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条吸着鼻子,翻了个白眼,想到那个妖孽一样的男人,除了夏侯渊他就是自己最大的竞争对手。
不过,他现在底气十足,夏侯渊选妃明显惹得主子不高兴,竞争力直线下降,而澜秋绝,以主子的个性,让她去澜月做生意或许可以,若是让她成为澜月的皇后,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所以,现在就剩下他!
”回了大汗,就说我知道了。“大汗年事已高,他膝下子嗣虽多,但真正帮的上忙的,却只有娘一人,当年南疆内乱,娘的低低逼宫谋逆,若非娘及时赶回来,带兵勤王,只怕现在的南疆大汗就另有其人了。
大汗几次有意想要传位于娘,都被她拒绝或者推脱,她此刻心中,能装下的除了风瑞安,只怕也只有…
心里美美的想着,得意不已的二条点头点得飞快,正要再说什么,忽然身侧一阵疾风袭来,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冷不丁的,一股大力撞了过来。
嗷——
顿时,某人像一片薄薄的落叶,被震飞出去。
砰!
擦着远处守着的魅刹裤脚,铿的一声砸在地上。
云里雾里还没弄清状况的二条,捂着屁股,疼的鬼哭狼嚎。
魅刹眼角抬了抬,看了眼被撞皱了的裤脚,毫不犹豫从某人身上跨了过去,嫌弃的站在另外一边,谁让你没眼力,主子的主意你也打!
眼角瞥了眼门口那人,暗暗衡量若是自己,大约能抵挡多少。
风千华眼角跳了跳,同情的看了眼二条。
夏侯渊负手立着,凝目看着她,仿佛没有发现他的强劲内力,将某个瘦小的人吹了出去,缓缓道:”瑞阳王可在?“
”何事?“风千华挑眉。
”提亲。“两人的对话,干脆利落不拖泥带水,却让里外三个人都不程度的惊了一把。
什么情况,两年不见,事情发生了那么多,这人一见面就直奔主题?
端木筝撸着袖子冲了出来,指着夏侯渊的鼻子,杏目一瞪:”提亲,你不是选妃么,跑这里来捣什么乱,我告诉你,我们大华不可能做什么六宫之主,谁爱做你找谁去。“说着话她就跳到两个人的中间,挡在风千华的面前,红鼻子绿眼睛的瞪着夏侯渊。
夏侯渊眸光微黯,丝毫不怒,稍稍退开一步,悠悠道:”霁月!“
”到!“利索的应答声,霁月以极其诡异的速度,出现在众人面前,二话不说拉着端木筝就走:”走走走,带我去见见你哥哥。“
”你见我哥做什么!“端木筝甩开他的手:”我还有话没说完呢。“
霁月拦住她,狐狸眼笑眯眯一副高深莫测:”没见过你哥,和他聊聊!“
端木筝被霁月莫名其妙拉着走了出去。
院子里再次恢复了安静,夏侯渊满意的舒展眉头,深深的看着她:”千华,嫁给我好吗?“
------题外话------
继续坑爹中~!
话说,成亲的路上障碍很多啊~有个护女儿的老爹,抢女人的妖孽,还有个鼠头鼠闹的坑货,现在还多了个意外的鬼灵精~
希望明晚我可以爆发,把这些都写出来…
o(╯□╰)o
如果没有爆发,你们当我现在说的都是废话啊。
章节目录 123 抢人
更新时间:2012-12-22 8:39:03 本章字数:6416
凉风习习,吹落花瓣若雨。舒葑窳鹳缳
气氛极好!
二条趴在地上,挠着地面,满脸哀怨的看着那一对人,忽然有四个字从脑子里蹦出来——男才女貌,这四个字一出来,他一抬手立刻给自己一个大耳刮子。
怎么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抽完他瞬间又萎靡了,他这雄风还从来未震过!
院中,风千华凝目看着眼前的男人,眉梢一挑正欲说话…
“谁要抢我儿媳妇!”忽然,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从院子外传了进来,震的门口几颗玉兰都抖了三抖!
风千华挑起的眉毛瞬间又蹙了起来,颇具同情的看向夏侯渊。
夏侯渊眸光微暗,煞气暴涨:儿媳妇,谁?
风千华耸肩:自求多福!
夏侯渊蹙眉,含着杀气看向来人…
只见院门口一道赤红艳丽的身影,嗖的一声飚了过来,呼啦啦卷起一地的花瓣,又蹭的一声在他面前停下,叉腰,瞪眼,声音拔尖的嘹亮:“臭小子,是你抢我的华儿?”
风千华抱臂倚在门口,对这位司马夫人,娘的至交,查马部落的公主,二条的娘,只能以抚额之姿喟叹!
在锡林格洛乃至整个南疆,这位名叫古美的女子,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人长极美但脾气却异常暴躁,据说二条当年便是因为被母亲常年殴打,才忍无可忍离家出走。
但是却对她极好,一年前若非她连夜赶路,跑死了三匹马将二条的师傅带来,只怕她早就死了,所以她是恩人,也是她的亲人!
只不过这亲人的性格…
此刻,二条已经在古美到来一瞬间,从地上跳了起来,缩到魅刹身后,寻求庇佑。
夏侯渊危险的眯起来,利刃一般扫了过去…
古美霎时背脊一凉,冒出丝冷汗,暗叹这小子的不愧是秦王,眼神这么可怕!
他收回目光,看向风千华:“我住哪里?”
风千华眉梢一挑,他打算住在这里?
虽说她知道大周的事他交给了夏侯紫,但也不可能轻易抽身,况且,她了解夏侯紫的个性,说不定这时间他已经在计划逃跑,或者已经在逃跑的路上了。
夏侯渊见她不说话,顿时墨袍甩开背影挺拔果决,大步出了院子,她不安排,他自有办法!
古美摸着下巴,审视的看着夏侯渊的背影,眼中掠过精光,这小子长的真是帅,连走路都走的这么有气场,难怪她儿子一点希望都没有,换成是她也选这样的。
她收了厉色笑眯眯的看着风千华:“华儿…”
这模样气势,简直与方才判若两人!
二条顿时偷偷翻了个白眼,每次都这样,在家里打他的时候凶巴巴,一见到主子就变成慈母了,这待遇太不公平了!
“华儿,夏侯渊他都是皇帝了,又选妃又立后宫的,咱们说什么也不能嫁,你爹娘不在家,从今天起伯母就搬过来住,一定帮你把这些豺狼虎豹挡住。”她拍着胸脯一副有她在万事无忧的姿态,又虚眯眼睛戒备的在院子里一扫,目光犀利!
想到司马府的惨烈,风千华浅浅一笑,朝一边躲着只露出一片衣角的二条点点下颌:“伯母,二条在这里。”
古美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脚下一动一阵风的蹿了出去。
魅刹很识趣的移开一步,避免受到殃及的同时,将二条让了出来,完全暴露在她面前。
二条哀嚎一声,主子啊你太不够义气了!
“布吉格!”一声怒喝,古美纤指一抬,揪起二条的耳朵:“看到你娘躲什么,难道老娘会吃了你啊,让你呆在这里保护华儿,现在人都追到府里来了,你竟然这么怂,老娘当初怎么就生了你,简直辱没了老娘的一世英明,想当年我在草原,一人独闯狼窝…”古美的话一顿,顿时被二条截了,他嬉皮笑脸接着说:“一人独闯狼窝杀了十七匹狼,是草原上不朽的神话,直到现在还被人奉若神明的贡着。”
古美头一昂,趾高气扬:“亏你还知道你娘当年很威风!”
二条抽着嘴角,忍住翻白眼的动作:“娘啊,你都说了二十年了。”他简直倒背如流!
风千华看着这无敌母子二人组,只能轻叹一声,重新关上门走进房里,看来,公主府要热闹了。
风千华一进去,古美立刻瞪着眼睛,低着声咬牙切齿道:“你怎么这么没用,天天跟在华儿身边也打动不了她,老娘的脸都被丢尽了,这么好的儿媳妇你要黄了,你就永远别进家门!”
二条耷拉着脑袋,一只耳朵被揪成兔子耳朵他习以为常:“我努力了啊,可是主子不理我!”
古美眼一瞪,瞧着自己儿子漂亮的过份的脸,蔫了吧唧的模样,顿时一股气泄了出来,一把将他扔地上,恨恨的道:“也对,华儿要嫁给你,还不如嫁给夏侯渊!”
说完踢着木屐,在院子里来回溜达:“不行,我得搬过来!”
二条顿时欲哭无泪,他开始怀疑主子才是她亲身女儿。
魅刹嘴角抽了抽,她要是搬过来,估计这府里就鸡犬不宁了。
果然,夏侯渊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竟然两南疆的大汗都惊动了,一道圣旨下来,他大摇大摆的在公主府住了下来,还非常自在的挑了个风千华隔壁的院子。
古美说到做到,当天便从司马府收拾了衣物,搬了过来,与夏侯渊住在对门,显然与某人杠上了!
二条蹲在墙角数蚂蚁,斜眼看着魅刹,气哼哼的道:“木头,你说主子会不会答应啊!”
魅刹睨他一眼,继续平视前方,面目表情:“不知道。”
二条开始画圈圈:“主子要是答应怎么办!”
要是她答应了,他是去抢婚呢,还是以死明志?
“不知道。”
二条无比满足,终于有人和他聊天了:“一个来了,还有个在路上,明显也是居心不良,我的命怎么这么苦。”连亲娘都不帮他!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咬牙切齿:“他们谁都没我资格正,好歹主子也和我有婚约,哼!”
逼婚?
谁不会啊!
至少,得有个公平竞争的机会,反正夏侯渊不能让一家独大。
魅刹无声无息的朝后退了一步,与他拉开距离,脸上划过嫌弃之色,却瞬间恢复一脸正经,口是心非的应着“嗯。”
破天荒的,魅刹与他的意见一致!
二条没瞧见魅刹的表情,简直受宠若惊,一蹦而起,眼眸晶晶亮的看着他:“你也觉得我不能坐以待毙,应该反攻?”
魅刹木雕脸依旧没有波动,昧着良心认真的点点头:“嗯。”
二条兴奋,瞬间忘乎所以,满眼都是自己雄赳赳气昂昂打败一干情敌成为最终胜利者帅气的姿态,自然也忽略了,魅刹黑漆漆的眼中的闪过的一丝戏谑亮光。
翌日。
公主府中上演了一场一个人的独角战役!
古美搬着凳子,严阵以待的坐在院子门口,耳听六路眼观八方,防狼一样的防着夏侯渊。
早晨,风千华出门,古美跟在后面严格发挥保镖的威势,坚决将某人阻隔在三米之外,不让她靠近。
中午,风千华吃饭,古美坐在对面,周围三米内不得有男性出入,否则她就以司马夫人的名义,将酒楼夷为平地,一番威胁加恐吓,风千华吃饭几乎是包场。
晚上,风千华睡觉,她铺床被子睡外间,只要有风吹草动,她一跃而起杀气四溢,就连一只蚊子也毫不留情的拍死在掌下。
风千华支着额头,蹙眉看着眼前晃悠巡逻的古美,道:“伯母,天色不早了,你去睡吧。”
她明白她心中还惦记着一年前的事,更因为夏侯渊在大周选妃的事,误会着夏侯渊,不单是她,就连爹娘和端木筝都恨的牙痒痒,这也是她一直不松口的原因的之一,这些误会还是让夏侯渊自己解开比较好!
古美大大咧咧坐在她对面,心疼的看着她:“华儿,你去睡吧,瞧你累了这么多天都瘦了,伯母保证不出声打扰你。”
风千华无奈,只得爬回床上勉强睡觉。
忽然,屋外一声极轻的动静,似是猫儿踏在树枝上的声音,若不细听无法察觉。
古美神情一怔,如临大敌的起身开门出去察看。
房内顿时恢复了一瞬的安静,风千华唇角微勾,悠悠翻了个身,却是看向窗户…
“出来吧。”声音极轻带着丝笑意。
一阵轻微的响动,窗户被人推开,看不清夏侯渊是如何进来的,眨眼功夫他已经立在床上,黒着一张脸,周身丝丝冒着冷气。
风千华失笑,这天下竟有人有这样的本事,让堂堂战神秦王爬窗户。
夏侯渊暗暗磨着牙,对古美他不可能动手,也不可能真的去做什么对她不利,只能委曲求全半夜偷偷潜进来和她说句话,倒是这个女人,明明他们之间的误会已经解开,却一直对他不冷不热,可恶!
虚目看向风千华,随即他目光一怔,此刻风千华只着一件中衣,月白的晕着荧光,薄凉的布料很好的贴在她的身上,玲珑曲线紧致妖娆,她支着面颊侧卧着,凤眸微挑,唇瓣微启勾着抹轻浅的笑意,如此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妩媚,顿时似一团火焰一般,将他两年的思念瞬间点燃。
喉结处动了动,夏侯渊眸光一黯,声音微微暗哑:“我们出去走走,我有话与你说。”
风千华不动,却笑的更加愉悦,夏侯渊的心思她怎么会不知道,只不过…
“华儿,你睡了没有?”倏地,古美的声音在房门外响起。
夏侯渊的脸更加的黑,暗夜中的磨牙声几乎能将屋顶掀翻了!
风千华眼睛看着他,轻轻笑了起来:“要是让她看见你,估计今晚大家都别想睡了。”她来南疆两年,古美几乎同她的娘一样,对她非常好,虽然为人比较泼辣,但心却非常善良,正因为如此她才对夏侯渊防狼一样的防着,不明真相的她害怕她再次如两年那样再死一次。
这样的好意,她无法拒绝!
夏侯渊咬牙切齿:“不走!”他等了两年,两年的误会终于解开了,现在却被别人横亘着,他不走!
屋外,古美听力极佳,房间打雷一样的磨牙声,怎么能不引起她的警觉,抄起一根木棍握在手中,一脚踢开房门,举着棍子大喝:“华儿,伯母来救你!”
门一打开,她随之一愣,房间里风千华躺在床上,睡眼惺忪懵懂的看着她,除去她外哪里还有人。
奇怪,刚刚明明听到声音!
古美狐疑的连床底都搜了一遍,只能悻悻然的道:“你好好睡,伯母就在外面。”
她一出去,风千华抬脚踢了踢被子:“人走了,你也回去吧。”
床里面,某人捂着被子:“不走!”声音气哼哼的,显然被气的不轻。
堂堂秦王,竟然狼狈的躲着别人,与自己的女人见一面,还要偷偷摸摸。
风千华继续踢被子:“快走!”这点小委屈都受不了,谁让你一年都杳无音讯的,被人恨上了。
夏侯渊掀开被子,眸子幽亮幽亮的看着她,暗夜冒着绿光看着近在咫尺的风千华,长臂一伸一收瞬间连人带被子揽了过来,搂在怀里喟叹一声:“我今晚就睡这里。”下巴抵着她的头顶,他继续道:“这两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千华,再也不要离开我!”
他不敢想象,如果他的人生中再没有她,他会怎么样!
这半年,他们在一起点点滴滴的时光,每一天都在他的脑中反复出现,当时他有太多的不得已,让他无法立刻出现在她面前,却不料这之间还存有误会,让她伤心了这么久,她生气是应该的,都是他的错!
风千华不知道他心中想了这么多,被他搂在怀里,额头上喷薄着湿热的气息,微痒,她动了动将脑袋从他怀里移出来,正欲说话,却看见他闭着眼眸,微微蹙着眉,鼻尖发出极轻的鼾声…
竟然已经睡着了!
无奈的叹了口气,他一路从大周赶过来,肯定是很多天没有好好休息!
夜色渐深,风千华悄悄移开一分,迷迷糊糊也睡了过去,这时,一直睡的极香的某人,忽然睁开眼睛,眸子里一片笑意,朝她身边动了动,再次将她搂在怀中,睡的极其踏实!
两年前不屑用的招数,此刻皆数用尽!
一轮红日升起,这一夜风千华睡的极好,一夜无梦,身侧夏侯渊早没了踪影,她心情舒畅的起床梳洗,出了房门随即愣在门外。
只见风华苑内,像蜘蛛网一样,横七竖八的拉着数百根红绳,每隔一尺处拴着一个小小的铜铃,就连窗户上也不放过,密集的连只苍蝇飞过来都必须小小翼翼,一阵风吹来,整个院落顿时响起一阵此起彼伏的铜铃声。
她靠在门口,看着古美忙的不亦乐乎的背影,道:“伯母,你这是做什么。”
古美头也不抬,认真的忙活着手中的事情,恨不得在地上再挖出几个陷阱:“歹人无孔不入,伯母怕防不胜防!”
她绝对相信昨天晚上夏侯渊来过!
风千华摇头,若是夏侯渊想来,你纵然满地的尖刀也挡不住他!
一侧,二条爬在门框上泪流满面,偷偷朝院内张望,他不敢进院子半步,因为他也被她娘排列在歹人之列。
魅刹一脸淡定的坐在屋顶上,抱着剑抬头望天,他早上可是看着夏侯渊大摇大摆的从主子房里出来,这点小伎俩要是能拦住秦王,那他就不是战神了。
当夜,在古美自觉万无一失的情况下夏侯渊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终于忍无可忍的看着风千华:“和我走!”
他们可以不离开南疆,但不能留在这里。
风千华摇头,爹娘还没回来,小家伙她可是好几天都没瞧见了,想的很。
砰!
古美的早有防备,人像一阵风一样蹿了进来,抬起利器便攻了过来,便打便道:“有老娘在,休想打华儿的主意。”
她与风瑞安的思想如出一辙,这个世界上,能配得上的风千华的人,绝对没有!
夏侯渊侧身避开,脸色极其难看,左闪右躲,怒瞪着床上极其淡定打算袖手旁观的风千华。
风千华知道他们谁也不会伤到谁,所以并不担心。
古美穷追不舍,夏侯渊忍无可忍,袍袖一动,一股劲风挥出…
古美哪是他的对手,瞬间被拍了出去,砰的一声落在地上,脖子一偏晕了过去,最后还不忘念道:“豺狼!”
风千华脸色一怔,见古美被夏侯渊打晕,顿时起身要去看看她的伤势:“伯母!”
古美虽晕了过去,但他出手有分寸并未伤到她,到是他气的不轻,头顶上滋滋冒着黑气,顶着个锅底脸一把抓起风千华打横抱在怀里:“今天你必须跟我走!”
风千华一个闪神,已经被夏侯渊点了穴,直挺挺的任由他搂在怀中动也不能动。
他抱着风千华若无其事大摇大摆的从院子里走出去,那满院子的铃铛,竟然似哑巴一样,没有一点点儿声音发出。
风千华瞪着眼睛,眼眸中怒火腾腾升了起来!
------题外话------
天亮了…话说真的天亮了,哈哈哈哈哈~22号了,各位周末快乐,圣诞快乐,元旦快乐,新年快乐~
那个谁谁谁~经常说我坑爹的谁谁谁,担心我咬你!
章节目录 124 皇宫
更新时间:2012-12-23 8:36:28 本章字数:5494
白茫茫的墙头,一枝红梅自院外探进,层层清香在庭院中散开。舒煺挍鴀郠
夏侯逸端坐于轮椅上,清润的面容上,依旧笑的清朗俊逸,星目淡淡投向墙头,那一点艳红带着魔力般,久久的让他转不开眼,他眼神悠远仿佛透着它,能看到围墙之外,白雪的尽头那春暖花开之处,伊人驻留之地。
院中静逸,没有一丝声响,身后两位侍从安静立着,这样的情况每一天都在重复上演,对于夏侯逸的沉默他们早就习以为常,见惯不怪!
“主子回去吧,外面天寒您的病还未痊愈。”
“咳咳…”一阵猛烈的咳嗽,夏侯逸捂着唇,面色已咳的苍白,无力的摇着手,示意他无碍。
侍从蹙眉眉头,满面的担心。
这时,有脚步声自院外走入,窸窸窣窣带着丝急切,夏侯逸听着,却不没有循声回头,视线依旧停留在墙头之上。
“逸王。”夏侯渊登基之前,便几次要夏侯逸登基,他一再拒绝态度坚决,夏侯渊无法只能退而求次之封他为逸王。
夏侯逸不应,思绪却渐渐飘远…
他心中有愧,当年若非父皇,王叔的童年不会那么凄惨,父皇是服毒去世,就死在他的面前,他没有动就那么静静看着,仿佛看到二十年前为了皇位不惜一切手段,甚至连襁褓中的王叔都不放过的父皇,卑劣,狠辣,他在位数十载虽无大功却也无过,但是这些都不能掩盖他曾经做下的恶事,王叔的仇无可厚非,所以,他选择沉默,这是父皇欠他的,应当还。
王叔背负的太过沉重,有的痛他隐忍了十几年,该是让他放下的时候了。
“逸王。”声音再次响起,夏侯逸眼神恢复清朗,缓缓转目看向来人。
身后的女子,一身清雅的浅绿,在深冬季节中为这小院带来勃勃生机,她皮肤白皙,五官略显深邃,眉宇间有着淡淡的英气散开,削尖的下颌上,丰润的唇微勾看着他,再次启唇道:“逸王,鲁侍卫在门外侯着。”
夏侯逸眉头微蹙,王叔走前将鲁忱留下保护小九,他这个时候来,难道小九又偷跑了?
“咳咳…让他进来。”夏侯逸淡淡扫了一眼女子,朝着侍从吩咐道。
女子丝毫没有因为他的疏离而显得尴尬,语气关切紧张的道:“你自己的身体还没好,大夫说了不易受寒,我推你进去好不好。”她的声音微微低沉带着丝沙哑,不似一般女子的柔弱,透着股少有的坚毅,轻轻说着仿佛哄着孩子一样,看着夏侯逸。
夏侯逸眉头未松,面容上依旧是清润的笑意,轻声道:“裘小姐,逸王府皆是男子,你当避嫌的好!”
女子正是裘正的孙女,当初皇定的太子妃裘玉。
裘玉不以为意,她自小在与爷爷上阵杀敌,男子见的多了,又怎么在乎这样的事,她无所谓的一笑,正欲开口,一侧鲁忱大步走了进来。
“逸王,皇上不见了,属下找遍皇宫搜遍金都无踪影,您看…”
夏侯逸面露无奈,怪只怪他们兄弟虽多,但已成年者又可为帝者几乎无人,只能让夏侯紫勉为其难。
“派人出城去搜,务必找到他。”
鲁忱领命出去,夏侯逸略作沉吟,补充道:“派人通知王叔。”
鲁忱点头走了出去。
瞧着夏侯逸面露忧色,裘玉静静立在他身后,视线复杂晕着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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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渊!”风千华立在房中,蹙眉看着某人。
还是和以前一样,性格都未变半分,若是执拗劲上来,怎么说都说不通。
她明白,他的脾气向来如此,一向沉静看似无波无澜,但若发怒那便是滔天之怒无人可挡,唯独对她无比的耐心,但也仅限于她,古美几次三番的阻挠,他也是一忍再忍,将她打晕算得上是手下留情。
但是他们以后若在一起,这些人是必须面对的,所以,他们对他的成见也必须解开。
夏侯渊立在对面,面容上怒意早就消失一空,勾唇笑着格外的愉悦。
“嗯!”姿态放的极低,大有一副随你打骂绝不还手的姿态。
风千华不看他,面色却缓和不少:“古美她是好意。”
“嗯。明白!”
“你必须和她道歉!”
“嗯。明白!”
“她是我的恩人!”
“嗯。明白!”
“嗯?什么恩人?”夏侯渊面色一紧,直觉与她闭口不提的事情有关。
风千华错开目光,撇嘴道:“我还有事,回来再说。”爹和娘一走几日,却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回来,虽然有风存戎护在左右,风瑞安的武功亦是不弱,不用太过担心,但她还是难免记挂。
夏侯渊没脾气,长臂一伸将她揽了过来,搂着纤腰笑道:“我与你一起。”
风千华挑眉,眸光微微一闪:“和我一起?”
夏侯渊点头,毫不犹豫:“嗯。我们说好的,你去哪里我便去哪里。”
房内两人低低打着嘴仗,房外雾影拿着封信来回走动,纠结的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敢去敲门。
霁月从院子外回来,瞧见他矗在这里,诧异道:“半夜三更的,你不在公主府守着你主子,回来做什么?”
雾影挥着手中的信,像是找到救星一样,一把将信丢给霁月,人瞬间飞没了踪影,声音喜不自禁:“军师,劳烦将信交给主子。”
霁月看看手中的信,再看看亮着灯的房间,两道影子在墙上拉的纤长,他顿时明白雾影为什么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