子?”
魏三少只是涨红了脸,却并不能肯定,那要冲出来的,是气,还是别的什么。
“没关系,觉得涨就吼出来。”话音落,便见魏三少张开了嘴,可喷出来的不是气或者内力,而是
鲜血。
“该死!你耍我!”魏三少怒目而视,可林彤彤却是笑的开怀,“哈哈哈,是你自己蠢嘛!哈哈哈
…”
见状,魏三少再也无法隐忍,“来人,把她给我关入地牢!”
说罢,转身离去。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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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
昏暗的地牢内,让林彤彤不知不觉就想起了玄冥教的地牢。
同样的昏暗,同样的潮湿,可玄冥教的地牢内最起码还有一个师父,但是这里,除了她,根本没有别人。
偌大的地牢,此刻却显得空空荡荡。
被关在这里,也不知道是几日了。
或许,那日被她错误的引导,魏三少真的伤的很重,重到连着几日都没有空理她。
唉,这样也好,虽然是寂静了点,但总比面对着魏三少那张僵尸脸要好许多。
“哐啷。”
是地牢门口的铁链被打开的声音。
林彤彤暗自心惊,不由的恼怒自己,刚想到魏三少,就真的把魏三少给招来了!
门缓缓而开,进来的不是魏三少,而是一个女子。
穿一身素白的衣衫,柳眉,杏眼,当真是清纯可人的样子。
“行了,你们都退下吧。”女子说罢,嗜血门的门徒便领命离去。
看样子,这个女人在嗜血门里位分很高啊…
女子缓缓走近,林彤彤也不由的站起身。
“你,还好么?”女子轻声开口,声音如人一般,柔美无比。
还好么?
这样的问话应该是相熟之人才会问的吧?
难道,这个女人跟这身体的本尊认识?
不管怎样,先应付着再说吧,或许能借着这女人逃跑也说不定!
这样想着,林彤彤点了点头,“嗯,还好。”
闻言,女子点了点头,“我…我想知道,门主为何又将你带回来。”
带她回来并不是什么秘密,为何魏三少要瞒着眼前的这个女子?
林彤彤心里打着小算盘,嘴角却勾起一丝笑意,“你猜呢?”
“我知道当年的事是我不对,可是彤彤,我,我是真心喜欢门主的,所以,我不能离开他。”女子有些激动,想要上前抓着林彤彤的手臂,却被林彤彤一挥手甩开。
“你喜欢门主,所以你不愿离开他,那么,我呢?”语气,不似反问,亦不似疑问,只是低声的陈述。
奇了个怪了,难道本尊也是嗜血门的人?
“你也喜欢门主?!”女子有些惊讶,林彤彤却是没有回答,只是心中暗骂,鬼才会喜欢那个僵尸脸的魏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