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愿意吗?她,不愿意吗…
“你个小丫头片子!要求还挺高的!好!本王答应你,一定会很有诚意的跟你求亲,让你感动的痛哭流涕!”
“切,谁信你!”说着,馨瑶挣开北堂傲的怀抱,走到那白玉佛像前。
北堂傲顺眼望去,“咦,这是白玉佛?”
“是啊,今日二夫人送来的,听兰儿说还挺贵重的呢!”馨瑶应道,“而且你看这佛像栩栩如生,当真是妙品。”
北堂傲此时已然走到馨瑶面前,“何止是妙品,简直是极品!”
语气里的不悦馨瑶自然是听出来了,微微一笑,“都以为我会将如此珍贵的东西好生的收藏起来,我却偏偏要将它放在最显眼的位置。”
北堂傲微微一笑,轻抚馨瑶的头发,“是我的错觉吗?馨瑶,我怎么觉得这次回来你跟之前不一样了?”
馨瑶佯装没有听懂,“哦?哪里不一样了?难道我又变漂亮了吗?”
北堂傲‘扑哧’一笑,“你本就倾城倾国,若是再漂亮些恐怕这全天下的男人都要来跟我抢了!”
馨瑶闻言,扬着嘴角,“北堂傲,一个月不见,我发现你也变了。”
“哦?哪里变了?”北堂傲挑了挑眉,饶有兴致的等待馨瑶的回答。
“变的油嘴滑舌了!”馨瑶轻哼一声,便要转过身去,却被北堂傲紧紧箍在怀里,“那我就只对你一个人油嘴滑舌,可好?”
馨瑶有些愣了,这离开了一个月不见,北堂傲何止变的油嘴滑舌了,他还变的温柔了,以她为中心了,只是这一切的变化都让馨瑶难以适从。
她的回来,只是为了更彻底的离开。
如果北堂傲还似之前那般对她的话,她会离开的义无反顾。
可是现在…
“不好,我才不稀罕!”不愿再多谢,馨瑶挣脱开北堂傲的怀抱,转身跑开。
末了还回过头来,送给北堂傲一个世纪大鬼脸。
看着跑出屋去的馨瑶,北堂傲却是无奈的一笑。
还是不行吗?终究还是介意他将她送去白虎的事吧…
他要怎么做才能让馨瑶相信,他现在只爱她一人呢?要如何才能让她相信,为了她,他真的可以对任何人任何事都不管不顾,只要她相信…
113白玉佛像二(4000)
待到馨瑶端来吃食的时候,北堂傲已经躺在她的床上睡着了。
看着沉睡的男子,馨瑶心里难免会闪过一丝的心疼。
其实,像他这样的高傲的男子,又能被谁给吃的死死的?
像这些所谓的政事,他完全可以去不管不顾,毕竟这天下,不是他的。
只是,因为北堂离的一句话,因为她,他才会没日没夜的工作,才会弄的自己如此的疲惫。
轻叹了一口气,北堂傲啊北堂傲,你可否不要对我这么好?我情愿你像之前那般对我无情,我也不要你现在这样,这样的你,让我好难抉择。
夜已经深了,世间万物都渐渐陷入沉睡,却唯有馨瑶一人,倚着窗旁,抬头看着那一抹明亮的月色。
第二日,馨瑶醒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而北堂傲早已无踪。
“小姐,醒了?”兰儿显得很高兴,一脸兴奋的模样完全是幸灾乐祸的最好诠释。
“遇到什么事这么高兴?”馨瑶随口问道,兰儿闻言却是更加兴奋了,“小姐你可知道,今日王爷可没有去宫里,而是去了二夫人的院子。”
“去二夫人的院子?”难道是因为佛像的事?北堂傲的动作也太快了吧?
“嗯啊,听说一直从早上审到现在呢!”兰儿一边说着,一边给馨瑶梳洗。
馨瑶白了兰儿一眼,这丫头,果然是幸灾乐祸着呢!
“审出些什么来了?”
闻言,兰儿却是摇了摇头,“说起来这二夫人的嘴巴可真硬,打死都说不知道这佛像的来历。”
“一尊来历不明的佛像?”馨瑶挑了挑眉,这事情可就好玩了!
“走,我们去二夫人那瞧瞧。”馨瑶说着,已然起身,兰儿屁颠屁颠的跟在身后,她呀,早就想去了呢!
“王爷,臣妾确实不知道这佛像的来历,臣妾这几日也从未见过馨瑶妹妹!”还未步入二夫人的院子,馨瑶便听到了二夫人铿锵有力的话。
不由的微微一笑,这个二夫人的演技也算是炉火纯青了。
“还在嘴硬!”北堂傲怒喝的声音传来,其实,以北堂傲的性子跟手段,哪里需要去查什么真相,只消一句话便能让二夫人尸骨无存。
如今却是这样,只怕是对三夫人的一种愧疚吧。
“二夫人说的是实话。”在北堂傲下一句话说出口之前,馨瑶款款步入众人的视线。
“怎的不多睡会儿?昨夜该是没有睡好吧?”北堂傲有些抱怨着,也是怪自己,昨日居然那么快便睡着了,醒来时只看到馨瑶正倚在窗前。
“睡饱了,听说你一大早就来审问二夫人,我便来看看。”馨瑶说着,在北堂傲的示意下坐到北堂傲身旁。
“除了那日宴会,馨瑶跟二夫人真的没有见过面,那佛像也不是二夫人亲自送来的。”
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二夫人,左脸高高肿起,嘴角还带着一丝血迹,“是有一个丫鬟自称是二夫人派来的,当时我也奇怪,为何二夫人没有让她的贴身奴婢代劳,却让一个并不惹眼的下丫鬟送来,只是那丫鬟态度恭敬,我也便没有多问。”
馨瑶说的都是实话,若这佛像是二夫人送的,只要找出那丫鬟,便能证明一切,但若不是二夫人送的,那就定是有人想要一石二鸟,毕竟,这府内还有一人,而馨瑶也从未想过,只凭北堂傲的几句警告,那人变能安份了!
“哦?那丫鬟张什么样子?”北堂傲闻言,下意识的觉得这事儿没有那么简单,看向馨瑶。
馨瑶只是摇了摇头,“那丫鬟一直跪在地上,低垂着头,具体说不上来到底长什么样子,但是只要我见到,便一定能认得出来。”
“好,让全府的丫鬟都到这里来集合!”北堂傲大喝一声,便有人应声退下了。
馨瑶起身,扶起了二夫人,且不说这次害她的究竟是不是二夫人,单是在人前,还是要做出那谦恭有礼的样子。
二夫人低声言谢,站到了一旁。
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全府的丫鬟都已经到齐了,包括冷月怜那的丫鬟们。
看了一圈,馨瑶微微游戏惊讶,竟是没有昨日那人!
转过头,带着疑惑的眼神,对着北堂傲摇了摇头。
北堂傲此刻也俊眉微蹙,“人都来齐了?”
北堂傲不悦的问道,便立刻有人接话,“回王爷,还少一人,却是寻遍了全府都未找到。”
当下,北堂傲,馨瑶还有二夫人三人面面相窥。
“莫。”北堂傲低沉的轻喝一声,莫便站在北堂傲身后领命。
“全府搜查。”
“是!”
全副搜查,听起来麻烦,实则却是快的紧。
四王府四周都有暗卫把守,更有许多的巡逻士兵,其实莫只需去跟当值的人说一声,便会很快就有消息了。
果不其然,莫不一会儿便回来了,“爷,人在后花园。”
人在后花园,但却没有带来,这倒是能说明什么呢?
北堂傲站起身,带着众人朝着后花园走去。
远远的便看到一群士兵围在那里,馨瑶等人上前一看,当场就吓傻了,兰儿更是吓的尖叫起来。
“可是此人?”北堂傲双眉邹成一个‘川’字,居然有人在他的王府行凶!
“是,就是她。”馨瑶稳了稳心神,看着躺在地上的女子,全身发黑,特别是一双手早已腐烂,还发出令人作呕的气味。
下意识的伸出自己的手心一看,赫然看到一圈黑点!
这黑点也被北堂傲看到了,“怎么会这样?!”
“可,可能是,佛像上有毒。”馨瑶说着,却是转头看向兰儿,昨日兰儿也接触过那佛像…
兰儿缓缓伸出手,果然在手心有一圈黑点!
当下,便惊的说不出话来了。
“该死的!快传御医!”北堂傲此刻哪里还顾得及继续去查这真正的凶手是谁!
那丫鬟昨日才送的佛像,今日就死了,而馨瑶接触的时间只怕不必这丫鬟晚多少!
莫早已飞出府外,传御医最快的方法就是用轻功去将那些御医提溜过来!
只是未走几步,馨瑶便已经看到手心的那一圈黑点已经比刚才大了一圈。
竟是如此凶!
再无多想,馨瑶离开从怀中取出一颗药丸。
“兰儿,这是神医战天赐给我的解毒丸,只有这一粒,我不可能给你。”馨瑶这么说着,兰儿便点了点头,“小姐,如此珍贵的东西若是兰儿吃了只不过是糟蹋了。”说着,竟是带着意思笑意。
这个傻丫头!
“兰儿,今日怕是你与我在一起的最后一日,我一直待你如姐妹,你可否在多喊我几遍,我怕今后再也听不到比叽叽喳喳的叫声。”
“这有何难,小姐,小姐,小姐,小,额!”
兰儿捂着嘴巴,那颗药丸早已顺着她的喉咙而下。
“小姐,你疯了!这药丸只有一粒!”兰儿一愣,顿时就哭了起来,她的小姐怎么那么傻呀!
愣了的何止兰儿,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北堂傲。
就算兰儿再好,说到底也不过是她的一个丫鬟而已,可是在这关键时刻,她却把最后的希望留给了她的丫鬟!!
“笨蛋,不要哭,我跟判官的关系很好的,他不会收我的。”馨瑶说的可是实话,但是停在其他人的耳朵里只不过是安慰之词。
顿时,兰儿哭的更伤心了!
她何德何能,她是上辈子积了什么福,这辈子居然能遇到一个这么好的主子!
“嘘,吵死了!”馨瑶说着,伸手拉起兰儿的手查看,黑点已退,看来毒是解了。
相比之下,馨瑶的一双手去黑的紧,仿佛是染了墨汁一般。
“御医死到哪里去了!”那刺目的黑色传来,终于将北堂傲从震惊中拉回,当下抱起馨瑶就朝着王府门口跑去,正道门口时,莫正好提溜了一个御医来。
“快,快来看看!”那御医被莫放到地上,还未站稳便被北堂傲一把拖了过去。
心惊胆颤的查看了馨瑶的双手,顿时愁容满面,又伸手把了脉,抬起头,对上北堂傲的双眼。
“你那是什么表情!给本王收起来!若是治不好,本王要你九族的命!”居然给他哭丧着脸,这老头是不想活了吗?!
“你这么凶做什么,把御医吓坏了医不好我,我天天晚上来找你索命!”馨瑶说笑着,却已经觉得呼吸有些困难,原来,只这一会儿的时间,这黑色已然蔓延到了脖子。
“王,王爷,这毒乃是世间至毒,下官无能为力啊…”老御医颤抖的声音传来,北堂傲差点就抬手杀了他。
好在被馨瑶拉了住,老御医不断的磕头,“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哎呦喂,他的老祖宗唉,若是今日能安然离开,他明日一定要辞官回家,这御医不是人当的,呜呜呜,你看这北堂傲的眼神,也太吓人了,他这把老骨头哪里受得住!
“给本王治!快点!”北堂傲此刻已经红了眼,眼看馨瑶呼吸的越来越沉,他的心也似乎要渐渐死去了。
“是,是…”老御医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
“战天赐,你他妈的再不出来,本,本小姐就没命了。”馨瑶弱弱的说着,心底则严重鄙视此刻正躲在某处看热闹的战天赐。
北堂傲听到馨瑶的话,当下就一愣,战天赐?神医战天赐来了?
“来了来了,你就不能温柔点?”战天赐飞身而来,站到了众人面前。
不管北堂傲的震惊,自顾自的给馨瑶塞了个药丸,小声的抱怨了一句“不是给了你解百毒的嘛!”
吃了药丸,馨瑶明显觉得呼吸顺畅多了,然后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那黑色渐渐褪去。
“小姐,呜呜呜,你没事就好了!”兰儿一下子扑到馨瑶怀里,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水。
战天赐不愧是神医,这药可不是一般性的灵验,只这一会儿的功夫,便已经可以自己站起来了。
“神医,是神医!”老御医见到战天赐,呼的就拉住了战天赐的袖子。
神医啊!他今日居然见到了神医!
老御医眼里的光芒,就好似歌迷见到偶像一般。
“呵呵,你好…”战天赐极有礼貌的回答,一边不着痕迹的抽回袖子,可是老御医握的紧实在是难以抽出,只好作罢。
“没事了?”北堂傲扶着馨瑶,尽管馨瑶此刻看上去已经神清气爽,但北堂傲心里还是有些担心,毕竟刚才那药性的猛烈还有那丫鬟最后的死状他是全都看在眼里的。
“没事了,不过我刚才差点被吓死,”说到这,馨瑶狠狠的捶了战天赐一下,“你居然躲在暗处看了那么久!”
“这不是没事了嘛!”战天赐一笑,揉了揉被捶痛了的手臂,却又离开被老御医转了回去,“那血脉被封怎么解?”
“哦,这个更简单了,只要…”战天赐只得耐心的解答着老御医的问题。
“既然没事就好,回府!”看到馨瑶对战天赐如此亲昵的表现,北堂傲瞬间冷下了脸,扶着馨瑶回了府,然后把战天赐跟那个老御医关在了府外。
馨瑶哪里知道北堂傲突然的生气是为了什么,只觉得莫名其妙,却也没多想,“看来那幕后的主使还挺狠毒的,为了杀我居然可以伤害无辜的性命。”
也就怪不得要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鬟来传东西了,一来这丫鬟与任何人都扯不上关系,只要死无对证就是永绝后患。二来,不是自己常用之人,也不会断了自己的手脚。
“二夫人实在太恶毒了!”兰儿不由的抱怨到,眼里都是怒意。
“谁告诉你杀人的是二夫人的?”馨瑶微微一笑,“若是那丫鬟没死,我还会觉得是二夫人所为,可是现在,只怕是有人想要坐收渔翁之利!”
“是冷月怜!”兰儿一点就通,更何况的北堂傲?
只是馨瑶却是怒视了兰儿一眼,“别瞎说,咱还没有证据呢!”
毕竟谁都没有看到是谁下的毒,更别提现在唯一的人证已经死了,这件事所有的线索只怕都在她屋子里的那个佛像上。
“糟糕!佛像!”馨瑶惊呼,她怎么那么傻,居然把这么重要的证据轻易放在了那么明显的地方。
惊呼一声便往自己的院子跑去,北堂傲也紧随其后。
跑进屋内,那原本放着佛像的位置此刻却是空无一物。
“这下好了,所有的线索都断了。”馨瑶无奈的扯了扯嘴角,这个人,动作还真是快呢!
给读者的话:
解释下昨天说为毛杯具了,因为3月份答应亲们每日七千,然后我又要准备22日的婚礼,所以,我就这样杯具了
114谁是凶手(3000)
王府内死了一个人,这可不是什么小事。
之前因为馨瑶中毒,北堂傲才没来得及理会,可是现在,馨瑶有惊无险,他自然也是要好好的彻查这件事了!
因为直接关系,二夫人自然是第一个受审的人。
只见她跪在北堂傲面前,却是一副大义凛然之色。
“王爷,若真是我派去的,我又何必杀人灭口?”二夫人不卑不亢,似是真的无愧于心一般。
馨瑶并不言语,只等北堂傲发话。
其实,若是二夫人派去的,也许真的不是因为要杀人灭口才会杀了那丫鬟,而是要让馨瑶放心的去触摸那带了毒的佛像,不然,如此贵重的东西为何不用盒子好好装起来,而是直接用手捧过来的?
也是怪她自己,当时为何就没有察觉到异样!
“那你说,会是谁呢?”北堂傲也似乎并未完全相信二夫人的话,而是懒懒的问道。
二夫人轻柔的声音传来,“是谁要害馨瑶姑娘,臣妾并不知晓,臣妾只知道,妾身不会用毒,也没有那样稀罕的毒物!”
一句话,让北堂傲与馨瑶对视了一眼,也同时想到了一个人,冷月怜!
的确,这王府内会用毒的只有冷月怜,有这些毒物的也只有冷月怜。
而且,冷月怜一直视馨瑶为眼中钉,若是馨瑶中毒死了,而二夫人成为凶手,冷月怜无疑是坐收渔翁之利。
“去吧冷月怜带来!”北堂傲的声音里并未透露出多少的怒气,但是馨瑶知道,北堂傲越是如此,就说明他越是愤怒了。
冷月怜不一会儿便被待到,来的路上,她也听了刚才发生的事。
原本就已经知晓这府内的一些动荡,本想坐山观虎斗的她却不想就是惹火烧身!
看到跪在地上的二夫人还有坐在北堂傲身边的馨瑶,冷月怜不由的心下一沉。
莫不是她们二人联手来对付她?
“跪下。”北堂傲伸手一指二夫人的身旁,冷月怜便跪在了那。
也不审问,只是静静的看着冷月怜。
许久之后,有人在北堂傲的耳边耳语了几句,北堂傲轻轻点了点头,然后看向跪在地上的冷月怜,“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冷月怜看向北堂傲,“月儿不知王爷要月儿说什么。”
“关于下毒一事。”其实冷月怜怎么可能不知道,现下听北堂傲如此说,当下轻叹了一口气,“王爷,您之前已经警告过月儿了,月儿又何时是那样不懂分寸的人?的确,月儿是不喜欢馨瑶,但是,月儿也知道该如何去对付她!此刻她在王爷心中的分量是无人可以比拟的,月儿不会再傻到在这个时候对付她!”
的确,之前月儿对馨瑶的种种也许只不过是用来测试馨瑶在北堂傲心中的分量,若说当下,冷月怜明明知道馨瑶于北堂傲而言是何等重要后还妄想加害馨瑶,也未必太傻了一些。
北堂傲也是点了点头,“可是,在你屋内搜出的雾色花是怎么会事?”
说着,刚才那个在北堂傲耳边言语的男子便从怀中取出一个包裹,打开一看,赫然就是雾里花。
雾里花,无色无香,花瓣呈半透明装,就像朦朦胧胧的薄雾。花无毒,但是雾里花的花粉却是世间至毒之物。
而那佛像上的毒物,应该也就是这雾里花的花粉。
“月儿从不喜欢花草,如何会种这花!”冷月怜也是知道这雾里花的,之前与战天赐一起时,曾经听战天赐说起过,当下也知道自己是被人陷害了。
“是啊,月儿从不喜欢花草,那又如何会有这雾里花?”从不喜欢花草,却独独有雾里花,这其中的动机难道还不明显吗?
北堂傲冷眸凝视,静静等待冷月怜的回答。
只是还未等冷月怜说话,便又有一人抱着一个佛像前来,上面包裹这一层布,许是怕中了佛像上的毒。
“王爷,这是在月儿姑娘的床底下找到的。”
那人将佛像呈到北堂傲面前,北堂傲冷冷的看了一眼,复又将目光移向冷月怜。
“如何?月儿可还有话要说?”北堂傲的话语越来越冷,眼里渐渐露出杀意。
如此的陷害栽赃,她冷月怜又能说什么!
“无话可说。”
淡淡的四个字传来,冷月怜已经无需在为自己辩驳,事已至此,没有人证,无证却都在她那,她就该是那背黑锅的人!
怪只怪,她以为只要自己不生事,这王府就是一派安宁。
谁曾想,她不要人命,人却留不得她!
“来人,将冷月怜送至刑部大牢,明日午时问斩。”轻声的一句话,北堂傲已是忍耐着了。
居然妄想害他的馨瑶,不立刻处死已经是对她的仁至义尽!
“等等!”就在众人想要上前将冷月怜送去刑部的时候,馨瑶却阻止了众人。
北堂傲不解的眼神看向馨瑶,她想做什么?
“王爷,事情还没弄清楚,不要这么早下定论。”她跟冷月怜交了那么多次手,怎会不了解冷月怜,若真是冷月怜动的手,她有怎会将所有不利的证据都留在自己的地方!
“你不会是想要替她求情吧?”北堂傲冷冷的看着馨瑶,这个笨女人,别人要害她,她却是为别人求情!
她以为她是谁?大慈大悲的观世音吗!
“不是,我只是想要查查清楚。”馨瑶轻声的劝慰着,呼,这个北堂傲的火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北堂傲不说话,还是冷冷的看着馨瑶。
无法,馨瑶凑上前去,在北堂傲耳边轻声说道,“我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你就相信我一次吧。”
也不知是馨瑶轻柔的声音还是因为女人身上那一股淡淡的香味,北堂傲竟然莫名其妙的就心情大好起来。
“既然如此,就把她关进后院的小屋内!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准踏出门半步!”北堂傲说完,便搂着馨瑶扬长而去。
二夫人缓缓起身,因着跪的久了,双腿有些麻木,还是在丫鬟的搀扶下才起的身。
冷月怜也缓缓站起,冷冷的目光扫过二夫人。
二夫人轻轻一笑,虽是淡雅却也带着一丝丝的得意。
“我竟然没有看出你来!”冷月怜冷哼一声,然后便被人带去了后院。
“若是被你看出来,我还能活到今日吗?”二夫人轻笑,他们三个夫人,从来都不是能被冷月怜所容得下的。
只是,话语轻细,就连扶着她起身的丫鬟都没有听见。
回到院子里的馨瑶很无奈的看着面前的男子,“喂,你难道没有自己的房间吗?干嘛天天来跟我抢床睡!”
“这王府之内什么都是我的,就连你也是我的,我为何不能来睡?”北堂傲问的一脸无辜,却已经厚颜无耻的脱下了衣服,躺倒了床上。
馨瑶看着北堂傲一系列的动作,许久才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无耻!”
闻言,北堂傲对着馨瑶邪魅的一笑,“本王还有更无耻的,你要不要试试?”
那眼里,分明还有一种叫做期待的东西闪烁着。
“不跟你说!”馨瑶转过身,再不去看向北堂傲。
北堂傲的脸皮绝对没有最厚,只有更厚!
“馨瑶。”北堂傲轻声的唤着,可是馨瑶却是坚决不理他。
“馨瑶…”语气里已经带着几许的撒娇,让馨瑶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馨瑶……”
“干嘛!”再也受不了北堂傲的撒娇攻势,馨瑶终于转过了身,可是这北堂傲不知何时已然走到了馨瑶的背后,馨瑶这一转身,刚好装进北堂傲的怀里。
“吼,还说本王无耻,也不知道是谁投怀送抱了!”北堂傲嘴上这么说着,双手已经将馨瑶死死的搂紧怀里。
“快放开!”馨瑶被气的无语,只能狠狠的挣扎。
“不放,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厚颜无耻,形容在北堂傲身上,那绝对是贴切的不得了。
“你无耻!”馨瑶怒骂,北堂傲却是一脸邪笑,“还有更无耻的,要不要试试?”
俊眉一挑,咳咳,绝对的勾引!
“不要!”馨瑶转过头去,再也不看向北堂傲。
“要的要的,试试吧!”北堂傲此刻哪里还有一个王爷的样子,根本就是一个三岁小孩一般。
“不要!”语气比之前的更加坚定,顺便还赠送一个鄙视的眼神。
“试试吧,我们好久都没试了。”
北堂傲把无耻的境界发挥到最高处,搂紧馨瑶,让她明显的感受到自己男性象征此刻的变化。
馨瑶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用力推开北堂傲,跑到了桌子后面,“北堂傲,你休想在强迫我!”
之前被非自愿的XXOO了几次,她可是一直怀恨在心。
孰料,这一句话却是彻底的让北堂傲沉了脸。
“你说什么?”
语气里带着十分明显的警告,可是馨瑶却还是对这危险毫无警觉。
“我说,你别想在我非自愿的情况下把我吃干摸净了!”
“非自愿?”之前明明两个人都有在享受,她现在却说是非自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