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岂不是还要买马车?不合算,我们吃好了还是回去吧。”
“不用马车。”司马玄奕淡淡的说着,“改骑马。”
话音落,林彤彤嘴里的饭菜全都喷了出来。
如果是骑马,她的屁股肯定又要遭殃了,到了晚上肯定会忍不住伸手去揉,揉的话,必定会触碰到某人的xx部位,到时候…
啊啊!
司马玄奕,你是故意的吧!
明明刚穿越来时,司马玄奕还是那个动不动就会把自己踹下床的家伙,怎么现在会那么邪恶?
难道,真的会近朱者赤么?!
“少爷,其实我有一件事一直没跟你坦白。”
“说。”
“我在玄冥教地牢内遇见一位老者,他把他的内力都传授给了我。”
“就是死了那个?”
“嗯嗯,就是他…所以,我现在就算睡着了也可以控制内力运行全身。”
“嗯。”
“所以少爷…既然内力深厚的人睡着了也能控制内力,为什么你还会找我暖床?”
这才是她最想要问的问题!
难道,司马玄奕一直以来就是邪恶之人,是她一直被他的外表所迷惑?
omg…
闻言,司马玄奕却是冷哼一声,“你可知道为何我的身子会比寻常的人要冷?”
某女摇头。
“是由我所练武功的原因所致,所以,我若同你一般运行内力,身子只会越来越冷。”说罢,抬头看了林彤彤一眼,“怎么,不想暖床了?”
“呵呵,怎么会…”对上司马玄奕冰冷的目光,林彤彤也只能赔笑,“暖床这么有前途的工作,我怎么会不想做。”
似是很满意林彤彤的答案,司马玄奕微微扬起笑意,不再说话。
一旁的小二昏昏欲睡,此刻天还未亮,若不是看在银子的份上,他也不会开门,更不会甘愿在此候着。
四周静悄悄的,连人的脚步声都听的清晰。
咦,脚步声?
林彤彤微微皱眉,这脚步声听上去沉稳却轻巧,而且,不似一个人的。
如此深夜,稍微正常点的都还在睡觉,那么,这群人是要去哪?
正想着,抬头看向司马玄奕,只见他微微摇了摇头,并不多言。
这意思,是让她别多事么?
只好低下了头当作没听到,可那些脚步声却是越来越近,“小二,可还有客房?”
客栈外有人低声询问,看样子,那群人是见到此处点着灯,这才会循着过来。
“哟,几位爷里边请,客房啊多的是!”有了生意,小二的睡意也尽数散去。
一行人踏步进屋,皆是下意识的朝着林彤彤跟司马玄奕看了一眼。
也对,偌大的客栈此刻也就他们两拨人而已,自然是注目了些。
那些人,穿着黑色的长袍,唯独一个男子穿着素白的袍子,那些黑衣人中有人点了菜,还有人帮那白衣男子倒着茶水,看样子应该是这群人的主子。
也不知是林彤彤他们身上哪里长了花,那些人落座之后,便一直交头接耳,还不时的朝着林彤彤他们这边张望,望的林彤彤连食欲都没了。
放下筷子,用大的几乎整条街高声问道,“我说少爷,是我脸上长花了还是你身上有异香?为什么有一群花痴一样的人老盯着我们看?”
言下之意,那些人自然是听懂了,转开了头去,不再朝林彤彤这边张望。
不一会儿,小二将饭菜端了上来,那群人吃了起来,这回,便是轮到林彤彤眼都不眨的盯着他们看了。
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林彤彤不但盯着那群人,手指还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桌子上弹着,发出时而规律时而混乱的声音,令人烦躁不已。
果然,那群人中有人忍不住了,转头冲着林彤彤怒喝,“你像只苍蝇似的盯着我们做什么!”
“哎呦喂!”林彤彤阴阳怪气的冷笑,“怎么说话的你,你又不是shi,我盯着你做什么?”
“你!”那人暴怒,想要起身却被白衣男子的轻咳声制止。
见状,林彤彤亦是冷哼一声,转开了头去。
反正刚才的仇已经报了,再得寸进尺也不是什么明智之举,毕竟对方人多势众。
正想着,眼角却瞟见了那白衣男子的靴子。
与其他几人的不一样,白衣男子靴子的底布要比其他人的厚实些,用明黄色的线绣着双龙戏珠。
龙这种图案,应该只有皇上才能穿吧?!
这样想着,眼神不由的往那白衣男子的脸上看去。
待看清了面貌,林彤彤不由的倒抽了一口凉气,竟然真的是皇上!
转头,冲着司马玄奕挤眉弄眼,这货是皇上,派人一路追杀司马玄奕的皇上!
“认出来了?”司马玄奕却是悠然自得的一笑,然后站起身,冲着对面桌的人拱手行礼,“草民司马玄奕见过皇上。”
那白衣男子一愣,然后看向司马玄奕,“司马公子。”
气氛,有些不对劲。
皇帝身边的人一个个都已将手搭在了腰间佩剑之上。
“皇上怎会在此?”司马玄奕含着笑,好似并未察觉对方的杀气一般,只把林彤彤急的在桌子底下狂踩司马玄奕的脚。
“特意来寻公子。”
这回答,完全在司马玄奕的意料之内。
派来的杀手杀不了他,反而被他全部杀光,若是不亲自出马,恐怕真的无法阻拦他了。
“哦?不知皇上有何贵干?”
“回去,不要去找舍利子,或许,朕会看在王妃的面上,饶了你一命。”
“寻舍利子是为救家父之性命,皇上此言究竟是何意?”
“朕是何意,难道二公子会不知晓?恐怕,整个亲王府,最通透的,便只有二公子了吧?”
“呵呵呵,皇上谬赞。”司马玄奕浅笑,“只是,在下为何要听命于皇上?”
“听命于朕,你才有活路。”
“可在下的命,皇上拿的走么?”
给读者的话:
今天依旧是三更,亲们不要催,写文跟生孩子一样,催不出来的~咳咳,更何况,某弃苦逼的还要带孩纸啊~
【弑月剑】
二人的谈话令四周的气氛显得剑拔弩张。
皇上显然没有料想到司马玄奕会如此不敬,双拳紧握,眉间的怒意肆意张扬。
却在下一刻,勾起唇角,“你的命拿不走,那么,她的呢?”
说罢,目光看向林彤彤。
那日在亲王府,司马家的三位皇子跟这个女人之间微妙的关系,他可都是看在眼里,所以,他坚信,司马玄奕不会不理会这个小奴婢。
林彤彤下意识的后退,我擦,虽然是皇帝,可这眼神猥锁起来一点都不输给司马墨玄。
而且,这算是赖皮吧?
司马玄奕亦是淡笑,“她的命,你敢拿么?”
哇咧!
少爷,你这句话比之前所有的都嚣张一百倍啊!
慢慢的挪到司马玄奕的身后,下定决心,从今日起,司马玄奕就是她的偶像!
“噌噌噌…”
随着司马玄奕的话音落下,皇帝身边的人也都一个个的拔出了手中的长剑,可得到的,也不过是司马玄奕的一声嗤笑。
“谁准你们拔剑?”皇上怒喝,声音不大,却是令身边的手下都乖乖低头认错,收回长剑。
见状,皇上这才重新看向司马玄奕,“朕一直以为凌将军的儿子一定如他一般英雄豪气,却没想到,竟是如此甘愿认贼作父!凌玄奕,你不要忘了,你的生父究竟是为保谁含冤而死!”
凌玄奕?
林彤彤皱眉,不由的看着司马玄奕。
只见他依旧淡笑,“草民记得,毋须皇上提醒,只不过,我生父为了保我父亲而死,那我,更加不能违背了生父的意愿。”
“哈哈哈哈!”皇上竟是大声笑了起来,“一口一个父亲,你叫的倒是欢悦,却不知,那日被人抢走心爱的女子,偷偷躲在墙角流泪的是谁!”
闻言,林彤彤更是震惊的瞪大了双眼。
亲王妃跟司马玄奕是青梅竹马,这点她知道,可她无法想像,司马玄奕流泪的样子。
而且,亲王不是司马玄奕的生父,他的生父姓凌,是为救亲王而死,可亲王仍是抢走了司马玄奕的青梅竹马…
这关系,怎的这般复杂?!
“所以,凌玄奕已死,如今存活于世的,是司马玄奕。”依旧不为所动,好似皇上不管说什么,司马玄奕都不会动怒,不会伤心一般。
“但今日,朕要凌玄奕复活!”皇上在气势上,一丝一毫都不曾输给司马玄奕,“朕不但要让凌玄奕复活,还要为凌将军平反,赐凌家府邸,只缺一名姓凌的血脉!”
这,对于司马玄奕而言,应该是很大的诱惑吧?
可司马玄奕却是不屑的一笑,并不多言。
见状,皇上继续道,“当年亲王娶妃不久便被朕调往边关,回来之后朕便命人将其下毒,或许,你的青梅竹马还不算太脏,改头换面要想成为凌夫人也不难。”
“额,皇上。”某女终于忍无可忍开了口。
皇上看向林彤彤,之间她从司马玄奕的身后伸出一只手,“王妃跟我家少爷天天在府里相见,说不定他们早就有一腿了,这点,其实不用你操心的。”
话音落,皇上身边的几个人差点没有直接口吐白沫而亡。
就连皇上也不由的扶了扶额,“好,就算如此,日日偷情的滋味就那么好受么?”
“哈哈,一看就知道皇上没有偷过情。”某女从司马玄奕的身后钻了出来,“俗话说的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家花哪有野花香,野花又岂能比得上别人院子里的花?否则,又怎会有‘玉面锦衣月下坐,只等红杏出墙来’这一句警世名言呢?”
“当真?”皇上挑眉。
“自然。”某女语重心长的点头。
“哈哈哈,想不到你一个奴才也会有此等见识,果然有趣。”他,好象有点知道为何亲王府的三位少爷都会对这个女人感兴趣了。
见状,司马玄奕则是不悦的将林彤彤拉到自己身后,“若皇上没有其他事,草民就先告退了。”
“你认为,你走的掉?”皇上冷哼一声,“司马玄奕,你别忘了你脚下踩的是谁的土地,只要朕振臂一挥,就算你能走得到边关,也绝对出不去,就算出得去,朕也保证,待回来时,你不过是一具白骨!更何况,你以为这一次亲王不死,朕就没有别的方法赐他一死么?!”
他,是一国之君,只要站在那个位置上,还不是只手遮天,为所欲为!
“那又如何?”司马玄奕淡笑,“皇上,说了这么多,你还以为草民会怕你么?”
一句话,便是让皇上愣住。
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不要脸的…司马玄奕现在就是不要命的那一波吧…
【某彤:那么不要脸的是谁?喂喂,乃们都看着轮家做虾米啦!】
“司马玄奕!你当真,不再考虑考虑?”果然,皇上似乎有了妥协。
“考虑?”司马玄奕呢喃着这两个字,然后回头,看向林彤彤,“若是你,你会怎么选?”
“啊?”林彤彤一愣,“额,奴婢没有父母,真的不知道怎么选拉,不过…毕竟少爷你吃了人家亲王府那么多年的白米饭,这次就算是为了偿还伙食费也不应该站在皇上这边。”
“呵呵,这比喻倒是有趣。”说罢,又重新看向皇上,“那么看来,草民是不需要再考虑了。”
说罢,便拉着林彤彤往外走,却只走了两步便停了下来。
林彤彤不由的打了个冷颤,“少爷,怎么突然阴风阵阵的?”
“是杀气。”司马玄奕淡淡的说着,一只手已经不由自主的扶上了棕色的腰带。
“司马玄奕,现在后悔,还来得及。”皇帝站在一旁,很显然,屋外这强烈的杀气是他的人。
一旁的小二跟掌柜的早已吓的躲在柜台后,“几,几位客官,万事好商量。”
这个确实是句劝人的好话,但很可惜,这件事在万事之外。
一股掌风从屋外袭来,司马玄奕拔剑一挥,凌厉的剑气跟掌风在空中交汇碰撞,震的周围的人都不由自主的后退几步。
林彤彤也不例外,可相比皇上身边的那些人却是好了很多。
果然,师父传给她的内力可不是虚的。
“赤妖剑,果然名不虚传。”屋外,尖锐的声音传来,令人分不清男女。
“弑月剑,名不副实。”司马玄奕嚣张的冷哼。
弑月剑,传言跟着主人一起退隐的兵器谱前三的兵器?
难道,刚刚那掌风其实是,剑气?!
脚步声,慢悠悠的传来,一名身穿青衣的男子走了进来,脸上的表情有些怪异,“呵呵呵,许是在下不会用的缘故。”
给读者的话:
好,本文第一个悬疑:玄冥教主跟弑月剑的主子究竟是谁?是两个人哦~在之前出现过的男人中找~
【狮吼功的威力】
来人气势很强大,其内力武艺皆不在司马玄奕之下。
“嗜血门门主,魏三少?”
“正是在下。”
闻言,林彤彤忍不住上前轻拽司马玄奕的衣角,“嗜血门?什么来头?”
“当世第一杀手组织,皇上雇来追杀我们的杀手。”
“哇靠,这么嚣张!”林彤彤震惊,“就是上次来了十多个人被你一两招就解决的那群杀手?!”
她这话,究竟是褒是贬,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那男子眼神流转,嘴角含笑,“所以这一次,在下亲自来了。”既然小喽喽出马无法完成任务,那么便让他这个门主前来。
嗜血门的门规,除非雇佣者自己删除命令,否则,嗜血门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你也未必打得过我家少爷吧?”刚才那一击,势均力敌,谁赢谁输,还未有定论。
男子笑意更浓,“所以,我还带了人来。”
话音落,客栈内外忽然出现了几十个黑衣蒙面人。
皆是嗜血门的门徒。
“我去,你们这是赖皮啊!”某女躲到司马玄奕身后,戒备的看着四周几十双虎视眈眈的双眼,拽着司马玄奕的衣袖轻声问道,“你,有几成把握?”
只见司马玄奕伸出了手,握拳。
“十成?”某女惊喜万分。
“零。”司马玄奕好心提醒。
“额,呵呵,呵呵呵…”林彤彤从司马玄奕的背后钻了出来,“今天天气真是不错,哟,人还挺多,那啥,你们继续,我还有点要事,就先走了。”说罢,就往门口走去。
不管怎样,先去通知几里外的楚天来帮忙要紧。
“去哪?”后衣领被人拽住,司马玄奕不悦的皱眉,这个家伙,又想丢下自己逃命?
“额,这位大哥,麻烦放手。”林彤彤踮着脚尖,挤眉弄眼,暗示司马玄奕自己要去搬救兵,可接过司马玄奕全当没看见,“敢离开本少爷半步,你就死定了!”
威胁,**裸的威胁。
为什么不相信她?
她不是要逃命,而是去找人来帮忙啊!
呜呜呜…难道她看上去那么像贪生怕死的人么?
“皇上,天快亮了。”一旁,皇上身边的人小声提醒。
天快亮了,若是等百姓都出来可就不好了。
于是,皇上点了点头,“门主,速战速决。”
闻言,魏三少亦是冷笑,然后,微微点头。
只一瞬间,几十个黑衣人好似万箭齐发一般,从四面八方朝着司马玄奕袭来。
赤妖剑上下挥舞,血色漫天,虽只凭一人之力,却能让黑衣刺客无法近身。
而林彤彤,则是惊的大呼,“啊!少爷小心后面!左边!门口!”被司马玄奕拽着不断闪避,头晕脑胀。
“不愧是赤妖剑。”魏三少低声叹着,然后举起手中的弑月剑,便朝着司马玄奕袭去。
赤妖剑刚刚才划开两个刺客的喉咙,便迫不及待的去阻挡弑月剑的攻击,两把长剑,一刚一柔,竟是在黑夜中撞出了火花。
“少爷小心!”就在司马玄奕应付魏三少的时候,周围的黑衣刺客仍是不断的袭来,林彤彤一声喝,令司马玄奕能够迅速的转身解决掉妄图偷袭他的刺客,却也因此放开了林彤彤的手。
周围的刀剑声依旧,林彤彤躲在桌子底下,自己也有些佩服她在危险的坏境中找到安全点的能力。
只不过一秒的时间,竟然能从司马玄奕的身后钻到桌子低下,还神不知鬼不觉!
只是,屋里屋外满满的都是嗜血门的人,屋里的被杀了一个,屋外就会进来一个,如此下去,只怕还未杀光之前司马玄奕便已经没了力气。
更何况,还要对付一个武艺与他相差无几的魏三少!
而她,一时间也不可能出得去,更加别说找楚天帮忙。
怎么办,怎么办!
正焦急间,忽然想起了师傅交给自己的秘籍,那秘籍被自己偷偷的缝在衣衫上,以至于几次**相对司马玄奕都没有发现,也让她自己都差点忘记了!
慌忙脱下外袍,找到秘籍。
“气聚丹田,以爆发之力冲破喉颈制约,不可擅用,需循序渐进方可为,否则,内力无法冲破制约,用此功者,筋脉寸断。”看到最后的四个字,林彤彤不由的咽了口唾沫。
筋脉寸断会死人的吧?
唉!情况危机,顾不了这么多了!
再往下看,是人体的穴位图,上面用红线标注了内力在一瞬间爆发冲破时的需要依次经过的穴位位置,若是错了其中之一,便会走火入魔。
怪不得师父说,这功不是一两年便能学会的!
照着图上的标识,林彤彤慢慢的凝气,缓缓运行。
四五遍之后,林彤彤只觉得有什么哽在喉咙,上不去,下不来,就卡在那中央,令人难受至极。
喊出来…喊出来…
脑海中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围绕,甚至掩盖了四周的打杀声。
喊出来…喊出来…
林彤彤再也忍不住,猛的站起,连刚才成为她遮挡物的桌子也被弹到了一边。
众人一惊,竟是忍不住停下了打斗,全都看着林彤彤。
司马玄奕紧紧皱眉,只见林彤彤此刻面色涨的血红,好似下一秒就会血管爆裂一般,正要开口询问,却忽然听到一声怒吼,“我xx你个xx啊!!”
这一吼,竟是带着深厚的内力,那些内力不及林彤彤的黑衣刺客全都在一瞬间七窍流血到底,甚至来不及捂住耳朵。
而皇上那边,几个高手纷纷往皇上的身上灌注内力,帮住皇上抵挡,可无一例外的流出了鼻血。
而司马玄奕跟魏三少则迅速用内力闭住双耳,与林彤彤的内力抗衡。
一声怒吼,持续了近三分钟的时间,等到林彤彤歇了声,屋里屋外的黑衣刺客基本都已经死光了。
皇上四周的几人也死了两三个,其余的也是重伤,好不到哪里去,除了他们护着的皇上。
而魏三少,唇角也流下血迹,看来亦是被林彤彤的狮吼功所伤。
只有司马玄奕,面不改色,好似无事发生一般。
林彤彤瘫坐在地上长长的呼了口气,这一吼,吼光了她所有的力气,不过,还真tm的舒服。
不过,她刚才喊了什么?
骂人的话?
omg,一世英名啊!!
抬头,这才发现这狮吼功的杀伤力,连自己也是惊讶不小。
司马玄奕见林彤彤无事,这才转头看向魏三少,“还打么?”
此刻来看,好似他比较占便宜。
果然,魏三少冷淡的一笑,摇了摇头,然后离开。
见状,司马玄奕又看向皇上,“那,草民告退。”说罢,上前扶起林彤彤,然后走出了客栈,飞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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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不无聊】
而此时,在马车上安睡的公输明静发现林彤彤不见了,跳下马车,亦是没有看到司马玄奕,惊慌之下叫醒了楚天。
楚天红着脸,“额,他们可能是有事要办。”总之昨夜司马玄奕一定是知道他在装睡才会离开的。
闻言,公输明静点了点头,“这样啊…”话音未落,便见不远处一男一女飞身而来。
正式司马玄奕跟林彤彤。
“回来了。”楚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看着司马玄奕跟林彤彤站定。
“呼,到了。”林彤彤长长的舒了口气,一路逃亡,她不断的往后看有没有人追上来,幸好幸好,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转头看向司马玄奕,却见他面色铁青,正想询问,便见他噗的一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少爷!”林彤彤惊呼,慌忙扶着司马玄奕坐下,楚天也是瞪大了双眼。
怎么做那事会受这么重的伤么?
“少爷,你有没有怎么样?”林彤彤紧张不已。
原来,这一路而来,司马玄奕都是硬撑着的,原来不只魏三少,就连司马玄奕也被狮吼功给震伤。
可司马玄奕的内力明明大于她啊!
“没事。”抹去嘴角的鲜血,司马玄奕盘腿而坐,“狮吼功绝迹江湖数十年,我跟魏三少都只以为闭住双耳便没事,没想到护住心脉才是要紧。”这也是为什么,被人护住的皇上安然无恙,而他跟魏三少却不同程度的受了内伤。
想来,皇上身边的几个人中,有人知道该如何对付狮吼功。
“是吼!”林彤彤满脸焦急,“好象秘籍上是有这一段…”她,依稀有些映像。
不过当时那种情况,就算是映像深刻也不可能提醒他啊!
司马玄奕不再说话,闭上双目开始运功疗伤。
伤的不算太重,只是怕被人发现他也受了内伤,所以一路撑着加重了伤势而已。
现在有楚天在,他倒也能安心疗伤了。
“司马公子的背后也有伤!”公输明静在一旁惊呼,“彤彤,你们去做什么了?!”
“别提了,跟嗜血门的人打架,他们人多欺负人少。”刻意忽略了皇上这个重要人物,林彤彤站起身,“我去附近的河边打点水来。”司马玄奕背后的伤需要好好擦拭才可上药。
说罢,便起身离开。
只有楚天跟公输明静面面相窥。
嗜血门乃是江湖上第一杀手阻止,遇到林彤彤,居然只用了打架两个字形容…
来到湖边,拿出怀中的帕子,低头浸湿。
却忽然觉得喉咙口有什么似是要爆裂了一般。
这种感觉,跟用狮吼功的时候相似,却又觉得哪里不一样。
闷闷的,难受至极。
忽然想到秘籍上的一句话,用法不当很有可能筋脉寸断,当下心中便是一惊。
她不会是有要筋脉寸断了吧?
这样想着,喉咙间的窒息感越来越重,迫不得已的张开嘴,却是一口鲜血涌出。
该死!
真的吐血了!
不行不行,得赶紧回去,不然真的死在这都没人知道!
提步往回走,可身体里的内力却忽然从丹田内窜了出来,在体内混乱的游走。
身子,开始热的发烫,额头上渗出了不少的汗珠。
完了完了,真的要筋脉寸断了!
脚下的步伐越来越快,身子的灼热感亦是越来越重,脚步也越来越虚浮。
“我擦,劳资好不容易成了一代高手,可不能就这么死了!”不由的怒喝,走不动了便索性盘腿而坐,努力运功将内力压制回丹田,然后按着之前师父叫她的疗伤顺序,牵着内力在体内运行,心中暗咐:师父,您老在天之灵可得保佑小的不要那么早英年早逝!
体内混乱的内力开始慢慢恢复。
身子的灼热感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通体舒畅的感觉。
林彤彤这才睁开眼,深吸了一口气。
呼,看样子,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
这样想着,站起身,往回走。
给司马玄奕包扎好伤口,又静静的等了两个时辰,终于等到司马玄奕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