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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在皇宫哦,该出现的人,都会出现滴~哇咔咔。
047 住下
更新时间:2012-11-17 11:23:21 本章字数:4146
凤梧宫中。舒唛鎷灞癹
皇后亲热的拍拍身边的位子,温和的笑着:“华儿来这边,让本宫好好瞧瞧,这些日子为了徐侧妃怕是累坏了吧。”
风千华恭顺上前,微微笑着摇头:“多些娘娘关爱,是千华该做的。”
“可怜见的,本宫也才听人说起,为了治病你将嫁妆都当了,你早该和本宫说说,本宫虽不中用,可私钱还是有些,总比你将王府掏空了好,这以后你们父女,可要怎么过。”皇后说着一番推心置腹的关心话,眼泪都在眼眶里晃了几圈,轻轻的拿着手帕擦掉,表情比风千华努力装的伤心还要伤心。
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她起身很规矩的行了礼:“千华和父王谢谢娘娘关心。”
够了,你可以说主题了。
皇后笑眯眯,非常满意的扶起她:“这孩子就是礼多,人又爽朗,本宫见着就高兴,这几日就别回王府了,留在宫里陪本宫说说话。”
她低着头,丝毫不觉惊讶,先是体恤风瑞安在家休养,现在心疼她留在宫中散心,如此皇恩浩荡!
心下冷笑,接下来,又是什么呢?
皇后给她安排在皇宫西面一处偏殿中,与凤梧宫不算远,还指了十几个宫女太监伺候,一行十几人,行到每处都会引起一阵不小的骚动,低低私语,好奇不已。
走了小片刻,眼前豁然开朗,宫道的右边出现一道湖泊,湖面之上布满了翠绿的荷叶,若一个个碧玉的碟子,托着含苞待放粉嫩幽香的荷花。
湖中间,立着一个八角飞檐亭,琉璃赤红很是风雅别致。
她正想着支开宫女,绕道过去坐坐,忽然有肆意欢快的笑声传来…
循声望去,风千华嘴角一抽,身边宫女已纷纷伏地跪礼:“奴婢叩见,太子殿下,秦王,二皇子,九皇子,十二皇子。”
五人行走的脚步微微一顿,也同时朝她看来。
夏侯渊看着她,平静无波的眼中,顿时起了丝丝涟漪,但转瞬便又消失在平静之中。
夏侯逸唇角微勾,温润疏朗的脸上亦是划过一份惊喜,脚步一抬正要迎过去,衣袍却被人拉住。
“太子哥哥,这位姐姐是谁啊,长的真好看。”十二皇子夏侯胤只有五岁,大眼好奇的看着她。
“是瑞阳王爷的千金,风千华!”夏侯逸眼中满是宠爱,缓缓解释。
十二皇子点点头,迈着小小腿正要过去,与那位漂亮姐姐来个亲密拥抱,一侧夏侯紫早就丢了所有人,跑了过去。
夏侯智鼻子冷哼一声,斜眼看了她一眼,不屑嘀咕道:“女人不像女人,男人不像男人的,有什么好看的。”
夏侯逸笑笑,并不打算和他解释。
这边,夏侯紫三两步跑到风千华身前,清亮的大眼中惊喜涌出:“女土匪,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扑哧!
有人忍不住,笑了出来,又赶忙捂住嘴,用眼角偷偷打量风千华,不明白这位小姐,温和端庄,气质雍容华艳,怎么也和土匪联系不上啊。
多日不见嘴依旧很贱啊,挑了挑眉风千华勾唇一笑:“多日不见,九殿下的皮肤…啧啧,似是越发娇嫩了。”
她早就听说,自上次庙会后,他不知怎么惹怒了皇帝,被禁足在宫中,据说,皇帝罚他写三篇政策论,写不出不得踏出宫门半步。
夏侯紫僵着脸,嘟着嘴瞪了眼旁边想笑不敢笑宫女太监,挥着手:“都一边呆着去。”
“就知道打趣我,也不表示一下同情。”白了她一眼,夏侯紫不由分说,拉着她朝众人走去:“我在宫里闷了好多天,正抓着王叔和太子去陪我游湖呢。”
风千华眼角抖了抖,不是要游这个湖吧?看来在宫中是真够无聊的。
“我今天还和王叔说,要去王府找你喝酒,没想到你就来了。”一路走到夏侯渊身前,夏侯紫将她一推,接着说道:“王叔,这下你舍得把你藏的好酒,拿出来给我尝尝了吧。”
风千华白眼一翻,你要喝酒干什么拉上我,况且,这人这么小气,也不会因为她来了,就将藏的拿出来分享的。
“九哥,王叔藏的什么酒?我也想和姐姐一起喝。”十二皇子凑过来,眨着眼睛期许的看着夏侯渊。
夏侯逸微微一笑,打趣道:“王叔的酒,那都是极品佳酿,连父皇都喝不到,你就别想了。”
“大哥这么说,好像王叔多小气似的,王叔是因为爱酒才藏着酒,对吧,王叔。”夏侯智不满,直接将夏侯逸顶了回去。
一时间几人都看着夏侯渊,等着他答复。
他冷冷开口,吩咐随行的太监:“将本王的胭脂醉取来。”
夏侯紫一愣,他虽然想喝酒,但只是期望罢了,却没有想过真的能喝到他存的酒,要知道,前几日皇帝去秦王府做客,也只喝到一杯“凤露”,惹到他念叨了好几日。
现在,他竟然如此轻易的将胭脂醉拿来,那是比凤露还要难得的好酒啊!
夏侯逸诧异的看着夏侯渊,清润的眸子中有着一瞬的不解…
夏侯智眼睛一眯,转过头略带审视的看着风千华,眼中露出思量。
“王叔,你真是偏心啊!”夏侯紫嘟着嘴,一脸幽怨:“我念叨了好几年,最后喝到了还是沾风姑娘的光。”
风千华嘴角一抽,拜托,人家是被你求的烦了,才不得不拿出来,你哪只耳朵听到,是为我拿出来的。
心中想着,她便开口说道:“他要拿酒出来喝,和我有什么关系!”
夏侯渊眸色一闪,唇角勾起抹不可查觉的笑意,冷冷道:“都不想喝了么,话这么多。”
“我们还是去游湖吧,天天闷在宫里再不出去,我可真要生霉了。”夏侯紫不敢再多说,立刻收了伤心,拉着几人朝湖边走去,指着岸边停的几叶小舟,兴致勃勃。
风千华看着那三叶小舟,眉头蹙了蹙,这湖中荷花未开,莲子更是没有,能游出什么乐趣?
“这舟很窄,只怕我们要分开坐了。”夏侯逸说着,眉头蹙了蹙,眼神不自觉的掠过风千华。
“太子哥哥,我要和你一条船。”十二皇子一听要分开坐,立刻抱着他的大腿不撒手。
夏侯逸无奈的笑笑,抱着他上船。
“女土匪,和我一起坐,待会我们再拼酒。”夏侯紫凑到风千华眼前,笑嘻嘻开口。
想起上次拼酒的爽快,他就热血沸腾,这世上除了王叔,他还没有遇到过对手呢!
“九弟,你和我一条船,二哥还有话和你说呢,走走!”夏侯智看看夏侯渊,眼中有着一丝怯惧,眼睛一闪急忙拉着夏侯紫,三两下憋着劲将他拉到另外一只小舟上。
“我和你没话说,我还要和女土匪拼酒呢,况且王叔他…”夏侯紫话没说完,夏侯智已经拨开桨驶出了岸边。
风千华看看那艘小的可怜的船,再看看纹丝不动的夏侯渊,抚额望了望天,看来她今天要和这块木头,同游荷叶池了。
“王爷,请吧!”
048 脸红?
更新时间:2012-11-17 11:23:22 本章字数:3565
夏侯渊负手,鹰眸似海,气息冷冽的看着小舟,脚下却不动分毫…
风千华率先上了船,站在摇摇晃晃的船上睨着他:“王爷,你要不下来,那我就不等你了。舒唛鎷灞癹”
眼神微微一眯,他脸色沉着凝滞,忽然,脚底一动,身体飞掠而起,出人意料的,以轻功飞起,脚不沾地稳稳落在船中。
小舟重量骤然增加,剧烈的晃了晃…
只见他立在另一头,脸色比起刚才,竟有些微白,手拢在袖中捏着拳头。
风千华眉梢一挑,他不会是不敢坐这种小舟吧,这样压抑的表情,以他的个性,怕是心中已紧张到了极点,面上却不露分毫。
心中起了丝捉弄的情绪,她唇角勾起,拿起桨划开,船在岸边打着旋儿,她道:“王爷,我划船的技术不纯熟,若是不小心翻船…”
船头擦过荷叶,有着细细的露珠散开,湿了两人的衣摆,夏侯渊眉头紧紧蹙了蹙,动作极其僵硬的坐了下来。
“翻了船有你陪着,本王何惊之有。”
死鸭子嘴硬!
两人一个船头,一个船尾,清新的荷叶香气,弥漫在雾气缭绕的湖面,夏侯渊看向风千华,少女眉目似画,肤色犹如这初夏的清荷般,透着光泽,微侧开的眼神,专注的看着手中的桨,每动一次衣摆化开优美的弧度,为她又增添了些许灵气,仿若踏云而来的仙子。
眸色微微一凝,他忽然发现,她腰间并没有佩戴他送的玉佩,脸色顿时冷冽如冬,沉声问:“本王的玉佩呢?”
这个女人,不会真拿去换钱了吧,果真欠收拾!
风千华抬头,嘴角抽了抽:“王爷放心,我用十把锁锁着,绝不会丢。”
她以为,他只是怕她将玉佩丢了,出言讥讽。
夏侯渊清咳一声,眼眸别扭的转向别处:“没丢最好!”
“你们快点,我好像都闻到酒香了。”夏侯紫笑嘻嘻划过来,指着亭子里说着,急不可待。
“九弟,有酒我们先去喝,干什么非要喊这个女人。”夏侯智小声咕哝着,声音中有着毫不掩饰的厌恶。
风千华眉梢一挑,对于夏侯智的敌意,她自然知道是因为徐婉柔,整个金都只怕没有人不知道,他喜欢徐婉柔,为了博红颜一笑,曾于大雪冬夜派人扫了满城的雪,运到青穆侯府门,在门外堆了六十四个不同姿态手执红梅的雪人,早晨侯府的下人开门,吓得差点尿裤子,以为皇城羽卫包围了侯府,砰的一声关上门,整个侯府鬼哭狼嚎绝望的哭了整整半刻钟,直到一夜风流的徐文清父子归来,才知道是一场误会。
这个笑话在金都流传多年,经久不衰,每每说起,人们对二皇子无不钦佩有嘉,为了美人,不惜动用了皇城“羽卫”。
唇角是嘲讽的笑意,风千华不屑回击。
夏侯渊冷冷看了他一眼,眸色划过厌恶…
夏侯紫见风千华一反常态的没有说话,以为她生气,不由亦是横眉瞪了他一眼。
“女土匪,我小时常听嬷嬷说,这湖是天上神水变的,所以湖水很甜的。”夏侯紫的眼中掠过狡黠,有意缓解气氛,忽然伸手捧起一捧水,就朝风千华泼了过来。
几乎一瞬间,纤细的腰肢微微一侧,她倚在船头上,稳稳的避开…
凤眸一挑,看向夏侯紫,唇角缓缓露出一个笑容…
随即,素手一扬将手中的桨高高举起,在夏侯紫一脸震惊的视线中,猛然拍了下来!
水花四溅!
顿时,两只水灵灵的落汤鸡新鲜出炉了。
看着对面两人浑身是水的狼狈模样,她耸耸肩,悠悠开口:“既然叫我土匪,若不行土匪之事,岂不对不起这称谓。”
“呸,呸!”夏侯智吐出嘴中的水,气的牙痒痒。
夏侯紫抹去一脸水渍,看着夏侯智龇牙咧嘴,滑稽的表情,顿时爆发一阵大笑。
夏侯渊唇角一勾,脸上亦露出笑意。
两人衣裳尽湿,只能原路回去换衣服,风千华看着遭受连累湿了的鞋袜,嘴角撇了撇,弯下腰,开始脱鞋子。
夏侯渊眉心一蹙,迅速四面观察了一番,神情莫测:“你这是做什么,快穿起来。”
脱完鞋子开始脱袜子,她头也不抬回道:“不会看么,鞋子湿了。”
说完,已经将脱了干净的脚,伸进了水里。
“嗯…舒服!”风千华舒出口气,身体朝后一仰,躺了下来。
他脸色一怔,视线不由自主看向风千华淹在水中的脚…
一双纤细的足踝白皙如玉,五指如五颗珠贝镶嵌其上,在阳光下闪耀着珍珠样的光芒,莹白润泽。
夏侯渊清了清嗓子,那脚掌不大,只有巴掌大小,握在手中该是极纤巧细腻的,倏地,他一惊,立即别开了眼,他在想什么?
“王爷,你要不要试试?”风千华侧眸看向他,随即一愣,脸怎么红了?
抬头看看天色,虽是中午但亦是凉爽宜人,哪里来的热气?
他以拳低唇,清咳一声,视线以极其怪异的角度,落在别处。
风千华眉梢挑了挑,看着他面露不解,这时,远处桨声传来,紧接十二皇子清脆的笑声,在荷间传开,越来越近。
夏侯渊脸色一冷,视线在她脚间一掠,随即袖口不动声色一翻,手掌悄无声息抵在船侧…
船迅速移动,离十二皇子的位置,越来越远。
“你这是做什么,亭子在另外一边。”风千华嘴角一撇,随即眉梢扬起,是谁惹着他了,这脸比这湖底的泥还要黑上几分。
夏侯渊脸色沉住,冷冷的说道:“本王的胭脂醉,岂是想喝便喝,今日春日兴致好,游玩这湖再回去。”
风千华动作一僵,愕然转过头看着他,只见春日暖暖,艳阳高照下,大周秦王殿下,正别扭的侧着脸,脸上露出可疑的红晕…
049 穿鞋
更新时间:2012-11-17 11:23:22 本章字数:4254
那人立于舟头,身姿挺拔,面色冷沉,一袭墨袍在湖风中翻飞鼓荡,湖面水波涟漪荡漾,他似踏波凌渡而来的神祗一般。舒唛鎷灞癹
自然,忽略掉俊面上两团诡异的红晕的话。
风千华眨眨眼,再眨眨眼,一副的见了鬼表情。
这人今日是怎么了,竟是连番的脸红。
夏侯渊撇头咳嗽一声,回过头,看到的便是某个罪魁祸首,正用怀疑的古怪的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自己,还不待他心头一股无名火升起,某女已经白他一眼,冷幽幽的话飘了过来:“恕不奉陪!”
游湖,跳湖吧!
鹰眸顿时一眯,夏侯渊忽然抬脚,三两步跨了过去…
这个女人,知不知道矜持,真是可恶!
风千华低着头,看着清澈的湖水中,鱼儿在其中来回游荡,脚在水中浸着,直觉得舒爽惬意,难得一番初夏好时光…
忽然,她背后倏地一凉,紧接着一个黑影,以极其诡异的速度,猛然靠近她,下一秒,她的左脚已经被人抓在手中。
她一惊,看清是谁,微微收了收正要踢过去的右脚,凝目道:“放手!”
夏侯渊也是一愣,捏着脚的力道,不自觉的松了松,视线紧紧粘在她的脚上,心里的怒火,也被这一手的嫩滑清凉,熄灭了彻底,手中的小脚,似一枚润玉,白皙莹透散着透明的光泽,握在他的大手中,竟然,那么合适。
夏侯渊一怔,瞬间摒弃掉脑中的旖思,视线一转,落在她扔在一边的鞋袜。
风千华眉梢一挑,他…他不会想…
心中猛然蹦出的想法,将自己惊了一下,但远不及,眼前所看到的惊讶。
只见大周战神,地位崇高的秦王殿下,拿起了他的鞋子,正动作僵硬的,准备给她…穿鞋?
“你干什么!”风千华不可置信。
“闭嘴!”他提着袜子,头也不抬,暗自与手中鞋袜做斗争。
风千华眸光一凛,左脚猛然一收,再用尽全部力道,踹了出去!
一丝杀气骤然腾起!
罡风袭来,夏侯渊专心致志,冷不防这女人突然发力,此时又在飘荡的舟上,电光石火间,他差之毫厘险险避开,气息一提施展轻功翻了出去。
他在空中,以荷叶踏脚,动作不停人已飞入亭中。
落地的瞬间,一张脸顿时沉了下来,尤其是看到自己**的袍角,那张本就黑漆漆的脸,已经阴的能滴出水来。
他凌厉的目光,射向湖中的女人,风千华亦是沉着脸,睨了他一眼,直接无视了那张黑面,迅速穿了鞋袜,开始朝八角亭划去。
此时,亭子里夏侯逸早已换好衣服,与夏侯紫正在讨论什么事,见他独自回来,不由奇怪道:“王叔,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风姑娘呢。”
夏侯紫伸着脑袋四处找了半天:“王叔,你不会把风姑娘…”
剩下的话还没说完,忽然发现他衣角正嗒嗒往下滴水,诧异道:“你落水了?”
夏侯渊负手,冷哼一声,那个女人真是不识好歹,竟然敢踢他!
“酒不想了?”冷冷的声音,在亭中回荡,夏侯紫立刻闭了嘴,不再说话。
几人转过头,随即集体一愣,只见漫天飘逸摇动的荷叶中,一叶小舟缓缓行来,舟上女子一袭白衣,仿似盛开的白莲,悠然摇曳…
夏侯渊也转过身,看到风千华稳稳架舟而来,顿时脸色黑若锅底。
“王爷,我划船的技术不纯熟,若是不小心翻船…”刚刚是谁浅笑而语,目露担心的看着自己。
现在,这独自行船,竟然这样的平稳!
很明显,这个女人方才是在戏耍他,可恶!
猛然挥开衣袖,夏侯渊负手走到一边坐下,有太监早拿了干衣干布,轻轻给他擦拭。
在众人各色的视线中,风千华上岸,毫不客气的走到一边坐下,自斟了一杯喝了一口,酒入喉中一阵沁香溢出,她漫不经心的咂咂嘴,叹道:“好酒!”
夏侯渊眉心一簇,也执壶自斟,猛喝一杯,撇开头!
夏侯逸嘴角抽了抽,很明显感觉到两人此刻正暗潮汹涌,刚刚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十二皇子怯生生看着夏侯渊,拉了拉夏侯逸的衣袍,小声道:“王叔是和这位姐姐吵架了吗?”
夏侯紫扑哧一声笑出来,大大咧咧道:“王叔,你的衣角不会是…”
是,一定是,这个女人没有什么事,是她不敢做的。
一记冷眼飞镖过来,夏侯紫再次静若寒蝉。
风千华仿似没有听见几人说话,依旧一杯接着一杯,喝的极其欢快。
气氛一时凝结,所有人各自找了位子坐了下来,夏侯智悄悄的,拼命给夏侯紫打着眼神,目光再在夏侯渊身上转一圈,似有所求!
夏侯紫装作没看见,凑到风千华这边,说道:“我们再拼一次,上次我输在轻敌,这次一定赢你。”
她不动声色,目光自夏侯智身上收回,了然的笑笑…
夏侯智气恼,猛然站了起来,换了笑脸为夏侯渊斟酒,装作不经意道:“王叔,您认为今年春闱,父皇会派谁做主考?”
风千华眉梢一挑,原来是为了这事,夏侯紫与夏侯渊交好,他有事相求他,却又不敢直接找,所以拐个弯去求夏侯紫。
抬眸掠了眼夏侯渊,他从来不管朝中事务,回京后一直做闲散王爷,看来,他果然不简单,只怕这闲散二字,也只是表面上而已,否则,夏侯智又怎么会来求他。
漫漫等待中,风千华喝了三杯酒时,夏侯渊才冷冷开口,声音依旧毫无起伏:“去问太子!”
夏侯智脸色一白,又转为恼,朝中谁都知道,他与太子向来不合,现在让他去问太子,不是给他难堪是什么!
他吃了闭门羹,暗地里狠狠的攥起了拳,眼中一片阴毒,脸上却神色如初。
唇角微微勾起,风千华讽刺一笑,转过目光意味不明的看眼夏侯逸,正见他抬眸看来,目光依旧平润,笑意中透着丝无奈,但却没有一点生气。
真是好脾气啊!
“老九,你若没事就去写策论,不要到处管闲事!”夏侯渊虚目看着夏侯紫,是说他与夏侯智之间的事。
夏侯紫觉得冤枉,可他刚刚确实答应了夏侯智,只能撇着嘴歉意的看了夏侯逸…
夏侯逸笑笑,开口打破沉闷的气氛:“收到消息,澜月太子已于昨日启程,恐怕十日内就会到,此事,王叔有何看法?”
眼眸微眯,夏侯渊正要开口,一侧小道上,夏侯清妍嚎哭着冲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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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算不算火花捏~!
关于领养的事,想领谁都来和我说哈~女主,男主,二条,鲁忱,木有了。其他人等待中…
050 前尘
更新时间:2012-11-17 11:23:29 本章字数:4245
夏侯紫侧目看着,从八角亭出来就一直沉默不语,似是在想什么的风千华,凑上前问道:“你怎么了?”
风千华蹙了蹙眉,若有所思道:“猴子,澜月太子现在来大周求亲,你说你父皇会同意么。舒唛鎷灞癹”
大周和澜月边疆蠢蠢欲动,太子这个时候来求亲,太匪夷所思了。
夏侯紫一怔,被她无意间的称呼愣住,“猴子”一直是他忌讳的,但今天从她嘴里,那样随意仿似无比熟稔的喊出来,却别有一番感觉。
嗯…感觉不错!
他龇牙笑的欢乐,眼里亮晶晶摇头道:“不知道,父皇的心思我猜不透,不过我想,至少不会轻易答应的。”
风千华挑了挑眉,也就是说还是有可能同意,大周公主一共七位,已经嫁出去三位,成年的只有两位,而另外一位公主已在年初定了平原小侯爷,所以,剩下的只有夏侯清妍一位公主,此次若是澜月太子来求亲属实,那么,夏侯清妍必然难逃联姻的命运。
“父皇不会舍得将她嫁到澜月,况且,澜秋绝那么丑,还很冷血,嫁过去就是找死啊!”夏侯紫摘了一朵路边的野菊,叼在嘴里,提到皇帝里,眼眸暗了暗。
风千华眉梢一挑问道:“很丑?”
呸的一口,他将嘴里的菊花吐出:“对,据传他小时候生过麻风,寻遍天下名医才治好,但是脸上却留下了许多疤痕,从此以后他性情大变,喜怒无常杀人不眨眼,在澜月提到他,无人不胆战心惊。”
哦?这到有些意思,一个冷血嗜杀的未来国君,竟然在双方剑拔弩张,暗流汹涌的时候,大摇大摆的到敌国来求亲?
那也怪不得方才在湖中亭里,夏侯清妍哭哭啼啼,一脸绝望,嚎着喊着要让夏侯渊帮她求情了。夏侯渊那样的人,哪里会有半点怜香惜玉,只被她哭烦了甩袖离去,也算对得起她了。
忽然,柳眉一挑,想起刚才夏侯渊离开时的方向,她转头问:“猴子,八角亭往东是何地方?”
她对这皇宫说不上多了解,不过八角亭已经算是皇宫很边缘的地方,极为清冷了,再向东面几乎是一片荒芜,连宫女都不会去的,夏侯渊却去了那边…
夏侯紫半天没回答,她转头看去,见他一脸的讳莫如深,挑眉道:“不能说?”
摇着头,他道:“不是,那里是冷宫,很少有人去的。”
“冷宫,你王叔去冷宫做什么?”
夏侯紫犹豫片刻,忽然神秘兮兮的左右看看,确定无人,拉起风千华便拐了朝一侧小道拐了过去,边走边说:“我带你去。”
风千华唇角抽了抽,随着他曲里拐弯走了大半刻,他才指着前面一片草肥叶长的,断壁残垣的地方,放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就是那里,王叔每隔几天都会来这里一次,来看他母妃。”
风千华愕然,一直知道皇宫设置冷宫,但却没有想到,冷宫会是这样,瓦不遮头,壁不挡雨的地方,顺着夏侯紫的视线,在一片茂密的树林间,隐隐看到有一座红黄的房子,斑驳的颜色透着萧瑟。
随即一转,她诧异道:“他还有母妃?”
夏侯紫翻个白眼,没有母妃,难不成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风千华望天,她还真觉得,仿佛那个男人生来就是那样,冰冷的,凌厉的,强大的,生人勿近的,从来没想过,他也有从婴孩一天天长大的时候。
“王叔的母妃啊…”身边夏侯紫沉默片刻,眼里是意味不明的认真:“自他出生后不久,就在那里带发修行,从不出门,所以知道她的人很少。”
风千华抬脚,朝那间若寺庙一样的房子走去,远远停在房前的一颗银杏树后面,问道:“那你王叔也是随着母妃在这里长大的?”
夏侯紫诧异的看她一眼:“你不知道?”
她更诧异:“我该知道?”“你到底是哪里蹦出来的?这件事都不知道…”他嘟囔了一句,开始解释:“王叔出生那天,先皇驾崩,所有人都说王叔的天生灾星,克死先皇,要将他们母子陪葬,后来不知何因,父皇突然出面周旋力保,才将他们母子保了下来,在所有先皇妃子出宫后,老太妃留在宫中带发修行,而王叔自那日起,就由奶妈和嬷嬷抚养,住在下人房里,直到有一天他长大,父皇才知道他不知从何处,学了一身文武之艺,那时天下已定,王叔又顶着那样的名声,父皇也不忌惮什么,就封了他王,辞了宅子,那年王叔十岁。”